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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不良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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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云落落在他掌心的侧腰传来轻微微的颤抖。弥隅心里的快感骤然升起来,那样教条死板的人,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奉献给军队,哪听过这些淫言秽语。

在战术和战略上,云落看似老练得无人能及,可在另一些方面,却又生涩仿佛少经人事。

f区那些夜夜闪烁的灯牌,每五个里就有一个做的是见不得人的营生。弥隅住的那间棺材房隔壁就有一个,beta与beta之间翻不起剧烈的欲海情潮,连传到他这边来的叫声都勾不起人的兴趣。

他嫌脏,从未去过。

弥隅自诩也不是什么经验丰富的人,但f区鱼龙混杂,他独自流浪过一段时间,耳濡目染,光靠听的看的未必能应付那一晚酒吧里那些莺莺燕燕,在云落面前却足够用。

云落听及“生殖腔”三个字时,显然会错了意,一瞬激动,想要起身:“你不要动他!”

弥隅微怔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是云落误会他要去找颜言泄欲。

这是个他未曾想过的方向,却觉得格外有趣。于是他顺着云落的话,沿腰线将衬衣的一角推了上去:“不让我动他,那不如云少校亲自来?”

话说完了,尾音却落在指尖,在腹部的薄肌纹理上来回描画。

“beta不能被标记的。你之前做过的那些都不能作数”云落压下话音里的颤抖,因一下变得太过平静,反倒破绽百出,“不论你向我体内注入多少次信息素,都无法彻底解决你的易感期,你应该能感觉出来”

“确实,”弥隅附和着从他的身上起身,“那不如直接去找oga,总归更保险些。”

才站稳身子,却被人拽住胳膊。

他从未听过云落那样的语气,洞穴里太黑,没有光照着,那些话听起来只要落地就会碎掉:“我的腺体给你咬。作用不大,但你可以多咬几次你不要过去,怎么都行。”

强装的镇定撑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再开口,便又能听出语无伦次的慌乱。

弥隅戏弄的心情一下消散了,反而有些说不出的不痛快:“怎么都行?”

云落沉默的片刻里,弥隅眼看着他把自己的嘴唇咬过了一遍又一遍。而后细若蚊蚋的声音出来,却没有一丝犹豫:“怎么都行。”

弥隅一把握向云落腿间。那里被突然袭击,猝不及防地跳了一下,撞上发烫的掌心。

他的情绪膨胀到近乎要炸开的极端,比被围在军区大门、以为被云落背叛的那一刻更甚。

他咬牙,从嘴里挤出细密的刀子,每一把都精准落在云落身上:“那我说要你现在张开腿给我上,是不是也行?”

云落依旧在抖,却陷入了沉默。

恪守军规的少校一向令行禁止,不行的事就是不行,他的拒绝说得比谁都坚决。

唯独那些说不出口的准许,只能用沉默粉饰。这样的准许看似遂了弥隅的意,烧出的火却越来越旺,渐趋燎原。

他的心是无边荒原上的一株孤零野草,经不起这样的烈火弥漫。

那么骄傲、意气风发的云少校,从不肯低下头和谁说话,此时却正为了法的疤。

深的浅的、长的短的,新增的、陈年的,甚至各种形状,应有尽有。而那道白虎留下的抓痕,是整片脊背上最鲜红的一道,串联起了所有稀碎的旧伤。

这是云落为了维护他在人前所谓“alpha”的身份所付出的代价。

弥隅撤去留在云落胸前揉弄的手指,转而塞进他的嘴巴。指尖和舌尖纠缠在一起,搅起一阵湿潮。

而后手指抽出来。云落眼前一片昏暗,他看不清弥隅手指的去处,片刻后,肩膀被轻轻点湿。

再然后,那根手指向一旁移了些,碰在那一道新鲜的咬痕上。

痛。好在弥隅指尖沾染的唾液很快在空气里变得半干,得益于此,那痛又不是那么难以忍耐,只是片刻后,痛感便消失了。

云落以为就此逃过了弥隅心血来潮的折磨。没想到弥隅竟俯下身来,肆虐的手指撤去,换来恶魔的舌尖。弥隅放过他的肩头,转而去对付横亘于整块后背的抓伤,舔上左腰的那一处伤尾。

那一处本已结了薄薄的痂,被他的舌尖灵活地一顶又掀开,露出下面嫩色的细肉。

唾液和舌尖的倒刺一起顶进那一块脆弱的肌肤里,比手指带来的痛楚更多。与被强行解除连接时那样大开大合的痛不同,在盐渍沁到伤口的深处痛到麻木之际,弥隅的舌尖再退去,在伤口轻轻柔柔地吹上一口,又好似抚慰。

这样捅人一刀再给颗糖吃的做法,偏偏对正在愈合的轻伤格外有用。皮肉长合之处本就有轻微麻痒的感觉,此时夹杂进些许痛意,反倒让人在虚虚实实间,愈发头昏。

零碎的痛觉如小石子落湖,激起的快感像湖面泛起的涟漪,接连不断地漾开,一圈一圈不停。云落无暇分心,竟就这样在弥隅愈发加快的套弄里射了出来。

他的额头抵在石板上喘着粗气,口中弥漫开一股血腥味,才发觉不知何时咬破了手指。

他来不及反应,才从他身体里射出来的那一滩东西,转眼又被弥隅的手指顶入另一处入口。

没有方才那些无意识的抗拒,生硬的褶皱顺从地舒展开来,内里的软肉以一种近乎谄媚的姿态紧紧缠上来,裹住弥隅的手指。

感受到云落的身子又紧绷起来,弥隅的大拇指腹扫过阴茎顶端的马眼。那里才射过,被弥隅这样轻扫过去,又要微微抬起头来,蹭了弥隅满指湿润。

云落跟着一抖,身后入口松弛开来,弥隅趁机再挤进一根手指,按压在柔软的肉壁上,轻一下、重一下。

只是两根手指而已,酸胀感竟让云落觉得已经被填满。

那里因为异物感不停将弥隅的手指向外挤,一不小心弄巧成拙,反而进得更深了些。云落轻“嗯”一声,差点脱口而出的声音又被强行咽下。

有人备受折磨,有人春风得意。

beta无法像oga那样自行分泌体液,掌心的精液将弥隅的三根手指送进通道里便近乎干掉,到了第四根手指,却湿无论如何也进不去了。

刚刚为按住云落用了些力气,弥隅被麝香狼咬过的手臂伤口再次迸开,鲜血又漫出来,沿着皮肤滴落。

这段时间见了太多血,他见怪不怪地将伤口对准了云落的股缝。一阵用力挤压,红色的液体滴落在尾椎处干净的皮肤上,沿着缝隙流下去。

股间那股流动的触感不对,空气中漫上来的味道也不对。云落忍着不耐感受片刻,终于反应过来弥隅在做什么。

“弥隅!”他张口,热气和喘息一起呼出,“你疯了!”

他伏在地上的双臂想要撑起身来,却被人避开了伤口按在后背:“别动。”

股间的热流仍未停,见了血的弥隅却拥有更大的力气。他甩不脱,挣扎也无济于事。

“是我的血,总好过你的吧?”弥隅终于借着自己的血捅进了第四根手指。进进出出间,云落只觉得那血滚烫,被血浸满的手指更滚烫。

下唇被他咬得死紧,只有喉间偶尔溢出几声低沉又隐忍的呜咽。

弥隅手上的动作不停,看着云落的腰在眼前塌下去,又弓起来,而后又塌下去,如此循环。

云落有腰窝,尤其腰陷下去的那一瞬,最明显。弥隅的大拇指按进去,来来回回打着圈地碾磨。身下人那一双腿修长,此时以一种服从的姿势,折跪在地上。

如果云落的背上没有伤,这双腿该是最合适被抬起来,架上自己的肩膀——

弥隅这样想。

他低头,阴茎早已胀起了一大块,将军裤顶出个包。再看看那处已经能容下四根手指顺利进出的入口,和自己湿湿黏黏的手指,红白色的液体在模拟抽插动作下被混合在一起,暧昧地交缠着,拉出丝来。

易感期的alpha需要亲吻吗,没有任何生理科普这样说过,他们需要的只有标记而已。

所以想要亲吻的冲动只是弥隅的一时兴起,并非生理反应。

云落有一张总是凝着眉的脸,嘴唇却生得那样软。弥隅俯下身,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手指,又用这只手扳过他的脸,而后就这样吻上去。

他们之间为数不多的吻总是充满了血腥的气味,让这本看似亲密的行为,却像极了敌人之间互相争斗的手段。

只是这血里又混入了些云落精液的味道,一下子又变得色情起来。弥隅含住云落的唇瓣,用力吮过再碾过。那一双唇被他蹂躏到湿够了红透了,像才从蜜水里捞出来的一颗樱桃罐头。

f区总会不定时空降一些奇怪的高级食物,那是s区给予的“施舍”。他长这么大也只见过一次,含一颗在嘴里,就一次,这一辈子都忘不掉。

他觉得云落的嘴唇像极了那东西。外层的糖水是甜的,里面裹着的樱桃却因为没泡透,酸得牙痛。

但毕竟是好东西,他舍不得就这么吐了,于是索性糖水也塞一口进嘴里,一起含着。含得久了,樱桃在嘴巴里被浸入了味,再往肚子里咽的时候,也变得和糖水一样甜。

云落是那颗还没来得及被糖水泡透的樱桃。

他的喘息因这一个吻变得重新粗重起来,像一尾脱了水的鱼在空气里活不下去,要急切地再回到水里去。

报复得逞后的快感令人欲罢不能,弥隅无法满足,转而只想要得更多。

他很恶劣,这个时候只想看云落哭出来。

云落残存的意识里还保有那么些清醒,他知道这样分不清爱恨的吻终究不该发生在此时的他与弥隅之间,于是伸手要将人从身后推开。

他的手肘向后顶过去,扑了个空。这才发觉弥隅一直虚撑在他的身上,胸口和他受伤的背悬着半拳距离。

在情欲时分,弥隅竟仍有一丝理智尚存,细心呵护他早已伤痕累累的后背。尽管十二万分的不情愿,云落也须得承认,此时是他承了弥隅心细的恩惠。

这一路上,除了正在发生的事,弥隅的种种行为怎么想都算得上以德报怨。而他自己

想起经有些愧疚,他竟亲自上演一场农夫与蛇。

他只是不想对着弥隅低头,就好像一直拿第一却被人反超了一样不痛快。成为别人的手下败将明明已板上钉钉,却难听见他亲口承认自己的失败。

他依旧无法和弥隅天降一般的好运和解,却也知道他所背负的一切不该让弥隅来背。

他只是一个转移怒火失败的胆小鬼。

想得多了心又乱起来,出口的话也磕磕绊绊:“你要做什么就——啊!唔”

没说完的噎在了嘴里,被他一声惊呼打断,又咬碎咽下肚子里。

他甚至不知道弥隅是何时褪下的裤子,在他不经意间,就这样撞进了他身体里。

刚刚好不容易适应了一些,此时又变得浑身紧绷。云落额头再次布满冷汗,明明四根手指已能灵活进出的通道,此时竟重新变得艰涩起来。

弥隅的双手扣在他的腰侧,开始缓慢进出。最初只没入了半根,他听见云落断断续续地抽气,痛了也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像刚刚的那声痛,只要他不去问,云落就绝不会说。

于是他的动作放得慢了,一点一点破开细窄的路,直到整根埋进去,囊袋贴上云落的臀肉。

他拔出来,循着探好的路,再狠狠地撞回去。云落恨极了自己的听觉竟在这个时候慢慢地恢复,那肉与肉之间撞击出的声音太响亮,原本模模糊糊可以装傻忽略,此时竟渐渐清晰起来,撞在他的耳畔,头和心却跟着一起痛。

一直放在嘴里的那根手指已经被他咬得血肉模糊,他却浑然不觉得痛似的,抽出来,换一根,又牢牢咬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弥隅一边狠狠地操进更深处去,一边打着转,似乎在寻找什么特殊的位置。即便那样卖力,他的胸口依旧悬在云落的背上,不肯压上他的伤口。

而后他寻到云落耳边,轻声地问:“beta也是有生殖腔的吧?顶进去、用我的信息素把里面填满,你会怀孕吗,云落少校?”

对待敌人的最好方式之一是沉默,彻底的沉默,一言不发。说多错多,不说就不会泄露任何关键的信息。

要时刻保持清醒和沉默,无论是来自真正敌人的严刑拷打,又或者是此时弥隅的言语羞辱。

云落这样想着,身体却分明抖了一下。

那一处从未承受过如此时这般的痛楚。哪怕云落受过千种伤尝过万般苦,也吃不消这样的难过。在过往的那些日子里,他苦苦经营着一个不属于他的alpha身份,却从不曾想过自己有一日竟会沦落为一个alpha泄愤的工具。

这样的痛苦渐渐盖过了起初那些莫名出现的怪异感,弥隅进进出出的动作逐渐大起来,越快,就越只剩下痛了。

只痛就好,不要再有其他什么他难以承受的感受。得益于beta的天性,那样迟钝的身体,即便是有了爱人,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也难能获得快感,这样近乎缺陷的体质此时却仿佛救了他的命,给他最后体面。

他不怕痛,他什么样的苦痛没有尝过,生理上的、心理上的。他怕的只是那些陌生又不知从何而起的痛快。那样的快感比他的反应更快,似一道闪电在他的身体里胡乱冲撞,不及他追上上一波,下一波就接踵而至,将他整个人都浇得湿透。

他此时只恨不得自己是全联邦最迟钝的beta。

“云少校,你不知道吧,beta也可以很爽——”

他内心那些隐秘想法竟仿佛被恶魔一眼洞穿,弥隅动作不见放慢,人却俯下身来咬他的耳朵:“还在f区的时候,我隔壁的那间就常常传来那样的声音。虽然叫得没有很好听,但能听出来是爽的”

云落不做声,只当听不到。

“我们云少校什么做不好,叫起来,也一定是那些人比不上的好听”弥隅说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半哄半胁迫道,“帮我找找那个位置,好不好?光我一个人爽,多没意思。”

云落死咬着手指,依旧忍着,一言不发。

“云少校,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早知道我去找隔壁的oga,99%的匹配度,怎么也能听几声叫。你这样,倒好像我在强迫你。”弥隅用力狠狠一顶,“是不是?”

威胁的本质和强迫并没差——

云落在心里悄悄反驳,却终是没能出口,只是轻轻呜咽一声,又没了下文。

那一声像猫爪在弥隅心里狠拍了一下就溜走。痒,对方却撩完即走,他心里不合时宜腾升起被负心汉辜负抛弃的愤怒。

弥隅停下动作,抬头看见两人贴近的手腕,彼此的通讯器正交错闪烁着感应灯光。

“云落,”他计上心头,按下自己那只的某个按钮,又命令道,“打开通感。”

云落趴在他身下,身形明显愣了一愣,而后慌张地将戴着通讯器的那只手往回抽:“我不”

弥隅早有防备,抓着他的手腕放在面前,强制按下按钮:“那我帮你开。”

按下按钮的那一瞬,弥隅的眼前一闪而过当年的破庙,似乎是云落的视角,视野里有一个男孩的背影。

没等他看清细节,画面转瞬即逝。弥隅冷着脸低下头去,看见云落后颈已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浸湿他旧伤未愈的腺体——

云落在体力不支的边缘,依旧强撑着动用精神力,强行关闭了彼此间的通感。

他宁可冒着虚弱致死的风险,也一定要这么做。

此时的他也确实如此,气喘不停,背上覆满一层冷汗,如才从水里被捞出。若不是弥隅的手臂横在腰前借力,恐怕早已瘫倒于这一块冰凉石案。

弥隅突然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挫败。他原以为云落的自尊心实在太脆弱,根本无需用什么手段,只要给予轻轻一击,就会满地破碎。

哪知道他说尽了羞辱的话、做光了下流的事,直到此时此刻,那么真实地挺进到云落的身体里去,知道他退化的生殖腔就近在咫尺、又或者是将人操到连话都说不出一句,却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云落在用几乎已经耗尽的力气,负隅顽抗。

云落像一头固执、倔强又不畏死的兽。就算明知就算前面是南墙,也会义无反顾地去,任谁都拉不回。而面对他的折磨,他可能看到一具将命赔给他的尸体,却没机会听到云落的一句求饶。

若有一天真遇到南墙,弥隅在这一刻才仿佛看懂了云落。

身下人近乎破碎、无处借力的前半生,是靠自己才得以生存、爬上s区高不可攀的塔尖。

这样的人才不会踯躅于南墙下,而是冲过去,获得新生。越战他会越勇,破碎过的人不会畏惧第二次破碎。

弥隅盯住那一片光裸脊背,恍然间觉得自己似乎在那一片狼藉的伤疤里,正种下一些莫名的期待。

他会期待云落的未来,能变得如何强大,自己又会不会始终因为彼此之间存续的连接,时至那日依旧伴他左右。

是否依旧如现在一样针锋相对,三尺冰封又有无解冻一日。

他播了太多种子。

但未来毕竟是未来,面对当下的挫败,他却偏偏也不愿认输。爱与恨的界限谁又分得清晰,不要彼此放过、不要轻易原谅,彼此纠缠一生才最好。

弥隅擦净云落后颈的汗,而后俯身下去,紧握他手腕,同样动用起精神力,轻而易举再次打开两人间的通感。

刚刚一闪而过的画面再次浮现在他眼前,就是那座他待了几年的破庙,一点不错。

但此时也无心顾及这些了。他将云落从地上捞起,推上更深处的光滑石壁,却依旧没碰到云落后背分毫。

他揪着云落的头发,迫使他扬起头来:“云落,我说过,我和你,这辈子没完。我不会放过你,你最好也不要放过我。”

说完他又要去咬云落的唇,再次挺进更深处时云落轻呼出声,弥隅的舌尖又探进去,堵他的声音。

云落毕竟受了伤,再被他的信息素压制,此时已经是精疲力竭,如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被抓着两手按在墙上。弥隅又突然变得耐心起来,在甬道的深处放慢了速度,一寸寸地探。

终于,在划过某一处软肉时,云落忍住没出声,体内如通了电的那一瞬快感却无比清晰地被弥隅感知。

那里触感上并没什么不同,弥隅之前也试探性地略过了多次,居然都被云落骗了过去。

弥隅笑得开心,又对着那处用力一顶:“原来是这里么?云少校果然好能忍。”

他认准了那一处拼命地顶,速度好快,力道也愈发地大。顶得多了,居然渐渐变得柔软,仿佛有另外一个入口,再用些力气就能顶开。

对云落来说,精神上的折磨不止来源于被弥隅捕捉到令他欢愉的那一点。弥隅感知到他,相对地,对方的快感也悉数通过彼此建立起的连接灌进他的神经。

弥隅此时有一种贪心的快乐,很剧烈。alpha产生的快感正在他的身体里乱撞,激动得找不到出口,也没有知足的时刻。

云落体内生出一种近乎割裂的快感,阴茎变得挺翘,前端渗出晶莹的液体,糊上洞穴的石壁。

该感谢这墙面光滑,如果再崎岖上一些,云落向内收紧的五指此时恐怕早已鲜血淋漓。

弥隅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拨开。他整个手掌被人铺开在墙面上,再被包裹进一片温热掌心。

弥隅在云落的耳边轻蹭,亲昵似有过许多年恋情的爱人:“是这里吧,云少校?”

他用了力顶,云落整个人更是要被顶上墙壁,身后的人一下比一下凶狠,根部都近乎埋进他的身体,却还是要借着蛮力向里面挤。

云落几乎脚尖都垫起,双腿酸软,如陷入一团云里,忘记了如何落地。

他终于有了几分抗拒的动作,奈何比起易感期alpha用不完的力气,他却精疲力尽:“弥隅,别”

beta的生殖腔是退化了,却依旧存在微乎其微的受孕几率。再微他也不愿,万一真的不慎以beta的身份受了孕,他将成为云家上上下下几辈子都抹不掉的耻辱。

弥隅没答他的话,沉默着挺身,龟头探进去,又退出来。而后又进去,再出来。进进出出间生殖腔本就不大的入口被彻底撑开,他整根撞到了底,发现那入口后的天地不过只有浅浅的一点而已。

他的频率愈发快起来,云落心知那是什么到来的前兆,被按在石壁上的双手开始挣扎,可惜却纹丝不动。

空气里终于响起云落压低的啜泣声,撞在墙上,碎在地里。弥隅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一股浓腥的气味,白色的浊液顺着云落臀瓣的弧线,滴落到地上。

他将人捞进怀里,做云落虚无缥缈的云端上唯一的依靠。半软的性器蹭上云落后腰,挂在顶端的白色浊液填满凹陷的腰窝。

弥隅低头,在云落被汗水和精液铺满的臀肉上发现一个暗沉色块,像胎记。

这本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是,这块记号的颜色和形状,都和他自己胯骨上的胎记近乎一模一样。

一声声低沉又压抑的抽噎,在事后空旷的山洞里尤其可怜,唤回了弥隅的心思。

他俯下去,手指拨弄过云落颊边的湿痕:“逗你的。”

云落被这云淡风轻的几个字彻底抽没了力气,他的头抵着墙壁,双腿一软,就要往地上跌去。

在坚持了许久的边缘,他终于坚持不下去了。扒在悬崖边的手渐渐松开,向下坠落、坠落,似在空中飘了许久,他落入一个人的怀里。

弥隅看到他一侧的眼睛里坠下一滴泪来,轻擦过侧脸碎成几颗,悬在颊边,像几粒珍珠。另一侧的眼睛湿成了一片,凝成的水滴没有落下去,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

他将云落颊边的珍珠吻干净,也吻上那道新鲜的红痕。在分不清抽噎还是喘息的声音里,他将手指埋进云落半长的发:“好了,结束了。”

“我们扯平了么?”beta的抑制剂在这个时候失效了。云落听清了弥隅的话,这样问回去。

“没有,”弥隅压低声音斩钉截铁地回应,“永远不可能。”

看着云落变得迷茫的脸,他心里的那些迷茫却似乎渐渐散了。

我们扯不平。不只是因为互相亏欠,而是因为我不想,云落。

弥隅的唇靠近,前一日的蜻蜓再次飞回来,这一次带来瓢泼大雨。他的手在云落的侧脸松开,留下的指印须臾间消散,只剩下轻柔的抚弄。好像他们之前水火不容的关系,在生生死死的加持下,早就无所谓当初是谁先看谁不顺眼。

云落被人从身后揽在怀里,由坐的姿势,变成完全跪着。弥隅的胳膊横陈于胸前,搂他很紧,似要将他揉进身体,舍不得走,也不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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