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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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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温存几天,到了开学,钱落刚刚从教师办公室过来,她走到景乐的前桌坐下,敲了敲她的桌子,看书的人抬头。

“乐乐,我在老班那里见到一个美女,好像是新转来的。”

“哦。”

“你没想过换个口味吗?虽然说邵姐姐很漂亮,可我做不到也只喜欢一个人,只要是好看的我都喜欢。”

“江景呢?”

“等我把她睡了我就不喜欢她了。”钱落认真想过,她一直追着江景不放的原因可能就是不甘心,只要睡完,觉得跟别的女人也一样,然后没了兴趣。

景乐疑惑的眼神,钱落凑在她的耳边,压低声音:“江景跟我们是一类人,下面也有那玩意。”

她突然想起:“我忘记了,你没有了。”

景乐也没有解释,往窗外看了看,班主任正领着一名漂亮女生进来,让她自我介绍一番,女生确实挺漂亮的,自信阳光,易函一到班上跟同学混好关系,钱落立马凑上去问东问西,已经成了好朋友,午间吃饭时也跟着两人。

她见到易函一直观察景乐,开口解释:“你别介意,景乐同学比较自卑内向,平时不怎么开口说话的。”

易函看着景乐胸口的铭牌,眼角挑了挑:“是吗?我一开始以为景乐同学的名字是念乐yue。”

邵沛已经在常见的位置等着两人,其他三人打好饭菜也坐好,钱落问:“易函同学,你怎么高三还转学,不嫌麻烦吗?”

她云淡风轻的说:“出了点事,顺带转个学,我以前小学是在b市的阳光小学读的。”

景乐的身子僵了僵,抬头看向易函,易函笑了笑:“景乐同学这么看我干嘛?”

邵沛拧了一把某个眼神露骨的小家伙,景乐吃痛的收回视线埋头吃饭,钱落倒是没有发现异常,她说:“乐乐以前好像也是在那里上学,说不定你们还是同学。”

吃过饭,邵沛把人带走,她开了瓶水给她,笑着说:“你那新同学挺漂亮的,难怪偷偷看人家好几眼。”

景乐握着冰水怔愣住,听出其中的醋意,连忙解释:“没有你漂亮,只是有点眼熟。”

邵沛冷嘲热讽:“不会是你以前喜欢过的白月光,现在专门追你来了。”

景乐脑子乱哄哄的,不知如何解释,直接被推在门外,她解释邵沛也不听,郁闷的往教学楼走,教室里的同学在午休,她盯着易函的侧脸愣神。

下午体育课,景乐跑了两圈回教室,她上洗手间洗了把脸,易函不知何时站在一边,她说:“好巧啊,景乐同学。”

“我先走了。”景乐不知为何,见到易函总是心慌,总感觉要出事,尤其是独处的时候。

“我以前有个同学名字跟你一样,景乐yue,就是读法不同,她长得跟我们不一样,一个女孩子竟然长了男孩子的鸡巴,你说她是不是个怪物。”

易函说着说着把比她矮一头的景乐逼死在墙壁,直到不能再退,她蹲下用那双眼眸泛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景乐两腿之间,摸上景乐的脸。

“是你吧,当年那个小怪物。”

景乐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打掉她的手:“不是……我不是,你乱说,我不是的。”

易函是笑着的,她轻松制服景乐反抗的双手,摸上她的脸蛋,然后滑到领口,看着挣扎无果的人,轻声笑着:“是不是这么多年身边还是没有朋友,没有人喜欢你个怪物。”

景乐脑海一片混乱,回忆起以前被欺凌的事情,她终于想起易函是谁了,是当年带头把她堵在厕所,然后扒了她的裤子让所有人来围观她,叫她怪物,渐渐的学校里的同学都知道她是个怪物,没有同学,没有朋友。

就在易函摸景乐的裤子时,她忽然用力的把易函推翻在地上,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脑子一直在安慰自己,她不是怪物,不是的……不是,她想到邵沛,邵沛说过,她不是怪物,她喜欢她的。

邵沛把人赶走也在反思自己,一把年纪的人竟然吃醋,还跟一木头生气,听她笨拙的解释倒是舒心起来,决定晾晾她,不能老是自己上赶着。

当景乐上课期间来到医务室,她吓了一跳,看着她眼角红了,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以为她体育课磕着碰着了,她着急的给她检查:“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景乐见到她担忧的模样,所有委屈一下上来,她扑进邵沛的怀里哭着:“邵沛,我不是怪物,你喜欢我的,是不是。”

邵沛发现景乐的异常,给她擦着眼泪,柔声安慰她:“谁欺负你了。”

景乐在邵沛的安慰中,变成小小抽泣,把事情跟她说了,邵沛眼中燃起怒火,一定得好好报复回去。

现下是该好好安慰小朋友,她亲了亲她的嘴角,把眼泪吻干净,正色道:“景乐,我喜欢你这样的,你很好,不好的是别人。”她摸着两腿之间的硬起的小东西,“它也很可爱。”

她就这么拉下景乐的裤子,被她阻拦了下又任由她拉下去,当一根大肉棒弹出,她用手绕着摸了一圈,红唇吻上粗大的肉棒,小口小口的把它含进去,发出滋滋的声响。

景乐本能的抓住她的脑袋,被温暖湿热的口腔包裹,挺腰往里动起来:“邵沛,我好难受。”

邵沛被插的难受,反射性的干呕,眼角微红的她只能吐出大肉棒,改用手给她撸着,景乐没了温暖的口腔包裹,变得不满,她把邵沛推进里面的小隔间,脱了她的衣服,想起色情片里的一个玩法,她想了好久,今天可以执行了。

她坐在邵沛的肚子上,用肉棒放在她的乳沟间,把她胸前的两颗大乳房合并起来,摩擦肉棒以达到快感。

“你跟哪里学的。”

“钱落拉着我看过片子,我记住了。”

邵沛帮着她扶住胸,景乐的肉棒埋在柔软的地方非常的舒服,抽插的时候每次都能顶到邵沛的下巴,有时也会故意停留让邵沛舔一舔,刚刚舔到又退回去,引起邵沛的不满,抓住那根肉棒:“景乐,我发现你就在我面前能耐。”

“邵沛,疼……松开。”

景乐被抓住命门,疼的冒出冷汗,只能任由她牵着走。

“你不准动,不然我又想吐了。”

邵沛也没有真的闹她,跪在床上,小嘴含住发胀而红的肉棒,卖力的给她舔着龟头,景乐被她折磨的难受,身体诚实的挺动腰肢,被邵沛用牙齿咬住警告,吓得景乐不敢再动,邵沛用力的吸吮着马眼,用柔软的舌尖在那处打转,刺激到景乐头皮发麻,早忘记邵沛的警告,对着她就是一顿猛抽插,舒服的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把邵沛的口腔射满,被迫吞下一些,嘴边也挂了一些,看起来十分狼狈。

她吻上了景乐,让她也尝尝自己的味道,被景乐挣扎躲开:“不要,脏。”

她瞪着抗拒的小人:“那你还射我嘴里。”

“我忘记了嘛,下次不会了。”

邵沛可以给她口,但是讨厌在口中射精,她一时舒服的忘记了。

“我还想操你下面的小嘴。”景乐色眯眯的看着她下面没有脱完的裤子,已经动手去脱。邵沛推开她,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呵呵两声:“来大姨妈了。”

自从厕所事件,景乐下意识躲着易函,能不接触不接触,钱落也没有围着易函,她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说好操江景。

仅仅半个月,易函已经在班里跟同学打成一片,钱落也开始疏离,原因是景乐说得对,易函心机重。

放学易函塞了张房卡给景乐,在她退回来前,揽住她的肩膀,朋友很好关系似的,在她耳边说:“景乐,邵沛跟你关系不一般吧。”

她松开两人,笑着说:“老师说我成绩差,你给我补习补习,我下次请你吃饭。”

晚上钱落去找江景,景乐握着房卡不知所措,最终还是找到酒店,刷卡进去,她想着只是补习,那也没事。

刚进房间闻见一股香味,而易函仅围着浴巾在房间,像是刚刚沐浴好,她垂下头移开视线不去看易函娇好的身材,谁知道房间的香味跟易函让人浑身燥热起来,尤其是下面的肉棒呼之欲出。

她意识到不对劲,想往外面跑,被易函轻松拦住,直接把她拦腰抱起往床上放,用着早已经准备好的情趣手铐把她双手锁住,不管景乐如何挣扎,她压在她身上,描绘着景乐的五官,不得不说,景乐长得很漂亮,看起来偏柔弱,谁知道下面长了一根男生的鸡巴。

“易函,你放开我。”

“景乐,你可终于栽我手里了,你知道我找了你多少年,你怎么能跟邵沛那个勾搭你的贱女人在一起呢。”

易函想到邵沛勾搭的景乐,笑容逐渐扭曲,让景乐害怕起来。

“你放开我,我要回去。”景乐的挣扎不仅没用,反而被手铐把手腕弄红,易函像是不屑的嘲讽她的挣扎,压在她的腿上,手指在裤链打转转。

“我很好奇,十年不见,你的小鸡鸡是不是长成大鸡巴了。”

景乐见她解开自己的裤子,急得哭出来:“易函,你就是个疯子,变态。”

“你跟邵沛在医务室的事情我见到了,邵沛都可以脱你的裤子,为什么我不行,我比她长得丑吗?我身材没有她好吗?”

“没有,你哪里都没有邵沛好,她是最好的。”

易函沉了眼神,她把景乐身上的校服扒光,只剩下内衣裤,她隔着内裤摸上那处的小帐篷,拉下内裤,见到比她想象中大很多的鸡巴,她用手试探的摸了摸,肉棒弹动了两下。

“嗯……”景乐闷哼出声。

“你下面的鸡巴倒是挺诚实的。”

她把自己的浴巾扯掉,去吻景乐,一开始景乐紧闭牙关,她摸着下面的肉棒被分神的景乐张开嘴,她的舌头刚刚滑进去,景乐狠狠的咬住舌头不放,顿时她疼的眼泪掉下来,打了景乐好几个耳光才松开,鲜血将白色的床单染红。

易函去了外面的房间处理伤口,景乐跟手铐较劲,她突然看见床头柜摆着的钥匙,移动身体用脚勾过来,往上面挪着,一番挣扎下把手铐解开。易函正好处理完伤口进来,她看着想逃的景乐,上前一把抓住她。

“景乐,知道我为什么会转学吗?因为我杀了一名想要强奸我的老师。”

景乐用双腿踢着她,大喊:“你就是个疯子,扭曲的变态。”

易函再次把景乐压倒在床上,用绳子把她双手双腿绑好,把脱下的内裤塞她嘴里,看着她像条毛毛虫在床上挣扎。

她看着景乐立起的大肉棒,摸向自己的下体,下面已经泛滥成洪灾,食指跟中指沾上不少淫水,她扶起景乐的大肉棒,让自己的下体去吞下大肉棒,加上景乐的不配合,好不容易进去一点又滑了出来。

好不容易吞进一半时,痛的易函直冒冷汗,她找到润滑剂,把两人的性器都抹上一些,再次坐下去时不再困难。

“景乐,好舒服啊。”

易函适应一会,试着动了动,撕裂的疼痛褪去,剩下的是快感,她摸到规律后加快速度摇着两人的身体。

“啊……快点……景乐,你的肉棒好大,要是能动一动就好了。”

景乐最终只是无力挣扎,躺着流泪,身体的燥热让她跟着易函的动作摇摆,易函高潮一次又一次,阴精混合淫水把床单打湿,等到她脱力时,把景乐的绳子解开。

得到自由的景乐想到易函强迫她,不管还在休息的易函,扶着梆硬的大肉棒插进去,不留任何温柔,只管往里干,干死她这个贱货,骚货。

“疼……啊……景乐……轻点,求你……求求你。”易函感觉到下体撕裂,而景乐像条发怒的豹子,眼里满是怒火,纯属发泄一般。

景乐用力揉捏她的乳房,跟玩气球一样,下面凶狠的抽插:“你个骚货,不就喜欢让人干吗?那天把我堵在厕所是不是就想我让这根大肉棒狠狠的操你,干死你个大贱逼。”

“景乐,……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易函真的开始恐慌,这样的景乐太恐怖,说不定真会把她干死在床上。

不管易函如何求饶,她权当没听见,用大肉棒狠狠的满足这个骚货,她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把肉棒抽出来时下面全是血,而易函早已经晕了过去,她对着晕过去的易函撒尿,用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开房事件过去一星期,易函才来上课,见到景乐双腿在发抖打颤,心有余悸,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软弱可欺的景乐如今变得如此残暴,下体撕裂,阴道出血,躺在医院好几天。

钱落凑在景乐面前,低声说:“易函这走路姿势绝对让人干了。”

景乐没有回答,只是觉得易函欠操,真是个骚货贱货,邵沛知道她跟易函的事情,再也没有理过她。

如今江景也升了高一,只是不在一栋楼而已,高一新生一直忙着军训的事情,钱落跑去看过两次,江景被晒黑不少,倒是看起来猛1不少,钱落本来处于弱势,一个暑假江景蹿高不少,站一起更加显得她像个小弱受。

她提了一袋子东西,拿出防晒给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喷上,瞧着她古铜色的脸:“你是不是见我要睡你,故意晒黑,操,让我没有胃口下手。”

“过段时间就白了。”

她就见不惯江景不在意的态度,上去就怼:“白你大爷,我可一直等着干你,你全身上下就一张脸拿的出手,现在也黑了,让我怎么下口,你说,怎么下口。”

江景摊坐在草坪,眯着眼睛:“你在下面不也挺舒服的。”

轻飘飘一句话,钱落炸了,她把袋子扔江景怀里:“我告诉你,我给你买了一堆防晒的,还有面膜,什么美白的玩意,你天天得给我用,要是半个月后,你还是这个鬼样子,我就重新找人了。”

等了将近一月,江景白了回来,钱落急不可耐的跑到初中部,午休时间,除了住宿的同学到宿舍休息,走读的全趴在教室,她把江景带去对面的一套公寓,扔了把钥匙给她。

“我平时很少来住,你午休来这吧。”

“你来吗?”江景打量着格局,倒是挺温馨的。

“你来我就来,你不来我来干嘛。”她躺在沙发上,长腿搭在茶几晃荡,微不可闻的笑。

江景顺势坐在她的腰上,勾住她的脖子,钱落不是圣人,人家这么主动,肯定吻下去,两人不是第一次吻,只不过这次江景十分主动热情,舌头勾着她的舌头起舞,交换彼此的蜜汁,直到两人呼吸不畅分开。

钱落认真盯着眼波泛水的江景,好像在里面看见名为喜欢的情愫,她紧张的舔了舔湿润的唇:“江景,别喜欢我,我不是好人。”

江景眼睑垂下,再次睁开,取代的是名为欲望的东西,她去脱钱落的衣服,“各取所需,仅此而已。”

“最好不过。”听见江景的话,钱落放心下来,她不是良人,随便来个人她亦能精虫上脑,她可没忘记要在上面的事情,抱着在身上作乱的江景进了房间,她压在江景身上,轻车熟路的扒光两人的衣服。

“江景,你放心,我会轻点的,不会让你下午上不了课的。”她握住江景的肉棒,用手给她撸了会,然后攻下面的小穴,让钱落意外的是,江景下面的小穴一点没有湿润,她主动吻着江景,双手游走在江景的身体上。

她的手来到下面,用手指给她做着扩充,毕竟一场好好的性爱,她可不想弄成强奸现场,虽然江景强行给她开了苞,可也是顾忌到她的感受了的。

江景感受到异物的进入,紧蹙眉头,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出声,钱落只能尽量做着前戏转移她的注意力,直到下面小小的高潮一次,江景闷哼出声,钱落才扶着早已经烫手的肉棒去蹭她下面趟着淫水的小穴。

刚把龟头推进去,江景痛到弓起腰,“疼……”

钱落是体验过这种感觉的,她直接撤出来,用小穴流出的淫水把肉棒涂满,她才缓慢的推进去,时刻观察江景的表情,要是她稍微一难受,立马停下,等到好点在继续推进,磨磨蹭蹭的,让两人都不舒服,钱落哪里做过这样憋屈的爱,她想怎么干怎么干,处女怎么了,就算是求饶,她照干不误。

“钱落,你能不能用点心,磨磨蹭蹭的,黄花菜都凉了。”

钱落明明是顾忌她的感觉,结果被指责,一个挺腰,剩下的一大截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江景疼到额头满是冷汗。

“好深……啊。”

钱落脑子一个字,紧,两个字,好紧,江景的逼像是有什么魔力,用力挤压她的肉棒,像是在按摩一样,舒服到不行。

她去摸江景的胸,虽然不是很大,却也能玩,她缓缓抽动肉棒,感受到里面极致的暖意紧致:“江景,我好喜欢你的小穴。”

痛感除却,舒适感而来,江景也渐渐喜欢上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她看着钱落一脸享受的模样,喘着粗气叫出来:“快一点……嗯唔。”

她每次干一下,江景的硬起的肉棒会顶到她的小腹,她用手撸着那根可怜的肉棒,两处被揉捏的江景再也忍受不了,“钱落,好舒服……快点……我要到了。”

等到下面的小嘴高潮以后,钱落却是没有射出来,也不肯让她的肉棒射出来,用手堵住它的马眼,想到先前被这个肉棒折腾的要死,也要好好折腾它。

“钱落,放开。”

钱落不管江景如何求饶仍然不放开,下面的肉棒又动起来,让才高潮的小穴一阵律动,淫水不断,钱落狠狠的贯穿终于射了出来,也松开江景的肉棒,让它射出来,浓郁白色的精液射的到处都是,钱落想着时间差不多,给江景留一个小时睡觉,不再折腾她。

谁知道,江景分开两人的身体,钱落的肉棒豪无精神的滑出来,她看着站起来的江景,以为她是想清理身子:“给我也洗洗,我懒得动了。”

江景只是看着钱落下面的小嘴,不用撸自己的肉棒,重新立了起来,她爬到钱落的身边,用自己的肉棒去蹭她的湿润光泽的小嘴,钱落以为她给自己清理没有理,当她察觉异常睁开眼,江景把她翻了个身,一个用力从后面把肉棒推了进去。

“操你妈的,江景,你竟然玩偷袭,你不午休了吗?”

“你睡你的,我干我的。”

江景发了狠要干她,变着法的换姿势操了许久,直到预备铃的声音想起才射出来,午觉是泡汤了,钱落腿软的回到教室,趴着睡觉。

晚自习景乐没有上课,约邵沛在天台见面,想要解释她跟易函在酒店发生的事情,邵沛的手边夹着烟,祁身而立靠在墙边,双眼古井无波的望向万家灯火,竟透出几分迷茫。

景乐很心疼很心疼她,抱住她的腰道歉:“邵沛,对不起,我不想的,是易函下了药,我不会再见她的。”

邵沛看着自责的人,摸上她的脸,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景乐,我没怪你。”

景乐吻上她的唇,一股烟味还残留在口中,两人在天台上肆无忌惮的做爱,邵沛格外的热情,纠缠不休的缠着她一次又一次,直到体力不支两人才坐在垫地的衣服上,看向灯火阑珊的城市,景乐发自内心的描绘关于以后的生活。

第二天午休用餐,她没有在常见的位置见到邵沛,以为她是有事,打了两份饭菜提着去了医务室,没有见到往日笑意盈盈坐在椅子迎接她的人,倒是见到一个陌生的男医生。

“同学,有事吗?”

她怔愣的问:“邵沛医生呢?”

“好像辞职了。”

景乐的饭盒掉在地上,发了疯的跑出去找人,用手机一遍又一遍拨打,皆是冰冷的一句话,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她拿着钥匙找到邵沛住的房子,空无一人,摆在客房的行李箱消失不见,当她找遍所有能找到邵沛的地方没有见到人,她才奔溃的坐到地上哭,清楚的意识到邵沛不要她了。

易函自然知道邵沛消失的消息,她虽然畏惧景乐,可此时正是趁虚而入的好时机,她放了一瓶酸奶放在景乐的桌上。

“邵沛没什么好的,不值得你这样,你为何不看看身边人。”

她挺了挺胸,双手撑在景乐的桌上,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景乐,邵沛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景乐阴柔的笑了笑,如果不是易函,邵沛怎么会离开她,所以全是易函的错,她开了酸奶喝下去,下午塞了张房卡给易函,赤裸裸的暗示让易函开心许久。

一到晚自习放学,易函跟在景乐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宾馆,景乐坐到沙发,指使易函:“脱。”

易函瞬间把衣服扒光,只留下内衣裤,景乐从书包掏出一副手铐,易函以为是玩情趣,主动让她把双手拷上。

“真是个骚货。”

景乐轻轻一推把她推倒在床上,正面视奸她的身体,迟迟没有动作,易函被她看的不自然,下意识夹紧双腿。

景乐把书包里的东西倒出来,全是情趣用品,钱落给她买的,现在也算是派上用场,她直接把跳蛋塞进易函下面的骚逼里面,按动电源键,易函舒服的哼声,小穴跟着颤栗,景乐见到她一脸享受的表情,一下到最高档,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易函承受不了,她夹紧双腿喊:“慢点……慢点。”

“你的骚逼不就喜欢这样吗?”

“啊……好快……嗯啊。”

景乐不管易函的叫喊,看着一堆花花绿绿的新鲜玩意,用夹子夹住她的两个乳尖,疼痛跟快感瞬间上身。

她红着满是雾气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景乐,“啊……好疼。”

床上的易函活脱脱的像个妖精,曼妙的身材扭动,含羞带怯的望着景乐,像是邀请景乐去操她,过了一会,进入状态的易函不再疼痛,而是热浪的爽叫起来。

景乐看见这一幕口干舌燥,腿间的软肉瞬间立起来,她倒是不顾房间各种爽叫的易函,按铃叫了瓶红酒上来,还要了些冰块,端着红酒欣赏她淫荡的表情,时候差不多后,她把跳蛋拉出来,淫水涌出一大波。

她抽了一把骚逼,打在红肿的阴蒂上,易函的阴部颤栗,穴肉外翻往外流着阴精。

“骚货,等会让你爽翻天,你不是喜欢勾引人,想要让人操吗?”

易函把这当成两人间的情趣,等到景乐拿着东西进来时,她慌了起来。

易函觉得此刻的景乐像是一个魔鬼,她意识到景乐并不是真的叫她来开房的,更像是来折磨她的,她想挣脱手铐,就是解不开,双腿胡乱踢着,景乐用房间的鼠标线把她的双腿捆起来,端着一碗冰块过来,把冰块塞进她的逼里,易函被温热的逼被冰凉的冰块刺激,忍不住颤栗,想夹紧双腿被景乐阻止。

“不要……好难受……景乐,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景乐塞了一块又一块进去,直到塞不下,冰块在逼里融化往外流水,她扶起易函的双腿,像是倒挂的姿势一般,把红酒倒进去,小嘴一张一开,像是喝醉一番,常温的红酒撞上里面的冰块跟热水差不多,一冷一热,让易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身子不停打哆嗦。

景乐把一根震动棒塞进去,不顾易函难受的表情,她则在一边闭着自慰起来,脑海中全是她跟邵沛做爱的样子,邵沛帮她口交的模样。

易函隔空望着景乐撸着大肉棒,身下的小穴水深火热的模样,只是房间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在一声低低的闷哼中,景乐射了出来,精液弄脏了白色的地毯,她用纸巾擦干净。

易函逼里的冰块已经融化掉,塞住的震动棒让她高潮不知多少次,腿间的小穴仍然是想让景乐的大肉棒插进来,毕竟冷冰冰的假玩具怎么能跟真正的大肉棒比。

景乐拨出她的震动棒,骚逼不断往外冒着阴精跟淫水,易函的眼睛盯着景乐的腿间软着也依然把很多男人肉棒比下的大肉棒。

“想要吗?”

“想。”

景乐捡起地上的红酒瓶,眼神一冷,直接把瓶子塞进在流淫水的骚逼,粗暴的捅了几下,易函疼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是在医院,下面火热疼痛的不适感让她感到害怕,景乐坐在床边削苹果,她注意到睫毛颤动仍然假睡的人,冷笑一声:“易函,你如果还在这学校,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易函消失,邵沛没有消息,景乐直到毕业也没有收到邵沛的消息,只是对着那幅画,一次又一次宣泄对邵沛的思念。

五年时间过去,钱落跟江景分分合合,各种争吵不休,钱落找了份销售工作,为了业绩经常游走在一群老女人之间,自然不能避免被占便宜,江景每次回家闻见她身上的香水味跟衣领上的口红会吃醋,一开始会解释两句,后来干脆不解释,等她发完脾气跑到同样是职场小白的景乐那诉苦。

“你说,分手她又不分,吵架又要吵。”想到独立自主的江景瞬间成泼妇无理取闹,她头疼的揉着太阳穴,“我可能要回家继承家产了,不然江景要把我身上的皮给搓掉一层。”

昨晚被江景用热水洗了两个小时,就差用厨房的钢丝球给她刷一遍,不就是沾了点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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