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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几天起床后身上酸酸麻麻地,内裤上也时不时有白灼的污垢,他之前也不是没有梦遗过,他清楚这明显是已经被擦拭了的梦遗痕迹,他只当自己是太累了,没放太多心思,心里又想到自己最近确实有些累,是时候来一发释放压力了。
这几天顾辞频繁地迟到,有一次竟然迟到了整整-一个小时,那次是因为当天晚上凌乐多在他身上骑了一个小时,自己玩尽兴了就不管顾辞的死活,让他晚了整整一个小时起床。课堂上凌乐明显能感觉到顾辞有些力不从心,时常打瞌睡,凌乐不免感到愧疚,却抑制不住每晚蹂躏他的欲望。
他不是没有想过把顾辞一辈子绑在床上,只给他吃饭上厕所的自由,剩下的就是和自己做爱,让他的鸡巴时时刻刻为自己硬着。以他们家的权势不是做不到,但凌乐不确定他是不是gay,不想和他撕破脸,他想要他的心甘情愿。
自己在内心里挣扎了一-会儿,凌乐实在没忍住去遐想自己如果真的和他强制做爱会是什么样子,可能会被一-边骂一边做吧,虽然他喜欢床上的dirtytalk,但他不想让顾辞骂自己恶心,他只想让顾辞骂自己是个婊子骚货,每天只会骑在男人鸡巴上求欢,顾辞如果真的这么说,自己也许会骑地更欢吧。
这段日子持续了一个多星期,凌乐的气色越来越好,他想,小男孩果然很补,要不要试着和他挑明关系呢,但又怕顾辞露出厌恶的神色,他真的很难再找到条件这么好的性伴侣。
本该就这么过下去,可一个女生打破了这种规律的性生活,这个女生是隔壁班的,最近对顾辞展开了猛烈的攻势,尽管顾辞已经明确拒绝她了,她仍旧不死心,天天下课都来找他,现在全班都知道她的存在了,时间一长,全校都多多少少知道了他俩的事,饭后闲谈都在传他俩的八卦。凌乐很吃醋,但又觉得自己在吃莫名的醋,人家顾辞又不是自己的私有品,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吃醋。再说他不是明确拒绝那个女生了嘛,根本来说就是那个女生不矜持,死缠烂打,这样一想他心理就舒服多了。
但他没想到这个女生变本加厉,顾辞去哪她就去哪,甚至是上厕所都要跟着,这是凌乐完全没有想到的,更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顾辞的态度竟然也有所转变,有一次凌乐甚至是碰到她和顾辞有说有笑地走出来,卿卿我我,凌乐内心变得极度不平衡,他也想顾辞这样光明正大地走在大街上,和普通情侣一样。
当天晚上,凌乐特意把安眠药的剂量加大了一倍,时间也持续到了极致,相当于是凌乐私心对他的小惩罚。但他总觉得这种行为只能得到他的肉体,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他的心,而且如果顾辞真和那个女生在一起了,自己这种行为就是间接在当小三,但明明自己才是一开始的那个人啊!凭什么要让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