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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任务二 副手亲自服侍典狱长更衣/隐形车尾气嘀嘀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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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以池杉这种家世怎么说也不可能被安排到这种地方出任典狱长这一职位,可偏偏就轮到他了。帝国高层任职的父母对这一任职通知也没给什么反应,整个其实就是糊里糊涂的上岗了,也怪不得后来糊里糊涂的死在这里了。

按照剧情所给到的信息来看,这炮灰角色来这里也就两周时间,人就悄无声息的没了。

具体来这里的目的以及到底是被谁杀掉的,剧情都没给到什么关键信息。

一开始进入剧情的池杉还试图分析,可转念一想,哎,不对啊,现在已经不是在白月光组了,炮灰组应该不需要这些吧!两周时间结束就可以走人的池杉就开始摆烂,决定到点打卡剧情然后等待结束就可以拿到现结的工资。

简直美滋滋!

池杉乘坐帝国专航飞机到达了w监狱内部的停机场。他在飞机上空的时候已经大致观察了一下这座监狱的外形。

首先这座监狱岛屿并不算很大,但是山体十分陡峭,上下山怕也是十分不便。整座监狱是建立在山体的顶部,四面皆是高耸入云的不知名材质的围墙,从外面来看就像是一个大大型斗兽场。

而这座岛屿的周围全是海水,距离岛屿外侧约一公里左右的海水是呈浅蓝色的浅海线,而这以外地方的海水颜色深到近乎于墨色,很难不让人怀疑周围是否潜伏着海底巨兽,择机而噬。

监狱内部倒也没有寻常监狱的那种昏暗潮湿的感觉,反倒是明亮异常。

池杉被人一路领到典狱长的办公室内,与相关工作人员进行工作交接一系列流程。

要说交接其实也没什么具体事项需要交接的,只说以后的工作皆由监狱内的副手进行协助处理。

池杉就懂了,典狱长其实就是个傀儡,实权全在副手的手里,躺平就完事了。

结束后,领路人就准备离开这里回帝都进行工作汇报。

临行前,在池杉耳旁说了一句:“时间不会很长,注意保护好自己,大人那边不用担心。”

“……好的。”好家伙,还真有事啊。

送走帝都的人以后,池杉就准备回典狱长办公室躺着了。

刚回去一打开门,就见到有一个身影端正挺拔地坐在桌子对面。

想必这位就是那位实权副手,池杉想着一边将门虚掩上一边往里走去,坐到了对面的座位上,眼神示意对方有什么事。

这位黑发棕眸的副手向池杉点了点头,然后自我介绍道:“典狱长阁下您好,我是您在这边的副手克劳德,您在这边工作期间的所有事宜皆有我协助您处理完成。”

池杉半靠在椅背上微垂着眼,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用手指点了点桌面问道:“克劳德是吗?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克劳德的视线在这位新任典狱长的手指上顿了一下,又迅速移开,谨慎地答道:“8年。”

“8年,”池杉重复了一遍,又接着问道:“有什么心得体会吗?”

克劳德的视线原本只是停留在这位新任典狱长的身侧,在听到问话后,视线忍不住偏移到他的面上。

乌黑细碎的短发下是对方那双如秋日的天空一样明澈的眼睛,那里面带着些好奇,又带着几分随意,似乎也并不在乎你是如何敷衍地回答,他也只是随口一问。

这是一张十分年轻稚嫩的面孔,克劳德想到。

“只要遵守监狱守则,那么就一定安全。”

一定安全,这四个字让池杉抬头看了眼这位掌控着监狱实权的副手,看着他纹丝不动的面部,又移开了视线,显得有些意兴阑珊道:“哦,还有吗?”

“至于其他,您可以慢慢发掘,毕竟,未来的时间还很长。”克劳德似是意有所指地回道。

果然不是什么普通的角色,说了又好像没说,废话文学十级大师。

见实在是问不出什么消息,便直接开口赶人:“知道了,我要先休息一会儿。”池杉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出去。

克劳德听了,直接站起来朝着池杉微微躬身,然后笔挺地走了出去,轻轻将门带上。

等人走后,池杉立马像是没骨头的生物一样摊在椅子上思考着,第一个剧情点该怎样进行。

原剧情里没有明确地给出第一个剧情点的时间,只知道第二个打酱油的剧情点是在13天后。

于是池杉当下就决定明天要去监狱内部观察一番,顺便认认人,看下这位引得无数男人竞折腰的主角长什么样。

……

视线模糊间似乎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的床前,池杉一下子就惊醒了,一脸懵逼地就跟面无表情的克劳德对视上了。

半晌。

“……什么事?”池杉面不改色又躺了回去。

克劳德的眼神微动,往前走了一步,将手里的衣物放在床前,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您今日的工作日程已经发送到您的邮箱里,还有半小时就到第一项工作的出发时间了,您还有三十分钟可以用来洗漱外加用餐。”

“……工作日程,好的,你先出去吧。”万万没想到,当个炮灰还得打工的池杉冷漠地回道。

“您准备自己穿这身典狱长制服吗?”克劳德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问着疑问句。

“你认为,我连一件衣服都不会穿了是吗?”池杉微皱起眉头,表情似是有些不耐,斜睨了克劳德一眼,随后起身走到洗漱间,隐隐传来一句:“有些过于放肆了。”

克劳德微低着头颅,额前的发丝遮住了他浅棕色的瞳孔,看不出脸上的神色。他站在原地半晌,才慢慢放开手中攥的紧紧的拳头,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液,深呼吸一口气。临出门前看了眼洗漱间的方向,缓步走了出去。

池杉洗漱完以后整个人终于清醒了过来,他是有一些起床气在的,所以刚刚才在无意间怼了把克莱德。

不过话说回来,该不会原主就是被克劳德给杀了吧。嘶,这么一想很有可能啊,谁能悄无声息地杀死典狱长呢,贴身副手下手的机会,简直多如牛毛。

池杉眉头微挑,也没太纠结这个问题。任务完成后,会自动屏蔽五感,所以是以什么方式回去,池杉倒也不在意这个。

现在的问题是,这玩意儿到底怎么穿?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典狱长制服纠结着。

“砰砰砰。”

“进。”

池杉回过头,发现是克劳德。啧这么一会儿又换了身衣服,这是洁癖还是有什么癖好?

克劳德进来后,微微行了个礼,就径直走向了衣服,然后十分自然地就开始帮助池杉进行服饰穿戴,池杉也十分自觉地不想再给人添乱于是也十分配合。

场面一度很和谐。

直到,“没有其他鞋子吗?”池杉坐在床上看着克劳德手里的长筒靴有些抗拒地问道。

“抱歉,制服制式统一由帝国下发。”克劳德手里捧着靴子,半跪在池杉身前回道。

“啧,行吧。”

克劳德微微低着头,一手捧着新任典狱长那双笔直修长的没有什么肌肉的白皙柔软的小腿,下意识地摩挲了几下,那光滑柔软的触感,令克劳德忍不住缩了缩手指,然后有些不舍地将那双腿放进了黑色的漆皮长筒靴里。

克劳德走在典狱长的身后,毫不掩饰自己放肆地视线打量着这位新任典狱长的全身。纯黑色的制服下,他的衣领处微微露出来一点皮肤,似乎很适合在上面印上点东西;及其修身的剪裁,衬的典狱长原本就瘦削的腰身更加的纤细;而那只由克劳德亲手系上去的腰带隐隐透着些色情感;最后克劳德的视线落在那人小腿上的长靴时,呼吸忽然一窒,随后猛然移开了自己有些狼狈地视线。

在忙完日程表上的大部分工作以后,池杉才找到一丝休息的机会。这与他原本所设想的傀儡典狱长并不一致。

相反,这位克劳德副手似乎也还蛮尽心尽责的站在一旁协助他去处理一些事物性质的工作以及令人头疼的文书工作。

趁着这会儿休息的时间,池杉赶紧吃了几口食物补充下体力,一抬头就又看到亲爱的克劳德抱了一大堆文书进来。

池杉皱着眉头忍了忍,将手中的餐具往旁边挪了挪,就看到这堆文书放下来的时候发出了十分令人牙疼的沉重声响。

“我说,监狱里没有专门处理文书的狱警吗?”池杉听着这声响,皱着眉头实在没忍住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克劳德将文书放下后,坐在旁边的小书桌上也在埋头处理文书,闻言,唇角的笑意一闪而过,随后正色道:“目前出现在这里的所有文书工作其实都需要典狱长您的签字确认,只是因为您这边刚来这里需要一定的熟悉时间,所以我目前也会帮您处理一些,等到您完全熟悉之后,这些就都是您的工作了。”

池杉听着觉得十分离谱,吐槽道:“……哈?所以上一任典狱长该不会是过劳死吧?”

克劳德则是连头都没抬,回道:“因为上一任典狱长离世,事发突然,这段时间没有处理,所以才积攒了过多的文书工作,等这些都处理完以后就不会有这么多了。”

“……”

离离原上谱,槽点太密集不知道从何说起。这话骗鬼怕是都不会相信吧?你看看你自己这娴熟的处理文书动作,克劳德,良心不会痛吗??

这么想着,池杉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差点就忘记了来炮灰组的宗旨了,摆烂才是正途!怎么还跑这儿来干苦力来了。

池杉想了想,清了清嗓子后开始瞎扯道:“克劳德,之前你应该也处理过不少监狱里的文书了吧,作为副手,典狱长不在时,你就应该担当起这部分的责任,不能因为想要逃避,而选择说谎欺骗现任典狱长,明白吗?”

原本埋头处理的克劳德因为池杉这番话慢慢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池杉又赶紧说道:“而现任典狱长,我,才刚来这里一天,你就安排了如此密集的日程安排,这很不合理。我还没有完全熟悉这里,对监狱内的各项制度也都不清晰,所以,我之前处理过的那些文件,你稍后完成自己这部分以后,需要再次复核一遍。”

克劳德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抱歉,是我安排不周,稍后等您完成以后,我会再次复核一遍的。对于监狱内部的制度及相关管理人员明日我会安排他们来见您一面,您可以跟他们沟通一下,他们都是在监狱里工作多年的人,巡视工作安排在这之后,您看可以吗?”

“哦,关于第一条,为了不增加接下来的工作繁杂步骤,我这一部分文书也都归你来处理,毕竟你比较有经验,你将重点事情汇总给我;而第二点,见面就不必了,我相信你,你稍后将他们每人的个人资料以及他们所负责的相关工作收集汇总给我即可;第三点,巡视工作我想今天应该就可以安排一下,毕竟文书工作一天时间应该处理不完。”池杉摆出一脸诚恳的表情看着隐隐散发着冷气的面无表情的克劳德说道。

克劳德微眯着浅棕色的瞳孔,冷面如冰地看着新任典狱长。

而池杉对着浑身散发着冷硬气息的克劳德恍若未觉,甚至面上还摆出了一丝诱哄的微笑。

克劳德深深地看了一眼新任典狱长,视线未曾掩饰地自上至下,最后停留在对方微微勾起的嫣红嘴唇,明明浑身上下白的近乎透明,嘴唇的颜色却意外的艳丽,不知道这张嘴被手指侵入的滋味该是如何,脑子里这般想着,面上却似乎是因为这面带微笑的脸庞缓和了一下。

克劳德微微颔首:“我知道了。”

终于摆脱了即将要变成社畜的苗头以后,池杉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

克劳德在跟池杉沟通完以后,便马上安排了人先是带着他们去到了d区的监狱。不得不说在空中看到的与实际在内部所感受到的完全不同,这所监狱内部的空间比想象中要大的多。

走到d区的监狱后,由d区的负责人走在前面给新任典狱长做着讲解工作,池杉不时微微点头,但并不发表意见。而克劳德则是落后一步走在池杉的左侧,他不时将目光落在这位新任典狱长露在外面的带着点粉的侧耳及脖颈,眼神深沉。

路过一个大型操场时,里面聚集着许多或站或立着的囚犯。

d区的负责人见典狱长的眼神投向了那边,便连忙解释道:“是这样的,原本应该是将他们驱赶进自己的牢房的,但是时间紧急便还是照常让他们在操场活动,不过您放心他们呆在这里面也是出不来的,不会打扰到您的。”

池杉点点头表示知晓,便示意负责人继续刚才的行程,毫不在意被圈住的囚犯们骚动着渐渐地围在了这一侧仔细地打量着新任典狱长。

池杉对这种类型的目光早已有了免疫能力,毕竟之前的白月光这种属性就是会被各种各样的目光所注视着的。

反倒是克劳德,转头阴冷着一张脸的看了一眼逐渐骚动起来的囚犯们,不夸张地说,原本哄吵起来的声音瞬间鸦雀无声。

池杉回头看了一眼,挑了挑眉,也没说什么。

基本上d区的各个功能区域都看的差不多了,仅剩一个距离稍远的食堂还没来得及去看。原本池杉不打算过去的,毕竟走了许久,这具身体已经感觉到有些累了,但克劳德倒是表示既然都已经过来了,不如就全部都过一遍。

池杉一想也是,便强忍着不适继续了下去。

刚一走到食堂便听到有人在争吵。好家伙,一直平静如鸡的监狱终于有点监狱的样子了,池杉有点来劲了。

现场是1v5的局面。一位看着有些瘦弱的棕红发色的年轻人,对面是站着5个肌肉大块头。

d区负责人连忙走了过去,仔细问了发现只是因为座位问题出现了分歧,现在他只希望他们能赶紧散开,并且内心极其不希望典狱长走过来,但事与愿违。

池杉带着克劳德走了过来,而d区负责人也弄清楚了事情原委,走过来跟池杉汇报。

原来只是因为座位问题,瘦弱的年轻人先来一步,并且为朋友占了一个座位,而后来的这伙人看这座位没人就非要坐在这个位置上,双方谁也不退让,这才闹了起来。

池杉有些失望,并不打算理会这种小事,没想到这d区负责人竟然直接过来请教池杉要如何处理。

“……按相关规定处理就是了。”池·新任·典狱长·杉感到十分无语,怪不得这么多文书工作呢,芝麻大小的事情非要写报告。

也不知这d区负责人是如何处理的,竟然直接让事态升级了,双方直接动手了。

那位看似瘦弱的年轻人下手极狠,不到一会儿就把那些看似厉害的大块头全撂倒在地。

此时的d区负责人额头上冷汗直冒,站在一旁瑟瑟发抖。

池杉面色平静地看了眼d区负责人,而克劳德则站在池杉身后没说话,也只是斜睨了负责人一眼,人就直接跪下了。

池杉微微摇了摇头,又转过头看向这边还站着的那位瘦弱的年轻人,平静地问道:“为什么动手?”

那人神色戾气十足,听到这话冷笑了一声:“不将事情查明清楚,就胡乱判定,这就是你们的管理方式吗?”

“哦~那你说应当如何处理比较合适。”池杉好脾气地问道。

那人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我不懂这些,这不是你们的工作吗?”

池杉笑了一下,没再继续回答,只是微抬下颌骨,示意克劳德去处理了。

克劳德点了点头,正要走上前去,就见到那人脸色诡异地红了起来,然后有些扭捏地走了过来,克劳德见状向前走了一步挡在了池杉身前。

那人深呼吸一口气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突然从旁边窜出来一个人,一把拉住了瘦弱的年轻人。

“乔,你冷静点,那位,应该是新任典狱长大人。。”拉住了乔的是一位身形修长的金发青年。

池杉看着这个突然窜出来的金发青年,感觉有点眼熟,却没想起来是否有在哪里见过。

金发青年倒是一副熟稔的样子跟他打招呼,语气十分唏嘘:“好久不见,典狱长大人,没想到我们竟然是以这种方式再度重逢。”

池杉则是皱着眉头盯着金发青年看了好一会,也没想起来在哪儿见过金发青年,但在剧情里此时出现的应该是剧情里的主角,才缓缓从口中吐出了一个名字:“洛。”

他回想了一下任务需求一:虐待小boos,引主角出现。现在主角是出现了,小boos应该是旁边那位乔了,不知道虐待是要以什么形式,虐心or虐身。

金发青年也就是洛,微笑着看着池杉道:“嗨呀,别老这么苦大仇深,好久不见应该拥抱一下。”说着一副像是要走过来的样子。

克劳德不知是从哪里拿出来一把鞭子直接抽在了洛的脚下。

“喂!你在干什么?”乔见自己的朋友受到欺负,顿时怒气冲冲道。

“要造反吗?”克劳德面无表情地问道。

“呵”乔对着克劳德嘲讽了一声,又看向池杉诚恳地说道:“典狱长大人,您的这位下属,实在是上不得台面配不上如此优秀的您,您值得更好的下属!”

克劳德扯着嘴角冷笑了下,看来是太久没管教d区了,以至于一个新人都敢骑在头上撒野。

池杉抬起手刚准备拍拍克劳德的肩膀,就只见手里多了一把鞭子。

“……?”池杉愣了一下。

似是知道池杉想要问什么,克劳德正色道:“监狱里所有的囚犯,只要您想,您可以随意教训。”

“……”池杉看着手里的鞭子表情略微有点僵硬,他做任务那么多年,手里还真没怎么拿过这些东西。

而且人家骂的不是你吗?克劳德。

不过等等,池杉看了看手里的鞭子,应该…也算虐待吧?

随后鞭子绕过克劳德打在了乔的身上,乔站在原地闷哼一声,脸色愈发红了,身体却纹丝不动。

“啪啪”又是几鞭子,乔还是站在原地没动,微低着头看不清表情,额头上的汗液随着脸颊两侧缓缓滑落,脸上的红色已经蔓延至脖颈,双手紧紧地攥住指尖,依稀间似乎还发出了深深地喘息声。

看样子应该是挺疼的了,池杉内心思索着,应该算是完成任务了。

随手将鞭子扔回克劳德的怀里,对克劳德说:“后续,你自己处理。”

“是”克劳德躬身回道,随后面对着乔他们面露嫌恶:“主动挑起事端,罚关禁闭4时,试图攻击典狱长,双倍,外加刑罚时间3小时。”顿了顿,又扯出来一个恶意的微笑:“以及你的名字会出现在斗兽场名单上,恭喜你。”

克劳德没等着欣赏他们的反应,直接转身快步跟上了先行一步的典狱长。

站在旁边的洛看了看自己这位刚交了没多久的朋友的身体忽然抖了一下,有点想扶额叹息,他真的不知道这鞭子还有这功能,几鞭子就能给一个人抽发情…

乔站在原地,伸出了舌尖舔了舔嘴唇,回味了一下典狱长的力度。那鞭子使的,没有太大的力度,打在身上不仅不疼反而酥酥麻麻地让人心痒痒,乔就只是这么想了一下,艹,又硬了。

洛默默地站远了几步。

……

哎,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池杉回去的路上突然想起了一个一直被他强行忽视掉的问题!

池杉在思考起刚才突然想到的那个问题后,努力让自己暂时冷静下来。迈着飞快地步伐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以一种十分僵硬的姿势拉开了抽屉,强行镇定地摸出了刚才交接文件,找到克劳德的通讯录,发送通话邀请。

没等克劳德接通,克劳德人已经在跟前了。

“典狱长阁下,出什么事情了吗?”克劳德略微有些疑惑,短短时间内典狱长整个人似乎变得十分焦虑。

池杉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随后将座椅转了过去背对着克劳德,微微垂着头,抿紧了嘴唇。

良久,嗓音有些沙哑着问道:“d区,克劳德,咳,我是说d区那位洛,是什么人?”

“洛?我需要查询一下,您稍等。”克劳德打开了随身携带的机器,搜了一下d区那名叫洛的青年。

克劳德微沉着脸,查看着那名叫洛的囚犯。从个人信息档案上来看完全没有特别的地方,不知道典狱长阁下为什么这么看中这位呢。

“这名叫洛的囚犯,是于今年上旬入狱的,比您早来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帝都人,父母……”

克劳德的声音还在持续着,池杉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他满脑子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他的性别,是男是女?”

克劳德的声音戛然而止,表情愈加感到困惑了,但还是如实告知了声音里隐藏着巨大不安的典狱长阁下,他回道:“是男性。”

池杉情呆愣愣的坐在了椅子上。

男性……主角…是男性,那么剧情大纲上写的主角跟众多男人纠缠不清这句话,也就是意味着,这个世界td是个耽美世界!!

苍了个天!!啊!这是什么鬼?池杉整个人简直要裂开了。

他,池杉,言情部门里的头牌!白月光人设中的扛把子选手进到耽美部门?耽美?男男?男上加男?啊!虽然他并不歧视同性恋但,作为一个长得自认还不错的直男,在这种世界肯定是非常危险的吧!如果这是动画那么想必此时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无数的圈圈。

他双眼视力50是怎么看漏了这么重要信息?

池杉揉了揉脸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回想已知的剧情信息。然后发现,剧情一直都是以主角or名字——洛,来称呼主角,确实没有什么涉及到性别相关的信息,而且池杉拿到的也只是些炮灰的剧情所以也没有涉及到后续的感情戏及床戏相关,所以,他没有漏掉什么剧情信息。

那就肯定是接收任务的时候,那些表单填错了。而表单一旦填写错误,一个系统时间周期内是不允许进行更改的,违约更是要付天价赔偿。

help……

就在池杉靠在座椅上感叹人生无望的时候突然坐直了身体。

等等!

我好像是炮灰对吧?还是个只需要露两次面就可以结束任务的炮灰,也就是说,不会涉及到需要跟男人谈恋爱或是有任何层面的身体接触!nice呀!

池杉原本崩溃的心情瞬间好转,但他也不忘时刻保持警惕,毕竟任务世界一切皆有可能。他以前在白月光组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在任务里被同性别的人喜欢过,他都能完美的应付过去,现在理当也可以!

这么想着,池杉将椅子转了回去,发现克劳德还站在桌前,便摆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克劳德面色不变,行礼躬身后,缓步走了出去,轻轻地带上了门。

一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典狱长严肃起来也是十分的美味呢,克劳德的嘴角噙着丝笑意慢慢走远。

……

a区。

“新来的那位,好像还挺有脾气。”伸手扶了一下金边眼镜的男人笑眯眯地说道。

“你好像很关注那位呢,修。”这个似乎永远都将我很无聊四个字刻烟吸肺的人忽然一改往常,双眼饶有兴趣的看着旁边笑眯眯地男人说道。

“发生什么了?西瑞尔。”一头张扬红发的伊莱没理会那边二人,直接看向一直没说话的金发冷美人西瑞尔。

“昨天,新任典狱长在d区鞭打了一个新人,克劳德对新任典狱长似乎很有兴趣。他昨天从典狱长的卧室出来后,回房换了身衣服。”金发美人西瑞尔端着杯咖啡道。

“饥不择食。”黑皮绿眸的小猫咪桃瑞丝如此嘲讽道,眼神却不自觉沉了下去。

金发冷美人西瑞尔看着手中的屏幕头也没抬地说道:“咱们这位新任典狱长,可是一位难得的美人。”

“我似乎对他是真的起了那么一点好奇心了呢。”修笑眯眯地回道。

“恶心……”趴在桌子上的阿诺抬起头看着笑眯眯地修给出了这么一句评价。

“阿诺,你还小,还不懂得大人的愉悦。”修的脸上挂着面具般地微笑倒也没计较阿诺的说辞。

“大人的愉悦,你是指禽兽交媾?”

“……性爱,人之常情,阿诺,不用这么恐惧。”修无语了一瞬。

“呵呵。”

“看样子,这回打算换种玩法?”伊莱站在一旁随意说道。

“我建议你们不要乱来,除了他自身的家世不谈,克劳德现在看的很紧。”西瑞尔看了一眼或站或立着的几个人。

伊莱冷哼了一声,他一向不太喜欢希瑞尔这装腔作势的样子:“害怕的话我建议你别参与。”

西瑞尔看都没看一眼伊莱更不用说是回答他了。伊莱见状脸色更是难看。

“行了,行了,吵多少年了、你们不腻我们都看腻了。”阿诺嘲笑道。

黑皮绿眸的桃瑞丝抬头看了阿诺一眼后,又转过头去不知是在看些什么。

“哼!”伊莱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这里,赤红色的头发像火一样。

这边的几个人随着伊莱的离开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不多时,沉默中的几个人也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去。

……

回到房中的池杉费劲地解开了衣服、靴子,随手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便走进了浴室。他快速地洗完澡以后,舒舒服服地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啊~~舒坦!”池杉伸了伸懒腰,随手从旁边的拿了本书看了起来,看着看着时间竟然一下子就到凌晨了,他准备关灯睡觉了。

不多时均匀地呼吸声响起。

此时在房间的某个角落里有一些细碎地声响传来,池杉的眼眸微微动了动又安静了下来。

来人站在池杉的床前细细打量着他沉睡着的眉眼,看着看着忍不住想伸出手,可就在快要接触到的时候猛地缩了回去,逃也似的离开了。

等了一会儿,等到房间内完全安静了下来以后。池杉睁开了完全看不出一丝睡意的眼神,他微皱着眉头,看了看四周,再确认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动静以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唉,这炮灰工资也不好挣啊,这么想着又躺尸般地瘫倒在床上,微闭着眼睛假寐,想着想着就真的睡过去了。

而池杉没有看到,也完全没有感知到房间内还有一个人在注视着他,这人的肤色几近于融入夜色之中,只有一双绿幽幽的眼眸在微光中闪烁着。

桃乐丝原本只是想来看看这位新任典狱长,没想到他才刚来没多久,房外就传来了声响,他只能先行躲进一个角落。

在他靠着微弱的夜光看清了那人的脸的时候,他的内心微妙的不屑地嗤了一声。没想到那典狱长在他刚嗤笑完那人以后,就挣扎着要摆脱这种这种状态,所以他只能在按兵不动等一等了。

想了想,掏出了一只管状物品,在陷入沉睡中的典狱长鼻子下晃了一下。

池杉睡得更沉了。

他在沉睡中似乎做了一个梦,一位看不清面容的棕色皮肤的人在他的床边静静的看了他半晌,随后掀开了他的被子钻进了他的被窝里,双手环住了他的身体,凑近了他的脸颊边安静的睡着。

安静了没多久,那双环住了他的身体的手臂开始磨蹭着他的脸颊,拨弄着他长长的睫毛,他的眼球被掩盖在眼皮之下无奈地如同断翅的蝴蝶无力的挣扎着。

那双手抚摸过他的脸颊、鼻尖、嘴唇,甚至是将手塞了进去逗弄着他的舌尖,他只能如刀俎鱼肉一般任由宰割。直到那只手从他的唇舌里带出来些透明的晶莹,他于羞愤中感受着胸膛在剧烈的起伏着,然而在另一方看来,躺着的典狱长不过是呼吸乱了一瞬。

桃乐丝一把撕开了典狱长的衣服,然后俯身将脸颊紧紧地贴在典狱长那并不健壮的白皙瘦弱的胸膛上,轻轻摩擦着。他很喜欢这种感觉,温温热热的细腻触感令他忍不住将典狱长拥的更紧,恨不得融化进典狱长的身体里。

池杉却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如果真的只是一场春梦,为什么主角是个男的?即便是已经知道了这个世界里的人搅基的概率很高,他自己也断不可能会做这种春梦。

更何况身为任务者,在任务世界里不会做梦。

虽然心里清楚但他却醒不过来,他想着是不是有什么隐藏任务剧情在无意中被他开启了,所以才导致这种局面。

内心的想法无论如何是影响不了实际中正在发生的事情。

桃乐丝面色微红,无意识间夹紧了双腿,他在这种磨蹭中勃起了。

池杉努力想睁开眼睛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自己陷入更深的沉梦之中。

他再也没法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如同一具没有思想的傀儡,任由他人摆弄。

桃乐丝怜爱地亲了亲睡梦中的典狱长,牵出了典狱长纤细瘦长的手指,把玩了一般,然后微红着脸颊将典狱长的手指按向了自己的下半身。

他舔了舔嘴唇,眼睛直直地盯着典狱长,赤裸着的下半身上的性器高高地翘起,马眼中激动地溢出了晶莹的液体,将典狱长的手指虚虚的掩在上面,仅仅只是触碰就让桃乐丝激动地不能自己。

他深深地喘息着,眼神更加的火热了,似火又似钩子,紧紧地注视着典狱长。他看着典狱长在睡梦中逐渐漫出了汗液的额头,以及被他亲吻地红艳艳的嘴唇,内心的激荡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看了一会儿,又慢慢地凑了过去,轻轻地嘬着典狱长的嘴唇,一下一下地,手里的动作却是不同上面那样似乎颇有情趣,而是如同狂风骤雨,他带着典狱长瘦长的手指包裹着自己的性器快速地动作着,不多时,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

他死死地按住了典狱长的脑袋,埋进白皙的脖颈里深深地呼吸着。

他那双绿色的眼睛在黑夜里熠熠发光。

克劳德就站在一墙之隔的门外,他垂下眼睑,眼神阴冷,手里捏着一串钥匙细细揉搓着,不知是在想着什么。

良久,他静静地听着并不隔音的房间里传来的声响,嘴角牵起了一丝丝冷笑。

他看着手中的钥匙,以一种极其闲适的状态打开了门,并按下了空气清洁器。

瞬间,整个房间里的异味被消散干净。

池杉还在睡梦中挣扎着,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表情亦是充满了抗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桃乐丝赤身裸体的躺在池杉的旁边,他抬头看了眼克劳德,露出了一丝轻蔑地笑意,又视若无睹地继续埋在池杉的脖颈旁边轻嗅着。

克劳德的表情回归了一贯的面无表情,他径直走到桃乐丝的身边,一把捏住了他的脖颈,将他从床上拖了下来。

桃乐丝一时不察竟然就这么被克劳德捏着脖子拖着走了一段距离。他被这么对待着不仅没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丝微笑,冲着克劳德挑衅道:“喂,死人脸,你不会生气了吧?什么时候见你这么气急败坏过了,不会吧,你还真的对这个菜鸟动心了?啊哈。”

……

克劳德面对桃乐丝的挑衅始终一言不发,就这么将浑身赤裸的桃乐丝一路拖到a区的禁闭室里,将他的四肢用铁链悬空绑了起来。他用力地捏着桃乐丝的脸,俯视着,像是在看一堆没有用的垃圾一般看着他。

桃乐丝看着这样的克劳德,终于收起了他那张假意甜蜜的微笑脸庞,森然地看着克劳德说道:“野狗,也终于是有认主的一天呢,可喜,可贺~”

而始终面无表情的克劳德在听到这句话以后,竟是微笑了一下,拍了拍桃乐丝的脸,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克劳德心情不错地想着,认主?噬主的恶犬也会有这一天吗。

等到克劳德回到典狱长的房间以后,典狱长不在床上了。他惊了一瞬,然后瞬间反应过来,典狱长是在浴室里,于是返身去将典狱长的睡衣拿了一套干净的过来。

敲了敲门,“砰砰砰。”

“谁?”浴室里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出,听不出里面的情绪。

“是我,克劳德,典狱长阁下,我为您拿了一套干净的换洗衣物,我想您现在是需要它的。”

池杉听完,沉默了半晌。他回头看着被水雾覆盖着的镜子,上面已经看不出他身上的痕迹了,他伸手在脖子上的红痕处摸了摸,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这件事情。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在任务世界里被男性占便宜了。之前也有过言情世界里的某一些角色跳出了固有的人设对他表白甚至强吻他,虽然那人后来被他默默报复了回去。

可是,池杉的心情十分复杂,他坐在了浴缸的边缘,忽然叹了一口气,挠了挠头,深深地为自己的贞操担忧着,这个世界一看就不简单。

下面那些区暂且不说,单是一个a区,就有五个战力值顶尖的怪物囚犯,而他这个典狱长的设定还是一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抗地柔弱小鸡崽……

身边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副官克劳德,怎么看都是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地。

唉~

克劳德站在浴室门外手里端着衣服,低垂着头,额前的碎发掩盖住了充满了愤怒与汹涌情欲的棕色瞳孔,无人发现他的眼眸此刻亮的出奇。

从来没有人能如此牵动他的心,上一任主人亦是不行,所以这所监狱才会成为她的埋骨之地啊,克劳德淡淡地想着。

不得不说,上一任的死的确是有些价值的,就比如,他迎来了新的能令他活过来的,主人。

克劳德细细咀嚼着这个词汇,嘴角的笑容越扩越大。

“啪”

“你在干嘛?克劳德。笑的这么恶心。”池杉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里建设,一推开门就看到克劳德笑的一脸荡漾,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手臂,他强忍住了想要搓搓手臂的举动,围着浴巾径直跨过克劳德的身边准备往床边走去。

克劳德一把抓住了典狱长刚洗完澡显得更加白嫩的手臂,鼻翼翕动间满是他亲自给典狱长选的沐浴液的味道,他脸上的表情微微放松了下来。

池杉眉毛一皱,瞬间有点想发火,想了想又强忍了下来,不耐地道:“什么事?”

克劳德依然保持着同样的姿势没动,轻声说道:“如果那个人对您的所作所为您都能接受的话,那么,同样的,我也可以,不是吗。”

“?你在说什么疯话!”池杉怒斥道,他使劲儿抽了抽手臂,没抽动。

“您,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克劳德抬了抬眼,冲着池杉微笑了一下。

“放手,克莱德,我命令你!”

“当然,您是典狱长,您当然,可以命令我。”一边说着,克劳德一边放开了池杉的手臂。

池杉一被放开就怒气冲冲地抽出了克劳德抱在怀里的衣物,往房间内走去。

还没等他走到床边,他就被一具火热的宽厚的身体扑倒在地。

“whatthefuck???”池杉被撞的脑袋嗡了一下,一向文雅的他也不禁爆出了粗口。

克劳德眼色沉沉地看着被他压得动弹得不得的典狱长,好整以暇地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fuck。”

“……&&”被气到失语的池杉已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克劳德见状,轻笑了一下,就着这个姿势,脱掉了自己的衣物,摩挲着典狱长大人的后脖颈,他看着肩膀下面的肩胛骨一耸一耸的,觉得十分的可爱,于是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上面,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

池杉被克劳德亲的直发毛,在睡梦中被人侵犯和在清醒的时候被人按着亲的感觉可是十分的不一样呢。

“我说,克劳德,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帮你!”池杉挣扎着说道。

感觉到克劳德停顿了一下,池杉赶紧接着道:“虽然我没什么实权,但是我父母很厉害,我父母你应该知道的!他们也可以帮你,只要你停下来!!”

池杉说完以后,克劳德没说话,也没接着动作,他刚放下心来,就听见克劳德轻笑了一声,听不出来是嘲讽还是什么,就只感觉到自己被人翻了个面。

池杉惊恐地看着自己身上的那个赤身裸体的黑发男人慢慢地俯下身来,亲吻了一下他的耳垂,慢条斯理道:“我,想要典狱长,你。”

“!!”

池杉看着克劳德势在必得的神情,脑子也逐渐冷静了下来,不再像一开始的时候那样惊慌失措。

可他的四肢被克劳德死死地缠着动弹不得,只能仰着头看着克劳德,那双原本清澈的像是湖水一般的眼睛此刻却如同黑色的深不见底的沼泽一般,典狱长大人面无表情地道:“我从不屈居人下,克劳德。”

克劳德原本正细细舔吻着典狱长的耳垂,闻言,微微直起了身体,他双手撑在典狱长头部两侧,深深地审视着典狱长此刻的面部表情,却发现什么也看不出来。

克劳德的视线一直聚焦在池杉的脸上,而池杉面不改色,甚至表情更加深沉了一些。

半晌,克劳德才像是放弃了似的,肩膀微微放松了下来,面上带着些不自知地笑意,连一向令人不敢直视的眼睛里都透着些愉悦的气息。他就地往旁边一躺,双手抱着典狱长的腰部将他带到自己的身体之上,现在他们二人的身体互相换了个位置。

池杉有些无语,但现在的情况也确实容不得他去想太多,起码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克劳德对他还是有着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纵容,他得好好把握机会利用一番,脑子里这么想着,手上却没闲着。

池杉看了眼克劳德的脸,撇了撇嘴,扭头无视了克劳德英俊的脸庞,径直朝着克劳德的脖颈咬了下去,原本也只是想用这种方式稍微缓解一下自己不适应的心情,没想到一咬下去,新仇旧恨顿时涌上心头,牙齿不自觉地开始用力。

克劳德躺在地上闷哼一声,脸上泛着些微红,带着笑意的眼神望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典狱长大人。

而池杉则暗自给自己鼓着劲儿,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性行为,但那都是对着可爱的女孩子,男人可真的是头一回,久违的池杉感到了那么一丝丝地束手无策。

他的双手随意又粗暴地的揉捏着克劳德健壮胸膛上的乳头,嘴里还叼着克劳德仰起脖颈下不停耸动着的喉结,克劳德的双手则是牢牢地握着典狱长的腰身上下摩挲着,微凉的触感,令克劳德心神荡漾。

池杉在克劳德的胸膛上磨蹭了许久,直到乳头尖儿上有些许破皮,双手也都迟迟不往下面探去。虽然这些许疼痛对于克劳德来说是情趣,疼的恰到好处,但对于典狱长这种鸵鸟行为他是坚决予以反对的。

于是,就在池杉埋头假装鸵鸟的时候,克劳德看准时机,又是一把将典狱长重新压在身下。

他笑意吟吟地望着似乎是呆住了的典狱长,低头亲了亲典狱长白皙柔软的脸颊,那绝佳的柔软触感令克劳德有些不舍得放开,可是他也知道再这么亲下去,典狱长大人一定会恼羞成怒,虽然那也是及其美丽的景色,但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去扫兴。

“请,让我来服侍您吧,典狱长大人。”克劳德低垂着抵住了典狱长的额头,他的眸光中闪烁着旁人不曾见过的温柔笑意。

池杉直视着克劳德的眼神,终于还是撇开了自己的视线,克劳德知道他已得到允许。

虽是如此,克劳德也没急着做出什么大动作,他还是耐着性子,一点一点的安抚着典狱长。他能看得出来典狱长其实并没有同性上面的经验,这也让他不由地暗自窃喜,他是第一个,或许,也可以是唯一一个。

克劳德的双手仿佛有着魔力一般在池杉的身上点着火,他泛着暖意的略微有些粗粝的手指握着典狱长那极少使用的下体,轻柔的拂过了下面的囊袋,指尖处的茧仿佛砂砾一般恰到好处的骚起了池杉心中泛起的丝丝痒意,原本只是半软着的性器,此刻正精神地戳着克劳德的手。

“……”池杉将手抬起,盖住了微微泛红的细长眼尾,胸膛急促地上下起伏着。

仅仅只是这样的反应,就已经令克劳德激动得难以自持。

他强行压抑住自己想要占有典狱长的冲动,虽然此时的典狱长美味地让人发疯,可他也十分明白,一旦他的行动有所偏差,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愉悦都将被典狱长一一收回。虽然典狱长看上去十分好相处,但克劳德心里明白,新任典狱长的心是真的冰冷如铁,这所监狱里的任何人都从来没有进入到他的视线中去。

或许,只除了……那个人。

想到这里,克劳德火热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不做,就快滚。”此时手还盖在眼睛上的典狱长仿佛是知道克劳德在想什么似的,凉凉地补了一句。

克劳德立时回了神,那个人算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得到了一个眼神罢了,现在跟典狱长赤裸相对的人是他。

在克劳德将典狱长的肉棒爱抚地流出了晶莹的黏液后,克劳德将手伸到自己的身后,简单开拓了几下后就对准了典狱长的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他早已做好了完全准备。

“嘶”好紧,这是池杉的第一个想法,紧随其后就是,亏了,一个炮灰任务,竟然真的要到卖身这一步!亏大发了……

克劳德仰着头愉悦地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吞了回去,他不确定典狱长是否会介意他发出来的淫荡地叫声,索性便吞没于口齿之中。

“呼~”克劳德早已难耐地动了动腰部,他健硕有力的双腿蹲在典狱长的身体两侧,紧致的屁眼正包裹着典狱长的肉棒。

他高高的抬起自己屁股,随后重重地落了下去,恶狠狠地将典狱长的肉棒深深地吞进了肠道深处。

啪啪声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池杉的耳膜,灭顶的快感如潮水呼啸而至,几近乎于要将他溺毙。他的手指紧紧的扣着克劳德的小腿,另一只手牢牢地的盖住了自己的脸庞,不叫克劳德看出他此时的表情。

克劳德那深色的泛满了青筋的肉棒也随着动作一下一下拍打着典狱长的腹部,只是这一会儿,典狱长那白皙滑嫩的腹部就已被拍红了一片。大片的雪白肌肤印衬着这浅浅的红色更为显眼,再加上这长相颇为狰狞的肉棒,克劳德看的心里一紧,连带着屁眼也开始收缩,夹的身下的典狱长克制不住地小声呻吟着。

这一切都仿佛是个连锁反应器,原本死都不发出声的典狱长,开始被克劳德夹地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而克劳德又被典狱长发出的可爱的声音给萌到,该不该说这是‘恶性循环’呢。

虽然典狱长全程死死地闭着嘴巴,但偶尔克制不住地时候发出来的呻吟声足以让克劳德疯狂,他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人,非得要将典狱长的精液榨到一滴都没有的境地不可。

直到高潮时,池杉才颤抖着身体呜咽出声,此时的他全身泛着晶莹的粉意,额头上的碎发也被汗液浸湿,一缕一缕地黑发也如水草一般。

克劳德此时正跪坐在一旁欣赏着典狱长毫无遮掩的身体,雪白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再加上克劳德射出来的精液遍布典狱长的胸膛,这景色艳极了。

克劳德这么想着,身后的小洞也正一股一股地往外涩情地吐着白色的粘稠的精液,而这,正是典狱长今晚的劳动成果。

……

池杉侧趴在地上微闭着眼控制着呼吸节奏,耳旁传来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响,他也懒得睁眼。

突然,池杉的整个身体被人悬空抱起,他慵懒地半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克劳德,微抬手搭在了克劳德的脖子上,头也窝在了克劳德宽厚的胸膛里。

典狱长那灼热的呼吸打在了克劳德身体上,这轻柔的毫无攻击性的气息却令克劳德颤栗不已,他的心脏正已一种不正常的速度跳动着,但表面上似乎还是一派淡然。

克劳德稳稳地抱着安静地窝在他怀里的典狱长走进了浴室。

水声淅淅沥沥地响着,池杉坐在了浴缸里,随手将额前的碎发拂向脑后,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也将他时常隐藏进碎发里的双眸完整的显现了出来,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斥着冷漠与无畏,可这样的典狱长一旦垂下眼睑就又显得异常乖巧,令人心生怜爱。

克劳德就站在一旁服侍着池杉,二人谁也没说话,寂静在空荡的回响声中传播着。

空气中逐渐弥漫着雾蒙蒙地水汽,如同池杉此时的心情,不愉、潮湿、令人心生不满。

不知为何他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股暴戾的怒气。他低垂着眼,看着波纹溅起的水面,就如同他此时的心态,平静不下来。

“克劳德,你会游泳吗?”

典狱长大人冷淡的声音回响在浴室里。

克劳德紧盯着典狱长思索了一会儿,回道:“我想,是会的。”

“唔。”

问完这个问题以后,池杉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没注意到克劳德此时的动作已经越来越放肆了。

等到他终于在思索中回过神以后,克劳德已经与他面对面坐在了一起。

“……”

池杉看着此时的场面无语了片刻,他皱着眉头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可克劳德平时多么机灵的一个人,此时却仿佛是个瞎子。

“滚下去,克劳德,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僵持了片刻,克劳德还是乖乖走了下去,可不知是地板太滑还是怎地,,克劳德一脚刚才在地上,身体一个晃荡,径直往池杉身上扑了过来。

“……我真希望,你不是故意的,克劳德,明早自己去禁闭室领鞭刑,数量你自己知道。”池杉看着此时正趴在自己怀里的克劳德皱着眉头十分嫌弃道。

“是。”克劳德一边笑眯眯地说着,手一边往下探去。

虽然克劳德以前从未有过与男性的相关经验,但不知为何,一遇上典狱长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无师自通一般的顺畅。

他那双粗粝的双手拂过典狱长粗长的柱身,极有技巧地揉捏着,另一只手则是爱抚着典狱长的大腿内侧,那滑嫩的触感,令克劳德很想用嘴巴去亲吻它。

克劳德正想着,池杉的手就按住了他的头,将他的头按向了自己的下身。

水蔓延至头顶的那一刻,克劳德都还没回过神来,直到他的嘴唇接触到一个圆柱状物体,那是他使用了整晚的东西。他在水中睁开了双眼,眼神瞬间变得十分危险,可偏偏里面又带了些许了然的笑意。他心里很清楚,也许典狱长只是想折腾他一下,可这也是这一晚上典狱长唯一主动的一次,他当然会好好把握住。

克劳德讨好的用唇舌勾住了典狱长的肉棒,于温热的水中竭尽所能的讨好着典狱长大人,水流不断随着唇部的动作进出着温热的口腔,又纠缠着带着热意的肉棒。

池杉的脚趾蜷缩了起来,他半仰着头,眼眶里带着丝湿润,胸口在快速起伏着,无声的享受着水底下这位位高权重的副手带给他的片刻欢愉。

“唔~”池杉一把抓住了克劳德的头发,将自己的肉棒送入克劳德的口腔深处,快速抽插着湿润的口腔内部。

水下的克劳德微闭着眼睛,在这种微妙的窒息感下,他首先是到达了颅内高潮。高大的充满了肌肉力量感的肉体,此时正颤抖着,享受着这绝秒的体验感,然后这股高潮余韵自上而下来到了他一直没软下来过的性器这里,他重重地喘息着,一股又一股的白浊释放了出来,随着水流逐渐漂浮在水面上。

池杉撇了一眼,暗自不愉,手下一个用力,直接将自己的肉棒深入到克劳德的喉咙里,在这种极致的紧致体感下,喉咙间的收缩爽的他头皮发麻,虽然池杉全身都在用力地抗拒这种快感,但还是没忍住闷哼一声,释放在了克劳德的嘴里。

克劳德被典狱长射出来的精液一下子呛住了,他直起身体带起了水花四溅,捂着嘴不停的咳嗽,有些许白色的粘稠的精液随着指缝间的动作流了出来。不说克劳德的为人如何,他的手绝对称的上是极具美感的,即便是池杉一向不爱欣赏男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而此时这只骨节分明的手正带着自己的精液,池杉一时无言,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没等他想明白,克劳德又坐了上来,是的,克劳德用自己的菊花,坐上了池杉的肉棒。

克劳德的动作太过自然,导致在克劳德已经坐了上去并开始自发动了起来的时候,池杉还在愣神。

“嘶!!”水流沿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滑了进去,又随着克劳德动作出来,这种感觉令池杉觉得有些怪异,但又很爽。

此时,想必多巴胺分泌的有些过于多了吧,池杉乱七八糟地想着。

克劳德看着典狱长知道他又在想着什么,也没打扰可爱的典狱长,只是双手环抱住小小的典狱长,将他搂在自己的怀中,这个动作给予了克劳德十分的满足感,他用自己的嘴唇轻轻地亲吻着典狱长的耳后,与之相反的则是他的屁股此时也正凶猛的用自己的肛门强奸着典狱长的肉棒,先前屁股里的精液还未完全流出来,此时随着水流的润滑,一缕缕白浊沿着交合的地方溢了出来,这个场景色情的令人目不能视。

但如果被典狱长看到的话,他一定会捂住自己眼睛,露出自己通红的耳朵尖吧。

这个夜晚还十分的漫长。

……

a区。

伊莱正站在露台上,他表情不愉地凝望着看不见月色的漆黑夜晚。

良久,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转身回了房间,那头平时张扬的红发似乎也被夜晚染黑。

而一贯冷面示人的西瑞尔此刻正端坐在写字桌前在记录着些什么。

在这所监狱里,这个永远笑眯眯的,穿着永远如同一位贵族绅士那样的修,正坐在床前,摘下了眼镜的他仿佛像是脱去了野兽的外衣,预备择人而噬。他表情冷肃,嘴里无声地说了一句什么,随后熄灭了床头的灯光,夜色重新笼罩着他。

不知是否受到a区的影响,今晚的监狱安静的异乎寻常。

这所监狱,终归是平静不了多久的地方。

等池杉醒过来以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思考了片刻,又躺回了床上,决定彻底摆烂到底。

剧情已经跟原来的不一样了,他也就暂时不继续去验证之前的猜想了,免得彻底崩坏。

原先的剧情设定关于监狱岛这一块儿其实也就只是主角初始相遇的背景设定,主要剧情场景还是在于帝都。

对监狱岛的着墨并不多,岛内的剧情节点其实也是在典狱长死后,他们一行人便被转移到帝都那边展开。

而对于池杉来说,只是个炮灰角色而已,倒也真的确实不必思虑过多,虽说剧情与他收到的略有偏差,不过只是以目前这种程度的差异,甚至都不需要申请系统修复的程度,也没有太大所谓了。

池杉数了数时间,距离登出日期也没剩几天了,便决定这几天都呆在典狱长的办公室内不出去了,反正里面也是什么都有,甚至安保系统比卧室也完善许多。

昨晚的那些事情,简直就是明摆着告诉典狱长,卧室,人家堂而皇之的进,如入无人之境一般。

索性为了避免再次发生,干脆就躲到办公室了。

池杉想的是挺好,但是没过多久,他就会知道,办公室其实也一样。

???

池杉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红发男性,满头雾水,说好的典狱长办公室的安保系统是整座监狱内最顶级的呢,这门就跟那破铜烂铁似的,一碰就倒?

池杉一时间没晃过神来,刚准备开口,嘴就唇被人占领了。

伊莱昨晚一晚上没睡,今晨一早便在门口等着,等典狱长过来的时候却又一闪身躲了过去,直到目送典狱长进去才又冲了进去,整个行动显得都诡异十足。

他看了看典狱长,尝试性地吻住了典狱长的嘴唇,似乎是真的…

很软,这是伊莱的第一反应。从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主动的来亲吻一个男人,即便这个男人长得还不错,可终究还是个男人。

他轻轻咬了咬典狱长的嘴唇,舔弄看几下后吮吸着里面的汁液,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种恶感。

甚至于还想要更多。

这么想着,伊莱伸手撕开了自己的衣物,又帮典狱长脱下身上的碍事制服,扔在一旁。

池杉现在是真的觉得这个世界的偏差值已经偏到亲妈不认的地步了,可系统还是他妈的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以他这个角色在这个世界上的设定来看,也根本没办法反抗这种剧情人物的过分索取。

池杉趁着伊莱在脱衣物的空档,火速打开了系统界面,准备提交bug以及申请修复偏差值。

可点了半天,系统界面也毫无反应,这只能说明,现阶段的剧情,要么是符合剧情逻辑的,要么就是还没有到达需要修复偏差值的临界点。

躺在地上的池杉摊着一张不高兴的脸想了想还有什么办法,发现好像确实是没有什么办法能改变目前的局面,原本想喊一下克劳德,却发现人早就被自己打发去做事了,现在没人能过来拯救典狱长于水火之中了。

池杉叹了口气,又要牺牲色相了,辛苦腰子了。

“伊莱先生,请问一下,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虽说已经没什么办法了,可池杉还是想要在挣扎一下。

伊莱停顿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身下的典狱长,没说话,便又俯下身去亲吻典狱长。

伊莱偏了偏头想躲过去,可实在是没地方给他躲,只能被迫被对方舔弄。

“……伊莱。”池杉带着点怒意喝道。

原本正埋首与典狱长温软面庞的伊莱闻声停下了动作,他思考了一下,回道:“或许你忘记了,但我们从前相识,而你,不仅忘记了我们之间的过往,甚至”,伊莱顿了顿,带着丝不自知的阴沉危险视线扫过了典狱长的全身,才又开始淡淡地说道:“甚至,你,忘记了我。”

“……”得到了一个完全没想到的答案的池杉皱了皱眉头,这个回答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这个地方,得到一个新的剧情点,一个原本没有的,甚至于这个剧情点也不应该出现在一个炮灰角色的身上。

典狱长这个角色真的是炮灰吗?池杉想的入神。

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伊莱已经将自己的屁股对准了他那已经被迫抬起头的肉棒,直到肉棒缓慢地进入了一个温暖紧致的地方。

池杉瞬间脑袋里的思考被刺激的灰飞烟灭,此刻只剩下头皮发麻四个字。

池杉略带惊恐的微抬起头看着自己的那玩意儿进去伊莱身体的画面,虽然脑子里一瞬间转过的想法其实很令人不适,但身体却很坦诚的更加激动了。

伊莱的脸上略带些笑意,他伸手揉了揉典狱长洁白平坦的胸口:“慢慢来,别着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无法反驳的池杉默默咽下了口中没说完的话,既然没法反抗,那就也只能调整心态默默享受了。

这么想着心情似乎好上了一点,于是池杉也调整好心态仔细打量着伊莱的身体,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的几个男主的身材都是极品,一身漂亮的肌肉,不会过于健硕给人太大的压迫感,也没有向他这具身体一样,漂亮,但没有力量感。

稍微有点令人羡慕呢,池杉挑了挑眉,抬手揉了揉对方壮硕的漂亮胸肌,嘶。

虽说池杉一直坚定自己对于男性并没有太多喜好,但这手感也…着实不错。池杉一边强忍着对方用自己的后穴研磨着自己的鸡巴带来的酥麻感,一边对着伊莱的胸肌肆意揉捏着,在这种不知名的强烈的酥麻感中,他的脚趾不自觉地用力,他没有看到自己的脸蛋慢慢变得通红,低垂着的眼睫毛如同振翅的蝴蝶一般,晶莹的汗水自鼻尖上溢出。

典狱长永远也不会知道此时的他是多么地令人怜爱,甚至于从这种观感中会让人产生出一种凌虐的心态出来。

伊莱看着此时的典狱长大人,内心感到十分的挣扎,他完全没有办法将自己的视线从典狱长的身上移开,他的心早已被典狱长所俘获,毫无反抗之力。

他完全知道此时的典狱长的身体为他动了情,尽管伊莱为此内心激荡地如同汹涌的海水,但还是死死地克制住了自己想要毁灭一切的欲望,此时此刻,他只想死在典狱长的身体上,想要典狱长大人用他的利刃刺穿他,灌满他,直到他们合二为一,永远都不要分开了。

这一天伊莱极尽所能的讨好着典狱长,他时不时地低头亲亲典狱长的嘴唇、眼眸,身体也竭尽所能地想要给予典狱长最深层次的快乐。

情欲、汗液都在让伊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美丽,尽管已经很累了,池杉还是动了动脑袋微闭着眼,蹭了蹭伊莱的胸肌,尽情感受大胸肌的美好~

很快,监狱内部的斗兽场预备要开始了。

这一天,监狱里所有的囚犯都蠢蠢欲动着,平时伪装的“安分守己”在此刻都已消失殆尽,每个人都像是脱去了人皮的野兽,全凭欲望主宰。

这狂热失序的气氛迅速地席卷了整座监狱,连一向冷静自持的克劳德都免不了被影响。

在这之前的几天池杉都呆在办公室里发呆,这不符合他一贯的风格,可他毫无办法。在这所监狱里,他是明面上的典狱长,可实际上他没有半分实权,即便是想假借某些“合法”的名头,也无法支使任何人。

在没有触碰到敏感地带之前,倒也没太所谓,可一旦……

傀儡啊,池杉无声地细细咀嚼着这个词语,唇角微微抬起,不见笑意。

“砰砰砰。”

克劳德站在门外,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里面的人出声,垂眸凝神,准备再次敲门时。

门开了。

典狱长背对着克劳德,并未说话。

克劳德面上镇定自若,眼底却透露出丝狂热,他不自觉向前迈步,直到走到典狱长桌前才停了下来。

“要开始了吗?克劳德。”椅背后传来典狱长闲适慵懒地嗓音。

“是的,大人。”克劳德回道,视线扫过自己手上拿着的东西后顿了顿,又接着回道:“时间差不多了,您该登场了。”

“呵~游戏要迎来最终结局了……”随着话音越来越小,尾音也只是被吞没与口齿之间了。

“什么?”克劳德听着典狱长的声音,一个晃神,只觉得这声音若有似无的还没等他仔细倾听便飘散与空气之中了。

典狱长的身影随着座椅慢慢出现在克劳德的视线中,脸上也久违的现出了些许笑意,典狱长的心情似乎很好,克劳德一边注视着典狱长一边想着。

“来吧,还等什么呢,克劳德。”池杉的面上扯出些不达眼底地笑意,心里只想尽快结束掉这次的任务,此次任务中出现的意外次数已经够多的了,他不太想在发生什么变动,虽然理智告诉他,这个炮灰剧本已经彻底跑偏了。

克劳德为典狱长准备了相当隆重的制式礼服。在监狱这种地方,这种制服似乎就意味着权利的象征,而典狱长明面上就是这所监狱里的主宰。

……

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场景呢,在这个地方,人类仿佛脱掉了人类的表皮,展露出了野兽般的内在。

道德,法律在此刻都已消失殆尽,每个人完全凭借着本能行事。

池杉虽然知道一切都只是剧情的一部分,但还是感到强烈的不适感,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高台之上,人群中央,无悲无喜,仿若神明。

斗兽场里的规则很简单,谁都可以自愿报名a区的人除外,除了这一部分还有犯错被罚上场的,在这些人里站到最后的人就是赢家。

每一届斗兽场里的存活下来的人都不算太多,但是一旦站到最后,那么就有机会能离开这里,甚至可以在出去以后获取相当大的权限。

对于这所监狱里的人来说,在这里的每一天都等于是死亡倒计时,倒不如拼上一把,万一呢。

在下面的巨大场地内,所有狱警全部都站在防护网外一层一层的围绕着场地周围。

斗兽场场中央已经开始了,里面的人不允许带任何武器,当然,如果你有本事能瞒得过狱警的话。

死亡在这个地方倒不是什么让人害怕的事情,但是现在这个场面远超出一般人可以接受的程度。

血肉翻飞,尸体横陈,残肢断臂。

一些人的血夜飞溅,越过了防护网洒落在一些狱警的脸上、身上,但无人在意,每个人都被这股情绪裹挟着,撕碎自己身为人类的外衣,露出可怖的内心。

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池杉便想要离开了,他对这个地方里所谓的赢家也好或者是什么冠军也罢,都没有兴趣。

池杉扭过头看了一眼身旁,原本一直站在身侧的克劳德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见踪影,池杉微皱着眉头,也不想再去多想,转身便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他想在那里等待任务完成倒计时。

a区的几个人在典狱长离开的一瞬间便同时回头看去,等到典狱长的身影完全消失后,才各自回头对视了几眼,又各自移开视线。

池杉回到办公室后,闭上了双眼想让自己清空思绪,可是越不想却将刚才所见的画面看的越加分明。

他起身站在窗前,看着窗外,远处碧海蓝天一派平静祥和,可这里的人类却将自己比作野兽,褪去人性。他曾经历过很多很多的世界,自认也算见多识广,各种人心人性也都见过不少,可是这种完全将人命当成草芥,他还是难以接受,他只想快点回到文明的世界去…

正当池杉陷入思绪之中时,办公桌上传来邮件声,他定了定思绪,走过去看了几眼,表情便开始严肃起来。

早在剧情开始时,池杉便联系了那天跟他说时间不会很长,让他保护好自己的那位,让他帮忙去查这所监狱的相关事宜,原本是没查到什么,但后来被池杉的父母知晓了,便也透露出了些许给他,他看着这封邮件,一股寒意自后背而上。

这所监狱根本就不是所谓的囚徒监狱,而是人体试验所,这里的人全部都是被挑选的存在,有一些是真的犯了错,有一些纯粹是因为自身的身体数据而被强行抓进来的。

斗兽场也根本就不是自愿,而是已经经历过改造的人类之间的互相残杀,以此来挑选合格的“人类”。

池杉的这具身体会来这里,是因为他的身体天生就存在着一种基因缺陷,平时需要依靠药物去维持生存,可是药物只能维持并不能阻止基因崩溃,他的这具身体早已是在即将崩溃的边缘了。来这里是其父母依靠自己的权势与某位神秘人物做了交换,为了治疗他的身体问题,而主角来这里也是为了帮他找到解决身体可能性,他们原本便是好友。

他原本以为炮灰角色就意味着背景故事不会过于复杂,可现在这个故事的发展令他感到颇为意外。

在这个故事的后续里,主角离开了这所监狱,故事背景转向了帝都,主角步入政坛,与很多男性角色有了牵连,这所斗兽场在后文里也基本没有它的身影,似乎只是主角故事起始的开端,可他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思虑再多也没有用,他很快就会离开。

嘶,突然想起上一任典狱长的死亡或许也只不过是治疗失败。

池杉想自己或许也会是因为这个所谓的基因崩溃而离开这个世界吧。

基因崩溃这种死法,他还真是第一次尝试呢。

这么想着,身体开始失去控制地向后仰去,视线也开始渐渐模糊,预想中“砰”地一声并没有响起,他被一个人接住了,他试图努力想看清是谁,可是到最后也只看到一抹金色从眼前一闪而过。

啊,终于,结束了吗?池杉阖上了双眼。

……

简单休整之后,池杉的第二个任务时间很快就到了。

为了避免出现上次那样的的事情,他在出发前把任务详情仔细看了几遍,确定没有什么隐藏的大坑以后,这才放心的开始了此次任务。

这次的任务世界看任务描述,比上次的要更加简单。这个世界目前的剧情节点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世界里的主角,已经成功跟自己的另一半牵手走进婚姻。

池杉要做的,就只是在一个私人小型宴会上露个面,确保主角二人见到自己,接下来就只需等待任务结算即可。

看下去似乎是没什么坑,可问题是这个人设,似乎大有问题。

主角二人组,雌性是很常规的虫族最高指挥官的设定,雄性则是非常规性的坚持一雄一雌制的拥有传说中美好品质的雄主,看上去也是很经典的配置。

但经过上一次的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失败”的任务经验来说,即便是炮灰任务也不能掉以轻心呢。

鬼知道,剧情会突然在哪个时间节点掉裤衩子…

不能因为是炮灰任务就摆烂摸鱼呢。

唉,钱难挣啊:

……

池杉在到达任务世界后,第一时间检查了一下人物相关信息以及周边环境。

这个世界是不太常见的虫族社会设定,且因雄雌比的惊人差距,导致了雄性可以拥有多位雌性配偶。

但即便是一名雄性可以挑选多名雌性,社会上还是有很多的中低层的雌性没有办法拥有一名自己的雄性。一方面是因为虫族的出生率很高,但也正因如此,雄雌比的差异也愈发的高,而另一方面,中低阶层的虫族家庭一旦有雄性出生必然会马上被送到政府机构注册身份编号,统一抚养一段时间后,再由系统筛选,随机抽取符合领养条件的家庭通常是社会阶层较高的家庭领养小雄性。

虫族对于血缘关系并不过分看重,但对于雄性的追逐倒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狂热本能天性。

虽说如此,但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会乖乖地上交新出生的小雄性种族,就譬如池杉所扮演的这个人物角色的家人们选择隐藏他的身份,试图将他据为己有。

可虫族是何等傲慢且贪婪的种族,一个大家族,没人能保证自己完全没有一丝私心。

于是,在某一天,他的存在还是被有心人爆了出来。

在由政府组织的相关部门出面将小雄性带到机构统一抚养后,这个家庭的其他人因私藏雄性违反法律的罪名被驱逐出境,流放至罕无人烟的荒境地带。

当一个国度足够大的时候,很多事情其实都没有办法完全避免。

尤其是对于虫族这种还没有完全能脱离本能的生物来说,更是如此。

也正是在这个政府建立的机构里,扮演角色与主角雄性诺尔有了第一次见面。

……

这次扮演的炮灰角色跟主角之一的雄性诺尔倒是有了那么一点关系,在很小的时候有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来分开以后就再也没见过,跟另一位主角似乎没什么联系。

池杉猜测,这次的任务可能也只是给男主们的平淡生活增添一丝情趣罢了,毕竟二人都已经在一起了,大boss也已经锤完了。应该是看到快要到结尾了,设置一个貌似误会却不是误会的反转剧情再来个he结局。

毕竟扮演的这个人物也是一只虫族雄性身份呢。

既然跟那名雌性没什么牵连,那总不可能跟另一个雄性在搞在一起吧?

这不仅不符合剧情发展的套路,也不符合虫族这个生物群体的特性。在虫族的生物种群里,同性别的情感少之又少,毕竟有多少虫族能真的突破自己的本能呢。

池杉目前生活的家庭不属于高等阶层的那一类,但也勉强能留在虫族的权利中心星球,尽管是十分靠外的地方。

家族里由池杉的父母为首,下面还有几位雌侍。

而这个角色的上面有8位哥哥,下面还有6位弟弟,他是这些雌性堆里的唯一一位雄性,在家里他的需求优先级是最高的。

父母皆是政府部门任职,几位哥哥也大都在政府部门工作,这也是当年他们能优先领养到池杉的原因之一。

目前池杉刚从学校毕业,正处于求职期。是的尽管雌雄性别比失衡严重,但雄性也并没有成为被众多雌性豢养的宠物,而是可以自由选择上学、工作等等。只是说,整个社会对于雄性确实会宽容很多。

对于刚来这里的池杉来讲,工作是不可能工作的!哦不对,他就是来这里工作的。

而且剧情里也没说一定要工作,于是池杉就愉快地躲在家里打游戏。

这一边,对于这个角色的家人来说,却是有点发愁了。自家的小雄性,前几天还兴冲冲地嚷嚷着说要去外面工作,准备自食其力,这两天又躲在家里连房间门都不出,一大家子开始对着小雄性的房门叹气发愁。

这边最喜欢带着小雄性出去玩的二哥想了想,说:“要不咱们带崽崽去他之前一直想去的海妖族的演唱会?”

“不行!崽崽一直就比较害怕水里的玩意儿,他是一时好奇,万一去了再吓着了!”一旁的雄父担忧道。

“那怎么办?崽崽这两天不出来,也不回消息,要不是监控系统显示崽崽没有危险,我都想冲进去了。”大哥靠在一边的墙壁上摘下了眼镜捏了捏鼻梁道。

雄父听了急忙接话道:“你可别!上次就是这样,让我的崽崽一周没理人,可别再来一次了,我的心脏真的受不了崽崽不理我。”

“那……”

“好了好了,都别吵!”一旁的雌父终于发话了,他想了想道:“崽崽毕竟也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们就不要老是一有点什么就开始乱,再说,崽崽现在在家也没出事儿,可能只是在想要怎么跟咱们说自己的想法,咱们崽崽的性格又不是不知道。”

“这……”

“就别纠结了,明天中午前崽崽要是还没出来,在想想办法。”雌父说完就开始赶人了:“行了,都别聚这里了,像什么话,万一崽崽待会儿出来看到了,又被吓着!”

聚起来快,散场也快,没多久,人就各回各的住处了。

雌父也抱着雄父慢悠悠走回了房间。

而正打游戏的池杉对此一无所知,正沉迷于网络游戏世界里的美好。

另一边。

黎月,也就是此世界的主角中的雌性,目前任职于帝国军部的总指挥官一职,此时正是下班时间,他却没有立即赶回去与自己恩爱的雄性诺尔温存,而是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发呆。

是真的在发呆,黎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最近总是会想起一个人。

一个不知道是否真实存在的人。

或许是因为明白自己已经拥有了可以相伴一生的雄性,而这个雄性又是如此的特别,以至于直到现在他也没有试图去查过这人的下落以及身份。

但思想是不由自己主宰的。

就正如此刻,明明知道现在应该打开办公室的门,马上回家,可身体却仍然固执地停留在原地。

黎月的手指开始不自觉地敲击桌面,这时他一贯的思考方式。

此刻他在思考是否要找出这个人,依照他的权势,如果是真实存在的,那这个人的下落很快就会被摆在他的桌面上,而如果这个人真的只是一个梦,那么……

黎月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与此同时他也起身准备回家。

时间一晃就过去几日。

这几天池杉一直窝在房间里没出门,除了中间有一天被担心的家人们强行拉出来交流感情以外。

那天在跟家里人深入沟通过以后,家人们便得知了他已经不打算出去工作了,这么一来他们反倒是安心了许多,也没拘着他,由着他宅在家里。

当然池杉也不是没干事情,这些天他从星网中搜寻了不少关于主角俩的爱恨情仇,也不动声色地去套几位哥哥的话,毕竟在政府与军部工作的哥哥们应该也多少能知道一些内幕。

综合总结来看,主角俩能在经历过这么多的波折以后,坚定不移的在一起也确实是十分不容易。

他也曾在这其中试图去找是否有自己的出现的踪迹,但除了小时候跟同为雄性诺尔的那一段过往以外,他跟主角们之间确实是毫无关系,也就彻底放下了内心中一直存在的些许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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