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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堂堂大师兄竟连也不会叫(师兄弟伺候魔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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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苏无念回过神来瞧见那摊浑浊液体,已是羞耻得难以复加。他无法接受自己在男子的亵玩下变成如此,更无法接受萧思远那复杂的目光。

“师弟,别……别看,师兄求你。”

萧思远此时心底却更有一层隐秘的想法,若是谢子攸这魔头此番把师兄给调教开来,自己日后岂不是也能多享受享受苏无念的后穴。

他虽如此想,表面功夫仍是要做足:“师兄,我不怪你,也不会因此对你有什么其他的看法。”

苏无念知晓他是在安慰自己,想到从前自己对他的冷漠,不由得悲从中来,竟是缓缓闭了双眸,大有从容就义之感。

谢子攸来回瞧着他们这师兄弟二人,只觉得萧思远这厮看上去风光霁月,实则性子颇合他的口味。他扬眉一笑,朝青年的臀尖上拍打几下:“哥哥待会再来喂饱你。”

苏无念那穴确实比不得萧思远的穴眼会流水,饶是谢子攸开拓半晌,仍是干涩紧实。再加上他本就紧张过度,光是塞了两根手指进去便仿佛已到了极限。

谢子攸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提枪便干,果不其然才塞进半根进去,便有鲜血顺着交合的地方滑落。

萧思远见师兄一脸痛楚的模样,仿佛心有所感,竟是自行起身过去握住了苏无念前端那根肉茎,粉色的舌头轻轻舔弄。

苏无念惊骇地睁开眼眸,却见师弟努力张嘴将自己龟头努力含住,舌头舔弄着前端的棱沟,刮擦着龟头和柱身连接处的细缝。

前端的快感多少缓解了后头被侵入的痛楚,更让他恐惧的是,一股奇异的麻痒感早在被手指侵入时便逐渐滋生,如今又痛又痒,其中滋味难以言喻。

虽不是处子,但看着自己阴茎上沾染的血迹,谢子攸心里倒有几分满足感,他强硬地按着苏无念的腰,借着鲜血的润滑如打桩般猛操了十余下。

苏无念前头再度挺立,后头也早已没了那刀割般的刺痛,只觉得胀痛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快乐滋味。

让他爱怜的师弟跪在身前,青丝散落,随着动作轻晃,苏无念心中又痛又爱,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那墨玉般的头发。

萧思远见他神情渐转,知晓他该是被插得爽了,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滋味,也不知是在嫉妒被插的苏无念,还是那无情的魔头谢子攸。

苏无念浑然不觉师弟眼底的欲望,见他含不住自己那根粗大,忍不住劝道:“师弟……不必如此。”

他的手压在青年颈侧,看似在温柔地抚慰,实则苏无念将体内最后一丝真气送入萧思远体内,眼神中仿佛蕴含什么。

谢子攸瞧着他们师兄弟二人都沦为自己胯下的玩物,只觉得鸡巴在这穴内抽插得妙趣横生,舒服极了,尤其是苏无念那强忍着不肯发出半点声音实则身体不自觉地将他绞紧。

沾染鲜血的阴茎仿佛比方才还要粗大几分,将后穴塞得满满的,晃动间,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一缕鲜血沿着苏无念的嘴角滑下,他已是到了极为快乐和销魂的时候,生怕自己一开口便是淫荡的呻吟。

不,绝不能让师弟知道自己被贼人所奸淫时竟产生了快感。

“堂堂太清门大师兄,竟连叫春也不会叫?!”

谢子攸陡然拔出肉根,苏无念那身衣袍骤然在魔气下化为齑粉。

他比萧思远修为高出许多,修炼的纯阳真气对魔气也更为敏感,脸上不由自主便流露出恐惧的神色,此举毫无疑问勾动着谢子攸心底的阴暗欲望,手掌按住这人的后脑,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他的唇很冷,在苏无念的薄唇上来回摩挲,有一种尖锐的痛觉。

谢子攸紧抓着他的下巴,迫使这位可怜的大师兄张开嘴,露出一点殷红的舌尖。

对方毫不客气地含住,攻陷城池般在口腔里搜刮,吸吮中发出颇为情色的水声,更糟糕的是下方萧思远似乎完全没有收到他的忠告逃出去,而是变本加厉地将手伸到他赤裸的胸前,逗弄着颜色深重的奶头。

“唔……”苏无念挣扎起来,后穴遭到更猛烈的撞击。

终于在前后两端的刺激下,他暴露出淫荡的本性,自行吞吃起男子的鸡巴来。

“这才对嘛。”谢子攸随意挺动两下,重重地捏了几下他的屁股:“来,自己动。”

苏无念满脸通红,再瞧萧思远吸吮鸡巴津津有味的样子,总觉得自己仿佛掉入了某个陷阱中。不可能,师弟怎会与这种魔头有所牵扯。

他极快地否定了这个答案,却在情欲的刺激下撑起身子来,咬紧牙关生疏地前后开始扭腰,穴口边缘依旧有不少血液渗出,他又痛又爽,根本不敢有大动作,每当靠近那个最敏感的地方时,也只是浅尝辄止。

谢子攸显然对他这副扭捏的做派很不满意,倒不如昨夜那愿意配合的萧思远来得爽快。

这让谢子攸想起那些个正派所谓的名门淑女,贞洁烈妇,他不屑地轻笑着,啪啪打着苏无念的屁股,望着给苏无念吃鸡巴吃得自己胯下一片湿意的萧思远,笑道:“你这师兄好没意思,你是怎生喜欢上他的?”

萧思远见苏无念的反应,知是这魔头平常被人伺候惯的,哪晓得什么风月手段,冷然道:“我师兄的好处岂是你能懂的?”

说着他又去上下左右百般讨好苏无念的奶子,一来二去的,苏无念一声哽咽直接射了精。精液顺着小腹流下去,萧思远倒不嫌弃,竟是以唇舌将这精水一一舔去。

苏无念双腿哆嗦得不成样子,看见师弟纤细白皙的脖颈埋在自己腿间,露出半截红舌来给自己清理,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无论日后师弟要同谁好都行,他只一心爱护师弟便是。

萧思远察觉到他的视线,却有些莫名不敢面对,只得撑起身子来与师兄细细吻在一处,这二人相亲相爱的模样落在谢子攸眼里,更是平添几分烦躁。

才压下躁动的情绪,干脆直接出手打断他们这份缠绵悱恻,径直将苏无念压在床榻上,分开双腿冲撞起来。

苏无念只盼着师弟能早些明白,逃出去寻那佛子柳却思,谁想萧思远浑然不觉,剧烈的快感窜上四肢百骸,苏无念下意识抓住师弟的手,依旧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恶劣的圣子如同摆弄玩具般将他的身体压得更弯,亏得他平日修行不曾落下,才没被这怪异的姿势弄得疼痛不堪。

体内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敏感点,最初的血液被替换成淫水,淅淅沥沥沿着腿根留下。

直到谢子攸仿佛也觉得这无休止的抽插了无生趣,才发狠似地冲撞几下,停在深处将那精液灌满柔嫩的后穴。

健壮的男子被不可思议般俊美的同性所掌控着摆出淫靡的姿势,直到那根几乎要将他凿穿的鸡巴抽出体内,合不拢的后穴变成一个深红色的肉洞微微发颤,无穷无尽的精液从洞内流出,手腕、腰肌和腿根出满是青紫痕迹,苏无念微微张开嘴唇,眼眶早已湿润。

谢子攸没有再给他多余的眼神,显然对这次交媾并不十分满意,他舔了舔嘴唇,看向试图帮苏无念做清理的萧思远。

“开胃小菜而已。”他的手指在青年身上游离,“还是你的骚穴更能让人满意。”

对比身体被唤醒的欲望,萧思远此时此刻更想要好生照顾苏无念,他极其怀疑谢子攸的粗鲁致使大师兄的后穴都被撕裂。

但他同样也察觉到如果不满足这位魔尊,后果会更加可怕,青年脸上不由浮现出讨好的笑容:“我早说师兄的穴不如我的好操,谢哥哥偏是不信。”

谢子攸心里仿佛憋着一团火,他不等萧思远说完,径直将他按倒在床上,如同撕咬猎物般亲了上去。

有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在萧思远几乎以为自己要缺氧而死的时候,谢子攸终于松开了他。他喘着粗气,却察觉到什么异样,苏无念指尖轻颤,似乎在他的掌心写些什么。

此时此刻,萧思远方才察觉到体内那股莫名的真气。

苏无念平常为了助他修行,也常会如此,或许正是因为这份习以为常,他才没能察觉对方的意图。

他虽然修为浅薄,但在谢子攸意识最为薄弱的时候,也是能逃出这里的。

察觉到他细微的分神,谢子攸冷笑着将他的后脑按在自己胯间:“也该把你师兄的东西好好舔干净了。”

精液、血水加淫水的混合物滋味显然不是那么好,萧思远平复着呼吸,努力用唇舌伺候着,他闭着眼睛忍受着糟糕的滋味,却在片刻后诧异地睁开眼眸。

让他难以置信的是,苏无念竟然坐起身来,也凑了过来用舌头舔弄着谢子攸阴茎的根部,从巨大的睾丸到粗如儿臂的柱身,从他的脸上看不到半点厌恶的情绪。

师兄弟二人卖力伺候他的模样让谢子攸积攒的情绪终于有了个发泄口,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骄傲如苏无念竟也匍匐在他的脚下,他飘飘欲仙之际,竟是没多久便有了射精的欲望。

萧思远喉结上下滑动,吞下大半精液的同时,却也窥准房间结界,轰然的气浪在房间内炸开,等谢子攸回过神来,房间内只剩下满脸都是精液的苏无念。

他眯着眼眸,漂亮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你们还真是出乎我意料啊。”

苏无念毫不怀疑这魔头会把自己奸淫至死,他闭上双眸,丝毫不后悔先前的决定。

师弟会来救他的,他坚信。

谢子攸从榻上缓缓站起身来,一把拽住苏无念的脚踝,可怜的大师兄双腿大张,毫无堵塞的后穴怒张着,随着拖行在房间地面上留下淅淅沥沥的精液。

他就如同畜生般被谢子攸在房间里拖着走了好几个来回,后者似乎正在思考要如何虐待这个违背自己意志的家伙。

很快,漂亮的圣子大人在多宝格上发现了什么,那是几个镶嵌满宝石的指套,它的拥有者有极大的概率便是师姐朝音。

谢子攸满意地选了一枚看起来最大的指套,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了苏无念前端几近奄奄一息的阳根。

他两相对比了一下指套大小与那根阴茎的粗细,脸上露出些怜惜的神情:“可能会有些疼,你且忍着些。”

那玩意对比柱身来说细得有些可怕,苏无念立时便痛得失去了意识,谢子攸满意地观赏着被挤压出紫红色的龟头,毫不在意这玩意坏死的可能,毕竟在他眼里,没把苏无念彻底弄死已经算是他的仁慈。

那指套是朝音仙子所用,自然是华贵无比,其雕刻工艺绝非寻常可获得。

谢子攸看着已然昏死过去的苏无念,尤不满足地又不知从何处搜刮来一枚吊坠,卡着绳子的边缘,恰好能挂在那枚指套之上。

此时仓皇逃出的萧思远全然不知他的大师兄在受着怎样的折磨,他衣裳凌乱,如无头苍蝇般在须弥宫中乱转,半天遇不到一个能为他指路的弟子。

萧思远心中不免有几分急躁,暗骂柳却思这家伙怎的这个时候偏寻不见。

好容易前头有个人影,只黑黝黝的看不清容貌,萧思远猜想他大约是须弥宫弟子,立时上前打听。

那人瞧了他好一会,忽地一笑,转身便走。

萧思远以为他是要带自己去寻柳却思,便稀里糊涂地跟了上去。

没想到兜兜转转,竟又回到了圣子的宫门前,他连忙拉住那人的衣袍:“你是不是弄错了,这里不是……”

话音未落,萧思远终于看清那弟子的模样。

他生得意态风流,丰神绝世,与谢子攸雌雄莫辩的美是截然不同的风骨。

但无论如何,总该不会是一介普通的须弥宫弟子。

他脸上带着笑,眼底却殊无笑意,只这一下,萧思远便觉得所有的心思都被他看穿了。

“你去寻他,不就是让他来此救人,你寻我也是一样的。”

直到那低沉得让人喟叹的声音响起,萧思远的惊呼也随之而出:“你是凤玄!”

此话说完,萧思远又是一身冷汗,若他所料不错,凤玄该是那妖皇,他与谢子攸不对付,可也不等于他会帮自己啊。

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是,凤玄却已带着他闯入屋内,好巧不巧正好撞见谢子攸试图往指套上挂坠子的模样。

苏无念已然痛晕过去,身体仍在发颤,萧思远面目骇然,忍不住向凤玄求助。

后者语气平淡,如同面对阔别多年的老友:“魔尊的恶趣味真是一如既往。”

对于凤玄的忽然出现,谢子攸倒是全无意外。只见他美眸微眯,反手拍出一掌。

萧思远站在凤玄身后,只感觉一股极强的真气狂卷而来,如同泰山压顶,呼吸一滞,胸肺憋闷得仿佛要炸裂开来。

凤玄自岿然不动,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长琴,手指在琴弦上倏然划过,银光乍现之际与谢子攸那掌正好对上。

气浪在狭窄的屋内轰然炸开,萧思远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摔去,他竭力稳住身形,拼着命趁这二人厮杀之际将昏迷的苏无念救出房间。

才走了没几步,便听身后轰然一声巨响,只觉得天摇地动,顷刻间引来无数须弥宫弟子,萧思远无暇去关心这妖皇与魔尊的胜负,寻了个偏僻地方,硬生生将那谢子攸扣在苏无念阴茎上的指套给取了出来。

那物顶端呈现出不正常的黑紫色,显然是堵塞过度,萧思远瞧得心惊胆战,若是苏无念日后再不能人道……

他来不及多想,忙将那粗大之物送到自己嘴边用唇舌抚慰起来。

指套被取出之后,那股钻心的痛楚终于消失,苏无念逐渐苏醒过来便感觉自己下身再度被纳入一处柔软湿热之地。

他猛地一震赫然惊醒,才发现匍匐在下身的竟是逃出去的师弟。

苏无念心中满是欢喜,见萧思远满脸憋得通红,忙将那物从他口中抽出:“那魔头如何了?”

萧思远见他清醒过来,也松了一口气:“师兄且不用担心,现下他们打成一团,须弥宫的人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苏无念此刻才发觉二人竟是身处一个偏僻的宫墙角落里,光天化日之下做这事他还是有些放不开,忙推开萧思远道:“师弟,不必再如此。”

萧思远急道:“你不愿让我弄,那咱们去瞧大夫,要是你那处……”

苏无念一怔,忽地皱眉:“师弟是怕我那里日后满足不了你,你再去寻他人欢好么?”

萧思远也愣在了原地,摇头道:“自然不是。”

他深知自己亏欠苏无念尤甚,此刻也忍不住道:“师兄,咱们明日便启程回宗门好不好?”

苏无念这才意识到他误会了,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师弟。”

他伸手将青年揽入怀中,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师兄可以将命都给你,又怎会专横独断地要你只对我一人动情。”

萧思远心中大震,眼中蕴满水雾:“师兄,我……我真是对不起你。其实,其实那日山间路上,奸淫你的贼子便是我伪装的。”

“你当日为了安琅匆忙离开,我以为你还是对我半分情意也无,所以才做出了那等丧心病狂之事。师兄,我真是禽兽不如,实在配不上你半点。”

苏无念身子有些许的僵硬,但很快也反应过来,只是叹气道:“你……唉,此事也怨我没有同你说清楚,毕竟我先前……也从不将你对我的情放在眼里,师弟,这并非你一人的错。”

萧思远听他这样说,内心更是充盈着感动,苏无念当真是他穿越之后这世上对他最好的人,他却没办法回报这份感情。

萧思远默默望着他,几乎要落下泪来:“师兄,你以后别再对我这么好了。”

苏无念反倒笑了,那笑容在月华下温柔似水,令人目不能移:“可你是我最喜欢的师弟啊。”

萧思远忍不住扑入他的怀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半晌察觉到苏无念方才肿胀那物硬硬地戳着自己小腹,忍不住就地将大师兄压在身下:“师弟想要在这吃师兄的大鸡巴,不知道师兄肯不肯给?”

苏无念双目微红,眼底写满情欲二字,却仍是有些不好意思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胡搞,萧思远偏爱这逼良为娼似的戏码,将自己那半晌没有满足的水淋淋的穴口对准龟头磨上那么几下,立时扶着鸡巴身体下沉,缓缓纳入其中。

甬道早已湿滑至极,淫水汩汩流出,阳根摩擦着柔软的内壁,被填满的感觉可谓酣畅淋漓。

萧思远忍不住将那鸡巴吃到底,情动地攀着苏无念的肩膀,自行扭着腰肢。

苏无念许久未尝过师弟这妙穴的滋味,只觉得紧窄的小穴无死角地裹着鸡巴,软肉深陷媚肉中死死纠缠,四面涌来的力度更夹得畅快至极,尤其是萧思远主动扭腰摆臀,任他享用。

青年玉臀轻抬,鸡巴轻轻脱离窄穴,只留个龟头在其中,那处方才被谢子攸折磨得不轻,如今天旋地转,又尝到这极品美穴的滋味,颇有些冰火两重天的味道。

穴口软肉翻转,勾出粘稠玉液,萧思远复又坐下,将那根滚烫如烙铁的硬棒狠狠吃进去。

如此一进一出,他直把自己干得浑身酸软,口中媚叫不止:“师兄,师兄的大鸡巴好舒服,最喜欢师兄了……嗯唔……”

这二人做到酣畅处浑然忘我,当真是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萧思远兀自起伏之际,隐约瞥见拐角处一串碧色佛珠,蓦地一怔,仿佛羞耻心又在此刻通通回来。

柳却思却对这一幕并不讶异,眼眸如古井般平静无波,只念了句佛号道:“既然二位施主安全无虞,贫僧便也放心了。只萧施主身上妖气仍未除去,还是多加小心的好。”

苏无念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到他说什么,只在粗喘声中将精液注满了那嫩穴。

刹那间,青年臀尖那双蛇绕牡丹的花纹有所感应,竟也在夜色中闪闪发光,颇为妖异。

苏无念将那阴茎从师弟体内抽出,萧思远见那龟头虽仍有肿胀,但该是无碍,这才放下心来。

可他还没放松片刻,便察觉出苏无念的异样来。

“师兄,你身上为何这般冷?”

二人交欢本该是热血沸腾,苏无念也感觉周身寒冷彻骨,不知是哪里出了异样,只好强行运功抵抗。

所幸柳却思并未走远,见状忙上前几掌拍在苏无念的脉门处,暂时以佛家的纯阳真气堵住那股阴邪妖气。

“大师,这又是何故?”

柳却思叹了口气:“我本以为妖皇只在你体内留下妖气,没想是将你标记做他的炉鼎。有此双蛇牡丹纹者,一旦被他人精液注入,其人必会遭真气反噬,轻则半身不遂,重则爆体而亡。”

萧思远不由骇然,若不是他强行要与师兄交合,苏无念也不会……

不对,谢子攸先前便说过此事,还说凤玄此招奈何不了他,他当时竟然全然没有当作一回事。

他打了个寒颤,见怀中苏无念周身仿佛被薄薄的冰霜所笼罩,忙看向柳却思:“佛子,现在该如何是好?”

柳却思沉吟道:“最好的法子当然是去找妖皇本人,只是目前看来,那头的战斗一时半会还没法结束。不过你且放心,苏施主修为不浅,这妖气虽棘手了些,但也不是无法可解,无非多耽搁些时日。”

自从来了这须弥宫,一路上的糟心事就没少过。萧思远恨不得早些回宗门才好,一听到要耽搁,顿觉头疼,起身道:“师兄便拜托大师照顾了,我这就去寻妖皇。”

苏无念一心与体内妖气缠斗,见萧思远自告奋勇要再去会那妖皇凤玄,一时分神,竟是呕出一大口鲜血来。

萧思远见状,更对柳却思的话半信半疑,头也不回地朝谢子攸的宫殿走去。

苏无念缓神片刻,对柳却思似有怨怼:“你……为何要让他孤身一人前去?”

佛子心平气和,端坐于苏无念身前,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萧施主福缘不浅,此去应当无忧。”

等萧思远赶到时,谢子攸的居所已然成了一片废墟,他向周遭弟子询问,也无人知晓圣子下落,更别提凤玄了。

萧思远一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面在系统可提供的线索里来回翻找。

谢子攸放着好端端的魔尊不当,在须弥宫里忍气吞声当了这么多年的废物圣子,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说他只是想激化须弥宫各垣的矛盾,根本也没必要花这许多时间,更无需亲身上阵。

萧思远望着天际一抹残月,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仙胎,谢子攸潜藏多年便是为了朝音所生的仙胎!

他当即转身,火速向朝音养伤的居所赶去。

谢子攸出事的消息,似乎还未来得及传到此处,也或许是弟子们有意隐瞒,萧思远前去拜会朝音仙子时,得到的消息便是她正在养伤,不便会见。

萧思远耳聪目明,隐约嗅到宫内香尘气息,该是朝音仙子的几位闺蜜陪着她玩闹。

“实不相瞒,我此来确有要事告知仙子,若是耽误,仙胎恐怕便要蒙难。”

那女子吃惊地看着他,嗤笑道:“阁下并非我宫中弟子,修为也乏善可陈,何故如此造谣?仙胎所在之处是宫中最为安全的所在,若是它有意外,只怕须弥宫都要翻天了。”

能让魔尊当上须弥宫圣子,你们这宫确实也不怎样。

萧思远暗自腹诽着,求见朝音无门,那便只能硬闯了。

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明眸皓齿的少女,莲香气味在月色下显得更加悠然,萧思远更觉奇特,这仙胎所居的踏莲台四周并无结界,照顾他的女弟子修为也平平无奇,哪有方才那人说的那般安全。

他掐了个隐身诀悄无声息地潜入其中,根本没有人发现,但四周也并没有凤玄和谢子攸的踪迹。

莲台之上,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酣睡其中,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

萧思远开始犯迷糊,难道是自己猜错了,谢子攸的目的根本不是仙胎?

他在帘幕后瞧了那仙胎好一会,正打算离开之际,莲台上的小娃娃忽然睁开了眼睛。

萧思远毫无察觉,身影如烟般向外飘去。

可下一秒,仙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糟糕,这势必会引来其他人,萧思远下意识地过去将他抱起来,小声哄着:“别哭了。”

说来也是奇怪,这奶娃娃竟然真的破涕为笑,还格外亲密地蹭着萧思远的胸口。

这样也不行,要是脱不了身迟早会被发现。

正当萧思远一筹莫展之际,仙胎白白嫩嫩的手却已经在他的胸前乱蹭起来,小脸凑过来想要吸吮什么,倒把青年吓得不轻。

他该不会是要喝奶了吧?

萧思远连忙朝四周看有没有奶瓶,彼时夜风吹拂,莲台之外,却无端出现一个人影。

他还未能看清那人模样,身后琴音泠泠而起,仿佛将这莲台的方寸之地隔绝于世。

不远处那些生动活泼的少女,此刻仿佛成了泥胎木偶,对莲台这边的动静毫无反应。

此时此刻,萧思远也总算看清不远处那人的模样,人间色相皆在这张脸上凝成一道光芒,不是谢子攸又是谁。

至于身后那抚琴之人,自然便是方才同谢子攸大战的凤玄。

凤玄收了琴,缓步朝他走来,嘴角弯弯勾起一抹笑容。

谢子攸脸色则是难看到了极点,看向萧思远的眼神里满是厌恶。

萧思远紧紧搂住怀中仙胎,心中轰然一响,原来他们二人早已在此处等候,只是为何不对仙胎下手,偏偏要等自己来此?

他定了定神,前有狼后有虎,他不得不择一而从:“一日夫妻百日恩,郎君总不至于如此狠心,眼睁睁看我死于魔尊掌下。”

凤玄笑道:“这倒容易,娘子且站在我身后,我护你周全。”

谢子攸嗤笑一声:“你不会以为你怀里那东西给了他,正道会有好下场吧?”

萧思远瞧了他一眼,竟是伸手扼住怀中婴儿的咽喉,缓声道:“竟然你们都想要,这孩子也分不成两个,倒不如我把他杀了,正好公平。”

此话一出,谢子攸当即怒道:“你敢?!”

萧思远没想到他竟还有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想起他对苏无念做的那些事情,不由回应道:“能看到魔尊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在九泉之下也会开心些。”

他正和谢子攸互怼,全然没注意凤玄早已悄无声息接近他的身后:“好娘子,你将这仙胎给了我,他便元气大伤,我再助你将这位昔日的魔尊练成你的专属炉鼎,日日夜夜伺候你任你打骂玩弄,岂不快活?”

萧思远从这话语里听出些许端倪来:“这仙胎为何会使他元气大伤?”

凤玄眼底掠过一丝讶异:“娘子竟不知此事?”

“愿闻其详。”

他话音刚落,谢子攸早已不耐烦地攻了过来,他掌风所至之处魔气森森,哪里是萧思远这等修为能够抵挡。

凤玄轻笑一声,几道金石琴声替萧思远拦下这几掌。

怀中仙胎本已在萧思远怀中安然睡去,此刻受魔气所扰,再度哇哇大哭起来。

更让人诧异的是,伴随着他的哭声,整个踏莲台,不,应该是整个须弥宫都随着婴儿的哭声一齐震动起来。

凤玄气定神闲地应对着谢子攸狠辣的攻势,耐心给萧思远解释着。

原来谢子攸在两百年前败于当时须弥宫宫主之手,他所修的功法诡异,无法斩杀,宫主便想了个法子,将他的本源魔气从体内抽出放在镇魔塔之内。

至于被抽筋断骨的魔尊本人失去本源魔气后形同废人,在这两百年间受尽欺辱后不知得了何处机缘,开始图谋取回自己的本源魔气。

可谁也没料到,这本源魔气在镇魔塔内日积月累,竟是污染了须弥宫的地脉,与其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谢子攸想尽办法,也没法从地脉中完整找回自己的本源魔气。

他苦心想了多年,终于寻得了借胎转生的法子。即寻找一个在须弥宫久居且受其地脉庇护多年的女子,以某种秘法使其在修行时能自主寻得魔气。

久而久之,那魔气与须弥宫所修功法天然抵触,在身体排斥之下便会化为胎气从女子体内排出。

谢子攸不知从何处寻来了一个如此貌美的宿主躯壳,开始费心扮演他的懦弱圣子。

而在朝音爱上这个对他无微不至关怀的师弟后,谢子攸的计划更是水到渠成。

他为这个仙胎的诞生筹备了三十年,又等待了五十年之久。

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原本出自他体内的本源魔气,此时却拒绝与他这个主人再度融合。

谢子攸苦思冥想,断定是魔气同样也受到须弥宫地脉的影响,在这两百年间已经大不一样。

多方探寻后,他得到了结果,只有通过某种特殊炉鼎的炼化,魔气才能再度回到他的体内。

就在他四处找寻合适炉鼎的间隙,亲手调教出无数个极品炉鼎的妖皇凤玄自然也得知了消息,他顺着线索一路查下去,便也扮作散修来到须弥宫周遭暗中调查。

在得知魔胎的存在后,凤玄自然不肯放过这股力量,于是便成了现在这样。

凤玄一只手弹奏琴音,另一只手则不忘揽住青年纤细的腰身:“魔尊明鉴,你若是杀了娘子,怕也是寻不得这魔气了。”

谢子攸面色一变:“这世上炉鼎千万,能炼化的不可能只有他一个。”

凤玄大笑道:“确实如此,只是我若没记错的话,阁下的三尸之劫只怕不到两年了吧。”

所谓三尸之劫,萧思远亦有所闻,原是修行者体内浊气无法悉数排净,每隔百年体内浊气累积到一定程度,便会使人痛苦不堪。

只对于魔修来说,他们修行方式本就有悖天地阴阳之理,体内浊气横生,三尸之劫常常数十年便会发作一次。

如今谢子攸的元神羸弱不堪,只怕再拿不到本源魔气,便再撑不过下一个三尸之劫。

他虽不会身死,但想要元神再度苏醒,不知是千年抑或万年以后了。

凤玄半搂着萧思远,暧昧的吐息也随之送入他的耳中:“娘子我对你这般好,你怎么半分表示也无?”

萧思远定了定神,心知怀中这魔胎连从前的须弥宫宫主都无法处理,只能将其封印在镇魔塔内,自己想要杀他恐怕也不行,倒不如与凤玄做个交换,还能保师兄安全无虞。

他沉声道:“看来这仙胎交予你是最好不过的,但我也不是白白给你,总要有些要求才是。”

凤玄好听得让人迷醉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娘子想要什么都好,只让我以后不能肏你这条是决计不行。”

萧思远面色一红,不得不承认这一干人里确实数凤玄最有风月手段。

“少胡说八道,我且要你答应我三件事。”

凤玄似对他的漫天要价并不意外,也全然没放在心上:“好,便听你的。”

萧思远犹豫片刻,安抚好怀中婴儿,正要将他交给凤玄时,一道剑光从踏莲台之外倏然射来,正对他的眉心。

萧思远险些以为自己便要身死当场,幸而凤玄反应速度极快,以琴音替他挡下此剑。

青年回头望去,只见一个女子身影站在莲池中央,冷冷地盯着他与凤玄二人。

朝音仙子到了。

几乎是瞬间,萧思远就听到谢子攸虚弱的声音响起:“师姐,这妖孽勾结太清门弟子潜入宫内,目的便是为了夺走仙胎,咳咳……我功力低微,不是这妖物的对手……”

他与凤玄方才斗了数百回合都没讨到好处,反而一身衣袍破烂不堪,配着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倒很有明珠蒙尘的脆弱感。

形势陡然逆转,朝音怎可能会相信这位她恋慕已久的柔弱师弟便是害死温九观,引发镇魔塔暴乱的凶手。

朝音虽受了重伤,此时出手气势仍是惊人,萧思远只感觉到泰山压顶般的感觉迎面而来,只能寄希望于凤玄。

后者眼中精芒大盛,顷刻间横琴于膝间,双手如飞电般急弹,妖气四溢。

二人过了几招,凤玄已是占尽上风:“仙子被这魔尊骗去身心,难道现在还看不出来你生的是个魔胎而非仙胎么?”

朝音仗剑而立,忍受着体内伤口的痛楚,喝道:“妖孽安敢离间!”

凤玄放声大笑,一双如玉的手接过萧思远怀中的婴儿,并指为剑,当即便要朝魔胎胸口心脏斩去。

朝音怒喝一声,剑气如同一张罗网朝二人罩下,气势更是超出方才许多。

可她还是迟了一步。

凤玄已划破婴儿的心脏,顿时间整个踏莲台魔气四散,婴儿面容如同鬼魅,说不出的诡异可怕。

朝音的招式停在半空,却不是被凤玄挡下,而是被这股魔气。

她浑身血液逆流,几乎是瞬间便感觉到这股魔气来源于镇魔塔中。而竟是她自己,亲自把这魔气生了出来。

而与此同时,谢子攸的身影也来到了凤玄身前。

他要拿回属于他自己的东西。

萧思远站在凤玄身旁,几乎是贴身感受到那将人拖入地狱中的杀气。如同吐信子的毒蛇,一口咬住他的心脏。

就算是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谢子攸那种怨毒的美貌依旧让萧思远有了片刻的晕眩。

等萧思远回过神来,凤玄怀中的婴儿早已消散无踪,青年只觉眉间一痛,顿时也失去了意识。

一场忽如其来的暴雨,瞬间盘踞在须弥宫的上空。

轰隆的雷声从天际传来,萧思远猛然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被凤玄带着离开,不知要去向何方。

他此刻也顾不得去问谢子攸如何,那魔胎又如何,而是着急道:“你方才说答应我三件事,这法地拨弄两下就能轻易达到适合被操的程度。

萧思远将两根手指并拢在自己后穴里搅动,由于侵入早已变成习惯,屁股也紧跟着扭动起来,远远看上去,很有让人凌辱的意味。

他望着鹤易紧闭的双眼,用屁股强奸男人的意味更加明显。

保持着平衡的姿势,一只手撑着有些扎手的林地,另一只手扶着鸡巴缓缓下蹲。

轻微的声响与青年喉间的娇喘同时响起,萧思远双腿打颤,好不容易稳定住身形,开始试着用止不住流水的骚穴轻轻抽插起来。

如影随形的快感让萧思远发出满足的喟叹,手指胡乱抓紧仙君的那件素白中衣,双眸含情,发出浪荡的呻吟:“啊……好大……果然……仙君的鸡巴好舒服……”

但独角戏终究有些乏味,萧思远自己动了半炷香的时辰,便有些焦躁起来。即便是顺从地迎合,让鸡巴每次都能操到敏感点也无法平复内心的渴求,不断在头脑中躁动的瘙痒让青年不知所措,前端鼓胀着滴水,偏偏就是射不出来。

青年的背部紧绷着,在男人身体上无助地起伏,终于达到了高潮。

萧思远撑起身子来,总觉得有些不尽兴,当他打开系统界面看到好感度条纹丝不动时,更加不爽起来。

他全然没有发现,一股气息自二人的交合处汇聚至鹤易胸口,逐渐成形。

当鹤易从昏迷中醒来时,他便察觉到了异样。

在长达千年的囚禁生涯里,只有借助异法才能短暂离开这里,每一次施法都意味着他不但要受到肉体痛苦,更是会陷入长达数十年的昏睡状态。

无端答应青年的要求更像是一次赌注,鹤易更没想到的是,萧思远委托他救的是一位熟人。

但这些都无关紧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他是不是醒得太快了。

鹤易没办法睁开眼睛,但他的神识能够感觉到此刻正有一个衣裳半解的男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下扭动着腰。而自己下身被包裹在湿滑的甬道内,那甬道断断续续地抽搐着,舔咬吮吸,似乎要将男人的精气悉数榨干。

黑发披散,他看不清身上人的脸。是安琅吗?鹤易一眼便看出他的来历,但根本没放在心上,毕竟靠吸取男子精元提升修为的邪修他见过太多,更何况安琅能够随意出入这凤凰林,想必也是另有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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