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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难受……」
「哦?」
穆祁垂眸,自高处欣赏着裴帝露出衣袍之外正笔直挺着的男根,那性物牢牢卡着璧玉,圆形的顶端缓缓地涨成腥红色,铃口垂着一滴半滴的透明体液,活色生香,异常撩人。
他忍不住讚扬道:「这不是拿得挺好的。」发觉裴帝腾出手有意将璧玉取下,赶忙阻挡了,把璋玉塞到裴帝手里。
空盪的掌心一时有了他物,裴帝犹豫半晌还是握住了。璋玉细长板块状,上头刻着铭文,多为祝词,裴帝低头扫了几眼,觉着那神圣的文字与此刻迥然两异,不由自嘲一般勾着苦笑。
这时候裴帝身上的衣衫早已凌乱不已,纵然腰间的衣带还是束着的,但上身的衣袍裸露一边肩膀,胸口半开,斜斜掛着璜玉,下身的衣摆也教穆祁整个揭开,如破碎的罗裙,裴帝两腿就这般于穆祁眼中赤裸,又因他的抚弄而一下一下发颤,其中硬挺的男根卡着璧玉还不时在滴水,这淫乱的模样浑然不若一国之主的严正形象。
穆祁将一切尽收眼底,眸中多的是佔有欲,却还有一部份旁人不可察觉的愤恨。他用掌心将怀里垂下的脸庞仰起,让裴帝的后脑勺抵在他的肩上,两人的视线是上下颠倒的,但裴帝仍可以清楚感觉穆祁眼底的热度,几欲将他焚烧。
不可一世的昭王并没有说话,就这样凝看裴帝在他作弄下开始模糊的眼神,年轻俊美的帝君全无半点庄重的样子,嘴角甚至淌出一些因意志迷濛而无暇顾及吞嚥的唾液,这本是穆祁一心製造出来的结果,但看着这幕,高傲的性子反而又有些不满。
却是裴帝驀然开口:「王兄已经替朕温习好祭天事宜了?」
这话不说倒好,一说,穆祁的眼色变得幽深。他的拇指婆娑着那方才发言的嘴唇,不算温柔,裴帝的下唇以教穆祁的手劲给揉的发红,不由得低低吟了几声。
穆祁则是漠然哼着:「陛下,您该念祝词了。」
「忘了。」裴帝仍是仰着脸看住穆祁,眼底的笑意,让穆祁一时有了被窥探到内心的错觉,穆祁默然片刻,乍听裴帝接着轻笑道:「不如王兄教朕念吧。」
没想到此刻眼前这人还有心思与他谈笑。穆祁眼神一狠,在大椅上坐下,顺势将裴帝拉着,穆祁两脚很舒适地敞开,却让裴帝的两脚横跨在他的两腿之外,这让裴帝难稳重心,只好把背部完全往后躺在穆祁怀里,穆祁也没用多大力气搂着他,光是把裴帝的两条腿垂在他的腿上就已经让人不能动弹,他何须多费心思控制呢。
他只消把两腿再撑开几寸,那受制于他的帝君就会淫荡地把两条腿张得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