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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牛N(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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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弄到最后,傅世谦记不清已经射在了男孩体内多少次,沈星尧也早就迷糊的记不住被操射了多少次,只知道结束后床单早已被扭成了团,两人身下一片泥泞。

傅世谦先用纸巾擦了擦被淫水粘湿的鸡巴,又抽了几张纸给男孩。沈星尧早已经被操累,现在是失去了自理的能力,最后傅世谦叹了口气,只能伸手帮男孩先简单清理了下泥泞的下体,顺手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被操晕了?”

沈星尧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摇摇头,下面依旧保持着敏感,被傅世谦掰开肉缝,就有精液顺着阴道溢出来,感觉到那股热留顺着会阴还流到屁缝里,沾染上屁眼,更是羞耻又敏感,又下意识的夹紧骚逼,差点把傅世谦给他擦拭阴道口的纸巾给吸进去。

无奈,傅世谦只好一手掰开着他的肉唇,人抵在他的双腿之间,给他擦拭清理着,“把腿分大点。”他一边嘱咐道,男孩的下体却又分泌出些许的爱液,令傅世谦束手无策,似是惩罚的把手掌覆盖到整个骚逼,用力揉了揉,“还在出水,不嫌累?”

“嗯啊啊……别揉!”沈星尧又被阴部磨砺的刺激爽的娇嗔着,声音沙哑又有气无力的像只小猫,怕傅世谦再提起性欲,立刻苦求着,“累死了,真的不行了。”

傅世谦就是逗逗他,没想再继续做下去,他喜欢看男孩这幅有些狼狈却淫荡的模样,轻轻拍了拍那泥泞的阴部,渐起几滴淫水。

等清理的差不多,傅世谦把垃圾清理了下,撤了已经沾染了脏污的床单,待会儿又得叫人来换一次,抬头看墙上挂着的钟表已经很晚了,便催促着沈星尧先去洗澡。

男孩现在累的都快要下不了床,装睡喊累行不通,就只能抱着傅世谦的大腿耍赖,一边佯装不高兴的指控男人要的太猛太疼了,一边见缝插针的提出自己的要求:“主人给我洗!不然我不动。”

“小脏孩子。”傅世谦最后只能妥协,看男孩现在被自己操成了这个样子,刚才掰着他的腿给他擦拭下面的时候,就肉眼看见的看着男孩的屁股还在颤抖,想必现在把他扔进浴缸也没有自理能力。

他把软绵绵的男孩抱进浴室,沈星尧看着也是真累了,不再闹腾和傅世谦在浴室里打水仗,男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想着早点洗完睡觉,坐着小板凳靠在墙壁上。

“里面留的精液太多,光擦擦不行。”傅世谦把他的两条腿抬起来表示要清洗他的下面,让沈星尧自己抱住,这样正好把下体完全的展露在男人面前,“抱好了,水温不合适跟我说。”说着,男人开始调弄水温,往自己的身上先试了试。

觉得差不多了才浇到男孩的大腿上,沈星尧却立刻应激的放下腿,屈着身子往身后的墙上紧靠,脸上挂着水珠,略带可怜的小声说了句:“烫……”

傅世谦又不厌其烦的调凉了水温,这下试在男孩身上对方才没了反应,先尝试的冲了冲他整个下体,把那射的脏兮兮的小阴茎冲洗干净,才凑近男孩,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掰开他的阴唇。

沈星尧的嫩穴再次站现在自己面前,相较于刚操弄那会儿,现在的穴口有些充血的发红,“都成年了,身子还是这么脆啊。”傅世谦边说着,边将花洒的水流调弱,对准那还储存着精液的洞口。

水柱即使减弱,对沈星尧来说也是不小的冲击,浴室的温热让他的脸再度染红,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腿,卡住膝窝,像是埋怨的瞪着面前认真清洗的傅世谦,“你怎么不说还弄疼我了……啊啊疼!”

沈星尧再度软下气焰求饶,傅世谦才把刚刚刻意开大的水流放小,轻轻打了下男孩抬起的屁股以示警告,“没有力气了就别张牙舞爪的,把狗牙收一收。”

“咬死你!”沈星尧倔强羞愤的侧过头,被傅世谦弄疼了就又哭又喊,最后断断续续持续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浴室里的气温都有些发闷,才终于把身体洗干净。

傅世谦又抱着男孩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泡澡是最解乏的,两个人都恢复了些体力,等到洗澡水快要由温转凉,才从浴缸中出来。

男孩又磨蹭又耍赖撒娇的让傅世谦给他擦身子穿衣服,到后期傅世谦人也累了,第二天还有连续不断的会议,想着尽快入睡,拖拽了几次沈星尧不成便不再管他,“你在浴缸里泡一宿挺好的,正好去去腥。”

眼看着傅世谦围上浴巾洗漱完出去,一气呵成真的没再回来管自己,沈星尧才抱着一股闷气,轻哼一声,不情愿的从已经有些凉了的浴缸中爬出来。

手脚都是酸痛无比,下面更是一走路就扯得疼。虽然不是无法忍受,甚至这些疼痛附着在自己身上还让男孩感觉一丝暧昧,但沈星尧动作期间还是刻意发出些吃疼的声音,表现给门外的傅世谦看。

结果男人真的理都没理他,令沈星尧一阵咋舌,“刚才还温温柔柔的……我把弄成这样,也没个表示。”他有些怨气的小声嘟囔着,一边刷着牙,像是刻意在跟男人较劲,漱口的力度都比平常要大。

沈星尧刚把身子擦干,穿着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正巧对上卧室门的开合声。傅世谦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一杯牛奶,看那牛奶还微微冒着热气,估计是刚从厨房现热的。

感情自己刚才在浴室里嗯啊半天卖惨,男人不是不理,是没听见。沈星尧想起自己刚才无端的闷气,顿时有些尴尬。

刚出浴的男孩头发还有些湿,脸色也比先前水润的多,傅世谦走上前给他顺了顺乱糟糟的刘海,又开玩笑似的用盛着牛奶的微烫杯子碰了碰沈星尧的脸颊,“脸怎么还是刚才那么红。”

“是浴室里闷红的吧。”沈星尧正想下意识的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脸,被傅世谦扶住要地下颚,轻吻了一下额头,“红着挺好看的。”

傅世谦从来不吝啬自己的吻与宠爱,刚与男人做过一场的沈星尧,现在又被傅世谦亲的一塌糊涂,刚才嘴炮耍赖的架势全部偃旗息鼓,低着头被傅世谦哄到床上。

“刚才烫点,现在差不多了。”傅世谦吹了吹面前的还腾着热气的牛奶,摸着温乎了许多,才把手里的被子递给他,先前又对着他的脸贴了贴,“没你小脸温。”

沈星尧被对方的亲昵哄的迷迷糊糊的,沾枕就想着睡,摇着头想要拒绝,“我都刷了牙了,不喝了……你不是还说我长胖了嘛。”说完还龇着牙笑着向他展示。

男人对自己从来都是那么贴心,晚上的牛奶也不是今天独一例,更像是安神汤一般,每次做到深夜,傅世谦都会亲自下厨,给自己弄点小宵夜。

“胖点可爱,刚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太瘦了。”似是和男孩打趣,傅世谦的手捏了捏沈星尧的小肚子,让男孩敏感一缩腰全身一颤,杯子正好往他的嘴边又凑进几分。

温热的杯壁贴着沈星尧滋润的嘴唇,只听傅世谦接着哄着,“都端过来了,喝了睡得安稳点,今天一天跑了不少地方吧?”说着,侧眸看了眼放在床头柜上的鲜花,“要放凉了。”

雪城寒冷的温度好似让一切事物都随着寒风缩短了时间,即使是在又暖气包裹的家里,手里的牛奶凉的还是那么快,一会儿不沾水的鲜花都有些恹恹的失去了灵气。

沈星尧还能嗅到牛奶的一丝香甜,撒娇似的说了声好,却把杯子推回到傅世谦面前,随后指了指自己的嘴,“累的生活不能自理了,我要主人喂。”说完还怕傅世谦拒绝,又加了一句,“都是你刚才浴室里不管我,害得我出来摔了一跤,胳膊断了就是拿不动。”

“那这是什么,狗爪子?”沈星尧四肢健全的很,嘴上说着累却还有力气跟他耍赖,男孩把手背到身后去,令傅世谦也没办法,调戏了两句。

牛奶都放到了面前,总不能像刚才浴室里任何下他不管,傅世谦最后还是向男孩的无赖妥协,像沈星尧勾了勾手,得逞的对方立刻嘟起嘴巴往自己这边凑了过来。

傅世谦自己喝了一大口杯中的牛奶,含在口中,伸手扶着男孩的下颚,低头亲上男孩的唇,撬开对方的牙齿,把嘴里的牛奶顺到沈星尧的嘴里。

牛奶的温热和男人的气息占据沈星尧的口腔,分明刚在做爱的时候就热吻过,可是每次还是会沉醉在男人的薄唇之下,一丝一寸的气息都让他流连忘返。

没有像先前舌吻那样,傅世谦也只是把牛奶喂到沈星尧的嘴里,就离开了男孩的嘴唇,似是也有些累了,没想再借着现在的暧昧情欲而激进,抽了张床头柜上的纸巾沈星尧擦了擦唇角奶渍,“现在胳膊好了吗,能不能动了?”

被男人讽刺的拆穿那拙劣的谎言,沈星尧并不觉得尴尬,把背到身后的手抽回来挥了挥,“能动了诶,主人的牛奶是什么神奇魔药。”

“嘴贫。”傅世谦看着男孩装傻充愣无奈又好笑。把见底的杯子放到一边,扶着沈星尧躺下又掖了掖被角,轻柔的说了句,“睡吧。”

沈星尧显然是真的累了,侧着脑袋说了一句主人晚安之后,没一会儿就听见了一段小鼾声,眼睛紧紧的闭着眉毛舒展,显然已经熟睡过去。

傅世谦侧着身看着睡熟的男孩,在开始还是训奴所里训练的奴隶的时候睡眠很轻,刚接到自己身边半夜都要醒来几次,风吹草动都能让男孩从梦中惊醒,如今养熟了睡得才算踏实。

轻唤了两声男孩的名字见对方没有醒来的迹象,傅世谦才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走到卫生间用牙缸接了杯清水,连续漱着口。

漱口水伴随着刚刚口腔里沾染过的牛奶一同吐了出来。

沈星尧日常如果不是傅世谦叫起床,都喜欢懒懒散散的睡到自然醒,在加上昨晚睡得晚了些,第二天迷迷糊糊起床的时候,外面已经艳阳高照,抬手看了眼手机才发现自己居然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刚想起床,结果全身腰酸背痛,腰疼屁股疼,胳膊腿啊什么的都疼,吃力的扶着床沿站起来差点没一个踉跄摔倒,最后站着缓了好久才勉强适应了身体的酸痛。

床的另一侧床铺整齐,卧室里也没有了傅世谦的衣服,加上现在都已经是中午了,对方肯定已经不知道又去了哪里视察开会工作,要说当理事长,在沈星尧眼里也没觉得有什么好,还是当理事长的爱人更加舒坦。

高兴之余,他的眼神落到床头柜上的鲜花,盛着牛奶的杯子已经不见了,而那捧花自昨天勾起傅世谦的情欲后就被放在那里,直到现在有几朵已经失去了活力。

雪城就是不适合侍弄花草,没有哪朵娇贵的玫瑰能在寒风大雪中还澳屹立不倒,反而倒下才能更映衬他身为鲜花该有的娇弱。

沈星尧没多想什么,傅世谦每天忙得很,自然没空估计花花草草,这花送到对方手里也已经算是完成了它们的使命。他随便找了个空水瓶,把花束直接插了进去,能不能活命全看花的造化。

不紧不慢的披了张柔软的披肩,沈星尧悠哉的走出卧室去餐厅吃完午饭,靠在沙发上无所事事,想着下午要怎么消磨时光的时候,才察觉到好似有那么一点不对劲,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自己还要……发,传,单。

匆匆忙忙去过的时候,下午份的传单已经被老板派发完,上午又无故缺勤,沈星尧一脸尴尬又歉疚的对了对手指,果然不出意外的才干了一天,就被灰溜溜的扫地出门。

人生第一次尝试工作,又第一次体验到被解雇的男孩耷拉着眼,接着漫无方向的在大街上走街串巷的游走着寻找着招聘广告,走累了买杯奶茶吃点小吃,早就已经花超了昨天挣得四十块钱,这让他更加愤恨,含泪吃完了整一盘锅贴。

在路边坐着休息了一会儿,吃了太多闭门羹的沈星尧一时有些气馁,才三天不到,当初想要出来打拼的兴奋头就被现实湮灭了大半,但心有想法的他自知自己根本没有放弃可言,能激励他的也只有自己,梯子是需要自己一节一节往上爬的。

然而消磨一个人兴致的是一次次的接连挫败和时间的消逝。沈星尧一连几天都找寻无果,每天都是泄气而归,最近几日晚饭都有点郁闷的吃不下。

沈星尧几乎用了小一月的时间,把雪城中心区的所有商铺门脸筛选了大半,一些街区的人看他都眼熟了,一些和他共同应聘的也在就找到了工作,甚至有些人把沈星尧当成了走访调查监督办的,毕竟他穿的一身贵气,哪里都不像是需要出来打零工的样子。

本来供他选择的工作就那么几例,都是苦活累活,有的试了半天人家不满意,白白浪费了一天的劳动力,又累又失败,还有些明着面的压榨,把他当免费劳工使唤。

晚上,他近乎失望的坐在餐桌上看着面前琳琅满目的饭菜郁郁寡欢的没有胃口,今天走了大半天的路,还帮忙收拾了收拾店面,最后还是没留得住,让他累的大脑都有些恍惚。

胡乱给自己塞了两口菜补充能量,却难受的反胃直接吐了出来,呕吐物的恶臭让他更加没有胃口,漱了漱口便没有力气的闭眼卧倒了床上。

直到深夜身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响声,沈星尧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是傅世谦正在换衣服,便又安生的闭上眼,连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虽然他没有心情回应,但还是想听傅世谦安慰他两句,侧了个身翻身到床沿,拽住男人睡衣衣角,有气无力的轻哼了两声,没说什么话,就像是只幼犬看见主人本能的凑过来。

傅世谦低眸看了他一眼,因为沈星尧这两天都像棵蔫菜一样,调情暧昧也勾不起兴趣,两个人基本没有同房,最多是半夜搂着睡觉,看小男孩现在这幅模样,也不像是能做下去。

“累了先睡吧。”傅世谦轻轻拍了拍沈星尧抓着自己衣服的手,像是安抚。

沈星尧还是抓着不肯撒,却也不似平常一句撒娇的话都没说。男孩整体闷闷不乐的模样傅世谦看在眼里,却除了对他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的心疼,没有其他实质性的举动。

既然他不想撒就抓着。现在本就已经是深夜,傅世谦换完睡衣不用他拉拽,本来就要躺回床上,又再度拍了拍沈星尧的手,“先撒手,那边点挪个位置,躺床上让你抱着。”

男孩这才收回了手,却没有翻身让地,点头都没应一下。无奈,傅世谦只得睡到另一边,刚盖上被子,被窝里的小人就如八爪鱼一样的凑上来。

刚才看着累的全身无力,现在抱倒是抱的结实,看来男孩不是没有身累是心累。傅世谦把一只胳膊挪给他枕着,沈星尧的小碎发弄的他有些痒。

两人近距离的对视着,沈星尧现在已经是清醒的,盯着傅世谦越看越委屈,却又不能哭,只能闭着眼睛,但紧皱的眉头还是出卖了他。

男人温热的手掌轻轻覆上他的侧脸,男孩顺应的蹭了蹭,像是很享受这种抚摸,能让他绷了一天的精神得到那么一点宽慰,最后还是忍不住给傅世谦哭诉道:“工作什么的,真的好累,光找就那么累。”

工作累,傅世谦是深有体会,毕竟他的劳累程度和精神压力要比面前这个养尊处优的小男孩多得到。但是找工作对他来说并不累,倒是无法了解底层民众的劳苦。

资本主义社会,就只是资本家的立足之地,没钱的活该被压榨,更何况是沈星尧这种,连最基础的身份信息保障都没有贱籍出身。

傅世谦只能象征性的安慰两句,“经历了太多不顺心的?”边说着,抚摸着他脸的手顺带扯了扯那耷拉了快小一个月的唇角,“这两天都不见你笑一下。”

被对方提及,沈星尧本想勉强的笑笑,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连勾起唇角都力气都已然没有,最后还是放弃了,索性往傅世谦的怀里又缩了缩,“笑不出来,笑也好累。”

在沈星尧看来,自己心累压力大,受辱受累又受欺负,被当白工傻乎乎的给人干了一天又一天,美名其曰试用期,但哪里不是仗着他没有保障就肆意欺压,自己是在忍辱负重的前行。

可在傅世谦看来,他的这些负重前行只是在原地打转,如同一只在莫比乌斯环上背着米粒奔波的蚂蚁,平白受累还把他自己折磨的欲欲寡欢。

“你大可以不用这么累。”傅世谦拍了拍他的背,沈星尧愣愣的看着他,以为是男人等着自己在向他求助,却听着傅世谦说了句,“你以前老老实实在家的时候,笑的可是很轻松的。”

被男人这么一讲,沈星尧在忧伤之余莫名感觉到了一丝不悦,“你这么说,意思是我还不如在家吗?你之前可是答应我的。”

自己还没说什么,男孩因为压力现在这种易怒暴躁又郁闷,已经如赌气一般翻了个身,脱离了自己的怀抱,话语中也把不高兴毫不遮掩的展露的淋漓尽致。

傅世谦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哄着他亲亲抱抱也解决不了他现在郁闷的性子,说两句实话又撒气根本听不进去,真是有些后悔当初答应他了。

“就算我是这个意思,你会听?”这下换成傅世谦从身后抱住男孩,沈星尧本来摸得很软的身子,现在都能摸出紧绷着的皮肤,“我是想告诉你,你背后有家有我,累了就歇着,犯不上吃苦。”

被他宠着的沈星尧这三年多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谁都是无条件的宠着他,男人也不愿见他受累,就算是狗,也是傅世谦的狗,牵出去只能有咬人的份儿。

刚说前一句的时候男孩还有些排斥的挣扎,等男人说了后面一句,才渐渐平复下自己的气息,悻悻然的转过身抬眼看着傅世谦,愣了半天才放松皱着的眉毛,抬头往男人的嘴边小啄一下,“我又给主人闹脾气了。”

沈星尧不道歉他也不会放在心上跟男孩计较,道歉了就更不想让他撒手了。“能闹气证明还有点力气,没有彻底傻掉。”傅世谦扣着男孩的后脑勺,边开着玩笑,往额头上回吻着,又说,“太累就给自己放放假。”

男孩的确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太好,此时沉溺在男人的安抚当中,更是头脑混沌成了一串浆糊,微微的点了点头。而就这么享受过温柔之后,面对困难只会觉得更加崎岖坎坷。

第二天沈星尧还是照常又出去了的消息传到傅世谦的耳朵里,男人无奈的哎了一声,只当他是在玩算了。

沈星尧有自己的一份想法和鬼点子,就算休息也得是有稳定进展了再说,不然拖一天是一天他自己晚上也不会踏实入睡,借着傅世谦现在还允许,能把握住机会哪怕一点他也得抓牢。

很快,他就觉得自己遇见了最好的机会。

当时沈星尧手里正抱着一大摞招聘传单,这是他今天的所有目标,包括但不限于搬砖扫地捡垃圾。为了不让别人把他当成暗访视差的,还专门买了两件普通毛衣。

自己似乎是真的胖了,毛衣都买大了一码。沈星尧正叹了口气,攥紧手里的传单给自己加油打气,准备开始今天的求职之路。

果然不出意外的又是一路红灯,要么就是不收未成年,要么就是得有身份证件,沈星尧看着年纪不大身体纤细的小年轻,可求职求得都是力气活,老板们表示语气收没有身份保证的未成年,还不如招力气大点的中年人。

手里的传单逐渐变薄,沈星尧坐在街边泄气,看着纸上又下一个地址,站起身正想往下一个街区走,面前突然有一个人拦住他,“小哥,在找工作?”

沈星尧一愣,抬眼看着面前拦住他的人,是个青年男人,穿了身得体的休闲西装,长相和气质都不凡,面露着礼貌的笑容,突然搭讪并不会让人觉得反感。

在沈星尧打量对方的同时,青年男人也同意在打量着他,随后还没等沈星尧发话,率先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面前的沈星尧,“我叫dyn,是s娱乐传媒公司的一名星探。您怎么称呼?”

星探?还处于凌乱之中的沈星尧捕捉到对方话中的重要名词,内心不禁多了些震惊与期待,但还是藏住了欣喜,礼貌性的自报名字后,装作不解的反问道:“星探找我做什么?我就是想找点零工养活自己而已。”

对方仍旧面色挂着谦和的笑容,沈星尧没有明确拒绝看来还是有苗头,看了眼四周,找了家街边的咖啡厅,对着男孩微微倾身,“沈先生,咱们找个地方细谈谈怎么样?”

沈星尧当然不会拒绝,他甚至内心里还有几分激动和窃喜,任谁就算是个普通人,被星探追上来递名片,都是一种变相夸赞的肯定是便跟着对方走进不远处的那家咖啡厅。

咖啡厅还算高档,对方出手也很阔绰,虽然沈星尧明确表示自己不饿,还是点了一份甜点套餐和两杯现磨咖啡,说是为了凑低消,这样才能专门找一间小包间落座。

沈星尧最近确实没什么胃口,累的经常打盹还食欲不振,看着逐一摆满餐桌的甜点,又不太好拂了对方的面子,只能赔笑的面前抿了抿手边咖啡,“太让您破费了。”

dyn摆摆手说这点钱并不算什么,表示新传媒是现在这个新兴科技时代的热门行业,接着机会明确点明了油水很大的。沈星尧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这是招聘挖角者一贯的说话套路风格。

“说起来有些冒昧,我在这片街区已经观察了您好几天了,沈先生的外形条件和言谈举止都很不错,方便问一下您的年龄和基本信息吗?”dyn说话有分寸又客气,似是觉得失礼又补充到,“不涉及隐私,只是了解了解。”

对方问到身份信息,本来还有点苗头的沈星尧还是心里一沉,有多少求职都是栽在自己的这些信息条件上,但还是不得不回答,“我还是未成年十七岁,没有身份证件,高中辍学也没有学籍学历。”

这套对外的说词基本一出口,就判了沈星尧出门应聘面试的死刑,但总比起他说自己十八岁,是个没有身份信息的奴隶,再报一串自己的编号要强。

以往自己说出口后,对方都会面露难色直接拒绝,然而dyn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好像是已经习以为常。“原来这就是您一直在找工作的原因,的确不容易。”他胸有成竹的笑笑,“但是,放在我们这行不是问题。”

作为电视屏幕后的看客,总觉得这些被包装的光鲜亮丽的偶像门槛很高,结果现在这种机会辗转到自己这里,使沈星尧眼睛一亮,“学历没要求……身份信息也不要?”

“当然要,但都是用来对外公布的,真真假假……现在买资料很容易。”对方毫不掩饰的说出这个行业的所谓内情,“比如,沈先生的长相比较精致,我下一秒就可以让公关团队把你包装成海外留学的文艺少年,给观众塑造更好的理想化人设,是出道的必要一部分。”

所有条条款款无不引诱着沈星尧的内心,他并非看上薪资待遇的诱惑,毕竟自始至终过着贵族生活的他对上流社会并不陌生,他要的只有独立和解脱,不禁追问道:“可是干这行稳定吗,不会只能靠吃青春饭吧?”

dyn再度游刃有余的解答了他的疑问,“前期先确定好日后走向,在专业领域持续发展培养人气,等到了你担心的那个年纪,那时你的人气早已经稳定,靠着老作品收益接一些广告通告,肯定比街边卖烤串稳定。”

“可是出道当偶像还是演员之类的……”沈星尧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好的机会,应该极力表现自己,当初去饭店应聘前台的时候都比现在积极,但不由得还是让他觉得有些不安,纠结着,“我不会演戏,唱歌跳舞什么都来不了,连当谐星的幽默天赋也没有,不知道能走什么方向。”

对方表示这不是他操心的,等真正踏入这个行业,渐渐就会变得和他一样得心应手,“与公司签约先从练习生做起,在日后的培训中,我们的导师会观察练习生的特长侧重点来定向,再在该方向着重培养。”

沈星尧模棱两可的点点头,可能是这些日子连连碰壁太多,突然被这么一块好运砸中,沈星尧还是觉得有些顺过了头,又接着追问了好些问题,dyn都不厌其烦的用专业性词语解答。

两人谈了不少时间,沈星尧也大概从dyn的话中了解到了不少关于这个行业的情况,谈到最后男孩也被说的有些动容,毕竟出现在大众眼前当个公众人物也算是一种保障。

正想问对方他们的公司地址,想着先去看看参观参观,对方却突然提出的一个致命条件。“我能再了解一下沈先生的家庭状况吗?因为毕竟是未成年,一些合同会受到监护人权限的制约,而且前期我们练习生培训是全封闭式,需要对家人提前说明。”

dyn的话,让他本来已经想要答应而激动的心,又多了一道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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