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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是个不G净的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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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京城里有个谢家,家大业大,连皇帝也不放在眼里。时逢乱世,诸侯割据,遍地都是皇帝,有的今日是皇帝,明日便是阶下囚,可见皇帝二字确然不值什么。

但谢家仍与皇家往来甚密。因他家世子谢徇生得貌比潘安,风流倜傥,目空一切,皇帝听了,立刻要见识一二。

果然皇帝处心积虑,上了他的床,第二天赞不绝口,从此便三天两头往谢家跑,跑得谢徇后来不再出门。

听闻是怀了龙种,出不了门。

谢徇有个表哥名何英的,为人粗俗,常年在外打仗,到处作威作福。他每每得胜归来,就找这英俊的兄弟泄欲。二人少年时便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照理说,谢徇自视很高,满腹诗书,什么也瞧不上。就算不好意思回绝皇帝,要给那做皇帝的三分薄面,也不该同他这只会舞刀弄枪的旁系表哥偷情。

而何英呢,尝过表弟的滋味,吃出好了,再也吃不动别的。如此一来颇合谢徇心意,不再计较他是个大老粗。

夏天一过,何英打了胜仗,兴高采烈地回来要同表弟炫耀。

却见他这表弟给皇帝搞大了肚子,一张英俊的小脸煞白,倚在床头动不动吐得七晕八素,心里真真恨透了,提刀就要进宫造反,杀了那狗皇帝取而代之。

谢徇捂着胸口,眼波一转,计上心来,轻轻拽住何英的袖子:

“哥哥,你不可生气。你操了我这么多年,也没得动静,那皇帝来了几回我便不行了,足见不是我的身子不争气。而那皇帝身边盘根错节,姬妾甚虎,一干外戚虎视眈眈,没弟弟的位置,弟弟更不稀罕沦落他人后宫。……弟弟和哥哥商量,今日这孩子生下来,他姓何,哥哥从此有了后,也不至于尴尬,这般可好?”

一番话明里暗里暗示何英那话儿不好使,光凭自己要绝后。

何英给他绕进去了,心说是这个理儿啊,白得个儿子甚好,于是不再生气,看那美丽青年孕吐得身体虚弱,心生怜爱,反倒坐下来哄他:

“徇,你哪里难受?哥哥帮你揉揉。”

“……腰……腰酸的紧。”谢徇两条长腿缠上何英的虎腰,“……那不打紧,哥哥出征这些日子,憋坏了吧?”

“可是怕伤了你的龙种。”

何英嘴上说着,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而后色迷迷地扯了谢徇的衣裳,掰着他的两条腿挺上来。室内便起一片伤风败俗之声。

谢徇夹着何英的脑袋,分开腿间两片白嫩的唇瓣,露出里面粉润的芯子,给何英馋得拿手掰开就要吃。

“……够……够了。”谢徇推开他的脑袋,“你把那儿都舔出水了,我里面还是空的。要、要整根的……”

“美人儿,你急什么。”何英笑眯眯地攀上来,捉着自己的阳物,撬开表弟的小穴。

谢徇“呀”的一声,张开腿给他插,生怕进得不够深似的,连微微隆起的孕肚也一道送上去。

何英奸淫了表弟这么多年,头一次见他这么主动,只道他有喜了脑子犯疯病,惺惺作女态。何英心里那叫一个高兴,觉得狗皇帝也干了一件好事。

这大老粗直操得谢徇满口娇吟,连连求饶,在床上挣扎不已,就差打滚。一对奶头挺得要掐出水儿来。

“你哥哥和那狗皇帝谁猛?”何英豪情万丈,问。

“哥哥猛。”谢徇两眼含泪,屁股嘬着哥哥的老二,“……啊啊啊……里面要、要喷了……”

他一高潮,下面紧紧一夹,夹得何英倒抽一口凉气,浑身气血上涌,丹田不知为何升起一阵抓心挠肝的剧痛。

只见何英浑身经脉逆冲,两眼翻白,不多时,竟在表弟的体内抽搐起来。

他口吐白沫,显是极为痛苦,嘶叫道:“——酒里有……有……”

话音未落,忽地从帘幕背后伸出一柄冷剑,直指何英后心。

“刺啦”一声,剑尖穿胸而过,鲜血四溅。

何英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便一命呜呼,死在了谢徇的身上。

谢徇嫌恶地往后缩了缩,离开何英的尸体。

他望着自己身上又是血又是淫液,很不高兴,冷冷地垂下眉毛,要去沐浴。

“……真是的,弄脏我一身……”

“谁让他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你喷的时候发作。不管怎么说,你可是痛快了。”

持剑人从帘幕后面出现,漠然地瞧着谢徇赤条条的身子,仿佛自己是个铁人,这美色并不过他的眼。

谢徇抬起眼睛,望着他。

剑客生得玉树临风,一派光风霁月,眉目温暖而冷,鼻挺而唇淡,谁人望之都要心生好感,却少有人看出,他是条无情的鬼魂。

谢徇扭过头去:“谢子拓,不许你这么看我。”

“我只是奇怪,”谢子拓收剑,“你是不是真的很享受?”

“一半一半。”

谢子拓踢了踢地上的尸体。

“那咱们这位表哥,究竟如你说的,是他强奸你到大呢,还是你们两情相悦、奸夫淫夫苟且到大?”

“谢子拓!”

“……哦,我忘记了,你谢徇说什么就是什么,谁叫我是下人生的,而你才是世子?”

“你、你别忘了,我怀的这孩子是——”

“——是谁的重要吗?最后都是你复仇的筹码。”

谢子拓手起,剑落,割下何英的头颅。

“……拿去,你答应你皇帝哥哥的,要替他除去何英这个心腹大患,收回兵权。”

谢徇心有不忍,别开视线。

“你去吧……你需要官职。”

“你不怕我进了宫,杀了那个皇帝?”

“为什么?”

谢子拓冷哼一声,抬起唇角:

“碰过你的人,我都要杀,早杀晚杀的问题。”他轻柔地说,“有时候我连你都想杀掉,因为你作践自己。”

谢徇垂下眼睛,不理他发疯。

谢子拓放下人头,解了剑,过去将谢徇从地上抱起,来到后院,放进一池温水中。

“……呼……”

谢徇舒了一口气,慢慢伸开身体。

谢子拓也脱了衣服,跳进水里,帮他清洗身上的血污。

谢府内,秋风萧索,烈日当头,四下一片死寂。

“……你不是也碰我吗?”谢徇望着水面上的落花,轻声问。

“那我和你一起死。”

“——不行。”谢徇咬咬嘴唇,“你不能死。”

“有什么要紧?”

“因为你是——”

“——什么?”

谢徇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没什么,总之你不能死。”

他很愧疚地伸出手,把谢子拓抱在怀里,低声说:

“……对不起,我是个不干净的人。”

“……你很干净。”谢子拓贴着他的胸口,喃喃道,“脏的是这世道。”

谢子拓拿着何英的人头去见了皇帝。

皇帝一高兴,听说他是谢徇的庶兄,要留他在身边做侍卫。

谢子拓谢主隆恩,起来瞄着皇帝的长相。

这皇帝一派懦弱相,眼睛里却处处透着计较,正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事不成小事纠缠的那种坏种。

皇帝今天心情不错,问谢子拓:“徇弟身子可好?”

“除了吐得厉害,旁的倒没什么。郎中天天瞧着,只管说无妨。”

“寡人去看看他。”

皇帝兴高采烈地起来,就要摸黑上谢府去。哪想刚一迈出宫门,撞见皇后杨氏满面笑容,捧着一盘茶果过来,温温柔柔地说:

“陛下,妾听闻陛下深夜理政,不思歇息,生怕陛下熬坏了身子,亲手洗了葡萄送来。——这是从西域来的,甘甜得很,陛下尝尝?”

谢子拓赶紧低头,藏起自己的脸。

皇帝则两脚一缩,满脸堆笑:“爱妻有心了。”

于是只好同皇后过夜。

何英死了以后,谢徇终于落得个清静。

他不思入仕,只想着报仇。想那杨家人作恶多端,报应在杨皇后身上,至今怀不上孩子。

杨皇后善妒,害死了一个又一个贵嫔和夫人。而杨氏外戚一打一打的主意,都是给皇帝头上染绿。谢徇就觉得自己与其钻研做官,不如直接生个太子省事。

如此一来,姑姑九泉之下也能瞑目。

宣永二年,谢氏入宫,受封贵嫔;三年,生女恩和公主;四年,病卒。

宫里只记了这样几笔,谢氏死的时候一尸两命血流成河,浑然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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