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惹毛我哥被压着C()(1 / 2)
他低哑的声音在沈不虞耳边炸开,不着西东地说,“你让我一次,我就不把那晚的事说出去。”
沈不虞狠狠一愣,不明白顾旸在说些什么。
顾旸的手插进沈不虞的身体和座椅之间,捧起他的臀揉捏,猝不及防地“刺啦”一下,扯碎了沈不虞的裤子。
沈不虞这要还不明白顾旸想对他做什么了,他就真是傻子了。
顾旸这个狗操的玩意儿,居然丧心病狂的惦记他的屁股!
他疯狂挣扎,闻到顾旸身上浓重的酒味,“不行!你疯啦!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你亲弟弟!你他妈有病啊?!”
顾旸眼睛猩红,跟没知觉一样,任打任骂,唯独不放手。
挣扎间,沈不虞光裸的大腿内侧不小心撞上顾旸的胯部,被那个隔着西装裤的火热凸起烫的一哆嗦,一动不敢动。
他们两体型差距巨大,沈不虞落在顾旸手里就跟一只白斩鸡一样,无处可逃。
他被高大的顾旸完全压制,这个疯子还扯下领带反绑他的手,他连推拒的余地都没有了。
沈不虞慌张的不行,“我……你想弄出来……我帮你用手,用嘴也行……”他被吓得哭腔都出来了,“不一定非得要那里啊,我屁股又不会吸……”
顾旸被他说的呼吸一深。
沈不虞可能前世是个妖精,不然怎么这么会勾引男人。
顾旸轻轻松松把他的底裤揪掉,饱含情欲意味的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扛起沈不虞两条腿,掰开那处紧俏的臀瓣,把粗粝的食指戳了进去。
“哥……哥!”沈不虞慌乱的喊他哥,企图唤醒顾旸的理智。
漂亮的褶皱使劲缩紧,想把入侵者往外推,事实上却含的更深。
顾旸轻喟一声,被沈不虞火热紧致的内部含的心猿意马。
他握紧沈不虞的腿根,亲自帮亲弟弟做扩张,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往深处探,一点点把后穴的褶皱碾平。
碰到某一点的时候,沈不虞突然像咸鱼翻身,挺腰一哆嗦。
“顾旸……你,你别弄了……我感觉好奇怪……唔——”
顾旸在那点凸起狠狠一摁,沈不虞猝不及防地泄了。
沈不虞气喘吁吁地看着双腿间的白浊,开始怀疑人生。
草,他这是怎么了,他什么时候还有早泄的毛病了。
他不会被顾旸玩坏了吧。
顾旸像揪住了他的弱点一样,又戳进去两根手指,死命地往那点进攻。
沈不虞泪眼婆娑,在顾旸的攻势下颤颤巍巍,最终受不住低吼一声。
“嗯哼……”又泄了。
顾旸还在他身上幸灾乐祸,“你这么快,到底是怎么让女人满足的。”
沈不虞内心破口大骂,他泡的女人又不像顾旸一样是疯子,净折腾人。
顾旸把沈不虞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当润滑剂,胡乱地涂在他红艳艳的肛口。
沈不虞抬头就能看见这淫靡的一幕,恨不能自戳双目,原地死了得了。
他没跟男人做过,既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不明白顾旸在瞎折腾什么,只以为他又在折腾人,“你……你别这样弄……好奇怪……”
顾旸无视他的小情绪,“车上没有润滑剂,你又不是女人,后面不会自己流水。不好好扩张润滑,等会儿疼的还是你。”
能让顾旸屈尊降贵伺候到这份上的,除了沈不虞,没有第二个。
沈不虞躺在他身下咿咿呀呀,一会儿说痒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又骂他是畜生,让他回头是岸。
但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被弄软了后穴。
顾旸把冒着热气的龟头顶到沈不虞一翕一合的穴口,没忘记今晚沈不虞暗讽他不行这茬。
“我下面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了。”
说完,毫不犹豫地撞进了沈不虞的身体里。
沈不虞闷哼一声,头脑一片空白。
他生无可恋地想,这下真的完球了。
他哥真把他给上了。
这破世界,毁灭吧,他爸要是知道了这事,会把他哥打死的。
可他不想让他哥死。
顾旸动起来。
沈不虞感觉下身撕裂一样的疼,他哭着求顾旸,“……你……哥,你先别动……我下面好疼……是不是流血了……我会不会死啊……”
顾旸握住沈不虞的腰,蛮横的就是一记深顶。
“流血更好,你太紧了,那点精液的润滑效果不够。”
他只顾自己爽,哪会管沈不虞的死活。
沈不虞疼的大闹,踢着两条腿就想把顾旸踹开。
“妈的顾旸你个死变态!狗操的玩意儿!老子不给你弄了……他妈的滚出去……啊——”
他的叫喊声消失在越来越激烈的撞击里。
顾旸一言不发,像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把烙铁一样的性器往沈不虞屁股里插。
沈不虞被肏弄的乱七八糟,他不管不顾地大哭,“……顾旸,我恨死你了!老子他妈的恨死你了……”
顾旸温柔地吻掉沈不虞的眼泪,内心扭曲的觉得一阵痛快,体会到报复的快感。
这一刻,沈不虞被他压在身下,无力的承受他给予的所有,快乐也好,痛苦也好,沈不虞都得全盘接受。
他只想把沈不虞弄得更崩坏。
他们的车停在最偏僻的角落,不知是单纯的意外,还是顾旸早有预谋。
沈不虞被他哥压在车门上肏,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被迫地完全敞开身体,承受着那根勃发的阴茎进进出出的肏干。
顾旸总是整根抽出去,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又整根插进来,把甬道的每一处褶皱都碾平。
瞬间空虚又瞬间被充实填满的饱涨感,将沈不虞折磨得头皮发麻。
他臣服在他哥身下,被他哥的大的过分的鸡巴大开大合贯穿。
顾旸含着沈不虞的耳垂,色情的舔弄,挺腰低语。
“小虞,你咬的真紧,把哥含的更深一点,好不好。”
“……哈……唔啊……嗯哼——”
沈不虞在他的攻势下节节败退,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剩下不成体统的呻吟。
他被他哥肮脏的话语说的面红耳赤。
顾旸在他心里的形象一直是严谨古板的,可他哥脱了衣服,却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比脱缰的野马还肆无忌惮。
他想让顾旸闭嘴,可一开口,就抑制不住的溢出淫荡的叫声。
他们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呼吸间都是对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