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不会被我G死吧”(X)(1 / 2)
陆思源的确喜欢过穆潮钰,两年前,在穆潮钰二十岁弱冠礼上,他对着那个光芒万丈的弟弟,可耻地硬了。
这很正常,他喜欢温柔听话好脾气的人,像实验室中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的小白鼠,任他搓揉还睁着圆溜溜的眼睛露出依赖的表情,在发现那件事以前,穆潮钰在他心中的形象是与此类似的柔软无害,他其实没想到这个温柔的弟弟是装的。
他们这样的人,果然不会有一个好人,心黑手黑——他后来想。他几乎瞬间就对穆潮钰提不起劲来。
可他想到小时候伪装极好的穆潮钰依然忍不住软下目光。就算是装的,看着也不错,不喜欢归不喜欢,终究还是他从小照顾长大的弟弟。
被一个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脏老鼠绊了一脚,应该很生气吧?还得假装不在意,等着两个哥哥一个弟弟挪过来在乎的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装好人……
陆思源想着想着,忽然对上连莘惊恐睁大的眼睛,一怔,思绪被打断,然后便笑了。
——乌溜溜的眼睛,挺像老鼠的,那种灰黑色的老鼠。
一旁的穆霖尴尬地摸摸鼻子,“哎呀,其实那次,就我哥弱冠礼那次,我看到了——哎!哎!”他忙补充,“但我可没大嘴巴到处乱说啊,也没人相信我——不是,我的意思是——啊算了,陆哥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吧。”
陆思源“嗯”了一声,偏过脸单手取掉口罩,开始解白大褂的扣子,“穆霖,不介意我先操操他的小逼吧?”
他的五官非常优越,加上气质随和,透着进退有度的雅致,陆家是a国的医术大家,有着极深的医学底蕴,事实上,这个家族从主家到旁系,就没一个不好看的。
穆霖瞪大眼睛,“不是……等会——陆哥你真是弯的?”
“操的逼,你说我是弯的还是直的?”陆思源浅笑着把白大褂脱了,露出被白衬衫和黑西裤包裹得极好的身材。
“我,我操——”穆霖瞠目结舌,“陆哥你说的,还——挺有道理……”
他想到了自己。
树枝捅进连莘阴穴的那次,他也硬了。
那口被褐色树枝捅穿的花穴流着处子血,外面两片阴唇红肿掀开,露出内里腻红柔软的穴肉,顶端缀着肿胀勃发的女蒂,熟透了的浆果似的,也沾着血,这也红,那也红,不同程度的红色漂亮又可怜,几乎一瞬间就激起了他的施虐因子。
可他是弯的啊!他默认对臭老鼠起反应是男性对男性,怎么还能这么说呢?等等——他不会是直的吧?不可能啊……
穆霖有些惊悚,“陆哥,你真要操啊?”
不是有洁癖吗?
“嗯,要不要一起?”
陆思源扯开衬衫,拉开西装裤的裤链,释放出紧绷了许久的阴茎。
那阴茎粗大得一手握不住,鼓起可怖的青筋,仿佛冒着热气。
被放下来后,连莘一直缩在手术台角落不敢说话,此时他看见那根烧红粗壮的阴茎,骇然地睁大眼睛,立刻连滚带爬地往手术台下跑。
他想跪在地上求他们放过他。
可是刚穿上的阴蒂环摩擦着大腿内侧,带着敏感的肉珠拉扯着往下坠,连莘不由得大叫一声,扑倒在地,可怜兮兮地叉开腿呻吟。
陆思源看他穴口吐出水来,尿了似的淌湿地面,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单手圈起地上抽搐着高潮的青年,另一只手扯开从天花板垂落的挂帘,顺势把人压进整齐干净的病床中。
“好轻啊,”他轻轻啊了一声,“不会被我干死吧?”
淡淡的消毒水气味扑鼻而来,在逼仄的怀抱中显出强烈的压迫感,连莘极力往上躲,试图摆脱被禁锢的局面,还双手合十摇晃着求饶:“陆医生你放了我吧……呜我是被冤枉的,我,我最多,最多只偷了一万镑……”
陆思源轻而易举地按住他乱动的手,高举压过头顶。
“我知道啊。”他轻笑。
虎口圈住他那两截细细的手腕,下意识往下压得更大力,然后拇指滑着抚摸两下——太细了,细到有些硌手。
他低下眉眼,看见那截细腕还浮着刚刚勒出的红痕,胳膊连同小臂都瘦得惊心,还没他的一半粗。
陆思源弯着腰,长腿分开他的膝盖,“偷东西都吃不饱,这么可怜?”
连莘脸色开始发白。
穆霖也走了过来,他靠在病床旁边的墙壁上,纠结道:“要不,陆哥操前面,我操后面?”
他其实想操那个小逼,那个畸形的洞口让他心心念念了一天,甚至昨天晚上还是想着那个艳红的穴口自慰射的精。可是他又不想承认自己喜欢那只臭老鼠的骚逼。
陆思源对他嗯了一声,手扶着粗大的阴茎对准流水的穴口,两片饱满肿胀的阴唇微微合上,只露出小小的逼缝,硕大的龟头才刚插进去,就痛得连莘浑身发抖。
陆思源没什么怜惜,微微抽出来一点,就又沉下腰,坚定地把巨物往里插。
“他看起来有点营养不良,你下手别太重,玩死了我可治不好。”他对穆霖说。
压在床上的姿势不太好插入,陆思源捞起连莘两条细廋的腿,挽在结实的胳膊上将他微微倒提,让窄小的穴口朝他更大地打开。
“别……别插……呜啊……疼,疼……慢一点……”
连莘哆哆嗦嗦地喊疼,男人却依旧我行我素,把粗得可怕的阴茎往深处插,更为可怕的是,那根铁棍一样的刑具已经在肉穴里埋进一半,开始前前后后地抽插,破开肉褶,深入内里,一次比一次凿得更深。
柔软的肉壁层层绞上龟头柱身,谄媚地吮吸硬挺的巨物,陆思源明显变得更兴奋。
他把连莘的上半身捞进怀里,纤细好看的手指陷进那两瓣软绵绵的臀肉中,往两边一掰,对穆霖邀请,“后面也好全了,让护士擦了药洗干净才放上手术台的,试试?”
连莘几乎整个挂在男人身上,姿势让阴穴把阴茎吞得更深,囊袋一下一下往上拍打红肿合不拢的阴唇,上面粗壮硬挺的阴毛扎在缩不回去的阴蒂上,又扯着蒂环上的伤口,疼得连莘一阵直抖,可这样敏感的地方,偏又爽得他控制不住地流水。
背后靠过来另一片火热壮实的胸膛,胸膛微微振动,热气若有似无地掠过耳旁,“臭老鼠,爽死了吧?是不是还想要更大的鸡巴?”
不!不是——他不爽——
连莘手指陷进陆思源的背肌里,恐慌地攀紧身前正在操他的男人,他抬起哀求的眼眸,“陆医生,求你……别——嗯啊……别……”
求你别让他操我。
陆思源知道他要说什么,他的眼睛太会说话。那张被扇过巴掌的脸依然红肿着,营养不良又使它显得很小,衬得那双含泪的眼睛更大更亮,更可怜。
他怪异地感觉到一点怜惜,掰着臀肉的手一顿,挪上来一只,盖住他的眼睛。
手心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他哄他,“别怕啊小朋友,不疼的。”
疼的,疼死了……
连莘身体发抖,后穴还没被扩张好,粗大的鸡巴就开始往里捅,他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整个覆住他,宽厚的大掌卡在大腿根部借力,大力掰开臀部,抽出一点,插进去的长度就会更深,身前也被另一个男人禁锢得死死的,插进前穴中的粗壮巨物早已在顺畅地抽插,一下一下往上颠弄捣插,腹部鼓胀,仿佛被插在体内的两根鸡巴捅穿。
疼,疼得他想打滚……
连莘眼角淌下眼泪,沿着消瘦的脸颊和尖下巴落下,随着颠弄,滴滴答答落在身前紧贴着他身躯的胸膛上。
盖在他眼皮上的手一顿。
陆思源对穆霖说:“你稍微慢点,捅裂了还得我来治。”
穆霖忍得难受,不耐烦道:“裂就裂了,丢一边养养,好了就继续玩,好不了就丢掉。”
他大力拍打连莘颤抖的臀,“操!放松一点!咬得这么紧,舍不得大鸡巴是不是?”
连莘呜咽两声,极力放松肌肉,肠肉蠕动着去讨好捅进来的鸡巴,被插肿的后穴终于流出些透明的肠液。
穆霖挺着腰腹一插到底,不顾连莘的悲鸣,自己先爽得喟叹一声。
“爽不爽?嗯?骚婊子爽不爽?”他掐住连莘的后脖颈往后拉,在他耳边恶劣地吹气。
上半身后仰,盖在眼睛上的手顺势滑下,连莘感觉肠肉仿佛被捅穿,强烈的异物感引起喉间一阵干呕,他又开始哭着求饶:“穆,穆少爷呕……我错了——我给潮钰少爷,咳……道歉……呜呜好疼我错了……”
穆霖冷笑,“道他妈的歉,我哥可不稀罕。”
他圈住连莘的细腕,反手钳制到背后,像牵着根缰绳,挺着腰身往里干,插在后穴里的阴茎往上狠狠捣弄,捣出连莘一串不连续的呻吟。
连莘仿佛串在两根鸡巴上。
双腿分开岔在男人腰上,脚背绷直,单薄的胸膛和纤细的腰弯出弧线,宛如一张绷死的弓,细弱的手臂被圈禁在背后,变成拉住母狗的缰绳,重心让他把体内的阴茎吞吃得很深,平坦的小腹鼓胀起来,隐约可见两根鸡巴的形状。
陆思源挑眉,伸手掐住他的腰,拇指按在他被插得凸起的腹部。
挺腰,干瘪的肚子就鼓起来,鸡巴的形状若隐若现,抽出去,变形的肚子就重新变得干瘪,像卸掉水的水球,再挺腰,水球重新灌满水。
连莘挣扎着崩溃地哭,“不要按……我,我不行——啊啊——哈啊……不行……呜——哈……”
穆霖看见他那么玩,当即更大力钳住掌中细腕,不甘示弱地把阴茎捣进去,又伸手去摸连莘腹部。
两根鸡巴塞进去,彻底填满营养不良瘪下去的小腹,肋骨还是廋到突出,更显出这场淫虐的残忍。
连莘身不由己地被顶得一颠一颠,耳边是男人浓重的喘息,阴茎交替着插入抽出,中间连着薄薄一层皮肉,他在被塞满的爽痛中,穴里抽搐着喷出大股淫液,施虐的刑具却始终没有停下,像是把他插死在男人胯下。
他哭得打嗝,鼻涕呛到喉管,咳得整张脸通红一片,苍白的唇变得充血,只零星憋出几个破碎的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穆霖却兴奋得不知怎么好,连莘咳一下,夹着鸡巴的后穴就收缩着吸吮讨好一下,他控制不住地双手大大掰开他臀部,不顾连莘的哭叫,一个劲往死里干。
“操,这么舒服……哈……干死你——!”
他亢奋起来,几乎要把沉甸甸的睾丸也一并塞进去。
与他相对而站的另一边,在阴穴绞着鸡巴高潮的时候,陆思源就射精了。
他见连莘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摇着脑袋痛苦呻吟,又脏,又可怜,于是伸手拨弄他胸前两颗贫瘠的褐色乳尖,立刻引发那张弓弦的震颤。
“别……咳!咳咳咳——求咳……求你,轻,轻点………”连莘咳得撕心裂肺,仍是断断续续地哭。
陆思源好笑道:“哭什么,有那么疼吗……”
不是疑问,反而带着一丝散漫。
见连莘一直哭,穆霖最烦男人哭哭啼啼,眉一皱,当下掐着他的脖子,低声威胁,“哭哭哭!!!你他妈再哭我就把你鸡巴切了。”
那根发育不良的阴茎被困死在贞操锁里,经过几次不得射精的高潮,早已憋得红肿不堪,小小一团,可怜巴巴地挤攘在狭小的银制小笼中。
听到这句话的连莘却立刻惊恐地用拳头堵住嘴。
他满额大汗,瞳孔微微涣散,脑袋还不自知地左右晃着,正对着他的陆思源正想说什么,下一瞬间就见连莘眼一翻,身体一软。
直接晕了过去。
陆思源无语了,他抽出射过精的阴茎,扯开软在他身上的连莘往后退。
穆霖在背后把尿似的抱着连莘,陆思源一退后,那口被填充过满的阴穴骤然空虚,一时合不拢,只对着空气无声地张大,混合着透明的花液,流出射在里面大股大股浊白色的精液。
穆霖“操”了一声,把晕倒的人压回病床上快速插了十几下,挺着身体射完精液,才把阴茎拔出来,甩手将失去意识的连莘丢到地上。
“操!”穆霖又骂了一声,踢地上脏兮兮的人一脚。
“别踢了,他营养不良晕过去的。”陆思源无奈道。
穆霖狂躁症都要犯了,“他营养不良关我什么事!谁干到一半能受得了这个!?”
陆思源懒得理他,“人治好了,你带走吧,没什么大事别送来我这。”
穆霖烦道:“不想碰,先放这吧,等下我找个人带走。”
陆思源在水龙头下洗干净手,这才转身问:“对了,把人弄进来的事情跟你哥说了吗?”
“还没,”穆霖也找了块干净的毛巾擦手,“让我哥知道了,肯定得怪我们小题大做,先玩一段时间吧。”
陆思源含笑道:“那倒是。”
等潮钰来了,小老鼠还不定怎么惨呢。
连莘被重新丢回监狱里,没撑过一天,他就发起烧来。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有只手往上爬。
粗糙的手从脚踝处往上,像湿滑的冷血动物,贴着光裸的小腿一路游到大腿根,它在腿根处爱不释手地磨蹭好几下,才心满意足地往上擎住臀肉,又是几下抓揉,下一步似乎想将它们左右分开。
连莘心生恐惧,极力扭着腰挣扎起来,腿往后蹬,脚蹬到什么东西,听到一声惨叫,眼睛骤然睁开,胸膛剧烈起伏着艰难喘气。
他趴在阴暗潮湿的监狱一角,眯了眯眼,看见有个只穿内裤的男人倒在地上,那男人弓着身体,两只手往下捂住裆部呻吟,半响都爬不起来,显然被人一脚踹到命根子,还踹得不轻。
“操……操你妈的……老子要去告,呃——操……”男人低低地呻吟。
连莘瞳孔一缩。
是那天……其中一个囚犯。
另一边,刘二捂着命根子好一通轻揉,才终于缓过劲。
他当即爬起身,怒骂着对蜷缩起来的青年用力一踹,“我操你大……嘶——”他揉揉被拉扯到的宝贝,“你他妈敢踹老子,不想活了!不想活了!不想活了——!啊!?不想活了?”
他说一句踹一脚,说一句踹一脚,等说完的时候,地上用手抱着脑袋的人早就有一口气没一口气地喘了。
连莘抱头哭喊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哥我错了……”
“手拿开!”刘二怒而命令。
连莘哭道:“我错了哥……哥我错了,你别打,别打我……”
“老子叫你把手拿开!”男人的怒吼简直像要把他杀了。
连莘不敢不听,他哆哆嗦嗦地放下手,不想又是一脚踹到他胸口上。
“操你娘的!磨磨唧唧!”
胸口一阵剧痛,胃部翻搅,一口血就那么喷了出来,混着胃酸,口腔连同喉管都一缩一缩辣辣地疼。
连莘觉得自己快死了,胸口憋闷难以呼吸,身体又冷又热,脑仁胀痛,像有一根粗大的针在里面肆意翻搅,一鼓一鼓往外凸出尖锐的疼痛,腿和手都不听使唤,不知是冷的,还是疼的,从被殴打开始,就没停止过发颤。
他抱着头缩在地上,连巡逻的狱警进来了都不知道。
进来的狱警一棍子把还待打人的刘二电倒,压低声音呵斥:“吵什么吵!吵什么吵!不知道今晚时上校要来审问重犯吗!”
刘二倒在地上杀猪一样地叫起来,又被狱警踹了一脚,踩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