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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老师(5)被老师撞见牵手 报复TX狠C(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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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们几乎没睡,每当林芍单方面累得闭上眼,谢景轩就撞着她的敏感点把她操醒。

林芍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饼,被谢大厨翻来覆去的煎着,正面煎熟了煎反面,里里外外都被干透了。

再三清洗后,那种被塞满的感觉还是忘不掉,各种液体好像还粘腻地沾在她身上。

这次是她自己答应的邀请,醒来虽说还有些羞耻,但不像上次一般尴尬。两个吃饱喝足的人相拥在一起,不至于一触碰就擦枪走火,温馨平静,就像一对平凡恋人。

林芍手摸着腹肌,脚枕着元宝柔软的肚子,喝着谢景轩喂的奶茶,好不滋润。

可惜学弟下午有课,他们温存不了多久就得一起回学校了。林芍的假请到下周,但她一个人呆着也不好意思。

他们一起踱到教学楼前,临近上课,这里人来人往。

“学姐,可不可以……”

谢景轩看着林芍望来的澄澄的眼睛,突然就说不出打好的腹稿。

“可以在这里牵你的手吗?”

林芍笑了,捏了一下他的手,被攥住,谢景轩飞快地抱了她一下。

送别了学弟,她兜里的手机嗡地振动了一下,一条微信消息跃然而上。

“你们在谈恋爱?”——来自徐斯老师。

林芍捏着手机的手抖了抖,有种被捉、奸的荒诞感。

她打了几行字,删删减减,又成了空白。对方似乎凝视着她的动态,又发过来一句话。

“在1815等我。”

不应该是强迫性的,徐斯也没有权力命令她,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她漫无目的不知不觉就坐在1815的沙发上。

上周五,也是在这。

她被徐斯压在落地窗前,双腿大张,干到潮喷。

这也是荒唐的一周的开始。

现在她又回来了,只是旧瓶装了新酒。

徐斯下午有课,黄昏才姗姗来迟。

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林芍的侧脸逆着夕阳,漂亮得不行。徐斯被惊艳到,很想过去亲近,偏偏心里有气,不想主动低头。

林芍主动抱他也被侧身拒绝,徐斯慢条斯理地脱了外套挂好,定定地看着她。

“最近不爱回我,是在谈恋爱?”

“没有。”林芍眨巴着眼睛。

“那在教学楼下面和他拉拉扯扯?”

“我和他只是朋友。”

“油嘴滑舌,哼。”

林芍凑过来,这次徐斯没躲,只是扭着头一脸不快。

“老师尝一尝好不好,嗯?”

徐斯禁不起如此挑衅,揽过她的腰,狠狠吻上来。

林芍被撞得牙疼,徐斯还要啃她的唇瓣,两人分开之际不仅挂着一条银丝,唇上还有血丝。

嘶,破皮了。

“还有一张嘴,乖,去床上,让老师好好尝尝。”

林芍依言坐在床上,徐斯盯着她。先脱掉上衣,再是裤子,还剩下内衣裤时,徐斯眼中的火光好像已经能灼伤她。

少女胸前微微的沟壑,平坦的小腹,修长的腿,可爱的脚趾,处处勾引着他。

“继续脱。”

林芍脱掉胸罩,丢在床上,双乳受惊似的跳了跳,不用摸到也能回忆起那美好的触感。然后是最后的遮蔽,内裤,林芍屈起腿,慢悠悠地脱下,隐秘的花唇在芳草萋萋间若隐若现。

徐斯蹲在床边,任林芍把腿放在他肩上,腿心的幽香近在眼前。轻轻拨开阴唇,嫩红的穴口汩汩冒着淫水,令人血脉偾张。

“徐老师,眼镜!”

这样高清的观察,她实在羞涩。

徐斯终于忍不住取下眼镜,贴上去,高挺的鼻梁刮过阴蒂,林芍短促地惊叫一声,然后他才张嘴,把淫水卷进嘴里。

用舌头在那细缝里抠挖,那好似取之不尽的活泉,越是挖掘越是汁水丰沛。他的大手桎梏着林芍的大腿,掌心贴在格外光滑的内侧肉上,他稍一摩挲,林芍的身体也跟着颤。

林芍很舒服,她不再说口是心非的话,只发出鼓动性的呻吟。

徐斯从亲吻到舔舐,最后模仿着阴茎的动作,飞快地在穴里抽插。

林芍用大腿夹着他的头,人忍不住往后仰去,手撑着床,让穴口的位置更方便徐老师下嘴。

“啊啊啊啊!到、到高潮了!”

被大腿紧紧夹住的时候,穴里也喷出好多水,全浇在他脸上嘴里,性感得要命。

“林芍同学的嘴巴果然很甜。”

“呜、呜呜、老师不生气了嘛?”

“老师的肉棒还没有消气。”

“呜……我帮老师舔舔。”

徐斯站在她面前,解开皮带,挺翘的肉棒一下子打在她里面,碰到了黏糊糊的前列腺液。

林芍乖乖张嘴吃下,一边细心地吃一边拿手去抚慰后面的阴囊。

徐斯发出满足的喟叹,但他不想射在她嘴里。

林芍突然嘴巴空了,被一把推倒在床上,徐斯攥着她的脚踝,龟头刺了进来。

幸好小穴被吃过一回,水多得不行,直接插进来也不是很疼,只剩下爽。

“啊啊、啊啊啊!徐老师、为什么一开始就这么快啊啊啊!”林芍习惯了由慢到快递进的节奏,徐斯这回却一上来就猛干冲刺。

“林芍同学,我看到你和他牵手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啊啊啊呜呜……徐老师我错了……”

徐斯越撞越狠,林芍慢慢地声音弱下去,只是啜泣着承受着,太快了但是好爽好爽好爽——

临近高潮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喊出声,“啊、啊、又要到了、呀——”

徐斯感觉肉棒被紧紧箍住,穴肉夹着他挤着他,顺着那个劲头,他把精液悉数射在深处。

徐斯终于消气不少,林芍嘤咛着伸出手,被温柔地抱住。

两个人没安静地抱多久,林芍就感到那肉棒又硬了起来,顶着她的小腹。

“老师、你怎么……?”

“林芍同学以为结束了吗?”

徐斯噗哧一声把肉棒捅了进来。林芍抖个不停,敏感的小穴又被撑开,自发地分泌着淫水,她迷醉地眯着眼。

“刚刚只是想快点射出来,清洗你的小穴哦。如果以后还不学乖,老师就会和今天一样,用精液把你的小肚子填满。”

“嗯……啊啊……老师、很舒服……”

徐斯放缓了节奏,找着她的敏感点戳。

“好骚哦,别的同学知道林芍同学这么骚吗?”

“呜、不知道……我只骚给老师看……”

“小骗子。”徐斯重重地顶了顶,“老师还不可以满足你么,还要去找他们,他们的技术有我好吗?他们只会让你疼。”

“没有、老师最好!”

“我就是一说,原来你真和他做了?”

“我呜、嗯啊……顶到宫口了……”徐斯的肉棒插进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林芍几乎胀得窒息,那得到宫口了吧,会插进子宫吗?

徐斯真不好哄,还是年轻人好骗啊,怎么说他都会识破的吧?可惜自己就是这样一个淫荡的人。

不过说到技术,确实是徐老师最得精髓。陈最龟头茎身最粗大最硬,可是就喜欢猛干冲刺,没有前戏和缓冲意识,幸亏天赋好,不然就是折磨;谢景轩不用说,服务意识好但毕竟性经验少,只会依葫芦画瓢,不过他那肉棒生得真是粉嫩漂亮。

徐老师的肉棒生得又好,翘起的弧度什么姿势都爽得不行;技术又好,不仅口活好,能把她舔到喷,下面的技术也好,频率节奏都是一流。

徐斯摸了摸她被顶出形状的小腹,往下按了按,又让她胀得爽穴里涌出水。

“顶到宫口不好?今天会操到林芍同学的小子宫里去哦。”

“啊啊啊呜、不要、不要进去了!”

林芍莫名的有点恐惧,主要是徐斯越顶越深,每一下都往里去一些,力气大得要把她钉在床上,阴阜被撞得发红发麻。

“疼、好疼唔、老师我疼——啊啊啊!”

龟头好像被一张小嘴紧紧吸住,比阴道包裹还要爽好几倍。徐斯想起上一次做爱突发奇想到的“小母狗”,狗的交配就会成结,连在一起分不开,他们现在好像就差不多。

他的肉棒被宫口吸住,他再重顶几下,终于突破了那一层障碍,插进了狭小的子宫里,那里烫得不行,明显更深入了、完完全全插进了林芍的身体。

比破处时还要痛的撕裂感,被操到子宫,被插到身体深处,竟好像醉酒一样让她的大脑飘飘欲仙,疼,但也瞬间畅快。

徐斯埋在里面,他们双方都是法,只想把全部撞进去,和她融为一体。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呜呜!”

感觉眼前都模糊了,要脱水了,今晚到底喷了多少水?可是陈最拔了出来,谢景轩又换了上去,要被操死了吧……

“小姐,公爵大人为您请的钢琴老师已经到了。”

“请他进来吧。”

窄小厚重的窗户被剔透的彩色玻璃掩盖,外头炫目的日光变幻成不同的颜色,打在林芍小姐的脸上。

年轻侍从的视力不凡,几乎能看到空气中飘浮的小小尘埃和小姐脸颊上的可爱绒毛。

在这个尖塔高耸入云的城堡中,公爵唯一的女儿就像温室中培育出的,名贵又脆弱的花,亦是一颗远渡重洋的东方珍宝——早逝的公爵夫人是东方血统。

夫人剩在世间的气息已经随着时间慢慢消散,只留下混血的小姐,活脱脱一副东方皮肉,旁人看一眼就知晓她的与众不同,唯独继承了公爵那双绿色眼睛,像翡翠一样晶莹。

对这颗明珠,公爵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或许是那一缕天生的东方骨飘零在这片遥远的大陆,自从夫人去世后,小姐一直郁郁寡欢。

她闷在城堡里不外出,公爵就千方百计寻些新奇玩意儿逗她开心,通常是没用的,唯有前几天来的那位乐师,据说也是东方人,要么就是从小在东方长大,别的人也听不出名堂,但小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没几天,那人就被请进城堡,当了小姐的家庭乐师。

徐斯穿着公爵给他准备好的西服,他从未碰过这样昂贵的衣服呢。等待的时间他也没心思乱走乱看,只是忐忑地盯着拱券上繁复的大理石雕。

终于要见到了,他魂牵梦萦的香味。

上回过来他专心致志地演奏,只希望能在这位小姐心里留个好印象,都没敢抬头多看一眼。实在不行,公爵愿意留下他也好,再不济,他就换个身份回来,他一定要见到她……

侍从把他引进来,就退了出去,守在门口。徐斯还是低头看鞋尖,皮的,刷得锃亮。

大约是离得近了,还是封闭的房间,那股幽香一阵一阵往他鼻腔里钻,紧张得他手心冒汗。

“你……坐过来吧。”

哦,是教钢琴,所以要坐在一起?嗯,这也太近了吧!万一他克制不住……

林芍把男人的傻样尽收眼底,有些忍俊不禁。听父亲说,他是一位来自东方的吟游乐手,那天他弹奏的乐曲,和儿时母亲与她哼唱的一模一样。她其实从小师从名师学习钢琴,这一番举动主要是这片土地上,东方面孔的太少。

她第一次想动用权力,留住他片刻。

“是不愿意吗?”看着徐斯慢吞吞的脚步,她出言打趣。

“不、不不!小姐,我很愿意留在你身边。”徐斯一个大跨步,坐在钢琴凳上。

“你先说说你自己吧。”林芍望着他乌黑柔顺的头发,远山似的眉,皎皎如点漆的眼,与她平时见到的金发碧眼的西方男人完全不一样,气质也是,即使他挺拔的身子现在紧绷着,还是看得出原本的含蓄和禁欲。

徐斯嚅嗫着,说不出什么,他哪有什么的身世经历可言啊?他又怕自己行为可疑,只报了自己的名字,杜撰了个年龄,谎称自己与亲人在战争中走失。

林芍还以为戳了他的痛处,连声抱歉。

徐斯心里龌龊,除了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其余全是为了接近她编的,如果她知道了厌弃自己该怎么办?他越想越痛苦,一边摆手说着没事,一边眉毛都拧在一起。

两个人的心思都不在钢琴上,偏偏要围着钢琴打转。林芍想靠近他了解他,又因刚刚的发问莫名尴尬;徐斯一进门就肾上腺素飙升,别说现在挨得那么近,整个人心猿意马,被香得坐立难安。

因为不打算再贸然问什么,林芍反而沉浸到黑白键的世界中了,她循着记忆,即兴弹起了不成调的曲子,在压抑的城堡中,收获了难得的放松,也几乎忘了旁边还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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