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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林孝之我们这是在偷情吗(浴室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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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我居然还不知道你那小帅哥叫啥。」

「你快把人带过来吃饭,我在第一食堂呢。」

【改天吧。】季辛按灭屏幕。

“林司机,你不在车旁边等着,怎么还亲自来接我们呀!先说好,我们要去食堂吃饭了~你不许跟着!”方纯有些不高兴林孝之这么快就来抓他们俩了。

林孝之拨弄方纯的头发,没理会他的话,只说:“该剪剪头发。”

方纯对着林孝之皱鼻子。

“嗯,是该剪一剪。”季辛搭话,他这才有空仔细地看着方纯。小奶狗……的确是,他快对这三个字ptsd了。

“不想剪头发就跟我回去。”林孝之尤嫌不够地补充了一句,“听话。”他甚至能猜到方纯给季辛带来了多大的震撼,就像曾经的他一样,尽管方纯是无意的……

他不希望季辛同样懂得他的感受,趁还没有铸成“裂痕”之前。

“阿辛让我回去我就回去,哼。”

“回去吧,纯纯。”季辛说道。

方纯扭脸看他,表情有点难以置信,看到季辛没在开玩笑,又瞬间有些落寞,低着头,“哦。”

“我们一起回去。”季辛也学着林孝之的模样、摸了摸他的头发。

方纯眼睛亮亮的,像是刚刚获得了极大糖果的小孩,“好!!”随后欢快地抱着他的胳膊往校门口那边走。

他们一起回家。

方纯自从那次心血来潮跟季辛去学校之后,便抓着他一直做爱,方纯像是黏住了他的鸡巴,白天缠着他撸,晚上要握着他的老二睡觉,一句“阿辛,你真好”,勾得季辛快要射虚了。

早晨,季辛睁开眼睛思考人生。

昨晚太激烈了,方纯坐在他身上夹,又跟他玩69,现在季辛感觉到他那老二的龟头上有点破皮了,方纯的手在被子里作乱,“嗯……”季辛闷哼一声。

“阿辛,你怎么了?”方纯掀开被子,手里抓着他的鸡不撒手。

“纯纯,有点破皮。”

“舔舔就好了。”

“好纯纯,不能再舔了。”他轻轻拉着方纯的胳膊,打算让他起来,可方纯像是着了魔一样,要伸着鲜艳的红舌往那处破皮舔。

“嗯……哈,纯纯……”

林孝之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他看到方纯跪在床上舔季辛的鸡巴,可季辛的表情不像爽,倒像是受着多大罪一样。

“方纯。”他打算拉起来方纯。方纯却一下子打开林孝之的手,“啪”的一下又重又响,又像是听不到这一声一样,还要俯身去够季辛的“破皮鸡巴”。

“嘶。”方纯含的这一下子正好在他的伤口上,真是又疼又爽,季辛忍不住龇牙。

“方纯!”林孝之吼了一声,把他捞起来。方纯愤怒地瞪着林孝之,林孝之抓着方纯的手,两人谁也不让谁,空气有些焦灼,方纯扭头看向季辛,季辛自然是赔了个大大滴笑脸,方纯的表情突然变得委屈,他起身跑出去了。

“你还好吧。”林孝之关切地问他。

季辛一下子瘫软在床上,“怪我,没有个铁鸡巴。”

林孝之不可置否,他上手摸了摸季辛额头,又对比着摸了摸自己的,体温正常,“没有发烧,应该只是破皮,不过还是测一下比较好,我去拿体温计。”

季辛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不由感叹道:林孝之啊林孝之,你怎么这么温柔。

季辛坐起来,靠在他的肩膀上。

“怎么了?”

季辛摇摇头,头发蹭在林孝之的颈窝。

“林孝之,你这几天怎么解决的啊?”他使坏地捏了捏林孝之的老二。

不怪他鸡巴都破皮了还想着浪,他这几天跟方纯做得昏天黑地,根本没想到林孝之,当然林孝之也从未主动加入,独自一个人待在别的屋子里,对他们两个眼不见为净。

季辛把手伸到林孝之的睡裤里,感受着那处的坚挺,“很有精神嘛~”他很意外,但又想到刚才林孝之进来看到的场面,如果换做是他看到林孝之和方纯口交的场景……怕是早就硬飞了!“我帮你口吧。”说着就要低下头去。

“不用。”林孝之拽着他的肩膀。

季辛握着他的老二,抬头看着林孝之,他眼神中的欲望很深,林孝之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别开眼神生硬地说:“我不用你做这些。”

“可我想。”

季辛张嘴含住了林孝之,那根久未发泄过的鸡巴狠狠一跳,他听到林孝之深吸了一口气。

季辛的口活儿技巧有着极大增长,舌头沿着茎身整根舔过,濡湿了一部分深红,嘴唇处柔软地包裹着龟头,舌头挤成一个尖,深深地往马眼处钻,“嗯啊……”林孝之很激动,他的手插进季辛的发间,按在他的后脑勺处,想让他吞得更深。

“嘴张开些……”

季辛有些想笑,林孝之以前从未说过这种话,性爱中也极少说这种听起来挺骚的话,看来这几天真的把人憋坏了,他的舌头抵着林孝之的老二,鼻尖处深深地嗅着林孝之的味道。

这个男人荷尔蒙太强,搞得他有点痒了。

季辛退出舌头,抬起头来坐到他身上,林孝之彷佛还没反应过来,还没意识到季辛怎么就不愿意给他口了,他难得有这种迷茫的眼神,“我们做吧,林孝之。”

不等林孝之反应,季辛就吻上去,他下决心想让林孝之尝尝“自己的”味道,屁股却对准那根味道很好的鸡巴,缓缓往下坐。

刚进去一个濡湿的龟头,林孝之就反应过来了,“不,你破皮……”

“又不用前面,你注意点就好了。”季辛跟他接吻,话音刚落就狠狠一坐。

“嗯……”“哈……”两个人都发出一声呻吟。

“操,你真的好大。”刚才没受住力,季辛差点疼软。

“你…好紧…”

季辛又颤巍巍硬了,“林孝之,你真的不能说骚话知道吗……”

他跟林孝之做爱,在床上季辛的屁股摇到发浪,床垫被坐弯又弹起来,林孝之憋了很久,又被季辛刻意地榨精,季辛故意每次抬起屁股都夹紧,这样往下坐的时候像是给处男开苞一样,“好紧……嗯……”“啊啊啊啊……你好大啊……”

季辛渐渐没了体力,林孝之逐渐掌握了节奏,他不让季辛完全抬起屁股,像之前那样只含住一个龟头再坐下来。他掐住季辛的腰,死死捏住他的肉屁股,揉着这两团肉让他在自己鸡巴上,自己凭借腰力每次只抽出一小截,却次次都顶在最深处,在季辛的骚穴心大刀阔斧地凿着,节奏快得不像话,季辛快被他捅穿了……

“啊啊……你进得好深……啊…林孝之,你操得好深……啊啊操啊……我快被你捅穿了……你慢一点…啊…”论讲骚话,这个家里还是没有人能比得过季辛。

几十下后,林孝之耳朵发红,他抵在季辛的敏感点射了出来,季辛感受到了,他被肏爽了。

林孝之射得又浓又多。

季辛喘着气,手在林孝之的胸肌和腹肌处色情地摸着,他很留恋这具充满着荷尔蒙的躯体,嘴唇火热留下一串串湿吻,吻在林孝之脖颈处。他微微收缩着后穴,依旧坐在那根还半硬着的鸡巴上,不让这个人拔出去,内壁又湿又滑,一缩一缩地大有再来一次的意思。

林孝之有些无奈,他虽然也想再来一次,但是季辛的破皮鸡巴就蹭在他的腹肌处,看着有些难受,那个破口就在龟头附近,射精时势必要疼那么一下,他抱着季辛,凑近他耳边说:

“阿辛,乖一点,等好了再做。”

他叫他阿辛,他也叫他阿辛……蓦地从林孝之嘴里听到这两个字,季辛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快要烧着,一下子从脸颊红透到了脚趾。

“好吗?”

好个屁。季辛的话是在心里吐槽的,但表面上已经不敢抬头看林孝之了,脑袋缩在他颈窝处乖巧得像只鸡。

林孝之轻笑,就着插入的姿势抱他去浴室清理。

都怪你,林孝之,都怪你。

你就是这样!纵容、纵容、永远无休止地纵容,才让方纯变成现在的样子。

可我爱的要死……

他彷佛一瞬间触摸到了林孝之和方纯之间的感情缺陷,可却完全没有办法去缝补,他无能为力,他也不想那么去做。

裂缝填补好了,还怎么可能会有他的位置,他是见缝插针硬生生挤进来的,不知道花光了哪辈子的运气,抑或是倒了哪辈子的霉运,他觉得自己很卑劣,可他心甘情愿放任这种卑劣。

季辛咬在林孝之肩膀处,留下了一个跟他身上位置一样的牙印。

林孝之,都怪你……

——

晚上。

“阿辛”,方纯推开门,拿药过来找他,“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方纯小猫一样轻轻吻了吻季辛的嘴角。季辛心都要化了,更何况他本来就没生气,但是奈何佳人这么软。算了,即使不能插入进去,他也有的是办法玩方纯,季辛故意板着脸让方纯自慰给他看。

可他彷佛是在为难自己,只能看不能吃,操蛋。

“阿辛,会难受吗?”

难受,憋的快爆炸了,季辛点点头。

“阿辛阿辛……”两个人一起伸出手指头插在方纯的后穴里,季辛故意带着方纯的手指按着他的敏感点,颜色粉嫩的肉棒蹭着季辛的腿,他使坏,故意没有去理那根小东西,“阿辛你摸摸……摸摸……”方纯声音动听又难耐,听上去快哭了,他动情地舔着方纯的乳头,手指在后面越插越快,方纯只好在床单和季辛的腿之间找缝隙磨着他敏感的龟头。

季辛手指头一个用力,方纯就射在季辛了的大腿外侧,弄脏了床单……

“纯纯真骚,没碰就射了,让我晚上睡哪呀?”季辛说着骚话,亲着快羞成小虾米的方纯,他硬得过分,翘起来的弧度快抵上去自己的小腹。

“阿辛,我帮你……”方纯红着脸说,手在他的老二上撸动着,不碰龟头的话也是可以的,但他想插进去,疯狂地想插进去。

季辛抽出手指冲方纯舔了一下,那上面满是他后穴里的淫水,方纯的举动令季辛完全意想不到。方纯凑过来,握住那只刚才作恶多端的手,跟季辛一起舔了上去……

季辛要疯,一把把方纯摁倒,“操,真他妈骚,自己的骚水也喝是吗?”

“嗯……”方纯眼神迷离,搂着季辛的脖子,嘟起嘴巴索吻。

操操操操,别再勾我了。

和方纯接吻太爽了,那么软的嘴唇和舌头,他不知道方纯是怎么长得。

最后是方纯揉着季辛的两颗蛋射了,除了龟头其他地方全摸到了,他的鸡巴把方纯的两只手都操红了。重新涂了药,方纯才靠在他胸口睡了,他轻轻吻着方纯软软的头发。

第二天早上,季辛觉得鸡巴有点难受,以为是晨勃,但不对啊,他记得昨晚没穿内裤,掀开被子一看……一根黑色丝带绑在了他的鸡巴上,他想都没想就知道“罪魁祸首”是谁。

方纯在一旁睡的很香,软软的头发,睡得粉嫩的脸蛋,啊,季辛真后悔自己长得不是个铁鸡巴,操死这个小东西才好,他轻轻碰了碰方纯的脸蛋,方纯迷迷糊糊抱住他的手,喃喃道:“阿辛。”

季辛掐掐他的脸蛋,方纯清醒了些,又看见了自己的杰作,有些脸红,往季辛怀里钻,求抱抱。

正闹着,看到了林孝之推门进来,端着两杯牛奶,方纯是每天早上要喝牛奶的,就是不知道这牛奶什么时候也多了他一杯。

“还不快解开喝’牛奶’!”一语双关,季辛就是这样,骚话多。

方纯却凑过来,一边吻着他,一边解开那个蝴蝶结,越吻越上头,等方纯的小舌头离开他嘴里的时候,他发现那根黑丝带又不知什么时候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低头看,是一个十分漂亮的蝴蝶结,如果不是在他鸡巴上待了一夜的话,或许还有着香气。

“我是什么礼物吗?”他想咬方纯一口。

方纯笑着躲开,动作迅速拿起林孝之托盘上的一杯牛奶一饮而尽,眼神暧昧地看着床上正坐着的季辛说:“我喝完牛奶了哦!”

季辛眼睁睁看着浓白的牛奶就那样进了方纯的肚子。

方纯喝完就跑掉了。

林孝之和季辛两人相视一笑。

啊,他现在才理解林孝之,成为林孝之,甚至超越林孝之。

方纯。怎么能那么可爱。

————

季辛今天下午只有一节课,他晃晃悠悠从学校回来,才四五点。

他回到家,看到方纯……

下午四点到六点,是他“行为艺术”的时间。刚开始,季辛和林孝之一样,总是有意识地不去打扰方纯的自我时间。可后来他逐渐发现,方纯是想要人去欣赏的,即使他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真正觉得自己是个桌子也好,椅子也罢。或许行为艺术的创作需要别人来成就,他尝试去“使用”方纯,就如现在,他把钥匙挂在方纯的手指上。季辛冲着这个“支架”——看起来真的像是个支架的方纯,微微一笑。

他起身离开,打算回卧室冲个澡。

“嘭!”

季辛听到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急忙回头看。方纯摔倒在了地上,季辛赶紧过去把他扶起来,方纯却不肯起来。他抓住季辛的手,强硬的按在自己的心口上,他不说话,没人说话,季辛静静感受着方纯的心跳……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方纯看着季辛,季辛看着方纯。

林孝之说过,方纯一旦进入自己的世界,没有到他自己心内规定的时间,是绝对不会主动出来的,外界对他就是一团“空气”。

太阳,把他照耀成了橘色。

明明他浑身赤裸跪坐在地上,季辛却觉得方纯圣洁的像个天使。

神啊,一个人的心能不能分成两半,一半给林孝之,一半给方纯。

扑通扑通,季辛在“空气”中有了份量,方纯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这个屁都不是的东西在天使心中有了份量。

他把方纯抱回去卧室,他怕他冷,放在床上的一刹那,季辛覆上来。他们唇齿相依,片刻都不想分开,他发疯似的亲着方纯,彷佛要把他柔软的嘴唇拆吃入腹,他想把方纯整个人揉进身体里。

他们什么都没有做,两个人都硬着,却不去管什么鸡巴的事情。

他们一直接吻,不够,怎么都亲不够。

季辛喜欢这种感觉,他沉浸在这种感觉中。

是恋爱的感觉吗?还是、只是爱?

————

林孝之回来的时候,他们躲在方纯的房间里,两人挤坐在一张椅子里,一人一边拿着一副大四开的画册在看,两个人小小的缩在后面,画册大到要把两个人遮起来。他们两个冒出头来,只露个眼睛,林孝之挑眉。

方纯冲他笑笑,牙都露了出来。

林孝之因此也看到了,这两个人的嘴巴都肿的老高,他什么都没说,转头出去了。

再进来的时候,林孝之端着两杯加了冰的汽水,静静地放在桌子上,没理他们又转身出去了。

季辛和方纯肿着嘴躲在画册后笑得不像话。

“哈哈哈哈哈嘶……哈哈哈”

“哈哈嘶……哈哈哈哈哈嘶……”

方纯嘴角发疼,季辛嘴破皮了,他俩笑抽了气,在满铺的地毯上互相挠痒痒打滚。

夜晚的星光璀璨。

季辛的生日是圣诞节,十二月二十五号,满大街的圣诞气氛笼罩,所以即使往年总是他一个人过生日,他都不会感觉寂寞,更何况今年他还有林孝之和方纯陪他。

可是他的好兄弟高琦今年像是终于记起来了他的生日,在大半夜季辛撸着两根鸡巴的时候就开始给他打电话送祝福,并执意叫他中午出来吃饭,他组了局为他庆生,局主却在头天深夜才得知,季辛say:哦。并不想搭理他,可是高琦不依不挠。他被操的身心都软软的,恍恍惚惚间答应高琦了。

季辛早上十点多起来吃了长寿面。面是林孝之煮的,方纯在一旁给打了爱心鸡蛋。

两人贴心服务,拥抱亲吻,祝福他生日快乐,往后一切顺遂。

两人善解人意,体贴大度,祝他中午吃得饱饱的,我们晚上见。

方纯,你或许是个好艺术家,但绝对不是个好’演员’,明明把’不想季辛出去’这几个大字都写在脸上了,还在那里假笑,唉,真是,别笑了纯纯,我看得难受……林孝之,你别笑了,你现在笑得比哭还难看你知道吗,老子今天都过生日了你就不能把眉头松开嘛……唉,真是。

“你们这样我都不想出去了。”季辛真不想出去了,这两个人明显就是要在家里陪他玩啊,他也想跟他们待在一起,待多久都不会腻……

可是高琦拼了命喊他:喂喂喂!不能有了男人就忘了兄弟啊!的确,马上元旦放假,再去学校就是考试周,然后会开始放寒假,大学生不趁着圣诞节狂欢还剩什么时候呢?高琦电话信息狂轰滥炸,他只好中午出门吃饭。

“晚上见。”他在玄关背对着他们穿鞋,不敢看他们两个人,怕再多看一眼就走不出家门了。

大家都祝他生日快乐,他的室友们,还有班上关系不错的同学们,大家一起吃着闹着,他不太饿,就被灌酒,他也没多喝,怕醉醺醺地回家方纯和林孝之会嫌弃他,他又吃了一碗长寿面,色香味俱全,但季辛主观臆断:没家里的好吃。

一群大学生们吃完饭又一起去唱ktv,他都没有跟方纯和林孝之一起唱过歌,可……要是他们两个来到这种地方一起k歌,季辛又不敢想象了。这地方昏昏暗暗的,e季辛默默摇摇头,方纯不适合这里,他应该待在无菌室,好吧,他多虑了,但最起码是窗明几净的温暖地方吧!林孝之、林孝之肯定会拉着脸嘲讽他不务正业只想着玩,假正经的样子季辛都想在自己的想象中掐他。嗯,不如跟他们在家里唱,不管他再怎么扯着嗓子嚎,方纯也肯定会给他鼓掌,哈,他一定得给林孝之拿上沙铃,让他充当气氛组!哈哈,季辛差点笑出声,还好旁边没人注意他。高琦给他点了首《朋友》,话筒直对着他的嘴,他凑过来跟季辛一起唱: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果盘吃得差不多了,高琦大喊一声:“单身狗跟我走!”他们去网吧开黑,烟味熏得他有点难受。他想回去了,他想见那两个人……

“你想什么呢?过生日都这么心不在焉!嫌我没给你买烤冷面呀,是你说的还不饿啊。”高琦吃着烤冷面加烤肠,大有在网吧鏖战一整夜的意思,“来来来,ad让你ok吧!”好吧,他承认,高琦的确吃的很香,他抢过来咬了一口。

输了,连输三把,他想去外面透透气。高琦跑去买水了。

下雪了,路上撒着薄薄的一层,雪花很大,估计一会儿就会洒满路面吧。哈,圣诞节的节日气氛这不就有了?季辛走在大马路上,吹着冷风冷雪,听着不远处的商店里传出来的《jglebells》。

上天在觉察到某个人类有着极其强烈的思念之情时,就会“点”他一下,让他福至心灵,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季辛突然抬头往马路斜对面看。

他想见的人,他想见的人!林孝之和方纯就出现在网吧不远处!

他们站在车旁,林孝之插兜,方纯在踢雪。林孝之穿着风衣围着围巾,方纯穿着羽绒服还把厚厚的围巾披在头顶,他们三个人戴的是同款的围巾。季辛不是那么爱流眼泪的人,可他现在就是很想哭!林孝之看到他了,方纯也看到他了。季辛飞跑过去,像拥抱着他的未来一样,他跑过去!!!

“你们怎么来了?呼……”季辛跑得太急,在他们面前站定的时候还喘着气,他好像没有告诉他们今天要去网吧,这纯属高琦的一时起意,而且这个网吧并不好找。

方纯没有说话,眼睛滴溜溜转,一个劲儿地给林孝之使眼色,林孝之也不说话。两个人像是被老师罚站的小学生,就这样呆呆的站着不敢开口。

好傻。

无所谓了。

他好开心,季辛牵起方纯给他暖手,方纯的手露在外面红红的,不知道站在这里冻了多久,林孝之这么大的雪还穿着风衣,他想笑,他好开心,他不敢拥抱方纯,他怕自己身上有味道会熏到他,只敢亲亲他的手,“手这么凉。”

方纯却主动拥住他,语气可怜巴巴:“阿辛。”

“嗯。”季辛抱着他,其实像是在抱着一团厚厚的羽绒服,他好开心。

方纯松开他,假装不经意地看着他的脸色,他想装冷酷,可他真的很想笑,他得憋住。于是他转过身去拥抱林孝之,“风衣哈?可让你装到了。”林孝之回抱着他,抱着一团薄薄的羽绒衣,他好开心。

方纯过来跟他们两个人拥抱,他抱着方纯,胳膊伸长再抱着林孝之,他们一起把“圆圆的”方纯搂在中间,“啊,真暖和。”

三个人就这样在雪地里拥抱。

好傻。

为什么不进去车里?

他就是愿意抱在一起。

【五黑先欠着,我回家了,有人在等我。】季辛给高琦发信息。

一路上,他和方纯在后座里又亲又摸,他的凉手指掐着方纯柔软的乳粒,惹得他呻吟不断,季辛能感觉到林孝之灼热的视线透过后视镜传来,因为车开得很猛。车停了,季辛的手摸到了方纯的裤子边,差点要脱,准确来说是差点来车震。方纯却在他裤裆上按了一把,笑着逃开闪身下了车,他在电梯里按着开关键,“阿辛快来~阿之快!”他招手让他和林孝之快点,笑容明亮的要把季辛的心晃散,啧,就这几步路还勾他,真是个小妖精!

电梯里季辛没有什么太大动作,方纯牵着他的手,季辛看着电梯上的数字,希望快点,再快点,他迫不及待地想快点到家。

林孝之的手突然伸过来,面无表情地牵住季辛,“我手也冷。”他在说谎,他在撒娇,明明这只大手拉着他,比季辛的手心正里面还要暖和。“好吧、好吧,真是服了你了。”语气傲娇,身体实诚,他左手牵着林孝之的手放进自己的兜里,右手被方纯两只小手牢牢抓着。

季辛觉得自己很幸福,一天的快乐感都比不过此时在电梯里他的幸福。

顶层,“到了。”

电梯开了,方纯一下子松开了他的手,往季辛屁股后面“啪”地拍了一下,整个电梯里都能听见这声回响。“罪魁祸首”笑着扭头就往家跑,季辛睁大了眼睛,“好啊你!!”他就要追他,可林孝之的手还在他兜里“牵绊”他,林孝之单手捂着嘴憋笑……他又被林孝之的这副样子晃了眼睛,电梯里的冷光打在男模一样的林孝之身上,季辛脸红了,怒斥道:“别拦我!!!”

方纯正在玄关脱鞋,他像个大熊一样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方纯,“你个小坏蛋!看我抓住你了!”季辛挠方纯的痒痒肉、咯吱他,方纯笑得浑身发颤,他把人翻过来,从正面要亲他,方纯气息不匀、扭三扭四地不让他亲,他继续挠他痒痒,“亲一个!”季辛紧紧抱住他,脸凑在方纯白嫩嫩的脸蛋前,“纯纯亲一个。”方纯伸出一只手指点在他的鼻子上,情人间的呢喃般:“不,阿辛臭臭。”他的确身上沾着外面回来的难闻味道,但是逆反心理作祟,他就是想亲方纯,“好啊,嫌弃我?”嘴唇追着方纯的脸蛋作势要咬,方纯扭来扭去,一个闪身挣脱了他,跑到刚进门的林孝之身后,身体被完全挡住,只冲他露出一个头。

季辛伸手抓他,林孝之显然是听到且看到刚才他俩干什么了,他抓住季辛的手说,“去洗澡。”季辛又伸出另一只手,林孝之再次抓住,“去洗澡。”他两只手都被林孝之抓在手心里,左手抓他右手,右手抓他左手,“好啊!”一个两个的……

季辛反抓住他的手腕,把林孝之向下一拉,搂住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吻,嘴唇一触即分,季辛和林孝之脸对脸,林孝之就要再搂上他,季辛却对着他的唇轻呸一声:“呸!假正经!”随即把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的羽绒服盖在他头上,林孝之都懵了。季辛三两下把自己扒干净,把脏衣服一件件扔在林孝之身上,他一一接住,最后季辛把内裤塞在他手里的时候,林孝之的表情那叫个一言难尽,哈哈哈哈哈,脸都绿了。

“季辛!!”林孝之喊他。

季辛却冲他做了个鬼脸,裸奔着跑去了浴室。

方纯在一旁捂嘴,吃吃地笑。

季辛在浴室里火速洗了澡,又给自己进行扩张,他想快点洗完,他很兴奋,鸡巴翘着都没下来过。

他就这么裸着出来了,季老二直面空气,连块浴巾也没有披。

屋外关着灯,很暗,只有窗外的雪花在飘。

他看见餐桌那边亮了,是方纯和林孝之拿着打火机在点蜡烛,点亮生日蛋糕上的蜡烛……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他听到他们俩给他唱歌了,完蛋,季辛觉得自己又要哭了,他好感动。

两个人让他许愿,他双手合十,并没有什么好想的,因为他像是已经得到了全世界的爱一样,只盼着这样的日子久一点、再久一点。

睁开眼睛,他的世界就在眼前。

林孝之送了他一块表,方纯给了他一条项链。都有种要把他套牢的意思,可他心甘情愿啊,“哎呀呀,千金难买我愿意不是~礼物收到了,寿星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开心!!!”

“我还没给你们过过生日。”

“我们的生日已经过了。”

“那今天一起过生日吧,就当三个人的生日都是今天好不好!圣诞节快乐!!!”

“圣诞节快乐!阿辛!!”

“圣诞节快乐。”

季辛觉得自己要爽化了,他享受着两人唇舌间的极致服侍,他被抹了不少蛋糕,也被吃了不少蛋糕,最爱的鸡巴在他的身上磨蹭来磨蹭去。

操,到处都是鸡巴。

他躺在餐桌上,方纯的肉棒在他脸上轻轻拍打,逗得他一阵阵乐。他一把抓住,作势要咬,底下却受到林孝之一记狠顶,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去、唔,去卧室。”

“不,你是蛋糕。”就该在桌子上被吃掉。

他囊袋都空了。方纯的屁股就是个榨精机。他拍了一下,不敢用劲,一用力就会留下红色的痕迹,他舍不得。

他屁眼都满了。林孝之的肉根就是个灌精桶。他揉着一双卵蛋,温柔地把它们含到嘴里,他深吸一口气闻着荷尔蒙的味道,真的很棒。

季辛被吃干榨净。

他觉得自己是上天派他来拯救这两个人的,没想到被拯救的却是他。

他好幸运!他好幸福!他好开心!

他被两个人带去清理,现在又被两人夹在中间,他们躺在床上,季辛后面贴着林孝之热热的胸膛,前面抱着软软的方纯,他真的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季辛又想嗦鸡巴了,可他又幸福的不想动,餍足感让他开口要表白,明明爱意已经快要漫溢出来,却还只是以玩笑般的口吻说:“我都有点爱上你们了。”

他人生第一次对着别人说爱,只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害羞情绪中,没有感受到两个抱着他的人有着一瞬间的不自然。

林孝之和方纯是那样爱怜地看着他。

可,他们是如此灰暗,让如此阳光的人都感到潮湿。

怎么配说爱?

爱情是两个人之间的游戏,不是三个人之间的交媾。

他们比谁都清楚。

一时无话,季辛昏昏欲睡。

“阿辛,生日快乐。”方纯亲他的脸颊。

“生日快乐,阿辛。”林孝之亲他的头发。

外面大雪纷飞,季辛一夜好梦。

“咦,家里没人吗?”季辛一如往常打开门,看到林孝之和方纯的拖鞋摆放在玄关摆放的整整齐齐。

桌子上,摆着一个信封。

……

他该意识到什么的。跨年夜之后他们所有的反常都被他刻意忽视。他总是希望这一天来的慢一点,再慢一点。最好永远都不要来。可白色信封那么刺眼,就那么平整的放在桌子上,在他们曾经无数次做爱的桌子上。

他走过去,打开信封,希望里面的内容不是他脑海里瞬间转过千百种想法里的最烂一种。

里面是一张银行卡。

还好。

一枚戒指。

很好。

一张信纸。

他不想打开了。

他深吸一口气,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心情打开的这封信。

信上只有简简单单几个字,季辛就知道他永远出局了。

[抱歉,阿辛。]

[抱歉。阿辛。]

“干嘛呀。”季辛拿着信惨笑。

叫我干什么。

写我的名字干什么。

抱歉干什么呀。

季辛开始觉得这是林孝之和方纯在跟他开玩笑,不然戒指又是干什么呀。

哈哈,他就在这里等他们回家,人总不能不回家吃饭吧,人总不能不回家睡觉吧。

抱歉什么啊,一顿不吃饭,一夜不睡觉,不是还有第二顿,第三顿,第二天,第三天吗,他就在这里等,他不信这两个人就这么不理他走了。

季辛开始给他们打电话,可他发现他竟然没有他们任何的联系方式。方纯没有手机,林孝之没有告诉过他联系方式。

他们单方面联系他,他们单方面断联他。

如果不是他主动搭话,他又怎么有机会闯进他们的世界。

便利店是他趁虚而入,是他死不要脸,是他见缝插针。

可是、可是!

你们纵容我。

等我待住了,等我爱上你们了。

才发现自己走在悬崖峭壁,生死一线。

都不用人推,风一吹就跌入万丈深渊。

你们凭什么?!

我又凭什么?

我凭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季辛大笑,眼泪还在脸上流淌。

他大吼大笑,他大哭大闹。

“你们不能这样啊……”

明明早上的时候方纯还给了他一个早安吻,明明他出门的时候林孝之还跟他说再见。

是哦,再见,是再也不见的意思啊。

真行啊,真好啊。

戒指?银行卡?抱歉?

“我不要这些啊,我想要你们出现啊……你们不能这样啊……”

“林孝之!方纯!”

“方纯!林孝之!”

季辛反复喊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企图把他们从不知道在哪里的天涯海角里喊回来。

季辛念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喃喃自语。

“林孝之,方纯……”

“方纯,林孝之……”

季辛想把那封信撕烂。

可他好舍不得。

他只敢让它待在那张桌子上原封不动的放着。

他们只留给他这些东西。

他不敢撕,他不敢扔。

怕自己除了这封信以外一点盼头都没有。

怕自己思念的时候,连他们出现过的痕迹都找不到。

他在这栋房子里等他们,这里是他们唯一存在过的痕迹,这是季辛“所知的”唯一痕迹。

季辛呆坐了一夜,不自觉哭的眼睛肿。

季辛呆坐了两天,滴水未进盯着门口那两双摆放整齐的拖鞋。

……

第三天后,律师来了。

来报丧的。

律师告诉他,林孝之和方纯去死了。

死了?

死了?

他不信。

“你可以看新闻。”

他打开手机找着新闻。

【x市富商携同性恋人坠海双手交叠亲密双双殉情】

配图是:林孝之和方纯被打捞上来的、戴着婚戒握在一起的手。

哦,他们说好一起去死。

婚戒跟桌子上的戒指同款,但人只剩下季辛一个。

律师是来交接房子的,季辛这幅鬼样子让律师不得不拿出林孝之的备选方案。“如果您不要的话,这栋房子将作为林先生的遗产进行拍卖。”

他们说好一起去死……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有我的位置!

为什么!!!!!!

就像是扔一条狗一样,在我爱上你们的时候又无情的抛弃我,就算是一条狗养了这么久也该有感情了吧!!!!林孝之,方纯,你们凭什么啊!!!!凭什么啊……

他们说好一起去死……

这两个人对季辛从未有过什么承诺。喜欢都没有说过,更别提爱。

方纯说过最多的是:阿辛,你真好。

林孝之只在最后写了两个字:抱歉。

谁要你们的抱歉,谁要你们的抱歉!!!!

他们说好一起去死……

他们死了。

林孝之和方纯死了。

林孝之和方纯死了……

“我要去找他们。”

“遗体已经火化。”

“葬在哪里?”

“无可奉告。”

律师看到季辛先生的精神状态实在堪忧。

如果真告诉他了,怕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林先生遗嘱里提到并不想让季辛先生,也就是您,知道他和方纯先生葬在哪里。”

对啊,律师和林孝之的先见之明很正确。

告诉季辛的话,他会扒开两个人的坟墓让自己躺在他们身边。

相信他,

现在,

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季辛疯了,

一开始发大疯,

后来平静的疯。

没人管他,他就一个人在这栋房子里疯来疯去。

再也没人来抱他亲他喊他阿辛,再也没人骂他说他季辛你学点好。

人死如灯灭。

人死不能复生。

林孝之和方纯真的死了?

林孝之和方纯真的死了……

他们说好一起去死……不带季辛,他们扔了他。

季辛今天很安静。

他这段时间他反复地找他们,甚至找了私家侦探,全部遍寻无果。

他焦虑地咬指甲,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睛肿得老高。

他不想放弃,可他不得不放弃。大海捞针吗?为什么找到两个人的墓地对他来说那么难?人都死了还不想见到他吗?为什么啊?为什么不愿意让我找到你们啊……像是老天爷都故意在跟他作对。

季辛又开始在屋子里反复看信。其实是跪在桌子旁看着桌子上静静放着的那封信。

他不敢碰。

他突然理解了方纯的行为艺术,他也想变成桌子。

【高琦,帮个忙,兄弟。附位置】看在“塑料”发小的情谊上,帮我找到他们。

季辛终于拿起来这封信,把信从中间横着撕开,起身回到卧室。

[抱歉,阿辛。]半边纸放在枕头右边。

[抱歉。阿辛。]半边纸放在枕头左边。

他躺在信的中间,拿着假阳具,把所有他们使用过的工具全用在了自己身上。

他躺在床上自慰,完全感觉不到爽。被干射了都不爽快,被干尿了都不羞耻,季辛要把自己玩坏。

后面已经被自己玩到出血,鸡巴已经破了,乳尖渗血,假阳具还在屁眼里插着,深色床单上还铺着他的尿。

他喝了安眠药,幻觉着两个人还在环抱着他。

像之前一样,他被爱怜地抱在中间。

“阿辛。”他幻想着林孝之和方纯叫着他的名字操他。

“我在。”

可你们在哪里啊?

一点都不爽,

好痛啊,

方纯你吹吹就好了,

林孝之你亲亲就好了,

好痛啊,

好痛啊,

谁来救救我啊……

你们在哪里啊?

他好痛。

好痛好痛。

幻觉发挥着作用,他觉着方纯和林孝之真的在对他说话,他们亲亲他,“阿辛,我们在。”

哪怕季辛身上再肮脏,此刻却也觉得像是得到了救赎。

季辛带着第三个人的婚戒,觉得左手牵着林孝之,右手握着方纯。

他好幸福。

季辛是笑着死的。

就这样吧,梦不要醒。

高琦会来为他收尸。

方纯的表白:

阿辛,或许命中注定我们要相遇吧,别看我这样子哦,我很信命的。喜欢你。

因为有你在,我都不恨林孝之了。喜欢你。

我知道你和阿之在想,我在做一个桌子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很聪明吧猜到你们在想我,嘻嘻你肯定会夸我,但是我没有跟你说过,其实我什么都没有想哦,只是偶尔感到脑子里有一片黑乎乎的东西。或许是记忆吧,我也没有跟阿之说过,因为他知道了一定会把我再送进医院吧,他会让我不要想。

阿辛,你真好,你是真的很好。我知道你好,想让你对我再好、更好,人就是这么贪婪成性对吧?

我一度认为我们两个人是世界上最亲密最亲密的两个人!包括林孝之。

阿辛,对不起,擅自在你手机里放了定位……你不介意的,我知道的,我做什么你都会原谅我,阿辛,你好坏!比阿之还坏,你让我粘着你、离不开你,你坏,因为我想粘着你,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粘着的,你这样惯着我,我会得寸进尺的。阿之说我有病,我在努力控制着自己了,你让我想变好,可你又惯着我。

我跟林孝之说了定位的事,他答应了,还有好多好多事情都是他答应的,甚至是他先提的,他不是什么好人,我也……努力在做个好人了,只不过可能做到了又没做到。命中注定的相遇被人为干预地扯断,老天可能会怪我。

但你会原谅我的。

阿辛,你真好。

阿辛,我爱你,季辛。

——————

林孝之的表白:

季辛,遇见你的那一天,方纯在和我吵架,他就那样赤裸着站在客厅对我说:“林孝之,不如我们一起去死吧。”我当时想拿刀捅死他,再一刀抹了脖子。但是想起来方纯说他要胶带,我就出来给他买。然后,遇见了你。

本来方纯和我决定元旦去死,但是你不让我们睡觉,带着我们在楼下放烟火跨年,烟花照着你的脸,虽然稍纵即逝,但我们想留住你被烟花照耀着的微笑。方纯说23岁是个很浪漫的数字,比22岁多一岁,就像我们,从2个人变成3个人。

那就再等等吧。

因为我舍不得。

但我先和方纯有过约定。无法更改。

我本不愿把你拉进来漩涡之中,但发现你在漩涡中适应良好,我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看到你穿着大红色的过年衣服,喜庆的好笑,看到你假装拒绝红包,其实手在兜旁边撑着,我笑到肚子疼。

看到你情人节穿着的白色毛衣,温柔的好看,看到你身上笼罩着淡淡的光,对不起,我肮脏的灵魂拽着你,想汲取你身上温暖的人气。

元宵节,本应该团团圆圆的节日,我们又怎么舍得你孤单。

就这样一推再推,随便选了一个春日,不再见你。

你不乖,你有时不听话,比方纯还要不听话。你和方纯合起来,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对待你们两个人了,两个调皮鬼,两个小可爱,让我又气又好笑。

季辛,你很好。我人生中最后悔的事情之一就是在便利店对你发出邀请,我又问你,但你对我眨眼,你真的很可爱。

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又无时无刻不在庆幸。我很庆幸,庆幸你来到我们身边,庆幸我爱你。

季辛,谢谢你。

抱歉,我爱你,阿辛。

暑假,午后,小院。

两个少年在凉席上口交。

一个叫方绥,一个叫黎乐。

高一点的是方绥,白一点的是黎乐。

两个人青梅竹马。

方绥惯着他,让着他,宠着他,黎乐嫌着他,想着他,迷着他。

老树的阴影差不多要盖满整个院子,粗粗的树杈上有着两道秋千的勒痕,是青梅竹马小时候快乐的回忆。

瓦檐上风吹日晒的羽毛球,炎炎午后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等来年春天,一阵好风来,或许会刮下来,落到不知道哪个小朋友的头上。

树旁还有个石桌子,上面本该放着石头棋,可早就被这两个少年人小时候不知轻重的打水漂:这边丢一个将,那边甩一个象,七零八落的,兵和卒倒是稳稳过了河。现在楚河汉界的位置上放着一小壶茶和着三四瓶冰可乐。

天气微微有些热,但都被茂盛的树冠挡了,老树是少年人的莫逆之交,怎么舍得让两个看着长大的小朋友受到太阳的毒晒呢。

院子里搬出来一席竹床,两个少年就这样一个躺着,一个跪着。

两人衣服脱的光光的,搭在一旁的竹凳子上,少年人火气旺,想着午后树下乘凉,没想到凉着凉着就摸上了手。

方绥给黎乐口着,把他伺候的很舒服,两人身上都有着少年人特有的清爽感。

“什么时候射啊,乐乐,我腮帮子都酸了。”方绥一手撸着黎乐的老二,一嘴亲着湿漉漉的茎身。

“唔…你舔的不到位……”黎乐难耐地说,他在射精的边缘,再差一点刺激就能高潮。

方绥像是不服气他说的话,给他做了几个深喉,掐着他肉感十足的大腿根,看着他腰腹肌肉一阵阵好看的收缩。

“哈啊……”黎乐被口射了。射了方绥一嘴,他都咽了。龟头上剩的些许黏液,也被方绥舔了个干净。

方绥想上来跟黎乐亲,黎乐不知道是嫌弃他,还是嫌弃自己的东西,“嗯~”黎乐推开他,“去刷牙。”

“亲亲嘛。”黎乐不理他,转过身去背对着方绥。

方绥在他白嫩的胳膊上亲了一下,认命般的去刷牙。

没过几分钟回来后,方绥刚屈膝上了竹床,黎乐就扭过来抱着他,主动吻上来,又趴在他身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漱口水香气,他喜欢和方绥接吻,他又硬了。

感觉到黎乐的肉棒又顶在他的大腿附近,方绥笑了,“乐乐,总得一人一回吧,我还硬着呢。”他早硬得不能行了,挂着空档刷牙,愣是没摸自己一下,就等着回来让黎乐给他撸。

黎乐摸到他的下身,抓着他的鸡巴开始给他撸,他趴在他身上,方绥把他抱的很紧,两个人一起动手撸,鸡巴硬碰硬,龟头软碰软,囊袋硬碰硬,阴毛软碰软,两个人一起高潮。这下子俩人的子子孙孙全射在方绥的手心里了,他满不在乎地扯了纸擦擦。

“去洗!”黎乐嫌弃他。

“我才刚……”

“不然不准抱我。”

“好好……”

再回来,方绥懒的不想动了,就这样抱着黎乐。

两人扇着大蒲叶扇,准确来说,是方绥一个扇着,两个人凉快。

“你作业拿过来没有?”

“……”黎乐不回答。

“不是让你记得拿过来嘛。”

“你要帮我写吗?”黎乐问。

“拿过来就是要帮你写的意思。”方绥有些无奈。

“呵呵,你想教我做题,可我就是不想看!”黎乐在耍脾气。

“不看就不看吧,开学罚站我不管。”

方绥扇着扇子,两人一时间无话,蝉鸣声倒是不绝于耳。

“不行,你站累了还是得我给你捶腿。好祖宗,你带过来吧。”方绥讨好般地给黎乐扇了两下大风,很凉快。

“那你一会儿去拿。”黎乐说。

“哦,我帮你写,我再帮你拿过来。”哪有这样的道理,方绥收回扇子给自己扇。

“你去。”黎乐指派他。

“我去?”

“就你去。”黎乐不依不饶。

“好好好。”方绥实没办法,坐起来拿着小茶壶,对着壶嘴喝了口茶,让这菊花给他败败火。

黎乐过来抢他嘴里的茶。

方绥给他嘴对嘴渡过去,“好喝是吗?”他问。不是说好的菊花茶败火,怎么这么涨火气呢?

欲火难消。

方绥反摁着人在竹床上亲了一会儿,鸡巴对着鸡巴磨蹭,掐着蛋又射了,这回没等黎乐说,方绥就自己去洗了手。

“行,晚上我去拿。”

如果有谁突然闯入这间院子,会看到两个赤裸少年躺在竹席上乘着凉,惬意地享受着午后阳光,正昏昏欲睡。

黎乐侧趴在方绥身上,一腿的膝盖弯夹着他的鸡巴,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方绥闭着眼将睡未睡,黎乐摸他的脸,他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两下。

方绥搂着黎乐在他后背轻拍了两下,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觉。

黎乐不动了,手被握在方绥温暖的掌心里,夏日午后,大树下炎热但不黏腻,他盯着方绥看了好久好久,蝉鸣声渐歇,他也闭上眼睛睡着了。

只不过膝盖弯还保持着那个动作,夹的方绥睡不安稳。

连梦里都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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