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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养雌虫去打工-if线】杨烈X方郁L (完结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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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if一开始说了方是永远不会爱上杨烈的,所以两个虫在一起,对方郁伦是旷日持久的折磨。并且,以他单纯温顺的性格很难一刀砍了杨烈,毕竟他也没有砍冷凌。但俩虫在一起总要先死一个嘛!杨烈,当然是你了!

以下为【故事大纲】,如果真写的话又是一个长篇,想到小方和变态杨的漫长斗争,还是长痛不如短痛好了。

在我的想象里,这是他们故事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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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度假比方郁伦想象得顺利,园区设施完善,工作人员服务周到,同游者客气友善,但更重要的是杨烈有意哄他开心。两人正处于矛盾后的蜜月期,还未开启下一轮的虐待循环。

杨烈甚至允许他去了滑雪场,自己去猎场并准备晚上的炭火烤肉。方郁伦之前在北境服役,很喜欢并且擅长滑雪,他带几个孩子玩雪橇、堆雪人,在这个过程中认识了同来度假的温若旸少将。

杨烈在猎场打了山鸡和野兔,兴致勃勃,与同行的虫逐渐分散。天色昏蒙,雪林间响起诡异的风,忽地,一颗子弹从他耳边擦过,直打进身边的树里,震下硕硕霜雪和一只松鼠尸体。

惊恐之中,杨烈回头望去,找不到在背后放冷枪的人。

回到小木屋,杨烈感到后怕,因为想杀他的虫太多了,以至于想不出凶手是谁。

没多久后,方郁伦带着孩子们回来了,他们下午去园区的温室采了草莓。得知方郁伦和温若旸接触后,杨烈大发脾气,不希望金发雌虫和温继续接触。方郁伦难过地意识到短短的蜜月期结束了,坏脾气的杨烈回来了,而那才是真实的对方。在见到了许多军部正常家庭后,他感到尤为疲惫和心酸。

再来说温若旸的这一条线。

当年燕克己因他遭遇刺杀,温若旸十分自责,不顾曲航的反对偷偷把三步计划查了下去,即使离最终的真相差了一步,也知道包含杨烈在内的帝国南部势力心怀不轨。

万幸的是,燕克己没有死透。虽然雄虫的躯体已在爆炸中严重损毁,但绝大部分神经系统得以保存,在经历缸中之脑式的修复后,留存了一识一念的虚弱意识体。这份意识体以芯片的形式封存,而进一步修复,需要通过脑机接口在另一只虫的精神域中孵化。

温若旸把意识体芯片带在身边,而芯片长期处于沉睡状态。

但是,当温若旸接触到方郁伦时,他惊讶地发现沉睡的意识体有了苏醒波动。不顾杨烈的阻挠,温若旸在度假时又试探了方郁伦几次,很快发现两只虫不是一条心,于是冒险决定让金发雌虫成为燕克己意识的宿主。

他找了个借口,把方郁伦骗到度假区医院,说明情况。最终方郁伦同意了,只要能找到扳倒杨烈和南部集团的证据,他愿意让雄虫的意识藏在自己的精神域内休养生息。在医院内,燕克己的意识体经过脑机植入了雌虫脑中。

燕克己的记忆停留在多年前车祸发生时。

他的意识体寄居了一段时间才完全苏醒,摸索清自己早被刺杀的现实。由于过于虚弱,他大部分时间在雌虫精神域中休眠,幻化成一块小石头或是一阵雾气,不成人形,直到几个月之后才能用声音简单交流。

方郁伦与杨烈的关系好好坏坏,这阵又坏了。

他们的大儿子快要上中学,方郁伦想让儿子去西部的一所少年军校,逐渐摆脱父亲的控制,雄虫看出了他的心思,坚定地要把儿子留在身边。两人大吵了一架,杨烈用了电击器。

这是近年来两人矛盾爆发最激烈的一次。杨烈动手后非常后悔,他知道这次下手重了,方郁伦不会像原来那边低头忍让他,这不是几件礼物或一两次哄人的惊喜能摆平的事情。他心里没底,所以干脆对金发雌虫避而不见,冷处理。

在这个崩溃的临界点,方郁伦又迎来了一个坏消息。他与温若旸原本对燕克己的意识体寄予厚望,认为雄虫一定是掌握了什么能扳倒南方势力的秘密才被灭口的,结果恢复全部记忆的燕克己说:他什么也不知道,死得很冤枉。

方郁伦绝望了。他真想把燕克己从脑子里驱逐出去,不要让这个陌生雄虫继续给自己一团糟的生活添乱,燕克己的意识经常在他的精神域兜兜转转,围观生活,他感到很不自在、很羞耻。所以当雄虫再一次在他的脑海里钻上钻下时,方郁伦向对方发了脾气,表示他已经很艰难,也许无力再供养另一只虫的意识。

燕克己听完后,沉默地幻化成一团雾气,消失了。之后两天没有打扰他。

第三天,方郁伦感到雄虫又有一些动作。

他惊讶地发现,燕克己正像个勤劳的小精灵一般为他擦拭意识碎片,让那些蒙尘已久的片段亮晶晶的。

燕克己不好意思地说,他之前躁动是因为焦虑,年纪轻轻枉死了,现在没兵没权,身体也没有,确实给方郁伦添了麻烦。好在尚存了雄虫的精神力,可以帮雌虫修复一下意识域,就当寄居的房租。

方郁伦想了想,觉得雄虫也挺惨的,他好歹还有命,燕克己死于暗杀,什么也没有了。况且对方性格随和,很积极地修复他的精神域,除了偶尔话痨没有太大的缺点。

于是,他同意继续当雄虫的意识培养皿,直到对方强大到能移植入新的身体。

有了燕克己的陪伴,方郁伦渐渐感到生活不那么难。燕克己告诉他,多做一些开心的事,精神域会恢复得快一些,雄虫的意识也会得到更多滋养。于是,方郁伦不再管杨烈的事正好杨烈这几个月也不理他,上班的时候在库房试试机械,下班后做点好吃的,带孩子去公园打球。

更多时候,他和燕克己是单独相处的。随着雄虫的意识体逐渐强大,终于,他在方郁伦的精神域内以人形相见。背景里有一望无垠的湖面和森林,天色灰白,是片新生的世界。

因为燕克己很挂念母亲,所以方郁伦还去了小面线馆,让对方放心。见到母亲苍老的样子后,燕克己发誓要找到当年刺杀案的凶手。

再说回杨烈这边。

杨烈冷了方郁伦几个月,不光是去找别的雌虫,工作上也到了关键时刻,忙得左支右绌。他的父亲是帝国南部司令,杨烈虽没有走军部体系,但继承了大部分关系网。而现在,他所处的阵营已经把帝国南部权力架空了,扫清了不同政见者。

冷凌就是其中一个被清除的虫。冷凌被调到南部后,不到半年便染上怪病,是不明细菌感染,意识不清。

南部割据成了帝国中心看破不说破的事实。北部向来散漫,帝国元帅唯有巩固东西部和中央军的力量,震慑蠢蠢欲动的地方军阀。而温若旸在内的几名将领,深得元帅信赖。两股势力明争暗斗,在军部之外,南部势力逐渐向内阁进发。

杨烈这段时间的目标正是进入内阁。

所以,他冷着方郁伦,一是不知道怎么解决和雌虫之间的矛盾,二是不想在这个关键时期激化家庭问题,影响政治生命。但冷着冷着,到底还是想念对方了。方郁伦不联系他,他一直派人盯着对方,确定雌虫照常生活后,便回了公寓。

见到房子里的金发雌虫后,杨烈非常意外,因为对方看起来更有活力了,并且很平静,脸上没有冷漠或怨怼的情绪。他心思敏锐,在疑惑中和雌虫及孩子吃了晚餐,到了晚上就寝的时候,察觉到雌虫对肢体接触有了明显的抗拒,会和他在床上小心地拉开一点距离,还会防御地用被子遮掩身体。

在方郁伦的心里,因为燕克己的存在,他无法当着对方的面与杨烈上床。这不仅是因为他对燕克己有了一丝亲密的情愫,更是因为他不想让杨烈继续糟蹋自己的身体。他想更尊重自己一些。

这些抗拒的举动过去会惹恼杨烈。但鉴于他们刚刚结束冷战,并且冷战原因是雄虫家暴后抛妻弃子,所以杨烈觉得方郁伦此时的抗拒可以理解。他甚至有一丝欣喜,认为雌虫一定是因为之前被冷落得伤心了,所以才会和他闹脾气,表面的平静是装出来的。

杨烈如愿进入了内阁。

他需要营造和睦的家庭形象。这么多年,他终于对方郁伦完全放心了,对方给他生了五个孩子,尽心尽力地照顾小孩,跑脱不了。所以现在方郁伦和他“闹脾气”,他觉得可以宠一宠,没必要压迫太过。

在精神域中,方郁伦和燕克己越走越近。雌虫能感到燕克己有时心事重重,他以为对方是放不下复仇的事,甚至提议说想利用杨烈获取情报。

燕克己让他千万不要这么做,并且吐露了担忧的实情:原来,如果找不到合适的肉体寄居,他的意识体再过一年左右便会消散殆尽。而能成功移植的肉体少之又少。所以过不了多久,他会彻底死亡,成为雌虫的一段回忆。

他告诉方郁伦,千万不要为了他这个已死的人犯险,复仇和真相不会让他复活。他告诉对方,无论最后两股势力哪个赢了,都要选择最有利的方式生活,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两只虫在意识域中结合了。

燕克己的话让方郁伦明白生命的有限,也更坚定了他要扳倒杨烈的决心。

他开始主动讨好杨烈,杨烈虽然感到奇怪,却甘之如饴。相处十年里,头一次有了浓情蜜意的时刻,两虫都有些恍惚。又有些伤感,仿佛是终点前的回光返照。杨烈问方郁伦想要什么,方郁伦说了一个职位,以对方的权力办得到。杨烈点点头,答应了,一向严肃阴郁的脸上柔情与悲伤交错,他想问方郁伦有没有爱过他,最终没有问出口。

方郁伦不顾燕克己的反对,逐渐向南方势力中渗透。他发现中央军部有些机构已被架空,帝国心脏像一只千疮百孔的破屋,只剩温若旸等几个栋梁之材支撑,不知能否承受住南部势力发起的突然进攻。

万年市风雨飘摇,战争一触即发,但内里越是危急,表面上越是浮华升平。

温若旸得到情报,南方势力即将发起行动。他知会方郁伦做好撤走准备,免得在交战中被波及,并派人送走了孩子。

但方郁伦想留到最后一刻。

战争打响了。元帅府被围攻,元帅失踪;西部海军叛变;陆军总部集体倒戈向南部势力,多名将领被杀死在家中;温若旸带着东部力量和残存的中央军镇守在周边……万年市被割成东西两部分,双方陷入短暂的僵持。

杨烈没有想到,方郁伦会一直陪在他身边。他们现在是在刀尖上走路,每一刻都可能是最后一刻。

临时营地里,两人说了许多交心的话。杨烈性格多疑,所以过去从不让方郁伦知晓任何工作的事,而此刻,他说了这些年是如何步步为营、拉拢各方资源,也说了这期间他和同党除掉的无数冤魂。

方郁伦问起了燕克己。

杨烈承认了,说出了几个具体的经手人,承认是南部势力和其他几个温雪青相关的虫策划的。

方郁伦知道时间到了。无论之后成功与否,他此刻感到满足。他拿出随身的尖刀向杨烈腹部捅去,继而翻转刀刃。杨烈惊讶地握住了刺入身体的刀柄,刀锋把手指割出见骨的口子,只捅一刀是死不了的,所以他不能让方郁伦拔刀。

“……是、是谁?”

此刻,濒死前大脑分外活跃而兴奋,杨烈感受到了雌虫精神域中存在另外的意识体,虽然非常虚弱,但他确定,这里有第三个虫的意识存在。

方郁伦说出了燕克己的名字。

杨烈呵呵一笑,知晓两虫大概发生了什么。他告诉方郁伦,如果他下了地狱,也会拖着对方下地狱的。方郁伦并不怕他。杨烈又说,你跟着我,会有荣华富贵,我们就差一步了。

窗外战火纷飞,屋内,两个虫缠斗起来。

杨烈中了五刀,开枪反击,方郁伦胳膊中了两枪。杨烈知晓形势不妙,在血泊之中,向方郁伦问起了孩子。他说,你要让我们的孩子当孤儿了吗,让他们没有爸爸了吗?方郁伦自己是战争孤儿,他大吼道,就是有你们这群人才会有那么多孤儿。无论孩子有没有爸爸,他都不想让杨烈活在世上。

杨烈心里明了了。他摸索着手枪,在瞄准方郁伦的前一刻,感到门口的方向伸来一只黑黝黝的枪眼。于是他本能地调转枪口,射出了最后一发子弹,可惜对方比他还快,先一步扣动扳机。

两虫几乎同时中枪。

杨烈的心脏被射穿。

将死之际,他抽搐地望向门口的枪手,直觉告诉他对方正是在度假村猎场向他背后开火的虫。而这个虫,方郁伦越看越熟悉,难以置信——

这个if线里没有汤叔、林匀和柳秉彦那一线

同是天涯沦落人

与汤耀洋离婚后,韩念真几乎花了一年时间恢复精神。

在汤氏夫妇的资助下,他搬离了别墅,在工作地附近租了一个小房子。虽然汤先生愿意提供工作,但韩念真无论如何不想留在汤氏,那样早晚要与汤耀洋相见。汤家不希望把关系搞僵,于是在老熟人的公司给韩念真介绍了工作,岗位稳定,没人敢欺负他。

最开始的时候,韩念真每周会回别墅吃一顿饭,后来变成了两周一次,再后来,一个月也不一定回去一次。

汤先生汤太太希望他和小洋能成为普通朋友。

“就算走不到一起,相处这么多年,以后能说上话也好啊。”汤太太可惜地道。

从商量解除收养关系以来,汤耀洋对他礼貌起来,等到真离婚了,礼貌外又多了一丝客气。一次回别墅时,天上落了雪,韩念真下了公交车后走了十五分钟才到大门口。

汤耀洋刚巧在家,把他引进门后,问他冷不冷。

韩念真说,不冷。

屋子煦暖,大衣上的雪花未及抚摸,便化成了湿意。

汤耀洋为他挂好大衣,让他在沙发上坐。趁着张妈还没忙完晚饭,alpha竟然问起了他的新工作。对方问一句,韩念真答一句。在他看来,工作没什么难的,不是票就是表,只要仔细些,多花些功夫,数字总能理清楚,比感情简单多了。

离婚后,汤耀洋对他好了许多。热情中不失温文尔雅,一句没有吼过他,还会关心他独居过得好不好,秋天送了烘干机,冬天送了电暖气。但韩念真心里仍怕着对方:沙发要隔一段距离坐着,吃饭时不敢看对方的眼睛,有时汤耀洋要开车送他回住处,他会连忙找个借口逃走。

对此,汤耀洋有些无奈。

离婚了,没什么不能说开的。

alpha说,哥哥,你不要这样怕我,我知道过去伤害过你,对不起。往后,你别把我当坏人,好吗?

对此,韩念真不知道如何回应。

他不知道如何理解前夫离婚后的友好。

也许是愧疚,也许是本性的某个善良慷慨的一面,也许是为了展示绅士风度……但这些关心像针扎一样,并不会缓和他的伤痛。

离婚后的第二年,汤耀洋交了新男友,叫庞锐。韩念真大松一口气,终于有了明正言顺的借口不回别墅,过起工作家门两点一线的单调生活。

汤先生和汤太太试图给oga介绍过对象,韩念真全都回绝了。不是那些人条件不好,而是太好了,他感到自己配不上对方。他对感情没有一点信心。虽然许多alpha会说想找一个居家过日子的oga,但韩念真看来,这样的人根本不会被珍惜。日子过得久了,即使他家务厨艺做得再好,也会被嫌弃无聊吧……

半隐居的生活过了一年,等来了汤耀洋和庞锐计划订婚的消息。闻此,韩念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他见过庞锐几次,对方家世、相貌、性格俱佳,与汤耀洋站在一起堪称珠联璧合,让他根本没有与对方比较的心思。因为无从比较,所以也感受不到嫉妒,只是有点落寞罢了。

分开早成定局。

站在浴室镜子前,韩念真细细观察洗完澡的身体。他应该去理发,刘海已经接近了眉毛;这一年来身体瘦了许多,皮肤苍白透明,几根粉蓝色的血管在锁骨处蜿蜒向上;脸上眼睛很大,没有什么光彩,好在他的工作不需要与太多人攀谈。顺着镜子,韩念真向下看去,私处盘曲的毛发间,阴茎软塌塌地垂落着,曾经成熟的花蕊在更深处瑟缩地聚拢。

韩念真擦干头发,又蹲下身打扫干净地面瓷砖后,回到了独居的小卧室。

2

对于陈呈的出现,韩念真没有一点准备。

因为双方公司业务交流的关系,韩念真偶然在会议室看到了那个身形结实的alpha。他是替上司下楼跑腿的,在会议室门口等了一会,玻璃门开启,先是出来几个不认识的客户,接着一道热切的目光黏着在他身上。

陈呈站在人群之间,穿着休闲装,一手抱着电脑,没有与他打招呼。

韩念真办完上司交代的任务,逃也似的回到了财务室。之后,他心惊胆战地过了几天,好在手机里没有出现任何不明来电和好友申请。

他吓坏了,如果世界上有那个alpha比前夫汤耀洋更让他害怕,那一定是陈呈。私人影院里,陈呈压着他的身影像山一样,似乎一只手便可以把他打死。之后在医院里,alpha递给他的联系方式他也不敢留着,更不敢联系对方。纸条扔掉之后,他又害怕对方因为他没有联系而心生怨气,变本加厉地报复他。

总之,韩念真如埋头鸵鸟一般,希望永远不会再见到陈呈。

在他二十五岁的生命里,有过两个alpha,一个是前夫汤耀洋,一个是强奸了他的陈呈。由此不难发现,他为什么惧怕与alpha交往——因为美好的体验太有限了。

但是相比于突然出现的陈呈,对其他alpha的泛泛担忧显得微不足道起来。韩念真像兔子一样在家抖了几天,终于鼓起勇气打通了汤太太的电话,说现在想找男朋友了,条件不用太好的,差不多就行,最重要的是有时间陪他。

汤太太接到电话,高兴得不得了,觉得韩念真终于想通了。她连忙发了几张照片过去,也让其他熟人介绍起年龄相仿的单身alpha,没过两周,消息传到了陈呈耳朵里。

“喂,姑姑,是我陈呈。”陈呈主动给汤太太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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