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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既然醒了就别再装睡了,一连躺了半个月,陈叔可没这样的好脾气。”说话的人着一身湖蓝色长袍,眉眼剔透,绾一束长髻。“你怎么不说话,口渴?”

李澹点点头。

“明明是服侍人的命却偏偏养成个要人服侍的习惯。陈叔当初宠你这样久,也难怪你这样的心性。”湖蓝长袍递过来一杯水,却是冷茶,李澹喝了一口便放下来。

“别嫌弃了,陈叔下死心要好好治治你呢,你也不看看如今你住的是哪里,还当你是闲月阁三楼的人物哪。”

“这是哪?”李澹环顾一下四周,土坯都簌簌往下掉灰,目之所及不过五平米的房间,唯二的家具是这张摇晃得支声的破席与那一脚下还垫着石头的小方桌,上放着把锈着嘴,两侧还凹进去的铁壶。

“这是闲月阁最低等小倌的房间,陈叔发话了,什么时候想清楚去接客了,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儿。”

“陈叔就这点威胁?”里面小倌不接客不是都直接打残嘛?

“当然不是,你不接客的话,每天残羹冷饭,外加上要给其他小倌洗衣裳的活都是你的。”

“那我辛苦一点也不必去接客了。”李澹心想,累一点就罢了,总好过去接客。

“嗬!你想得倒好,你忘了你是为什么在这破席上躺半个月啦?拒不接客就算了,你还妄想逃出去,脚尖还没迈出这墙头呢,就被陈叔捉回来一顿死打。陈叔下手的狠毒劲估计你没福气下次再能睁开眼。陈叔培养你这样些时日,不是让你来洗衣服的,浣衣的大妈哪里没有?”他喝了口茶,立马又吐了出来。“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陈叔天天让我来看你一遭,就是盯着你一旦醒了,立马就往孙公子房里送呢。”

“能不能再拖些时日?我还是不大舒服。”

“嘿,要是我是陈叔,早放你出去了。我能拖,陈叔不能,银子不能。你既已醒了,收拾收拾跟我去见陈叔,早死晚死都一样。”

“陈叔下手也忒狠,半个月过去了,这身上的痕迹还没消完全。”广陵帮忙换衣服的时候说道,李澹暗想这湖蓝色束长髻的男子虽然说话直冲冲,但并不冷心肠。

“广陵,真的没有一点点办法离开这里吗?”

“要是有办法我还在这里跟你费什么话。”

傍晚时分才出了那间土坯房,外面不过是个堆满木柴的院子,来往人影稀疏,都是些穿着麻布粗衫的,广陵的湖蓝色长袍很是夺目。

穿过院落到大厅,处处都是鲜艳的红色。人声鼎沸,不过一墙之隔。许多不过十四五岁的年轻男孩子穿得花花绿绿莺声燕语地招徕过往的另一些男子。

广陵一言不发地领着李澹转过一层层楼梯到了三楼一处黑色漆木镶金边的房间。

“你自己进去吧,陈叔在里头。出来的时候要是还有命,就往下走到二楼,去漱清室找我。”

推开门时,屋里有两人对坐下棋。

“陈叔。”李澹并不知道是哪一位,盘算着先招呼一声,陈叔料想应该会回复。

“醒了?你这一睡是半个月啊。”说话的人应该就是陈叔了,面相不过四十岁的样子,戴着顶黑色的方巾帽,穿得也是黑色镶金边的长袍,看上去到十分儒雅,却一把将这幅身体打得昏迷半个月之久。

停顿许久李澹说道,“醒了,劳烦陈叔记挂。”以前还在大学的时候李澹就发现自己这个坏毛病,每次不知道怎么接别人的话时,都会一声不吭,非要他接话时出口就是无意的嘲讽。

陈叔放下棋,“你睡一觉脾气倒是一点没少,我也没功夫再同你像以前那样磨浆糊似得天天磨嘴皮子,孙公子前些天还问我你这身子好了没,我答他下个月月初保管把你送到他府上去,算算还有四五天的时间,你原来的房间我给文燮住了,这几天你就去广陵那睡,别再想耍什么花样,下次可就不是让你休息十五天了。”

陈叔停下来喝了口茶,指着李澹同他下棋的对手说,“文燮,你以后可别学这个友风,兜了一圈,结果不还是一样。”

原来这个人叫“友风”,李澹心想,自己无端占着这友风的身体,被迫接受这奇怪的安排,友风并没有兜了一圈,如今这身体里的,同样结果的,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出了陈叔的房间,友风立马下楼去漱清室,“陈叔说,月初把我送到孙公子那里去,接下来四五天,我就在你这里睡了。”

“陈叔欺人太甚!他这是什么意思,料定我接下来四五天都没有客人不成?”广陵听到这话,眉拧得像拱桥一样。“料当初我也是红过的,不过到底年纪大了,没客人也是正常。”眉眼又舒展成一条溪水,笼着哀愁的雾。

广陵年纪并不大,顶多不过三十,只是比之方才大厅里那群怡红快绿的少年,料想在闲月阁里早已没有他吃的一碗饭。

“那陈叔怎么还不让你走?”

“钱不够赎我自己,再者闲月阁里没几个琴艺在我之上的,即便没有恩客,我也并不给闲月阁倒本。”广陵说着就坐到了临窗的古琴初,“不过你不一样,还有大把的年华和恩客,陈叔不会白放下这银子不要的。”

友风一时间又不知如何接话,好在广陵似乎也并不需要他说什么,广陵自顾自地已经抚起琴,友风打量着漱清室有没有什么书籍之类的东西。

“广陵,你知不知道忽必烈?”

“没听说过,听上去像是域外的名字。”广陵的书桌上有柳永、周邦彦的词集,宋以后的文学只字也无。友风翻着周邦彦的词集,大学期间读的中文系,如今翻阅着这竖版繁体字倒十分亲切,一时不禁入了迷,广陵也只继续抚琴,并不理会。

直到屋外恶狠狠的击门声,“这大晚上地平白吵些什么,只有你会弹琴不成?!别自个儿没客人就日日里吵得别人也都不得好。”

友风开门时只见着一群人站在屋子外头,领头的一身艳红、发髻全都散开,巴掌大小的脸蛋灌满的是怒气,模样看上去二十左右。

广陵并不接话,走过来只把房门啪地一声关上,“无谓去理会这些人,冉柟爱鸡蛋里挑刺的性子也不是一日两日。同这种人费口舌实在是浪费。”

几日下来广陵当真一个客人也没有,平日里只与另外一位琴师换着班地去二楼厅堂里演奏。平日里友风只好将周邦彦、晏几道等人的词集翻来覆去地看,偶得闲情将些句子誊录一遍。既已脱身无法,只得静候。只是闲月阁里尽是些婉约派的词集,看得人愈发感伤。

“你倒有闲心,明天就是初一,孙府等着呢。”广陵醒来得晚,见桌子上的宣纸说道。

“那又有什么法子?你也说过,逃不掉的。”

“我以前也说过这话,你还不是要偷着翻出去?也不知道那时你哪里来这样的决心。”

“所以被抓回来了不是?要有教训领教过一次才死心呢。”

“罢了罢了,这几日里你也将养得差不多了,明天一别,最好是能留在孙府,若是不能,大家都自求多福得好。”

既没有法子可逃,就只得静候。

漱清室古琴靠窗,外面就是街道,闲月阁设计如此原本就是为了让这些小倌们平日里多捞些恩客和银子,只是广陵的窗户,从不开着。

起了床洗漱一番后,广陵照例又去了二楼厅里换班弹琴。友风算算自醒来后已有五天的时间,日日里都是弊在这方寸之地,鬼使神差地不禁想要打开窗户看看新鲜气象。

窗户上雕着精细的木纹,糊的是纱纸,推开才知道今日屋外这样大的风。俯身探头去看路上行人,现已接近午时,外头热闹不凡。

“谁让你擅自打开窗户的?”广陵推门进来狠狠地说一声。

话音未落因着门窗猛然相通,一阵穿堂风将那些并未压着的宣纸齐刷刷地吹出窗外,一时间飞向空中皆不见。

“我,我一时想透透气就打开了来。”

友风抬头只见广陵快步走上来重重关上窗户。“这窗户不能开,谁要与那群骚浪蹄子一并日日里伸着头往外勾搭人呢?人家十四五岁年华正好,我的窗户开着只惹人笑话。”

“嗬,我料着你平日里一本正经只当是不屑同我们这样的人一路呢,不料不过是人老珠黄,羞于人说哪。”冉柟突地冒出来,广陵适才急于关窗却忘了闭门。

“人老珠黄?你又比我小上多少?你今日里这样没事寻我的刺,日后自有新人来找你的。”广陵理着被风吹得散一地的剩余宣纸,头都不回一下。

“我自然也是要老的,但到底比你还是要多年轻些时日,你平日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做给谁看,不过一个老得在妓馆里只能弹琴赚钱的贱货。”冉柟冲着就要上来。友风下意识先拿墨砚先伺候了他一遭,看到自己还举着的手才反应过来。

“你,你”全然变作包公一样黑脸的冉柟已经看不出恼怒的颜色,只抬手要往下劈。

“陈叔明早儿要把我送去孙府,你有胆量就往下继续打。”

“看不出来你倒有一套,”冉柟摔门而出之后广陵笑道,“只是如今你无由地得罪他,以后要是不能留在孙府,这闲月阁的是非怕是又要更多了。”

“其实你我都清楚,不过去服侍孙公子一场,要留在那,真的只是我们想一想罢了。”

“那你何故今天还这样子做?”

“一时心口不快,想着自己明天的事,今天就得好好发泄发泄。”

广陵听罢笑了起来,“这缘由倒好。”说罢他又去弹琴,行踪半点不由人。

友风又只得继续将《片玉集》来回翻阅,直到有敲门声,推门见是个生脸的小厮,“陈叔请公子去一遭。”

友风见又是这黑色漆木镶金边的屋子,“陈叔好。”

门里依旧是两个人,既已知那黑衣黑帽的是陈叔,也只得同另一个藏青色宽袖锦袍道声“公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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