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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正面压着开b 子宫 ua老板反客为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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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放平,让他躺在床上,把他两腿并拢朝着他头上按,让他整个身体仿佛对折一样,屁股自然翘起。

“自己扶着腿“,我话音还没落,他已经很乖觉地两手握着脚腕,保持双腿紧紧并着。

他的逼刚被打肿,深粉色的,从白嫩的腿缝间恬不知耻地探出来,两瓣阴唇紧紧挤在一起,视觉上像是两瓣月牙,保卫着中心娇嫩的穴口。阴唇湿漉漉的泛着光泽,小逼底下是刚被打红的屁股,我当时气头上下手也没收力,这会儿那两瓣屁股还是红的。

我掏出早就硬得不行的小兄弟,压了上去,对准他阴唇中间的缝隙就狠狠插了进去。

“啊…”他发出一声满足似的轻呼,我则是被他紧紧的阴道夹得也差点叫出声来。

之前只拿手插着没感觉,一进来才发现,这也太紧了,跟个处逼似的,像个鸡巴套子一样裹得严丝合缝,要么是他太久没被人插过,要么是玩他的人太小了。

我心里觉得爽,手上却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他小腿上,把他两腿狠狠朝两边拉开,按在床上,逼他屁股翘得更高。本来还怕他太松才让他夹紧腿挨操,这会儿腿一拉开,被腿遮着的的两个大奶子就一下跳了出来,被我狠狠打了两巴掌:“会不会挨操,夹这么紧我怎么动?”

他还乖巧地用手扶着腿,保持着我给他摆出的造型一点儿不敢动:“对不起…是小逼不听话,求跃哥操松他。”

这话一出,我鸡巴都跳了一下,也不跟他再废话了,两只手紧紧按着他的奶子,几乎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每一下都几乎整根拔出来,再狠狠地凿进最深处。他的屁股像是弹性极佳的软垫,胯骨每一次撞上去都会被软软的臀肉包裹住,温柔地承受着每一次冲撞。

我动得不快,但每一下都又狠又重,每次进到最深处的时候,都会撞到他被打肿的阴唇,他就会一边呻吟着一边颤,阴道也给我按摩一样瑟缩一下,爽得我下体都有点发麻。

我慢慢插了一会儿,又起了玩心,握着他两个脚腕,让他脚心相对,再把他的脚按到他头上,让他的屁股翘得更高了。也多亏他常年瑜伽柔韧性好,这样的姿势都能保持得住。他两腿像个菱形,两个大奶子被挤得挺起来,就像是他恬不知耻地在拿腿捧着奶子给人玩一样。

我按着他的腿快速抽插了起来,一只手时不时像拍皮球似的扇他的奶子,或者直接一巴掌扇他脸。他好像爽得要晕过去一样,整个身体都随着我的节奏被撞得摇晃,像是一块巨大的果冻,从里到外都是嫩滑的。

我享受着阴道壁的瑟缩讨好,每一下被龟头狠狠刮过的时候,那甬道都仿佛有生命一般挽留着,不舍得肉棒离开。又在被狠狠插入的时候紧紧抱上去,湿润热情,丝毫不顾自己的主人被插得翻着白眼惨叫。

我插着插着,忽然感觉碰到了一个狭小的入口,每次蹭过,他都会抖得格外厉害。

“老板,我操到你子宫口了。”我笑着在他耳边说,看他一副迷茫着没反应过来的样子,调整好方向,每一下都狠狠撞在那狭小的地方。

“啊!啊!不要…”他好像终于反应过来,开始尖叫着想逃跑,可是下身被我狠狠地钉在胯下,再怎么扭动身体也不过是给肉棒做不同角度的按摩罢了。他的子宫感受到鸡巴的撞击,也违背他意志地,极为乖顺地打开门,邀请着入侵者深入。

我一下下地撞击着子宫入口,他已经是在哭喊了,抓着床单的手指都疼得发白。我不禁愈发兴奋,终于在我契而不舍的撞击下,开辟出了他体内这块神秘的领土,龟头进入了他娇嫩的子宫。

子宫像是兴奋于终于有访客的到来,不顾主人的颤抖哭喊,以湿热的淫水欢迎着肉棒的侵犯,像是有生命的小手一样给龟头做着按摩,子宫口更是紧紧地裹着鸡巴,像是生怕我离开一样。

我睾丸抖了抖,一时没忍住,滚烫的精液便喷涌而出,尽数送给了老板这热情好客的子宫。

老板也像是为了回馈我的礼物一样,翻着白眼又喷了一回,尖叫着在我身下高潮了。

又过了好一阵,我才终于软了下来。我拔出鸡巴,看着眼前被操到神智不清只知道躺在那里喘气的老板,终于开始有一丝后怕。我拿过被子擦了擦鸡巴,却惊讶地发现,鸡巴上居然有血痕。

我不禁觉得疑惑,他虽然叫得惨,可是那绝对也是爽到了的,不至于是撕裂了吧。

这会儿脑子也不是很清醒,我还没想清楚呢,他已经神志回笼,看我只是站着,有些艰难地爬起来,跪坐在我面前,仰着头看我,脸上还满是泪痕:“跃哥,您能抱抱我吗…”

这么一个刚被我操哭的美人含羞带怯的,我为数不多的良知也被激发了几分,我一把将他抱起来,让他靠在我肩膀上,双腿环着我的腰,手正好揉捏着他软软的屁股:“你被我操流血了,要不要涂点药?”

“没事…”他娇娇地靠在我肩膀上,紧紧搂着我的背,声音像是抹了层蜜一样甜,“应该是处女膜破了,不用管它。”

我愣了一下,还以为听错了:“你是处???那你三个孩子哪儿来的。”

“都不是我生的呀”,他好像习以为常一样,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很早就取了卵子了,联姻之后就雇人生的。我不喜欢我老公,他之前摸我我也只觉得恶心,就不让他碰了。”

他偷偷亲我的脖子,像个小猫一样蹭我:“我之前只以为我是性冷淡。这还是我第一次有感觉…您一碰我,下面就像过电似的麻。“

我惊了,回想着他那个早逝的前夫,虽然也是有钱人,但比起他们家还是差远了,估计也是只能捧着他宠着他的。估计我老板这一生养尊处优,从来也没被人粗暴对待过,也就没机会发现自己是个欠虐的骚货,居然一直以为自己被对性不感兴趣。

“你看着别人玩的时候,就没有要尝试的想法?”我还是觉得不敢相信,现在人玩得这么花,各种淫趴s,花样层出不穷,他还能不知道自己的取向?总不可能他洁身自好纯得不行什么都不懂吧。

“他们哪里配碰我!我…我自己试过、没感觉,就是疼。”他像是被冒犯了一般提高了音调,又立刻放软了声音,“跃哥,您不一样,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感觉,我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什么,但您一出现,我就知道您是我一直在等的人。跃哥,我想和您在一起。”

我在内心鄙夷,我在这儿工作的几个月他都没拿正眼看过我几次,把他摁着揍完操一顿,就成他真命天子了?怕是这骚逼早就天天幻想被人强奸,可惜没人看得出他平时冷淡外表底下藏的这颗骚动的心。

“哦?”我把他放下来,看他紧张又害羞地站在原地不敢乱动,“那你今天还说要开除我?我可是明天一早就该从这儿滚蛋了。”

他脸色白了白,又立刻挤出一个讨好的微笑:“您当然不用再做保安了,但是这里您随便住,想住多久都可以呀。”

我挑了挑眉。他这副样子,真是上赶着让人欺负:“可我一天都不想多住了。像你这样的双性我玩过的也不少了,你也没什么特别的优势,年龄还大。”

他一下子像是着急了,双膝一软就跪倒在我面前,抓着我的手就往自己奶子上按,嘴上不断数着自己的优势:“我很听话的,保养得也好,而且还有钱有权,您想要什么我都能给。”

我手上不客气地掐玩着他的奶子,手指掐着他的乳头把一边奶子拉成一个圆锥,再猛地松手让它弹回去:“有钱花当然好了,但是一想到以后只能操你一个,那就很亏啊。”

“我怎么会限制您这些呢,”他低头想了想,温柔地笑笑,”您这么年轻,当然还是爱玩的时候了。其他人随便您玩,您开心就好呀。”

要不是我没操他嘴,我都要怀疑他是脑子被鸡巴搅傻了,难道他脑子长阴道里?被操了一次就恋爱脑成这副样子?

我本来以为他是想让我当他男朋友,一听他这么说,我当即蹬鼻子上脸了:“那行吧,那我勉强收你作我的性奴,以后让你每天都能爽到喷水。”

他笑得一脸幸福,像是想到了什么,有点怯怯地问我:“那我在外面可以说您是我男朋友吗?”

我感觉好笑,故意装作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行吧,以后在人前我就装是你男朋友。但你自己要知道自己的身份。”

开玩笑,要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玩s羞辱他,他家族还活着的长辈不得活剥了我。

他脸又红了,贴着我的胯下,娇娇地回了一句:“谢谢…主人。”

我可太喜欢看他跪着了,任由他在我胯下贴了一会儿,才坐回到床上,手指捏着他的下巴,打量着他的脸。

我在今天之前还从没用这种角度仔细看过他。之前要么是走在他身后看背影,要么是远远地看,要么是在新闻节目采访里看到他的各种特写。只觉得他冷淡高傲,长得有点中性,这会儿俯视着,才发现他的脸很小,浅粉色的嘴唇被捏得嘟起来,甚至有几分可爱。

我之前打他耳光也没下死手,这会儿也就是脸看着还有点红,我手指磨蹭了一下,忽然又有了个玩法的灵感:“你玩过321看这边吗?我说完321看这边,然后手指向一个方向,你就得朝其他任意方向扭头,如果你看向我手指的方向或者是反应慢了,就要受惩罚。”

他应该是没玩过,但规则也不复杂,他想了想就表示理解了。

我松开他的下巴,让他站起来,拍了拍他两团弹性十足正好在我眼前高度的大奶子,说道:“我们玩个升级版,头就不用你扭了,甩奶就行。”

他娇羞地笑了笑,把双手背在身后,两手都握着自己手腕,交叠着,很自然地就把胸挺得更高了。

我第一回合指向了我的左边,他反应过来时候立刻扭着身子把奶子甩向相反方向,两个奶球在空中撞在一起,在他归位之后好久才终于停下来。

又这么玩了几回合,他倒是全神贯注,但终于还是被我抓到了他奶子甩错方向。我指的是下方,他就想着原地起跳把奶子向上甩,可惜他这两团贱肉太肥了,在他发力瞬间先是往下沉了沉,才向上甩去,被我当场抓住,实施惩罚。

我一手一个地紧紧握住他的奶子根部,两边发力把他奶子挤到一起,两个肥嘟嘟的深粉色乳头都快贴在一起了,这才把两边一起喊进去,用牙齿粗暴地碾磨着肉香十足的两个大奶头,又顺着吮吸啃咬他的奶肉。

他几乎是在咬上去的一瞬间就软了身子,又被我握着他奶子的手强行扯着站直。我可没留力,他奶子根部被我的虎口捏得小了一圈,整个奶子像被捆住一样挺立起来,每咬一口都弹性十足。

我咬了一会儿,松开手,转而抓着他整个奶子大力搓揉起来,他乳晕边上还有好几个牙印,被我用力地抓紧,牙印从指缝间露出来,被握住的奶球像是要被捏爆一样。我觉得好玩,又像是挤牙膏两手握着一边奶子根部向上挤压,玩得他又开始哭喊个不停。

我这会儿嫌他烦了,头也不抬地两耳光甩在他脸上:“闭嘴。给我原地跳起来”

他是真的乖顺,被打了就立刻闭上嘴,脸上泪还在淌,已经乖巧地配合着不断原地小跳了。

我右手把他一边奶头紧紧捏着,碾得像是个小薄片,再给他拉长,让他一边奶子被拉成一个圆锥型。这样子他每跳一次,都像是在配合我玩虐他的乳头一样,主动地把圆锥扯得更长。

而另一边奶子则完全没被理会,随着每一下跳跃在空中晃荡个不停,只有我偶尔趁着他跳起的时候一拳从下往上地打在这边奶子上,帮助它往上再加速飞一段距离,狠狠拍在老板的脸上。

这么玩了一会儿我终于腻了,示意他停下来,手上也松开了被捏成扁片的乳头。乳头一下子弹回去,像是被松开的皮筋一样,弹得又是一片乳波荡漾。

他咬着嘴唇闷哼了一声,我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脸,发现他刚才蹦蹦跳跳半天,淫水混着我之前射进去的精液都漏了些出来,星星点点的挂在他深粉色的小逼上,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滴,我摸了一把,抹到他嘴唇上,他乖巧地舔了,灵巧的舌头还偷偷蹭过我的手指。

我把他抱起来往浴室走去。别墅这层建了个半露天的小温泉池,直接连通着山上的温泉水。我早就想享受这样的好东西了,当然要舒舒服服地泡一会儿。

我把他放到石头砌成的温泉池里,自己也坐进去,舒服地伸展开四肢,靠在浴池壁上,爽得长叹一声。

他跪坐到我面前,两个大大的奶子上红痕和牙印交错着,一半泡在热水里,像是海面上隆起的两个小岛一样,深粉色的乳晕若隐若现。

我看得有些心痒,抓着他的奶子将他一把扯过来往胯下按去:“会不会?”

他会意地点点头,手捧着两团肉球,俯下身去将我半硬起来的肉棒夹进乳沟里,上下动了起来。

温泉池不太深,但我的腹部以下也都是全泡在水里的。他每次都要浮上来吸一大口气,再俯身下去用奶子给我按摩。

其实有一说一,快感也就那样,不过全身放松地看他忙活,心理上的爽是无与伦比的。

他倒也没偷懒,两只手用力地按着双乳,挤得两边胸都扁了,柔软的乳肉紧紧包裹着柱身,每一下都摩擦着,从双峰之间穿过的龟头则会受到他小嘴的热烈欢迎,每一次撞上去,都会被他像亲吻似的轻吮一口。

我被他伺候得完全硬了,鉴于他表现得实在太过乖巧,决定这次操他的嘴玩。要是之前我还真不放心,怕他发疯了咬我一口。现在看他这个表现,我是一点儿不担心了。

我示意他起来,坐到温泉池边上更高的位置,甩了甩鸡巴,命令道:“过来舔。”

他又笑了,亲昵地拿脸蹭了蹭这跟不久前刚操进他子宫里的鸡巴,伸出舌头,像舔冰棍儿一样,贪婪地把每一个地方都舔过,再用舌头托着龟头,像是粉色的迎宾地毯一样,迎接着肉棒进入他的口腔深处。

我手虚抓着他的头发,感觉到龟头进入一个更狭窄的地方,那内壁激烈地收缩了几下,爽得我长叹了一声。

他又干呕了几下,想往后退,被我的手紧紧按住了后脑:“别怕,操开了就好了。“

他还是慌,喉口又狠狠收缩几下之后,手开始惊慌失措地不停拍打我的大腿。

我这才拽着他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扯,龟头离开他喉口的时候声音像是拔出了活塞一样。

他狠狠地咳嗽了好几下,眼角嘴角都泛着红,可我一看他这个眼神就知道,下面绝对又流水了。

我摸了摸他的头,顺手摸掉他眼角溢出的泪水,在温泉池边上的智能面板上调出音乐来。一打开就是一首古典的曲子,像是某种舞曲,听节奏还挺欢快。

我拍了拍他的脸颊,一手捏着他的脸,一手抓着他头发,配合着音乐节奏,深深浅浅地操起了他的喉咙。

龟头深入时,他脖子上就会凸起一块蘑菇头的形状,颤抖的喉管像是给龟头热情地做着按摩。拔出来留在他嘴里,又会享受到舌头的温柔舔弄和他嘴唇软软地吮吸。

插了又有几百下,我才整根拔了出来,鸡巴放在他脸上,把他整个脸都盖在了湿热的鸡巴底下。他眼神迷离,还在伸出舌头想舔,被我握着鸡巴重重扇了两下,让他把嘴大开,嘴唇把牙齿包好,然后把睾丸塞到了他嘴里。

他嘴还是太小,我想把两颗一起塞进去,实在是不行,只p得让他一边一边舔吸,气得我抬腿就踹了两脚他的小逼,还用两根脚趾夹着他的阴蒂,用力夹了好几下。

他发出闷闷的淫叫声,全部被嘴里的睾丸堵在嗓子里,只能颤抖着,舔得更加卖力。

等我终于玩得累了,才在欢快的音乐声中,再次整根插进他的喉管,直接射在了他喉咙深处。

他咳嗽完顺好气,又乖觉地凑上来舔食着柱身上残存的液体。他嘴唇现在也已经是漂亮的深粉色,和阴唇颜色相映成趣。

“记着这首曲子的名字”,我恶趣味地又重重夹了夹他的阴蒂,“下次我们去音乐会听现场版,在音乐会上再操一次你的嘴。”

和老板在一起几个星期了,我搬进了他的卧室,豪宅的佣人们都迅速接受了我身份的变化。

最让我震惊的是,昨天他家三个傲得没边的少爷回来家庭聚餐,也立刻就接受了保安变继父这种奇葩的设定,一个个叫爸爸叫得特别顺口。

不管他们心里服不服吧,表面功夫都做得挺好。尤其是他家大少爷,公司大总裁,比我还大了几岁,也真亏他叫得出口。

不过这些也不重要了,反正他们也不怎么在家里待,最重要的还是我的性福生活。

老板是真的天赋异禀,天天被我翻来覆去地操,逼还是紧得跟处逼一样,让我玩得不亦乐乎。他皮肤又白又嫩,随便一捏就能留个印子,简直是玩具中的极品了。

我最近刚买了不少的捆绑工具,准备趁着今天天气好,好好进行一下户外运动。

别墅后面就有一片树林,平时都有人打理着,既有野趣,又不会有什么蛇虫鼠蚁。

老板今天一下班就被我带到林子里,我早就挑好了一棵高度合适的树,粗粗的树枝斜生出来,刚好有个卡住绳子的位置,简直完美。

我让老板把下身脱光,换上黑色的漆皮高跟鞋,上半身却还穿着平时工作的西服衬衫。

我让他双臂背在身后,先用红色的麻绳把他手腕紧紧绑起来,再从胸上下分别绑紧,绕了许多圈,让他被迫手臂贴近身体,挺起胸来。

这么一绑好,他已经开始脸颊发红,兴奋地夹紧了腿。

我解开他衣服胸前的扣子,把衣服和内衣都朝两边扒开。他上身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只有两颗雪白的奶球恬不知耻地从衣服里露出来,被我在乳尖夹上了两个带银铃的乳夹。

我捏了捏他半硬的肉茎,从根部用绳子绑紧,再绕过两个蛋的根部,把整根肉棒都固定地紧贴住他的身体。

接着我让他面朝下趴在草地上,他整个下体直接贴上粗糙的草地,上半身更是全靠被压扁的奶子支撑身体,立刻就娇喘出了声。我没理会他,让他两腿打开,脚腕贴到屁股上,再用麻绳一圈圈地把他大腿小腿完全绑到一起,最后把脚腕手腕处再用绳子系紧,这样他整个身体就只剩下了头和屁股还能动了。

我满意地拍了拍他被迫敞开着的逼,稍微捅了捅,果然又已经湿了。

我拿出一个钢制的肛钩,一端深入他的后穴,一端用绳子接到他后背的绳子上拉紧。这样一来,他就必须一直摆着塌腰撅屁股的造型,不然就会被肛钩刺痛肠壁。

我拿出挂钩挂在了他后背和腿跟的绳结上,调整好高度,让他整个人被吊在树枝上,大概在我胸腹的高度。我用剩下的红绳在他脖子上绕了好几圈,再和他身上其他的绳子都绕到一起,让他只能被迫地一直高高地仰着脖子,每挣扎一下都会被绳子勒得短暂窒息。

他呼吸声加重,浑身上下几乎是一点儿也动弹不得,只能被悬挂在空中任人玩弄了。

我看得满意,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他因为完全无法控制身体,被这力道带着在空中缓缓旋转起来,像老式八音盒里面那种旋转的小仙女,被发条操控着。

我在他身上随意拍打掐拧,每次拧到他阴唇上时,他都会娇喘着从穴口溢出几滴淫水,被掐着阴蒂拧转时更是尖叫着想缩起来躲避,又被肛钩扎疼,脖子被勒得窒息,不得不高高仰着脸,把小逼挺出来任人蹂躏,奶头上的铃铛更是叮咚作响。

他眼角又红了,我看得好玩,蹲下身揪了几根小草,轻轻撩拨着他的脚心,腋下和穴口,他带着哭腔笑个不停,和铃铛声响成一串。

等我玩差不多了,就把他放矮了一些,刚好处在胯下的位置。我把裤子拉链拉开,掏出鸡巴来,两手抱住他的头,他立刻就乖巧地伸出舌头,一路欢迎着龟头深入他的喉咙。

我大力地操进他的喉咙里,每一下都要把他撞飞的力度,他往后的时候,龟头就会顺着喉口滑出来。他再像个秋千一样从高处落下的时候,肉棒又会势如破竹地狠狠干进他的嗓子深处。

铃铛声仿佛在为我助兴一样,配合着我操他嘴的节奏响个不停。

这么操了一会儿,他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已经被操成了粘稠的白沫,挂在他下巴上脖子上,脸颊也被裤子粗糙的布料和拉链撞得通红一片,还满是泪痕,一副被狠狠凌虐过的样子。

我嫌他脸脏,把鸡巴上的口水和前列腺液都擦到了他的头发上,再拿出一个带夹子的开口器,让他只能一直保持着舌头伸在外面,嘴巴大大张开的姿势,任由口水滴答地顺着脖子往下流。我特意恶趣味地选了一款嘴唇位置是玫红色玫瑰花形状的开口器,让他清冷的脸上大开着一个艳丽的嘴穴,像那种路边的廉价鸡。

我又插进去玩了几下,这才让他在空中转了个方向,一挺身插进了他的阴道里。

里面又紧又热,淫水一波一波地浇在龟头上,每一下抽出来都带着淫靡的水声,再被狠狠插回去,逼口的淫水很快就被操成了白沫。

我两手扶着他的腿,往前一推,他整个身体就飞出去,再带着重力撞回到鸡巴上,他整个人都像是长在鸡巴套子上的玩偶,只能大张着嘴嗯嗯啊啊地呻吟,被动地承受着肉棒的肆意使用。

他的屁股又被我撞得通红一片,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铃铛的声响不绝于耳,相得益彰。

玩了一会儿,他的子宫口又被操开了,我把龟头顶到最深处,在他的尖叫声里,狠狠撞击着娇嫩的子宫内壁,顺手扯紧了他脖子上的绳子。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被绳子拉扯地脸仰朝着天,脸颊憋得通红,翻着白眼,阴道和子宫抖动着疯狂缩紧,不顾主人的惊慌失措,给残忍的入侵者提供着全方位的按摩。

我把滚烫的精液注满他子宫,才终于退了出来,松开了扯着绳子的手,转而一把掐住了他的阴蒂,剥开包皮,露出粉红色小蕊在指尖反复碾磨。

他几乎是还恢复意识就翻着白眼潮吹了,一股一股的水从逼口喷涌而出,简直像是个小喷泉一样,用淫水浇灌着这片草地。

我又给了他的逼一巴掌,不经意间一抬头,竟看到不远处别墅的四层有个身影在窗边,一身西装,一动不动地站着,盯着我们的方向。见我抬头,他立刻闪到一边,但我记得那个方位,是大少爷书房的位置,平时这个时间没有别人会在里面。

我拉着老板的头,让他也看向那个方向,嘲笑道:“老板,你翻着白眼喷水的样子可是都被你儿子看到了哦。”

他好像还没缓过神来,又或者无所谓,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前后两个穴都不断往草地上滴水。

我又扇了他好几巴掌也没让他清醒过来,反而是把自己的手总脏了。我捏过他的奶子来擦了擦手,转而去附近找了个林园浇水用的塑胶管,把水压开大,拿着水管就对着他冲了起来。

冰冷的水高速地打在他的脸上身上,让他又惊呼地在空中转了起来,正好让我方便地用冷水冲洗干净他的身体。

麻绳打湿了水把他勒得更紧了,被打湿的身体在风中瑟瑟发抖。他终于恢复了神志,哀叫着摇头想求我停下来,我却玩得性起,拿水管瞄准了他的逼口冲个不停,又对准他被迫大开着的嘴喷水玩。

等他终于被呛得咳个没完,我才终于大发善心地放过了他,不过这玫瑰花一样盛开的嘴穴被水冲洗的样子,让我又有了新的灵感。

我大力掐着他的脸拧了拧,说道:“老板,今天让你试试用嘴接尿,你应该可以做到的吧?接好别咽啊。”

他眨了眨眼,不过不管他的意愿,我已经把龟头搭到了他被迫伸出的舌头上,一股淡黄色的尿柱打到他的口腔上颚。

他抬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的脸,嘴巴则是乖乖地一动不动,像个形状独特的小便池。

我尿完,在他舌头上擦干净残余的尿液。我看着他嘴里积着一汪尿水,满意地又用龟头敲了敲他的舌头“咽了吧。”

这个姿势吞咽极其不容易,但他并没有要违抗命令的意思,努力地就着这个嘴巴大开,舌头伸出的姿势,尝试着吞咽。

他喉结滚动,努力地往下咽着我的尿,喉口像是一个抽水马桶一样,让尿液顺着喉管流进他的胃里。

等到全部吞了下去,他才不知是恶心还是呛到了,又开始咳嗽起来。

我又拿起花园的水管,用高压的水流洗干净他的嘴穴,这才把他放了下来,解开了他身上的装饰物和绳索。

他整个身体遍布着被绳子勒出的红痕,被绑得太久了,哪怕是解开了绳子也只能躺在地上久久不能动弹。

我一脚踩在他脸上,用力拧了拧,留下一个带花纹的鞋印,又不断地在他身上踢打踩踏,帮助他加快血液循环。

“啊…”他被我的鞋尖踩住奶子,两个奶头都在鞋底被压成扁扁一片。

我一脚踩着他两个被压扁的奶子,一脚踩住他柔软的小腹,像是在玩冲浪板一样,在他的身上稳住了身形。

他娇喘着,颤抖着身体,在我脚下仰视着我,眼神中满是敬畏和崇拜,小声说道“谢谢主人。”

说起来我老板这个人,虽然是被我操服了,在我面前一副很乖的样子,但其实为人刻薄得很。

他大儿子好像是工作上出了什么差错吧,听说今天被他当着全公司的面教训了快半小时。

我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就在想着,这位大少爷好像上次看到老板戴着口塞翻着白眼被玩到潮吹的样子了吧。

也不知道他挨训的时候脑子里有没有浮现出那天的场景。

也可惜我老板当时晕过去了,不然我还真好奇他要怎么面对自己这个好大儿。

话说回来,大少爷被骂完就被老板赶回家了,一个人跑去书房待了快一下午,快到吃饭的点了还不出来。

管家担心他,又不敢擅自去敲门怕被迁怒,便拜托我去帮他看看情况。

我当然是欣然接受,内心还在想着他会不会躲起来偷偷哭。

我抱着看好戏的心情,也不敲门,一推门就闯进了他的书房。

他坐在书桌后,拧着眉低头看着什么,一听到门口的动静抬头便要发火,一看到是我,又顿了顿,把到嘴边的斥责咽回去,问道:“爸爸,您有事吗。”

讲道理,他长得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线条明朗的下颌线,用低沉的嗓音叫我爸爸,让我完全没有任何父爱的感觉,只会像在玩什么py一样,鸡巴一硬以示尊重。

我走到他书桌边上,看到桌上一堆看不懂的报表,他还穿着早上那身西装,一切好像都挺正常的样子:“该吃晚饭了,准备下楼吧。”

他点头应了,我虽然没看出任何具体不对劲的地方,但却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大概是玩他那位双性人父亲玩出来的直觉,在他站起来的一刹那,我几乎是没过脑子地一下子伸手就抓住了他的鸡巴位置,一摸上去我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这触感…鸡巴上绑着绳子。

他闷哼一声,弓着身子被我抓住弱点,正派的表情终于露出破绽,再也维持不住那副严肃正经的样子。

我几乎是笑出了声:“你们这可真是一家子骚货,还都很能装。这也能遗传的吗?”

要不是玩老板玩多了对他发情的样子太熟悉,我肯定不会鬼使神差地感受到大少爷看似严肃的神态之下隐藏着的欲望。

他皱着眉看我,一副要发怒的样子,看上去倒是挺有威慑力,可我手上稍微一用力,他立刻就面露痛色,弓着身子,伸手抓着我的手腕。

“松开。”我冷着声命令道,他像是被吓到一样松开手,眼神透露着一丝迷茫,像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三两下解开了他的西装裤,又剥下他的内裤,让它们都自然滑落到他脚腕处堆起来。西装的下摆处被他半硬起来的鸡巴顶开,龟头像个肉乎乎的蘑菇,从掀开的衣摆里探出来。

茎身又粗又直,看起来资本十足。可惜茎身上粗暴捆扎着的数据线,把它勒得可怜巴巴,呈现出深红色,甚至隐隐有些发紫。

我拍了拍高高翘起的蘑菇头,肉茎颇有礼貌地朝我点了点头,我一手牵着他的鸡巴朝外走,示意他跟我上楼:“你说说你,有需要怎么不来找爸爸呢。别这么见外,照顾好儿子也是我做父亲的责任嘛。”

他跌跌撞撞地跟着我往外走,裤子都堆在脚腕处让他只能艰难地小步往前挪,又不敢再抓着我,踉跄了好几下才成功地挣脱开裤子的束缚,裸着双腿穿着皮鞋跟我走到楼上的游戏室。

这房间刚改造好没多久,还有好多我精心选购的玩具没用过,这会儿正好在他身上试试。

我拿过一个粉色的情趣手铐,把他两手铐住,绑到天花板垂下的锁链上,又调整好高度,让他只能双手高高举着,踮着脚才能勉强够到地面,但凡脚一松,就只能靠手腕的束缚来支撑身体。

他还想说些什么,挣扎着扭动身体,刚张开嘴就被我一巴掌打在鸡巴上,不敢再开口。

我选好了一个带尿道塞和肛塞的贞操锁,犹豫了一下,还是先拿过了一卷黑色的麻绳,从他膝盖上方大概十五厘米的位置开始,一圈一圈地往下绑紧,一直绑到脚腕上方,才用力打上几个绳结。

他大腿小腿都被绑缚到了一起,只能紧紧贴合着,扭动起来像是被邪恶的人类抓住的美人鱼。

我把他胡乱绑上的数据线解开,虎口握着他肉棒的根部,笑着看向他的脸,在他惊恐的挣扎里,残忍地把他下面掐软了。

他疼得脸色发白,鸡巴被掐得变成小小一根,蛋蛋都害怕地缩着,看上去很是可怜。

我摸了摸龟头安抚他。接着拿出尿道塞,对准他的马眼,轻声道:“别乱动哦,我手滑疼得可是你。”

他紧张地连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地垫着脚尖一动不动,我手稳稳地把他尿道堵住,再把他软下来的肉茎放进金属制的贞操锁里。

茎身被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可以想像,每次他鸡巴稍稍一硬,都能给他带来极致的疼痛。

我拍拍他的脸,说道:“这可比你那个数据线好用多了,是不是?”

他好像想反驳什么,刚说完“我不…”,就被我没耐心地狠狠扇了一耳光:“真没礼貌,爸爸主动帮你,都不知道说谢谢的吗。”

他脸通红,咬着嘴唇不说话,我笑了笑没在意,手上拿着贞操锁上的细皮带,从他臀缝里卡进去,再把小巧的水滴形肛塞从他后穴口塞了进去。

我手上没留力,趁他不备就狠狠把肛塞推了进去,他闷哼了一声,低沉的嗓音充满了磁性,和双性人那种娇娇的声音比起来,又是另一种风情。

肛塞外还接着两根细细的真皮带子,从他的屁股两边绕上去,在腰间紧紧扣住,再和鸟笼上的扣子接起来,用小锁扣紧,这下没了钥匙就再打不开了。

他表情有些复杂,眼神里许多情绪交织,不过我可没心情关注他的内心世界,当着他的面把唯一的钥匙收进口袋里,接着便一颗颗地解开了他西装和衬衫的扣子。

他挺实的胸肌和线条明朗的腹肌从衣服底下一点点露出来,因为只能踮着脚稳定身体的缘故,整个身体都在用力,八块腹肌像是冰格一样,排列整齐,紧紧绷着。

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两个奶子紧实挺翘,像两只刚烤好的面包。

和双性人那种白嫩柔软的乳球不一样,拍上去都只会轻颤一下,结结实实的。

我低头埋进乳沟里狠狠咬了两口,口感也很不错,弹性十足。

“你别太过分了,”他又开始不死心地挣扎起来,小声说道,“放开我,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不想听他废话,取出个马嚼子样式的口塞给他戴上,他的舌头被死死压在下面,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摸了摸他的腹肌,指尖顺着腹肌之间的纹理划动,大力抓了几把,握紧拳头一拳打了上去。

他闷哼了一声,声音像是低沉的大提琴。

他身体被我打飞了出去,刚落回来又迎上我的拳头,如此反复几下,每次都准准打在小腹正中,留下一片红痕。

他颤抖着身体,却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手铐上的链子响个不停,紧紧皱着眉,呼吸沉重,嗓子里发出的声音也从闷哼,变成了类似大狗的那种呜咽声。

我挑了挑眉,等他再次落回来,一把搂住他的腰,把他固定起来,手指弹了弹他被锁起来的鸡巴:“有感觉了?”

深红色的肉茎被可怜巴巴地锁着,一硬起来就被金属的鸟笼无情镇压,却还是傻乎乎地不断想要冲开束缚。

“比你自己绑得好吧,”我拍了拍他的侧脸,一手搂着他的腰固定他的住身体,另一只手握拳,不断地砸向他的胸腹。

他嗯嗯啊啊地承受着,饱满的胸上立起来的两个深红色奶头也被拳头一次次地砸扁。

两个小巧的奶头像是箭靶正中心的小红圈一样,让我一次次用拳头瞄准了打上去,小麦色的乳肉每次都会温柔地包住指关节,弹性十足的触感,简直像是在给拳头按摩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他的西装衬衫还挂在身上,在挣扎中变得褶皱不堪,还沾上了他不断滴下来的口水,中间敞开着露出被打得通红一片的胸腹,显得格外色情。

我捏了捏他的屁股,他屁股也和双性人完全不一样,不是那种柔软肥腻撞一下就能臀波荡漾的感觉,也和他的胸似的,弹性十足,一拳下去臀肉就被压扁,又会立刻不服气似的弹起来,翘得高高地挑衅。

我到旁边的柜子里挑了个长条的皮拍,正要走回去的时候,余光扫到了旁边摆着的一个垃圾桶。

那是个通体纯黑的小桶,感觉也就是起个摆设作用,桶身上还有暗黑色的浮雕花纹,干干净净,更像是装饰品。

我拿起垃圾桶朝他走过去,在他惊慌的眼神里,把桶倒扣在他头上。

他又开始挣扎个不停,被我握住睾丸重重揉了两把,再不敢再动,安静下来。

我摸了摸他的屁股,拿起皮拍便在他右臀上狠狠抽了好几下。

他的半边屁股肉立刻就红了,几乎是要从地上跳起来,可惜双腿还被紧紧捆着,只能疼得在空中扭动身体。

因为视野受限的原因,他的身体也变得格外敏感。

我抬起皮拍,假装用力,实则轻轻贴上他的臀肉,刚贴上去他的屁股肉就好像做好准备一样狠狠抖了抖,发现虚惊一场之后又放松下来。

如此反复几次,我趁着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又是抡圆了手臂大力打下去,垃圾桶里立刻传来呜咽声,屁股也像受惊一样乱颤着,连大腿根都在抽搐。

我又打了几十下,每次都只打在他右边屁股上,等我终于玩够了,他右边屁股已经肿起快一指高,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捏都热得烫手。

我狠狠揉捏了好几下,感受着热辣的臀肉在手心颤个不停,这才放下了皮拍,换了一根黑色的小皮鞭。

鞭身细长,最顶端的部位做成了个心形,爱心的边缘镶着一圈小珍珠。

我在空中大力挥了几下试了试手感,鞭子破空的声音又惊吓到了他,他通红的屁股肉又像有生命一样颤抖了起来。

这次我打在了左边,细长的鞭子每一下都会留下一道狭长的红痕,和皮拍均匀的涂色不一样,这红痕颜色很深,留下些泛着深红的血点,只一下就让他发出一声喑哑的惨叫。

鞭梢上的心形小珍珠在他屁股上留下一圈凹陷的痕迹,我伸手戳着玩,好一阵子那臀肉才恢复平整。

我又挥了一鞭,两道红痕交叉成一个大大的x,印在他的屁股上。

他被罩在垃圾桶里的头持续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像是一只被教训的大狗在撒娇求饶一样。

我用鞭梢轻轻蹭了蹭他被鸟笼锁住的龟头,鞭梢上立刻染上了几率晶莹透亮的水痕。

我把他的淫液抹到他红肿的乳头上,轻轻拍了拍:“你现在摇头,我可以停下,放你下来。要是想继续,你就点点头。”

黑色的鞭梢划过他腹肌的沟壑,离开他的身体。我站在他面前,不再碰他。

他沉默了十来秒,黑色的垃圾桶在空中轻微地晃了晃,是个点头的弧度。

这天深夜,我看了看表,看着距离约好的时间过了快十分钟,这才慢悠悠地走到别墅后面的树林里。

还是上次绑过老板的那棵树下,只不过这次换了个对象。

我之前虐打完了大少爷之后,取下了他的肛塞,只留下了鸟笼和尿道塞,要求他自己把后面灌洗干净,戴上玩具跪好等我,表现得好就能获得放尿资格。

虽然说我也喜欢干男人,但还是有点洁癖的,可没那个闲心亲自给他们灌肠。

他按照我的要求,全身只穿着后空内裤和过膝的白袜,戴好了眼罩和中空口球,跪在树下,头磕在地上,一副虔诚膜拜的样子。

他双手被手铐反铐在身后,肩膀和侧脸支撑着身体,屁股自然地高高翘在空中。

深灰色的后空内裤从两边臀侧绕过,恰好露出中间两瓣红肿斑驳的屁股。

因为姿势的缘故,两瓣肿成桃子一样的屁股自然地微微分开,露出臀沟和中间淡红色的穴口。

我踩在草地上的声音在夜间大概格外响亮,远远地就看见他那两瓣屁股抖了抖,像是在欢迎我的到来。

“不错。”我抬脚用力踩了踩他的臀尖,他侧脸贴在草地上,脖子用力,靠着和地面的摩擦力才艰难稳住了跪姿,没被踩到整个人趴到地上。

他因为跪趴太久,口球边上流下的口水已经全数送给了草地。

我想着,这片草地经过他们父子俩轮流的口水和淫水浸泡,估计之后会长势格外喜人吧。

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道具,我把他的小腹和大腿用皮具包在了一起,让他形成一个无法动弹的,撅着屁股的姿势,接着把皮具上的绳子绕过头顶的树枝收紧,确保他再怎么扭动,屁股也只能保持着高高翘起穴口大开的形状。

我摸了摸他的后穴,这小口像是朵含苞的菊花,周围的褶皱害羞地闭合着,但一摸上去就紧张地像在呼吸一样一张一合,隐隐露出肠道里红色的嫩肉来。

两边屁股还是红肿的,这就显得这个肉洞的颜色太浅了。

我这么想着,顺手在身边的树上找了一枝又细又直的小树枝,掰断了下来,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小刺,便一挥手抽打在了他的菊穴上。

他果然疼得立刻挣扎了起来,低声呜咽着,但只是徒劳地让两瓣红屁股在空中晃动,起不到任何逃避的效果,反而像是急切地扭臀勾引。

被束具固定好的身体早已脱离了他的控制,我用树枝悠闲地一下下抽打着他的菊穴,欣赏着他的凄惨模样。

抽打了二十来下,小口边上的一圈褶皱果然红肿突起了起来,变成了一圈深红色,和两边的屁股颜色看起来和谐多了。

我把食指从口球中空的位置伸进去,在他嘴里抹点口水,便从凸起的肛肉中心伸进去,在他肠道里抽插了起来。

不得不说,肿起来的肛肉真是相当紧致,套在手上又热又嫩,待会儿鸡巴捅进去感觉肯定更好。

我简单扩张了几下,在他肠道内弯曲指节,四处敲打,很快便在距离入口不远的地方摸到一处手感格外光滑的肠肉。

我食指用力碾了碾,果然,他的叫声立刻就充满了媚意。

敏感点长得这么浅,是那种随便用手玩几下都能高潮的程度吧。

我又耐着性子给他扩张,终于加到了三根手指。我手指在他肉穴里开合,一点点把原本紧紧闭着的肠肉撑开,这才退了出去。

我脱掉裤子,半跪到他身后,握着早已硬起来的肉棒,在他肿起的菊花上又狠狠抽打了几下,才用龟头顶开菊花中心的小口,缓缓地顶了进去。

我在入口处不断进进出出,每次进入时刮到他红肿的穴口,那圈肿起的嫩肉就会受惊似的缩起来,紧紧地套在茎身上,像个格外合适的飞机杯,特意在入口处设计了个弹性极佳的温热肉套。

我浅浅地插了好一会儿,才用力整个捅进去,每一次抽插都大开大合,整根进出。

进到最深处的时候,阴毛根部就会扎着他早已饱受摧残的深红色穴口,胯骨则撞在他高高肿起的屁股肉上,臀肉一遍遍被撞得扁下去,又弹起来,视觉效果极佳。

肛门和逼操起来的差别很大,肠道不像阴道里那么柔软,每一下进出都需要大力捅开,不会那么轻易地向入侵者屈服。

我操得性起,抽出来换了个姿势,从侧面顶了进去,一只脚踩在他两条并着的小腿上,一只脚直接踩在他的侧脸上,所有重量都压上他的身体,快速地不断抽插了起来。

我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他一会儿,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他脸上腿上都已经印上了鞋底的花纹,一副饱受凌虐的可怜样子。

我又回到他身后,大拇指按进他后腰上两个浅浅的腰窝,两手抓住他的细腰当作把手,又大力插了几百下。

这会儿他后穴已经完全被捅开了,每次进出都特别顺滑,全是他分泌的肠液。

要不是前面被锁着,他这会儿估计都射得虚脱了。

等真的操开了,我反而对他的洞没了兴趣,解开他腰腿上的束具,拎着他的头发让他跪直起来。

我解开他的后塞,握着他的下巴调整了一下角度,便把刚从他肠道里抽出来的鸡巴整根塞进了他的喉咙里。

他的脸紧紧贴着我的小腹,被我大力按着,鼻子都被压得扁了下去,里面还插进去几根阴毛。

他反复干呕着,却因为双手被反铐着无法挣扎,只能被我抓着头发捏着脸,一下下地往鸡巴上套。

又插了好一会儿,我终于有了想射的想法,整根拔出来,解开了他的眼罩。

他刚一睁开眼,便被乳白色的精液射进眼睛里。

他想躲,却被我命令着睁开眼睛,只能难受地不断眨眼,眼睁睁地看着精液射进眼睛又流出来,糊满他的睫毛,甚至在上下眼睫直接拉起了细丝。

我又故意地射进他鼻子里,耳朵里,头发上,玩得很是开心。

他整张脸上全是精液,虽然摘下了眼罩,却还是几乎什么也看不见,鼻子耳朵里都糊着一层咸腥的乳白色液体,很是有几分可怜。

我终于玩够了,解开他下体的束缚,抽出尿道塞,把他恢复成跪趴的姿势,抱起他一边膝盖,让他摆出小狗撒尿的造型,又插进了他的穴里。

他小腹已经憋尿憋得微微鼓起,我在外面用手按着他微微鼓起的尿包,鸡巴也摸索着方向,顶着他胀胀的膀胱。

他的鸡巴被锁得太久了,泛着微微的紫,即使得到了解放,也还是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一时半会儿用不了。

我不断刺激着他的尿意,手不断抚摸按揉着小腹的鼓包,鸡巴隔着肠肉戳刺着他的膀胱,嘴上还不断吹着口哨,终于在我尿进他肠道深处的同时,他的马眼也微微张开,像小狗一样尿了出来。

我舒服地在他体内射完尿,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夹紧,才从他肠道里抽出来,扯着他的舌头擦了擦龟头。

他屁股果然紧紧缩着,我手指戳了戳,闭得很是紧实,像是一道忠诚可靠的门,守护着里面的财宝,绝不轻易打开。

我玩得很是尽兴,揪着他的舌头扯了扯,戏谑地道:“第一次挨操表现很不错啊,爸爸可真是为你骄傲。”

我原本只是调笑一下他,谁知道他像是忽然被戳中什么奇怪的点一样,胸口一阵起伏,眼里不断地流下眼泪,把我射进去的精液都给冲洗了出来。

他像一个小孩一样嘴里不断叫着爸爸,哭得一抽一抽地。

我愣了一下,之前不管怎么被虐玩他都没哭,就是压着嗓子哀叫几声,这会儿我一句话,倒是让他哭得喘不上气得样子来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让他靠在我身上,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脑,安抚地揉了揉。

他哭得一直停不下来,甚至有些打嗝,后穴也夹不住了,我射进去的尿都顺着他的腿根一股一股地流到地上。

我看着他这幅头上全是我的精液,后穴还在不停往外漏尿的样子,倒是难得地心疼了他一下。

想着他今天表现确实也值得奖励,我便轻轻按揉着他的脖子,任由他贴在我身上哭到昏睡过去,才用毯子把他整个包起来,打横抱了回去。

日子风平浪静地过了快两个月,我过着平淡无奇的偶尔操操老板,偶尔玩玩便宜儿子的平凡生活。

这天一早老板就出发去工作了,大少爷也不在家,我无所事事地在阳台上坐着摇椅玩手机,正好享受半日清闲。

原本是安静的午后,小少爷叽叽喳喳的声音却不断从他房间的窗口飘出来。

他上个月刚成年,还在读高中。

大概因为是三个孩子里唯一的双性,又是最小的孩子,很受老板的宠爱,日常除了吃喝玩乐和沉迷打扮以外,可以说是什么也不会。

之前当保安的时候,他几乎天天都要被我那些兄弟们骂,存在感极其强烈。他们每次说到他都是一边气得咬牙切齿,一边疯狂意淫。

我对他这种没长成的小双性却一直没什么兴趣。没胸没屁股的,玩都没什么玩头。

他这会儿外放着语音,声音还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清脆得像个吵闹的鹦鹉:“真就奇了怪了,明明之前大哥也不喜欢他的,最近忽然就变了,一副真心要认他当继父的样子。拜托,他明显就是图我们家的钱啊,不知道怎么把大家都骗得神魂颠倒的,烦死了!”

我听得好笑,想着这小孩背后说人坏话都这么大声,也真是没什么脑子。

他爸爸和大哥哪里需要骗啊,闻到鸡巴味就自我攻略了。这种幼稚的小孩还是没有生活。

他又叽叽喳喳地打了好一会儿电话,才被约好的朋友接走,风一样地跑出家门去,钻进一辆红色的敞篷跑车里。

我原本也只是随意瞥一眼,可是那个来接他的朋友,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贼眉鼠眼,一头杂乱的黄毛,还一副紧张又心虚的样子。

今天老板和大少都不在,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无聊之下就找管家要来了小少爷的定位地址,开车去看看究竟。

跟着导航来到一家专门服务双性人的私人医院,我感觉果然有蹊跷,如果真是看病,干嘛放着家里的医生不用,跑到外面来?

定位地址相当精确,我跟着它走到医院深处,准确地找到了一个设计颇有古风的小院落。

路上还有保安想拦着我,我只是亮了亮老板给的家徽,他们就立刻退到了一边。

我内心觉得好笑,这搞得跟古代什么王爷一样,亮个腰牌就没人敢拦,就差跪下喊个王爷千岁了。

一路畅通地走到房间口,定位显示他就在里面了。

我透过窗户缝,看到那个一脸心虚的黄毛小声地跟旁边的医生嘀咕:“确认他昏过去了吧?不会中途醒过来吧?”

那个医生很明显是个双性人,穿着白大褂一脸温柔:“没事的,我药用得够,三个小时之内绝对不会醒。我已经记录好他处女膜的图像了,你结束之后我就给他做修复,保管他家族医生都看不出痕迹。”

“不行我还是紧张…现在硬不起来。”这黄毛一副有色心没色胆的样子,在原地转着圈圈搓手,“表哥,你…你有没有我能吃的药啊?”

我一下没忍住笑出声,他俩警戒地看过来,小黄毛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已经吓得脸煞白,他来过别墅好几次,认得我的样子。

“滚吧,”我懒得理他,挥挥手让他们滚蛋。

这种事情后续都交给老板处理就好,我直接大步迈到里面的监察室,就看到小少爷双腿大开地躺在检查椅上,两片薄薄的粉嫩阴唇被夹子夹着,一左一右牵拉开,像是正要展开的蝴蝶翅膀。

小巧的探照灯准确地照亮了他的嫩逼,晶亮的阴唇简直是整个房间最亮的地方。

他穴里插着个扩阴器,冷冰冰的金属无情地撑开娇嫩的小穴,打开了一个硬币大小的洞,被我进门时带起的风拂过,穴里敏感的嫩肉都瑟缩地抖了抖。

他手脚都被束腹带捆在仪器上,双眼闭着,像是睡得不太安稳一样眼球时不时转一转,脸上泛着嫩粉,嘴唇半开着,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我被这风景惊艳了一瞬间,在把他放下来和先玩玩再说直接思考了半秒,立刻便决定,不能亏待了自己,就当收一收来一趟的路费了。

我还没在医院玩过,所有的器械都透着一种冰冷的质感,和情趣用的各种玩具完全不同。

我拿过小巧的探照灯,往他阴道里面照进去。光照亮了不远处一片薄薄的嫩膜,中间是个形状不那么十分规整的椭圆形开口。

随着探照灯照向不同的位置,仪器链接的大屏幕上也同步浮现出放大后的画面。

我摸索了一会儿,把扩阴器开口开得更大了一些,让探照灯停留在他处女膜前一点的位置,食指一点点地探进他的阴道里,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处女膜。

那层薄膜被戳得抖了抖,很有弹性地包着我的指尖。我玩了一阵,小心地调整好位置,从他处女膜中间的开口把手指缓缓戳进去,等到第一个指节全部伸了进去,才弯曲指关节,按压着周围阴道上的嫩肉。

他半开的嘴唇里溢出一声嘤咛,一股淫液浇到我手指尖上。

果然,这一家子就没一个不骚的。

我把手指缓缓抽出来,他的处女膜包着我的手指,被扯得微微向外变形,又在我抽离之后颤颤巍巍地恢复原状。

我操作着周围的电脑,把他处女膜的高清大图全部打印下来,又拿出手机拍了不少他两腿大开昏迷不醒的样子。

我还拍了不少他和我鸡巴的合照,或是把半硬的鸡巴整根放到他脸上,或是戳着他的嘴唇鼻子,或是用睾丸压着他眼睛,留下了众多亲密合影。

可惜我没有迷奸的爱好,玩了一阵,也就把他放下来,给他收拾好衣服,抗在肩膀上,带上了车。

我在车上和老板打了个视频电话简单说清楚了事情经过,他看起来倒是很平静,和平时采访开会时候冷淡的样子很像。

一看到他这副正经的样子我就特别想玩他,忍不住又调戏了他一会儿,让他咬着自己的领带,只解开胸前的第二颗扣子,把奶子掏出来揉给我看。

我一边开车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他命令。

他脸通红地按照我的指示时轻时重地揉着乳肉,我打方向盘时候,他就要掐着两颗乳头按我转向的方向拧,等红灯的时候他就扯着乳头上下摇晃,手动制造出不断翻飞的乳波。

我每次视线看向他的时候,他就会发出一声娇喘,把胸使劲往屏幕上凑。

玩了一段路,等我检查完他的小逼,确认了他的淫水已经湿透了内裤,才放他回去继续工作。

等回到家,我让管家把小少爷送回房里去,顺便安排医生检查完他的身体。

等到医生确认完了只需要等他自然醒,我才到书房去恶趣味地把各种照片全都放大打印,挑选了最色情的一些,拿去贴到了小少爷的卧室,确保他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的处女膜高清大图,以及那些和鸡巴的亲密合影。

晚饭的时候,我正和偶尔才回家的二少爷在餐厅吃着饭,就听到楼上传来小少爷的惊声尖叫。

我笑出了声,一旁的二少爷则显得有些担忧:“弟弟怎么了?要去看看他吗?”

二少算是这个家里最没存在感的儿子,既不是要继承家业的长子也不是漂亮的小双性,长相只是普通的清秀,也不怎么打扮不怎么爱玩,低调地读大学,完全不像是财团家的孩子。

“不用管他,”我继续吃饭,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二少复杂的眼神。

上次想要迷奸小少爷的那伙人已经被老板迅速解决了。

老板大概也觉得这次他这个小儿子实在是离谱,强制他住校,派了保镖看住他,还断了他的零花钱。

我在小少爷被扭送回学校的时候远远看了他一眼,他一看到我就跟炸了毛的猫一样,又羞又气地钻进了车里。

想来他已经从旁人的口中听说了那天的事情,不过我是已经没兴趣管他的少年心事了。

我最近都在忙着策划一次温馨的家庭晚餐。

这天我说着要给老板一个惊喜,亲自去公司接他下班。

他显然是开心极了,一路都紧紧挽着我的胳膊,柔软的奶子隔着衣服在我手臂上蹭来蹭去,一直笑得甜甜的,像个幸福的小娇妻。

我在外面还是很给他面子的,也没有在他下属面前玩他,一路收敛着,甚至帮他拉开车门,扮演着一个好好先生的样子,都没有要司机代劳。

等到上了车,贴着防窥膜的车窗阻隔了所有视线,我才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拉到腿间跪着。

车后座和前面有挡板隔开,司机不知道后面发生着什么,尽职尽责地往目的地餐厅开去。

老板温热的呼吸急促地打在我的胯下,我知道他只是闻着味道就已经又发情了。

他抬起眼睛看我,我点点头,他便熟练地用牙齿解开我的裤子拉链,含着内裤往下拉,露出还半软着的鸡巴来。

他先是用脸亲昵地蹭了蹭,接着嘟着嘴唇在龟头上不断落下轻吻,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上轻挑,再整个含进去,让渐渐充血的龟头戳在侧脸上,顶出一个凸起的形状。

我伸手摸了摸凸起的地方,他像是被抚摸舒服了的小猫似的,眯了眯眼睛,笑着抬眼看我。

我又在他嘴里胡乱戳了几下,再熟练地整根放进他喉咙里,让他安静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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