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孤会让相爷心甘情愿俯在我身下”(1 / 2)
顾笙撑起沉重的眼皮,仔细打量周围。
简素的桌椅和扑落的灰尘,处处暗示着不久前那几个仆从才匆忙将此处拾掇出来。
适才软着身子的顾笙被萧琤抱来这别院,倒是避免了小人打探,但若是太子想要做些什么,别人也无从得知了。
顾笙面色更加苍白,手撑起身子爬起来,气息微抖:“殿下将臣挪到此处作甚?时辰不早,臣该回府了。”
萧琤听到声响,转身逐步朝向顾笙:“相爷今夜就宿在此处,如若你就这样回去,必定会招来麻烦。”
顾笙闻言,便抿唇不作声。
他如此狼狈,如若回府被他人发现自己一身痕迹,便是跳进黄河也难以证明真心,“与太子暗谋”、“意图不轨”等名头顾笙也实在担不起。
如今最好的策略就是太子殿下离开此处,他暂住外院,天亮后恢复原状,再无瓜葛。
但眼下太子殿下看似也无离开的心思。
顾笙本就躁乱的脑袋生出一股烦闷。
如果不是萧琤将他绑来,他早就回府了,独自承受也总比与太子搅合在一处强上许多。
“如果我放任你不管,你如今就在商侯榻上了。”萧琤似是看穿顾笙所想,哧声开口说道。
顾笙一愣,转而想起朝中人传言,商侯此人尤爱美姬伶人,身下榻上糟践的人儿无数,好似养了一屋子哑姬享乐,但无人寻到任何证据,朝中但凡有人提及,只会被商侯一口咬成谗言妄论。
怪不得商侯府中经常设酒作宴,怕不是便览猎物,以伺下手。
顾笙背后恶寒漫起,阵阵颤栗。
庆幸商侯没有得逞,但如今境地也说不上得利。
顾笙镇静片刻,似是不经意间向太子提起:“多谢殿下相助,只是臣与太子身份悬殊,不宜有丝毫瓜葛,臣如今已安定许多,殿下也是时回府安歇了。”
萧琤挑挑眉,眼前的人儿面白如纸,唯独薄唇被他嘬得殷红,开开合合竟又说出这么没心没肺的话,用完就丢的确符合顾大人的本性。
室中安静如发,顾笙被萧琤盯得心中恍然,咬唇艰难开口:“殿……”
“孤也算是将清白交给了顾大人,不知顾大人将如何补偿我?”萧琤又倏然出声,将顾笙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