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沉沦(骑乘狠狠do)(1 / 2)
烬夜餍足的舔过对方的唇舌,由于距离过近,只撩开里衣的下摆,不着寸缕的白玉臀肉就这般落在方才便肿胀不堪的下身上,看到对方媚眼如丝,面若桃色,清浅一笑,“我知道你也喜欢的。”
嘴角微动轻轻一吹,人儿的肩膀上本就不牢固的单衣便顺势而下,露出在二人紧紧相拥摩挲时便已挺立的殷红,伸出右手又捻又掐,左边的嫣红也被唇舌照顾有佳,胸前红樱分别坠着两粒金铃,舌尖舔弄出透亮水泽,被指尖挑弄的那粒更是发出细小但清晰可闻的铃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虽还未对那艳红的后穴做些什么,但也因为上身不断的动作,导致被束缚的肉棒不时的摩挲过后穴,这般隔靴搔痒,更为旖旎的风光,添了几分艳色。
“没有喜欢……”上陵低声苍白地辩驳着,双手搭在他结实肩膀上轻轻推拒。
细密的痒麻伴随着些微痛感传遍全身,被金铃锁住的红樱很快便在玩弄中肿胀。冰凉指尖也随之按上乳珠揉弄疏解不适。上陵被调弄得柔情似水的后穴在人粗大肉棒顶上的瞬间就翕张着邀人进入。虽然心中羞耻,但不得不承认这具身体已敏感得受不住撩拨。几乎瞬间就软了腰,更实地坐在人烫热性器上,吃进半个柱头。
清脆叮当的铃声,听得烬夜心情大好,被自己前两日折腾得红肿的穴口,也因药丸的功效恢复如初,正精神地吞吃肉棒的柱头。
“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你诚实多了。”双手用力轻轻抬起玉臀,然后猛然一松手,再次进入甬道,契合的瞬间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感受到对方内壁不断收缩吞吃,忽的生出些坏心思,松开抱住对方玉臀的手,就此躺下,抬手看了看自己左手,轻叹“许是之前上雪山受了创,这会竟觉浑身无力,莫不是受了内伤了。”血红色的双眸竟还带着几分委屈。
上陵已然被那一下顶出了盈盈泪光,但是对方忽的停住了动作,正欲发作又看到这人举起的左手,虽然冰霜已经消退,但依然发着青,俨然是被冻伤。对于他冒险为自己采药一事本就有亏欠,被人戳中软肋只好不情不愿地直起腰艰难吞吃起他的凶器。
骑乘的姿势让本就尺寸惊人的性器进得更深,甚至在薄薄的小腹肌肉上顶出了一个弧度。艰难地撑着他腹肌起落,紧致内壁被粗长肉棒撑到了极致,待动作不再艰涩后扭动着腰肢让柱头顶到最让自己快乐的一点,不断地抬腰上下。敏感处被不断填满,甜腻呻吟溢出嘴角。
嫣红淫靡努力吞吃肉棒的小口,上下轻摇的身躯带动了胸口金色的小铃,看得烬夜口干舌燥,喉结不自觉的滑动,一向冷情的人儿,动情之后竟是这般艳情,活像一只渴水的鱼儿仰着头,张开红唇露出半截殷红的小舌。
“嗯……唔啊,好深……”
如此上下抽动数十下便开始腰酸,伏在他身上闭目喘息,如瀑黑发搭在身上勾勒出一段优美曲线。懒懒地撑起头,牵过他受伤的左手到唇边吻过,喉结一动启唇含进两根手指。龙涎有些许疗伤之能,虽说自己神躯未复但多少也有些许作用,也不知对这寒毒有没有用。上陵的舌尖有些生涩地一一舔舐过他修长指节,连指缝都细细地舔吻过,而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也不断的搅弄红舌,含不住的津水流到下颌,十足的淫靡之景。
烬夜还没来得及多欣赏片刻,就看人脱力的伏下一副累坏了的表情还依依不舍的舔舐着自己的手指,再不满足对方,就枉为人夫了。
“阿陵的体力,可真差,看样子还得是为夫来啊!”起身将人压在身下成跪趴的样子,这个姿势有些像野兽交合的姿态,但不得不说这是最好发力的姿态,浅浅戳刺两下找到熟悉的敏感点后,便扶着对方腰肢开始疾风骤雨般猛烈的进攻。
一次又一次凶狠的贯穿,让整个大殿都是噗嗤噗嗤的声音还夹杂了几声清脆的铃声,而交合处的淫液晕湿了大片床单。
“真热啊!阿陵不是寒山神君吗?怎么你这内穴的淫软媚肉,快把我这金乌的肉棒都给烫化了?”
上陵的半张脸都埋在软枕中,只露出一双微阖的眼,已是意乱情迷的痴态。被人野蛮地摆成如雌犬交媾的姿势,灼烫性器在那处花心研磨一圈,爽得蜷起手指,更多的淫液从深处涌出,为肉棒一次次的操弄提供了天然的润滑。
又被人一口一个为夫叫得羞耻不堪,崩溃地发出一声泣音,又被无休无止的抽插顶碎。
“闭、闭嘴……!”
毕竟当高高在上的神君习惯了,淫词浪语甫一入耳听得自己羞恼不已,报复般收紧穴道一夹他阳具,但很快理智就被肏干到九霄云外,下身涨得发痛,忍不住伸手去抚慰自己。躯体交叠的高温炙烤得人不知今夕何夕,迷茫间也不知叫出了什么出格称呼。快感堆叠到高点几乎无法承受,拽着床头软着身子膝行向前,想逃离这一场快要灭顶的情欲漩涡。
烬夜爱极了每次称呼对方神君时,对方那羞耻的媚态,就连小穴也会猛的收缩,叫人好不快活。猩红的眼眸染上欲火后尽是痴狂炙热,没有放过身下人的小动作,一把掐住对方的想要喷发的玉柱。
“阿陵可不能偷跑,我说过的要叫相公能满足你。”低沉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勾引这神只与之一同沉沦,下身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致命的快感由下身绵延至四肢百骸,“就算是自泄也要喊相公的名字,知道吗?”
钳着人的手,清晰的感觉到对方无力瘫软的腰肢往下滑,加大手上的力气不让人逃离半分,撞击的动作大开大合,好几次都已到了脱离的边缘又狠狠撞进,那玉臀都被撞得微微泛红,可怜至极。
上陵的手脚都被制住,被迫被拉回人身下继续承受猛烈撞击,身体软得如春泥,跪都要跪不住,全靠他把住自己腰才不致软倒。汗水与泪水打湿头发枕头,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滑下,无助地攥紧床单发泄逼人的快感,指节都捏得泛白。偏那人还不肯放过自己,一边堵住前端一边大开大合撞进软肉,前后夹攻之下穴壁疯狂收缩,达到顶端的愉悦化作一摊温热春水涌出小穴,竟是被人肏得如女子一样潮吹了。
“呜……相公、相公…烬夜……我受不住了,让我射…夫君……”眼尾嫣红满脸泪痕,耳边是铃声与人性感的粗喘,终于在疯狂的愉悦中忘记了廉耻,叫声甜腻如被发情的猫一样祈求主人的垂怜。
随着小穴一阵急促的收缩,一阵热流从穴口深处冲击到了柱头上,烬夜一时间有些不可思议,身下的凶器竟是又胀大了一圈,脖颈青筋爆起,呼吸都开始急促,浑身的血液都仿佛沸腾了起来,朝着深处狠狠地撞击了几下,才松开手,随着身下人一同射了出来。
“阿陵真是天生淫娃,合该被我干死在床上。”
摆弄着身下瘫软如春泥的人儿,不满足于将媚态尽收眼底,还将对方脸上的泪水涎水尽数吞吃入腹。休息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着连接的状态将人抱着站了起来,疼惜的亲亲对方的嘴角,“相公知道,阿陵惯爱干净,我这就带阿陵去汤池沐浴。”
上陵感受着烬夜发泄过后的尘根非但没有疲软,还愈发蓬勃地深埋在自己身体里,高潮后极度敏感的嫩穴被涨得颤抖,整具身体也瘫软在人怀里发着抖。原本光辉灿烂的金色瞳孔有些呆滞,明显还没有从情事中缓过神来,泪珠不停往下掉又被人吻去。
被人抱着悬空不由自主紧紧搂住他肩膀,白皙双腿满是欢爱的痕迹,夹紧他劲腰,小穴随着人步伐颠簸,被勃发性器深深浅浅地继续戳弄着,不时还有白浊顺着缝隙漏出。若不是方才提前上过药只怕是会被操坏。去汤池一段路因为相连之处变得格外漫长,受不住地一口咬上他脖颈,有气无力骂道。“…你太过分了。”
烬夜不安分的大手揉搓着丰满的玉臀,不时还放松手上的动作,故意让人往下坠,引得对方后穴收紧又是一阵舒爽,脖颈上的啃咬只当是爱人亲昵的亲吻“我还想更过分。”
心情愉悦的轻笑着来到汤池的门口,右手摸了摸连接处渗出的液体,“哎呀,阿陵真是不小心,都漏出来了,这可没得洗了。”
进入汤池将门关上之后,将人抵在汤池入门冰冷的墙壁上,“那为夫再射些进去,好让我们爱干净的阿陵好好洗洗。”
结实的胯骨狠狠撞上雪白的肉臀,发出啪啪啪的清澈肉响,仿佛要连带灵魂也一并贯穿。
享受着被肏开的内壁绞缩挤弄,看那个无比羞涩的人不受控制的小穴放浪的侍弄着滚烫的肉具,“阿陵,好会吸,一直咬着我不放呢”
由于挨得太近对方胸口的小铃铛在自己健硕的胸肌前磨蹭,感受着蕊豆逐渐挺立了起来,“没人抚慰的蕊豆真可怜,阿陵乖,自己把他放到我嘴里来。”
嘴上说着可怜,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怜惜,将怀中的人顶得颠晃哭泣。
而上陵的后背贴上冰凉墙壁,又引得窄穴一阵收缩,淫液与白精又溢出些许。才经历过一场激烈性事,此时正是疲倦,懒得再动一根指头,被粗暴进入已经无力抵抗,连呼吸都被顶得七零八落。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下身连接处,娇嫩花穴又被弄得软烂无比,自己仿佛要在无休止的快感中蒸发,又仿佛被丢上岸的鱼任人摆布,被人干得只知道吞吃性器与精液,满面潮红,哪还有半分神君的模样。
即使精神已经恍惚,玉柱与胸前红豆也在攻势下诚实地再度挺立。绵密情潮之中已丧失了判断力,只知道蕊豆涨得发疼,迷迷糊糊听了人话乖顺地挺胸,再将他脑袋压下,正好将两粒坠着铃铛的乳尖送到他嘴边。
“铃铛好痛,相公舔舔……”
“我的阿陵真乖,是得好好奖励。”一口含住坠着铃铛的乳尖,瘫软无力的手耷拉在自己头上,轻轻压着,远远看去像是在强迫自己舔舐一般,淫靡至极。
挺勃膨粗的肉棒放弃了之前猛烈的攻势,转而温柔的操弄,连嘴上的动作都温柔万分,红舌在小铃铛的四周舔舐,画圈,不时还想往乳尖的小孔里钻。
在人难得温柔的攻势下得以喘息,上陵胸前红樱被人舔舐得水光泽泽,插弄也变得耐心而富有技巧。
很快他便在这有意的温存中升起如麻快感,酥麻传遍四肢百骸舒爽得想要发泄,却被故意放慢的节奏逼得啜泣,指尖难耐地在人宽厚脊背上下陷,留下道道抓痕,口中又是难耐的甜美呻吟。
烬夜的本意是想温柔的让对方享受,却感觉到怀里的身躯难耐的扭动,“看样子阿陵还是喜欢为夫粗暴点啊!”
放弃了温柔的做派,恢复粗暴的本性,硕大膨粗的肉冠粗暴的顶上花心的软肉,不在有任何收敛,步步紧逼,要将对方再次送上这场情欲的巅峰。
“嗯、唔……相公慢一点…啊……!”粗大性器突然又发了狠地往骚心撞,每一次都严丝合缝,不留半分喘息余地。
很快那一丝被高高吊起不得发泄的快感便被满足,一边不得章法地揉弄自己玉柱一边哭叫着眼前人的名字,最终在猛烈的进攻下射了出来。已经有些稀薄的白精弄脏了那人下腹,在人腹上道道伤痕中如点点白梅。肠壁在高潮余韵中疯狂地吸吮那人阳具,软肉热情地贴合其上青筋,想让他也射出来。
看见对方非常听话的连自泄都喊着自己的名字,烬夜十分受用。高潮后热情的娇淫软肉疯狂吸吮着自己下身的凶器,他狠狠的倒吸一口凉气,低声骂了声妖精,不再收敛猛然发泄了出来,灼热得阳精又一次喷洒进肉穴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