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皇宫+与阿伽沙共浴(1 / 2)
除了刚刚的小童,接下来游街一路畅通无阻,象的步子虽慢,但胜在舒适稳健。
随着时间流逝,围在街道两旁的百姓越来越稀少,最后完全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全副武装手持大刀盾牌的侍卫站在两侧。
朱红的大门前停着两顶小轿子,一个侍卫上前掀开轿帘:“请王子公主用轿撵去往住处吧,在上云朝,只有早晨才议事。”
“奈斯咖。”伊美莎俏皮眨眨眼,蹦蹦跳跳上了法,只能有些委屈扯住身旁的人的衣袖,希望那人能懂自己所想。
“作甚?”薛无违看着他面无表情,好似欠他一个金银宝库似的模样,还来扯自己的衣衫,想到刚刚竟让他在一个群宫人面前出丑,不悦地将他的手拍开。
“热,你帮我脱了。”凯麦里表达自己的诉求,握住人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却被大力一推,倒在柔软的榻里,暂时没了起来的力气。
兜帽滑下,一头乌黑卷发散落,那透红的颜色穿透白色的面颊浮现在脸上,锋利的眉微皱,那眸紫波流转如梦绮丽,他无声张着唇一开一合。
薛无违情不自禁凑近,想倾听他仿佛歌唱的声音,甚至上手想触摸那抹浓厚的紫烟。
凯麦里只见推自己的那人凑近,他们距离很近,他可以闻到他身上有些慵懒淡雅的香,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华贵之感。
眼皮传来被触摸的感觉,他不禁眨眼,浓密的眼睫毛与手指一触即分,随即撑起身,他们的距离隔的极近,稍稍往前一点面庞就会触碰上。触摸上他的身体,指尖在身上有种奇怪的痒意,好像全身都被小小的手指调动任凭差遣。
那手指灵活摸过他的肌肉线条,随着眼花缭乱的动作,身上的闷热与重量慢慢消散,传来各种东西或重或轻的落地声,直到他除了紧身和下体的部分衣物便什么都不剩了。
他看着光溜溜像软脚虾的自己有些不悦,便霸道地去撕扯那人的衣物,华贵的玄金衣衫和里边里三层外三层统统被他暴力的手段节节败退,没几下就布料横飞,大片撕下。
“你就不怕朕杀了你?”说实话,薛无违在衣衫被撕碎时心里第三次起了杀心,但是看看那扁嘴鸭子似的人,也就泄气了。
“你说朕怎么就留着你呢?鬼迷心窍似的,莫不是你们西域人的什么巫蛊之术?”薛无违无奈失笑,拿他没有办法,自身也带着私心地任由他撕扯自己的衣物,摸索自己的身体。
“蛊……我不喜欢玩这个,它们每次要养好久……伊美莎倒是有这闲工夫,每次都会拉我去沙漠找阿墨克蝎。”
“不是有人说,你们那都是平原么?怎么还有沙漠,不过朕没想到西域人是真养蛊虫这种毒物。”
“没有,我们那沙漠,水乡平原什么的都有,蛊虫很难养的,所以西域人也不会闲着没事养这个,你如此好奇吗?”薛无违只见他神色迷茫,语气与外表不符的有些俏皮,坐着他的下身似诱人却天真不自知的精怪,但是却突然强势地朝他步步紧逼。
“你好奇的话,我可以教你,不过蛊不能离开西域,不能外传,我倒擅长玩毒。”
薛无违只见那穿着黑色半露指套的手朝他靠近,中途竟然冒出了紫色的烟雾,指套像被腐蚀一般迅速消失融化,连点灰都没剩下。他可以清楚看到那露出的手掌心是紫得几乎成了黑色的,看着十分危险。
薛无违感到警惕,趋利避害是他的习惯,但是他却发现身体失了力,内力竟也被毫无察觉地封锁,被轻轻一推就倒在床榻的另一头。那人坐在自己身上,被冒犯的感觉让他想开口却无法动弹一点,只能发出气音。
凯麦里将手指放入口中舔舐,沾湿了后身上也冒出紫雾,贴身的衣衫全部消失,贯穿半个身子的红蛇周围冒出黑纹。
纹样像缠绕藤蔓的花,自从周围延伸了一点点,但最上方肋骨处的黑纹一直向上蔓延,直到穿过脖子,到达眼角处,妖异的紫眸下方庞开出黑色的淫旎之花。
将手伸到后方,对自己毫无怜惜地打开穴口,不顾那处干涩插入一根手指,钝痛中又有些爽,刺激的快感仅仅插入手指就无比舒适,他支起身子离开薛无违的大腿,专心玩弄开发自己的后穴。
另一只手不知道该干什么,就抚摸自己的身躯,拉扯着自己的乳首,将它又是打圈又是揪的,乳首挺立的像颗小石子,变成烂红的颜色,口中还不断发出闷闷的哼哼声。
前端被照顾的舒服了,后端也渐渐出了水液,手指很快被粗暴地塞入四根,时而齐头并进,时而分开,若是有人在一旁,变可清晰看到因为后穴被拉开而露出的娇嫩红色的内里,闪着水光不停吞吃手指。
薛无违刚刚在人舔舐手指时还担心人会不会自己把自己毒了,现在眼睛都直了,那光洁无毛分量可观的鸡巴在他面前高高翘起,那人此刻还在他面前淫荡地玩弄自己。
他的下身忍不住高高翘起,正好凯麦里依靠后穴插入的而高潮了,双腿脱力坐上薛无违的双腿,大腿抽搐两下,龟头射出的乳白精液统统溅到薛无违光裸鼓起的胸膛。
因为刚刚那一坐,将薛无违的龙根都压到了腹上,被臀肉夹了一下忍不住爽得闷哼一声,凯麦里这才好像想起有他这么个人似的巴巴凑到他脸旁亲了又亲。
凯麦里决定对这个工具人好些。将他身上的精液抹去,涂到自己的后穴上,剩下一点的他一手撕开薛无违的亵裤,那薄薄的布料凄惨飘落,被人毫不关心遗忘角落。
凯麦里将那耻毛并不是很浓密,龟头如鸡蛋硕大,整体红润笔直的龙茎露出,将两手的精液抹在上面,上下撸动,很快这龙根变得光滑水亮。
这和自渎的快感截然不同,那柔软却不滑嫩的手包裹他的柱身,他人的浊精竟温热湿滑,像被泡在热水中,充血的龙根通红水亮。上面突兀的白色遍布,像水灵灵的大萝卜沾了雪似的凯麦里才肯罢休。
扶住龙茎,圆硕的龟头抵在开合的穴口处,进入一点又拔出,一次次浅入直到塞下一个龟头为止才浅浅扭起腰来。菊穴呼吸收缩之间,里面的嫩肉贪恋地想要把龙根吞的更深,却被自己的主人无情远离这个让他上瘾的东西。
薛无违眼睛酸涩,下体胀痛,这种浅浅却不深入的快感得不到释放,难受得很,他没有办法开口,只能心里祈求他快点给自己一个痛快。
凯麦里的后穴就像听到了他的祈求,没几下就戳到了妙处,淫水直流,滑溜溜的,顺着柱身流下打湿了薛无违的耻毛。
他终于不等了,肉穴深处密密麻麻的痒意渴望着被眼前粗大的东西填满,将龟头吞入浅浅扭动,随后一鼓作气用力往下一坐,竟直直让柱身开疆扩土破开粘着的肠壁顶着浇到龟头的淫液狠狠顶到最深处!
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长叹,两具肉体终于结合在一起,凯麦里俯下身,将薛无违的嘴唇用舌头顶开,见缝插针将嘴唇贴近,舌头舔玩他的一颗颗牙齿,水声在嘴唇里“啧啧”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