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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忘温染辞之前对商昀楚的情深;难忘新婚之夜那晚温染辞哭着说后悔嫁给林峥的样子;更难忘温染辞宁愿被自己逼的掉眼泪,都没有说出商昀楚的隐疾,更没有说过商昀楚一句不好……
她在她心里,是心存善意,纯净美好的女孩儿,任何人,不可以对温染辞如此不敬。
几分钟过去,就算江少珩的动作再慢,身上的衣服也是越来越少,眼看着浑身上下就只剩下内裤还没有脱,在场的宾客为了不让场面太难堪,部分人已经离开了。但还是有不少看热闹的人不肯离去,眼里满是戏谑的看着江家的公子出丑。
这江公子,还挺白的。身材匀称,不赖。
江少珩的脸色十分难看,胸腔因为愤怒和羞耻在上下起伏着,因为有点冷,身体在舞动的同时,微微颤栗着……
虽然他的动作有点僵硬,但画面还是说不出的妖冶……
温染辞伸手拉住纪南桥的手腕,眼神里有不忍。
“南桥……快让他停下……真的够了……不要这样……”
纪南桥看看温染辞,没说话,也没有喊停。
一旁的江赋实在看不下去,大声的对角落里的侍者喊到:“够了!把音乐关了!去给他拿件衣服!”
直视着似乎还没满意的纪南桥,江赋的态度不再隐忍了。
从兜里掏出那袋毒品,说到:“纪南桥,你不要太放肆了。犬子不懂尊重,是我作为父亲的失职。但你也发泄够了吧,别太过分。这个宴会里来的人,玩儿毒的人不多,细查之下,很快就能知道出自谁手。惊动了警察,谁也别想好过。”
纪南桥冷冷的看着江赋,又转头看了看光裸的江少珩,意外的什么都没有回击。
拿过江赋手里的那袋毒品,另一隻手牵着温染辞的手,潇洒的离开了这场晚宴。
江赋看着儿子用浴袍裹住身体灰头土脸的离开会场,气的脸都绿了。纪家这小丫头,真不是善茬。
可转念一想,赋成矿业刚有了些起色,日后说不定还要和纪淮合作,很多事还要仰仗他,纪家的势力,他确实得罪不起。
纪南桥虽然猖狂过了头,可毕竟,是儿子无礼在先。回头若是和纪淮说起今天的事,难免问心有愧。思来想去,给他打了个电话。
“纪董,您的掌上明珠,真让我拿她没辙啊……”
“发生什么事了吗?”
江赋简单的把事情的始末叙述了一遍,打这个电话其实不是为了控诉纪南桥欺人太甚,向纪淮告状。而是在侧面的先发製人,告诉纪淮自己没有跟她对着干,可是让她好一通发泄之后才让她适可而止的。
纪淮闭上眼,伸手扶着额头,有些头疼。在电话里赔了几句不是,挂了电话之后就联系了夏侯荏,让她赶紧去盛图酒店看看情况。
纪家公司离这个酒店不算太远,没过多久,夏侯荏就来了。听说是纪南桥的事,夏侯荏的脸色从接到纪淮的电话开始,就没有缓和过。没人比她更紧张,更担心,更害怕纪南桥出事。
这期间,酒会的客人已经都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和江赋关系还不错的几个朋友,和酒店里的一些工作人员。
见夏侯荏出现在会场里,江赋不得不上前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