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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染:“明天和我一起去辛家。”
非常简短的一句话,江若笙拿起手机,条件反射就想拒绝……
辛染:“别着急拒绝,是作为我的伴侣,参加辛成光的葬礼。”
江若笙愣住,来来回回将那条短信看了三遍,确认不是自己的眼花。
辛成光死了?在这个节点上?
明明原着里他活的时间比被辛染木仓杀的阮辛还要长……
葬礼
说是正式的葬礼, 来参加的却也只有辛氏的直系,江若笙见到不少熟悉的面孔,却没有看到本该是葬礼上最重要的人物辛染。
她穿着一身的黑纱裙, 黑色的高跟鞋, 以及一顶宽帽檐的黑色纱帽, 远远看上去就像是黑色的浓雾,在烟雨迷蒙的阴雨天更显怆然。
葬礼上穿一身正式的黑并不是本市的传统,却是近几年在上流圈流行起来的方式。江若笙并不想苟同, 却也做得到入乡随俗。
阮辛早上看到她这一身, 满脸写着不忍直视,揪着她的黑西服外套,似乎想用眼神把她衣服扒光。
江若笙将衣领扯回来:“我也不是很想穿成这样, 但不是没办法吗?”
“你也不算是正式的辛家人, 用不着遵守这些规矩。”阮辛的唇抿得紧紧地,江若笙这身总让她联想到一个词——黑寡妇。
一张高冷禁欲又神秘的美人脸, 寡言不语的模样搭配黑色纱帽和长裙平添了几分阴郁气质。
江若笙不满道,“那我应该也没必要出席吧。”她和阮辛没有举办订婚仪式,流程还隻停留在口头上的一句话,没必要那么正式。
阮辛的眼眸陷在一片阴影中,“讲好的承诺江总可别临阵脱逃,葬礼的约会怎么就不算约会了?”
江若笙无言:“……”
而此时站在台阶下方,和其他人一起抬头看阮辛主持发言, 她才有些了然。
……这应该算撑场子的一种吧。
阮辛同样是一身的黑,却是和江若笙与众不同的气质,裹紧的黑色丝绒外套垂至膝盖, 长靴踩在濡湿的石阶上,表情肃穆又庄严。
她的左胸口别着一枚鲜红的玫瑰花胸针, 雕刻精美又别致,金色的叶片和藤蔓交杂,闪着金辉。
头上那顶黑色平顶礼帽上也别着一朵沾了露珠的玫瑰,场上只有她带了那抹艳丽的红。
黑与红交相辉映,看起来非常地合适,一时间也没人觉出有哪里不对。
在长久的默哀后,是一番惯例的颂词,阮辛的嗓音清越悦耳,此时刻意压低一些,更具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