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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身一人毅然踏入背离阳光的黑暗,从把江家的资料放在辛成光办公桌上的那一刻起,阮辛已经没有退缩的机会。
江若笙声音涩然,“听说生梓墨的时候,你身体排异反应很严重,差点……”
阮辛避重就轻:“没那么严重,后来在医院调理了一段时间,伪alpha信息素彻底失效,我oga的身份也不得已暴露。”
“听说江家远赴海外重建业务,你不肯放弃国内的根基,起早贪黑地工作,那会儿落井下石的世家可不在少数。”
江若笙拿起阮辛垂下来的头髮,在指间缠了一圈又一圈。
“托他们的福,起步那几年,我是一点时间都没闲着,当然钱也是没少赚。”
异国他乡,病骨支离。
虎豹环伺,前程飘摇。
没有陪在彼此身边的那七年,她们过得都不好。
阮辛:“你讨厌我的隐瞒,那你讨厌我吗?”她望进江若笙澄澈的眼眸,不肯放过一丝的变化,紧攥着江若笙衣摆的手,带着些许的小心翼翼和不露痕迹的哀求。
空气和时间似乎都停在了这一瞬,仿佛一个世纪的漫长,许久没有听到另一个声音的回答,窗帘后的月亮也躲进了云雾后面,拒绝露面。
“我明白了,你……”
江若笙低头吻上被抿得死死的唇瓣,舌尖扫过唇珠,轻易地探入,浅淡的吻总算是将停滞的时间开启。
唇齿纠缠间,阮辛听到一句,“我只是不想再错过第二个七年。”
将掉不掉的浴袍带子因为颠簸,沿着被子滑到了地毯上,契合的信息素完美的交融,因为许久未纠缠,而欢欣雀跃。
房间内流淌的凉意被驱散,没喝完的红酒杯孤独地被留在露台上,和探出头的月亮面面相觑,今晚似乎没有了它的用武之地。
得罪
柔和的晨光洒进婴儿房鼓起的小山包, 儿童手表定格在早晨七点钟的时候,响出欢快清脆的叫早童音,被子半遮的脸颊睡得泛红, 如刷子一般浓密修长的睫毛眨了眨。
辛梓墨睡眼惺忪地慢慢起身, 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打了个哈欠, 磨蹭了大概四五秒的时间,就一鼓作气地掀开被子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