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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辛其实也并不想这么早告诉辛梓墨,等崽崽习惯了江若笙,她们再慢慢说。
但当时的情况已经不允许她继续隐瞒。
不然,这家得散。
江若笙看着崽崽纸条上的字,隻觉得后背发凉,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出这么多搞怪的方法,一个赛一个地“恶毒”。
唇角微微勾起,她噗嗤笑出声,“不过,我觉得她这样活泼一点还挺好的。”
“所以,她现在的行为是在……”
阮辛伸出两根手指,比划着她和江若笙的眼睛,“观察。”
“江同学,当妈咪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哦,不合格的话……”阮辛声音悠长道,“也有可能会被赶下岗哦。”
江若笙戳着阮辛柔软的脸颊,触感极好,像上等的丝绸玉器,丝滑冰凉,“我怎么从阮同学的话里听到了……幸灾乐祸?”
阮辛挑眉,往后仰脸企图摆脱江若笙作乱的手指,却感到腰间一紧,整个人已经被圈进某人的怀里,身体相触,像交颈的鸳鸯。
江若笙的手指划过腰侧,按上雪丘似的滚圆,察觉到某人的不安分,另一隻手搂得又紧了几分。
阮辛的耳畔充血,漂亮明艳的脸颊粉白地像枝头绽放的桃花,被云鸟衔枝,带入辽阔翻腾的云海,和煦的细风缠绕在周身。
因为疾速的飞掠,粉嫩的花苞不堪打扰地颤抖退缩,冰凉澄澈的湖面倒映出它娇媚绰约的姿态,溅起的水滴从花瓣上坠下,粉白的肌肤被敲打零落。
直到洁白的睡袍裹上斑驳的身体,阮辛才从蒙昧中清醒过来,耳垂上的牙印分明泛红,她不耐地抬脚将旁边的人踹了踹。
可身子乏力,这力道比一只在掌心挠爪的小猫咪大不了多少。
“白日宣y,你真够能耐的。”
一声轻笑传来,“我还能更能耐呢,你想见识见识吗?”
阮辛被她这声笑笑怕了,酥软着身体往旁边躲,及时地转移话题,“三个月就要到了,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把那份遗嘱弄到手?”
江若笙按下蠢蠢欲动的心思,“有啊,看目前的情况,那个人应该快把遗嘱弄到手了。”
“反正应该比你的炸了辛家的粗暴方法要……文雅一点。”
阮辛连眼皮都没抬,“所以那个人是哪个人?你这么自信满满,辛家的人可没一个好对付的。”
江若笙不咸不淡吐出,“苏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