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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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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健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情况,前三世自己所亏欠的、得罪的、惧怕的两个冤家竟然全都聚在一起。

他看到,被自己加了料的那壶茶已经被两个茶杯分别承载,估计两个人都喝了。段健想起前世,他是切身的体会过了那药的威力,自然知晓那种烈性春药不是什么好东西,它能让人发狂,能将人本身的劣根性与其心理的阴暗面放大到一定程度。就连小少爷那种温文尔雅的人,在情欲上来之后骂出的话,也同样是不堪入耳。

也正是因为段健被自己折腾的过了火,才引得莫睢闻愿意自己掏腰包拿一百万给他,并且承诺所有的医药费都由他来出。段健没有被大肆的兴师问罪,也是因为他多少是有些愧疚在里面的。

“过来。”最先发话的是黎秋期,他已经等不得了,这小婊子慌慌然的样子看起来太可口,叫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但他红着眼的样子明显吓着段健了,那具高壮的身躯迟迟不敢向前迈步,甚至隐隐有后退的趋势。

莫睢闻和黎秋期怎么可能会放他走,还没等段健拔腿跑出几步,就被头皮传出的疼痛给拉了回去,莫睢闻先一步抓住了他的头发,大力将其拖回房间,中间段健怕的又哭又叫。双腿不住蹬地,企图再站起来。

而莫睢闻却毫不吃力的,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拖着段健。

在健身房里锻炼出来的肌肉看起来再怎么健壮有力,终究还是比不过历经过实战的精瘦肉体。“呜呜……放开我……”被这一瞬间的变故,吓得以为回到了前三世的段健磕磕巴巴的打着哆嗦,眼泪像是有记忆似得,不用人再多做手段威胁,便自觉掉下。

“啧啧。”黎秋期咧出一抹浅笑,眼里带着点嘲笑。不愧是他,这么不禁吓,记得在梦里,有几次自己开门的声音大了点,跪在屋里撅着个屁股的男人就堪堪吓尿过几次。因为这事,他还被梦里的自己操着些下流玩具狠狠地教训过几次,骂他狗都知道要尿在盆里,而他却连憋尿都做不到。然后作势要拿剪刀,剪了男人那根没用的阴茎,就只是一把还没有半个巴掌大的手工剪刀而已,却把男人吓到说不出话,搞得梦里的黎秋期忍不住把男人欺负的越来越过火。

段健能感到,黎秋期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恶意,其中最明显的就是轻蔑了,那视线简直就和自己被他们两人当成用来下崽的母狗圈养时一样。段健努力的强迫自己要冷静,手指尖用力的掐着自己的大腿,企图用疼痛来平复自己早已刻在记忆深处的恐惧。他们现在还没有做出过后面的事,现在的莫睢闻和黎秋期肯定还是正常的,他们最开始根本就看不起自己这种粗鄙的人,说不定等会就会把自己扔出去了,然后两个人自己搞起来,毕竟他们俩可是互相喜欢来着呐。段健在泪流满面的同时,好不容易想起这一点,立时便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心中的战栗也没那么剧烈了。

“怕什么呢?”黎秋期用笑意浓厚的温软语调好似安抚般道,手中举起一块灰黑的布料轻柔地擦拭起男人哭得难看的脸。

“没……没什么——”段健磕磕得答了一句,不敢抬头直视对方,“少爷,你能放开我吗?吸——”

莫睢闻慢慢松手,视线意味不明的看着黎秋期拿在手里的那块布料。而段健却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覆在脸上的那块灰布闻着有股淡淡的麝气,像极了男性下体被裤子闷出来的骚味。段健挥手打掉对面的手腕,没有了阻隔,才发现黎秋期大大方方敞出的鸟正直勾勾的冲着自己。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黎秋期已经迫不及待地把裤子都给脱了。

“怎么样?我内裤的滋味好闻吧!”说着他还想要将那块布料继续往段健脸上招呼。

段健哪里肯依,连忙转身去拿摆在桌上的茶壶。正气凛然道:“我是来收杯子的。”他感觉握着托盘就如同握着护身符一样,单纯的以为只要有个合适的理由,就可以全身而退一样,也不想想别人裤子都脱了,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就放他走。“管家叫我快去快回的……”段健认为搬出管家,对峙的两人就会有所忌惮。

啪——

瓷器落地声。

莫睢闻抬手掀翻段健的护身符,不,茶壶。坏笑着道:“杯子已经碎了,你不用拿出去了。”

“我……我……我去叫人来收拾。”段健泪痕尤在,低垂的眼眸却已经开始泌出新的泪珠。他大概知道自己应该是走不掉了,却还在这里做着困兽之斗,莫睢闻没有什么耐心,也不同段健周旋,直接上前扯着人头发就往床上带。

“啊!”段健知道,上了床就不对了。他挣扎着想要起身,而黎秋期身姿迅猛地压了上来,毫不费力地控制住了他的两条腿。黎秋期将两条长而有力的腿分别架在腰侧,抱着膝弯的同时还不忘伸手抚弄男人的大腿根,那里的肉又细又嫩,极适合下口用牙去舔咬。至于他那柄直挺挺地欲望孽根,更是直冲男人的穴门。那小地方应该还没有被搞过,怕连段健自己也不是经常碰,因为那颜色嫩得可以,小小的两瓣紧紧闭合在一起,闻起来尽是处子的香气。

莫睢闻也注意到了段健干净无毛的下体,想着要在那地方被脏jb侮辱彻底之前,先好好尝一尝,看看那味道是甜还是骚。这也算是满足了前几世的他一个心愿吧!因为在梦中,他只知道是自己破了段健的处,却并不清楚自己该是怎么破的。是直接掰开段健的腿硬上,还是先把他的穴弄湿弄软了再上的,继而就衍生出,自己有没有喝过他的处子水这个问题。如果喝过了,自己不可能没有一点印象。如果没喝过,他那处又该是什么味儿呢?反正肯定不会和他被人玩弄开了,变得骚浪了之后的味儿一样。

“咕!”莫睢闻越想越渴,“黎秋期,你帮我按住他,我要喝喝他的处子水。”

“我也想喝。”黎秋期直然道,莫睢闻想和他说自己先喝了,然后再换给他喝。黎秋期却略带嫌弃,“他好好一个干干净净的处子穴,被你的口水弄脏之后,我还能喝吗?”莫睢闻将心比心的想了想,也觉得有点嫌弃。

“你要怎样?”莫睢闻拿出谈条件的气势。

“把他的破处权让给我,不然别谈。”黎秋期也是个老江湖,自然不甘示弱。

莫睢闻想了想,男人的处自己都给破了三次了,让一次出去倒也没什么,于是便就同意了。可怜段健还被人牢牢地压在床上,却要面红耳赤的听着别人用自己的第一次来讨价还价,哭得抽抽噎噎也没有人管,大家只当他是个用来泄欲的玩意儿,连象征性地问问他的意见都不肯。他只能自己小声呜咽着,喊道:“不要……不要……”声音倒是不小,但没什么人听就是了。

之后的事情,让段健这个足有一米九的汉子哭的够呛,腹肌连带着胸肌都在抽搐,像个止不住战栗的孩子。

莫睢闻说的舔可并非单纯意义上的舔,还包括吸、咬、刺、含。他就像是无师自通一般,先前还只是带着探索的浅尝辄止,也没有将段健弄疼,只让他觉得有股刺激的痒意仿若带着电流一般沿着尾脊处直上,舒服的他忍不住哼哼了两声,为此还被黎秋期婊子骚货得骂了几句。可随着莫睢闻的动作越发的乖戾,段健的音调也越升越高,叫声越来越凄惨。

莫睢闻竟然在咬他的穴肉,两片柔软可欺的阴唇自不必过,被他整个含在嘴里嚼了个透。小巧的肉珠受害尤为严重,可怜兮兮的肿大了一圈。到最后,就连黎秋期都觉得自己有些亏了,那处子穴还没被自己艹肿,却是被人生生给吃肿了。“你好了没有?”等黎秋期恼火的开调之后,足足尝了十来分钟的莫睢闻才依依不舍的放过段健,但在放过之前,他还顶着黎秋期的黑脸,用力将段健穴里的水都吸完了才作数。

他最后那一下,简直是把段健的魂都给吸出来了,脚趾爽的不住曲起又抻直。等莫睢闻头一离开,他便摇摇晃晃地挣脱黎秋期起身去查看自己那处怎么样了。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自己好好的一个处子,竟然连穴儿都包不住了,两片肉唇不知廉耻的大张着,中间的肉核红的骇人。他伸手去摸,才发现里头的水都被嘬干了,看来是禁不起再折腾了。

此时莫睢闻面无表情的抬起手,用袖子擦拭起嘴角的水痕,口中发出一声似是喜悦的赞叹:“味还挺甜的。”

黎秋期听了,没有理他,自己下面还在饿着。自然是要把男人抓过来好好蹂躏一番,这破处的机会既然给了自己,那就一定要让段健好好的记住,谁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将人翻转过身,面对面抱住。段健还在捂着他的破烂穴哭哭啼啼的,甚至因为没了力气,还敢将自己的头抵上对方的肩膀。黎秋期见到人的亲近,有些许高兴,稍微柔和几分的唇角却在下一秒又僵硬了几分,“你个婊子,你说什么?你下面干了,不能再做了?”不甚满意的厉声呵斥,让前世深受其害的男人微微战栗,他是真的不行了,那里水儿都没了,能有什么办法。“我不管,你那干不干关我什么事?反正我一定要。”

黎秋期刚开始以为他是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弄他。直到他将男人的腿用力掰开,过程中段健还以为他要霸王硬上弓,害怕的呜咽了两嗓子,手指牢牢的盖住腿间那处,直到被人攥住了阴茎才可怜兮兮地将手拿开,用有些讨好的力道轻轻地扶上黎秋期的肩膀。黎秋期看了眼段健的穴,才知道他所言非虚。那里确实被莫睢闻弄的惨了点,“你他妈是这么舔穴的?”他向着莫睢闻吼道。

莫睢闻根本就不是带着情欲意味的单纯挑逗,而是用上了唇齿的撕咬,像对待猎物一样。段健好好的两片嫩呼呼的阴唇被咬的发白不说,本该被层层肉唇簇拥着保护着的肉珠都被翻了出来,无奈的红肿着暴露在空气中,再仔细看看,还有那么一点点破皮。

“他的菊穴还是干净的,你也可以这么弄他后面。”莫睢闻咂了咂嘴,似乎还在回味段健那处的滋味,满不在乎道。

黎秋期小声的低骂了句,这男人的屁眼该多脏啊!他怎么不自己去搞?“你要是做不下去,就让我来。”莫睢闻继续说道,隐隐之间颇有要把便宜都占完的趋势。“滚!”厚颜无耻,黎秋期舔舔了唇角,继续看向怀里的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宛如深秋的熟麦,大张着腿的样子像是在做出最原始的邀请,忽略男人苦闷的表情,就算上了他又怎么样?谁第一次不是要见点血,就他娇贵?

“呜——”

一个深深的挺胯,黎秋期昂扬的欲望便已破开无防的软肉,借着一股蛮劲直捣黄龙,不管段健如何敞着腿挣扎哭闹,他始终一往直前。碰到紧致的地方,便带着嫌弃的无奈着叹口气,压着男人的膝盖,将人打开的更大。

段健有许久没受过这个了,当然反应不过来了,加上内里干涸,无论怎么搞,都只能落下个痛。可压在自己身上的美丽佳人就像个没有心的一样,不管他叫的多惨都不见有一丝的留情。

“别……不要……轻——嗯唔……”哭喊的近乎嘶哑的声音,几乎快提不起了。假若黎秋期顶刺的动作幅度大了些,便是连呼气都难受,只能滴着泪嗯嗯的出气。

段健前世跟了黎秋期很长一段时间,早就知道对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少年时期就开始乱搞男女关系以及男男关系,虽是在国外,却能够凭着自己的庞然大物有一片立足之地,让见惯了大场面的外国妞也瞠目结舌。曾经段健还很是嫌弃他那东西,跟莫睢闻的干净比起来实在是太不够看了,又黑又丑,想到那样的东西在自己子宫里乱来,他简直想吐。所以黎秋期在教他如何口交的时候,才颇为费力,每每想起这男婊子嫌弃自己脏,就忍不住去作践他。叫他流着眼泪哄自己的脏jb,像狗一样跪趴在地,求自己用脏jb去弄他。最爱做的就是用那根大东西去掌掴他的丑脸,丑jb配他这张没甚特色的丑脸,不正好吗?

嫌弃归嫌弃,段健也知道如果对方不能舒舒服服的射出来,自己也绝对不会好受。等艰难适应了一点,他便开始主动攀上对方的肩膀,自发自觉的将对方当成唯一的依靠,哼哼唧唧求着人好好对他。一双健壮结实的长腿颇为奴颜屈膝的缠上人的劲腰,用悄无声息地力道催促对方快些射出来。

可黎秋期是个不折不扣的老油条,哪有这么容易就能勾得人泄身,不管段健怎么哑着嗓子好哥哥好哥哥的喊着,他都没有放过对方。一根上翘的jb硬是将段健顶昏了一次才算作罢,等他长驱直入进了子宫,还不待段健嚷嚷着求他退出去射,便抖着腰在里面舒舒服服的释放了一泡。

情事过后的黎秋期诱人的很,半湿的头发黑亮耀眼,白嫩的脸颊透出股子妖艳的美感,连莫睢闻都忍不住看了两眼,但却吸引不了段健的目光。他此时像是连神经末梢都被内射的快感刺激到了痴傻的地步,双目无神的呆望着天花板,嘴里的口涎滴到被子上都不在意。

“好脏——”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段健,只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听得莫睢闻一脸诧异,黎秋期满脸黑影。

谁知道这姓黎的有没有什么性病,段健想的很简单,就是考虑到黎秋期混乱的私生活以及现在自己还是个干干净净的处子。可黎秋期却没他想的那么简单,“贱东西,给我把嘴张开。”不是嫌我脏吗?我要让你好好的感受一下我的脏。把着阴茎的黎秋期愤愤地靠近段健的头,通体泛黑的肉具直挺挺地指向他的嘴唇,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大有硬闯的味道。

段健有些难受的别开脸,带着腥气的潮味实在难闻。床边传来塌陷感,是莫睢闻上来了。今天还远没有结束,“秋期啊!看来他不太喜欢你啊!”莫睢闻无所谓的说着风凉话,同时架起段健的腿开始享用。

“哼!”黎秋期带着几分邪气的眼睛微眯起来,有些置气般的侮辱道:“不过是个婊子,给点钱他就喜欢了。”而后,他上手捏开了男人的嘴……

段健在一次又一次讨饶无望的情事中后悔不已,只因这事真心不是人干的,头次就是两个男人,这谁受到了。在难受之余,他还不忘打量几眼藏起来的摄像头,盘算起莫家加黎家能给多少钱。

怎么着也得给个三百万吧!段健躺在床上想着,这里是他自己的房间,自此上次被莫睢闻和黎秋期两人骑了一天之后,他就被安置在了这里。期间倒没有人来找过他,就连把他欺负到下不了床的两人也没有来过。闲来无事之时,他就忍不住开始盘算,这次被两人作弄成这样,能换多少钱?

如果他们不肯给钱的话,拿录像去威胁两家的家长又能获得多少钱?但对于这个,他也只是敢想想而已,两家的老人都是闯出来的,说不定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到时候把他的摄像机砸了,再一分钱都不给,那就亏了。

段健前世有底气去找莫老爷也是因为当时肚里已经揣了个种,还是个男的。尽管莫家子嗣单薄,他料定对方不会拒绝,但还是被莫老爷好生吓了一顿,说什么要不是他莫家的种就等着被沉海。还好当时的莫睢闻虽然讨厌他,但还算是个君子,敢作敢当,没有直接让莫老爷杀了他。

可怜的段健还在这里想着钱的事,却不知道莫睢闻和黎秋期已经开始在暗处打他肚子的主意了,他们都想着这么一个上赶着找干的男人不用白不用,他愿意生就让他去生,反正双性人就算大着肚子也不怕男人艹,甚至还别有一番滋味。

明晃晃的台球又圆润又饱满,看着就像男人那欠抽的屁股,预备出杆的黎秋期忍不住舔舔干燥的嘴唇心猿意马的想着,结果发挥奇准,一口气进了两球!

“哎!你家那男人,你打算拿他怎么办?”

莫睢闻搽着铅灰,听不出有什么情绪在里面:“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记得你不是挺嫌弃他的吗?”那是在梦里,黎秋期看了他对段健的态度委实不算好,这才起了点独占的心思,男人软憨憨的,稍一调教,就是个乖巧听话的人妻。到时候把人关在家里,给自己洗衣做饭、暖床温脚。“不如给我吧!”

听了这话,莫睢闻难得抬眼,发力赢了黎秋期两球之后,才慢悠悠道,“我还养的起他,虽然挺讨厌的,但没事逗一逗,也算个乐子。”此时的莫睢闻也没有多喜欢段健,只是本能的还不想把段健送人,毕竟段健还没有做出什么太大的错事,就这么当条小猫小狗一样送人了也不大好。“你要是想找他玩,随时都可以去。”像是想起什么,莫睢闻补了一句,潜台词的意思就是同意和对方共享段健。现在的莫睢闻对段健还不是太上心,左右不过是个男仆,也不值得回护。就算给自己生了几个孩子又怎么样?古时候去母留子也是常事……

举着个手机躺在床上的段健可谓好不惬意,床头柜上摆放的燕窝还是新鲜的,滋味虽然一般,但架不住它贵啊!所以这几天他才总是叫人做这个送上来,不是上等的血燕他还不肯吃。

刷帖子的空隙里,段健腾出手把那一碗血燕哗啦哗啦得滑下肚,嘴里只觉黏糊糊滑溜溜的,心中默默乐着,又是五千块钱。等自己一次性拿了几百万之后,这东西估计就再也吃不上了,所以段健决定,再去叫一碗来。以后也能跟别人说,自己曾经喝野生燕窝就跟喝水一样的。

他倒是美滋滋却也不动动脑子想一想,这补血气的东西喝下去,迟早还得再放些血出来。还整天躺在这里等着拿钱,熟不知,那两个人岂是肯轻易放过他的。

等莫黎两人赶到段健门口的时候,正巧看到送了五碗燕窝的侍女从里面出来。颇有姿色的脸上满是作呕,眼眶里隐隐还有些水光。“怎么了?”莫睢闻面色微变,直觉有问题,下意识问道。

“他……他欺负我……”侍女咬了咬下唇,艰难的答道。听到这话的两人面色不由得一僵,莫睢闻在思考事情的真实性,而黎秋期则是冷冷一笑想着婊子就是婊子,终归是耐不住寂寞,这才几天就开始水性杨花了,难怪梦里的自己总是要用些惨无人道的方法去教育他。

“他……”侍女显然是受了委屈的,说话声音都有些哽咽,“——他摸我屁股……还……还偷看我的……我的胸……”说完女人就掩面走了。

留下莫黎两人两两相望,然后,他两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待在房里的人,哪怕隔着一层门板,也依旧视线火热。

“该给他点教训。”黎秋期舔了舔嘴唇,咬牙切齿道。

“嗯!”莫睢闻面无表情,很是赞同。

段健还在高高兴兴的喝着燕窝,不时停下,轻轻的嗅着左手,也就是刚才摸过别人屁股的那只。要知道,他虽然是个双性人,但也算是个男人,但凡男人都是有正常欲望的。如果不是他前几世死乞白赖的要贴着莫睢闻,估计也能找到一个不嫌弃自己的女人,其实仔细想想,为了那么个坏玩意儿,放弃有胸有屁股的女人,还着实有点亏。

等两人推门而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猥琐景象。几乎连想都不用想,他们便知道男人放在鼻尖的那只手有问题。

“咳——”最先发声的是莫睢闻,他在提醒着段健,该害怕地瑟瑟发抖了。“燕窝好吃吗?我特意吩咐下人们给你补补。”边说,边自然而然的坐到了床沿,身边有一块凹陷下去的感觉使得段健不由自主地向低处偏去,越是靠近,莫睢闻身上的味道便越是清晰。那是一股淡淡的冷香,和它的主人一样高雅的不可轻攀。

段健害怕的将自己缩进被子里,悻悻地用猫似得声音答话,“好……好吃。”难怪他们舍得把这么好的东西给自己吃,原来是少爷吩咐的,他应该理解成这是少爷的偏爱吗?

“对了,你有东西落在我房间了。”莫睢闻好心提醒着,段健挠了挠手背思索起是什么东西值得两位少爷亲自过来送。黎秋期迈步上前,一个黑黢黢的摄像机就这么落到自己面前。他脸色霎时一白,怎么把这个忘记了……

那个摄像头已经在莫睢闻的卧室待了有一星期了,直到被发现。莫睢闻第一个看了里面的内容,随后嗤笑一声,拿给了身边的黎秋期,对方接过一看,也是莞尔一笑。舔了舔有些发痒亟待咬上什么东西来疏解一番的犬齿,道:“这小婊子还蛮上镜。”

里面正记录了那天情事的全部过程,正对着大床的摄像头将床上发生的所有事都记录的一清二楚。打开音量键还能听见段健叫床求饶的声音,自甘堕落的下贱着承认自己是个欠干的婊子,以及黎秋期兴起时的谩骂声,莫睢闻低沉的只能听清几个音节的命令声。全被这么一张小小的内存卡记录在内了。

段健只觉眼前的空气一时有些沉寂,张张嘴挤出两个短暂的单字,“你……你们……”。怎么会被他们拿到,怎么就忘了回收,段健暗自懊恼起来,这几日的安逸生活让他只顾着思考拿到钱之后应该去干什么,而忘了去把摄像机拿回来。

莫黎两人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望着额上渐渐冒出细密冷汗的男人。“钱——给我钱,我就什么都不说,不然……”后面的话没能继续说下去,段健就被人恶意抢白了。“不然?不然什么?你要告我们强奸吗?”黎秋期忍俊不禁,心里暗道,怎么有这么蠢的男人,“你有证据吗?”

“……”段健默默咬了咬下唇,那两片有些微厚的肉似是被血燕的甜汁给滋润的过了头,透了果冻般亮晶晶的质地,“那我就去告诉老爷夫人。”听了这话的莫睢闻不禁失笑,微微摇起头来,仿佛在对段健看似理所当然的拜金行为感到无奈和可笑。

“噗嗤——你还敢去找他爸妈,那去了你怎么说?说他强奸了你,还是说你下药勾引了他。”黎秋期向莫睢闻挤眉弄眼,而后伸出白皙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上了段健半边愁苦的脸,尤带邪气的目光就像蟒蛇看中猎物一样望着他,在他耳畔轻声道:“你要是敢说,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吗?”

恐惧感顿时从脚底席卷而上,逼得段健生生打了两个寒颤。这人的眼神、语气……怎么跟前世一样……

所有生物天生就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而段健此刻的本能像是达到了巅峰,他直觉眼前的黎秋期就是前世那个将自己拷在床脚肆意凌辱的黎秋期,他也重生了吗?

“那我错了,我马上就走。那天我就当什么也不知道。”情急之中,段健急于逃离,说着便就要下床走动。却被莫睢闻按住肩膀压了回去,想要挣扎,手还没伸出多远就已被人无情截下。

“跑什么跑”,莫睢闻抬手朝人腰上轻轻一扶,便将段健带回了床,“我们先好好的给你算算帐,刚才是这只手摸得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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