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炮(1 / 2)
天空被炮火与硝烟染成灰蒙蒙的模糊一片,铅灰色的云层厚重的随时要压下来,让人再也无法呼吸,冰冷的雨裹挟着冰粒砸下来,时不时挂过的风更是让这天冷到人骨子里
伊根从轿车上下来,他没撑伞任由雪水淋湿外套,风打着旋把冷雨灌进脖领里,他慢慢的走上台阶,足够冷风将他身体的温度掠夺殆尽,在踏进大厅时头上的大檐帽已经压上了一层白霜
从头上摘下帽子拍掉雪花,伊根再将手里的帽子带回去,他看到坐在角落低声啜泣的的老妇人,伊根记忆力很好,他记得这位老妇人的儿子,杰克,他是个很好的士兵
只是不幸的卷入政治的漩涡中死去了,伊根见太多以至于对他来说太过稀松平常,他拍掉身上结冰的霜雪,坐在老妇人身边,
“我认识你儿子,他是个很棒的士兵……”
伊根的话将老妇人从悲伤中拉扯出来,伊根笑盈盈的将话头自然的抛给对方,他耐心的听着那位老妇人说着他的儿子有多好,她有多爱他
屋内的暖气开的不高,所有的资源大多流水一样送往前线,仅剩不多的资源只能省着用,伊根只觉得手冻得发疼,整个人都克制不住的抖
忽然一阵温热自手传来,伊根抬眼就见那位老妇人握住他的手感谢他,伊根笑盈盈的用那客套的话语与她道别,忽然她拍了拍伊根的肩膀,慈祥的说道
“不管孩子多大,在父母眼里都是孩子,实在难受便到家人怀里哭一哭吧。”
“不好意思长官,我瞧您面善忍不住多嘴,您别放在心上。”
伊根只觉得无形的绳索一圈圈缠在脖颈上,那收紧的感觉让伊根喘不过气,他垂下眼眸眼睫发颤,苍白的脸上依旧是笑盈盈的表情
“我都多大人了,哪能去父母那里哭鼻子,得了,您先坐着,我先去忙了。”
砰的一声关上办公室大门,伊根坐在办公椅上,他翻出抽屉里的精神类药品倒出几片塞进嘴里吞下,身上被凌虐的伤口才在药物的作用下被麻痹
他掀起手套,手腕上堪堪止血的可怖伤口展露出他经历的冰山一角,伊根自嘲一笑,他昨晚早在他父亲身下哭的嗓子都哑了,一想到昨晚的事,伊根便觉得舌根发酸胃里抽搐的反酸水,可是除此之外他实在是没别的办法了
但也仅仅只是保住了安蒙的性命,再多的只能靠自己了
伊根又从抽屉里翻出一小盒肾上腺素,抽出一小只打进血管,一下子混沌的头脑便精神起来,伊根随手将那堆东西塞回抽屉带着副官去监狱
推开监狱的门,伊根进去就看到地上盆盆碗碗,伊根皱眉看着穿着囚服的安蒙
“怎么不吃饭?”
“早点死,晚点死又有什么区别吗?”
伊根被安蒙的话气到怒火中烧,他上前抬手一巴掌甩到他脸上,他急促的喘着气,深呼吸想要压下自己的怒火,长期的乱吃各种药物让伊根精神状态很糟糕,他很难压下自己的情绪,他甩袖离开冷冰冰的撂下一句
“把他带到审讯室去。”
关上门之后审讯室安静的过分,只有头顶的灯光散发着惨白的光,伊根将几盒罐头丢在安蒙面前,坐在安蒙对面,硬邦邦的命令道
“都吃了。”
“你不会死的,我会让你活。”
安蒙看了下桌上的罐头,午餐肉,玉米,水果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真是不知道伊根从哪里找出来的,甚至摸上去还是温热的
安蒙扭开一罐水果罐头,咕咚咕咚将里面的糖水喝光,其他的便没在动过,他支着脸看向伊根说道
“你不光是为这事来的吧,还有什么要说的,还是想做点什么?”
伊根眨了眨眼然后站起身,他坐到桌子上长腿扫下桌上的罐头,玻璃瓶砰砰摔得稀碎
他带着皮质手套的手勾起安蒙的下颌,低下头在对方唇上落下一个吻,伊根的唇冷冰冰的没有温度,就像被今天的风雪吹透了,安蒙扣住伊根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伊根喘不上气才放开他,伊根舔了舔唇将干涩的薄唇舔的湿漉漉,他笑盈盈的开口
“我给你舔?”
安蒙拒绝了伊根的提议,直接让伊根岔开腿坐进他怀里,以这个姿势操进后穴,被虐玩过的肠肉滚烫紧致,因为药物麻痹伊根也感觉不到后穴被撕裂的痛,他双腿大张任由对方操弄
低下头就能看到伊根的小腹和腿根上隐隐有着什么字,撩开衣摆便瞧见伊根劲瘦的腰腹横亘着一行手写的花体字,在青紫的痕迹中要仔细辨认才能瞧出来意思——母狗
腿根那处则是用烙铁躺上去的一串花体字,红肿溃烂的皮肉让那处字迹变得模糊不清,安蒙解开伊根的制服露出胸口,苍白的乳肉上遍布着青紫痕迹和血痕,一侧穿着乳环的那处乳头,有被暴力扯下的痕迹,看起来血肉模糊
伊根想要阻拦被轻易压制,安蒙偏偏不愿意放过他,他轻轻的咬了咬伊根的耳垂,开口道
“我们尊敬的上将是没了男人活不下去吗?这次又和谁滚在一起了?”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都嫌你脏。”
伊根被戳到痛处瞳孔一缩,他仰头看向安蒙,脸上表情有些狰狞,他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安蒙
“安蒙,你嫌我脏,你以为你能干净到哪里去吗?”
“你又装什么圣人……呃呃呃呃……”
在后穴的肉棒忽然重重碾过那处敏感,伊根的话被打断成急促的喘息,本就因为愤怒而发红的脸彻底被情欲染的一塌糊涂,他被安蒙压在桌子上,大开大合的操弄着
铺天盖地的情欲让伊根像是在案板上的鱼,伊根趴在桌子上,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淌下,忽然安蒙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偏过头
“你也是这么在他身下给他操的吗?”
伊根脸皮颤动,嘴唇开合几下,缓缓的抬眼扬起一个笑盈盈的表情,他喘着气故意开口道
“是啊,他操得我爽死了。”
“伊根,我看你不如去当个娼妓,不比你这样偷偷摸摸的找人爽多了。”
抿住唇,伊根只觉得刚刚因为情欲而变热的四肢又失去温度,身体因为失温而止不住的发抖,他只觉得缠在脖子上的无形绳索又再度绞紧,他快要无法呼吸了
哪怕伊根心里在难受,被操熟的身体依旧诚实的起了反应,伊根的腰臀都因为剧烈的快感而扭动躲避,层层叠叠堆积的情潮将伊根推向高潮
痉挛般绞紧的后穴被毫不留情的操开,安蒙掐着伊根的腰恶狠狠的凿向那处,刚刚高潮的身体无比敏感,伊根眼里的蒙蒙雾气变成眼泪淌下,他身体本就被摧残没有休息过,现在他受不了的求饶道
“停下……别来了……我受不了了……”
安蒙也不放过他,挺腰飞快的操弄抽插,殷红的肠肉被捣得充血红肿,分泌的肠液也被搅成泡沫样的白色
伊根瘫软的趴在桌子上,潮红的脸被泪水和口水搅得一塌糊涂,湛蓝的眼涣散失焦,浅色的唇像是缺水的鱼一样大口的喘息着
再一次涌上的快感高潮让伊根双眼上翻,眼前发白,喉咙里挤出赫赫声响,身前的肉棒吐出稀薄的精水后,又在安蒙连续不断的粗暴操弄下射出浅黄尿水
伊根流着眼泪求饶,他的冷静自持,游刃有余,笑意盎然都被撕碎,高高在上的军官现在流着泪摇着屁股被人操得哑着嗓子求饶
到最后伊根实在是撑不住了,刚昏昏沉沉的要晕过去,就被激荡的高潮给推上巅峰,他什么也射不出来了,整个人狼狈的就像是被玩坏的娼妓,抖着腿哆哆嗦嗦被恩客操得一塌糊涂
安蒙放过伊根时,他穴眼已经红肿起来,射进肚子里的精液被堵在里面泄不出来,他瘫软在审讯室的长桌上,任由安蒙摆弄着穿好衣服,躺了很久伊根才从桌子上爬起来
他将大檐帽扣在头上,还带着潮红的脸笑盈盈的,帽檐投下的阴影给他脸上添了几分阴冷,毫无预兆,伊根猛的抬手,毫不收力的一拳打在安蒙脸上,这一下打的安蒙鼻血直流
伊根仰头笑盈盈的拽着安蒙的面皮,冰冷的手指用力的扯,很快就把对方的脸拽的通红,他慢条斯理的开口威胁道
“亲爱的,给我好好活着,不然我不介意让你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样的。”
光是前线传回来的战报便能窥见东线战场的可怖,伊根将烧的只剩下尾巴的烟蒂塞到嘴里咀嚼,双线作战的帝国被拖到漩涡中再也挣脱不掉,领袖因此大怒,士兵的征召年龄也是一降再降,未成年的孩子都被拉上了战场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无用功,优秀的士官早就填进绞肉机般的战役中去,那些枪都拿不稳的孩子能做什么?
吐掉嘴里嚼烂的烟草,丢在桌上的香烟盒早就空空如也,伊根烦躁的将桌子上的东西扫下去,噼里啪啦的声音也没能让伊根心情变好,他神经质般啃咬自己的手指,啃的满嘴血腥味也毫不在意
直到副官拿来一封文件才让他停下,带上手套免得血水流的到处都是,伊根拿起文件一看,瞬间脸色难看到极点
他啪的一摔文件,扯起柯林的胸口,此时伊根身上的的杀意毫不掩饰的刺到柯林身上,笑盈盈喜怒不形于色的情报官在此刻暴怒的像只老虎,
“一群废物,没用的东西。”
———
伊根将公文袋随意丢在桌上,没有密封的纸袋露出内里的车票的一角,在近乎将全世界卷入战局的现在,只有逃到那些偏远的小国才能免于一死
坐在椅子上,伊根烦躁的将没有点燃的香烟咬进嘴里,光是靠点燃获得的刺激已经不够,他不懂他明明放任安蒙拿了那么多情报出去,最后一定要搞个大的
重要战役的指挥调度情报全数泄露,毋庸置疑,本来还能做抵抗的部队就会像韭菜一样被割个干净
而作为间谍的安蒙,明天便会被执行枪决,伊根本身便因为庇护安蒙被清查,最好的做法便是与他撇清关系,但……
伊根拉开抽屉看了一眼塞着离开文件的牛皮纸袋,啪的一声合上抽屉,将嘴里嚼烂的香烟吐出来
————————
将安蒙救出来的过程出乎意料的轻松,伊根心里却并不轻松,他知道,在此之后他拥有的一切都将因此化为泡影
伊根坐在车上,心脏砰砰跳的厉害,湛蓝的眼眸闪烁着兴奋的光,他一下子将油门踩到底,车子猛的在泥土地上窜出好远,带起滚滚黄烟
安蒙握住伊根抓着方向盘的手,抿了抿唇柔声道
“伊根,别开那么快,慢点。”
呲——随着尖利难听的刹车声,若不是安全带,安蒙就要后坐力甩出去了,还没等到安蒙缓过气,伊根便扑了上来,他粗暴的近乎撕咬安蒙的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
安蒙吃痛伸臂将伊根压到怀里,伊根粗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室车内各外清楚,他抬眼,伸手拽住安蒙的头发,不顾对方吃痛的神情
伊根迫使安蒙与他对视,他咧开嘴笑道
“亲爱的安蒙,你爱我吗?”
湛蓝的眼眸不带半点情绪,他死死的盯着安蒙,就像毒蛇张开獠牙准备将裂物拆之入腹,车内安静了半晌,伊根本就不多的耐心彻底被消耗殆尽
他将安蒙的头狠狠地撞在车玻璃上,伤口的血留在了玻璃上,伊根扯起安蒙,他眯起眼睛,继续逼问道
“现在呢,告诉我你改变主意了吗?”
安蒙看向伊根,伊根喘的厉害,脖颈处的青筋暴起,瞳孔因为兴奋放大,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紧绷又亢奋的状态,安蒙摸了摸伊根的脸,柔声说道
“很难受吧。”
伊根下意识松开抓着安蒙头发的手,身体后倾,还没等他失去重心磕在车门上,便被安蒙拉入怀中
微弱的挣扎很快被抚平,伊根紧紧的环抱住安蒙,在衬衣下可以摸到的嶙峋的脊背发着抖,他半晌才缓缓开口
“对不起……”
“好点了吗?”
“在多抱我一会。”
过了好一会儿伊根从安蒙怀里起来,苍白的脸有些泛红,他看着安蒙脸上的血,抿了抿唇正要张口便被安蒙打断,他说
“要和我一起走吗?”
伊根眼眸闪过亮色,他摇了摇头,指了指军服上的领章和肩章,伊根所属的那支正是最臭名昭着一番,作为战犯,他的结局也只是死法不一样,况且,伊根也不想牵扯到安蒙,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现在该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了
伊根伸手擦去唇边蹭到的鲜血,毫不留恋的起身下车,在关上车门后,伊根便眉眼弯弯的透过车窗朝安蒙挥了挥手
“一路顺风,安蒙。”
疾驰的轿车携着滚滚烟尘畅通无阻的通向胜利的终局之地,伊根则顺着来时的路,披着如血的夕阳,一步一步走回那栋即将倾覆的大厦
伊根被秘密警察抓获,他挂着无所谓的笑容任由对方扣上手铐,耳边不休的耳鸣让伊根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冷汗从他额间渗出,他已经有些站不住了
领头的那人似乎说够了,推搡着伊根像前走,伊根双膝一软,便重重的摔在地上,他甚至连从地上爬起来的力量都没有,只能像只搁浅任人宰割的鱼一样苟延残喘的喘着气
支持伊根的一切都已经坍塌了,本就糟糕的身体状况近乎雪崩般恶化,他的生命快要燃烧殆尽了
————————————————————————————————————————————————————————————————————————————————————————————————————————————
阳光明媚,微风徐徐吹的树影婆娑,绿草如茵遍布,很难想象几年前这里被硝烟与战士们的鲜血浸透
安蒙捧着一束满天星站在边境线前,他还记得当初与伊根分别的景象,夕阳如血将天幕染红,地面上的建筑模糊成一片阴影,伊根站在泥土路上朝着安蒙挥手
他依旧穿着制式的军装,身姿笔挺瘦削,扣在头上的大檐帽投下阴影让人看不到他眼中神情,只能看到伊根脸上的笑,残阳如血,夕阳的红光照在伊根脸上,远远望去只能看到迷糊不清的笑脸
在那时,对伊根来说的拼命挣来的身份,地位,权利都化为了泡影,安蒙很难想象他的笑脸下究竟在想着什么
而现在,安蒙永远不可能知道伊根的想法了,大厦倾覆的潮水将他吞没,死亡成为伊根唯一的结局
回到故国的安蒙本以为他会忘掉那段荒唐的日子,但午夜梦回他总会看到伊根夕阳下模糊不清的笑脸,无论他怎么喊,怎么跑过去,都没办法让那人有任何反应,那个会冲着他笑的情报官,那个无条件偏向他的家伙,已经随着帝国的消亡,灰幕的散去,化作一粒历史的尘埃
暗处的影子甚至无法在史书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除了安蒙,这世上便再也不会记得那个笑盈盈的家伙
安蒙坐在地上,仰头望着湛蓝的天,他回想起战事最为惨烈的时候,首都的天空都是灰蒙蒙的,压抑的就像那时疯狂的政局,党派倾轧,贪污腐化,就像是最后的狂欢
在稀少到用手指可以数出来的,没有性爱的相处中,伊根曾和他说过他喜欢蓝天和阳光,可他已经好多年没看到过了
他在密情局暗无天日的审讯室里,在前线炮火连天的营地里,在昼夜不休的办公室里,他太忙了,忙到没有时间去看一眼天,就算有,那天永远是暗无天日的灰,空气中也总是带着硝烟味儿
安蒙将手中的满天星放在膝头,手指轻柔的拨拢着花瓣,力道温柔的像是替爱人剥开垂落在眼前的发丝
只可惜他想抚摸的人早早的离世,看不到想看的天空,也听不到梦寐以求的一句,来自爱人的‘我爱你’。
死亡就像一条长河,决绝的将生者与逝者分开,困惑、遗憾、执念,所有的所有都随着死亡再无回转余地,成了一个永远无法打开的死结
安蒙将满天星花束放到国界碑前,伊根是被秘密处死的,安蒙也没能找到他的尸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总会让人有种他并未死去的希望
看着被风吹拂的细小白色花瓣,安蒙感叹般说道
“伊根,像你那样聪明又狡猾的人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的死了呢?”
安蒙一翻身从床上滚下来,猛的一下就让安蒙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扶着床爬起来,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场景让他呆住了
连滚带爬的抓起桌子上的日历,安蒙看完意识到自己回到了过去,那个伊根还在的时候,他披上衣服,直接踩着扶手滑下一楼,就看到地下室的门缓缓被推开
伊根摇摇晃晃的走出来,他低着头捂着右臂,身上的制服凌乱的敞着,整个人摇摇欲坠的,就像是被抽离的核心的堆叠积木,只差一下便会摔个支离破碎
“伊根!”
安蒙快步上前将伊根揽进怀里,打横直接将他抱起来,怀里的人很轻,抱起来就像是路边的野猫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将人抱到床上,脱下伊根的衣服,右手手腕上横亘着血肉模糊的伤口,一看便是强行挣脱所致,相较于皮外伤,股间的伤处更为严重
将人抱进怀里,手指沾了药膏用手搓热,然后探入红肿的后穴,本就肿痛的后穴被强塞进手指的剧痛让伊根猛的睁开眼,他被分开的双腿不自觉的发颤
伊根痛的脸色苍白,冷汗顺着额头滑进眼睛里蛰的他酸涩难耐,他喘着气按住那只手,他疼的厉害也笑不出来,口气难免带着压不住的情绪
“亲爱的,你是想和我殉情吗?再不放我去处理你惹出来的烂摊子,咱俩都得上绞刑架。”
伊根利落的换上衣服,蹬上长靴,扣上帽子便出了门
安蒙泛着日历回忆着当初发生了什么,安蒙记忆很好,很快便想起这时候他做了什么,暗杀首领失败,所有涉及其中或是被人借此诬陷的,太多人因此丧命了,就连伊根也差点因为护着安蒙栽个跟头
在详细的安蒙就不清楚了,那时他理所当然的觉得伊根会解决一切问题,事实上也如此,只是没人在意伊根到底付出了多少心血
————
伊根推门回家开灯就见安蒙坐在沙发上,他走到安蒙面前,伸手掐住对方下颌,他眯起眼睛笑盈盈的开口道
“亲爱的安蒙,我又一次保护了你,不打算奖励一下我吗?”
安蒙抬手拽住伊根的领带,迫使他低头,然后扣住对方后脑狠狠地吻上伊根干涩的唇,强势又蛮横的吻让伊根腿软,被放开时他直接长腿一迈跨过茶几,坐到安蒙腿上
他揽住安蒙的脖颈,自上而下看向安蒙,他的手轻轻划过安蒙的喉结带起一阵酥麻的感觉,伊根笑盈盈的凑上去试图在讨个吻
“亲爱的安蒙,你是爱上我了吗?”
安蒙按住伊根往下伸的手,轻轻托起他的下巴,承认道
“是啊,我爱上你了。”
伊根像是看到什么洪水猛兽一样猛的站起来,后退几步,因为身后是茶几直接被绊得从茶几上翻倒下去,咚得一声听的安蒙心里一惊,他站起来想要去扶伊根,
伊根已经扶着茶几起来了,他失态的看着安蒙,他艰难的站起来,看着安蒙,就像一只被主人倒了一大袋猫粮开始怀疑是最后一顿的猫一样,他坚定的开口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同意去暗杀领袖的!”
在安蒙反复说自己熄了作死的心之后,伊根才放下心,他坐到安蒙身边,手臂揽住对方的脖颈,弯起眼眸笑着开口
“亲爱的,做吗?”
安蒙低下头,伊根因为姿势原因露出一截手腕,纱布一层一层勒在手腕上,隐隐能看见一点血红透出,他拉过伊根的手,一点点将绷带解开
伊根缠了很多圈,随着慢慢打开深红的血迹越来越大,直到整条纱布被染成血红,到了最后纱布已经紧紧的和伤口黏在一起,安蒙看着有些不忍,伊根无所谓的伸手将纱布扯下
刚刚凝结血肉模糊的伤口再度被扯烂,血涌了出来,伊根不在意的翻出瓶酒精直接浇在手腕上,安蒙看着伊根的样子有种熟悉感,他抿了抿唇开口
“用酒精,不痛吗?”
伊根随意的甩了甩腕子上的酒精,然后撒上要粉裹上绷带,因为有安蒙上手帮忙,不至于在把绷带勒进伤口里
伊根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安蒙看到眸光一变,这种药他太熟悉了,在后期的帝国里,这种药近乎泛滥的流行在士官里,伊根更是不要命的磕,把精神搞得近乎崩溃
不知道安蒙在想什么,伊根不紧不慢的解释着药物的由来,这是药研所开发出的新药,提神止痛的效果非常好,并且没有副作用,这种新药还未成熟,产量很低,饶是他申请也只批下两瓶尝试
“你吃多少了?”
安蒙拿起药瓶晃晃,听声音大概还剩下半瓶,伊根想要去拿安蒙手里的药,结果被避开,他开口说道,
“你就算拿去,没有提取成分的工艺,你们是做不出来的。”
“你吃了多少?”
伊根不太懂为什么安蒙要重复这个问题,他们起身去抢安蒙手里的药,他按住安蒙将药瓶拿回来
“这是最后半盒。”
“你相信他没有副作用吗?”
伊根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他跨坐在安蒙腰上,他像是在看一个幼稚的小孩子一样,伸手捏了捏安蒙的脸,随后开口
“我不吃,你让我拿什么去给你收拾烂摊子!拿差点被手铐弄废的右手、还是拿被你玩得路都走不了的身体?”
“安蒙,你以为我还有的选吗?”
伊根说完扭开药瓶将药片丢进嘴里吞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了,若是没有药品替他麻痹伤痛,他连站都站不起来
看到安蒙呆滞的神情,伊根深吸气压下翻涌而上的情绪,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变得更易怒了
伊根低下头亲了亲安蒙,他反过来安慰安蒙,骨节分明的手穿过安蒙的发丝,让他抬起头,伊根生疏的吻上安蒙,舌头横冲直撞的在安蒙口腔里搅动,知道自己喘不过气才松口,伊根的吻比起他熟练的口技可以说烂的一塌糊涂
安蒙将伊根抱进怀里,伊根不知所措的被拥抱,虽然不知所措但他很喜欢这种被对方气息包裹的感觉,伊根敏锐的察觉到安蒙情绪的变化,他用脸蹭蹭安蒙的胸膛
“我在呢,最爱你的人在这里陪着你哦。”
两个人抱了很久,尽管如此分开时伊根还是有些依依不舍,这种拥抱和情事不同,这种亲密的接触让人感觉到被包裹的安全感
伊根软绵绵的躺在沙发上,安蒙低下头与伊根额头相贴,过于滚烫的温度吓到了安蒙,他翻出体温计夹在伊根腋下,然后去翻药箱里的退烧药
翻来覆去里面也只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止痛药,其他的药要不是过期了,要不就是只剩下个空壳
伊根坐起来戳了戳安蒙的后边,开口道
“退烧药吃完了,没空补上,没关系我熬过去就好了,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
安蒙忽然想起伊根受伤的后穴,他将伊根拽到怀里,面对面两条腿分开环在安蒙的腰上,裤子被扯下,沾着搓热膏药的手进入后穴,毫无反抗的便侵入了滚烫的内里,将指尖的药涂在伊根带着伤痕的内壁上
疼痛是人类帮人类躲避危险,碰到火会感到灼烧痛便会躲避开避免烧伤,可没有了痛觉,便意识不到受到的伤害,也不会有躲避的意识
伊根揽住安蒙的脖颈,他用有些尖的虎牙轻轻的啃咬安蒙的脖颈,留下一点点红痕,红舌舔过那些痕迹流下一片湿漉,伊根仰起头,笑盈盈的用无辜的口气说道
“亲爱的安蒙,你顶到我了。”
“不进来吗?听说高热的时候,身体操起来又湿又软哦。”
安蒙不为所动的将药膏涂好,顺便在伊根带着红痕的身前也抹上药膏,仔仔细细每一处都被抚慰的感觉让伊根有些喘,安蒙抹完药也没停下,手指熟练的挑起伊根的欲望
伊根苍白的脸泛了点粉色,身体随着安蒙的抚慰扭动着迎合,伊根断断续续的沙哑呻吟合着喘息,让安蒙也有些忍不住
伊根也感觉顶着自己的东西越来越硬,还没等他做点什么,安蒙便加快了速度,猛然增强的热浪让伊根仰头,腰腹绷紧抽搐着射出白浊来
刚刚高潮后的身体软绵绵的,伊根便又挤进安蒙怀里,顶在股间的硬物让伊根不舒服的动来动去,伊根的臀部细腻结实,蹭来蹭去的让人压不住火
“别闹了。”
安蒙的声音沙哑的一塌糊涂,他将伊根扒拉到沙发上,偏生伊根又自己凑上来,张开薄唇露出一截红舌,去舔安蒙的胯下
安蒙忍不住将伊根压在身下,对方柔顺的张开大腿露出红肿的穴口准备承受侵入,安蒙让伊根双腿夹紧,将肉棒挤进伊根并拢的腿根间来回抽插
大腿细腻的软肉来回被摩擦,让伊根腿根一阵酥麻,伊根有些难以忍受的挣扎几下,便被安蒙压着吻住,强势充满掠夺的吻让伊根腰都软了
伊根的大腿肌肉线条漂亮,柔嫩的腿根处更是细腻,操弄起来是另一种感觉,安蒙挺腰飞快的抽插,伊根被磨得腿根发烫,过了好一会安蒙才射出白浊精液
安蒙抱着伊根喘了会才松开他,湿热的呼吸打在脆弱的脖颈上,伊根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栗起来,这种被人掌控生死的错觉让伊根着迷,他张口在对方锁骨上咬了一口,没舍得使劲儿,留下了一道三两天便能消失的咬痕,他有些迷醉的眼神看向对方,问到
“安蒙,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伊根总觉得,在这么下去,他连命都都毫不犹豫的可以交给安蒙
伊根起身穿上制服,趴在床上轻手轻脚的试图把压在安蒙枕头底下的药拿出来,手刚刚伸进去就对上安蒙正挣开的眼,伊根垂眼避开对视,还没等他开口就被安蒙抓着手腕摁倒在床上
身后的伤口被牵扯惹得伊根皱眉,药效褪去身上的伤口开始作痛了,他不解为什么要在这种小事上纠结,伊根扬起笑脸拽着安蒙的衣领,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眯起眼睛笑道
“亲爱的,你这两天怎么了,这么关心我的身体,难道真的爱上我了?”
“是的,伊根,我爱你,所以我会担心你。”
安蒙直直的望进伊根眼里,伊根下意识躲避,他从床上翻下去,眯起眼笑盈盈的驳斥对方的话
“说的真好听,亲爱的安蒙,要不是你前天晚上把我拷在地下室里不管,我就真的信了呢。”
说完也不管安蒙的反应,将帽子扣到头上噔噔噔的就出了门,冷风夹着细雪吹在脸上,这让伊根稍稍冷静下来
他从口袋里拿出烟,颤抖的手半天才让打火机燃起火来,伊根深深地吸了一口,辛呛的烟被吸入肺又被缓缓呼出,微风很快就吹散了这一团雾
伊根知道自己反应太大了,这几年下来他也不在妄想安蒙能爱上他,不管怎么说人在他身边就好
他怕他再次生了妄想,若是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场骗局会闹得很难看,他也不清楚到时候自己会做出什么,伊根将被咬出几个牙印的香烟丢掉,在狠狠踩熄
伸手下意识去掏口袋里的药,一抹是空的,伊根这才想起来因为刚刚一番被表白,搅得他根本把这件事抛在脑后,现在也不好回去拿
“伊根,下雪了。”
什么?伊根还没回头一条围巾便被围在脖子上,安蒙就这么在身后抱着他,双臂环住伊根把围巾系上
伊根瞳孔闹革命了,要命的是安蒙还在伊根脸侧亲了一口,伊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猛的扭过身将安蒙摁在门板上,他的脸红的厉害,咬牙看着安蒙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你要是敢骗我,我就……”
说着说着,伊根突然愣住,就算安蒙想这么玩,他又能怎么办呢?就算万分警惕,不还是像撞进蜘蛛网里的昆虫一样只能任人宰割吗?
破罐破摔的伊根翘起唇角,松开抓着安蒙的手后退几步,他无所谓的摆摆手,转身便把对方抛在身后,安蒙想怎么玩他哪能选择呢,早早地他就把主动权送到对方手里了
——
日暮西山,晚霞染红大片天空,公园的湖水荡漾着微波,伊根站在湖边,他穿着白色的风衣,在夜风中被吹开的衣摆像是绽放在夜晚的郁金香
在听到安蒙的声音时,他转过身笑盈盈的埋着步子与安蒙同行,伊根将手踹进口袋里,公园大抵上都是些花花草草,转上一圈便也看得差不多
而公园里三三两两的人也越来越多,两人便出去了,此时天幕已经完全漆黑,从早上断断续续开始下的雪又飘飘扬扬起来,地上早已经被覆盖上一层冰,踩上去滑溜溜的
路上四下无人,伊根眼睛一转便起了坏心,他横跨一步用力推向安蒙后背,安蒙正巧踩在一块雪化掉的空地上,伊根反而因此一下子摔了个屁股蹲儿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伊根避开安蒙伸过来的手爬起来,他仔细的拍掉身上沾的尘土和污渍,他看到安蒙脚下的水泥地面,开口
“安蒙,你真是个好运的家伙。”
“那是当然,遇到你是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事了。”
安蒙看到伊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伊根咬牙偏头捂住通红的脸,心脏也砰砰直跳,这种话对伊根来说还是杀伤力还是太大了
安蒙看着被说不出话的伊根,忍不住笑起来,他拍了拍伊根的肩膀,说道
“你天天把爱我挂在嘴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啊。”
整理好心情伊根没有接安蒙的话茬,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礼盒,递到安蒙手里,伊根凑近安蒙,仰头笑盈盈的开口
“亲爱的,这是我做的爱心曲奇,请务必要吃完哦。”
安蒙拿过伊根手里的小礼盒,反想要手抓住他的手腕,伊根飞快的将手背在身后,他拿肩膀撞了一下安蒙,催促到
“亲爱的,拆开吃吃看。”
安蒙皱眉拉过伊根背在身后的手,伊根骨节分明的手上裹着绷带,隐约有暗红液体,而另一只手包裹的纱布上渗出鲜红的血色,显然是因为刚刚摔到崩裂了伤口
伊根挣扎几下便被放开,他将手背到身后,凑到安蒙身前仰头笑盈盈的开口
“法的搅弄没有给他带来半分快感,酸胀的入侵感让伊根微微皱眉,他俯身去啃安蒙的唇,用隐忍沙哑的语气开口
“亲爱的,奶子也痒,摸摸好不好。”
就像讨得恩客欢心的娼妓一样,伊根被胸口揉捏的力道捏得腰软,被不满的安蒙反压在身下,伊根唇角翘起,男人下半身硬了便昏了头想不起别的事
后穴紧致的甬道被粗鲁的操开,湿热的肉壁挤挤挨挨的讨好着入侵者,伊根喘着气时不时剐蹭到那处让他也热起来
忽然体内的攻势调转攻势,一下一下凿向伊根那处敏感点,被强烈快感刺激的肠肉收缩绞紧,又被无情的破开
伊根被汹涌的情欲浪潮淹没,他脸色潮红眼瞳涣散,半张的薄唇淌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积蓄的情潮层层叠叠的堆积将伊根推上高潮,他腰臀发颤眼瞳上翻,喉咙里挤出几声赫赫声响,身前的肉柱弹动几下射出白浊
安蒙操开伊根痉挛般绞紧的后穴,刚刚好高潮的身体敏感极了,伊根忍不住挣扎起来,微弱的挣扎轻易被镇压,伊根被翻了个身,体内的肉棒旋转磨得伊根唇瓣都在抖
伊根被按在地上臀部翘起,双腿岔开可以轻易让人看到腿根上那串花体字,安蒙皱眉用力鞭挞伊根体内软肉,牙齿轻轻啃在对方后颈
“谁给你弄得?”
伊根被操得眼前发白,翻涌的情潮爽的他脚趾都蜷缩起来,半晌伊根才明白安蒙的意思,他头抵着地板,也不开口
安蒙见伊根沉默不语,掐着他的腰狠狠地操起来,后穴肉壁被他凶狠的操成只会讨好的鸡巴套子,流着水被操得一塌糊涂
胸口的乳头也被人掐捏把玩,伊根被连绵不断的情欲冲得头晕眼花,他嘴张着合不拢,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下淌,眼尾也被染上情欲的湿漉颓红
在即将高潮时安蒙偏偏抓住伊根的肉棒,逼得他经历了一场不上不下的干性高潮,伊根难受的喘着粗气,他布满指痕的腰无助的扭动,却只能被安蒙扣在怀里
安蒙一下下操开伊根痉挛般绞紧的敏感后穴,一边逼问道
“告诉我就让你舒服。”
伊根难受得一个劲摇头,眼里的雾气变成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他喘着气用沙哑的声音开口
“别这样…我受不了了…不要……”
伊根眼瞳涣散,身体软的跪趴在地上全靠安蒙掐着他的腰,伊根被体内折磨他的东西操得受不住,吐着舌头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偏生不管怎么样就是不松口
安蒙松开禁锢伊根的手,也不在忍耐深深的挺进深处射出滚烫浊液,伊根一哆嗦也射了出来,甚至射精之后随后射出浅黄尿水
伊根被玩得像是坏掉的性爱娃娃,只有急促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伊根缓了好久,他坐起来,任由精液从还未合拢的穴眼流出,他有些吃力的扯起一个笑盈盈的表情
“明天早上去见你弟弟最后一面吧。”
“那是最后一列开往盟国的列车了。”
安蒙猛的愣住,压在心底的伤痕在此刻被翻出来填补好,他不知道伊根在这个时候为什么愿意放过他,但此刻也不是询问的时候,伊根疲倦的眼睛都睁不开,他扑进安蒙的怀里接着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让我抱一下,我好累,我要受不住了。”
安蒙揽住昏昏欲睡的伊根,那些想问的问题在此刻也问不出口,于是便亲了亲伊根的额头将他抱进浴室清理
——
伊根换下了经久不变的制服,换上了轻便的常服,他走在庄园的长廊上,风衣随着走动扬起落下
踏进会客室,奢华精致的陈设犹如踏进旧时代的宫廷,伊根一身现代精简的常服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他将准备好的礼物放在一旁便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等着父亲的到来
伊根是贵族的私生子,他的母亲被花言巧语海誓山盟骗了身子,最后生下他之后没过多久便卧轨自杀
久到一旁的时钟响了几遍,他那名义上的父亲才来到会客室,男人的身材因为长期的养尊处优而臃肿,伊根站起来去迎接对方
“父亲,您喜欢的东方古玩,我给您送来了。”
伊根只是他父亲在好多年生不出来孩子后,接回家的养的,过了几年有了孩子,伊根便像垃圾一样被抛之脑后,伊根很聪明,凭借他所学和优秀的天赋以及一些肮脏的手段,他爬上了能不被他父亲轻易操控的位置
不过现在也到此为止了,在伊根低头求对方帮他之后
伊根还记得他名义上的父亲,玩够之后拿着滚烫烙铁把它摁在他腿上时,意味深长的话
“你和你母亲还真像啊。”
时钟又转动一格发出声音,客套的寒暄也到了尾声,伊根站起身向他的父亲道别,男人并未起身反而缓缓的笑着开口,他不担心伊根拒绝
“下周有场晚宴,记得来参加。”
“……我会参加的。”
伊根离开那座牢笼一样的庄园,坐回车里,没有好好处理的烫伤尖锐的刺痛着,伊根看着窗外飞快倒向后面的建筑,只觉得胃像是被用力攥住一阵的反胃恶心,随之而来的晕眩感让他手指开始发冷
抬手看了下时间,让司机开车去火车站,通往盟国的火车难免会因为各种搜查而延迟发车时间,更何况今天是最后一趟,只是不知道会延迟多久
火车站门口能看到火车的蒸汽,响来是刚刚发车,伊根下了车,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支香烟点燃,辛呛的烟味和冷风让他感觉好了很多
从火车站出来的安蒙很轻易在人群中认出伊根,他穿着浅色的风衣,随意的靠在旁边漆黑的轿车上,像是与世界隔了一层一样
伊根似乎很喜欢浅色,只是他总得穿着那套制式的黑色军服来来往往,在有得选时,他总是会换掉那套军服,可惜绝大多数时候他没得选
伊根也注意到了安蒙,他扫了一眼便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安蒙拉开另一侧的车门坐进去
“你很开心?”
缓缓呼出一口烟,伊根慢条斯理的开口,他看到安蒙脸上的笑容,嘴唇紧抿压灭了手里的香烟,他不太高兴别人能这么轻易的影响安蒙的情绪
下一刻安蒙抱住伊根,伊根茫然的瞪大眼睛,虽然有些无措,但刚刚翻涌的情绪被安抚下来,伊根缓缓的回抱住安蒙
“他是我弟弟,我最亲的亲人,感谢你救了他。”
伊根张了张口,他不太明白对方为什么会高兴成这样,不管是亲人,还是兄弟姐妹对他来说也只是个名词,伊根一时有些羡慕,他抿了抿唇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沉默的闭上眼把头枕在对方颈窝
“那几个间谍没动静吗?”
伊根捧着杯热牛奶小口小口的抿,他早就掌握了那几个替安蒙往盟国传情报的家伙所有信息,他有些好奇安蒙为什么安静了这么久,传递出去的消息只是那些不痛不痒的情报
而负责监视的人员则告诉他那些人员都安安分分的没什么动静,伊根挥挥手让对方退下,自己则拆开药研所统一配下来的药,倒也没有直接塞嘴里,他顺手揣进口袋里
身体上隐隐的不适都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也没有非吃的必要
时间过得很快,随着夜晚的到来,夹杂着冰沙的雪水裹挟着冷风,无论是地上还是建筑上,都被包了层冰壳
伊根没有拿外套也没有撑伞,风夹杂着密实的冷雨,下个台阶的功夫伊根的外套已经开始滴水了,他不在意的坐到车上,他摘下帽子,随手捋去发尾的水痕,身体因为衣服全被冷雨浸透而微微发着抖
他靠在椅背上,昏沉了一天的头被寒凉这一激变得清醒起来,只是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突突的痛起来,手指覆盖在额头,冰凉的冷意让伊根打了个哆嗦,而手指也能感觉到滚烫
他解开腰带脱掉湿透的外套和毛衣,里面的衬衣也贴在身上,口袋里的东西也因此滚落地上
“嘿,我带了换洗的衣服要不要穿?”
熟悉的声音让伊根有些意外,他透过后视镜能看到那人陌生的面孔,伊根倒也清楚安蒙这一手,他接过安蒙递过来的衣服,抖开一看是一件女式长裙
伊根倒也没说什么,脱下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换上裙子,裙子腰线裁剪的对于男人来说过于窄细,伊根吸着气才勉强拉上,丝袜和长靴,安蒙递过来什么他便穿什么,在戴上假发后,他弯起唇朝着安蒙抛了个媚眼
伊根面部线条轮廓柔和五官精致,换上女装倒也不违和,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来,安蒙掏出化妆品给伊根好好勾画了一番
电影院荧屏放着浪漫的爱情电影,伊根咬着爆米花百无聊赖的拨弄着酒红色的长发,安蒙也没有心思去看电影,伊根眉眼被眼影修饰的张扬妩媚,剔透的湛蓝眼眸在电影闪烁的灯光下像是盛着荡漾的春水
伊根也注意到安蒙的视线,他红唇翘起拿过二人中间的那杯饮料,含上吸管自下而上的看着安蒙,殷红的软舌像是再给对方舔一样上下吞吐
伸手拽住安蒙的领带,迫使他低头,伊根吧唧一下再对方脸上落下一个口红印,然后偏头将对方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啃咬
“亲爱的,来做吧,在外面很刺激不是吗?”
伊根的长裙像是花瓣一样散开,遮挡住二人交合的部位,伊根坐在安蒙身上,这样的姿势让阴茎操得很深
因为是在外面的缘故,精神绷得很紧,本就敏感的身子感知愈发敏锐,操弄几下伊根便有些喘,安蒙拨开伊根垂落的红发,伸舌舔弄对方耳垂,带着调笑开口
“夹得这么紧,很有感觉嘛。”
伊根被安蒙掐着腰上下起伏操弄,暧昧黏腻的水声都被电影放映的声音遮盖住,敏感点被反复碾过,伊根死死捂住嘴将低喘和呻吟压在喉咙里
伸手隔着丝袜挑逗着伊根身前肉茎,他一下下狠狠的操开绞紧的肉穴,剧烈的快感层层叠叠将伊根推向高潮,双重的刺激让伊根要忍不住呻吟出声,忽然安静下来的影院让伊根一惊
他惊恐的张望,发现只是电影进行到收尾的地方,舒缓的轻音乐和精致的美景让人流连忘返,但这种强烈的刺激让伊根浑身颤抖着被推上了高潮,伊根死死咬住手才没发出声音
安蒙捋顺伊根有些凌乱的发丝,他也微微喘着将伊根有些凌乱的衣裙整理好,然后解下领带塞进伊根后穴堵住一肚子精水,他亲了亲伊根有些花的红唇,挑起对方的下颌,望进对方还充斥着情欲的眼眸
“旁边的酒吧有个舞会,要不要去跳?”
“好啊。”
——
女人姿态优雅的坐在沙发上,被丝绸手套包裹的纤长手指托着红色酒水,一下一下的摇晃着看起来像是在等人
在拒绝了不知道多少个前来搭讪的人之后,他等的人才姗姗来迟,女人站起身,裙摆像是花瓣样绽开,他笑着搭上对方的手,漂亮的脸蛋上扬起盈盈笑意
“亲爱的,你来啦。”
来人也就是安蒙,在听到伊根发出的女声微微一愣,他将对方拉入舞池,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旋转,跳跃,一曲结束舞会的气氛也被推到了高潮,空气中充斥着暧昧甜腻的味道,伊根直接捏住安蒙的下巴,在大庭广众之下抢过一个吻,生疏笨拙的吻技很快被安蒙反压过去,缠绵又不容拒绝的吻让伊根软了腰
两人又坐到吧台上,伊根嘴巴上的口红被亲花,这倒让对方的唇看起来有些红肿,安蒙让酒保上了酒水,他推给伊根一杯白色的液体
伊根抿了一口发现是热牛奶,他莫名其妙的看向安蒙,还没等他开口,安蒙凑近过来对着他耳语
“润润喉,免得一会嗓子哭哑了出不了声。”
其中的暗示让伊根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塞着东西的后穴也兴奋的收缩几下,他仰头将杯子里的奶一饮而尽,他支着桌子伸臂拿过安蒙手里的鸡尾酒
蓝色的酒水在灯光下晶莹剔透,伊根喝了一大口,用烈酒勾兑的的辛辣酒液让呛得伊根止不住咳嗽起来,苍白的脸也泛上红色
安蒙拍了拍伊根的后背,露背设计的长裙露出对方常年藏在衣服下的漂亮蝴蝶骨和,他亲了亲对方蓄了泪光的眼睛,有些无奈
“不能喝就不要装自己很行啊。”
伊根艰难平复下呼吸,他似乎还想再尝试一下,安蒙拿过酒杯喝了一口,捏住伊根的唇吻上去,辛辣的酒液被渡进口中,伊根下意识吞咽掉口中液体,烈酒很快便让伊根有了几分醉意
揽住伊根有些坐不稳的身体,顺带着整理好有些凌乱的酒红假发,一旁擦杯子的酒保笑着开口
“你们感情可真好。”
伊根仰头在安蒙脸上亲了一口,落下一个口红印,他笑盈盈的像是吃了蜜糖,唇齿间所说的话语有些含混不清
“我最爱亲爱的了。”
伊根靠在安蒙怀里,被化妆品修饰的妩媚艳丽的脸带着痴痴的醉态,看上去就像坠入爱河不可自拔的痴情女人,也只有这个样子,才能正大光明的向旁人说出自己的心意,而路人也会笑着送上祝福
“你喝醉了。”
厕所隔间的门被锁上,伊根被安蒙有些粗鲁的按坐在马桶上,色泽艳丽的长裙被撩到腰部露出伊根被裹在尼龙丝袜里的圆润长腿,他双腿大张露出被操得流水的穴
伊根笑盈盈的看着安蒙,他确实有些醉了,酒精将他的脸熏上红粉醉熏,塞着的领带被拽出,射进肚子里的白浊也缓缓淌出,伊根脸上的妆也有些花,深色的眼影在他眼周糊开狼狈的颜色
他有些迷离的眼睛看着安蒙,在此刻就像是被操烂的娼妓,淫靡又放荡
安蒙将伊根的腿架到肩膀上,挺腰操进去,湿热滑腻的后穴挤挤挨挨的讨好着入侵者,黏腻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让人面红耳赤,体内敏感处被来回蹭过,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伊根难耐的哼哼
扭腰提跨试图获得更大的刺激,安蒙掐住伊根的窄腰挺腰又快又狠的捣向对方软肉,毫无准备突如其来的凶猛快感让伊根忍不住呻吟,他大腿受不住般发着抖
忽然厕所的大门被推开,交谈的人声让伊根猛的噤声,这种刺激反而让伊根的身体更敏感,他能感受到体内的肉棒毫无顾忌的捣烂他的肉壁,一下下凿得他腿根发酸眼前发白,他摇着头恳求对方停下
偏偏安蒙不愿意放过他,他拉过伊根的手,带着薄茧的冰凉手指激的伊根浑身一抖,安蒙握住对方的手,带着他撸动早已硬挺的阴茎
伊根隐忍的喘息着,双重的刺激卷起的情潮将伊根吞噬,在他忍不住出声时,安蒙伸手捂住了他的唇,断断续续的呻吟变成了低低含糊的呜呜
索性那些人很快就离开,安蒙松开捂住对方的手,俯身咬了咬伊根的耳垂,他调侃道
“这么快就高潮了,背着人偷情的感觉很爽吧。”
“那些邀请你跳舞的男人知道你裙子底下含着一屁股精液吗?”
伊根腿根的丝袜被撕的破破烂烂,他揽住安蒙的脖颈,用细腻的腿根磨蹭着对方半勃的阴茎,他觉得有趣笑盈盈的开口
“怎么,我这么受欢迎,亲爱的吃醋了?”
安蒙让伊根跨坐在他身上,挺进深处的阴茎让伊根有种被捅穿的错觉,安蒙拉下伊根胸口的衣服揉捏着他柔软的乳肉,安蒙低下头亲了亲伊根的唇,承认
“吃醋了。”
伊根被安蒙掐着腰操得说不出话来,他软倒在安蒙身上,驯服吞吐肉棒的后穴被操得随着抽插翻出红肉又被挤进去,肠液被捣成黏糊糊的白液,肠壁被凶狠的操弄成了只知道讨好的鸡巴套子,
汹涌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伊根脸色被情欲熏染得潮红,蓝眸涣散覆盖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殷红的唇半张着喘息,时不时发出甜腻的呻吟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混合着肉体碰撞和黏腻水声,这堪比最好的催情药,让人忍不住心跳加速肉体交缠
伊根眼前炸开白光,他腰腹发颤眼瞳上翻,身前肉茎挺动射出稀薄精水,后穴痉挛般绞紧,大脑被高潮的快感搅得一塌糊涂,只知道张着大腿挨操呻吟
高潮后绞紧的甬道被毫不留情的操开,伊根双腿发软,布满掐痕的胸膛因为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蓄在眼里的雾气也变成泪水滚落,刚刚被抛入高潮的身体再度被推上更高峰,伊根无法忍受的流着眼泪摇头
酸软无力的四肢让他只能被安蒙圈在怀里,被动的承受着融化理智的快感
“别动。”
忽然的声音让伊根茫然,随后安蒙扶着伊根的阴茎向尿道里塞入一根细细的小棍,从未被入侵的地方被异物侵入,被强塞进异物的不适和痛楚让伊根哭的一塌糊涂,他沙哑的嗓子断断续续的求饶
“忍一下,射多了对身体不好。”
伊根此时已经无法分辨对方到底是不是随口胡扯的借口,安蒙再次将他操到高潮,仅仅靠后穴的干性高潮让伊根不上不下,他瘫软着靠着安蒙扶着不至于歪倒到地上,被操得红肿湿烂的后穴被彻底操开,将小腹撑圆的精水缓缓淌出,伊根涣散的眼眸看着安蒙,被泪水搞得一塌糊涂的脸可怜兮兮的,他的嗓子也沙哑滞涩
“让我射……好难受……”
安蒙亲了亲伊根的唇,扶着伊根靠进他怀里,手指熟练的抚弄伊根硬挺的阴茎,他捏住细棒的顶端缓慢的拔出,又顶进去,被异物反复侵入的感觉让伊根皱眉,他张口想要说的话陡然变调成黏腻的呻吟
在尿道里反复抽插的东西借着体液的润滑无障碍的反复进出,异样的感觉变成一阵酥麻的刺激让伊根急促的喘息着,抽插的细窄圆棍像是操弄肉穴一样捣弄这从未有人入侵的敏感窄道
“不要……身体……好奇怪……”
伊根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流,他祈求的看着安蒙,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漂亮的妆容被泪水冲花,狼狈的脸上被情欲充斥,他看上去就像是快要被玩坏的妓女,恳求着恩客手下留情
身前肉棒弹动,伊根双眼瞪大腰部挺动挣扎,喉咙间挤出几声赫赫声响,被抽离出吸棍的肉棒抽搐着射出淅沥沥尿水
安蒙撕下伊根腿上本就破破烂烂的尼龙丝袜,将它塞进伊根穴口堵住那些精水,扶住踉踉跄跄站起来的伊根,吻住他的唇来了个深吻,伊根被吻得气喘吁吁,他放下被掀开的裙摆,理好衣服将一片狼藉掩盖在齐整的长裙下
安蒙用湿巾撒了擦伊根脸上花成一团的眼影,将人摁回去,他轻缓的擦去伊根脸上的妆容,
“别着急,你现在这样就像刚接完客,我可不想你刚出去又被别人拉走。”
伊根任由安蒙在脸上蹭来蹭去,他抬眼自下而上的看向安蒙,漫不经心的笑意让他有些傲慢,他轻蔑的开口
“嗤,就凭那群软脚虾?”
“能碰到我裙角就算他们有本事。”
伊根本就身上有伤,又被冷雨淋个湿透,加上在放纵了大半宿,他不可避免的起烧了
到家时,安蒙摸到伊根发烫的额头,皱眉用外套将对方包裹起来,在扫到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时,他的目光停在地上的圆白药瓶上停了一瞬
抱人到卧室里,房间里暖气开的很足,安蒙先将人裹到被子里,去浴室放好水在脱下身上乱糟糟的衣服
浴池温热的水包裹身体让伊根舒适的喟叹,安蒙扯了根软管接上水龙头,慢慢的插进伊根后穴,温热的水流涌入腹部,将平坦的肚子撑起来,伊根难受的哼哼起来
“再忍忍,你本来就起烧了,得清干净。”
安蒙替伊根揉着肚子安抚,伊根皱着眉搀扶着安蒙将肚子里乱七八糟的液体排出来,不知怎么,伊根闹着不要安蒙抱,反而要让他背着,安蒙也拗不过病人,便只能蹲下将人背到床上
伊根被厚实的被子包裹,他看着安蒙忙碌的背影,翻了个身,或许是因为生病他的思绪开始回到过去
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因为各方利益分配不均而引发了战事
战场的壕沟里炮火连天,伊根抱着统一配发的步枪缩在沟渠的角落里,那时一场攻防战,子弹倾泻着,每一秒都有士兵倒下失去性命
伊根运气好只是被击中了肩膀,但他也被那种剧痛压的爬不起来,看了再多报纸和战况分析,也比不上亲自到前线,这他意识到性命是多么脆弱,刚刚还在嘲笑他豆芽菜的同僚,现在就躺在不远处,睁着浑浊的眼睛看着他
他还不是以后那个无论什么事都面不改色游刃有余的军官,他现在怕的浑身都在抖
他在泥地里躺了很久,直到战场安静下来,他摇摇晃晃的坐起来,遍地的尸体让他浑身发冷,腿软的站不起来
“喂,还好吗?”
伊根混混僵僵的抬起头,夕阳西下橙黄的光披在那人身上,他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向伊根伸出手
“别担心,我们赢了。”
“我站不起来了。”
那人也没说什么蹲下去示意伊根爬到他背上,伊根抿唇趴到对方背上,他站起来,每一步都走的很稳
“嘿同志,我叫安蒙,你叫什么?”
伊根当时记得自己并没有交换姓名,他沉默的不太适应这种健谈热情的人,而那个叫安蒙的士兵没听见伊根的回应也不恼,他挑些有趣的事说来给他听,听着听着伊根也忍不住微笑,随着精神的放松,伊根在对方背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醒醒,别睡先吃了退烧药。”
迷迷糊糊的伊根被安蒙晃醒,他听话的张嘴咽下送进嘴里的药,又被扶着喝了杯温水,他看着安蒙的担忧的脸,一时与记忆中那个沾着尘土的脸重叠
“你还记得当初在战场是怎么捡到我吗?”
安蒙没听懂伊根再说什么,只当伊根烧糊涂了,他撩开伊根的发丝,将打湿的温毛巾贴到对方额头上,好笑的开口
“你又不是流浪猫,我去哪里捡你。”
伊根哦了一声脸埋进被子里,额头上的毛巾被碰掉,安蒙无奈的笑笑捡起来,丢回水盆里,在拧干水分替人擦了擦脖颈腋窝,让他的体温下降的快点,看着伊根精致的脸,安蒙坐到床边将蹬的乱七八糟的被子替人盖好
“要是见过你这张脸,我肯定不会忘的。”
伊根因为肩膀受伤,躺在战地医院里,那时他因为疼痛而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他疼的睡不着觉索性起来走走
意外的他发现安蒙也在这里,他头上裹着绷带看上去睡着了,在伊根靠进时他猛的睁开眼,伊根这才发现,安蒙的眼眸是很浅的琥珀色,那里面在一瞬间充斥着野兽般的锐利
很快他清醒过来,他笑了笑坐起身披上外套,
“伤口疼的睡不着?”
伊根点了点头,安蒙蹬上军靴领着伊根出了医院,两人坐在背风的墙根处,安蒙从烟盒掏出一支香烟递给伊根,自己也点着一支吸起来,他吐出一口烟气,
“试试看,这会让你好受点。”
划着火柴点燃香烟,伊根吸了一口被呛得直咳嗽,眼泪都呛出来了,随便的用胡乱擦了一把,安蒙瞧了伊根一眼,乐了
伊根脸上灰扑扑的还花猫一样抹着乱七八糟的伪装用油彩,整张脸只能看清那俩蓝汪汪的眼珠子,伊根也知道自己这张脸只会惹麻烦,干脆搞得让人看不清他的脸,安蒙拿过伊根手里的烟接着抽起来
“你把脸糊成什么了啊,脏兮兮像是去泥地里打滚去了。”
“看着你,我突然有些想我弟弟了,他每天都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一张小脸就和你这样,哎,也不知道现在他过得好不好。”
伊根只顾着低着头咳嗽,安蒙咬着烟头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见人平复了才收手,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烟盒大小的铁盒,打开里面是几片浅色药片
“别咳了,一会伤口裂了,算我欠你的,来吃个这个,能让你睡个好觉。”
“别告诉别人,这是单给你的。”
伊根眼睛在药片和安蒙身上转了转,最后将药片咽了进去,夜风忽然调转了势头换了个风向吹
冰凉的风吹得两人直抖,安蒙推着伊根回去,他拍了拍伊根乱糟糟的头发,扭过身挥了挥手回去睡觉
伊根这一觉睡了很久,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他从床上爬起来,昨天晚上的不舒服都已经好多了,伊根看着天花板因为熟睡有些恍惚,
他从来没问过为什么是本国人的他会跑去阿什托卡茨,他见过太多被那个政权所代表的信仰吸引,奋不顾身投入那个国家里
伊根坐起身,摇了摇头清除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在床头看到自己之前随手塞进口袋里的药,有些心虚的想要偷拿走
结果安蒙睁开眼,直接将伊根扯进怀里,他用额头贴了贴发现温度不烧之后才松了口气,他将伊根摁在大腿上,拍了拍伊根乱糟糟的脑袋
“我说了不许吃了吧,怎么又搞了瓶回来。”
伊根心里闪过不妙的预感,安蒙的手便啪的一下拍在伊根的臀部,毫不放水的力气让白皙的屁股一下子红了,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一股羞耻感让伊根耳根发烫,他将脸埋在被子里不愿意吭声
“还吃吗?”
见伊根不说话安蒙啪啪啪几下把伊根的屁股打的通红,伊根身体发抖,倒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法的搅弄口腔轻轻的啃咬吮吸过来的舌头,伊根放开安蒙,潮红的脸带着迷醉的笑容,他像是喝醉了一样,头埋进安蒙的胸口,用毛绒绒的头发去蹭
“亲爱的,我好喜欢,我们再来一次。”
艾利克与伊根分别后便和同伴去了酒吧,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下,艾利克邀请女生一起在舞池里跳舞
踩着轻快的舞点一曲结束,艾利克坐到吧台,他招呼酒保给他上酒,辛辣的酒水入喉多了几分刺激,他又点了几杯慢悠悠的喝着
穿着暴露的舞女坐到他身边,艳丽的红唇印在酒杯上,留下一个暧昧的痕迹,艾利克有些微醺,他身上盖在对方细腻的手背上,脸上扬起轻佻的笑容
“有兴趣一起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吗?”
艾利克在酒吧旁的旅馆开了房,他刚坐到床上脱掉上衣就听到敲门声,艾利克打开门就看到费奇那张脸,他一瞬间惊恐起来,又飞快的冷静下来
“找我什么事吗?”
费奇推开门进去,艾利克后退两步任由对方进来,他将墨镜拉到脸上,遮挡眼中的情绪,费奇突然发难踢上房门便将毫无防备的艾利克压倒在床上
“若是我不来,你是不是要同那位小姐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