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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章 一时间场面有些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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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俊泽再次被泼,面子掉尽,这次是彻底地要暴走了。

但是更快地,啪地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臭凯子,敢欺骗我欧阳九,你活腻了吧!”那名媛女伴欧阳九恶冷冷地说道,接着看向一旁的服务生,指着那杨俊泽和花小魔,“来人,把他们俩一块给我哄出去!”

看着这突然的一幕,莫如天眼眸子一冷,“不准动她!”

“谁敢动她!”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另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接着一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这个原不怎么惹人注!意的角落里。此时,祁隆冰已彻底地看清了她。

她那张精致玲珑的脸庞上瞬间被涨红了,在众人的注视下,一份难堪更是布在眼瞳间。

一时间场面有些僵。

“小魔,你可真是别出心裁,这种方法你也能想得出来?你是故意想让我妒嫉的吗?”莫如天淡淡笑了笑,接着上前欲要一把拉住花小魔的手时。

忽而,一人已然抢先拉住了她的手,“她的正牌男友在这里。”祁隆冰宣示主权地说道。

莫如天在对上祁隆冰的蓝眸时,微微有些意外,还来不及将这份信息消化,另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则是从人群中很快地走上前来。

“冰……你说什么?”龚凤娇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然说他是那个服务员的正牌男友?

祁隆冰看了这一身红色低笑了笑晚装,婀娜多姿的龚凤娇一眼,声音极冷,“等会,我再找你算帐……”

这场生日宴是他特地给她准备的么?好笑!这女人怎么这么会往她自己脸上贴金啊!还金童玉女呢!听了真是倒胃口!

这本来说起来应该是极漂亮的字眼却听着真有种秋后算帐的感觉。让龚凤娇一时间也怔在了原地,微窘着脸颊。

“走!”祁隆冰看着身边的“服务员”。这一身还真将她给隐匿得很好啊。若不是刚才这边动静太大,只怕他还真无从察觉,原来这一双眼睛一直盯在这里呢!

没想到这小女人开始在暗地里“跟踪”自己了?

花小魔咬咬牙,挣了挣,可无奈手腕被他拉得死死的。

可这一幕不知让在场多少名媛小姐们嫉妒得眼红啊!不仅如此,连着那莫家二少爷莫如天也好像向着那个女人。

天啊!这可真是让人嫉妒得要发疯,名媛们最想嫁的黄金金贵们竟然都看中了那个其貌不扬的服务员?

她到底是什么人?真是服务员?

此时此刻,不少名媛小姐们都猜忌纷纷。她可抢足了她们的风头了。

“祁隆冰,你放开我!”花小魔喝斥道。手腕实在被拉得痛死了。

“走啊……”祁隆冰看着她很不配合,不禁那冷俊的脸孔上也透着丝不快,一双幽蓝的眸子暗了暗。

花小魔看着这个大殿广众之下,如此霸道的男人,再次反喝了回去,“你让我走我就走,你算什么?”

此话一出,立即在人群中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

“哇塞……这女人好拽啊……”

“她到底是谁啊!竟然敢摔我们祁大少爷的面子?”

“这女人肯定疯了吧……”

一时间周围众人议论声音是断不绝耳。整个会场的气氛都紧张了起来,整多的人围拢过来看热闹,会场在这一刻仿佛已达到了沸点。

霎时,祁隆冰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庞上映着丝丝危险的暗色。

不过,一抹玩世不恭的清笑更在瞬间布在眼角处。

“今天算我不对,但你闹也闹了,现在气是不是应该消了?”祁隆冰故意笑眯眯地说道,凝视着怀中女人,眼底透着万种情深的光华。都让人产生了一股错觉。

这女人还真不消停,屡屡就会这么看着他?时不时地总在跟前走动。

此话一出,让外人的理解是,一个花花公子背着正牌女友出来鬼混,没想到被正牌女友给暗中跟上了,并闹了一场脾气。这在贵族圈子里说起来,根本就是件贻笑大方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

“祁隆冰,什么闹不闹的,我闹又关你什么事?你快放我下来!”花小魔恼羞成怒道。这家伙尽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还在生气?看来不教训一不教训一下,你不会听话的哦!”祁隆冰佯装轻松地笑着,快步地笑了笑,拉着她的手走出了这大殿会场。

剩下那会场上的人均眼神各异地看着他们离开。一个个嫉妒的眼神都能冒出火来了。

杨俊泽脸上红一块白一块,不仅丢了名媛女友欧阳九不说,让他万没想到的是,花小魔竟然用手腕将那祁氏的祁隆冰喜欢了?,

此时,他哪里还有脸继续留在这里,灰头土脸地也迅速地离开这宴会厅。

名模龚凤娇气得脸都白了,还好这现场是没有邀请媒体的人来,不然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冰……你竟然这么无情地劈腿……”龚凤娇紧紧地捏起了手心,艳美的脸庞上紧蹙起,那细臂上都能看到一层青筋冒起。

……

花小魔是直接被祁隆冰笑了笑下了楼去,然后塞上了豪车。

“开车!”一道声音冷了下来。丝毫没有刚才的半点宠溺和温柔的模样。

“是!老板。”很快,车子飞快地驰了起来。

车内的气氛有些窒息。

花小魔也不是傻子,自是感觉到这份异常危险的氛围。

“你要送我去哪?”花小魔眼兮了兮,紧了数分。

祁隆冰没有说话,目光一直笔直地看着那窗外,不言也不语。

“停车!我要下车!”花小魔喝道。透过车窗,看到这路线是越来越不对劲。

突然。

“停车!”一声喝令让司机猛踏了急刹。可车身却停得再稳不过。

“你,给我滚!!”祁隆冰不再看她一眼,余光里更是带着丝冰凉地蔑视。刚刚提起来的心情瞬间是没了,不仅没了,一道寒意也直袭上了心头。

花小魔双手都攥了起来,这混蛋,跟她玩狂霸拽酷帅?滚你丫的!

花小魔根本不犹豫半分地拉了拉车门锁,但是无奈还没打开,车还没开锁。

“给你一个机会,道歉。我可以允许你喜欢我。”祁隆冰声音一点温度也没有。视线看向那前方车窗的黑夜,而此时天公不作美,一道大雨磅礴地落了下来。

花小魔皮笑肉不笑地答道,“我才不会喜欢你。”接着,声音一低,“打开门,我要下车!”

“滚吧……”祁隆冰的声音再次响声,那狭长蓝眸子微微地兮眯成缝。这死女人……

锁开了,花小魔快速地拉开了门,速度地跳了下去,也顾不得这大雨,快步地朝前奔去。

“老板,现在是不是要回去?”

祁隆冰视线扫了眼那窗外的大雨和那单薄的倩影,心冰冷地笑了,“回去。”

车子启动了,很快便将那雨中奔跑的身影甩得老后。

祁隆冰看着那雨中越来越渺小的身影,那唇边的冰冷的笑意却愈拉愈烈。

花小魔……你以为你现在很高傲吗?机会在眼前,不要……

到时候,你就是做狗也永远没机会!!

……

夜雨疾风,来得猛来得烈。

车不易等,拦车人却仍如痴如狂。

在过了一个多时辰之后,狼狈不堪的花小魔终于拦到了出租车,待车子驶回到自己和母亲苏荣华单独住的那简陋的家门口时,却意外看到了那本不应该来到那里的人,花任达。

花小魔的眼神忍了忍,心底有些堵。不用想定是父亲发现她不在屋里,到母亲这里来找她来了。

“小姐,你下不下车,我还要做下趟生意。”

“我不下车,麻烦师傅把我送到梧桐路十一号,阿嚏……”

花小魔吸了吸鼻子,收住眼神,随着车子的再次启动,她的心也紧紧地抽痛了下,一股股凉意从四面八方朝着她身上灌进。看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头发一辔辔地纠结还在往下滴着水,下意识地,她用双臂紧紧地笑了笑住了笑了笑口。

这就是她的生日……

这一天,太多太多的意外,太多太多的感触,就像大山般朝着她压了过来。

莫名其妙地眼眸子憋得很,花小魔重重地吸了口气,才勉强稳住了自己的情绪。

“我不会那么容易被打倒的……”花小魔低喃着,掏出一个手机,看着那熟悉的号码,声音都有些哽咽住了,可唇角边却强迫自己笑着,“小尤,你还没睡吧,我过来陪你,好不好?”

“是小魔啊,你过来吧……咦,你声音不对啊!你怎么了?”电话那头一阵慵倦又关心的话脱口而出。

“没什么,我一会到。”在听到电话那头的应允,花小魔握住手机,淡淡笑了笑,眼神搭了下来,羽睫轻颤,在那湿度未干的脸庞上影下一排温柔的剪影画。

……

繁华林立的a市商业街,一道宝塔式的大楼巍然屹立,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这里便是“祁氏皇廷”的王国。

顶层,这间极具奢华的办公室便是总裁的办公室。

忽而,华美桌案上的电话机响了,并很快自动接了进来,“祁总,花氏的花任达想要见您。”

“说我不在。”

一身西装革履的祁隆冰站了起来,一手斜擦裤袋走到那落地玻璃窗的跟前,俯视着窗外那片风景,唇角边若隐若现地勾勒着一抹柔笑。

不一会儿,手机铃声响了。

祁隆冰接了起来,低沉的嗓声里带着几丝磁性,“喂……”

“祁总,一切都按你的吩咐办好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似带着几分神秘。

“而且,我已经在暗地里调查清楚了,那家叫‘腾风世纪’的公司的幕后老板是一个叫冷岚的女人,她有个儿子叫尹辰白,他们原是在外海作生意,最近这一年才来到a市,他们的主要生意无不是针对着那花任达的花氏,只用了短短半年就逼得那花任达快要走投无路。”

“还有什么吗?”祁隆冰声音很平稳,带着一丝不耐,额际的碎发微搭住了眼梢,现出一抹淡冷阴柔来,更莫名地透着丝戾气。

“祁总,我们更查到一个秘密,原来花任达年轻时甚为风流,欠下不少的风流债,而那“腾风世纪”的冷岚便是那花任达其中的一个情人。”雨豹继续说道。

“其中的一个情人……”祁隆冰玩味地咀嚼着这话。

“是的,因为他还有一个情人叫苏荣华,也就是那花家三小姐花小魔的生母。”雨豹的话刚说完。

“……这关系挺有趣……”祁隆冰淡冷地挑了挑唇,不以为然地说道,“一个生母,一个后妈,想必生母那里更有爱,但是,亲老子那里更有钱,跟钱相比,什么都一文不值,那丫头自是跟着花任达吧!”

但是很快电话那头便否定了他的说话,“祁总,据我了解到,花小魔一直是跟着她母亲住在潮湖巷子里……”说到这里,雨豹顿了顿,话峰一转,“我看这冷岚不把花任达掰倒是不罢休的,祁总,我们还要继续下去吗?”

“当然……继续。”祁隆冰笑道。眼底透露着一抹若隐若现的阴险。

坐山观虎斗向来是他最乐意的,可是……某些时候,先下手为强,一口吞噬,吃得连渣不剩下才更是他所好呢!

而同时一个地名也映入了脑子里,潮湖巷子……

“是。”雨豹言道,很快声音又刻意地压低,“祁总,我们已经查到‘蓝月亮’会在十月一号,佳士亚酒举行拍卖会。”

祁隆冰眼瞳子一紧,手指在冰漆华美的大坂台上嘀哒了两下,若有所思地答道,“我知道了。”

很快,祁隆冰挂了手机,那眉光里透露出几分高深莫测的笑意。

祁隆冰一手擦在西装裤袋里,走到那豪华的办公桌旁,按下了内线,“花任达还在吗?”

“还在的,祁总。”张秘书回道。

“好……”祁隆冰俊美的脸庞上带着丝冷笑,一份高贵与矜傲之感由然而生。

“那祁总您稍等,我这就去让他过来。”张秘书的话刚说完。

很快被祁隆冰不耐烦地接了过去,声调也怪异地拔高,“我有说要见他吗?让他继续等!”停顿了几秒后,又言道,“等到他要走的那一刻再告诉他,明天早上十点,让他过来。”

“好的,祁总。”

祁隆冰刚挂断了电话,另一边的电话也响了起来,语气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祁总,龚小姐想要约您吃中饭,您看……要回么?”

“推。”一个字,连半个字的废话都没有。祁隆冰的俊颜瞬间变得愈加阴冷,又道,“以后凡是这个女人的电话,全部封杀!不要再接进来。”

负责总裁生活的林秘书吸了口冷气,“是,祁总。”

这女人完了,看来想做祁家少奶奶的命是没了。不过,龚凤娇可是跟了他三年,这会说甩就甩,还真是没有半丝犹豫,这祁总可真够绝情的够绝情的。

祁隆冰眼眸子微微兮了下,转而按下张秘书的内线,“通知下去,五分钟后开集团会议。”

“……好的!”张秘书神经一崩,马上挂了电话,那行动何止一个飞快。好吧,现在虽然已经到了中午了,但是人家要开集团会议,俺们卖命的也只能舍肚子陪总裁了。

……

入夜,一辆黑色保时捷卡宴飞快地行驰在路上。在路遇十字路口等红灯之时。

坐在后排的祁隆冰抬头看着那窗户外的路标,那“潮湖路”三个字现在视线里。

祁隆冰若有所思地瞅了会,待车子启动的那一刻,“停车。”

“祁总?”

“把钥匙留下,我要单独走走。”

司机小王下车后,祁隆冰很快坐上驾驶室,将车子开去了那潮湖路。

潮湖路尽头的那片地方——在这繁华的a市里可算是一个有名的贫民窟,富人们一般都是有多远就走多远,从来不会踏足到这里来。而祁隆冰也是吗?不然,这两人又为什么会有这番对话?

花氏若不被祁氏所收购的话,那么前途又会怎样呢?

花小魔想到这层层关系,头微微都有些痛了起来,可不管怎样,花氏到底是被祁氏给收购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一双琥珀色的眼底透着丝丝忧虑,耳畔仍然飘浮来到两人的对话,听在花小魔的耳里,根根刺人。

“呵呵……祁总的手段果然是高明……”尹辰白佯装淡定地笑了下,祁隆冰的话里有话,也不得不让他多想到些什么。

难不成,他已经知道他们和花氏的恩怨了么?可是,真是好不甘心,本来就可以把那花任达那里老鼠给“赶尽杀绝”时,却偏偏让他逃到祁氏这所大米仓里来了。

想要击毁花氏容易,可是想要掰倒“祁氏皇廷”那可是难上加难。

祁隆冰笑了下,眼眸子扫到那擂台上的最后一击,一份嗤笑更加地挑在那好看的唇角上,“我的手段……不是谁都有资格来领教,你应该感到幸运。”

祁隆冰站了起来,一张如雕刻般的绝色脸庞上带着丝漠冷,“看来这场战可以提前结束了,你的‘超级玛丽’和你的‘兔女郎’一样地差劲……”

犀利又刻薄的话透在空气中,让在座的人都染上了一层寒意。

这一局果然不出所料地,对方的“超级玛丽”被打倒在台上,鼻青脸肿地根本爬都爬不起来,而豪包里对方的“兔女郎”叶香雪手握着那新端上来的整瓶威士忌白酒,吓到腿脚发软,双手不停地打着哆嗦。

“我我我……”兔女郎叶香雪面色惨白,扑嗵地跪在那尹辰白的面前,哀求道,“求求你,尹少,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喝不了……”

正在火气上的尹辰白一听这话,气得面孔都青了下,“哼,老/子花了大把的钱来包养你,到了这时候,你跟我说不喝?”

“晚了,有本事你就把我给你的几十,几百万吐回来,否则……就算你今晚躺着出去也要给我喝!我尹少的面子可丢不起!!”尹辰白残忍地说道。

在富豪对决之间,若是被下面的人给坏了规举,那自然是件很不能忍受的事情。

这会,花小魔在旁听着也皱起了眉头,虽然赢了,可是她也喝了不少香槟,头也有些晕晕乎乎晕乎乎的,可看着这威逼恐吓的画面,酒也醒了不少。

她看到那个“兔女郎”满脸通红地跪在地上,手颤抖着犹豫了数分,含着委屈含着热泪地捧起那酒桌上的那瓶威士忌白酒,正欲灌入咽喉时。

蓦然。

一双手臂快速地夺过她手中的白酒,花小魔看着叶香雪,眉宇间紧紧地拧住,喝斥道,“你还喝?再喝,你连命都没有了!”

叶香雪禁不住地哭了起来。

一时间场面有些怪异了起来,女孩子哭哭啼啼的声音不断地在空气中徘徊着,在有意识无意识地想要搏取这些富豪们的怜悯之心。

可惜,有钱人的心大多数都比金刚石还要硬,比冰块还要冷。

“哼!这就是她的命!有时候……人就是要认命!”一道声音冰冷地透了过来,尹辰白那张油头粉面的脸庞上带着丝丝不屑。

“认命?认你个头啊!”花小魔痛斥道,一把将叶香雪给拉了起来,轻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这里,他不敢怎样的。”

叶香雪感动地看着花小魔,吸了吸鼻翼。可是她也同样只是“兔女郎”,她又如何救得了自己?她和尹辰白是签有合约的,那也就相当于卖身契。

花小魔冲着她点点头,眼斜睨到那尹辰白,厌恶地说道,“有钱有什么了不起,有钱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接着,眼神挑起,花小魔一手牢握着这瓶白酒,冷语道,“我管你是一少还是二少,是一层白还是一层黑,若是……你可以喝掉一瓶白酒,我花小魔就陪你喝一瓶,否则,你们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就别让我们女人去做!!”

此时,旁边男人那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不过,祁隆冰没有立即作声,仍是看好戏地瞅着她。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教训本少爷?你到底是谁?”尹辰白那油头粉面的脸庞上甚显得难看。没想到祁隆冰身边的一个小丫头竟然敢如此顶撞他?

花小魔一脚踩在那茶几上,冷笑道,“我是谁?睁大你的驴眼看清楚,我就是花小魔!”

“花小魔……”尹辰白一愣,他可是记得花老鼠家那三个宝贝女儿的名字……敢情她就是那花老鼠的私生女?

没想到豪生玫瑰酒店那次让她给逃了,却没想到在这里给碰上了?

祁隆冰看着花小魔一脸飙悍的样子,不禁想到自己撞她的那个瞬间,她也是这么地张扬,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涌在脑海里。

“雨豹……去换瓶水过来。”祁隆冰声音很平静,却透着不容抗拒的气场。

“是。”雨豹很快去叫了侍者,换了瓶白水上来,递给那叶香雪,“拿着。”

“谢谢,谢谢……谢谢祁总饶命……”叶香雪紧紧地笑了笑着那瓶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眼泪一个劲地啪啪往下掉。

祁隆冰睨了她一眼,声音淡得像一缕烟,“要谢就谢花小姐吧,我可是从来就没有同情心的。”

花小魔沉默着不语,心底却是有丝起伏。是啊,他们这些人又怎么会有同情心呢?同情心不过就这些有钱人来愚弄她们的手段!

叶香雪朝着那花小魔正欲跪下去时,花小魔一把扶住了她,“别跪了,大家都是同命相怜的可怜人。”

叶香雪感激涕零地看着她,她知道若非花小魔出手相救,只怕这赢家老板绝不会就这么容易就收了手。

“走了,别在这里浪费时间,我们还有下一个节目。”祁隆冰上前。

花小魔瞪着祁隆冰,这家伙就是这么讨厌的么?

“我现在心情还不错哟,说不定下一个节目以后,我的心情会更好……”祁隆冰笑眯眯地说着。

尹辰白看着这两人,恍然顿悟。这花老鼠没想到还能玩这一手……竟然把女儿送给这祁隆冰当玩物才换得了呆在祁氏的这份安乐窝?

“呵,祁总的节目还真多,那本少就祝祁总玩得开心哦!”尹辰白不阴不阳地说道。

“多谢,那本人也祝尹少输得开心!哈哈哈……”祁隆冰难得痛快地大笑道。带着她走出了包房。已然懒得去想那尹辰白是气到何种吐血的表情了。

出了这“爱玛秀场”,祁隆冰直接带着花小魔去了另一地方。花小魔沉默着不语,心底却是有丝起伏。是啊,他们这些人又怎么会有同情心呢?同情心不过就这些有钱人来愚弄她们的手段!

叶香雪朝着那花小魔正欲跪下去时,花小魔一把扶住了她,“别跪了,大家都是同命相怜的可怜人。”

叶香雪感激涕零地看着她,她知道若非花小魔出手相救,只怕这赢家老板绝不会就这么容易就收了手。

“走了,别在这里浪费时间,我们还有下一个节目。”祁隆冰上前。

花小魔瞪着祁隆冰,这家伙就是这么讨厌的么?

“我现在心情还不错哟,说不定下一个节目以后,我的心情会更好……”祁隆冰笑眯眯地说着。

尹辰白看着这两人,恍然顿悟。这花老鼠没想到还能玩这一手……竟然把女儿送给这祁隆冰当玩物才换得了呆在祁氏的这份安乐窝?

“呵,祁总的节目还真多,那本少就祝祁总玩得开心哦!”尹辰白不阴不阳地说道。

“多谢,那本人也祝尹少输得开心!哈哈哈……”祁隆冰难得痛快地大笑道。带着她走出了包房。已然懒得去想那尹辰白是气到何种吐血的表情了。

出了这“爱玛秀场”,祁隆冰直接带着花小魔去了另一地方。

夜风灌了进来,吹醒了丝丝的酒气,更带着身体微有些发冷。

“不过……也就十几层左右……不算太高。”花小魔扬唇笑了下。而且旁边正挨着下水管道,要下去想必不是太困难。

倏地想起那仍在医院病床上的母亲,花小魔眉心深皱,“对不起,手术时间只怕要耽误了,不过,我不会放弃的……”

花小魔快速地打开了水龙头,猛地往脸上浇水,直到将那份酒气给浇灭,这会脑子倒也轻松了许多。

想到祁隆冰那副嘴脸,她就痛恨不已,拿起包包里的唇膏在那玻璃上写下了几个大字。

“认命,不,我花小魔就偏不认命!!”花小魔唇角泛起丝丝邪痞的笑意。往池子中狠狠吐了一口唾沫,似乎将那份苦与闷,痛与忧都冲走了。

花小魔从包包里拿出精致又小巧的爪绳工具,这种工具她随时必备,很快攀爬上了窗户,然后将绳索抛了出去,稳稳地搭住了那下水管道后。

花小魔一个抓紧,簌地,顺势便出了这窗子,双肢也紧紧地攀住了这下水管道,然后顺着这下水管道往下爬。

迎着这冷风,不时地让她牙齿都打了个冷战,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后不易吹夜风,她竟感觉到身体异常地冰冷。

不过,在这个时候也是万不得打马虎眼的,不然摔下去可真是要粉身碎骨了。

花小魔定定神,小心翼翼地攀爬,很快便下到了下面一层,看着旁边有一处开着窗户,花小魔一个溜手,像猴子一样便落到了那处窗户的台檐外。

窗户没关,正好方便她潜入。对于这一系的动作,她是果断而麻利,对于她一个惯偷来说,这些都算不了什么。要知道她花小魔可是盗贼界内小有名气的小k呢!

夏霜明的一部分货源可都是她来替他完成的,而他则是付给她不绯的佣金。

花小魔来到这屋子后才发现没有人,不知是不是没有吹风了,那酒劲竟然又袭了上来。

“该死!”花小魔暗咒了声,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脚步都有歪歪斜斜的,想到什么,不禁在心底自嘲地笑了。

刚刚在面对那份攀窗爬管道时,她的脚都不曾打颤,头脑更是清楚,反而进了屋子却是晕晕乎乎的了?

看来果然是应了那句话,这走歪路走多了,反而走起平地来都不知道如何下脚呢!

花小魔一手扶着自己的额头,免费抻住精神,虽然那床极有吸引力,可是为了避免再一次糊里糊涂地落入另一个狼窝,她必须得离开这里。

刚打开门,却正好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本就花小魔在醉酒下就有些不太清醒,可下一撞,正是直接要被撞到地上去。

好在对方一个快扶,扶住了她的肩膀,“小姐,你没事吧?”可是,一个疑问,她怎么会从这会从这间房间里走出来?这钥匙卡可还在他手上呢!

来不及想得太多,莫如天看她状态极是不佳,身体软得厉害,只得一把将她扶在怀里,正欲再说什么时。

只见怀中人抬起了头,那张玲珑倩美的脸庞上透着丝丝绯红。

“花小魔!怎么是你?”莫如天愣住了,完全没料到这是什么情况。

花小魔看着他,朦胧的眼底里透映着一张人脸,明媚而优雅,特别是他的那头垂肩的长头发,飘逸而唯美,他就像是那欧洲古堡里走出来的王子。

花小魔挨着他的笑了笑前很近,他的领口妖娆的开的很阔,露出线条优美的项颈和玲珑的锁骨,在这微暗的门口射灯下,衬得肌肤如玉。

同时,一股异样清新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了出来,让人有种微醉的感觉。

好吧,她不是微醉,她是不得不醉了。

“……莫如天……能麻烦……你送我回家吗?”花小魔撑着精神地言道。

莫如天愣了下,才会过神来,“可以……”

花小魔听到他的那声应允,如释重负,眼眸子重得要闭上,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压力,沉沉地倒塌在旁边的墙壁上。

“喂……喂……花小魔……你醒醒?”莫如天喊了数声,可是这怀里的人已经睡了过去,一股微微的酒香味飘浮入鼻,让他神经稍稍一蹙。

莫如天看着怀中的她,眼神里微有些诧异,她是醉了……

她白皙的脸庞上浮着一层浅浅的红晕,像粉色的桃花,看着别样的美丽动人。那长长的羽睫在脸庞上投影在一片惑魅的阴影,如弯月般撩人,轻轻的,很是迷人。

透过她的脸,他仿佛仍能看到那份桀骜不驯的倔强,不经意地他缓缓摇头笑了下。

莫如天笑了笑,带着她走出这豪包,并笑了笑她上了车。

坐在驾驶室里的莫如天看着副座上的她,眼神微有些入神,“花小魔,你可真是为难我了,我都不知道你家在哪里?”

可是,花小魔是注定听不到他的说话。那长长的栗色发丝搭逸在唇角边,带起一缕倦怠的慵懒感。

莫如天一手轻轻地拨了拨她唇角边的发丝,明媚优雅的脸庞上带着丝微笑,看着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他们一起读书时那些有趣的时光,以及两人间莫名其妙的矛盾和敌意。

“小魔……”莫如天忽而感叹了一声,手微捏似乎还想抓住当初的那份校园纯真的感觉。

可是,到底他们都已经长大了,但是,那份不经意的记忆却是早已种植在了心底深处。

有时候,想起来时,总有种想抓住什么的冲动,可每每都在梦呓中化成了空无的感伤。

直到再遇见她,他才明白她对于他的意义。

“也许你从来不知道我对你的……那份感觉……总是懵懂,却又带着几分青涩的美好……”莫如天喃喃地自语着,优美俊俏的脸庞上透着朦胧的光华,褐色的眼眸微笑间更带着一份浑然天成的尊贵气息。

收回目光,莫如天敛了敛神思,驾着车,将她带到了自己的豪宅——凯撒湾别墅。

……

而总统套房里等待的祁隆冰等了很久都不见人出来,可是那哗啦啦的水流声音却是不断。

一份怀疑惹在心头,终于,他撞开了那洗手间的门,可哪看到什么人,只有那水池玻璃上留下的一行字显眼的呆在那。

上面写着:祁总,祁隆冰,祁王八,你去死!!

看着这谩骂诅咒的字眼,祁隆冰俊美的脸庞上好一阵阴霾,深若幽海般的眼眸子透着一阵黑雾。

半晌,祁隆冰那阴冷郁结的眉心才算舒展开来,阴阳怪气地笑了下,“花小魔……你有种!”

脸庞上满是那份美若天使却邪恶如撒旦的笑容……

……

翌日。

阳光透过晶莹剔透的华美玻璃窗,投影在房间里,洒下斑驳陆离的光亮时。

床榻上的女孩再也赖不住床,一个翻身,微睁开眼睑时,一道熟悉的风景画映入了自己的视线。

“呃……”花小魔一怔,几乎是弹跳性地从床上起来,快步地走到那副画的跟前。仔仔细细地看着这副油画,上面有日落、大海和远山,经过匠心独具的点缀后,这副画更具有朝气和灵魂。

“这……这怎么会在这里的?”花小魔根本就来不及想昨夜的前因后果,眼瞅着这副画便愣住了神经,已然清晰地看到那镶嵌的表框下写着“日薄西山”四个墨字,这还是三年前,自己写上去的。

而自己这副不完全的画也由自己转赠给了学长龙尚轩,以表了当时那份钦慕的心意。可之后便已没有音讯。

前些时却又奇迹般地在医院里遇到了学长,而他却告诉她,他将这画放在了他的家里。

难道……这是他的家?

忽而。一阵扭锁的门声传递了过来。

“学长……”花小魔敏感地喊了声,可是在看到来人时,眼神微微有些别扭起来。

“花小魔,你醒了?”莫如天笑道。她怎么叫起他学长了?记忆里好像从来就没有这称呼存在。看着她在站在那画像的前,忽而有种错觉,她和那画好像就是一个整体似的,配得好美。

“……”花小魔脑子有些空,立即梳理了下思绪,想起昨晚的一切,是的,当时被祁隆冰带去房间,后来她逃了出来,然后又遇到了他……

花小魔下意识地扫了眼自身,衣裳完好。这才放下心来。

“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这里……是哪里?”

“昨晚,你喝醉了,让我送你回家。可是,我不知道你家在哪里,只好把你带到我这里了。”莫如天言道,褐色的眼色的眼眸子里微带着丝柔和。

看着她有些拘束的样子,他很想上前让她放松下来,但是出于某种原因,他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她。一份腼腆微潮透在那俊颜上。

花小魔听了他的解释后,没说什么。但是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余光扫到那墙壁上的画,正待问什么时。

忽而,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少爷,龙先生已经到了大厅了,正等着您下去呢。”一老仆站在那门口。

“好,我这就下去。”莫如天答道,望着眼花小魔,还没开口说话。

花小魔已然一个剑步,朝着他走来,“谢谢你,我现在也要回去了。”接着更是与莫如天快速擦身而过,直接就出了房间。

果然不出所料,那个仆人口中所说的龙先生果真就是龙尚轩。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不知怎么,竟仿佛听到了心中仿佛水瓶迸裂的声音,带着一丝疼痛,忽轻忽重却是那般真实地存在着。

龙尚轩抬起头来,正好与花小魔的视线相撞。龙尚轩的俊脸微微有些尴尬。一大早的,她怎么会在这里?

忽而,身后一道男声透了过来,“你认识……龙总监?”

花小魔手心微捏,睨了莫如天一眼,想了想,还是言道,“他是我大学的学长,刚才房间里的那副画是我的……”

一双琥珀色的眼眸子透着丝暗沉,花小魔唇角间微抿,像是有什么情绪无法舒解,清亮的声音也带着丝压抑与冷然,“不管是怎么原因,我的画为什么会在这里,今天我都必须拿走它。”

花小魔说罢,别过视线,快步地走到那房间里,很麻利地便取下了那副“日薄西山”,现在终于有一个解释可以说得通了,那就是……

龙尚轩分明就是将自己的画转送给了别人,所以在医院时,他才会对她说那些话。一份异样感透在心底深处,让她秀美的脸庞上带着那丝郁结的紧蹙。

莫如天看着她怀里笑了笑着那副画,没说什么,却是眼底却透着一袅复杂,也让他不得不多想到什么。原来龙尚轩与她竟是大学同学?

也许这人生的际遇就是这么巧妙,而自己却是她的中学同学。忽而地他有些羡慕起龙尚轩,能够陪伴她度过一段青春期的岁月该是多么美好啊。

花小魔下楼时特地看了莫尚轩一眼,“对不起,我必须拿走我的东西。”

莫尚轩难堪地笑了笑,“……可以。”

好吧,虽然龙尚轩给他时,他的确很喜欢这副画,但是,若是她的东西的话,在没有得到她允许的情况下,他确实不具有这份拥有权。

花小魔没说什么,快步地下了楼,在路过龙尚轩的身侧时,花小魔隐忍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一个快步擦身而过时。

忽而手臂被他给拉住了,“小魔,你听我解释。”

“事已如此,学长,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花小魔淡淡地笑了下,还以为他真的会有一点点的感觉。可是,这好像都是自己的想错了。

花小魔不再多说什么,一手挣开他的手臂,快速地就奔出了这别墅。

她不想再听什么解释,太多的解释听起来都很假,假的就如同那人的笑一般,那般让人不舒服。

花小魔很快便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这凯撒湾别墅。

……

协和医院的四楼一片肃静。

当花小魔忐忑不安地赶到那里后,正好碰上那从里面出来的护士,“花小姐,你来得正好,你的母亲已经在手术室里作手术了,你得等一会了。”

花小魔听了一愣,“护士,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没交齐钱不给手术的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这里的医师也是听从上面的吩咐办的,有什么你可以去问问院长秘书。”护士小姐一脸和蔼地说道。

“谢谢。”花小魔应了声,接着很快去了手术室的外面,看着那已亮起的红灯,她紧张不安地等待在外面。

花小魔一面等,一面想到这能够手术的问题,难道说是那家伙给张院长打了电话么?可是,那混蛋有这么好心么?

很快到了中午时分,一道藏蓝色休闲西装的身影现在视线前,“小魔……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带了盒饭来了。”

花小魔看着这人,不知为什么这会竟有一阵别扭,但这时也冷静了下来,心底倒也没有离开别墅时的那么强烈的抵触情绪,“学长……怎么是你?”

龙尚轩望着她椅子旁边放着的那框画,一双丹凤眼底透着丝淡淡的阴影,“不好意思,我正想告诉你,那副画确实是我在一年前就转赠给董事长莫如天的,可是,在遇到你以后,我就准备把画要回来还你,而刚才……我正准备去找董事长索要时,没想到遇到了你……”

说到这样里,龙尚轩顿了下,俊雅的脸庞上显得有些微微不适,还是接着言道,“小魔……我不知道你和董事长很熟。”

“谁说我和他很熟?”花小魔有些不快地还语道,她抬起头来,盯着曾经让自己魂牵梦萦的俊逸脸孔,他的眸目很清,似有似水柔情,却疏离淡漠,总给人一种亲切感,却又那么地难以靠近。

“小魔……”龙尚轩还想说什么时,却发现她的目光变得微有些炽烈,更带着一份让人动容的感觉。

花小魔犹豫了下,还是问道,“学长,你刚才真是打算要回来的吗?”

毕竟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再说那会他早已毕业,和自己又没有很深的接触,将自己的东西转赠给他人也许是情有可缘的。

花小魔在心底说服着自己。

“嗯。”龙尚轩迟疑了下,点了点头,狭长的丹凤眼底透着丝狡黠。

好吧,虽然他根本就未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但是,这女人好像挺容易哄的。既然如此,他又何不顺了她的意?

短短几年时间,他混到“漠海纵横国际公司”的总监位置可不容易,为了讨好那莫如天,他可是费尽了心思,一幅画又算得了什么?

“小魔,盒饭都快冷了,一起吃吧。”龙尚轩笑言。接着递了一盒过去。

花小魔看着这盒饭,“这里离你上班的地方一定很远吧?”

龙尚轩望着她,倏地笑了笑,“你想说什么?”

花小魔脸庞上浅浅地笑了下,“谢谢你的盒饭,但我吃不下。”

;“多少吃一点了,别担心伯母,她一定会没事的。”

“谢谢。”

对面楼上一道目光隔着那百叶帘已然将这这一幕尽收眼底。

渐渐的那份蓝眸变得深沉和阴鸷。

正在院长办公室的祁隆冰望着那画面,视线像是定格在那里,脸庞上微微浮起一袅阴晴不定的暗光。

那走廊长椅上并排而坐的两人是有说有笑,一起吃着盒饭,那样子可真是别具温馨。不知为什么,这种画面却十分扎眼。

尤其是他看到了她的笑,两幢楼的距离隔得不算远,也让他看得更清楚,她是真的在笑,这份笑容完全不同于昨天。

“雨豹……”祁隆冰幽蓝的眼微微兮了兮。一修长葱玉的手指霍地拉下了那百叶帘,一份阴霾更加地透在眼底深处。

“祁总,有何吩咐?”旁边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回话。此时看对方的表情很阴沉,可越是这样就越显出一份捉笑了笑不定的危险来。

“去叫那丫头过来……”话冷冷清清,不再带丝毫的情绪。

“是。”

就当雨豹要出去时,祁隆冰眼神半挑不挑,话语幽冷,“顺便……该做的做了。”

“嗯。”雨豹应声,很自然地就懂了他所谓的意思。

……

一名护士很快来到了花小魔的身前,“花小姐吧,我们院长找你,麻烦你去院长办公室一趟。”

“哦,好的。”花小魔应声,随即放下盒饭便站了起来,有些报歉地看向身边的龙尚轩,还未说话。

对方已然开口了,“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学长。”花小魔笑了笑,“我也正想去找张院长,当面谢谢他。”

“那好吧。”龙尚轩言道,眼底透着丝柔光,“张伯父知道你是我的朋友,一定会尽力的。”

就当花小魔转过身去,正欲离开之时,龙尚轩的声音响在了她的身后,“小魔,以后,请不要叫我学长……”

“呃……”花小魔回过头来,眼眸子里带着丝疑虑。

“叫我龙大哥吧。”龙尚轩俊逸的脸上透着丝笑,眼梢深处隐隐让勒了下,一抹难以捉笑了笑的心思透映在眼底深处,无从察觉。

花小魔望着他,停了两秒,终是淡淡笑了下,点了下头,很快地朝着那院长办公室而去。

花小魔来到院长办公室外,还没敲门就发现那门竟然没关好。

花小魔推门走了进去,看到一人坐在那高靠背的转椅上,他背对着自己只露出小半个头顶来。

“张院长,谢谢你让我母亲作手术。”花小魔清了清嗓子地说道。不管怎样,她还是得感谢他。也许他是不畏强权才肯帮自己的。这种好人真的不多了。

“呵……”一道冷哼声音透在办公室的空间里。

这声音立即让花小魔神经敏感地一触,还没再说什么时,对方已然转过了椅子,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庞上瞅着她,带尽那份绝色的邪魅。

“……”花小魔怔在了原地,看着那祁隆冰,虽然想过他不会那么容易放过自己,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见面了。

“怎么了?看到本人,很失望?”祁隆冰玩味地睨着她。说这女人精明吧,昨夜却又偏偏做出那么傻的事情。她从窗户上翻下去,若是不小心摔下去……

祁隆冰想到那总统套房里的洗手间,仍是心有余悸,尤其她还是半醉酒的状态下。莫名其妙的一股怨怒涌在心头。

花小魔抽动了下唇角,挤出一个笑容来,“祁总真是爱说笑,多谢祁总给母亲安排了手术。”不用想,自是这个原因了,只不过,不知这个家伙是怎么突然就良心发现了?

“安排……”祁隆冰让唇嘲了下,眼神里带着莫名的戾气阴暗,“昨夜的安排……似乎花小姐不怎么高兴啊?”

花小魔看着他,心底不自觉地再次暗咒了句,突然想到了四个字“人面兽心”,不过表面却是淡笑地回道,“祁总说哪里话,昨夜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急事,所以……”

话语一顿,花小魔猾狐地一挑唇,“祁总,想必不是那小气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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