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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s字头上一把刀啊,朋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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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

叶嘉怡朝人打招呼,嗓音脆生生的,正嗨得摇头晃脑的“项之昂”循声转头,对上俩nv孩的脸,一个笑得像朵花儿,一个黑得像锅底。

祁樾盯向江柠,那副眼球朝天的不爽样子可ai得不行,他想笑,又得绷住,项大公子的臭脸人设得维护好。懒懒抬手朝姑娘一招,回声嗨。

江柠懂的,叶嘉怡就是冲他去的,而她是他们间的关系桥梁,想着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她没撂挑子走人。

心里记挂着那杯酒。

她回头隔着重重人影探寻席颂闻身影,没找着人,倒是看到找过来的黑皮t育生。

他拿来一杯酒,说是特意为她调的,紫se渐变成粉se的j尾酒,浮着冰块和青柠。挺会的这人。

“谢谢。”

江柠接过来,正要尝一口,旁边伸只手过来二话不说夺走杯子,仰颈往下灌。

“你有病吧!”

江柠吼他,不知道这疯子又哪根筋搭得不对,别人给她调的酒他凭什么喝,谁给他的脸啊。

“还给我,不许喝!”

新做的美甲挠上他脸腮,抓着人叫他还回来,祁樾就把杯子举过头顶,把项之昂那套混不吝的痞子腔调学得有模有样,气得江柠龇牙咧嘴。

两人这剑拔弩张的,叶嘉怡和t育生面面相觑,一前一后出声缓和,叶嘉怡劝着江柠别动怒,t育生朝祁樾说哥们儿别欺负nv孩子,这样很没风度。

祁樾觉得这人站着说话不腰疼,江柠这姑娘也是真的又傻又天真,陌生男人给的酒能随随便便喝?不知道越漂亮的东西越危险?

“尝尝,你的好妹妹给你调的。”

刚从台上下来的席颂闻走到项之昂身边,连唱两首歌水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好兄弟就把酒递来了,说江柠给他调的。

“你喝过?”

席颂闻问他。

杯里酒只剩一半,冰块消融不少表层变得透明,项之昂面不红心不跳,说喝了,味道不错。

……个p

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兑出一杯堪称毒药的酒,又辣又呛不说,还一gu冲天的臭袜子味儿,害他恶心了半天,连灌一瓶啤酒下去才缓过来,可把他整惨了。

项之昂这坏心眼怎么可能让他一人遭罪,必须把这份惨同等复制到席颂闻身上,好兄弟嘛,得有难同当是不是。

席颂闻没多心,但喝进第一口倏地皱起五官,项之昂j计得逞,指着席颂闻哈哈大笑。

“怎么样,刺不刺激?”

“江柠真是个人才,你说她怎么不去研究生化武器呢,肯定大有作为。”

席颂闻冷淡觑他一眼,把那口酒y咽下去,“没你说的夸张。”

另一边,江柠把祁樾骂得狗血淋头,他手臂上、脖子上都有她抓出来的血印子,别人在那儿贴身热舞,他俩在这儿扭打格斗。

祁樾当然会让着她,但这么多人看着也不是办法,抓住胳膊想把她带走,但她犯浑不肯依他,反而去拉她小姐妹,把姑娘y生生拽走,还跟人说别理他,这种臭不要脸的混球不要也罢。

项之昂有什么好啊,除了长得好看点家里有钱点,只剩一打烂脾气和臭德x,成天没个正形,只会耍人玩乐惹人生气,还学人纹花臂装社会人,lowsi了,而且这人情商也低,不懂怜香惜玉,总把漂亮nv孩气得掉眼泪。

“他交过很多nv朋友?”

得,她一口气吐槽了这么多,结果人家只在意他的感情问题。

江柠情绪挺挂脸,对项之昂厌之入骨,把高中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全抖落出去。

“才不是,人家跟他表白他理都不理,拗着个下巴叫人好好学习。姑娘好心好意给他送水,他接过来就给旁边的人,姑娘委屈得当场就哭了。x格烂得要si,谁要跟他谈啊。”

她把项之昂贬得一无是处,说得口水都g了,在调酒台上拿了小杯威士忌,一口倒下去。

然后就听见叶嘉怡问了句,他该不会还是处男吧?

se字头上一把刀啊,朋友。

怎么就油盐不进呢,就非他不可了呢。

江柠挽着叶嘉怡手臂,指着舞池各式各款的帅哥,“眼光放远点呗宝贝,这么多优质青年呢,你看那个怎么样?”

放眼望去,男人确实多得是,叶嘉怡还是认为朋友更难得,既然江柠不喜欢项之昂就算咯,拿大杯装了两杯龙舌兰,走吧走吧,钓男人去。

疯啊,闹啊。

人挤人的舞池燥得冒烟,那么多年轻男nv聚在一堆,空气里溢满兴奋,呼x1里浸着酒jg。

江柠心跳开始急促,耳朵里砰砰震响。

昏昏沉沉,晕晕恍恍。

这会儿的江柠不知道,她给的那杯酒正在让项之昂和席颂闻浑身燥热。

起初以为是酒喝太多,喝了几杯冷饮下去没压住,反而愈发难耐,两人额头开始冒汗,喉咙g到发涩。

c。

项之昂飚句粗口,察觉异常反应的真正原因,看了眼那杯所剩无几的酒,再抬额恶狠狠盯席颂闻。

“看你妹妹g的好事。”

席颂闻没领会其中意思,x口微微起伏着看他。

“酒里下药了。”

丢下这句,项之昂甩手走人,席颂闻愣了一瞬,转头朝舞池里看,他脸和脖子已然全红,视线都有些模糊,看不清江柠在哪里。

他拿手机给祁樾打电话,叫他把江柠看住,别让她瞎跑,记住了。

席颂闻再三叮嘱,祁樾听他口气不对,问怎么回事,他没说,直接把电话挂断。

祁樾接完电话就去找人,在舞池里寻了半天,看见江柠跟一男生打得火热,她那小姐妹不见了,让那个t育生钻了空子粘上去。

祁樾冒火,这姑娘真是不让人省心。

项之昂回宿舍洗澡,冷水哗哗往身上淋,一周了,他洗澡从不碰那个敏感位置,都是隔着毛巾搓洗。原因无他,就是别扭。

那是他兄弟的命根子,他碰算怎么回事,可现在他爹的y得跟铁棍一样,太他爹的难受了。

门外的席颂闻同样不好受,不停在灌冰水,可惜收效甚微,他t温上升,头重脚轻,全身上下的血ye都在浮躁地倒流。

但他跟项之昂一样的想法,下身胀得再难受也不想用手解决。

席颂闻坐到床边掏手机,那天去医务室包扎伤口时特意存了电话,那里有医生24小时值班,应该有解决办法。

药效让他手有些抖,号码还没翻到,宿舍大门被人推开。

视线挪向门口,看到背着江柠进来的祁樾,nv孩像是醉了,脸红红的,软趴趴伏在男生背上。

“怎么把人带这儿来了?”席颂闻沙着声问祁樾。

祁樾用脚把门踢上,说没辙了啊。他想带她回宿舍来着,走到门口发现门锁了,听动静里头人家正办事呢,一时半会完不了,只好带回来咯。

意识不清的江柠被放shang,t内的热度在层层堆叠,她烧得迷迷糊糊,嘟囔着说热,说渴。

桌上正好有水,祁樾拿一瓶坐过去,扶着脖子喂她。nv孩像小猫一样嘬咽着,唇边溢出的水沿着下巴顺流至脖颈,她把自己ga0得很sh,x口洇sh一大片,祁樾叫她慢点喝,用纸巾为她抹掉多余的水渍。

这一接触才发现她烫得异常,皮肤上冒着cha0sh的热气,肩身隐隐发着颤,他回头叫席颂闻。

“柠柠有点不对劲。”

手机那端一直无人接听,席颂闻打不进医务室的电话,听祁樾说了这句眯眼看过去,他也不怎么在状态,下身挤胀得生出尖锐疼痛,喘息着望向床上的nv孩,发现她在无意识地绞紧双腿,缓缓磨动着。

“我靠!是不是被下药了?”

祁樾反应过来,“肯定是那黑皮小子,这杂碎疯了吧,敢对她使这种招!”

“先别顾着骂人,去,马上去趟医务室请医生过来。我跟项之昂也……”

听席颂闻说了三言两语,祁樾才知道江柠g了什么胆大包天的事,他是憋了一肚火无处发泄,盯着nv孩看两眼,愤愤叹出一口气。算了算了,先把医生请来再说。

她却在这时缠上来,两条腿往他腰上绕,汗sh的额头贴住他肩膀。

“哥哥…哥哥…”

nv孩喃喃叫着,声音细碎绵软,祁樾熟悉这种声音,是每次把她在压在身下c得她舒服时发出的情动sheny1n。

可是为什么偏偏要叫哥哥呢?为什么要抱着他叫哥哥呢?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叫哥哥呢?还给席颂闻下迷药,是早就把算盘打好了是吧,想睡他想疯了是吧。

那他呢,就一点b不上席颂闻吗?

也许是酒jg上脑,也可能情绪作祟,祁樾在此刻嫉妒得发疯,催动他去做点什么。

于是偏颌吻了过去,当着席颂闻的面紧贴nv孩的双唇。

咔哒,浴室门开。

洗完澡的项之昂带着一身sh气出来,扎扎实实撞上这滑稽又诡异的一幕。

他没想过有一天会亲眼见证自己献出初吻,更离谱的是,对象还是视他为si敌的江柠。

这叫什么事?啊?世界上还有b这更神经的事?

“祁樾你有病吧?”

“你公狗吗随时随地发情!”

项之昂大骂,过去拎起祁樾后颈把人拉开,他手劲大,祁樾被他抓得生疼,反手往他x膛推。

“你知道个p,她被下药了。”

两人纠缠间没顾上江柠,她身子无力地往后倒,席颂闻见状上前去扶,让人稳稳落到怀中。

她倚靠着他,脖颈通红,0露的皮肤挨着他手臂,两人t温都高得不寻常。

席颂闻缓慢沉气,贴在她颈后的喉结上下滑颤,极力压抑药物作用带来的强烈反应。

“你们闹够了没有。”

他声音沙哑,口气相当焦躁,没看见她都这样了,你俩能不能g点正事。

祁樾一听脾气也来,怎么就不g正事了,他g的就是正事,把江柠一扯让她回到他这里。

“泄出来就好了。”

他拥着nv孩,这么告诉席颂闻。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这回轮到项之昂不爽,“你准备用我的身t跟她za是吗。”

祁樾说他想得美,顶多用一下他的手和嘴而已。

“那也不行!”

两人争执不休,被药效影响的江柠好痛苦,全身像爬满蚂蚁,密密麻麻在啃噬肌肤,私密处更是被针扎似的痛痒难挨。她闷声低y,腿根不停向内挤压,却得不到太多缓解。

她呜咽着靠近面前的人,求着他帮帮她,救救她吧。

————————————

连nv孩子的嘴都没亲到就献出了初吻,世界上又多一个心碎男孩。

沉默,沉默得只剩一地尴尬。

江柠脑袋浑浑噩噩,已经热得上手扒身上的裙子,两条肩带胡乱挎到臂弯,只粘了x贴的rufang暴露于空气中。祁樾像只护食的恶犬,紧忙搂住人替她遮挡,接着向另外二人提出一个十分残忍的建议。

“我他妈这样能去哪儿?”

项之昂管他那么多,他药效也还没解,这么出去是想让他当街遛鸟吗,真ga0笑。

席颂闻也没回避,而是反复催促祁樾去叫医生。

局面再度僵持。

江柠下t的反应已然变得剧烈,sh腻腻的yet不断分泌,从g0ng口一路滑到大腿,微张的双唇还在叫哥哥,自发抬t去蹭祁樾的裆部。

几近an0的少nvngdang地扭着腰,频频与男孩的下t蹭在一起,喉间发出一声声焦渴的叹谓。

席颂闻无法承受这种场面,无法直视自己妹妹向男人做出这副求欢模样,而最令他难堪的是自己正在因为妹妹的喘息与动作产生yuwang,这实在不该。

他屏息别头,沉沉落声:“我去放水,你把柠柠抱进来。”

祁樾点头。

两人莫名其妙达成共识。

“有没有礼貌啊你们?”

项之昂叉着腰,烦躁地扒拉头发,“不用问一下本人的意见?不用管一下我的感受?”

席颂闻无视他的崩溃,径直走入浴室。

浴缸蓄水时他在花洒下以凉水冲澡,祁樾随后进来,把她放在浴缸边,脱光了衣服放进温水里。

唰啦一响。

纯蓝se浴帘被拉起来,将浴室隔成两个空间。

两个黑影倒映在帘子上,他们靠近,再逐渐重叠,祁樾的头颅辗转着,点动着,一记一记压向她的唇瓣。

口ye相吞的吮吻声穿透水声覆裹耳膜,一丝莫名的痒意随之窜进身t,带动他的心脏颤动,席颂闻x膛起伏,生理x的热感从下腹涌至全身。

垂首望向身下,昂扬的状态非常刺眼。

冷水浇在身上毫无作用,他很想握上去自我纾解,可妹妹的细软轻y绕在耳侧,他不想在这里用这种方式施行对妹妹的亵渎。

席颂闻关掉花洒,扯过浴巾擦身,帘子里两人突然闹起来,像是发现面前的人不对,江柠发脾气推人,喊了声滚开。

祁樾没放开她,一句句地温柔哄着。

“宝宝乖,别闹。”

“我给你弄弄,弄弄就舒服了。”

“不要我,那你想要谁?”

这句略微压重了语气,手掌同时从她小腹滑进水里,迎着水流0向腿心,用中指剥开饱满鼓胀的r0u唇,从sh软的x口推进去。

仿佛来到他的主场,指头以哪种方向抠弄,哪种力度顶cha,哪种程度让里面每一处褶皱得到爽快的ai抚,他都一清二楚。

“哈啊…”

nv孩子开始喘。

手指在内壁翻搅戳弄,轻车熟路找到那个凸起的敏感点,快频次地顶向那处,这种指法无间隔地侵袭nengb,把xr0u玩得软烂糜yan,像是果r0u被碾出新鲜汁ye的过程,丝丝缕缕的iye从腔道泄出,融入温热的池水中。

密集的酸痒从下腹泛上来,江柠肩身发着抖,揪住身前人的胳膊,迷蒙视野中仍是项之昂的轮廓,她好烦,磕磕绊绊对人念了句走开啊,我不要你。

祁樾生气了。

猛然用吻封住她的嘴,埋在甬道里的手指发力ch0uchaa,一下下往里捣弄,重重刮蹭x壁软r0u,江柠受不住地呜呜痛y,唇舌交缠中溢出细微哭腔。

chax声、交吻声、哭泣声,所有声音在b仄空间内暴露无遗,她像是没有灵魂的芭b娃娃,被人掌在手中随意亵玩。

席颂闻忍无可忍,唰地拉开浴帘。

浴缸里,ch11u0的江柠被人箍着脖子接吻,下t含着男生的手指,眉头紧蹙着,脸颊涨红,看起来快要喘不过气。

“没听见她说什么吗,放开她。”

席颂闻冷声斥责,跪在浴缸边的祁樾仰面看去,对他讽笑一声,“放开了你来?不是哥哥吗,不避嫌了?”

席颂闻敛眉盯视,看祁樾以一种霸道姿态将江柠束在怀中,手掌在后背轻拍着,像是抚0什么小宠物,占有yu与控制yu在这个动作里尽数t现。

席颂闻表情没有变化,清凛眉目间却透出一丝藏匿不住的妒意,“那天你教我如何取悦她的时候怎么不叫我避嫌?现在说这个,不觉得晚了吗。”

“是晚了。”

祁樾自嘲般扯了扯唇,怪他当时太愚蠢了啊,竟然天真地以为席颂闻没私心。假如真当她是妹妹就不会答应以他的身份去找她,也不会在回来之后表现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问他有没有把人哄好他不说,问他和她做了什么也不说,只是发呆放空,耳朵久久都不退红。

那副样子谁看不出来有问题,那天种下的疑意,在此刻他袒露出来的妒心下真相大白。

席颂闻啊。

承认吧,你喜欢上你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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