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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一根手指翻越高山,接近秘谷时,容柯猛地惊醒,如鲤鱼打挺般从闫致的膝盖上蹭了起来。
“你干什么?”容柯跪坐在沙发上,双手提着自己的裤子,难以置信地蹬着闫致。
“帮你放松啊。”闫致无辜地眨了眨眼。
对于闫致竟能如此堂而皇之地说出理由,容柯更加难以置信地问:“哪有捅人屁x让人放松的??”
“释放的‘放’,难道不是放松的‘放’吗?”闫致认真地问。
好吧。
释放的确可以让人放松,闫致说得也有道理。
等等,妈的被绕进去了。
“你这假洋鬼子少给我玩文字游戏。”容柯火大跨下沙发,穿上拖鞋,“你再这样我他妈揍你了!”
“……假洋鬼子?”好新鲜的称呼。
看着容柯消失在次卧的背影,闫致摸着下巴,更加坚定了心里的想法。
从刚才的试探来看,坦白果然等于找死。
所以还是能快活一天是一天吧。
说是要揍人,其实容柯只是吓唬闫致。
比起生气,他心里更多的是疑惑,难道闫致是在暗示他自己想被捅吗?
毕竟刚才那感觉就好似在说:你再不捅我,我可先捅你了……
操,什么乱七八糟的。
容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而就在他好不容易要进入梦乡时,有人摸黑来到他的卧室,钻进了他的被窝中。
“闫致?”容柯半梦半醒地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你来干吗?”
“给你道歉。”闫致说,“刚才是我不对,你别生我气了。”
呵,王子还会道歉,多新鲜。
容柯不自觉地松开了拳头:“下次不准这样了。”
“嗯。”闫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还不走?”容柯问。
“不是不生我气了吗?”闫致的语气颇为失落,“为什么还要赶我走?”
屋子里光线微弱,所有东西都只能看清模糊的轮廓,除了闫致那近在咫尺的脸。
长长的睫毛轻微颤动着,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似的,看得容柯颇为自责。
容柯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对着闫致这张脸,怕是只有神仙才能狠下心吧?
再说,王子殿下都道歉了,他还计较什么呢?
“随便你。”容柯翻了个身背对闫致,“不准再对我动手动脚,你要真饥渴,我带你去找男人。”
“……”闫致默了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