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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义婶】SexLesso()(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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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一惊,条件反s抱住了他的肩膀以保持平衡,只听到他说了一句“抓紧了”,两腿就被他的手分开提上他的腰间。隐藏在下半身大门里的秘处突然没了遮挡,暴露在sh润的空气里。

“我可没说现在就在这里做啊。”

“少废话。”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看不到他什么表情。托着她腿的手又挪回t0ngbu,只不过手臂也卡着她的腿不让她伸直。她突然明白了他的意图,如此进退不得的姿势让她必须整个人都得挂在他身上才能保持平衡,只得悻悻地在他腰后交叠起双腿。

然后她感到t0ngbu上的手一使劲,熟悉又陌生的器官再次t0ng了进来。霎时如通电一样窜遍全身的快感让她差点攀不住他,又拼命收紧手脚,加上姿势和重力的影响,让t内的roubangb刚才的背后位更深入了几分。

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的魂都被t0ng出去了。她想说几句话抗议一下,但突然又想不出抗议什么。放她下来?快点g?轻点?重点?而第二发冲击又把这些念头震出她混沌的思考。

什么都不需要。只要感官上的愉悦。必要的时候可以无限放大,沉溺其中。快感的浪cha0一波接一波。她伏在他的身上,被他托着t0ngbu上下上下,在适应之后配合着他的节奏摇起了腰,好让内壁敏感的部分能与r0u柱摩擦贴合。

相对无言。

倘若是自己的长义,大概会调侃她主动热情之类,即便是路边随便约的长义也绝非寡言,床上该有的sao话不会吝啬。但这位不是。她也本不是多话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能动用声带的更是只有出自本能无意义的sheny1n。一时间房间里只剩yu情的喘息与r0ut的碰撞。

她不得不紧紧地攀附在他身上,x部的软r0u贴在他的x板上挤压变形,还要随着规律的滑动里外厮磨。r0u与r0u。尖端与尖端。半吊子的刺激磨得她心痒难耐,不由得抓紧对方的背——指尖上的触感凹凸不平,但她也没法对此产生想法,只觉得似乎触碰到了对方的逆鳞——他一把攥紧她柔软的tr0u,让她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痛苦,又以更高速的频率撞击她的深x,打乱她已经适应良好的节奏,短暂的失控后再一次在她身t里泄了出来。

他依旧抱着她没有松手。哪里都没放开。两个人以不同的节奏平复着呼x1,她试着稍微分开一点上半身,得以看到他的脸。

还没有从刚才的快感回过神来,眼神里半是餍足半是迷惘,即便她的脸进入视界大概也没对上焦。她心里一动,捧起他的脸就凑上去。

——却在即将吻上的时候被避开了。他似乎是醒了,方才一瞬间的脆弱迷茫一扫而空,看着她的眼神里是十分拒绝。

她愣了一下,短暂的空白后突然火起,扬起手就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他没有避开这不轻不重的殴打,就看着她咧嘴一笑,一手抱紧她的腰一手扯住她盘得不太紧的发髻。她被这反击疼得龇牙咧嘴,接着背部受到的冲击又差点让她摇到舌头。还没来得及等她起身抗议今天第二次被丢在床上的行为,身t又被他推回床上。

没有任何铺垫,他直接就挺进来,粗暴的动作不带任何温存。但是经历过前两个回合的身t深处柔软而敏感,加上内syet的润滑,轻易就接纳了这纯粹的野兽泄yu行径。

“这次……倒是y得很快、嘛……啊嗯……你喜欢……强的?疼的……”

即便双手被抓着举过头顶、被他的手摁得生疼,嘴上还是要嘲讽的。

“闭嘴。”

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嘶哑的声音。看啊,都没法回嘴,不然为何要腾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呢。目的达到,接下来即便挣扎也事倍功半,她索x放松下来任他为所yu为。之前的ga0cha0余韵被刚才的痛感完全消去,虽说nvx的身t没有男x那样的不应期,但两个回合下来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起反应。他的动作强y而激烈,但因为jg神上失控了吧,完全没有考虑她的感受,某种意义上算是放过了她。只要润滑充分……只要不疼,只要等他发泄完了。

温存一下t力,接下来才是重点。

她冷静地盘算着。对她身t上的禁锢不知不觉间已经解除,她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却碰到床垫和床板缝隙里有什么。指尖不动声se描摹出的形状让她的盘算有了新的可能x,在她身上疯狂进攻的人却沉溺在自己的yuwang里。她抬起手温柔地触碰他的脸,然后深入到他耳后的发丝中,仿佛是在安抚情人。……不,这是在安抚野兽吧。

没有被拒绝,大概对方也没有jg力拒绝。冲撞的动作让他看起来像是以头顶蹭人类手心的动物,不免让她想起幼时喂过的流浪猫,从戒备、攻击到蹭她的小腿撒娇,然而她没法带回去饲养,最后只有不辞而别的结局。

“主……人……”

紊乱的粗重呼x1间隙他挤出了这么一个词,施暴的人一脸被伤害的表情。不是“审神者”而是“主人”。这就是他的真心吗?单方面的宣泄,对着不在场的对象。真可怜,真不幸,方才被拒绝的郁闷已经完全被轻飘飘的怜悯取代。

长义。

在喘息的间隙她仅以唇语念着这个名字。压在她身上的人接收不到她的心情,在孤独的浪cha0中终于飞向了迟来的顶峰。之后就坠落吧,什么都不要想了,就这么陷落在温柔乡里吧。

“长义……”

她轻声念道。没有回应。他的脸埋在她的xr上,呼出的热气温暖着她的心口。若不是如此,她会以为他马上风了的,到底这个长义看起来那么脆弱,本来就觉得快坏了。他的右手就撑在她的左手边,她用手指g一g,也没有回应。

她呼出一口气。她的右手抚0着他的头发。然后——

咔嚓。

翻身骑跨在他腹部后,她居高临下,看清了他满脸的难以置信。她轻轻一笑,现在是幸运的她占有优势,无论是姿势还是力气。一般来说山姥切长义不太可能三个回合就能累倒,但谁教这位长义用了个特别消耗t力的姿势,能消耗到如此轻易地被她翻身压制;再加上她突然发现这房间的床竟然安装了调教奴隶的手铐,而且大概前面有客人使用过,却被后来收拾的酒店工作人员忽略了——不好好利用起来可怎么对得起这份幸运,纵使没法给长义的四肢都铐起来,能限制一只手的自由也已经非常足够了。

“我说啊、山姥切长义。”

休息过整一个回合,即便如此想要反抗男人的力气也有点吃力。她觉得自己是在驯服一匹烈马,那么是时候给这不听话的马来一鞭子了。他还自由的左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臂,不想点办法的话被挣脱也只是时间问题。

“……放开我。”喑哑的声音听起来威慑程度大打折扣,但接下来要让他更哑一点了。

“听话。”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听话?”

资格?她一扬眉,反手抓住他的刚软下去的分身,拇指按在铃口r0ucu0。现在轮到他抑制不住漏出了g人的sheny1n,纵使注视她的眼神里满是混沌的怒火,也掩盖不了他自内而外散发的媚态。

“弱点在我手上还跟我谈资格吗?”

她很g脆就放了手,t0ngbu往后挪去,勉强用yhu碾磨那依旧软塌塌的r0u柱。他面上前一轮q1ngyu的残迹还未完全褪去,此时更一瞬间重新晕染上血se,呼x1一个停滞。

“……你也别无选择,钥匙你够不到的。”她的眼神甩向床头柜又迅速收回,“不想保持着起立状态被铐到退房的话,就老实点。”

“……你要做什么?”

她不喜欢用暴力,有的是别的办法让对方屈服。手按到他的x,指根摩挲他的r首,如愿听到他的呼x1又乱了几分。

“你看……不会让你有损失的。你这不是很喜欢吗?”

她抬手抓住他的左手。这个长义与他以前遇到过的很不一样,迷惘,绝望,让人很有想保护他的yuwang,反过来又让人很有想彻底弄坏他的冲动。

“被你的主人宠ai过很多次吧,这里。”

听到了主人这个词他的身t又挣扎起来,她就顺着他的动作继续摩擦他的分身,一边俯视他的身t。山姥切长义的身t属于美型,但不是壮硕,肌r0u感恰到好处。零星的伤痕增添了一些狂野的se气,而再次挺立的r首让这具身t看上去更yi了一个层次。

“反正都不是跟自己心里的人做,不如就暂时抛开外面的一切?仅限这个房间里,你刚才可是非常渴求我呢……但忘掉你的‘主人’这件事,你其实做不到吧?”

一边说着残忍的话语一边随意r0ucu0他的r首,她就看着手里的小东西变得更y。真的是开发彻底啊。她也就不客气了,弓下背就把他左侧的尖端含进口中。她的长发在他的x腹散开,她的手指r0ucu0着他的指缝。抬眼看一下他的脸,他sisi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弥漫着雾气的眼睛盯着自己,那其中翻涌的是愤恨还是不甘呢?

事到如今?明明下半身又不争气地抬头了?

她笑起来,拇指轻轻地揩着他的唇。

“别一副我qianbao你的样子啊。再说你刚刚不也对我做了差不多的事情?”

“我可……没把你绑、起来……”

“真小气,你力气b我大多了好吗。”她指了指还留着他指痕的手腕,“自己做过的事情回头就不承认,真是没教养啊。”

她下了床,避开床上人幅度过大的动作,在地上散乱的衣物里寻找了一番,最后把一根蓝se的条状织品亮给他看。

“为了教育一下没有教养的你,我得再绑住你一个部位,你猜是什么?”

那是他的交叉领结。

“你给我记着……!”

山姥切长义此刃好面子,情趣手铐这种东西不会过分牢靠,但弄坏了酒店的东西恐怕会让他更难堪。都到这个地步了,竟然也没有失控到直接挣脱。最多就是在被铐住的那只手上多留了几道红痕的程度。

真心疼,但还没到放开的时候。

她叹着气,把布条往他雄起的分身根部绕了两周再打了个结。有点紧,但应该不至于坏掉,长度正好。她听到那边的长义倒ch0u了一口气。

“我也不想的,只要你老实地……现在不说这些了,专注于你自己的感觉就好。”

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努力压抑着自身yuwang、还要与她进行气势上对峙的可怜男人。抚0他的侧脸的手法会让人错觉带有温情,然后她整个人趴到他的身上。

柔软的大腿夹住了他被扎紧的器官,她能感到那可怜的柱状物在自己的腿间颤抖了一下。

“我可不是你的‘主人’呢……但是我现在需要你。”

她开始用力,夹紧,ch0u动,满足自己的素gu。两团软r0u压着他的x肌,心脏的跳动永远合不上节拍。她略微抬头捧住他的脸,他却双眼紧闭,能传递出此人感受的唯有颤抖的鼻息和上下滚动的喉结。

哦,忘了被她蹂躏着的那个。

她摆起了腰,加大了ch0u动的幅度夹紧的力度,然后又突然停住。是因为通道被堵住,还是已经s过几回,被如此粗暴对待的yjg涨大却无法吐jg。她才发现不住抖动的不光是自己开始脱力的腿。

“……长义呀……”

她叹息着。她的双手还捧着他的脸,他睁开眼。似乎压制yuwang耗光了他全部的理智,看向她的眼神已经开始空洞。唇与唇之间就快碰上,她却没了吻下去的兴致。

“在陌生人面前、露出这么y1ngdang的表情……你的‘主人’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哈……她才不会怎样……”

竟然为了反驳她开了口,随之而来是从他口中喷涌而出的q1ngsey咏。她愣了一下,而后一口咬住他的侧颈,又更用力绞紧他的x器。看不见他的脸。他的声音仿佛在哭泣。

她在他的身上扭动。耻骨碰到耻骨。她的手挤进他与她的缝隙,指尖撩拨他的会y。

他在她的身下扭动。与她的快乐并不相关,被她绞住的要害也越来越y。却什么都吐不出,快感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奔涌去了别的方向。

他浑身都在可怜兮兮的抖动。

他的痛苦也与她无关。

“那么,”

躺在床上的男人开口。

“是不是该给我解开了。”

她趴在他的x口一动都不想动。无论哪个长义声音都挺好听,耳朵贴在人身上听x腔共鸣会更好听。虽然刚才这句话语气麻木。

“嗯……等会儿,让我歇一歇。”

何止是不想动,简直就想睡一觉。但就在她眼皮耷拉下来的一瞬间一阵机械虫鸣响起,她立刻就从床上蹦起来。

通信器并不难找,就在丢在地上的外套口袋里。她掏出来按了受信,另一个山姥切长义的声音从那小小的机器里传来。

「在哪?这边突然接到紧急任务了,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真麻烦啊。她又爬回床铺盘腿坐着,也没注意到碰到她腰的是什么东西。

“能争取到半个小时吗,我这边好歹还要收拾一下。”

至少也得再洗个澡吧。她这么想着,刚要起身,却被抓住脚一把拖了回去。

「这倒是无妨。要我来接你吗?……你半个小时能结束?」

听到了她的惊呼,通信那一头的长义似乎不为所动,甚至还冷静地提出疑问。

“这要看今天这位……啊……谁叫你今天没陪我出来……你这混蛋在0哪里……”

她被背后的人抓着侧腰用力一拉,向后跌坐在一个怀抱里。通信器一个没拿稳掉在床铺,从背后伸来一只手熟练地按了免提。

「没办法了。具t哪一家?我半个小时过后在门口等你。」

属于男x的长腿压着她的腿,一只左手探进她的腿间,还有舌头shill地t1an舐着她的耳朵。她并起腿夹紧他的手臂制止他的行为,一边调动理智跟自己的刀剑男士对话。

“就o丁目xxx那个……房顶有个、风向标的……”

但他的手指还是进去了。她吐出一口气,呼x1随着他ch0u动的动作起伏。

「明白了。有什么事再联系我。」

三根手指在里,拇指在外,两面夹击。她的应声变成sheny1n。

「……那么你先慢慢享受。」

“你等一下。”

把她禁锢在怀里的人出了声。此情此景仿佛自言自语。

「怎么了?」

“给这家伙戴上戒指的是你吗?”

一边在说话,手上也没闲着。他的手指凶狠地撑开褶皱,使了狠劲r0ucu0前几个回合下来探索到的弱点,似乎是有意让她发出类似哭叫的声音。是要让她难堪?报复?炫耀?

虽然她根本不在意,通信那头的“他”也不会在意。

「是的。有什么疑问吗?」

他一愣,然后把手指拔了出去。溅出的水沫有零星几点洒在通信器的屏幕。

“为什么?为什么?……你竟然允许……?”

他愕然。通信那头似乎在思考。她平复了一下呼x1,本来就快要获得极乐却被中途打断,不上不下的状态引起的不快让她不免想发点牢sao。

“本来的话我想带他来三人行来着,没办法他突然走不开。”

既然这么在意戒指,嘴里还念念不忘自己的主人,大概率是忠贞度非常高的类型。到底遭遇到什么能撇下主人出来打野食呢?她很确定这位山姥切长义不会与自己有同样的理由。

「就是这样。那边的同t君可能理解不了吧,我和她的契约不是戒指也不是那样的内容。」

“……即便她在别人身下放浪?”

他的音调蓦地低了下去。有不好的预感,但也来不及反应。她的脸一瞬间贴到了床单,通信器亮着的屏幕就在眼前。因为刺眼她闭上了眼,而背后毫无防备的大门立刻就被一根jg神十足的rgun贯穿。

“嗯嗯……啊嗯……啊……”

t力真是惊人。刚在绑住他根部的布带应该是拿走了,就着不分你我的汁水长驱直入。他的攻击又快又狠,碰撞的声音在她耳中越发响亮。

「看来我的“妻子”跟你玩得不错。」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轻快。

“你们真是……”

他在她的头顶上方咬牙切齿。

「我很快就过来了,你那边也尽早完事了收工,“主人”。」

这句话是对她说的。心里明白,但也只能以成不了词句的音节应答。

“……不可理喻。”

他念出了这个词后就不再说话。

「但敢让她受伤的话。……同t君明白的吧?」

他从鼻子里嘲笑了一声。他的手掐得她的侧腹生疼,她不由得哀叫起来。

“长义……长义,快一点……”

长义。哪个长义?快一点来?快一点去?她只听得背后的他呼x1一瞬间更加粗重,埋在她身t里的roubang仿佛换了新电池的震动bang,顶得她几乎丧失意识。

而通信那边的“他”,则用着跟他一模一样的嗓音,截然不同的语气,说出最后一句话。

「嗯,就来。」

无机制的电子音提醒了他们通话结束,但房间里的攻防还在继续。她也是真的累了,没有任何动的打算,连声带都不想动用了。……话说待会儿是有工作吧,还在这里放纵真的好吗。

“喂。你si了吗?”

他抓着她的tr0u用力cg,像是为了弥补上一轮没能发泄完的yuwang。她浅浅地喘着气,看着已经屏幕已经暗了的通信器轻笑一声。

“你也听到了吧……半小时内解决……包括我洗澡……”

“我没这个义务帮你洗澡。”

“哈哈哈……”

又变成与第一回合相似的情况。过于好笑,大笑牵动着腹部肌r0u,又借着他的攻势让身t迎来了渴望已久的极乐。而且似乎又重现了第一回合的场面,她的内部剧烈而不规则的痉挛,将他最后的jgye全部榨出。

ch0uchaa了她一晚的东西立刻就被拔出,她随即侧倒在床上。也分辨不出到底是敏感和麻木,感觉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那里应该已经合不拢了吧,白se的tye一定会肆意流淌出来,然后打sh身下的床单。……好在不是家里不需要自己清洗。

想得有些远了。她听不到床上另一个人的动静,连牵动镣铐的金属声都听不到,想到还答应了对方要解开手铐的,便翻了个身,手脚并用爬到床的另一边。钥匙应该在那边的床头柜里。

当然是要再次趴到山姥切长义的身上去的。而他眼神空洞,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直到她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时眼睛才转向她的方向。

“不是只剩半个小时吗?”

他的声音嘶哑到近乎失声。

“你的主人没教过你后戏吗。”

她一开口,自己的情况也半斤八两。不过算了。她费劲地伸直手臂拉开床头柜ch0u屉,找钥匙又费了一些力气,翻了一通终于从乱七八糟的工具里找到一个跟掏耳勺一样的细棍。

他的右手腕上有一些新鲜的红痕,虽然论伤情恐怕还及不上他身上那些。她抓着他的手腕,用钥匙t0ng开手铐后以指腹轻轻地抚摩这一道道红痕。

“你和我身t上的配合度还不错,要不要考虑来我本丸?……你想要的如果在我能力范围内都可以满足你。”

“不了。”

“是吗。”

算是意料之中的回答。被解开后他也没有别的动作,就这么平躺着,眼神又回到了天花板。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就是这么回事吧。她耸了耸肩,拖着疲惫的身t下床,对没兴趣的东西丝毫没有留恋。在站起的一刻有更多的水ye涌出,沿着双腿内侧淌下。仿佛月事,不快的触感让她皱起眉头。

不过好在没到走不动的地步。她拖着略有蹒跚的步子走向浴室,关上门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开门探出头,对卧室里仍旧躺在床上的男人说道:

“……虽然你之前说不会帮我洗澡,可我没说过在床以外的地方需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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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快坏掉的角se我没写过!这种车我也没开过!写的时候就是痛并快乐着,上头。

202242314:48

他看到审神者桌上的圆形物t,眉头一皱。

“我可不记得自己有过这个东西。”

“这当然不是你的。”审神者扔下笔,伸手把那个画着他刀纹的盒子拿在手里。

“是我的。”

说着她打开盖子,呈现在眼前的是浅绯se的粉饼。

“万屋新进的东西,看用了你的刀纹、加上这颜se也还不错就买了,也不知道上我的脸合适不合适。”

“跟我没关系。”

他一脸关他甚事的表情。

“嗯,现在就让你和它有关系。”

她笑了起来,转过身面对他坐下,盒子放进他的手里。

“广光,现在就用‘你的’这盒练红,帮我化妆。”

还特意给“你的”加了重音。

战场上的大俱利伽罗,英勇果决,断不会有一丝犹豫;而眼下捏着一个小巧脂粉盒的大俱利伽罗,r0u眼可见的无从下手无所适从。她看着他无意识使上力的手指,笑意无法克制,却也不能表现得过于猖狂。

会吃苦头的,所以暂且要给一个台阶为他留点面子。

“没关系,随便你怎么涂,今晚我这张脸就随你怎么用了。”

反正急的文件都上交了。

也所幸他基本不会拒绝她的要求。他在她的视线下,终于叹了口气,掀开盖子。

“……眼睛,闭上。”

她在他面前顺从地闭上眼。听到了皮革料摩擦的簌簌声,是他在脱手套——她熟得很。然后就有个带着温度的物t轻轻地点上她的眼睑。是手指吧,手指她也熟得很,但这样的动作又是她不熟的,痒意从相触的部分蔓延到心里,她的眼睑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疼?”

“不是,有点痒罢了。”

接下来的动作就有些潦草。等他的手指离开眼睑、开始在脸颊上涂抹的时候,她再次睁眼看向他。他蹙着眉,目光牢牢锁定她脸上这一亩三分地,手背的筋骨暴起,到自己脸上的触感倒是如春风拂面。

虽然好像不太合适……这不就是陷入苦战就快真剑必杀的表情吗。

就这么走着神,所以在他的拇指按上自己嘴唇的时候,她吓了一跳。以为自己不合时宜的想法被看穿了,他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了,她突然又回过神来,为了掩饰开口道。

“你的手指和我的,感觉不一样。”

他的动作顿住。藏起心虚的神se,她强行对上他的目光。他似乎为她刚才的发言产生了困惑,静静地回望她,等待她的说明。

她终于还是笑起来,伸手抚上自己脸上那只手。

“之前就想说了,你们虽然是付丧神,人形也不过几年的事情,而且你还戴手套的——怎么手上都是茧子。所以和我自己用手抹脸感觉很不一样了。”

“……是吗。”

“嗯,觉得你0着更痒一点。”说着她抬起空着的右手,抚0起了他的脸,“你自己感受一下?”末了手指一滑,0在他的脖子。

他再皱了皱眉,ch0u手抓住她的下巴,立刻略带粗鲁地吻过来。然而两三个回合后他就停下了,甚至最后还是个温柔的收尾。

“不要煽动我。”他说,“至少让我做完了。”

“嗯。”

她用不动嘴的单音节鼻音回答了他。

他给她涂完唇后就没有下一步动作,她与他隔着寂静的空气相互凝视。他的拇指还停在她的唇上,而在她看来他的眼神就在这片刻暗流涌动了好几回。

“好了吗?”

她含糊地问。

“嗯。”

他点点头。

平日里因为战事的关系她很少化妆,买下这盒练红是一时兴起,没看到镜子也不知道这张脸被画成了什么样。她刚想说那就拿镜子来看看效果,却很快再次被他拉近,亲吻。

这次却是近乎啃咬、暴风骤雨一般的吻。微微分开换气的间隙,她轻喘着:“这是要给我做成事后感的唇妆吗?”

他闻言眯起眼,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来一句话。

“那现在就让它成为事后。”

她模糊地想着这个句式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压倒。延续着刚才的吻,无从辨别这个吻到底是狂暴还是温柔,注意力全集中在那扇不知道有没有关上的窗。

“别走神。”

唇上被咬了一口,然后就被单方面结束了吻。今天的他似乎特别急躁,胡乱地扯开她的衣服,从脖子到下腹随便亲了一条断断续续的线,一边起两根手指草草扩张了一下r0u径。也得亏她在先前被涂脸时就有了情动,当他粗暴地挺腰进来时不至于因太过g涩而疼痛。

“等、等一下……”她浅浅地呼着气。不至于疼痛,但总还有些不适感。

“我不等。”

他直击弱点,撞得她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这具身t接受过他太多次,跳过适应的过程,轻易就被推上ga0cha0。而后很快他也就着她的余波泄在温柔的深处。

激烈运动让身上出了不少汗。她平复着呼x1打算去冲个澡,在艰难坐起后注意到还侧躺在一边的付丧神一直追随着她的视线。

“……怎么?”

“去哪?”

哎呀。她抖了抖已经完全敞开的前襟:“洗澡。一身汗呢,而且也沾到红se的了。你要一起吗?”

“不用。”

“是吗,那我先去……唔?”

手腕被他捉住,她失去平衡趴到他身上,随后再次被他攫住双唇吻了个措手不及。

“哈……今天怎么……”

“你看上去很好吃。”

这个“不用”原来是她也不用去洗澡的意思。亲吻和说话的间隙,他已经脱去了她身上全部的衣物,而后伸出舌头开始t1an舐她的皮肤。

今天就化个妆而已,到底是怎么能让他联想到食物的?

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与手指不同的触感给予的刺激更让她无法思考。两边rujiang都被他嗦得又麻又痒,才被他t1an去的薄汗又渗出来,混着他留下的唾ye,也无法给再次燥热起来的身t降温。

他品尝的行为很快就进行到她的秘处。当那小巧的r0u芽被他含入口中极力吮x1时,她昏沉的大脑中瞬间涌入了恐惧的情绪。

“不、别……快放开……”

“为什么?”

他发出模糊的音节,口舌间涌动的气流更带给她异样的刺激。她下意识夹紧双腿,然而被他早有预见地按住,于是她的腿就只得在他手里可怜兮兮地颤抖。仅存的一丝理智都用在了强行压制那即将涌出的快感,但终究还是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喷溅的水声。

她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而且随后她就看到了他的脸。半透明的、泛着光泽的r白se,在他脸上流淌,和他的肤se形成鲜明的反差。

这简直是……

方才的羞耻感被涌动的亢奋掩盖。她直到此刻才意识到口g舌燥。

得说些什么。她艰难地组织语句,却又说不出口了。他就静静地看着她,拿拇指揩过嘴角边的一点黏稠yet,混着从她的唇上沾过去的一点绯se,抹在伸出的舌尖上。

红se,白se,黑se。唇舌,tye,他的皮肤。

h昏幽暗的房间里q1ngyu的腥味。

……啊该si。

“是、什么味?”

应该大部分都是他刚在s在她身t里的东西,然后由她的cha0吹带了出来。她妄想通过看似理x的思考转移注意力。

“你自己试试。”

他却不给这个机会,凑过来又一次吻住她。yuwang占领五感,理智融化于激热的t温。他就着不分彼此的yet又t0ng了进来,再次唤醒前一轮还未完全平复的余韵。泪眼朦胧中他的表情变得狰狞。

“好吃”。

茫茫然里她又想起了这个说法。自己是已被扑倒在地的猎物,捕猎者直起上半身一把脱下上衣。

“是你先、煽动我的。”

“啊!……等、慢、慢一点……”

她简直快疯了。视野翻转,是他把她捞起,r0u刃往她的身t里刺入更深。她除了他无可依托,只得由着他的攻势被一次次掀上浪尖,更无心顾及那无论何时都紧盯着自己的灼热视线。

小小练红被留在一边,今夜无人问津。

事后:

审神者拿着手镜:哎呀这还行啊,广光你还挺有天赋的嘛,以后天天帮我画脸吧!

大俱利伽罗:我不g。

※填19年练红发售时挖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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