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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洁趁寥涛不注意,恨铁不成钢地拍了她两下,又轻踹了她两脚,何袅袅就跟个皮墩似的,任你打骂,只要能帮我写作文。
庄研不管她们闲事儿,回厨房给寥涛盛面条。寥涛端着坐下吃,庄研问她工厂累不累,他可以去帮忙。
寥涛说不忙,让他专心画画。
庄研说可以帮她洗头放松,他会按摩头皮。这边何袅袅小声说:“马屁精儿。”
寥涛说不用,她自己就能洗。
庄洁接话,“妈,你就让庄研帮你洗一回,很舒服的。”
寥涛说她:“我手又没断。”长得有手有脚,何必让人洗头。
“妈,你要学会享受。”庄洁指挥庄研,“去去,给咱妈打盆热水。”
“你别带头气我就行了。”寥涛说。
庄洁没接话,埋头指点何袅袅怎么写作文,何袅袅噘着嘴,能挂二斤肉。庄洁打她头,“别耽搁事,快点写。”
庄研先把寥涛头髮一点点梳通,然后再打湿,揉上洗发水洗,边洗边小声聊天。
庄研最近很体贴懂事,只要闲着,就会帮寥涛分摊家务,在她煮饭的时候给她打下手。
寥涛都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饭点总是问他想吃啥,问他缺不缺颜料,说给他存了画室集训班的费用,回头开课就给他报。说家里事不让他操心,专心画画就行。
庄洁偏脸看了眼小声聊天的母子俩,喊了声寥涛,寥涛看她,她吹了个飞吻,流里流气地说:“妈咪,我爱你。”
“滚一边去吧。”寥涛骂她。
庄洁明白寥涛有多难,把自己的三观揉烂打碎,再重塑,被迫着去理解和接受一套儿女强加给她的新观念,这需要强大的力量和勇气。
下午她抱着三鹅子去烧鸡店,忙了会,转身就去陈奶奶家。陈奶奶正在扒陈麦冬的薄衣服,眼见天热了,她先洗洗晾晾,等回来了他也能穿。
庄洁坐那跟她聊,陈奶奶洗盆里的衣服,洗了会揉揉腰,庄洁接过来说:“我来洗吧。”
陈奶奶挪身子,把洗衣盆让给她,说这都些都是冬子的,她洗也应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