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来见你之前可没打产R剂,你再怎么吸也没N汁溢出来给你喝(2 / 2)
祝席闵的穴,就像早就被我的鸡巴给驯服,又像为我这粗长巨根量身订造的肉套子似的。再宽一分则松,再紧一分则窄,我的鸡巴之余他这口肉穴仿佛一把名剑与它的剑鞘那般服帖的严丝合缝。
这份对于失忆后的我来说过于和谐默契的性体验新奇又无比贴心合意,一时之间让我有些怔愣。
男人满面情潮的喘息着,看向我的桃花眼已然潋滟的摄人心魄,在鸡巴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头的时候,他松了扶住我柱根的手,两只手都撑住了我紧窄的腰腹一屁股坐了下去,一吃到底!
“唔呃!”
浑身颤了颤,祝席闵像是适应似的轻扭了扭腰,带给我的是湿热柔软的肠道随着他的动作,过分缠绵的对布满淫筋沟壑的茎身不住的蠕缩吞含,一顿谄媚的舔舐,让我在激爽之下敏感的马眼口有些酸胀,射精欲涌动不休让我忍耐的面颊发烫,浑身泌汗发潮。
真她妈该死!
之前口爆绿茶的时候就不该憋的,这会儿因为之前对射精欲的极限忍耐,整根鸡巴都敏感的不行,哪受得住祝席闵这口不知道吞吃了我鸡巴多少回,已然熟稔之极的销魂窟的缠磨绞弄?
太早丢出来的话,不用想,我都会知道骑在身上的男人一准要笑话我。
虽然对失忆的我来说,和他还不是那么的熟,但接触了这么半会儿也知道祝席闵这狗崽子什么脾性了。
果不其然察觉到我神色异样,男人“哈”的一声就笑了出来,被情欲灼烧到微哑的清冽嗓音带着些许揶揄的语气道,“没关系,真忍不住就给我,肚子里也许久没吃过你的东西了。反正你射完我还能把你给夹硬,让我瞧瞧这么多时日不见,苗苗你是长进了还是退步了,嗯?内射我,主人。”
瞅着骑在身上的男人抬手将被汗湿的粘贴在额头上银紫相间的刘海,用手指往脑后爬梳,满面潮红一脸欲望得到短暂满足的舒畅后,冲我挑眉一副跃跃欲试的寻衅表情,开始骚浪的提臀扭胯,一次比一次用力的落臀。
听着对方丰软不失柔韧的臀肉一下一下实实在在的击打在我坚硬的胯骨上,发出“啪啪啪”皮肉相击的脆响,还有“噗嗤噗嗤”性器间高速摩擦时汁水遭到搅打而发出淫靡粘连的水声。
我一方面享受鸡巴被湿软温热紧致缠绵的肠壁,富有节奏的夹含所带来绵绵密密的快感冲击着,浑身舒泰的急促了喘息,一方面又为祝席闵在挑拨我后毫无顾忌的沉浸在性爱中的热辣姿态而感到失语。
谁家好人养的狗骑在主人家身上,还要一副挑衅模样生怕主人手下留情,自己等会在床上还能活一样?
什么叫射了还能给我夹硬?真把老娘当人形按摩棒使了是吧?
我算是见识到祝席闵身为承受方的惹火能力了,起码我现在就磨了磨后槽牙,觉得他欠的让我想摁着他的头把这狗男人往死里操!
这么想的,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一开始被他对我失忆前彼此经历的陈述所吸引,所以让他得空轻易骑了上来。现在大致知道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虽然因为失忆的很彻底,在他的叙述中我依旧陌生的像在听与我无关的另一人的故事。但好歹也算理了点头绪出来,后续如何就像祝席闵说的那样,暗中派个私家侦探去查探求证再进行细节补充就是。
他能说出让我派人去查的话,已经表明了自身有恃无恐的态度,我也是信了大半的,那层要与陌生人莫名其妙不清不白干炮的隔阂一消,我被祝席闵撩拨得大起的欲望便再无所顾忌。
我伸出双手把住了他的腰,在男人被我突如其来的亲近给怔住时半坐了起来,手臂如两条白蛇般攀上他一直引导着我的鸡巴撞击体内敏感的前列腺点而激爽出一层薄粉色的身躯。右手揽住了祝席闵劲瘦的腰,左手则顺着男人光滑流畅的脊背肌肉与性感内凹的脊椎一路往上托住了对方的后脖。
贴近他,摁着他的后脑低垂下头来承接我袭上去的吻。
男人倒是顺势也搂抱住了我,享受着身体相贴即使隔着我尚还齐整的上衣布料,依旧体温相互浸透的亲密,嘴角勾着愉悦的弧度微眯了湿润且眼尾透红的桃花眼张嘴迎接我的侵犯。
被我揽抱进怀的身子也没因这个插曲而停下扭摆,只是幅度小了些许。更多是将我完全吞吃进去后,翘圆多肉的屁股前挺后摇的,让我那根粗长的鸡巴得以被他湿软谄媚温热纠缠的肠道换着角度的吞含舔吮,给我一股全方位都被照顾到的妥帖和舒适,爽的我头皮发麻的同时,也令我马眼口处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我不得不紧绷起抽跳的小腹来忍耐亟待喷发的射精欲。
这才被骑了几十下啊,我要就这么射了,我自己都会觉得逊啦。
我的吻并不如祝席闵的轻柔珍重,相反,我暴烈至极的拥吻着他。双臂如白蟒绞缠着他的身体将男人用力往我怀中挤摁,隔着bra和衬衫布料,我都能感觉到对方胸前带了乳环乳钉的乳尖硬硬的质感。
这样想要把对方勒箍得透不过气的吻法,初浅来看好似与一些情感甚笃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的情侣一样。可现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与其说这是个带着爱抚的吻,不如说这其实是种大型爬虫动物的狩猎方式。
我在用力将猎物绞缠起来,压迫着对方的胸廓,在男人明显呼吸困难本能的扩胸想要肺部吸入足够氧气的时候,像个喜欢折磨人的酷烈暴君一样,双唇死死的堵住了对方张开的嘴。舌尖不断深入撩拨着他敏感的舌根,打乱他呼吸的节奏,让男人陷入间歇性窒息的痛苦之中,上上下下反复在天堂与地狱中横跳。
而就在这样施与他生赐予他死的过程中,我不怎么费力的打乱了男人所有的节奏,将祝席闵轻易掀倒在床,压着体格比我大了一倍多的男人挺腰抽臀的凶狠猛操起来!
“唔呃——嗯唔——”
在汹涌蓬勃的射精欲逼迫下,我挺进抽拔的动作格外凶悍,每次用力捣插都使上了十分的力气,龟头或许都顶弄到了对方的结肠口。毕竟祝席闵被我堵在口中的呻吟已经远不如一开始的从容,带着刺激过头的嘶吼。
有意想听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哀鸣吼叫,我在持续且残酷的快速搅打着对方湿柔软嫩不住蠕缩夹含,还在试图跟上我的节奏提供贴心服务的甬道中,收回了不住顶戳他舌根喉头的舌尖结束了这个驯服意味比亲昵暧昧要浓重的吻。
“嗬嗯!苗苗、苗苗你进的好深唔呃!肚子、肚子好像要被顶破了!好久没有这样被填充满了嗯唔——好爽!来!继续!用力!肏死我呃啊——”
祝席闵急促的大喘了几口气,缓过劲后,因姿势变更而支棱在我腰胯两侧的长腿忽地盘上了我窄瘦的腰肢。嘴里不住吐露淫浪的呻吟与闷喘,也不知是故意激我还是真的要不够似的骚话连篇。
一张原本慵懒俊邪的酷哥帅脸上分不清是情潮还是窒息涌上来的绯红,正朝脖颈胸口蔓延。情热将他冷白的皮肤蒸腾出一层鲜妍的艳粉色。
他不算多汗的类型,皮肤摸上去有黏腻烫热的触感看起来却不是那般刷了层油光般的滑亮,也因此肌肤上凝结汇聚起来的汗珠便格外明显,在肌肉因快感而震颤律动时颤巍巍滑过肌体的观感刺激也就越发强烈性感。
男人的双手把住了我的腰,在每次我无情的朝他凶戾挺插时,他的双手还会辅助一般捧着我的腰肢将我使力带上他,同时祝席闵还会抬胯结结实实的迎下我这击,喉咙鼻息间便会顿时翻滚出尾音带颤的情色吟喘,整个人淫荡骚浪的好似迫切想要被灌精的魅魔。
喵了个咪的,我不得不承认祝席闵真他爹的是个极品。
也懂了他能说出承接我所有欲望的自信是怎么来的,就男人现在发浪的这个状态,我们是有的玩了。
不过就在祝席闵被我插的仿若鱼一般朝上弹跳了下身子,头朝后顶胸膛朝上将脊背弯出新月形状,不由自主抽搐痉挛着射出汩汩白浊,正处在射精高潮时,一阵快节奏的摇滚旋律凭空响起。
我新换的铃声比较有逼格没这般吵,这手机铃声一听就挺祝席闵的。
而我顾不得太多,就在男人高潮时越发谄媚湿软的甬道将鸡巴上每条淫筋沟壑肉服帖的填满,绞缠包裹着频率极快的蠕缩夹含不住的吮吸着鸡巴每一寸外皮,时柔时紧的缠绵着,不断给鸡巴提供按摩服务时,我也是忍到了极限,遭不住的在祝席闵这处销魂窟里射了出来。
一股接一股浓精都酣畅淋漓的激射在男人还处在高潮中的肠壁上,祝席闵登时就张嘴发出一连串含糊的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嘶哑音节。
即使高潮他也没有脱力,握住我腰肢的手倒是攀上了我的脊背将我紧紧搂在了胸前,我们在这一刻紧紧依靠,相互感受着对方纷乱的心跳,稍微平复起混乱又急促的呼吸。
中途铃声一直没停,等我平静的缓过了高潮,听着这吵到头疼的铃声,忍不住偏头咬了一口他左侧带着乳环硬的很凸出的粉色奶尖。在祝席闵“嗯!”的发出一声惊喘低垂了目光看下来时,我松了口伸手拽住他脖颈间黑色皮质项圈上用来扣链条的金属环直往外扯,将他拉的不得不随着我的力道微抬起上半身。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你去接电话,好吵。”
祝席闵喘着气还了我一个白眼,湿漉漉还泛着水汽看起来春情荡漾的桃花眼里露出一抹揶揄调弄的神色:“你真的好渣,用完我还不让我喘息片刻就指使我去干活。”
横了他一眼,我催促着去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理直气壮的说:“那是你的手机在响,又不是我的,扰民了懂不懂。”
“行行行,我去接。”
男人好似无奈的叹息了声,认命的把我给小心拨到一旁,这才坐了起来,四肢着地的趴在床上,塌下腰撅着个屁股朝地上探出手去勾扔到地板上的黑色连体机车服。
我侧过身去瞧他,一眼就看到男人在刚刚那场凶猛而激烈的情事里被我撞得泛红的屁股蛋子。
祝席闵的臀部很翘,弧度饱满,肉感十足。因姿势的原因,此刻股缝大开,正朝我毫无保留的暴露所有隐私。
被狠狠操弄过一通的屁眼已经由一开始的嫩粉色变得鲜红透亮,发红肿胀起来的穴口上有着一圈显眼的,淫水遭到搅打厮磨后的白沫。许是刚被我比一般男人都要来的粗长的鸡巴给通通透透的捅捣过一番,穴眼还张着个细小的孔洞没有完全闭合,一翕一合着将少许被肠液给稀释了的浊精给吐出些许。
几条稀白的水痕,要么沿着腿根朝男人还颤动不休的大腿内侧蜿蜒,要么顺着因为姿势而垂下去的圆鼓卵蛋和射精后有些发软的鸡巴坠去。也是这时,将目光放到了他的下体上,我才留意到他这处实在光洁的不像话,也不知道是事先除过毛,还是天生便是无毛的青龙。
他翻找着连体机车服口袋里的手机时,屁股还会无意识的因为姿势变幻而摇晃,活像条勾人去操的淫犬。
看得我尚未完全平息下去的欲望又有所腾燃,而且我本来就打定主意不让招惹到我的祝席闵就这么算了的,他太欠了,刚刚那场情事说是包含了惩罚意味,可看他那完全承接下来的模样,显然没有达到我想要的心理预期。
况且他要接电话的话,看他不想丢脸社死只能苦苦隐忍的吃瘪模样说不定也会很有意思。
这般想着,我悄默声的坐了起来,朝男人靠了过去。
在祝席闵扶着床边接通了电话的道出一声“喂”的时候,我双手抓住了他的胯,将重新硬胀起来的龟头顶着被操的有些软烂的肛口“呲溜”一下就顶了进去——
“啊唔!”
被猝不及防的袭击,祝席闵猛地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虽然他及时咬住下唇将不像话的声音给吞了回去,对面或许还是听到了。
我挑眉嘴角一勾,一边体味着这个体位下鸡巴比先前又深入了男人体内往里又开阔了几分,被激爽起来湿热柔软的肠壁绞缠包裹又夹又吸的快乐滋味,一边不怀好意的说,“别怪我忍不住,这可是你撅起个屁股先勾引我的。你不想被电话那头的人听见你在叫春吧?好好忍着哈。”
说完我便不管不顾的开始用力的摆动起腰肢凶狠的挺操起了男人的大屁股。
“唔!嗯!”
祝席闵咬着牙忍了忍发出几声克制的闷喘,腮帮都被他用力到了抽动,整个撑在床边的身子被我操弄的前前后后的不住摇晃。
许是知道我怀着恶意要他出丑,这男人竟然破罐子破摔的放下手机,抖着手点开了免提——
“祝席闵!你这个令家族蒙羞的家伙!一回国就去找奚苗了是吗?你们在干嘛?!你一点脸都不要了吗祝席闵!?”
哇哦!
电话那边属于男人愤怒的咆哮声一时间甚至盖过了我猛操祝席闵屁股的“啪啪”声。
我一边速度不减发了狠的操弄着男人的屁眼,一边瞥了眼祝席闵扔到一旁床铺上屏幕亮着光的手机。
整个通话界面上,祝席思三个大字醒目的很。
果不其然是人家的好大哥啊。
“祝席闵你说话啊!喂?!祝席闵!你现在给老子滚回来听到没有?!别再跟奚苗那个女人鬼混了!她以前就朝三暮四的情人换了一茬又一茬,你跟她玩玩就算了,现在人家都结了婚了,你别插一脚去做男小三让祝家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沦为了笑话!你听到没?!祝席闵!”
听着祝席思在电话那头的尖锐爆鸣,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很难想象一个经常出现在媒体眼前,向来是风度翩翩儒雅随和的男人能暴怒到风度尽失跳脚至此。
我拍了拍祝席闵的屁股,在男人蹙了眉看过来的时候说:“我觉得你大哥的提议很不错,为了你们祝家的脸面,你要么就跟我划清界限得了呗。”
祝席闵瞪了我一眼,他忽然不再忍了,性感骚浪的呻吟喘息他不仅张口就来,叫的比之前被操到高潮时还要甜腻,显然演的成分居多。
“祝席闵你、你你个混账东西……”
男人并没有等自个大哥骂完整句话,伸手一捞原本随意扔床铺上的手机哑着声边喘息边刚了一句:“你少管我!”便挂了电话,将手机关机后就“啪嗒”一声给扔进地上的一大滩衣物里,仰起头急促的喘息着,双手撑住床边配合着我的挺插自主的往后摇起屁股,把我每一次不余遗力的进攻都吞吃的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