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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激烈的【抱C 边走边C】(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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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颂脱下西装外套,因为自律,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薄薄的腹肌很有美感,略鼓的胸膛将寻常的白色衬衫撑起流畅的弧度。

他徐徐解开皮带,冰冷金属扣撞击的声音令夏芙高潮后的小穴又开始不自觉地翕张。

像是巴甫洛夫的狗。而他不渴求骨头,他想要的只有老公的大肉棒,这是他最淫荡最真实的忠诚。

“腰抬起来,我要操你了。”裴颂的声音依旧没有温度,像是在公事公办地吩咐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夏芙听话地抬起纤细的腰身,形成一段流畅的线条,简单的一个动作却饱含无尽的肉欲。

裴颂露出狰狞的性器,他粗大的阴茎和他俊秀的外表十分不匹配。但紫红色的大肉棒很干净,也没有异味,可以看出主人的洁身自好。

此刻,他的阴茎半勃,前端已分泌出些许液体,经络分明,怒张着跳动。

“嗯……”想象着这样硕大的鸡巴在自己穴里搅动操弄,夏芙不由得呻吟起来,头微微仰起,露出小巧精致的喉结,像一只发情的小猫,渴望与伴侣交肏。

裴颂扶着性器缓缓送入眼前这口嗷嗷待哺的小逼。

可刚把龟头插入,怒胀的性器就卡在入口无法动弹了。

小逼害羞得止不住地收缩,两片阴唇紧闭着以减缓异物带来的疼痛。

“贱货,把逼打开。”裴颂额头上浮出一层薄汗,夏芙的穴咬得太紧了,让他粗长的性器举步维艰。

夏芙已经很努力地敞开双腿,分开自己娇贵的嫩屄,可那口穴仍然只有堪堪三指宽。

裴颂不会在乎妻子的感受,他猛地耸动腰身,竟是将整根性器全部插入深处,一下没入迷人的幽径。

“啊!”撕裂般的疼痛潮水般袭来,即使已经成为吃鸡巴的熟妇,夏芙的逼人仍然呈现与它阅历不符的青涩稚嫩,像个未开苞的处女。

“哼,骚货很会装,明明是离不开男人的欠操荡妇,还做出一副胆怯清纯的样子,令人作呕。”裴颂凉薄的语气在夏芙耳畔响起。

这真是冤枉了他,夏芙无意扮演羞涩,只是他的蝴蝶逼实在不适合承欢,怎么操也操不开,何况裴颂的性器大得骇人,即使是正常的女性器官也难以忍受。

但夏芙什么也没说,在他眼里老公说的一切都是正确的。他逆来顺受地一边忍受着老公恶意的辱骂,一边感受着下身被劈开来的痛苦。

裴颂开始抽插起来,他早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鲁莽少年,他和夏芙也不是新婚的陌生小夫妻了。

没有人比彼此更契合对方的身体了,尽管夏芙总是默默承受他有时无端的粗暴和折磨。

裴颂清楚地知道妻子的每处敏感点,他似是一件专为他量身定制的乐器,只有在他手中,夏芙才会发出悠扬的乐音。

他的每一次呼吸颤动,高潮迭起,啜泣呻吟,皆为裴颂所掌控。

他控制着抽插的频率,一下又一下地进出于那个粉红的小口,在交合处泛起一缕缕白色的泡沫。

他的鸡巴前端略翘,很适合进行性爱,他在夏芙体内的每次顶动都能引发一次海啸。

“嗯…好舒服…啊啊…老公…不要操那里…”突然,当裴颂的鸡巴顶到某个点时,夏芙发出腻人的呻吟。

这是小婊子的骚点,裴颂想到。他用力地缓慢碾着那处,坏心眼地在那个敏感点上流连挑逗。

骚水不要命地奔流涌出,湿润了干涩的甬道,浸泡着裴颂挺立的鸡巴。

“啊…老公好厉害…母狗要被操死了…”夏芙已经被那根厉害的鸡巴肏得服服帖帖,翻着白眼,吐出羞人的秽言浪语。

他不懂,老公怎么那么厉害,把自己肏得那么爽,下一秒就要溺死了……

正当他耽溺于性爱的快感时,裴颂猛然将阴茎抽出,牵连着一缕晶莹透亮的淫丝。

巨大的空虚袭来,从快要接近高潮的时刻抽离,夏芙那娇气的屄受不了这样的委屈,他抬起腰,发出破碎的恳求:“要大鸡巴,给骚狗大鸡吧…骚逼好饿好空…”

裴颂不理会他的淫贱,沉默着将他翻过身来,手肘磕碰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夏芙还沉浸在舒爽的回忆中,浑然不知将要发生什么。

突然,他感到自己被翻转了身体,直起身来,背朝着裴颂。他想要站立,可脚尖无法触地。

“老公…”夏芙不安地喊着,可没有人应答。

下一秒,他的瞳孔骤然放大,悬在空中的细白的脚颤抖蜷缩起来。

裴颂就这样在他身后搂抱着他,然后肏入了他那不安分的骚屄。

裴颂的双手紧紧掐住他好看的腰窝,将整个人禁锢在怀中,无法动弹。随即,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噗嗤”“噗嗤”房间里弥漫起一阵淫靡的水声,他的阴茎每次从穴里离开就会带出点点飞溅的淫汁,翻出粉红的嫩肉。

裴颂就这样衣冠整齐地肏着自己淫乱的妻子。忽然,他开始走路,皮鞋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哒”“哒”,一步一步,而他的操弄也似是在应和那步伐的节奏,一下一下,缓慢又深刻。

此刻,二人唯一连接的地方就是交合的私处。夏芙的全部重量压迫在那交肏的地方,他感到失重的恐惧。

可下一秒,灭顶的快感瞬间将他包裹。后入的姿势可以让裴颂进到更深处,卵石般的龟头狠狠地磨着花芯,骚穴里的层层嫩肉将他的性器裹紧,穴口蠕动着,像一朵淫靡腐烂的花朵。

裴颂看着他浑圆饱满的臀部随着自己的操动翻起肉浪,不住地颤抖,肉山般的双乳上下起伏晃动,细嫩的乳尖直直挺立,如盛开的梅花,等待采摘攫取。

他的性器又硬了几分,在体内涨大,蹂躏着脆弱的阴蒂。他被妻子的淫态诱惑,发出低沉的喘息。

“小骚屄只给老公一个人肏好不好,只做老公一个人的母狗好不好,老公只疼你这个骚货……”裴颂的声线在性事中有些沙哑,仿佛在刻意抑制喘息,不为身下的淫乱之景乱了方寸。

“好,母狗只给老公操,小骚穴永远只属于老公一个人,好爱好爱老公……”都说在床上调情的话不可信,可痴傻的夏芙总忍不住将全部真心交付,说着不自知的污言秽语,又骚又乖,又纯又浪。

他听见裴颂性感的声音,感受到他呼出的鼻息不断加重,萦绕在耳畔,喷洒到脊背上。夏芙感到脊骨一阵酥麻,忍不住将身子弓起。

夏芙很瘦,背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肉。他的脊骨像白色的花卉,一朵朵缠绕相偎,危险地凸起。

随着裴颂最后的一记顶操,二人同时到达顶点。浓稠滚烫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屄内,流入子宫。

“啊啊啊!到了…要被操死了……老公的精液射在里面…”夏芙彻底堕入高潮的快感中,瞳孔失焦散落,腰身瘫软,倒在裴颂怀里,发丝凌乱地粘在雪白的脖颈和后背上,吐出一截鲜红的舌尖,就这样被操得失了神。

夏芙很喜欢看老公工作,戴着金丝眼镜的他一丝不苟又雷厉风行,魅力四射,无比赏心悦目。

夏芙总是充满爱意地注视着他。

他以前经常去办公室找裴颂,可后来裴颂不喜欢他出门,他就只好乖乖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

裴颂在他穴里射了精,看着他乖巧地躺在自己怀里发呆,还未从高潮的悠长余韵中缓过来,觉得很有趣。

他用纤长的手指绞弄着妻子微卷的头发:“明天想不想来老公办公室?”

夏芙像一只看见骨头的狗,双眼发亮:“真的可以吗?”

其实一个人枯坐在空荡的别墅里,真的很孤独。他没有别的兴趣爱好,只喜欢老公,可老公要工作,一整天都不在自己身边。

他好想好想裴颂,但他不能打扰老公,只好一个人默默发呆,然后流眼泪……

“可以啊,不过小母狗要听话地穿好老公给你挑的衣服。”裴颂漫不经心地抚上夏芙光滑细腻的肌肤。

“啵”夏芙的唇情难自禁地吻上裴颂的脸,然后害羞地离开,眼里还噙着满满当当的欣喜。

裴颂在离开家前就吩咐家里的司机下午送妻子到公司,不然这个小傻子又会顶着大太阳,独自坐公交来了。

夏芙站在高耸的写字楼下,他已经很久未踏足过这片区域了,难免有些胆怯。

好在,公司里的员工大多都认识他,他们都知道裴总对自己的妻子宠爱有加,不敢有丝毫怠慢。

“那是裴总女朋友吗?”一个新来的女孩好奇地问身边的同事。

“那是他老婆。”

“裴总结婚了?可他老婆看上去好小啊……”女孩难掩震惊地问道。

“他们已经结婚很多年了,孩子都上高中了。”

夏芙乘坐电梯来到顶楼,带他来的秘书很自觉地退下了。

“老公。”夏芙看见西装笔挺的男人,满眼崇拜地喊道。

“有没有听话?”裴颂似是心情很好,将目光从屏幕上抬起,耐心地询问自己的妻子。

“嗯。”夏芙点了点头,脸上泛起红晕。

谁也不知道,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的他里面竟是一套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趣内衣。

那是裴颂很喜欢的一套。胸前设计成一个轻盈灵巧的蝴蝶结,下身镂空透明,薄薄的一片,黑色的蕾丝让人血脉喷张。

夏芙皮肤白嫩,腿型很好看,又长又直。他虽然瘦,可前凸后翘,该长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阳光给他镀上一层迷人又神圣的金色,身体更显透明莹白,青色的血管似蜿蜒的小溪,清晰可见。

他有些害羞地褪下裙子和高跟鞋,露出性感的胴体,像一件等待裴颂拆开的圣诞礼物。

“坐上来。”裴颂敲了敲面前坚硬的桌面,示意他坐到自己的办公桌上。

夏芙熟练地爬上桌面,他的双乳因为跪趴的姿势不住地晃动,露出深深的乳沟,惹人遐想。

他乖觉地将双腿打开,踩在冰冷的木质桌面。

轻薄的布料覆在他的会阴处,黑色的蕾丝和白嫩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裴颂提住腰两侧的丝带,将布料向下剥开,内裤从脚尖滑落。

簌地,夏芙感到自己的脚踝被握住。裴颂有些冰冷的手紧紧环住了他细小的脚踝,将双腿更大限度地打开。

手指贴在踝骨上带来阵阵凉意,可他动弹不得,那双艺术品般的手此时正如同银色的镣铐,将夏芙禁锢在这方寸之地。

一口无暇可爱的肉屄就这样不设防地呈现在他眼前。

小巧洁白的阴茎垂在会阴处,两片阴唇害羞地紧闭着,包裹着内里销魂的花核。

裴颂伸出两指轻轻剥开花门,肉嘟嘟的小逼被强行分开,兴奋地翕张颤动。一张一合的,好似一朵初绽的玫瑰。

阴蒂逐渐充血胀大,仿佛已变成一粒硬硬的红豆,悬在花朵中,渴望被采撷怜惜。

裴颂身体前倾,把头靠近妻子漂亮的花穴。他呼出的热气打在柔弱的穴肉上,夏芙觉得好痒,他难耐地勾起腰,身体弯成一把玲珑的弓,似是在发出热情的邀请。

“啊!不…老公不要!”夏芙猛地瞪大双眼,白皙的脚不自觉地晃动,脚背绷直,青筋暴起。

裴颂的舌头竟舔上了他的阴唇,灵活地将两瓣分开,直直抵达硬挺的花蕊。

他的手是冰凉的,舌却是湿热的,舌尖不停刮蹭柔软的壁肉,似是在品尝一个即将融化的雪糕。

“啊啊,好爽!老公不要舔…那里脏…呜…”身体的快感和心理的满足将夏芙彻底击碎,他不敢相信,裴颂竟然在舔舐自己的阴部,可那里好脏,他舍不得让老公这样做……

“不脏,骚宝贝那里是甜的。”裴颂的声音里染上一丝情欲,性感极了。

话音刚落,他又开始卖力地逗弄那可怜的珠子,用舌尖将它包裹推挤,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它碾碎。

他的舌头有着探索每个角落的野心,耐心细致地描摹着夏芙的形状。

肥厚丰润的穴肉占据了裴颂整个口腔,淫汁淅淅沥沥地喷出,一汩汩白色的液体飞溅流窜,滴落在桌上,地上,还有裴颂的脸上。

夏芙根本招架不住他有技巧的舔弄,更何况,老公在舔自己骚逼这个认知就足以让他高潮到晕厥。

夏芙的淫水是腥甜的,透着股骚浪的热气,裴颂贪婪地吮吸饮食着横流四溢的汁水,不放过一点一滴,仿佛那是什么美味的琼浆玉液。

夏芙爽得要升天了,咿咿地叫着:“嗯…好爽…好会舔…”他害怕自己声音太大,就咬住了自己的手指,阻止肆意泻出的呻吟。

“啊!”夏芙察觉到裴颂毫无征兆地在自己穴肉上咬了一口,疼痛伴随着痒麻同时传来,他屄肉顿时缩紧合拢。他不住地挣扎着,两团可爱的乳肉一颠一颠的。

可怜的夏芙双眼失去了焦距,眼皮无力地搭着,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身体抖成了筛糠。他觉得自己要死在老公口中了,可下身的咕叽声仍旧不绝于耳,提醒他这场性事还在继续。

裴颂抬起头,和夏芙四目相对。他的脸贵气英挺,眼尾泛着情欲的绯红,像一只吸食精气的狐狸。他的唇色格外红润光泽,鼻尖挺立,还积着零星的淫液。

但他的神色庄严肃穆,周身散发着孤傲冷清的气质,像一个神圣的神祗,鼻尖上的白色液体则是飘落的雪花。夏芙不由得看呆了。

可这位神祗嘴里吐出的却是惊世骇俗的言语。

“骚逼舒服吗,姐姐?”

夏芙挺直身子,咬紧细嫩的手指,肉屄竟颤巍巍地又吐出一滩水,阴茎也喷射出一股精液。

裴颂已经很多年没这样叫过自己了,儿时的回忆如今成为他恶趣味的爱称,羞得夏芙又迎来一轮新的高潮。

他可以是贱货、骚逼、母狗、荡妇……可唯独姐姐,令他脸红耳赤。

裴颂将他抱起,走到窗前。他的身子紧紧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背对着裴颂。

并非是裴颂对后入情有独钟,其实他很爱看妻子高潮时痴嗔淫靡的表情,只是他的恶劣因子想让夏芙在做爱时面对高空而恐惧。

果然,夏芙看见脚下的街道车流变得如此之小,心里泛起恐惧,他颤抖着想要退后。

“啊啊…老公轻点…”裴颂不会给他任何喘气的机会,将勃起硬挺的肉棒整根没入潮湿的甬道,不留一点空隙。

胸前的内衣被粗暴扯下,仍在一旁。娇羞的乳团挣脱束缚一下子弹出,狠狠地打在玻璃上。

高潮过的屄穴格外湿润泥泞,裴颂畅通无阻,纵情地驰骋其中。

二人交合处紧密相连,仿佛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得到乐趣的女穴像一张紧而有力的小嘴,忘情地吸着大鸡巴,伺候服侍着每一根凸起的筋脉。

裴颂面色潮红,咬紧牙关忍耐着:“骚逼别咬那么紧!”他在夏芙白如凝脂软玉的臀上重重地掴下一掌,臀肉淫荡地颤抖摇晃。

夏芙被干得神智不清,叫声染上一丝哭腔:“老公好会干,太刺激了……大肉棒操得小逼好爽……”

水红媚肉收缩着夹紧,每一寸内壁都卖力地嘬着裴颂的阴茎。

夏芙棉花糖般的椒乳在窗上用力挤压着,泛起青白色。粉嫩的乳头挺立成坚硬的小石子,被挤压得扁圆,浅色的乳晕不知羞地亲吻着冰凉的玻璃。

裴颂猛地加速,开始最后的冲刺,噗嗤的水声在办公室里分外突出。

“让下面的所有人都看到小母狗被操好不好?”裴颂声音低沉,似是在竭力忍耐。

“不,不要…”夏芙无力地摇着头,发丝乱七八糟地甩着。

“让他们所有人一起欣赏你淫荡的表情,喝你流的骚水好不好?他们肯定忍不住一起来肏你,到时候小屄要同时吃好多好多肉棒……”裴颂肆无忌惮地用言语羞辱着身下的妻子。

夏芙经不住他言语的刺激,骤然夹紧了体内的阴茎。他的屄像是泄洪的水闸,淫液滔天地喷洒挥霍着,失禁一般涌出。

“啊啊…要坏了…骚货被老公肏死了!”夏芙终于达到高潮,他的腰身无力地塌陷下去,汗水流至红润的脖颈和湿淋淋的脊背,蜿蜒到二人的交合处。

裴颂粗胀的肉棒终于得到释放,浓白粘稠的精液悉数射进软肉层叠的蜜穴,直抵暖热的宫口。

裴颂白皙的脸颊变得绯红,高贵的圣子也沾染上人间的情欲。

他搂紧妻子的腰,俯身在他美丽的长发上无声地落下一吻。

裴颂周六晚上带夏芙参加一个重要的生意晚宴,他其实不愿意让妻子出现在大众视野,他周围的很多人都调侃他金屋藏娇,他也不置可否。只是他想通过这次晚宴向众人展示他们的恩爱,也变相拒绝一些令人厌烦的投怀送抱。

裴颂穿着黑色西装配上白色衬衫,他身形挺拔,气质绝尘,像一位要登上秀场的模特。

夏芙着一席白色长裙,胸前是经典的v型设计,浑圆的胸型撑起性感的曲线,前凸后翘。他只化了简单的淡妆,长发披散,好似沐浴在月光下,温婉可人。

他紧张地挽住老公的手臂,好奇又害羞地打量着四周,像一条刚刚上岸还未适应陆地生活的美人鱼。

裴颂遇见了一位重要的生意伙伴,不得不离开片刻,他让夏芙自己去拿点小蛋糕吃,他马上就回来。

夏芙听话地点点头,走到自助区。这里的小蛋糕都很可爱,有很多种颜色,夏芙最喜欢蓝色,正当他伸出手去夹时,却被一旁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夏芙,你还记得我吗?”

他转过头,看见一位穿白色西装的男人面带微笑地注视着自己。

他是娃娃脸,看上去有些幼态,笑起来眼睛像两弯月牙,清秀俊雅。

夏芙努力搜寻着自己的记忆,他感到眼前这个男人莫名地熟悉。

忽然,一段尘封的回忆逐渐浮现……

“章亦凝?”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男人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更甚:“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看着曾经捉弄过自己还打伤了裴颂的人,夏芙有些排斥恐惧。

“对不起啊,当年我很顽劣,觉得你长得好看就想欺负你……”他露出羞赧的神情,真心实意地说道。

夏芙摇摇头:“没关系。”见对方道歉,他也大度地原谅,毕竟当时大家都很年幼。他向来如此,只要别人给予一点善意,他就忍不住心软。

“你结婚了吗?”章亦凝怔怔地望着他手上的戒指,在水晶灯光下闪着璀璨的光芒。

“嗯。”夏芙羞涩地点点头,像一个害羞的小女孩儿。

他看上去明明那样清纯无邪,和未出阁的少女没什么两样,却早已嫁作人妻。

章亦凝欲开口继续说些什么,就被一道冰冷的声音打断。

“小芙,我不是让你不要乱动吗?”裴颂从不远处向自助区走来。

“老公!”夏芙声音里带有一丝雀跃欣喜。

裴颂站在妻子和男人中间,将二人隔开,无言地用行动宣誓着主权。

他紧紧握住夏芙的手,礼貌地询问着一旁错愕的男人:“你好,请问你是……”

“裴颂?”男人瞳孔放大,惊讶地问道。

裴颂思索片刻,终于清楚那怪异的熟悉感从何而来:“章亦凝?”

接着,二人客套地寒暄了几句,裴颂就推脱有事,牵着夏芙离开了。

他冰凉的手指紧紧攥住夏芙的手,因为过分用力,夏芙的指尖失去血色而阵阵发白。

他吃痛地皱起眉,却不敢发出半句求饶声。他直觉老公心情很差,尽管夏芙不知道为什么,可他不敢再惹裴颂生气了。

裴颂拉着他径直走到卫生间,进入最里面的隔间,然后将门狠狠甩上。

“贱婊子。”他沉着脸睨视着自己无辜的妻子。

夏芙无助地抬起头,仰望着冷漠的裴颂,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和他聊得挺欢啊?你是不是忘了他以前做过什么了,还上赶着倒贴。”裴颂抄着手,讽刺道。

“不…老公我没有…”夏芙意识到他误会自己了,慌乱地解释道。

“他是来给我道歉的……”

“呵”裴颂被自己愚蠢的妻子气笑了,发出一声冷笑,好看的狐狸眼也失去了温度,“你真是一只乖狗。”

他攸地将脸靠近无措的妻子:“给你一根骨头就忍不住发骚犯贱……”

他一把抓住夏芙的头,将他按坐在厕所的坐便器上。

“是老公没把你教好。”

他解开自己的皮带:“不用我提醒你怎么做吧。”

“毕竟骚母狗吃过的鸡巴比饭还要多。”

粗大的性器从内裤里释放出来,啪地一下打在夏芙脸上,留下一道红痕。

“嗯”夏芙乖巧地应了声,他不知道为什么老公会发这么大的火,可既然老公说他错了,那他就是错了。

他伸出柔软无骨地手握住男人狰狞的阴茎,他的手那样白皙小巧,在紫红的肉棒上轻轻撸动,带来强烈的视觉反差。

接着,他伸出猩红的舌头,细心地舔舐着硕大的龟头,肉棒受到刺激,前段分泌出黏液,变得又粗又硬。

他卖力地吞吐着嘴里可怖的性器,可这欲龙对他来说还是太大太长了。夏芙的腮帮鼓起,脸颊略微凹陷,他动情地吮吸着阴茎上凸起的经脉,嘬尽每一滴汁水。

夏芙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样会吸,他小心收紧牙齿,任由大肉棒在嘴里胀大滑动。他努力地顶弄摩擦着裴颂的敏感点,像吃冰棒一样嗦紧吮吸着,发出暧昧的水声。

裴颂可以看见他嫣红的舌尖来回翻动绞弄,似一只可爱的小蛇吐出的丝。

“嘶…慢点儿…”裴颂咬牙坚持,原本略带愠色的脸也被情欲染红。

突然,夏芙一记深喉,阴茎操进湿软的喉道,他忍不住咳嗽起来,涎液从嘴角流出,眼角泛起泪珠。

巨大的快感包裹了裴颂,他用力拉扯着夏芙的头,开始在他嘴里模拟做爱般来回抽插。

“唔…”夏芙发出破碎的叫声,太满了太大了,他感到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突然,门外传来熟悉的男声,声音不断接近放大。

“嗯,好的,我知道了,明天晚上可以吗……”章亦凝似是在通电话。

夏芙受惊般猛嗦紧嘴里跳动的性器,瞳孔放大。

“怎么,想让他加入吗?骚嘴怎么那么贪心,吃一根肉棒还不够是不是?”裴颂坏心思地逗弄起无法说话的妻子,任由他拼命张惶地摇着头。

“老公去把他喊进来好吗,他看到你淫荡的表情肯定会硬的,到时候老公插你上面,他操你的嫩屄好不好,骚狗……”裴颂舒畅地仰起头,压低声音,将头贴在夏芙发红发热的耳朵上轻声说道。

夏芙惊恐地摇着头,像拨浪鼓似的,他说不出一个字,清澈的眼里蓄满委屈的泪水,眼角的痣也显得格外可怜。

所幸,章亦凝不久就离开了,厕所里只剩下他们二人,除了吞咽的淫乱水声,一片寂静。

裴颂望着泪流满面的妻子,他长发散乱,那么清纯又那么淫靡,他费力吞吐着阴茎,仿佛那是什么珍贵宝物。

他的神情既痛苦又满足,既乖顺又放浪。

抽插了数十下,裴颂终于在他嘴里释放。

“嗯……”裴颂满是食饱餍足的畅快淋漓,浓精直接灌满那个细嫩的小嘴。

“啊…好烫好浓…”夏芙呆呆地任由滚烫湿热的黏稠精液喷薄而出,部分溅到他的头发上,部分粘在他的脸上。

他熟练地咽下嘴里的一大泡精液,脸色是不正常的润红,仿佛已经被蒸熟了。

精液的味道无比腥涩,可他还是贪婪享受般地舔尽嘴角残留的零星液体,不放过一点一滴,好似话本里以阳精为食的妖精。

他的眼睛迷离地眯起,好像在回味那甜美的滋味。那是老公的东西,无论怎样都是好吃的,不能浪费。

他长长的睫毛上也沾染了白色的液体,他无辜地眨着眼睛,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裴颂看着眼前淫贱温顺的妻子,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先前的气也消了不少。

裴颂将怔愣的他从坐便器上拉起:“老公要上厕所了,你先出去洗脸。”

可下一秒,夏芙便牢牢坐回原来的位置。他仰起脸,满眼崇拜地说:“请老公尿在骚狗嘴里。”

裴颂听见他放荡的话语,原本释放过的粗长肉棒又微微勃起。

他眼神一暗:“别在这里发骚。”

夏芙固执地坐着:“求求老公,贱狗好渴,想喝老公的尿……”他的声音很小,却透露着坚定。

他圆圆的杏眼闪着晶晶亮光,嘴唇还是湿润的,看上去像个可爱的小精灵在像人类索要礼物,没有人会相信他吐出来的是如此恬不知耻的淫语,令人大跌眼镜。

“欠肏的骚货。”裴颂不再忍耐,扶起微勃的性器重新送进他湿软温热的小嘴。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夏芙已经尽力吞饮着源源不断的尿液,可还是有部分从他嘴角流出。

淡黄的腥苦液体就这样全部倾泻在夏芙嘴里,他轻轻皱起细长的眉:“嗯…好多…”

“好喝吗,小母狗?”裴颂露出一个狭昵的笑,风光霁月的男人竟然有如此恶劣的一面。

“嗯,好好喝。”夏芙讨好地点着头,“骚狗成了老公的肉便器了,谢谢老公……”他兀自喃喃道,脸色潮红发烫,仿佛一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童。

周六下午,裴钰从学校回到家,夏芙很高兴能见到儿子,可对方的冷淡又让他望而却步。

“你现在有理想的大学吗?”裴颂冷不丁地发问。

“d大”裴钰思索片刻回答道。

“d大不错,只是离家有些远,不过交通不是问题……”

听着父亲说离家有些远,裴钰几乎要在心里冷笑出声,自己远离他和母亲,这不正是他所盼望的吗?

他也的确是因为这个缘故而选择的d大,其实邻省并非没有好学校,只是他想离这个家越远越好,最好以后都不要回来。

夏芙听到裴颂的话后有些恹恹的,心不在焉地翻动着碗里的米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洗完澡后,穿着丝绸面料的睡裙坐在床边发呆,发丝上的水滴落在床单上,晕出一滩痕迹。

裴颂拿来吹风机,开着低档冷风,轻轻地拨动他乌黑的湿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洗完澡要叫老公给你吹头发,又忘记了吗?”

夏芙摇摇头,发出气若游丝的应和声。

裴颂不喜欢他的分神,妻子有心事还闷在心里不告诉自己,这令他很不爽。

“是什么让我的小母狗这样伤心,告诉主人好不好?”裴颂将他翻身面朝自己,挑起他的下巴和他对视。

撞上裴颂深沉阴郁的眼眸,夏芙感到无处可逃。

“老公,小钰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啊,我好想他……”夏芙委屈巴巴地望着自己的丈夫。

“以后他会在假期回来看你的。”裴颂掐了掐妻子白皙的脸颊,看他像松鼠一样鼓起粉嘟嘟的腮帮,嘴角微微上扬。

不过,妻子将过多的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这让他很不满。

任何人,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行。

他突发奇想地命令道:“脱掉衣服,露出骚奶子。”

“可是还没到时间……”夏芙有些疑惑地看着男人。

他们平日里都是在裴颂忙完工作,基本上要等到十二点左右才会进行性爱的,这几乎成了一条约定俗成的规则。

“骚狗要违背主人的命令吗?”裴颂不快地责备道,语气里生出一丝冷意。

夏芙只好照做,他解开胸前的纽扣,脱下他喜欢的淡蓝色睡裙。

刚洗完澡,他没有穿内衣,胸前的乳肉就像两只活泼的白兔一下子从衣物的束缚下跃出。

他的乳肉细腻如玉,白皙顺滑,乳晕和乳头似青涩的淑女,呈现出诱人的粉色。

可这对奶子和他纤瘦的身材并不相衬,显得有些过大,沉甸甸地悬在平坦的小腹上,两只手都无法托住。

裴颂伸出细长的手指挑起他的乳尖,用力地搓平揉圆,用指尖刮蹭敏感的乳孔。

夏芙的乳头害羞地挺立充血,坚硬得如两粒血红色的石子,被男人好看的手不知轻重地摩擦着,像是要磨出火花来。

突然,裴颂猛地掐起小巧可爱的乳头,狠狠地向外拉扯,可怜的一颗红豆被拉得好长,附近的奶肉都变得紫红。

男人的粗暴让他倍感疼痛,颤抖地耸起肩,徒劳地妄图缓解胸前的折磨,“啊…轻点老公…不要掐…”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圆润的肩头散发出令人眩晕的迷人光泽。

裴颂将手掌伸开,覆上妻子傲人的乳肉,他的手很大,可还是无法完全握住那晃荡的乳波,他将奶子山峰般聚拢,任由它们在手中变换形状,五指在上面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

“啪”“啪”声接连响起,他毫不留情地扇着莹白的雪团,波浪荡漾,如同柔软细腻的棉花糖。

“啊…好痛…老公不要…”夏芙咬紧朱唇,不住地求饶,却不敢握住男人的手,只好牵住对方睡衣的下摆。

可他痛苦的求饶也带有勾引的意味,一味的隐忍只会激起男人的施暴欲。

这哪里是不要,分明就是不够。

裴颂终于停手,红肿的奶子颤巍巍地停止晃动,一看就是经受过残忍的淫虐。

裴颂忽然将头埋在他的胸部,伸出舌头舔舐起他赤豆般硬挺的乳头。

他的舌湿润温暖,发出滋滋的水声,鲜红的乳尖在嘴里打转,这个场景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啊…奶子好痒…要老公给贱狗通奶…好涨哦…”先前的疼痛很快便被酥麻的快感取代,夏芙动情地叫着,脸色泛起春潮,一副发骚的模样。

他的屄穴也偷偷分泌出淫液,打湿了内裤,印出一片水渍。

裴颂更加卖力地吮吸舔弄,丰盈肥润的乳肉占满了他整个口腔,可他无暇言语,誓要满足淫靡的妻子。

夏芙主动挺起胸脯,好将水光粼粼的玉乳送进男人口中,绺绺黑发随着身体的起伏落在胸口,裴颂轻轻将它们拨开。

突然,裴颂停下嘴上的动作,他的唇上还残留着水润色泽,眉眼带笑,风逸俊朗。

可这笑意里隐藏的却是不为人知的恶意和作弄心思。

“小芙好像一个年轻的妈妈在给我喂奶,我好像小芙的儿子。”他笑语盈盈,吐出来的话却让夏芙惊慌失措。

“老公不要说这种话……”夏芙一手托起饱经摧残的奶子,一手去牵裴颂的手,试图以此分散他的注意力。

裴颂才不会如他所愿,不依不饶地问道:“以后小芙就有两个孩子了,你更喜欢小钰还是我啊?”

夏芙羞得涨红了脸,耳垂像要滴血一样,可身体却一阵发麻,花穴更是诚实地流出汩汩蜜汁。

裴颂乐不可支,脱下裤子躺在床头,对夏芙温柔地说道:“老公给你舔奶子舔累了,宝贝自己动好不好?”

夏芙欣喜若狂,他喜欢老公叫自己宝贝,尽管他很少这样叫。

他的内裤早已被爱液浸湿,皱成一团。他弯下腰舔弄老公粗长的肉棒,连阴囊也小心照顾,上面只有沐浴露的味道。

待肉棒充血勃起,龟头已大如卵石,蓄势待发,夏芙掰开自己的肉逼。

小穴里的蚌肉不断吐出白色黏液,一张一缩,明明穴道又紧又窄,嫣红媚肉却不自量力地忘情翕动着,似在呼唤男人的肉龙将它狠狠捣烂。

“好痒啊老公…骚屄好痒…”夏芙糯糯地勾引着男人。

“那就坐上来,用老公的大鸡巴给骚屄止痒。”裴颂声音发哑,阴茎分泌出前列腺液,已然情动。

夏芙抬起臀部,一手握住狰狞勃发的阴茎,对准粉嫩缝隙,缓缓坐下。

“嘶”二人皆有些吃痛,窄小的嫩逼根本不是可怖阴茎的对手,龟头刚刚探入,就卡在甬道里难进半步。

夏芙强忍撕裂感,咬咬牙继续向下用力,那根粗长滚烫的鸡巴似要将他活生生给劈开。

终于,他坐到了底,此时他已是脸色煞白,泪珠从额头滚落。

高高翘起的肉棒进入温暖幽闭的巢穴,层叠的内壁将它狠狠裹紧,裴颂有些吃力地忍受屄肉的绞缠。

“宝贝放松点,老公的肉棒动不了。”

“唔,老公……”听见裴颂用性感的声音叫自己宝贝,夏芙背脊一阵发麻,自动分泌出骚水,淋在裴颂的阴茎上。

淌出的汁液润滑了干涩的幽径,夏芙将手撑在床上,开始缓慢的耸动。

他的身体上下起伏着,像一位淫乱的舞蹈家,精液是他的灵感,绷紧的足尖和细碎的呻吟是他最得意的作品。

裴颂感到他的阴茎捅进了一个很深的地方,硕大的龟头直抵花核,戳着樱桃般肿大的豆子。

贪吃的小逼奋力吞吐吮吸着巨根,穴肉收缩,不断挤压男人的敏感处。

汗珠从裴颂脸上淌下,他费力隐忍着射精的快感,额头上暴起青筋,性感地喘着气。

他不合时宜地问道:“现在小母狗还难过吗?”他还在为妻子之前的举动耿耿于怀。

“唔…好大…对不起老公…但我真的好想小钰,我不想让他离开我…嗯…”夏芙因为体内粗胀的肉棒神魂颠倒,可还惦念着即将远离自己的儿子。

裴颂有些气恼,握住妻子的腰,狠狠地抽插着,似是要将那处搅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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