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1 / 1)
陆以承“”吃瓜的张北函直接人傻了,手上的文件全部掉在地上。时祐一愣,猛然发现自己的话极其有歧义,潮红一下就泛上了脸。“啊啊啊我说的是一起睡觉一起睡觉。”时祐慌慌张张解释,小脸红了一片,越解释越炸裂,“我看我后颈有阻隔贴,我就想我们是不是一起睡了。不不,我说的只是睡觉,没有那个的意思,就是睡觉,盖棉被的那种。”蘑菇脸上显眼的红像是被揉散的胭脂,将整个鼓鼓脸颊染得粉融融的。“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时祐简直纯良无辜,“我们是睡了嘛”陆以承扶额,听着这些话,耳尖已经红到可以滴血了。“还是等会再说吧。”时祐扒在门上,悄悄打开门往外看了眼,韩潇好像已经走了。陆以承好像挺头疼,时祐觉得自己再提一句“睡觉”他都要上来堵他的嘴了,到时候惹了负责人,直接卡他面试表现怎么办。即使时祐觉得以承公平公正不会干这样的事,但以防万一,他出门时还是喊了一嘴“请麻烦多考虑考虑下我我踏实能干,吃苦耐劳,积极向上,我真的很想进这个项目组”陆以承都有点没缓过来,这beta满身带着别人的味道本来就让他有点不爽,再加上上来一口一句“睡了没”,昨天还真粘在他怀里,陆以承整个人都酸涩涩的。“我知道了。”陆以承强忍着没把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上,和时祐说。算是得到了一个答案,时祐鞠躬谢过,又打开了下门,然后偷摸着探头小心地走了出去。d5a3空气凝固又上了一层,张北函觉得自己活在这里有点多余,真怕陆以承会上来扒他一层皮。陆以承揉了一把额前的头发,摘下眼镜,眼神飘到张北函那时吓得人家一个激灵。张北函闭嘴,抿嘴在嘴前来了一条拉链,示意自己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到。“但陆哥,小beta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张北函还是不怕死地提了嘴,“怎么感觉他在躲什么,不会又被人堵了吧。”陆以承敛眸,脸色稍沉。他微微转了下手腕,骨节弯动,摁下订书机卡槽。而刚刚出门的时祐,在犹豫01秒后,选择向刚刚看到韩潇的另一个方向下楼。不是他怕,就是韩潇这个人人模狗样,真猜不出他会怎么报复他。时祐快步走在走廊上,正以为没事了,一抬头,就看见韩潇的脸和那只要来抓他的手。“时祐”韩潇一把就掐住了时祐的胳膊,低着声音恶狠狠地威胁,“你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啊,你”“啊啊啊”时祐吓得一把举起他手里的文件夹,反手就往韩潇脸上甩。被砸懵了的韩潇“”时祐扔下文件夹,转身就往反方向跑去,不带一丝停留。“时祐你给我站住”韩潇真的被惹急了,都不顾自己以前的人设,上前追了过去。妈呀,阴魂不散“救命啊救命”时祐边跑边喊。真的,打不过他还不会躲嘛。时祐跑着回头看了眼,简直了这玩意居然这么锲而不舍。他都想再躲进一间教室,结果一不留神,没注意到迎面上来搬箱子的同学,一头撞了上去。“哐”时祐摔了个结实,重重落在地上。“同学你没事吧”搬东西的同学吓了一跳,都顾不得收拾撞掉的箱子。时祐摔得pi股疼“没事没事,是我自己没看路。”这小意外的发生让后面的韩潇赶了上来,他见还有别人,便立刻又演起戏来,和搬东西的人笑着说“抱歉抱歉,他和我闹脾气,不小心撞到了你,不好意思啊。”时祐一整个大无语,生气道“谁和你闹脾气啊,绿茶a”他真的受不了了,刚想起身,踝关节却传来一阵刺痛。“嘶。”时祐试着动了动,发现自己好像扭到脚踝了。韩潇注意到了时祐的微表情,还继续演着他的好人“是不是扭到了,给我看看。”“别碰我。”时祐脸色惨白,嘴巴紧闭着,红嫩的唇瓣吃痛地抿起,但一脸倔强,“我不疼。”“怎么就不疼了,你脸都白了。”韩潇,“祐儿,真的,别闹了,我们好好谈谈,我带你去医务室。”韩潇略微低下眼,目光又停在时祐的后颈。oga的阻隔贴藏在衣服后面,若隐若现地带着那一大块白。为什么会有阻隔贴,是谁给他弄的,难道时祐其实是oga韩潇有些狐疑,因为他感受不到时祐身上有oga的痕迹,倒是aha信息素的味道很足,而且透着明显的安抚气息,类似于爱人的爱抚。韩潇看了眼一边收拾箱子一边问时祐还好不好的beta同学,勾起了嘴角。随即,他搂上时祐的肩膀,指尖点出信息素,靠近低声道“祐儿,别让你撞到的同学干等着,和我耗着也只是两难,还不如乖乖听话,耽误人家去送材料可怎么办。”同学一脸懵“啊我没关系的没关系。”时祐真的想骂句有病,可韩潇搂上他肩的那一刻,他瞬间不能动了。很陌生的感觉,一股意味不明的信息素向他袭来,胸口像是被刀划过,上涌的热流逼着他双腿发软。身体好像是热了起来,体温攀升,身体处某种渴望被迫催生。这是什么韩潇看着时祐的反应,其实有些惊喜。撞着的beta同学明明一点反应都没有,而时祐这个beta却紧绷着身体。时祐脑子出现了抹空白,他下意识捂住了胸口,浑身上下疼的厉害。这绝对不是温养的症状。身体干燥焦渴,荷尔蒙汹涌,绯红在他脸上出奇明显,他现在特别渴望信息素。他渴望那深秋的味道。韩潇见时祐一言不发,便笑着和beta同学说“那我先带他走了。”时祐一听,身体颤抖,伸手便去推韩潇,可手竟软绵的没有丝毫力气,想开口,却又被信息素猛然压制。好害怕。该怎么办。然而一秒,时祐骤然腾空。
就见着韩潇被一只手攥起衣领拎起甩倒,而他则落入一个怀抱,裹着秋日薄雾的清冽,参杂着一夜暴雪的凛然。韩潇被拽起,都还没来及的反应,接着就说不出话了。他面前的人带着锋利的寒意,一手圈住时祐,眉眼暗沉,目光凌厉冰冷,像一把能刺穿骨头的刀。陆以承不语,横抱起住在地上眼尾通红的小beta,居高临下看向韩潇,带着看蝼蚁一般漫不经心的淡漠。“陆师兄”同学看见突然出现的陆以承都惊了一下,更别提韩潇了。时祐全身热流乱窜,骨子里透出酸软酥麻感让他在贴近陆以承的刹那底盘全揭,委屈劲一下子就上了来。他软塌塌的胳膊环住陆以承,脸埋在他的颈肩里,可能是因为在忍疼,声音透出些薄嫩的鼻音“以承”“嗯。”陆以承闻到时祐身上明显的信息素,神情更深,和男生说道“罗皓,你先走吧,我来处理。”“啊,哦,好。”罗皓赶紧点头。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才突然发现。这仨不就是前几天传的沸沸扬扬的“两a一b”三角关系组嘛这个beta原来就是那个陆师兄的绯闻小男友啊。吃瓜第一线,但陆以承现在实在是太可怕了,罗皓之后还得去找他做re,所以没敢多留一秒“拜托你了师兄,如果这位同学之后还有什么不舒服,医药费我会全付的。”韩潇现在也处于一个不敢置信的状态,看着罗皓走后,他想开口解释,却骤然跪到了地上。雪后的冷杉味,威胁意味的压迫级别信息素,清冽的气息席卷过韩潇,把他信息素压制得微不可闻。汗水从头上渗出,韩潇强撑着,但依旧被压得起不了身。毕竟他没办法克服这一点,这是aha与aha之间写进骨头里的弱肉强食,是无法分说的碾压。韩潇勉强扯出抹笑,说“陆以承,你可能不太清楚情况,祐儿扭到脚了,我也是好心。”陆以承神色不改,语气如常,轻哂道“好心是不会在别人身上留下诱导性信息素的。”韩潇一怔。脑袋迅速回溯,他终于在这强大的压力感下回忆起时祐身上的味道。那温柔缱绻的信息素,滞塞在那阻隔贴上的轻颤体息分明就是这不近人情的葱郁冷杉。韩潇觉得荒缪,谁能想到时祐真的钓到了陆以承。“你们做了”难以置信,他抽搐着嘴角问。这就是一句直白龌龊的话。气氛降到了零点,韩潇也不再顾忌他的人设,爱面子而自负的aha企图找回最后的一点自我安慰的脸面。迎面上来的确实暴击。“做了又怎样。”半明半昧的连廊,男人神情懒散,眸瞳乌沉,青筋明显的手覆在beta后颈的衣物上,轻轻笼着他亲手贴上的阻隔贴。雪白肌肤泛着浅淡透红的光泽,被骨节凸出的手掌包住,陆以承目光轻轻扫过韩潇,带着极致的疏离和漫不经心“和你有关吗。”韩潇最后的自尊被沉重击垮,掉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别以为诱导beta不用负法律责任,我想让你进警局坐坐还是很轻松的。”陆以承声音冷得不像话,“要是你还有脑子,就不要再来招惹时祐了。”陆以承身上的人抖得厉害,明显是被诱导性的信息素吓到了。陆以承拍了拍时祐的背,将他的头压到自己肩上,手掌包裹住他的后脑勺,指腹缓缓揉着他的头皮。他没再给韩潇眼神,抱着时祐,离开了这混杂气味的地方。时祐趴在陆以承肩上,双手抓着他的胸襟。他还没有从刚刚的环境中缓过神来,加上扭了脚,时祐更加难受,眼睛周围湿漉漉的,睫毛都被浸染得湿润明亮,他用着极其微弱的声音哼着“以承,疼”蘑菇本能地蹭着陆以承,想尽可能得到一点信息素的缓解,而气味的主人搂着他慷慨释放出了信息素。“不疼了。”陆以承说。他现在可以借着安抚的理由,理所当然地改变他身上的味道。也算挺好。蘑菇猫在他身上感受着信息素,终于逐渐地回过神,舒展开眉眼,本来死死拽着不放的手也松来了点。指尖的温度烫了陆以承一下,他心里一纠,在那手落下的时候,反过来拉住了时祐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以及微凉的掌心,把那软下的手包裹了起来。“被欺负了也不说。”陆以承哄孩子一般叹了口气,说,“我要是不来,你说不定被卖了。”时祐“谁知道他这么不要脸,也鬼知道会碰到他。”“小嘴还挺会说。”陆以承,“脚现在疼不疼。”时祐眼睛看上去水叽叽的“还好啦。”“你没有不疼吗”“有。”“医务室周六不开,我送你回家,先简单处理一下。”残留在时祐身上的韩潇的信息素让陆以承蹙了下眉,“澡也洗一个。”时祐点头。不过他现在没办法走,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让陆以承抱着他他又不太好意思“那个,以承。”陆以承垂眸看他。“对不起,我昨天温养发作了,有点不太清醒,麻烦了你这么久,还霸占了你的床。今天你又帮了我。”时祐说,“你要是忙的话,我叫我朋友来接我就好。”陆以承皱眉“你那oga朋友抱得动你”时祐搓手“我也有aha朋友啊。”“”陆以承真的要被气笑了,他想起那时候看见时祐被别的aha抱在怀里,沾染了别人的信息素,就像是属于他的东西被玷污了一般。他不知道自己心里的嫉妒和气愤是因为什么,也不知道现在的无奈和柔软是因为什么。时祐见陆以承不说话,还以为他嫌他麻烦了“其实我还有”“安静。”陆以承打断他,“你要是再想叫哪个aha来,进项目组的事就别想了。”时祐“”很有效,蘑菇立马不提了“好好好负责人大人,麻烦您送我回去可以嘛,还有您一定要考虑考虑我我做牛做马都要把项目做强做大”陆以承算是满意了点,把人扶起来后,又对上蘑菇亮亮的眼,于是问“还有什么想说。”“啊,也没什么,就是,你刚刚说我们做了。”时祐,“我们做了什么啊。”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