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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地下我最闪耀(光帝君x战部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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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阳仙尊自血池中复活了大儿子光帝君,这全身上下竟是一根毛发都见不着的男人专修光道,自觉是天上地下第一闪耀的人,可谁知当今世界竟是四尊同存,让他纵使想要闪耀也实在有心无力。

虽说他在太古两天那儿得了九转光蛊,可这蛊虫还是在最后被炼天魔尊方源重创,巨阳仙尊没有办法修复伤势,反倒是他琢磨着,想到了唯一一个解决之法。

那利用他的光体,不断对其炼化、温养,最终达到将光蛊更换为他的本命蛊,为其所用的状态。若是九转的野生光蛊,光帝君几乎没办法去收服炼化它。但是光蛊受伤,意志被重创,在加上巨阳仙尊的协助,光帝君这才看到一些成功的可能。

只是此法大有弊端。很长一段时间,光帝君几乎没有行动之能,甚至连喝水进食,都需要他人辅助。

长生天刚有一位亚仙尊战力,就直接闭死关了。

长生天作为巨阳仙尊的大本营当然守备森严,只是任何东西都做不到全无疏漏,方源之所以未能将光蛊彻底毁掉,只因要升炼九转仙蛊,现在已经成功,自然能腾出手来解决这事。

只是他也不能本体前往,更何况九转光蛊虽好,但他此时的确没有太多手段能用上这蛊。四尊气运交织,巨阳仙尊又对运道颇有研究,若是他用光蛊做些探测不到的事,方源也不愿看到。

不过他本人用不到光蛊,却不意味着手底下没人。

那光帝君温养着体内的光蛊,巨阳仙尊自身也需疗伤,于是派遣药皇在外一直守着,只是四尊之中,方源的梦道造诣也遥遥领先,梦求真身为蛊仙正是专攻梦道杀招,借着何春秋的推算改良之后,将战部渡送到了光帝君那里。

若是有肉体,即使借了梦境也可能会触发防御阵法,只有魂魄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轻而易举就潜入,而战部渡分身恰好还未使用人海复活,正是潜入的最佳人选。

那光帝君这几日算是比前几天好上些,像过去那般随意闪耀是做不到,但好歹不再需要人随时照顾着,受伤光蛊只能慢慢被他炼化,一点一滴,积年累月,他也算不出完全炼化还需多少时日,只听巨阳仙尊的话将所有的心绪给收起来专心闭关,可这般日子属实让人略觉寡味,他毕竟是才复活之人,自然对这天地有好奇的份,谁知第一次出门就搞成这般模样。若是被人知道,他还怎么闪耀。

“其他分身一直说着让我多注意你光帝君,我还以为是个怎样人物。”这凭空响出来的声音实在蹊跷,光帝君下意识催动蛊虫,却又意识到为了将光蛊替换成本命蛊,其他蛊虫全被解断了联系。

“现在看来,也就是个光头男而已。”

那声音的主人终于出现,红色披风肆意张扬,一副少年模样,却眉眼阳光,环抱双手在胸前,毫不客气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明明咄咄逼人,却又因为爽朗言辞而很难让人心生恶感,好一派英武少年郎的风采。

这少年比起光帝君要矮上些,可那胳膊臂膀都锻炼得坚实,眼眸灼灼,光帝君也并非什么毛头小子,知道对方既然能闯进来,那也就意味着早已对他会通知外面的人这件事做了准备,当下只稳定心神,装出一脸平静,问这位少年是何人。

“我是战部渡。”

年轻人一笑,甩下披风,那鲜红颜色似乎并非真实布料,反而是某种仙道杀招所化。

“听闻光帝君修炼光道,是天底下最闪耀之人,于是前来拜见。”

这段话说得倒是冠冕堂皇,只是方源本体早就知道这光帝君是才复活之人,自然不知这战部渡正是他方源的分身,这么一说并没有让光帝君丧失警惕,只是顺着战部渡的话往下说“既然是仰慕我,怎么偷偷摸摸的来。”

“我可不是仰慕你——”战部渡停了停,他是在兽灾洞天从来都是惊艳绝伦之辈,那些人将他视作救星,他的声望也无人能敌,光帝君说是闪耀之辈,但他同样闪耀,自然不是仰慕“这般前来,只是毫无办法的下策。”

战部渡这话说得蹊跷,令光帝君疑惑,谁知下一秒那少年脸上就挂了些红,咬了咬唇向他这边走来,阳光开朗的人突然这般情态,颇有平日里总是活泼的邻家姊妹打打闹闹间暗生情愫那味,光帝君皱起眉头,可惜他修炼光体,一根毛也没有,旁人也瞧不见,少年直到他身边,离得近了,光帝君才看出些门道来。

这少年是个魂魄状态。

既是魂魄,自然大概率是个死人了。

蛊师修行若是寿元将近,只要有寿蛊,或者其他延寿手段,当然能够返老还童重现青春,可谁知那少年又开口,自言本是变化道蛊仙,侥幸得了狂蛮仙尊的一道真传,借着这道杀招在洞天带领族人抵御灾劫,可谁知有蛊仙魔头窥伺真传,竟是故意屠杀洞天族人逼他献身,最后夺走真传令他身死道消,又以暗道手段禁锢魂魄令他不能入轮回宿命。

幸而宿命之前被人打破,他才浑浑噩噩有了个魂魄状态。

这一般真真假假混在一起,正欺负光帝君才复活不久信息不足,至于为什么要来见光帝君,只是魂魄游荡侥幸听了光帝君的名声,知道他得了一只光蛊,既是敬佩光帝君的名声,也是想借这光蛊的正气将自己被暗道困住的魂魄给轰散,好彻底脱离掌控入转世轮回。

这一番正是应了什么狐生听闻郎君才情特来夜间相会,既想知道这俊俏书生是否真有才情,还是只被人谣传出来的假事,若是谈天说地得畅快,更要叫来美艳狐女,只要一看对眼,就大手一挥定下一门姻缘,让狐女来做郎君的妻子。

这蛊世界也并未有什么子不语聊斋志异的东西,那些流传凡人间的话本子光帝君又怎么会去看,当下对着少年甚至有了几分怜惜——但这感情到底是他自己产生的,还是被影响的,在梦道杀招的掩盖下已经无迹可寻。

不过当下可没什么狐女,只有个阳光少年,光帝君问他所中的暗道手段是什么,他虽然此时要温养光蛊,但本来就对光道颇有研究,即使催动不了蛊虫,也能直接指点少年。

那英武少年猛地撞过来,正是取了光帝君此时虚弱的巧,将他扑于床榻之上,明明是魂体,可也滚烫得厉害,还有淡淡甜香,战部渡眉眼间意气风发,现在展颜一笑却有几分狡黠意味,“既然光帝君愿意帮我,就不劳烦光帝君亲自动手了。”

那双积蓄着怪力甚至能直接打穿诛魔榜的手只往底下一探,就捧了一手沉重,巨阳仙尊在生育当年多有研究,想来也许那话的大小的确不错,所以这光帝君也承了他父亲的血,长了根得天独厚的大鸡巴,战部渡是少年模样,也是挺拔身材,谁知一只手也还拢不住那垂着的家伙。

方源的本体与分身因为那淫蛊多有共感,只是分身是平分过来,到战部渡身上本来就没多少,又修习了自由残缺变,对疼痛快感的耐受度就要更高些,每次大战前线必定少不了他的身影,所以到现在竟还是个雏儿。

用战部渡诞生的年龄来算,也并不大,可以说就在青春期,偶尔也会对所谓情事有几分好奇,只是还没来得及实践就替本体挡了攻击,此时此刻压着光帝君坐着,那淫蛊才缓缓动作起来,令他喘出几口热气。

光帝君心下大骇,他可从未听说过什么破解暗道的杀招需要用到男人阴茎的仙术,当下想要强行催动真元好解决困境,谁知少年并未停下那手,反而变本加厉将他裤子直接扯下,几口热气全都盖在垂着的阴茎上,战部渡有几分想笑,见过那么多阴茎,还是头一回看见一根耻毛都没有却长了根这么雄伟东西的男人。

他倒是知道要润滑,但具体怎么做却是白纸一张,平日里又不会关心这事,不管是变化道还是狂蛮魔尊留下的自由残缺变显然也不会有关于这方面的东西,于是在心里思索片刻,就张了嘴去舔那根阳物。

这全身毛发全无一片光溜溜的光帝君连那根阳物都没有其他男人常有的腥臊味,反而就如他本人似的像根太阳玉石做的玩具,光帝君连忙去抓战部渡,对方却因为生疏将那巨物一口气往里吞,直让那肉柱龟头直直撞到舌根去。

鲁莽的行动换来了战部渡眼睛自然淌出的眼泪,他被抵得难受,心说平日里本体是如何忍受住的,又不肯半途而废地退出来,只能一手扶着茎一手去摸着脖颈,摁着皮肤上下顺着气,好让自己吃进去更多。

骤然的深喉令光帝君猝不及防,他毕竟才复活,巨阳仙尊也不会让他们这些儿女禁欲,这身体马上就被拨撩起来,沉甸甸的精囊彰示存在,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射爆这少年的口腔。

可他还记得这少年的蹊跷,又怎敢直接射进去。

战部渡才不管光帝君心里在想什么,他只想像本体所做的那般快快榨出浊浓白浆,那精液应该是苦涩的,可有时本体吃了精姣丽的脸颊潮红又迷蒙,让他有几分疑惑,难道这种精竟然还有味道的不一样?

喉咙被撑得太难受,战部渡眯了眯眼睛,抓住光帝君的腰将自己更加深地埋入对方胯下,没有耻毛的阻碍自然也不会阻了呼吸,只是那根鸡巴实在太大,堵了整个喉咙口,战部渡努力动着被压得紧紧的舌头,逼得自身收了呕吐反应,湿滑又高热的甬道不住颤抖收缩,竟是让那龟头陷得更深,直让他脖颈处上方都鼓出凸起。

千算万算没料到巨阳仙尊那二十几个呼吸时间的毛病也一并遗传给了他的子嗣,光帝君忍了又忍,也是还是功亏一篑,他重生前都少见能将这根阴茎吞得这么深捂得这么烫的名器,当下精关失守大射四方,那浓厚精浆要直冲进战部渡的胃中,但更多还是从缝隙间拼命挤出来,将少年蛊仙总是阳光的脸上染上浪荡的春情颜色。

这般突然袭击让战部渡措手不及,他的肺管也好像被光帝君的精液给强暴了,精块异物呛了进去,断断续续咳嗽着吐出口中软下去的性器,再抬头之间白浊挂脸,鼻间红透,眼下留了泪痕,嘴唇被阳根磨得红艳艳,哪还有刚刚那意气风发的模样,全成了发情的勾栏婊子。

他一缓过来,就连忙又去抓光帝君的那根鸡巴,刚刚射过的性器本来就敏感些,又被少年滚烫的手掌心给捂住,饶是光帝君也忍不住额头鼓了青筋,大声斥责这少年的恬不知耻。

“我就是恬不知耻,那又如何?”

战部渡向来磊落大方,这般直接的言语竟是撞得光帝君没了话接,少年那战袍也好脱至极,不由让人怀疑是早有准备,将那阳物给重新弄立起来,用那肌肉紧实的屁股去蹭了两下,还在不断往外溢液体的龟头蹭到了什么熟悉的柔软,这被温养光蛊而限制了动作的光帝君又是茫然,那似乎是女子才该有的东西,怎么又会在个少年身上。

还不等他阻止,战部渡就直接坐了下去,他自觉得本体就是这般做的,也不管根本没做扩张,用了大力将穴口送向挺立的阴茎,这一下直撞得两个人都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光帝君是被极度的紧致给逼的,而战部渡则是因为被活生生撕开劈成两半的痛,他已经全然顾不得说自己身上的感觉也会被传给本体,只大口大口呼吸着,那原本干掉的眼泪又往外流,从他诞生就几乎没这样淌过眼泪,今日倒是一天就算哭完了。

怎会这般不舒服——

战部渡只在想着这件事,他瞬间就失去了做的欲望,想要将那根拔出来,平时受的伤大多是外部,哪有在内部被搅成这样的,谁知他也控制不了身体,过度的疼痛让出血的阴道直接绞紧,竟是僵在那儿一点也抽不出。

光帝君自然也感觉到了,也幸亏他性事上也颇有研究,知道这是一下子进去太狠,女阴适应不了所以痉挛的病,两人这般相连不可能丢脸去求救,他只得被迫去捞战部渡的腰,沿着他覆盖坚实肌肉的小腹慢慢揉按,又时不时弄一下隐藏在阴唇里的蒂珠,那肉豆也挺可爱,完全同主人的爽朗不同,反而羞涩着,他有些心动,用能调转的不多真元凝了根线出来——他没有毛发,所以才有了这样的怪癖,每每同人做爱,总喜欢这般玩弄对方的蕊珠,战部渡好容易被他这几下按揉弄出了些快感,正追着去找那源头,就只觉要害地方猛然一痛,那本只是出来透气的肉豆就遭了殃。

真元凝成的细丝从那片肉中穿了过去,结了个圈,正挂在光帝君的手上,只要他勾勾手指,就能逼得战部渡那肉豆又痛又爽,下面小口直往外流水。

一番作弄下来,少年那儿总算松开,让肉茎能顺利动作起来,这会因为得了爽利,所以也不像最开始进去那般抗拒,有了淫水与血做润滑,抽插也畅通无阻,甚至那本该紧紧闭着的宫口,也因为对这情事的向往迫不及待张开,简直没有半点该有的矜持在其中。

到底是怎样的洞天会养出这样的少年?光帝君不得而知,只是这宫腔也惑人得很,他终究是吃了才复活的亏,不管是仙蛊数量还是身体状态都比不上他生前,如此拨撩又忍不住,只想着男人雄风所以屏息压住射精欲望,直把战部渡按着操,战部渡也完全不压着那些呻吟,叫得放浪,要不是时时被光帝君啄吻两下,恐怕这闭关的地方都能叫他掀翻了。

于是光帝君变本加厉去扯那穿过阴蒂的丝,战部渡完全失控地夹着他的腰,双手在光帝君光洁的背部抓出道道血痕,潮吹的水浸透两人交合的地方,那根鸡巴都快把战部渡的宫腔给捅破,太深太沉太大,甚至顶着肉壁往上挤,好似要将他好端端待在身体里的内脏全都挤错位,好给这根鸡巴腾位置。

战部渡只得挺直腰杆,他脱不开身,想靠这个来躲避,却让尾椎的快感越发撞上魂魄,几乎就要将他给操散过去。

可偏偏就差那么一下,就只有精水冲着宫壁,光帝君是坚持了,不过也到了极限,宫腔被射得满满当当,光帝君出了一身汗,越发觉得虚,毕竟光蛊还在身体里,他精力有限。

怪力少年只将他重新一勾,扑倒在自己身上,战部渡这回被操开了,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再者,本体本就想要光蛊无法催使,现在光蛊就在这男人身上,不就适合将他阳气给弄光,让那仙蛊温养得再慢些吗?

他虽没有本体的炼道手段与蛊虫,用不了爱的劝慰,可也有一口会吸的宝穴,甚至主动去揉自己被穿了线的阴蒂,自顾自地弄上高潮,怎么也不放疲软的阴茎出来,逼得光帝君重新硬起来,才灿然一笑。

几次二十几个呼吸过去,光帝君已经满头大汗,偏偏这少年还要同他说多谢他的光道阳气,将禁锢他的暗道手段全部给破除了。

只是后来光帝君跟着巨阳仙尊再见到方源时,瞧见对方身边那个阳光少年,心里懊悔万分,再也闪耀不起来也是后话了。

吴帅落到巨人草中,他虽是第一次来这太丘,但本体却早有经历,这次前往正是准备带走扎根在此处的太古荒植来构建至尊仙窍中的生态系统。

方源劫掠了大量资源点安置于至尊仙窍中,又因宿命之战落下的道痕导致里面灾难频发,光靠普通手段只是治标不治本,只有架起不同的地脉才能最快缓解,而太丘苟延残喘的这株太古荒植真是最好的材料——本身未被雷火吞没的部分可以算作木道仙材,而活着的部分好好培养些许,不但有八转战力,还能成为阵法中重要一环,所以方源才让吴帅来取这株千蛇阴嬛树。

想到这里,吴帅打算动用手段将其直接拔走,只是今日一来,发现这树的状态已经和记忆中的模样不太一样,原本几里长的断木此时腐朽得才剩一点儿,似乎是在这之后遭遇了多次天意指使的荒兽潮,虽有战力却耐不住如此消耗,最终只剩了这么一小节。

但方源有的是手段,只要荒植未死总能救回来,吴帅此行也不算失败,于是他开始动手取这千蛇阴嬛树。

这树本来就是捕食猎物以汲取血水为生,吴帅本身又是龙人,这龙血自然也同荒兽血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划了道小口子滴下血来,让红色珠子滚落到泥土上,那千蛇阴嬛树残留的枝条便靠了过来,那扭结蛇状的枝条扎进泥土中,去寻吴帅的血。

正是现在。

吴帅正要将其全部取下时,忽听得耳边一阵风声,立刻催动杀招,却不料伤口处猛然一痛,定睛一看,竟是那树将一节残枝射了过来,正正扎在那口子上。

他现在战力不低,又有龙宫护体,之前也得了本体的记忆,这么一株千蛇阴嬛树并非他的对手,但他未曾料到那残枝其内中空,一团粘液置于其中,接触到血液就立刻融化,除非换掉一身的血,否则再也剥不出来。

那千蛇阴嬛树能存活三十多万年,早已有了神智,它知道再待在这片天意笼罩的太丘土地上迟早也会死掉,于是尽量收了活着的藤蔓枝条在等待机会。这回终于等来一位蛊仙,并且对方身上还有兽物的味道,正是适合用来转移的躯体,于是暗暗抓了机会,将能够与八转蛊仙拼个高低的力量全部用在这,那团粘液正是千蛇阴嬛树过去缠绕麻醉猎物时所用的东西,虽然现在因为它寿命将尽的原因没太多毒性在里面,却完整保留了其他部分。

吴帅立刻就品尝到了这荒植留下的效力是什么,麻醉,催情,各占一半,又是千蛇阴嬛树攒了多年的东西,还没过几秒钟,吴帅就已全身滚着情欲的火,只来得利用手段遮蔽与本体的共感关系就差点栽倒在地面去,不过他现在想倒也倒不了,那千蛇阴嬛树活着的巨蟒残枝正伸出来抓住他这只猎物,知道那汁水起效,于是大胆起来,勒紧吴帅的四肢将他从地上抬起,英武绝伦的龙人就成了被捕食的对象,吴帅自然没有屈服,他试图再度使用体内蛊虫,谁知真元一转,那体表体内的温度又是上升了一层,直烤得人骨肉焦酥,恍惚间好似又被扔进炼道大阵重新淬炼躯体。

那巨蟒枝条觉得有些美中不足,也察觉到吴帅反抗的心思,知道不能给龙人任何反抗机会,否则之前一切准备前功尽弃,于是更是竖起所有活着的枝干,甚至强行催生出细细芽条,绕着吴帅脖颈一缠一扣,强迫他将嘴巴张开。

男人不肯,他紧紧咬着牙,强忍体内不适,既然不能用真元驱使蛊虫,那他还要试试仙蛊屋是否可以催动,那枝条不满吴帅怎么还不肯放弃,勒得越发紧起来,完全被压迫着以至于肺里空气立刻稀缺起来,一时间逼出了满脸的窒息红色,吴帅还是没张嘴,可晕眩感逐渐爬上了脑袋。

枝条见他这样固执,叩了两下龙人坚毅的唇角,它是荒植,自然也不知道人类是怎么评价外貌的,只觉得抓到的蛊仙倒也生得好看,既然吴帅不肯张口,它也有办法,新生的小小枝条爬过来,猛地就往吴帅鼻腔中刺戳进去,红色热流立刻往外淌,穿过粘膜异常明显地暗示着枝条再往里钻就要直入大脑中将柔软灰白质的器官搅碎,让吴帅在这里就当个痴呆婊子。

这下生理性地张了嘴,那底下的枝条见管用,便欢天喜地占了吴帅的嘴穴,龙人的口腔里挤了两条藤蔓,甚至故意用交缠夹住龙人舌尖,压迫得又痛又没法动,压到喉咙口时还特意摩挲两下舌根的软肉,逼得吴帅一阵干呕,几欲吐出,可全身上下没一处能动,光在心里想想罢了。

知道吴帅这回是动不了,那嘴巴合不拢牙齿也咬不掉自己,藤蔓便更往深处钻了钻,确定这个深度灌进那些汁液绝对让龙人呕不出来就畅快地将新分泌出来的粘稠腥液给倾倒进去,吴帅就好像个热水袋子,胃里逐渐充盈起来,那稠液并非是适合饮用的东西,沉甸甸地烧着里面,直催得他全身上下出汗。

衣服这回成了多余的东西,被枝条缠着撕了个干干净净,露出龙人宽健挺拔的身躯,那枝条还拍了拍他略微鼓起来的胃部,好像在确定是否足够了,才将口鼻的枝条全部撤回来,吴帅试图催吐,但那些液体完全不会反流,甚至融化得更快,同他最开始接触到的汁液是一种德性。

他只得庆幸自己还来得及屏蔽淫蛊共感,否则这会子本体可能也要同他一样浑身滚烫了,吴帅虽没什么性经验,连屄穴处女都是被本体的手掌给夺了,可本体与其他分身的性经历他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还猜不出这千蛇阴嬛树想做什么那可真就是笨蛋了。

但他也不知道一株太古荒植为什么要与人行媾和之事,又要如何行这媾和之事,难不成也是将枝条塞进穴中?

吴帅这会才抽空去看了那些缠着自己的枝条,心头一跳,若是普通的初生的那些枝条倒也还好,那些巨蟒似的主干怎么看都与他的身体不相配,但千蛇阴嬛树才不管这些,好不容易抓到的繁衍母体,怎会轻易放过。细细爬着吴帅的下身,检查龙人的性器官,有些好奇地勾勾缠缠两根尺寸傲人却没怎么派上用场的龙茎,见摇摇晃晃勃起之后就顺着囊袋往下一戳,正碰上个漂亮又窄小的缝隙来,实在可爱得不像该在龙人身上出现的东西,可偏偏就是存在着,方源即使给吴帅重炼了一遍都没能消除这怪异的影响。

千蛇阴嬛树虽说不如人类那般有神智,但也分得清楚男人女人,吴帅的身体倒让它有些迷糊,不过对于它来说也并非坏事,只是稍微改变改变计划罢了,可它捕食的猎物多数都是荒兽,又是直接缠成骨肉血水来滋养自身,自然不知人体构造是何种样子,担心要是往这个细缝穴口里灌了东西从前面两根龙茎的小洞里溢出来了怎么办,于是就用枝条紧紧勒住下方囊袋,又堵了前方马眼,吴帅这两根傲人阴茎瞬间就像被扣了个贞操锁似的,什么也射不出什么也不能流,那枝条还嫌不够往里又钻了些,扎进尿囊里才算完。

可叹吴帅这位龙人分身,明明还未同人认认真真上床过,就被太古荒植玩上了性虐,本来就是被催情了,龙性又本淫,那两根轻易勃起就是为了痛痛快快射出来,这回被堵了个严严实实,是半分精水都泄不出了,那枝条还时不时搅一下膀胱深处,紧接着抽打几次,龙人分身又不能动,只能全部承受住,脑袋越发昏沉混乱起来,底下的花穴也不停痉挛,显然也是被勾得想要做了的模样,可这里除了千蛇阴嬛树哪还有别的东西能缓解,枝条见那唇肉轻轻一推就开了,阴穴还在如此热烈欢迎自己,便伸进去探了两下,发现又紧又窄,湿湿热热是最适宜的温度,可太小了,当下直接进不来。

吴帅感觉到了甬道内的枝条,但发情的肉体早就不受控制,擅自就紧紧吸吮着表面粗糙的树枝,一副根本舍不得对方离开的发骚模样,最后还是枝条不管不顾直接抽出来,幸好这千蛇阴嬛树不长什么叶子,否则那些东西都得全部留在吴帅穴内。

千蛇阴嬛树虽说不知道怎么在床上做扩张,可它知道勒着猎物到一定程度猎物便会全身瘫软下去,于是就用在吴帅身上,刚刚才好好工作了一段时间的肺部又吸不上氧气了,龙人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几乎就要猝死时才被放松片刻,大口大口喘着,又突然被勒紧,几次下来吴帅抖着身体,短暂地失去了意识,若不是千蛇阴嬛树的枝条正抽了他的嫩屄,不知道要多久时间才能恢复。

正如千蛇阴嬛树所想的那样,这具母体放松了很多,只是还不够,于是又变本加厉继续动作,这次更得寸进尺,将枝条缠绕拧结在一处,完全将吴帅的眼睛给遮住,这回陷入黑暗的龙人越发敏感起来,一片虚无就意味着不知道会遭怎样的对待,是又要被勒,还是要被抽,亦或者那枝条会直撞到宫口,所有的一切吴帅再也感知不到。

他惴惴不安地等待着,可万万没料到看不见之后第一下遭殃的是耳朵,细细藤蔓顺着耳道爬着,深入的动作挠得发痒,又印在脑袋深处,甩头也避不开,脑袋中缺氧的嗡嗡声越发明显起来,可突然一痛之后就变得遥远起来,这荒植甚至在往吴帅耳道里涂那些同样粘稠的液体,龙人不可避免想到如果这些液体落进脑腔里去会怎样,脆弱的皮层直接接触到催情液体,他真要被这株太古荒植给烧成发情的傻子了。

这般想象之后吴帅僵直了身体,紧接着比刚刚更为剧烈地抖着,射不出来的阴茎涨得几乎发紫,最后靠尿口吹了一大股潮水来缓解,显然是被藤蔓舔了耳朵带得高潮了。

这回枝条又试了试,感觉比之前好上许多,于是就左右开弓扯这阴穴穴口,强迫这原本紧窄的口绽成肉花,甚至毫不怜惜边缘那儿都翻了点媚红软肉出来,吴帅只隐约感觉有什么东西竖起来,将一圈穴肉给摩擦得肿起来,若是他现在看得见,恐怕会将自己穴口那红艳艳湿淋淋模样牢牢记在脑袋里,虽然袖珍可爱,但明晃晃就是一口引着人往里射的小穴。

巨蟒枝条觉得好像可以,试探性地送了尖头过去,粗粝表面的植物被穴儿给吸吮了,虽说吞得艰难些,好歹也是开了个好头,知道长痛不如短痛,与其慢悠悠地被吴帅肉体给拒绝,不如直接肏个痛快,便抽出来了点,见被蒙着眼睛已然暴露出龙人性淫本性的吴帅反而抬起屁股来追,便毫不犹豫一插到底,只将龙人比本体更为窄小的花穴甬道子宫一并穿在一起,直接撕破出了滚烫的血,疼得吴帅整个身体都颤动不已,若不是耳道中作乱的藤蔓,差一点就昏死过去。

他被本体拳交时都是慢慢开拓缓缓进去,千蛇阴嬛树这般不管不顾撑裂了他柔滑的甬道,身体仿佛直接破开成了两半,那挺着的阳具要不是被藤蔓枝条给锁着,这会应该也是疲软了,全然陷入黑暗中所以身体感官越发敏感起来,尾椎小腹都在抽痛,不同于魂魄被冲撞搅碎,也不是外表被割裂切断,而是内部连绵不断的疼痛,叫那原本奔涌在每一根血管中的情欲热意都硬生生退下去。

太痛了,那树枝在里面不动都痛,更别提现在开始抽动起来,吴帅这处本来就被其他器官挤占了位置生得娇小可怜,那巨蟒枝条早已远超常人性器,直把龙人肌肉分明的腹部都顶出来弧度,远远看过来就是英武男人被藤蔓枝条给勒进淫虐地狱的画面。

千蛇阴嬛树也觉得太挤,拼命磨蹭出血的内壁,那原本紧致的宫口被它弄成了合不上的肉圈,孩童拳头大小子宫再怎么撑开也实在有限,巨蟒这头牢牢堵满整个空间,一点缝隙都不曾留下,即使又灌了新的粘液进去也完全兜不住,反倒顺着枝条表面溢了出来。

但还是被巨蟒枝条找到了别处——既然阴口子宫已经满了,那后面的肠穴不也能用,这下彻底把吴帅撑了个严严实实,荒植才不会在意是否进得太猛,直接肏到结肠口去,挠了两下同样隐秘的地方,涂了几滴黏水就穿透过去,本不该被进入的地方被这样对待,龙人身体拼命绞着推挤着那根枝条,反而让千蛇阴嬛树觉得这处更有弹性些,也是个可以将子种留下去的好去处。

吴帅的甬道肠腔都被巨蟒枝条弄出的粘液涂了个干干净净,那两处越发火热敏感起来,为数不多的意识恐惧着自己要变成之前本体与何春秋被产下蛇卵的模样——到底是淫蛊自然而然会吸引来这些淫物淫事,还是天意作弄也参与其中,吴帅已经分辨不出,他只知肚腹被某种东西给占满了,漾在那片沉甸甸的粘液里,时不时剐蹭到肠肉与宫壁,与枝条如出一辙的粗糙表面,几乎磨得筋骨都哀哀叫了起来。

原以为只要揣着满肚子的荒植子种这般折磨就能结束,宫腔里坠着的东西牵扯到一直没被抚慰过的胸口,眼皮一跳想起产乳的事来,那丰满的乳肉似乎就烫了,连带着乳头也挺在空气中,谁知下一秒被电了个酥麻。

“怎……怎么……呜——”

千蛇阴嬛树本来就容易招来雷火,现在又想将后代播撒出去,天意本来就看方源不顺眼,对吴帅也不见得有怜惜,抓着机会就降了雷劫下来,本意是灭杀这棵不肯直接死亡的太古荒植,顺带折磨被禁锢着的龙人吴帅。

粘液本来就容易导电,那电流竟是透过皮肉落进宫腔肠穴里,千蛇阴嬛树被劈得一颤,就直接松了枝条让吴帅直接摔到地上去,这耳膜被细枝藤蔓捅破了一边自然影响到平衡,吴帅的琥珀龙瞳眨了好几下才适应重新到来的光,灌满鼓起的腹部压着地面差点直接呕出,未散的电流在里面搅得宫腔痉挛不止,要不是那粘液封了宫腔,恐怕当场就要生产了。

摇摇晃晃慢慢地撑起身体,吴帅只觉与本体断裂开来箍在他尿道的小小藤蔓堵得厉害,他依旧站不起来,腹部坠得紧,小小宫腔从未如此明显地存在过,耳道花穴里也在往外流着血,显然是没找到平衡。

那雷劫又接二连三落下,体内蛊虫不听使唤,吴帅只得用肉身全部接住,英武绝伦的龙人被电得重新跪趴下去,丰腴身体光滑皮肤脊背鳞片额头龙角全都蹭上了千蛇阴嬛树底下的血水烂泥,哪还有半分龙宫之主该有的模样,琥珀龙瞳中被迫溢着眼泪,他这诞生时日比起寻常蛊仙来说也不算长,可性事上总被如此残忍对待,明明从本体那儿感受过极乐快感,自己却只遇上剧痛性虐。

幸好那天意也必须受到限制,吴帅最终还是撑了过去,体内催情效果一过,就咬着牙运转真元驱使龙宫迅速离开,龙灵要来照顾他,也被他拒绝,不愿给本体分身之外的人见他这副狼狈的做太古荒植母亲的模样。

等到本体返回,梦求真早就帮着吴帅将那些子种给取出,方源只看见淫水潮液撒了一片,正是龙人的天赋异禀,吴帅那胸口还鼓涨着,只要轻轻一挤就往外流奶水,屄口奶孔,已经是被催得熟透。

千蛇阴嬛树的本体被天意雷火给彻底消灭,但有这些种子在,也还能再催生出来,只是要多花些时间罢了。

影无邪被方源从梦境中救出,这位成尊了的天外之魔此时全心全意牵挂在本体身上,已经彻彻底底被搜魂反噬,成为幽魂魔尊的一条雌犬,他与紫薇仙子正是得益于这样的事,才脱身而出。

斗志昂扬的效果早就消失不见,影无邪现在恢复了以往状态,在方源的至尊仙窍内处理那些时不时出现的突发状况——毕竟将这些处理好了,等逆炼至尊仙胎时候本体便可以直接拿来用,远比再重头经营简单得多,退一万步讲,就算不打算继续经营下去,那些仙窍中的异人族正好给未成型的杀道做些铺垫,所以影无邪做起事来倒是认认真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是幽魂分魂,方源将他与本体一视同仁,对他态度倒是比之前好上不少,有时候甚至让他觉得有些恍惚的肉麻,这实在不能怪他,毕竟将幽魂魔尊当做自己爱人的方源与之前那副随时都在算计的模样差距太大。

谁知他此时此刻竟然会被吴帅给骑着,这方源分身体格宽健,英武绝伦,琥珀龙瞳深处只烧着火,明晃晃凝成爱意,龙人体温本该比较低,可在他身上的吴帅却烫得很。

“无邪……夫君……”

吴帅也痴痴叫着影无邪,越发亲昵起来,身上衣物早就被自己给拉开,本体和幽魂魔尊总是厮混在一起,淫蛊共感时时勃动着,他本来就是性淫的种族,幽魂魔尊又不许他们将那些快感给屏蔽,有时做着事腿都一阵阵发软,若不是忍了又忍,早就成了随时随地只会喷水的婊子了,他这才骑上影无邪,还什么都没做,下身的缝隙就已经粘腻。

影无邪自然是知道吴帅想做什么,可吴帅想做关他什么事,他不过是因为处理至尊仙窍中的事情累了所以在休息罢了,影无邪当然有自己的想法,不可能全心全意为方源拼命,所以肝命大阵他绝不可能用,真元疲乏精神困倦便会休息,就被吴帅逮了机会粘了上来。

这龙人身体压得影无邪有些气结,方源本体倒是娇玲的那一款,又长了姣丽无双的脸,他那次受斗志昂扬影响轻易就能将方源给抱在怀里肏弄,可吴帅不同,骨架生得宽,英姿矫健,比方源原本的身体还要更高,此时此刻实打实坐在影无邪身上,倒有几分像影无邪才是要挨操的那个。

而且吴帅那解得只半挂在身上的衣服哪还遮得住下身勃起,龙人两根傲人的阴茎直挺挺翘着,龟头马眼溢出的清液将顶起的布料洇出一片湿,他全然不顾本体与幽魂魔尊在做什么,只觉体内热得吓人,过去积攒下来那些未被发泄而出的绵柔快感此时全部反扑回来。吴帅不敢直接去找幽魂魔尊,他花穴生得太小,本体尚且被幽魂魔尊干成那般模样,他又怎么可能受得了,于是只得来找幽魂分魂的影无邪,这也是他亲亲夫君,他的小小相公,当然也有义务来安慰他。

“夫君……”

吴帅还是继续叫着影无邪,那眼睛越发融化成春水一汪,龙人虽然天生拥有奴道天赋,可吴帅身上还有不少水道道痕,此时好像全都奔涌到下身去,明明影无邪什么都还没做,摸都没摸一下,吴帅那女穴尿口就已经往外喷了一回,热乎乎地透过布料蹭到他身上,这龙人分身真是要比方源都还要浪荡,泄了一回还不够,还吵着影无邪摸摸前面,挺着的阴茎也好难受。

平日里操纵着龙宫的帅气模样全然不见,只剩下被肉欲快感冲昏头脑的浪荡淫妇,影无邪并不知吴帅身上也有花穴,还以为那些水液是肠穴漏出来的粘腻,心底想方源这爱好太过独特,难怪天庭那些老古董会对方源如此态度,本体总是渴着男人精液,分身也不遑多让。

可他并不想做,态度自然不好,影无邪第一次就是被方源所哄骗,天外之魔说什么这也是打破宿命必须的事情,还说万一营救本体就差他这一下,他就任由方源指手画脚,说动几下就动几下,但做完了方源仍是不满意,还将他换到翠波仙子的身体中去,叫他只能看不能吃,影无邪说到底还是年轻,开了荤也想做,但阴茎都没了,他拿什么和方源做。

这会子影无邪不想,吴帅又来黏着,心里越发生起气来,龙人分身同方源本体共享境界,本来也算是一个人,再加上共感,影无邪自然就将吴帅视作方源,过去旧账也被他一并想起来,于是伸手,吴帅以为自己的夫君是愿意安慰安慰他,还主动挺腰将阴茎送到影无邪手里,谁知对方根本没打算让他爽,直用力拽着那两根生在他身上还没用过的龙茎,手掌隔着布料去弄,仿佛都不愿意被吴帅流出来的东西给弄脏手。

“夫君,无邪,别拽,好痛……别拽……”

吴帅一连说了好几遍,但腰还是没退下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夫君们都态度不好,明明他同本体一样该做什么都去做了,幽魂魔尊想要的,他们都想办法去弄来,龙瞳里那汪水就要落下来,这英武男人流起眼泪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不过影无邪哪在意这个,也不去听吴帅说话,只越扯越重,偶尔几下轻轻抚弄,也只是给个若有若无的甜头罢了。

“你这两根又用不上,还是你这尿口也是拿来吃精的,流这么多水出来。”影无邪说这些话心里一点儿也不觉得愧疚,他还恨自己不是口舌伶俐之辈,否则定要说得吴帅无地自容。

“不是……不是……夫君,好疼,别拽了……”

可怜吴帅也不是擅长讨饶的类型,那嘴里的话滚来滚去也只出得来这样的句子,越叫影无邪夫君越是被拽得厉害,那两根阴茎也撑不住,最后根部被狠勒了两把,只得软下来,那布料湿痕倒是又扩散了些。

“这样也射得了?”

影无邪顿了顿,“把衣服脱了。”

他命令吴帅,龙人僵着身子,本能觉得要是给夫君看见他真的被拽拉阴茎还射了些出来,又要被狠狠教训。

“怎么?喊着夫君,却连夫君的话也不听?”

听了这话,同本体一样早就沦为幽魂魔尊娇妻的吴帅还哪里敢再慢悠悠,只将身上衣物全部褪下,那丰满胸上凹陷的奶头,柔韧坚实的腰腹,还有黏着精水的龙人阴茎彻底露在空气中,他挪了两下多肉的屁股,只软软笨拙地扭腰撒娇,“无邪,我……”

“果然是射了。”影无邪捻了捻那些白浊,粘稠得紧“既然都射了,怎么还坐在我身上?”

言下之意吴帅该起身离开了。

“这里也想要无邪……”

吴帅主动抬起腰,拨开垂下来的龙茎,给影无邪看见那出水的缝隙,“这里想要夫君的精水……”

龙人的声音更加低沉些,此时情动地喘着,倒也勾人。

影无邪心里越发对方源淫荡程度有了新认识,这天外之魔怎么连分身都有这么一个穴,怕不是嫌平日里一个人吃的精还不够,所以才让分身也来吸精水,最后又互相抱着去磨这块屄肉,将野男人的精水递来递去。

这哪里是什么大爱仙尊,天庭说得炼天魔尊也不对,这般淫邪至极,不如挂个淫天魔尊的名头好了。

“虽说如此,但我不想做。”影无邪这话说得直白,他底下也被吴帅这番挑得硬了,可话又说回来,蛊仙有的是手段压下情欲,他又为什么非得满足吴帅不可呢?

察觉到影无邪说的并非闺阁调笑之语,吴帅有些慌乱地将屁股抬得更高,腾了一只手去抓影无邪过来,牵着他的手指去碰柔软粉白的阴户“夫君,无邪,我想要……”

说得异常委屈,影无邪曲起手指弹在两瓣紧紧闭着的软肉上,“不是才射过?”

“呜……不够……里面好空……”

已经忍不住,吴帅那眼泪没停下,脸颊唇色也越发红起来,叫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喘,甚至大胆地用影无邪的手指去主动推开那沾了淫水的肉褶,露出里面的颜色来,细细一条极为精巧的链子挤在那儿,触到空气后就坠下来,两三寸长,晃了两下。

影无邪倒也没见过这东西,于是勾着往下拉了拉,这下可就弄到开关,吴帅一下就坐了回去,将影无邪的手掌牢牢压在屄穴下不让他继续动“夫君。”

又是像方源本体那样撒了娇,影无邪同幽魂魔尊一样,本来就不喜欢这样的方源,对同样软绵绵的吴帅也不会有好脸色,冷声叫他抬起屁股掰开穴给自己看看,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吴帅最终还是咬着牙主动揉开穴将那链子重新牵了出来,影无邪这回看清楚了,那细细链子一头扎在阴蒂处,一头埋在花穴里,他手指又往上推了推,将整个阴蒂露出来,蒂籽被穿了个头,用两颗小小莹润的东海珍珠给扣着,链子正是从那坠下来,而另一头……

影无邪勾起一拽,吴帅腿根都痉挛,若不是被影无邪说了要好好抬着腰,早就是又坐了下去,一颗更大不少裹满淫水的冷白圆珠就落了下来,但这大小怎么看也远远填不了安慰不住瑟缩翕合着的阴穴,分明就是野男人拿来挑逗情欲的道具,在空气里坠着扯着那块敏感软肉,将原本该藏在小阴唇里的蒂给拽得长出来。

“戴着这东西还来找什么夫君?你那宫胞里怕是还装着别人的精水吧,怎么这会子不怕漏出来了?”

影无邪说得畅快,他把珍珠给扯出来之后依旧碰都不碰,仿佛真的在嫌吴帅那儿给别人弄脏了。

吴帅本来就堆了不少快感,这般直接被扯出来硬硬地坠着,那块布满神经密布的区域被一勾就又是激出了高潮,偏偏影无邪又说那样的话,想要开口反驳,嘴里的句子被快感喘息给搅碎,怎么也不利索,当下只摇头。

“没有?”影无邪笑了笑,接着收回表情,他抿唇时颇有同本体相似的冷酷,“我自然会检查。”

龙人被推着换了位置,原本是骑坐,现在却自己抱着敞开双腿给影无邪看刚刚还含着珍珠的阴口,那儿红得厉害,完全不像没做过的样子,手指一进就吸得紧紧,影无邪不管不顾继续往里,谁曾想搅到了满手淫水,咕啾咕啾几声,撤出来时还牵了丝。

粘稠水液被影无邪的手指细细磋磨两下,吴帅脸颊越发红透,倒是没有什么别的白浊在里面,不过影无邪还没检查吴帅的子宫,谁知道里面是不是还含着,于是叫吴帅将腿分得再开些。

原本就生得娇小可怜的地方被强行往两边拨开,将里面媚红甬道全都露出来,上面疲软的阴茎在影无邪的注视下又挺了起来,被扇了两巴掌,说吴帅怎么连这里都管不住,是不是还想着未来要将龙人一族繁衍壮大。

吴帅还是摇着头说不是,可他怎么能控制得住那块地方不立起来,一想到是夫君的眼睛注视着那块地方,自然而然就变成这样,穴肉也越发想绞紧,影无邪不让他这么做,穴口被手指撑大了好些,几乎能看到里面瑟缩着闭得紧紧的宫口,看起来是没什么浊精的样子。

指甲轻轻骚刮两下,吴帅就抖得厉害,身下淫液尽流,链子圆珠一起坠下去,似乎想挡住被影无邪看光的穴儿,那颗珠子圆润非常,也是个仙材宝贝,能用这样的东西来做性虐的道具,这姘头也倒是蛮有花样。

本体很少给方源灌精水,时常只是抽插两下搅得方源发情,躺在床上泛红一整具莹白身体,又或者分身与本体一起弄,几根手指就鞭笞得方源汁水淋漓,争着抢着去嗅去舔去吃已经能凝为人型的本体的阴茎,直逼得方源哭出来才灌了带着火蛊真意的精进去,又把软绵绵的姣丽男人烫得哀哀呻吟,接着随便说两句滚烫精液能缓解宫寒这样不着边际的话就哄得方源乖乖贴在本体怀里。

以影无邪所知的方源渴精的程度,本体这般作为,就是故意逼他去外面找姘头媾和来缓解,看方源带着一肚子别人的雄精被问几句话就慌张异常的模样,来撒娇说再也不敢,落一个踩了蒂珠扇肿屄口捏青乳肉的惩罚,逼得在外头赫赫凶名的炼天魔尊只能在床上一遍一遍哭,明明被幽魂欺负成这样,还是只会叫夫君。

毫无疑问,等到至尊仙胎逆炼成功亲手杀死方源的时候,那种恐怖的虐待快感将会彻底成就大道。

所以影无邪欺负起吴帅来也毫无心理负担,他手指捅开了那宫口,另只手压着小腹,用了大力一阵阵往下推,似乎真要从那小小肉粉色的器官里挤出些什么来满意,见几次都只有淫汁被弄出来,又逼着吴帅自己去掏宫,强迫他用带了龙鳞手去剐蹭,带出一阵阵血丝,把里面柔软的穴肉都磨肿了一层,看起来又是窄了好些,英武龙人被弄得都翻了白眼高潮,才失去意识几秒钟又被手指重新插得醒过来,拼命想要去蹭影无邪勃起的那儿,他的夫君就是不肯给一口。

连同上方两根龙茎都泄了两回,白浊甚至裹着淫水落进自己的穴口里,被影无邪说果然带了别人的精水,还藏得这么深才弄出,那阴蒂珠儿也敢带着回来,生怕他不知道在外有姘头似的。

本就高潮了好几次的吴帅突然松了手,那陷没的乳头到现在也没被亲任何一下,又被夫君这般说着,那琥珀龙瞳蒙着一层什么也看不清的水雾,在梦境中历经龙人吴帅所有人生磨出枭雄性子的方源分身竟是意外抽噎起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影无邪再伸手过去,吴帅也不再反应,甚至还往后退了退。

“刚刚不是还说要夫君?”

影无邪见吴帅不让他碰了,手还是往下捻了那根链子,像牵什么东西一样牵了起来。

“这个……是我自己……”

吴帅说得断断续续,龙人分身总是在性事上吃亏,可从未如此被侮辱过,他的宫腔本来就小,平日里也忙着做事,少有同人媾和的经历,甚至往前数,交合得最深的居然还是同本体,影无邪故意歪曲他的话,又正好被快感泡得全身发软,那眼泪就再也停不住,这个阴蒂珠儿本来就是他为了讨夫君欢心自己打上的东西,忍着血和痛一路磨着来,只是想让影无邪看看。

这么一说回来,反而是影无邪做得不对了,理清楚前因后果,影无邪却也没向吴帅道歉——他同方源的关系难道有什么回转的余地?何必花心力去表达歉意?被洗脑得彻底的娇娇恋人只需要随便哄两句就好。

他只把吴帅揽起来,说了两句口不对心的软话,轻轻捻了两下扎了洞的阴蒂,龙人分身又在他怀里软绵绵地发情,化了开来。

“只是我实在不喜欢这个。”

影无邪给自己找的理由就是这样,将一切性虐都归结于不喜欢吴帅这个装饰,只骗吴帅答应让他去摘那个东西。

他自然不会按部就班去摘,影无邪运了真元,直接用力去拽,竟是想直接将那个链子从穿过的蒂籽里面扯出来。

吴帅几乎失禁,呻吟尽数变成了疼痛的喘息,又不敢避开夫君的手,穴口猛烈抽搐收缩,腥臊尿水落到地上去,这下还没弄出来,于是又被影无邪弄了第二下,可怜小肉蒂哪里承受得住,吴帅又是晕了过去,见他没了声气,影无邪拉第三下,龙人阴蒂被彻底扯得变形,一副即使治疗了也再也缩不回去的模样,确信直接弄出来是不可能,才解了上面的扣给摘下来,白白让吴帅受了那些痛。

没了那东西,吴帅大口大口喘着气,上半身倒还算正常,下半身泡在一片狼藉里,影无邪却也不给他做,只说休息够了,得继续去做事,拿了那条链子,就把吴帅扔在了这。

一般来说,全都是些老古董的地方往往最为变态呢。

宿命之战,龙公在最后没有选择将方源一拳打爆,考虑到春秋蝉的作用,他暂且没有彻底封印春秋蝉的手段,若是给方源可趁之机让其成功重生,他龙公岂不是成了罪人。

于是将方源俘虏,对方所有手段用尽用光也挣脱不开龙公术法,虽说这是龙公最后一次苏醒,他的寿命也即将走到尽头,但他还是要给全天下人知道,天庭才是正道,才是所有蛊仙应该追随的地方,无论反抗多少次,宿命都会平等横亘到所有人头上,这是无可逆转的。

所以他将被绑缚的方源扯到身边,有了小魔尊名声的男人生了一副漂亮皮囊,龙公见多识广,却也少见这样姣丽的脸,雌雄莫辨令人心生摇曳,现在就是天庭的阶下囚。

龙公朗声说他的确是难得的对手,只是选错了抗争的对象,若是一开始答应投身天庭,自然不会有这般下场。

方源默默不语,仙元无法运转,蛊虫也被使手段封印住,想要自爆都无法做到,他自然也不抱着会有人来救他的希望,天庭既然不杀他肯定有所打算,方源在等的就是谈判的机会。

但龙公何等人也,怎会不知方源心里的打算,长生天那帮人在方源失败后撤退了个干干净净,但迟早天庭也要将长生天给打穿,龙公思忖片刻,心下有了打算。

从过去到现在,他为天庭付出了一切,甚至连亲族也一并全部杀死不留片甲,宿命不该被打破,从红莲开始一而再再而三出现的反叛者需要教训,红莲已经死了,那现在就要拿方源开刀。

“我知道你还有个女人的穴。”龙公突然这么说“既是如此,在我彻底死之前,先将你变成天庭的东西吧。”

方源心上一跳。

阴阳同体不算什么秘密,他为了喂食淫蛊所以与许多人都有苟合之事,当然有人背后议论说方源双性之体生性淫荡,他也完全不在意,全然将这名头坐实,正好方便取精,但龙公所言要命的是后半句,让他成为天庭的东西,难道……

“你自然知道天庭俘虏幽魂本体后进行了无数次搜魂,虽然紫薇沦陷,但你并非幽魂魔尊,魂道手段有限。”龙公的眼眸精光闪烁“这便是我最后要做的事情。”

宝黄天炸开了锅,只因天庭挂出的影像,那赫赫凶名差一点就打碎宿命的小魔尊方源此时赤身裸体,那隐秘要害处正暴露出来,粉白牝户生得形状优美,却被堪称异形的阴茎直接插透,糜红软烂阴唇被挤得歪向两边,溢着水的尿口根本止不住闭不上,那双深深眼眸蒙了一层看不透的雾气,里面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

那根阴茎退出来之后,撑开的阴口根本合不拢,往外滴着白浊精液,龙公将方源抱在怀里,对方这样大开双腿的姿势除了依靠在他身上根本没处借力,腿自然不可能合上,所有沟通宝黄天的蛊仙都能看到这副淫乱场景,当下面红耳赤心惊肉跳想着怎么天庭突然放起了活春宫。

“方源。”

龙公的声音传过来,“现在感觉如何?”

令人捉摸不透的问句,然而下一秒往外淌精的方源的回答更是令人大跌眼镜“呜啊……感觉,感觉要怀上龙公大人的孩子了……好多精液在里面……”

他的声音软糯又沙哑,显然已经被操弄了很长一会了,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艰难地在龙公的禁锢下挪动腰肢让多肉的屁股去追那根脱出的阴茎“还想要精液……龙公大人……”

此般魅惑的场景倒是勾人得很,可那个是方源,是想要打破宿命同天庭为死敌的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想要?”龙公咳嗽两声,他用了三气归来这样的手段,但寿命终究有限,于是动用天庭的魂道底蕴,再加上之前搜魂幽魂本体所得到的信息,凝结成新的仙道杀招施加在方源身上。

他用两根龙茎同时操入方源的女穴与肠穴,叫这小魔尊软了身子淌出眼泪,一边心神俱颤忍受着被蛊虫与春药双重手法催生的过度快感,一边被魂道手段不断冲刷着意识魂魄,全身滚烫,意识每挣扎一下下半身的性快感地带就高潮一次,被封住一切的方源完完全全成了普通人,淫蛊虽是自由,可本能知道不能被发现,早就深深藏住完全不动弹,帮不了方源任何。

龙公几乎将他肚腹给顶破,老当益壮的男人两根龙茎中甚至长了骨头,方源拼命保持清醒,但被撞肿宫腔突破结肠玩弄尿道的连绵快感时不时让他爽到失去知觉,意识再回笼就敏锐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消失了,一点一点积少成多,他越发无法思考,眼中只剩下龙公与他带来无限快乐的阴茎。

“方源,你是天庭的精盆。”

龙公要刻在方源意识骨骼魂魄血液皮肤中言辞也下流异常。

“要给天庭诞下子嗣。”

“为天庭贡献你所有一切。”

“现在告诉我,告诉宝黄天的蛊仙们,你是什么?”

因为吃不到龙公肉棒所以娇气地哭起来的方源听到这样的问话,有些发愣,他觉得好空虚好难受,子宫里好撑,可是还不够,这样不能保证百分之百怀上子嗣的,还要更多的精水,可是,可是他好像不该是这样,宿命……他应该……应该去打破……应该去——

要更多的精液来。

方源脸上表情完完全全成了一副母狗婊子渴精的脸,“我是,我是天庭的肉便器,好想……好想要精液?”

虽然听不懂肉便器具体是什么意思,但光听词语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宝黄天的蛊仙谁还不知道方源已经彻底被天庭给调教禁锢,成了天庭的所有物。

龙公这才又把阴茎给插回去,得了鸡巴的小魔尊方源黑发垂散,那条伶俐的软舌从唇间探出,已经彻底失控,口舌不清地说着“好……好大……要被唔噫——?子宫坏掉了??龙公……龙公大人……太满……”

那眼泪鼻涕涎水一起往外流的模样,哪里还有平日里的运筹帷幄,一想到是方源,怪让人情动非常心痒难耐。

宝黄天的公开影像还没结束,龙公一松手,完全软绵的方源就往下滑在地上,不断痉挛的四肢支撑不起身体,肠穴花穴喷了精花出来,显然已经兜不住精水。

“不,不要漏出去……”

方源翻过身去,纤细白皙的手指连忙去捂操得大开的地方,那些被捂得滚烫的精水是要拿来受孕的,不能这样浪费,可是完全堵不住,不争气的小小子宫已经撑得像个水球,让他腹部鼓出来弧度,多余的部分只能选择泵出身体,精神不愿意,身体却做不到,急得方源脸颊一片湿红,那双眼睛看着居高临下俯视他的龙公充满哀求,“龙公大人……精液,精液漏出来了……”

龙公脸上的表情冷凝,他知道这仙道杀招是成了,从此方源就成了天庭的一条狗,但并不意味着他就要将方源视作天庭蛊仙中的一位——方源只能做畜牲,一件用来给天庭蛊仙泄欲的器物,怎能对他有半点怜惜。

他用脚踩了方源,方源的手护在屄口自然就连手一起踩下去,完全没有收力,方源哭叫起来,姣丽绝伦的脸庞又滚落两行眼泪,之前受了多少折磨都没有哭出来的小魔尊现在只会凭借本能来反应,龙公将他娇嫩至极的地方给弄得更红更肿,原本干净清洁的小穴儿只是带水淋漓,现在沾了男人鞋底的污泥,却还是喷了潮水出来,真真有了浪荡母狗的模样。

连含着精的子宫也没逃过,龙公将被肏开宫口可可怜怜的努力小水袋子隔着腹肉踩得咕叽作响,宝黄天的众人完完全全将所有声音给听了进去,方源的声音从痛苦颤抖到了发情似的娇媚,原本鼓起初孕弧度的白皙小腹已经被踩得青紫一片,痛得厉害,方源也不敢去搂龙公的腿,任由男人动作,一个劲地又哭又叫“不要……肚子……精液呜啊……出去了,出去了——”

龙公将他腹部给踩得凹陷下去,精水尽数从甬道喷出来,冲得方源同样被践踏得红肿还沾着泥土灰尘的尿口屄口又是高潮一阵,身下淫水精液混合在一起,直到龙公提着他跪趴起来,那腰腹都在颤抖,红艳唇舌开开合合“痛……龙公大人……子宫坏掉惹……”

如此说话,连字都不清楚,俨然是被磨得神志不清,龙公循循善诱,拽着方源的头发好似在牵一只缺乏教养的雌兽,让他自己将地上那滩肮脏东西给清理掉。

方源只愣了一会,就伸出舌头去舔从自己宫腔中溢出来的东西,可被弄得淤青的肚子太痛了,一下就撑不住倒下去,整张脸都贴上那些肮脏粘稠水液,呆呆地吞了几口,鸦羽柔顺的头发都结成了一缕一缕。

宝黄天影像消失之后,蛊仙们面面相觑,心下不断思索天庭这般态度大抵是杀鸡儆猴,至于方源这小魔尊落到天庭手里,是彻底倒了大霉。

“嗯啊……呜……好深……”

“里面……呜啊……要坏了?……”

天庭一隅,摇曳几盏灯火的房间,肉欲情色的麝香气味浓厚得几乎熏人,当代诛魔榜榜主方正只往那边看了一眼,又收回了视线,仙蛊屋顶端曾经明晃晃地挂着方源的名字,现在已经寻不着踪迹,留在天庭的小魔尊方源此时此刻已经成为了一条……一条雌犬。

连同那些分身一起。

方源与何春秋不断呻吟着,糜红小穴中不断进出紫黑色的肉棒,将被精水日夜浇灌得肥美的骚屄给操得翻开又收回,打了洞坠着珠子方便人去勾去玩的阴蒂歪来倒去,嘟嘟肿着好似烂熟一团的啫喱奶冻,至尊仙胎姣丽无双的脸庞与何春秋颇有气质的面颊相贴,如出一辙的婊子潮红,口中呻吟才出去两句,又是互相开始接吻起来,仿佛从这个动作里渴求一点温情的疼爱。

正抬着腿操得舒服的男人与同伴冷冷一笑,方源曾经掠夺过他家族的资源,此时又怎会让方源有这样好过的机会,于是拽着头发将两人给撕开,逼得被天庭杀招洗脑的方源与何春秋哭叫出声,身体因这样的力度往后坐,撞得子宫飞颤,膨隆鼓起的肚腹都抖了两下。

本来就因为方源怀着孕不能入得太深,现在这动作倒是直接突破进去,将怀孕之后愈发娇嫩被胎儿撑得只剩薄薄一层肉膜的宫腔给闯了,另一边的何春秋也是同样遭遇,痛得要命可也爽得要命,已经被天庭蛊仙多次无套中出以至于习惯于生产仙材的身体以为可以生下腹中的那块肉,于是宫腔不住往下坠着,那两人啧了一声。

“这胎可要好好生下来,给老子捧着肚子!”

男人狠命扯了方源的阴蒂,一股尿水喷射出来,可怜的发着抖的小魔尊只得照他的要求去捧自己几近临产的肚子,腹底沾满了自己的淫水精液,以至于滑手得很,根本捧不住,白皙腹球还是往下坠着,男人更是不耐烦,咒骂着让被他抱着脚尖几乎沾不了地的方源用点力,别和没吃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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