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停(2 / 2)
办公桌前的两个男人上半身都是西装革履,除了距离有些过近。但是下半身却不断发出皮肉相撞的声音,马杰的穴肉跟着肉棒被操翻出来又重插回去,臀瓣一片猩红。
徐云峰全部射在里面,却又不许马杰清理,他随手拽出一条领带,粗鲁地塞进被操开圆洞的穴肉里。
那些帮他清理,吹头发,送他回家的日子都结束了。马杰一瘸一拐地走进电梯,依靠在墙边,等着去k8—k10淋浴间。
他应该辞职吗?应该告徐总强/奸吗?可是辞职之后,他能立刻找到工作吗?就算告了,怎么取证呢?所有人都会知道,他的身体不正常。
或许会觉得,这是他的错,他一个男人,多了副器官,有什么企图。
胡建林和皮特他们混在一起了,最近也不用排舞了,penny问他为什么无精打采的。
“penny,我想,问你个事。”
女生端着咖啡,眯起眼睛,“唔,问吧。”
“我的一个朋友,跟他们副总……”
penny笑了一声,放下杯子,问道,“你跟徐总怎么了?”
马杰直接没绷住,一口水喷了出来,“什么……”
penny嫌弃地擦了擦溅上的水渍,“我随便说的,谁让每次大团建徐总都有意无意拦着不让你喝,还让你送他什么的,皮特让你罚酒,他都出来批判酒桌文化了……”
两个人还没说完,胡建林就来了,“开会开会!”开会也开不出什么结果,庄尼胡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学会了装糊涂,开会说车轱辘话。
开完会马杰去了地下停车场,徐总找的地点已经越来越不正常,因为他说,“我发现你很怕被人发现,每次都夹得特别紧。”
马杰担心起来,他努力控制着身体放松,却被男人掌掴臀肉,“夹紧点!”
他有时候会觉得自己被钉在了滚烫的铁棍上,被鞭挞着淫荡的肉穴。他学会了扭腰,自己抓捏着乳肉去磨蹭男人冒出青茬的胡须。
塞跳蛋的时候不会再伤到自己,跳蛋的线被衬衫夹按住,别在腿根。徐总每次都要掀开宽大的衬衣,拎着那根线,把跳蛋揪出来,湿润的情趣玩具贴着他的臀肉。
“已经能自己变得这么湿了……”徐云峰沉声笑起来。“今天奖励你新玩具吧。”
男人在肉棒上套了一个带着绒毛的纤长套子,细小的毛刷与穴肉相悖,进进出出都刷过每一寸肉壁,尖端像是一根小棍,紧紧顶在闭合的宫腔口。
马杰被干的惊喘起来,快感应接不暇,“徐总……哈啊,不要再……”
徐云峰看着面前平坦白皙的小腹都被顶出印记,马杰的脸上满是泪痕,但他一定爽死了,小穴夹得真紧不断吐着水,等射完的时候,已经吐着舌尖,半晕过去。
徐云峰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他忙活着,不知在盘算什么。
马杰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他的腰臀下垫了枕头,让他一直悬空着,穴口堵着肛塞,他向旁边翻滚,隐约还能听见身体内的水声。
“不行…”马杰脸色难看,妻子备孕的时候给他分享了很多注意事项,如果不把精液排出来,还这样倒灌着……就算他应该还是个男人,但万一呢。
马杰慢慢拔掉肛塞,一股热液涌了出来,他夹着腿跑下床,却正撞上进房间的徐总。
“去哪啊?”徐云峰拦腰截住马杰,男人穿着浴袍,胸襟大开,下身也挂了空挡,都不用润滑,顶开湿软的穴口又操了进去,原先的精液被挤了出来。
马杰踩在徐云峰的脚上,几乎站不住,被男人从后面托着,不断顶撞,两个人缓慢地走进了浴室。
妻子签完的离婚协议书已经在桌子上摆着,他们只有最后的财产清算,马杰准备把房子卖掉,妻子的东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他们两个人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好聚好散,还在玄关拥抱,妻子只是看着马杰有些苍白的脸,轻声道,“马杰,别总是做懦弱的人了。”
马杰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是懦弱。徐总越来越多的把他带回家,他没有说离婚的事,徐总可能以为他和妻子吵架了。
在床上的台词也变了花样,“她知道你被操的样子吗?”马杰昏昏沉沉地摇着头,男人变得更卖力起来,“她一定不知道……”
这样的关系越来越奇怪,马杰有时会留宿了,他没拿几件衣服,有时候只能穿一件徐总的衬衣,小穴被操的厉害了,有些红肿,上面被徐云峰涂了药膏。
马杰总是喜欢收拾屋子,尽管家里有保姆有机器人,他还是喜欢自己收拾盘碗,床单衣服什么的。
衬衣下摆很长,在他微微弯腰的时候也能遮到臀尖,只是涂着药膏的穴口看起来亮晶晶的,马杰专心地整理着床单,突然被男人从身后抱住,肉棒来回几下就插了进去。
两个人在床边跪趴着交合,不一会儿又滚上床,床单又要重新换了。
性事改变了马杰的身体,花穴无师自通学会了流水,胸乳也总是胀胀的,徐云峰倒是常常会帮他揉捏。
他趴在床上,意识有些昏沉,身体被干的一耸一耸,徐云峰似乎知道他会难受,大掌轻柔地推拿着乳根。马杰抬起手,贴在徐云峰的手背上,他有些难耐地带着男人的手指去揉胸口的软肉,两个人之间严丝合缝。
性事也逐渐加深了徐总的控制欲,他盯着马杰穿衣服,吃什么饭,和什么人说话,在床上也控制马杰的快感。
马杰却无暇顾及,他的小穴总是莫名地空虚,他渴望徐云峰,但是精力却差了好多,时常做到一半就睡着了。徐总继续抽插着,直到人又悠悠转醒,在徐总家里,马杰已经很久不需要内裤。
很容易就被插进去草干,坐在餐桌前,吃早饭的时候,还被钉在肉棒上,马杰却又昏沉着,太奇怪了,他想。
当他看到一直偷偷去检查的那家医院给他的诊断,才是真正的奇怪。
这是医学上的奇观吗?
马杰有些躲着徐云峰,不过这在众人眼里没什么变化,谁也不会想,小小的某副组长与公司总裁有什么工作关系之外的关系。
也就不会想,马杰假扮地杰弗瑞总这么像,语气,习惯地动作。
“今晚很重要!你怎么老走神啊?”
马杰回过神来,他们今晚要揭发众合内部的勾当,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徐总。他有点走神,在想自己算不算大义灭亲,突然有反应过来,他们之间除了性好像也没有什么。
度过一个混乱的年会夜晚,马杰去了车库取车,有人从后面勒住了他。
“你和他们一起这么做,是不是就为了离开我?”
徐云峰身上有很重的烟味。马杰撇开头,他有些害怕烟味或许会对孩子不好。
徐云峰“啧”了一声,把人手腕绑上塞进车里,接着不知道去了哪里,回来的时候烟味已经很淡很淡,只有一种淡淡的衣料的味道。
马杰骑在徐云峰身上,他几乎撑不住身子,软倒在徐云峰怀里。男人似乎被他激怒了,干的格外用力,几乎要顶破他的肚皮。马杰害怕地摇着头,手掌护着自己的小腹,“不要……不要这么深……”
徐云峰咬破了他的嘴唇,“马杰,你总是这样……”
不拒绝,又不甘愿。
男人射满了马杰的肚子,还是搭上了被遣返处理经济犯罪的飞机。
马杰会收拾好自己,继续工作,他的生活一向,乱中有序。
大家对他的评价好像一直是,老好人,软弱,没有什么特色,脾气很好,长相白净,最平平无奇的形容。
但是在女儿的作文里,他是超能老爸,会做饭,会赚钱,把家收拾的整整齐齐,这篇范文贴在公告栏里。却有人问,你不会没有妈妈吧?
马杰接到老师电话的时候,正在蛋糕店等着取生日蛋糕,他听着老师描述事情经过,下意识想说给您添麻烦了,面前却突然挡住了一道黑影。
“不好意思,借过……”男人不仅不让,还接过了马杰手中的盒子。
“祝,瑞瑞小朋友,四周岁生日快乐?”马杰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看见我,很意外?”
徐云峰送马杰去了幼儿园,马云瑞小朋友正在老师旁边抱着手臂生闷气。
“瑞瑞!”听见爸爸的声音,小姑娘立刻说了句老师再见就扑了过来,“爸爸!今天有讨厌鬼说我没有妈妈!我就把他揍了,他还哭鼻子告老师了!”
一大一小跟老师交谈着,索性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对方家长一听自己孩子这破嘴先惹的事,加上小孩打闹没多严重,就把孩子领走了。
徐云峰拎着蛋糕站在后面,等着两个人过来。
马云瑞很自来熟,知道爸爸的同事都要叫“叔叔”。“叔叔,你也是来给我过生日的嘛?”
徐云峰愣了一下,旋即笑起来,说道,“是呀,生日礼物就在我的车上。”
马杰都有些惊讶了,这么短的时间,他从哪里变出生日礼物?
上车之后,徐云峰还真从储物箱拿出了包装精美的水晶手链。马云瑞小朋友没有接,扭头看着爸爸。马杰刚想客气婉拒,徐云峰却捏起了上面漂亮的水晶,说,“看,这不是刻了吗,就是给小朋友的。”
马杰不好再说什么,点点头,小姑娘开心的接过了手链,放在手掌里看它的颜色。
这顿饭是在儿童主题乐园餐厅吃的,马杰订了一个小黄人蛋糕,小姑娘吃的很开心,鼻子上顶着奶油,绘声绘色地讲述学校生活。说到有人说自己的爸爸,说自己没有妈妈的事,又有点伤心起来。
徐云峰倒是会接话,“那我来做你妈妈好不好啊。”
马云瑞还思考了几秒,“那你要问我爸爸,妈妈是和爸爸在一起的。”
马杰肯定不可能同意,那马云瑞不能考公了。
“不过有两个爸爸也挺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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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精神健康,小心中年男人
徐马风味???别急,看到最后。
《自绿的男人最可怕》
我大嫂和我大哥最近离婚冷静期,不出所料孩子由我大嫂带。
说是我大嫂,其实他是个男人。
对于他们怎么搞出个孩子,这点我也摸不着头脑。
我大哥这个人,也算是事业有成,年纪轻轻,上市公司老总,公众形象也算不错,视频号评论区整天有人说要给他生猴子。
不过我大哥不属猴。
这也可能是他们两个人婚姻不长久的原因吧,他俩属相看起来不合,因为两个属相都不煮葱烩而主桀骜。
但我大嫂是个脾气蛮好的人,做事总是认真负责,还喜欢聊点小八卦什么的,为了孩子的教育问题,还在职读了教育学。
再看我大哥,为这个家付出了什么呢?
之前他们家倒是换了两张床垫,我大哥出的钱吧。
我们两家吧,传统北方家庭,都比较注重子嗣。尤其是我大嫂他们那儿,前几年都是不停给寄中药的。
也就是后面有了我大侄女,我大哥的公司又和国企有合作,形式算缓和一点。
大嫂时常会带着孩子回来,小女孩很喜欢在草地上玩,草坪上特意建起来游乐设施。我从窗户里向外望去,一大一小两个人正在秋千上坐着。
没想到,大门开了,大哥居然回来了,他们明明约定好了不会碰面。大哥这个男人,阴险狡诈。
小姑娘已经跑进了屋里,大哥半搂半强迫着大嫂向温室里走去,我跟着跑到另一扇窗户,白色的纱帘顺着窗子的缝隙扬了出去。
我看见大嫂抬头望了过来。他倒进了柔软的花朵里,或许上午刚去参加了什么会议,还穿着白色的衬衣,扣子已经崩开四处飞散。
一双手取掉了他的眼镜,放在了旁边的花架上。
窗棂挡住了一半的视线,我只能看见大嫂的上半身,泛起了红,不断地颠簸着,耸动着,他抬起了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会怎样喘,怎么叫着,我希望我能拨开他的手腕,一只手果然掐住了他的手腕,拉着他的手抵在头顶。
我掏出了手机,手机惯会捕捉,捕捉大嫂惊诧的眼神,旋即被喘息代替。
我想我获得了一个秘密。
我把这个秘密揭露给了另一个主角。我给大嫂发了这张照片,配以经典的问句:你也不想别人知道吧?
大嫂在加班,鲜少回我,我乐得自己向对话框里表达我的欲望。
说句题外话,大哥大嫂在一家公司,真的不算夫妻店吗?而且他们公司的头像统一的丑陋,都是一张带着工牌的职业照,总有一天我就发错了。
我被大哥狠狠揍了一顿,他还把我绑在了椅子上,让我看着他们的媾和,多么残忍,怎么不邀请我一起?
不过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动手。
大嫂习惯在公司午睡,咖啡没有牛奶好喝吧,牛奶更好的遮盖那些药剂的味道。
他身上还盖着一件大衣,看起来更宽大,不像是大嫂自己的衣服,配着一股男人拼命散发魅力的古龙水味。
我又获得了一个秘密,我的手指拨弄着有些柔软湿润的位置,干净整洁的休息室里发出黏腻的水音。那些透明的腺液顺着我的手掌流了下来,沾湿了无名指上的素圈。
大哥和大嫂又吵架了,准确地说,他们谈了关于那些照片的问题。他们两个人根本就吵不起来,总是摆事实讲道理,优缺点一二三,整改方案四五六。我撑着下颌,觉得有些无聊了,如果是我,我不会这么做,我只会做爱,做到天荒地老,不必思考任何问题。
我不否认男人的劣根性,从远处看到大嫂一个人送孩子参加夏令营,一个人下班回家,看着房子里的灯亮了起来。
我很容易就刷开门锁,鞋柜里还放着我的鞋子,两大一小,很整齐。大嫂在煮速冻饺子,厨房里满是热气,他看见我的时候,一点也不惊讶,对于我的无赖他才开始挣扎起来。
但是我有经验了,在我的想象中,在他睡着的时候,我就变得很有经验。我们紧紧贴在一起,我把他压在沙发上,他被紧紧顶住了,挣脱不得,想要辱骂的话,也只能骂我神经病。我确实是神经病,我说让他给我也生个孩子。
大嫂突然火了,大骂,“徐云峰你又犯病了是不是!”
我握住了他挥过来的手,他的无名指上也戴着一枚素戒,有些硌手。
我低头,吻住了马杰的唇,他有些无奈,最后还是搂紧了我。
哦对,原来我是有人格分裂的。我叫徐云峰,我说,“我们别离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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