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苍】海边一日(2 / 2)
水声和连绵响亮的拍击声在以沙发为中心回荡在房间里,拉下的百叶帘缝隙中透出午后的灼灼日光,这才几点啊,简直是白日宣淫。
“……哈…唔………太…太快了”
昊苍的脖子高高扬起,不经意间露出项圈下的皮肤,于是他俯身叼起那块皮肤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刮蹭。
他听到昊苍嘟囔着说什么了,但太为难人了,他怎么可能停的下来。
于是装作听不见的他一手握着对方紧绷弓起的腰部,另一只手掐着对方曲起的膝弯,将那一声声勾人的呻吟顶弄的变了调,沾上隐隐的哭腔。
“舒服吗”
昊苍勃起的下体顶在他的小腹上,随着激烈的抽插在他的腹肌上留下一条条晶亮的水痕,他吻上那双毛绒绒的耳朵,并不期待对方能给出回答。
“……嗯…啊…………唔……”
真是可爱的叫床声,和小狗一样。
在熟练的顶弄和刺激下,每一次都摩擦着他的敏感点,只觉得被抛入云霄,不断上升、上升。
毫无性经验的警犬先生迅速败下阵来,他的双腿想要夹紧但又被蛮力分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尖细挠人的呻吟。
“——吚、哈啊…要射了”
他弓起身子,猝不及防射了十手卫一身,从小腹到胸膛全是他的精液,甚至有两滴溅在了对方的下巴上,但此刻他并管不了这多,强烈的高潮让他脱力的陷进沙发,半阖着眼不住喘气。
“很有天赋啊,第一次就被操射了”
十手卫没有生气,只是沾了点弄到自己身上的精液,涂在小狗的脸上。
“……唔……抱……抱歉……弄脏了”
这时候就别道歉了,真是会勾引人的小家伙。
他的眼神一沉,也不管昊苍还在不应期就按着对方的大腿狠狠的插了起来。
“——吚、等等……里面还”
里面还在本能的因为方才的高潮痉挛,条件反射的收缩是无法控制的,像个飞机杯一样吸的他很爽。
“稍微忍一下,总不能只有你爽吧”
那双手镇压了他所有无力的反抗,甚至还抽了两下他的屁股,他脸颊通红,双耳竖起,因为羞耻而侧过脸想将自己埋进沙发垫子里,在男人熟练的操弄下变成一摊软泥。
“……嗯…哈…………不……”
他控制不住自己发抖的身体,也控制不住那张吐出陌生艳语的嘴,每一下撞击都让他想要尖叫,他被操狠了,因高潮而敏感异常的身体只是将他推上另一片浪尖。
他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那处潜藏在体内敏感点扩至全身了,所有被对方触碰到的地方都被赋予快感,他紧紧抓住手下的垫子,在颤抖中双眼被泪水填满,发出支离破碎的求饶声。
“……怎么…要干性高潮了吗”
“可真厉害…”
十手卫不算温柔的掰过他的脸,看他泪流满面,因过载的快感而失神的双眼。
那口裹着他的小穴开始激烈的收缩,一圈圈吸在他的阴茎上,像贪吃的魅魔要榨干他的精水,昊苍疲软的下体随着顶弄乖巧的蛰伏在小腹上,操到点上的时候会抽动着吐出点透明的前液。
“……唔嗯……!”
随着一声沉闷的低吼,他的腰间、腿上,被没控制好的力道掐出一片红色的指痕,十手卫剧烈鼓动的胸膛贴在他的身上,侧过头去吻他的脸。
他们的身上全是对方的汗液,下身黏糊糊湿哒哒的连接在一起,连续的高潮体验让毫无性经验的昊苍几乎要被操晕过去,虽然同调者的身体比常人要坚韧许多,但精神上的极度刺激也只能叫他勉强控制自己的眼皮不要合上。
“没事,想睡就睡吧”
“一会我会帮你处理身体的”
十手卫揉了揉他的脑袋,那温柔又可靠的声音像是什么催眠曲,他还没来得及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好字就昏睡了过去。
05
“……这下可难办了啊”
十手卫站在窗前,养着那一望无际的蓝色,缓缓叹了口气,从桌上顺了包没开的烟,放进嘴里叼着。
他是怎么想的,居然草了自己的被监护人兼同事……兼宠物。
回想起来确实是情难自制,昊苍有一副很色情的身体,在情事中的表现也很好,与他的契合度极高,撇去他们的社会关系不谈,简直是非常合适的床伴。
他拿起打火机,啪、燃起一朵红色的火焰,放在烟尾处,却久久没有点燃。
“啧……怎么好像有点戒烟了”
这不是一件好事,说明他对别的事情上瘾了。
他抓了两把头发,在海风的吹拂中打开了窗,湿热的空气被吹进了室内,吹散那浓浓的两人事后的气味。
昊苍窝在沙发上,身上盖了条毯子,毛绒绒的耳朵随着海风的抚弄一抖一抖的像是在做什么好梦。他已经帮对方清理过身体了,本想把他拖到床上去睡,没想到中途昊苍短暂的醒了一下,摇摇晃晃的爬上沙发就睡下了,他也就没管。
“……遥城市今日天气晴朗,最高温度38°,最低温度30°,适逢滨海旅游旺季,请各位居民出门做好防晒措施……”
他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打开电视随便切了一个台,裹着浴袍也挤上了沙发,昊苍的脚搭在他的腿上,从毯子下露出一截漂亮的小腿。
“……真糟糕啊”
桌上放着列车检票的票根,他看着自己又有些反应的下体,有些事情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
end
分类:短打→白荆回廊→罗森世界
cp:十手卫x昊苍r+
特殊分类:语言功能丧失+左腿截肢
群里roll骰子的产物,roll到的是残疾pa,是卫苍纯爱前提下的全员友情爱,纯的我落下泪来于是连夜扩写给狗一个完整结局
01
在沙玛什与伊南纳的国界交界阿达帕沙漠,他以自身作祭再一次打开了天隙通道,父亲大人扭曲的面容同黄沙碎石被吸入漩涡中堙灭,脖颈上的项圈收紧至几乎要窒息的程度,他望向那双疯狂的恶瞳,身体也随之牵引漂浮,他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笑,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抱歉了,小监督,把你牵扯进来……
抱歉了,red的大家,他写的辞职信设了定时发送,请原谅他的不告而别……
在窒息的疼痛中,连思绪都变得浑浑噩噩,微微扩散的眼瞳映出黑色的深渊,连回头再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对了…他还得和老卫说一句抱歉。
他没能像答应的那般照顾好自己……
暖洋洋的名叫幸福的情感包裹着他,此时此刻大抵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刻,再也没有什么能威胁到他爱的人们了。
最后一次的呼吸,他似乎闻到了老卫身上淡淡的烟草味,真幸福……
02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点滴注入血管,他焦急的坐在病床旁,老是不自觉的想伸手掏口袋里的烟,喉咙里涩涩的没有味道大脑也像过载了一般无法停止思考,只能一把一把的抓着头发,掉了好多。
病床旁的小桌上放着果篮、鲜花和red的集体照,时间又过去了五分钟,到底为什么这么漫长。
要不然还是去走道里抽一根吧,但是万一昊苍那会醒了怎么办……
他抱头叹气,虽然红队给他特批了假期,确实他最近也心不在焉的很难进去工作状态,但也明白自己不能再这样了。
“天天、天天……醒醒”
“……睁眼再看看这世界吧”
这么大年纪了还哭真是丢人,但他看着床上静悄悄的人儿,眼泪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掉,胸膛仍在缓慢的起伏,但就是怎么叫都叫不醒。
左腿处的被子突兀的凹陷了下去,身上缠着一圈一圈的绷带,长时间未正常进食而不再圆润的脸颊,这可不是他的天天……
他的天天应该是健康的快乐的,每天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老卫叫的,他真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跟着一同去南半球,或许、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他将脑袋埋进两臂之间,甚至已经想不起来上一次正常睡觉是什么时候了。
闭眼就会想起通讯终端投射出的残酷景象,小监督满脸恐慌,那双白手套上沾满了血,更多的血从昊苍切断的左腿根部喷涌而出,筱筱哭的喘不过气来但是作为队伍里唯一的医疗人员依旧尽力的帮昊苍包扎伤口,天隙通道闭合前祸烨莲不要命的冲上去将昊苍扯了回来,但却慢了一步,那条腿被永远的留在了不知道哪个世界……
雪花音、炮轰声,子弹上膛再发射,指挥室里他们呆愣的望着终端的另一头,直到红队第一个反应过来几乎嘶吼的对着接线员喊着立刻通知白荆科技、九旻基地、把所有能调动的资源都调动起来,他们现在立刻就去南半球把人接回来。
至今他依旧觉得不真实……
“先生,病房内禁止抽烟”
护士小姐敲了两下门,这是他才意识到自己嘴里叼着一根香烟,手上摁着打火机。
“抱歉…我没打算抽的”
他将打火机和整盒香烟丢进了垃圾桶里。
03
他不知道这次自己是几点睡的,反正最近都睡在医院,虽然对腰不太好,但躺着更睡不着,只好拿个椅子趴在昊苍的病床前睡了。
在半梦半醒间,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挠他的头顶,他觉得痒就伸手抓了上去,摸到一截手腕。
“天天!”
他弹了起来,站起来的太快脑袋充血的难受,几十秒都看不见东西,嘴巴也不太听使唤,嘟嘟囔囔的喊着像个瞎子一样去摸床上。
一双手握住了他,微凉的体温从那头递了过来,他感觉自己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心脏砰砰的似乎要过速,过了好一阵才终于缓过来。
“……天天”
视野又重新清明了起来,病房里一直亮着一盏夜灯,在鹅黄色的灯光下,他看到那对熟悉的立耳,几根发丝滑落在额头,那人红色的眼瞳温柔的注视着他,脸色白的像是下一秒就要从他的手中溜走。
在那抹虚幻消失之前,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颤抖又小心翼翼的将他拥进怀中。
怀中真实的触感告诉他这并不是一场梦,下一秒像个小孩一样哭的鼻涕眼泪一把,老天终于将他的天天还给他了。
昊苍伸手温柔的摸着他的脑袋,轻轻的回抱住了他,眼里满是心疼,嘴角却温柔的上扬着,那两片薄唇张张合合,试了好几次都只能发出些模糊的音调。
“…………啊……啊啊……”
昊苍脸上的神情变得疑惑,思索一阵后又重新挂上了笑容。
他指挥老卫把纸笔递给他,用还不太利索的右手在纸上写下:没关系,这可能是被法阵献祭掉了。
那只手一直在抖,好几次都差点握不住笔,但他仍在书写。
真好,我还活着……我还能见到你们。
他把那只笔从他手中夺了过去,纸张撒了一地,去亲吻他的额头、脸颊,去吻那片唇,泪水贴着两人的脸颊落下。
04
左腿非人为造成的创面非常整齐没有感染加上奎斯坎尼斯强大的生命力和顶尖的医疗支持,在住院一个月后,昊苍便在大家的簇拥下穿着病号服出院了。
虽然他一再坚持,给他一根拐就能自己走。
红队给了他一眼刀叫他躺着别动,于是屠苏推着轮椅走了进来,老卫本想亲力亲为的,奈何睡了一个月医院那腰已经是劳损的得上辅具的程度了,只好叫队里的小年轻代劳。
阿莲把他抱上轮椅时还说他轻了好多,刚坐下还没捂热,小监督就第一个抢着要推他出门。
小燕子一直被瞒着,现在终于见到人了,已经哭成原型了正被小田抱着哄。莜莜一边抹眼泪一边用终端拍了好多照片发在群里,大家看起来都瘦了一些。
嘭、的一声,不知是谁拉响了彩炮。
“恭喜出院!!!”
彩带在空中旋转,各种各样的声音在他耳边欢呼,他也被那份忧伤的快乐所感染,嘴角扬起,刚想说声谢谢却忽然想起自己已经不再能发出声音了。
于是他拿起终端在群里回复了一条消息:
谢谢大家,我很高兴n_n!
嗡嗡的震动从夹克、裤带和腰包里传出,筱筱拿着手机,捂着嘴转头又去哭了,打字又删除最后只在群里回了:恭喜出院!
他抬眼看了看四周,气氛顿时又变得忧郁了起来。
于是想了一会,在群里大手一挥发了个200晶石的红包,加了句:运气王今晚请客吃烧烤!
手机嗡嗡嗡的震了起来,最后运气王是红队,一个人抢了80晶石,她得意的合上终端,清了清嗓子。
“今晚我请客,一个都不准不来听到没!”
收到,是、红队,今天不得拿出你珍藏的老白干,红队请客当然要大吃特吃……此起彼伏的呼声终于将那份阴郁驱逐。
红队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时候显得特别不给面子。
“对了、昊苍你病刚好,一会坐吃饭小孩那桌”
“我叫个猪肚鸡火锅小灶另做”
他在群里发了个委屈的表情,但却笑的很开心。
其实少了条腿、不能说话真的对他没有那么大的影响,现在的他已经足够完整了。
05
那之后没过几天,小监督发消息过来说白荆科技已经在加急研发一款合适他的智能义肢了,方便他在变成犬型状态下也能使用。
那多酷啊!他有些小期待,回复了一个赞。
其实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可能已经无法继续在red就职了,在那次事件之后,他明显感觉到自身能量的衰弱,能支撑着恢复到现在的程度已经是非常幸运了,或许再过几年他连坎尼斯形态都没法施展了。
他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左腿裤管,也不是不能先用普通义肢凑合,但大家好像更乐意推着他到处走走。
如果这能让大家都开心的话,他当然愿意。
红队暂时没收了他的外出执勤证,给了他一本文员手册,正好老卫也在复健便让他这段时间帮着一起整理局里的资料。
回来之后,老卫不再禁他喝奶茶和吃甜食了,偶尔小监督过来会提两杯巧克力kuku茶,他一下午就能喝完。晚饭后小燕子还会跑过来撒娇,帮他捶背按腿,有一两次还提着盆要帮他洗脚,不知道是从哪学来的,刚回去的那一个礼拜天天都要和他挤在一起睡,倒是搞得老卫有些尴尬。
时间就这样悠哉悠哉的溜走了,他偶尔还会看看自己的左腿,用手心感受那刚长好的新肉,但每次触摸都让他心里酸酸胀胀的,他们说那个叫做神经痛,所以他也分不清这腿到底是长没长好。
至于说话,确实是不太方便,但他现在已经学会灵活使用耳朵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了,立耳微笑是快乐,飞机耳歪头是疑惑,耳朵耷拉是难过等等的排列组合。
他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还从中找到了些许乐趣,比如不忙的时候,他就准备个二维码,然后叫阿莲或者屠苏在外出任务前推他去中央公园,坐一下午晒太阳就能挣个7、80晶石……虽然没几天就被偷偷跑出来抽烟的老卫逮了个正着。
老卫把还没吸两口的烟灭了从那边走了过来,盯着他看了半天,又看了看脚边的牌子:我是残疾人,没法说话。骂了句海临脏话,冷着脸给他扫了200晶石然后没收了牌子和二维码,把他揪了回去。
这事当然没有举报到红队那边,老卫对他总是心软的,不然他准得被扣工资了。
06
其实他和老卫从回来之后就开始同居了,他的身体还在恢复期需要人照看加上小燕子还没成年,于是就一并搬去和老卫住。红队大手一挥批了楼里最大的户型三室两厅,顶层,除了不是学区房,面积和采光好的没的说,最好的当然是员工宿舍房租减半水电全免。
住满十年还能半价购入,公务员还得是这点好,他的小算盘打的叮当响。
当晚,他正帮小燕子打包行李去夏令营,小男孩没什么太多的东西,就几件衣服和小玩具,没几下就打包完了。
小燕子抱着他的胳膊让他每晚都要想他一次,又说他这次就去一个周,很快就能回来继续照顾昊苍哥哥了。学校的巴士开到楼下按了两下喇叭,老卫在外头喊他下去,走之前小燕子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不知道是和谁学的。
小燕子去夏令营了,今晚家里只有老卫和他,久别重逢的冲动一直因为小燕子的缘故无限搁置着,前脚刚走,这边就要打的火热了。
要说残疾有哪里不好,就是做爱的时候不太方便。
老卫的腰不太好,之前他们用骑乘比较多,现在少了一条左腿,这姿势就变得困难的几乎难以实现了。但好处是他的体重掉了不少,现在老卫甚至可以抱着他做了,把他抵在墙角,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将右腿折到肩膀上,站着或者半跪在床上操他。
这时候他能不能说话也并不重要了,吚吚呜呜的叫个不停,反正本来也不太能说出什么流畅的语句来。因为不能叫停,两人又干柴烈火的每个尺度,刚开始的两次被操的太狠了,干性高潮的停不下来,前面射的一塌糊涂差点脱水。
于是中途停下来说好,如果他用手背敲他的肩膀三次就是受不了了,要慢一点,敲五下就是停,别的时候他倒是也很享受这种被完全占有的感觉。
从回来后这种占有欲和保护欲几乎都快溢了出来,加上两个多月的禁欲,他们这一炮一直打到了第二天凌晨。
第二天老卫帮他打了个假条,脸不红心不跳的打电话给红队扯谎说昊苍腿疼的不行得休息一天。他躺在床上,看着白花花的天花,心想哪是腿疼,分明是腰疼屁股疼,除了腿哪哪都疼。
走之前老卫给他做了早饭,中饭是从白荆科技打包的,还有一杯小监督特调杨枝甘露,他这几个月好像都被甜食喂胖了。
到了晚上,老卫一下班就溜了回来,在楼下菜场买了蔬菜和熟食,开了电视就系上围裙就进厨房做饭了。
他从床上挪了下来,单脚跳到客厅找了把餐椅坐下等开饭,电视机随便停在一个频道,男人女人在雨中笑着奔跑。
便携终端震了两下,小燕子给他发了夏令营的合照,几个小男孩挂在树上衣服上蹭的全是灰,放大仔细看边上草丛里躺着一个瓦卡莎呼呼大睡,配字是:昊苍哥哥!看我学会爬树了!!!
他笑着回了一条:
小燕子真棒,吃饭之前记得洗手。
还有别忘叫上瓦卡莎。
刚回完老卫就端着热气腾腾的砂锅上桌了,盖子一掀便香气四溢,餐具还没来得及摆上,趁老卫转身他迫不及待就要伸手去捞,被反手打了一下。
“吃饭之前先洗手”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老卫,又看了看自己空空的裤腿,这会倒是行动不便了。
“好好、一会我给您拿热毛巾擦一下”
一碗汤饭下去,整个人都暖洋洋的,正所谓饱暖思淫欲,春宵一夜值千金,他们对视了一眼,计划通。
那一刻他们特别像是那种有小孩的但还没过热恋期的夫妻,孩子一走就精虫上脑,连碗筷都没收,老卫拦腰抱起他便往卧室走。走到一半,他看到老卫不经意间吸了口冷气,抱着他的手松了一小下,估计又是扭到了。
07
白荆科技真是财大气粗,这才半个月小监督就把给他定制的智能义肢送来了。于是像出院当天那般,所有人都热热闹闹的挤在red的作战指挥室,不知道的还以为提前办年会呢。
但怎么说,他穿着裤子没法把裤腿卷那么高,但也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只穿一条内裤穿戴义肢吧。
他的耳朵立起又拉耸,不够表达了,于是掏出终端开始打字。
谢谢大家这么热情……我需要脱裤子才能穿。
这次大家都不掏终端了,齐齐转向筱筱,最后留了个老卫,其他人便在筱筱的带领下到外头候着了。
刚出去两秒,又咚咚咚的敲门。
“老卫,不是、我得指导穿戴啊!”
小监督被放了进来。
这时候他刚把裤子脱了,看到大腿上两片巴掌大的红痕,才发觉已经完全忘了这档事,脸一红转头看到小监督和老卫对视了一眼,前者尴尬的咳了两嗓子。
“那个要不然我就站这指导吧”
“这个距离保持的很好”
小监督那拘谨无所适从比划的样子逗得老卫哈哈大笑,笑了好一会才想起要帮他穿戴假肢这事。
“穿上之后里面的电子神经会和你的肌肉与脑神经系统连接,一般会需要五到十分钟适应,因人而异……”
“……平时不需要充电,想脱下的话按那个绿色按钮,同样需要等待指示灯跳红才能取下,不然神经粘黏状态下取下的疼痛也会反馈到大脑”
确实是好东西,在等待时间过去后,这条金属义肢就好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他能感觉到脚踩在地面上的触感,也能控制膝盖的抬高放下。
虽然不太好意思,但他的第一反应却是……
老卫那腰、这下终于可以骑乘了。
为此他羞愧了一两秒,然后平静的把裤子穿了回去。
随后小监督又指导了一番如何变换为犬形态适用的义肢,包括一大堆稀奇古怪的内置功能,全球gps定位、语音呼叫、自动求助甚至还有芯片刷卡支付。
看来大家真的很担心他又一个人悄悄跑走呢……
老卫伸手过来牵他,许久没用双腿行走还有些不太习惯,前几步歪歪扭扭的走不成直线,在指挥室里走了两圈后终于不需要人扶了。
“开门见见大家吧”
老卫笑着拍了拍他的背,把手轻轻转动。
嘭、五彩斑斓的纸带和闪片,花瓣一般飞舞在空中,这次他看清了、是屠苏躲在后头拉的礼炮。
“欢迎归队!!!”
“red小队昊苍,归队!”
他听到自己的心在呼喊。
end
分类:短打→白荆回廊→黎威尔
roll点:a10-尿道责
cp:没有人出现的→圣冕x卡徒路斯
本篇出现了很多捏造的宗教元素,只是为了写文爽,无意冒犯
01
一如往常,迎接凯旋的队伍从城门一路吵嚷的拥挤至王城外,主路铺满花瓣、每家每户的门扉上挂起绘有圣庭图案的旗帜,在鲜花、赞美与号角的簇拥下欢祝骑士团又一次得胜归来。
神色漠然的红发青年骑着战马行进在队伍的前端,那身纯白制服仅在手腕处沾了两滴发黑的血红,战马强健有力的腿足掷地而行,后腿处驮挂着一袋血染的尸包正往下一滴一滴垂着血。白色的队伍劈开人群,骑士们缄默的追随在身后,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一样的冷漠疏离,在民众们狂热的欢呼下简直像割裂的两个极端。
圣庭骑士团授神谕、替神征战,他们的每一次凯旋便是又一次确凿的神迹。
狂热的信徒们高举着手臂,紧紧跟在骑士长的身侧,他们疯狂而崇拜的注视着这位离神最近的宠儿,贪婪的眼瞳盯着骑士长笔挺的后背、被皮带扣住的窄腰以及那两条跨在马肚侧的长腿,嘴里念着圣典福音,将滴落在地的血液涂抹在脸上,更有甚者上前亲吻骑士长的靴尖,在尖叫中被被一脚踢回人浪中。
“吾主长存!!!”
不知是谁第一个高亢的叫嚷了起来,于是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声音如海浪一般席卷而来,一如往常。在那些呼喊声达到巅峰快要无法忍受时,骑士团的队伍终于步入圣庭,沉重华美的门扉随之缓缓闭合。
02
将马匹与战利品交予使者后,白衣的骑士长独自披上斗篷离开队伍,前往教堂做觐见前的准备,或称之为“受洗”。
他是要前往教堂的,但又不同于寻常信徒那般从正门步入,在几个转弯后骑士长的身形消失在某个墙角。那处是教堂的背阴面,平时也嫌少有人靠近,若是仔细看那生长着枝蔓的外墙上嵌着一扇小门,铸铁雕花绘着百合花开,侧面挂着一只铃铛,不足半人高,似是给什么动物通行用的。
此刻铃铛仍在微微晃动,发出清脆的响铃,圣冕豢养的小狗正四肢伏地顺着狭窄的通道前往受洗室,这条通道被故意做的极窄,顶部是镂空的雕花篦子,若此刻上面的信徒低头观察便会于黑暗中窥见一模亮眼的红色,以及那从繁复制服中剥离的雪白肉体。
但迄今为止,这被精心雕刻的铁艺仅被当作普通的装饰品,而虔诚的信徒眼中只有那立于花窗前的圣像,专心的握掌祷告。
骑士长被这过窄的通道折磨的膝盖发红,每一步都爬的格外艰难,身体刮蹭到冰冷墙面的触感让人想起蛞蝓,而信徒的祷告在经过埋入地底的铜管的传导下挤进这本就窒息的空间,噪音、幽闭、黑暗,每次穿这道甬道都会激起他相当不好的回忆……
他总是记不清这一路要爬多久,每每当他快要被恐惧的旧影折磨的发疯时才终于到了头,尽头是一扇同样绘着百合花开的铸铁小门,他熟练的衔起系在门上的绳结,随着脑袋的上下摆动从另一头传出几声清脆的响铃,门开了。
受洗室的内部比甬道要开阔很多,但终究也没有达到可以站立或者伸展四肢的程度,教堂花窗透过的阳光被镜面折射进来,比起房间更像是一口井,被浇筑在神像的正下方,抬眼便能看到那低垂的眼眸,像是有什么魔力,明明是无生命的死物但每每与那目光对上都令他羞耻。
他将项圈后的牵引绳绑在门上的挂钩后便难堪的低下头,岔开双腿将光裸的脚踝扣进地板上突起的皮铐里。
在他面前的墙面上凿出了三个圆洞,而背面他钻进来的小门上方有一块方形长条的铁窗。于墙外传来两声摇铃,他直起身子先用手将自己的下体从墙上那个较矮的圆洞里送了出去,小腹刚好贴上中间的圆洞,双手便从最上面伸了出去,先用绳索捆了几圈后手里便被塞了一个硬物。他从没见过那东西长什么样子,单从触感、形状和冰冷的金属感判断那可能是个稍大的十字架,他也说不准。
身后的那扇窗被拉开了,一根弧形双叉的刑杖从那侧探入精准的夹住他的后腰,就晃神了片刻他的额头就被猝不及防的推撞上了墙,咚的一下甚至隔着墙把铃铛都震响了一下,随着那根杖头往下用力一压便将他摆出双腿跨开撅臀挺腰的姿势了。
他深吸一口气,尽力劝说自己的身体放松,但当那根沾了油的硬棍蹭到臀缝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夹紧了臀肉,当然没有什么用处、只会让进入的过程更加疼痛罢了。同时他的性器前端也被涂抹上一层微凉的液体,那人带着手套,不算细腻的布纹摩挲着前端,环成圈状将嫩红的龟头从中剥出。
……如果非要说的话,他更讨厌前端被入侵的感觉。
前后涂抹的液体肯定是带了一些催情的毒素,他的性器被人握在手中机械的套弄几下便硬挺至勃起的程度,他能感觉到愉悦的前液正从那微微翕张的马眼处流出又被不知名的手指摁住抹开,画着圈将龟头揉的肿大。
“……哈…啊……”
他几乎不被允许使用前面,于是这短暂的手淫也足够使他沉浸其中,爽到轻哼出声,但同时也知道这双手从来不会允许他快乐到最后,通常快乐的长短取决于墙对面的人想将他玩弄到什么程度,有的喜欢听他发出低低的喘息直到他抖着腰快高潮前才停下,而有的则在他刚爽到的时候就中断了。
这次的便是后者,在他的阴茎硬挺至压下便会回弹时就停下了,而抵在他臀缝处磨蹭的硬物也终于对准了洞口。
“————唔、!”
被阔开的感觉无论多少次都无法习惯,区别于性器,无机质的棍棒毫无仁慈的侵入后庭,在遇到阻碍时便转动杆子用暴力将其驯服,内脏被搅动的难受,但这钝痛是怎么都抵不过那从前端传来侵入尿道的尖锐刺痛。一开始是一根管子,他能感觉到管头被做成了有韧性的球状,正钻开狭窄的尿道往更深的地方挺进。
……明明沾了那么多油,为什么这么痛啊
两处的疼痛拉扯着神经,汗湿的红发粘在额头、胸背,被挂住的牵引带人为的缓慢收紧到缺氧的程度,令他只能扬起脖颈注视上方的神像,在花窗投射出的五彩斑斓的光晕笼罩下,他浑身颤抖着如受刑的圣子。
在持续了几分钟的折磨下,后穴的棍子率先抵达了终点……这好也不好,因为此刻前端传来的刺激便再无分神了,那圆圆的管头在经过长长的尿道碾过前列腺后便打着圈抵在那脆弱的膀胱口,他听到那人摇了一下铃铛,是在示意他放松。
虽然那很难,但长久以来被训练的身体几乎在听到的瞬间便有了尿意,在圆管的触碰下缓缓打开尿口。
“……疼!”
他可怜巴巴的低声抱怨道,那人太急了甚至没有等他彻底放松便没轻没重的捅了进来,于洞中露出的小腹被大手搓揉着,在几秒后便顺着管道导出尿液,没有自然的淅淅沥沥落地的水声,尿液应该是被排进了某种容器里。
毫无生理快感的排泄令他羞耻又恶心,被迫仰着的眼瞳只能注视着顶端那双低垂的眉眼,他感觉自己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而埋在后穴的硬棍中也被灌注大量的液体,堵在肚皮里很快便将他的小腹灌的隆起,膀胱仍被搓揉着,但此刻应当是已经排空了,于是有韧性的膀胱壁很快被充盈膨胀的肠道挤压成薄薄的一层,腹部肿胀以及被不断刺激内脏的感觉让他想吐,但除非他的肚子被灌到如孕妇般程度是不会停止的,他能做的不过是咬牙隐忍。
但每每到了这种受难的时刻,那神像的眼眸中似乎会生出些不同的情感,仁慈、怜悯的注视着他,他也总是会为了这一瞥不知是感动或使绝望的流泪。
灵魂逃脱受难的躯体投向神的怀抱,恐惧总是最能统治人心的东西。在圣光的照拂下,他昏沉刺痛的大脑停止了计算时间,本就因为出征而劳累不堪的躯体使原本强大坚毅的骑士长变得孱弱,装进宠物的套子里。
在外,他是神的利刃,杀伐果断;回到这里,他只是父亲大人豢养的小狗,没有自由、连痛快的排泄都不被允许。
在洗脑与自我暗示下,这副下贱的身子真从痛苦中寻得些解脱,倘若他能低头看看的话便能看到自己被灌涨的腹部紧贴在墙面上,从洞口另一侧挤出饱胀半圆的弧度。随着一声响铃,那可怜的肚子终于不再继续涨大,他小心的喘息着,难受的几乎无法动弹,只能握紧手中的十字架,虔心的期待着下一次的摇铃。
等待才是最为漫长且折磨的,前端的管子从被挤瘪的膀胱中滑溜溜的抽出,继续隔着手套套弄起他的阴茎,于腹痛与快感中将他一次次抛上云端又坠入地狱。那双含泪的红瞳至此已然恍惚的几乎无神,他张着嘴发出低低的呜咽,神像的面容也与那人逐渐重合……
“…父亲大人………”
他无意识的喃喃道,于虚幻中似乎听到那解脱的摇铃声,随着硬物的排出,腹内积蓄的液体便一股脑的撑大后穴,如水柱般喷落在双腿间的黑色排水槽中,此刻他才找回自己的呼吸,大口大口的喘息。
下午五时正点,欢庆凯旋的信徒们聚集在教堂内,随着乐者登台、管风琴奏响庄严神圣的b小调弥撒曲,唱诗班的歌声顺着金属管鼓动的灌入井内,在几经反射与放大后摄人心魂,迷幻中如同只为他一人上演的剧目。
未等他休息片刻,冰凉圆滑的金属便又顶上前端,顶开微微张开的尿口一寸一寸的滑入体内,同时头顶的水阀被拉开,混合着花与酒香味的液体自孔洞中喷洒而出,淋湿他的脸颊,顺着他高昂的脖颈流经胸膛、腰腹,雨点一般落进地里。
“上主……求祢垂怜……”
无数张嘴同时歌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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