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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是开始是新生往后经年皆是圆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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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还没吃早饭,司秦也就先不吃了,他等着和十七一起吃,也方便看看十七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恶习’。

他坐在议事堂里看了会公文,无心、无过和无咎就回来了,同时无心告诉他一个好消息,顾百草已经会客堂了。

“好!无心无咎无过,你们且随我去见一见故人,其他的事等医仙给十七诊完脉再说。”抑郁了一早上的司秦听到这个消息,心情瞬时好了起来。

他步履匆匆的去见顾百草,一点没有平日里作为九千岁的威仪与风度。

司秦赶到会客堂时,顾百草正在悠闲的喝茶,见到人来了,顾百草熟稔的开口道:“司秦小子,你这督主府里的茶还真挺香,回头给我捎上几包。”

司秦笑了笑,恭敬的对顾百草行晚辈礼,“医仙前辈,许久不见。前辈,小子找到当年的那个娃娃了,就是他的身体状况很糟,需要您来看一看,治一治。”

顾百草放下茶盏,“嗯,是挺久了,六年多了。他身体怎么个不好法?先带我去瞧瞧,当时见他心思纯净,本来想收他做徒弟的,可惜错过了。”

司秦的身形一僵,如果不是为了救他,当年的小娃娃也许就会被顾百草带走,不必遭受这么多年的罪,还会成为人人敬仰的医仙弟子。他欠十七的,又多了。

“我也是昨夜偶然刚把他找到,具体的情况还不是很清楚。他这些年一直被孙贵妃藏在宫里,遭受了非人的虐待,他……其实是皇子。”

“这我倒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能叫你都找不到的人,也不是你的错,天意如此吧。走走走,快带我去看看。”顾百草说着,就起身往门口走。

司秦带着顾百草到寝室时,十七睡得正香。不过应该是很没有安全感,明显的在被子下面蜷成一团。

看着十七熟睡,顾百草也没有叫醒十七,反而点了一下十七的睡穴,让十七睡得更深。他轻轻的掀开被子,当看到十七的穿着后,立马对司秦吹胡子瞪眼。

司秦表示冤枉,用气音解释:“不是我,他是被当礼物送过来的。”

瞪了司秦一眼,顾百草开始为十七诊脉。从顾百草搭上十七的手腕,顾百草的眉头就紧紧锁住了。探完脉,顾百上上下下捏了捏十七的四肢,从脑门到后脑勺也都按了按。叹气一声,顾百草给十七把被子盖回去,示意司秦、无咎和无心出去说话。

出了寝室,顾百草就开口道:“你们两个小辈,怎么一个比一个惨。他的情况,可比当年的你,难治多了。”

司秦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但不要紧,顾百草既然开口了,难治不代表不能治,肯定医的好。

司秦立即跪在地方,对顾百草叩首,“烦请前辈治好他,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司秦万死不辞。”

在司秦跪下时,无心无咎无过也跟着一起跪下了。他们已经明白屋里的那个孩子就是司秦一直在找的,但是从没见过这样的督主。虽然还不清楚其中细节,可万万没有主子下跪他们站着的道理。

顾百草嫌弃的看了眼司秦,“老头子救他还用得着你求。你小子,府里还有没有空房,大一点暖一点的。老头子我看你这里风水不错,先住上两年。那娃娃的身体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治好的,就当提前在你这里养老了。”

司秦从地上起来,回道:“府里的空房多的很,只要您愿意,换着住都行,想住多久都可以,小子愿意为您养老,需要什么药材,您尽管提。”

阳光洒在脸上,这一刻福至心灵,一个字从司秦的脑海里冒出来,他知道要给十七取什么名字了。

“那娃娃身上的疤痕针眼都是小事,用些药就能慢慢去掉。娃娃是不是记性不好?他的头被重物击打过,里面有未化开的淤血,这才导致娃娃的记性不好,应该还丧失了很多记忆。

最难的是,他的筋脉需要挑断重接。要不然再过个年,手脚就彻底废了,那时接了筋脉也不管用。

娃娃的肠胃长期挨饿,饮食不规律,内里亏空的厉害。需要慢慢调养,近两年少食多餐,以清淡的为主。到时我会开一些药膳的方子,唉,皇宫啊,真是个会磋磨人的好地方,多好的一个孩子,给祸祸成这样。要是没有我,这娃娃顶多就能活三年。”

顾百草把十七身上的症状说出,感叹着。

司秦攥紧拳头,挑断筋脉重塑……那是成人都忍不了的疼痛啊,他不忍心,可更不想让十七残废,他要如何对十七说。

一路与顾百草聊了一些十七的医疗问题,亲自安顿好顾百草后,司秦派人喊来无笑,把十七的事和安排他们的任务都吩咐清楚,不知不觉间就已近巳时。

无过的心还挺细,回来的时候在成衣铺买了几件十七能穿的冬服。无笑也连夜忙碌,把十七的衣物鞋袜都准备好了。

司秦挑了一套十七的衣服,领着四个人回到寝室,他上前轻柔的把十七拍醒,“十七,起床吃早膳了,棉衣也备好了。”

被叫醒的十七缓了一会儿才彻底清醒,他很久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饱了。这是哪里来着?奥,对,他不在贵妃娘娘那里了,是在司秦这。恩?怎么屋子里那么多人呀。

看出了十七的疑惑,司秦解释道:“这是你的四位哥哥,还有两位过几天你就能见到。若是我不在府里,有事你就找他们帮忙。”

十七小心翼翼的看了那四个人一眼,都好高大呀,长得也好看。

司秦把新衣新鞋放到十七怀里,“待你换好了衣服,我们去吃早膳。”

司秦揉了一把十七的头,继续道:“元,谓始,岁之元、月之元、时之元;有时也会与圆满的圆通用。十七,我给你取名,司元,可好?”

司秦知道十七不识字,可能也听不懂对元字的解释。但不要紧,以后十七会明白的。

十七看向司秦,司元,司元……比十七好听,而且和司秦一样哎。

“好,很好听。”十七,不,是司元,脸上的表情终于不是木讷的,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开心笑容。

“无过!”“无心!”“无笑!”“无咎!”“拜见司元少主!”在司元的名字定下后,四人同时开口。

司元被四人如洪的的声音吓的一激灵,但脸上的笑容还在。

司秦示意无心他们起来,对司元道:“换衣服罢,我在外面等你。”

在司秦他们出去后,司元没有立即换衣服,他抱着新衣服嗅了嗅,很香,把衣物里里外外翻看了一遍,越看越觉得好看。他不仅有了名字,也真的有新衣服了,司秦告诉他的都是真的。

新衣新鞋十分厚实,把瘦弱的司元裹得跟个球一样。

“我们穿着新衣的司元真好看,”司秦牵住司元的手,慢慢往主厅走去,“司元,从今日起,是开始、是新生,希望往后经年,你的人生皆是圆满。”

又是一年的冬雪,和初到督主府的那年一样大。

司元敛了敛狐裘大麾,撑着伞慢慢往司秦的寝室走着。积雪将青石小路覆盖,在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星子在天上闪着,柔亮的月光在白雪的映衬下,似倾泻的银河,照亮了整个督主府。

藏在暗处的无过和无咎对视一眼,诶,这样晚的时间来找督主,不知道少主这一次能不能成功啊。

司元刚迈上台阶,“吱呀”一声,司秦的房门就从内被推开。

司秦面容冷峻,浑身散发出的严厉气势,似乎让这冰天雪地又冷上一分。他披着棉袍疾步走下台阶,夺过司元的伞收起来立在一旁。把司元身上的大麾又裹了裹,大手穿过司元的膝弯,将人横抱起来进了屋子。

屋外寒风阵阵、大雪飞扬,屋子里暖炉花香、厚被热床。

司秦把人放在床边,解下搭在火炉附近的凳子上。他折回床边蹲下身来,熟练的为司元脱鞋子。

司元老老实实坐在床沿,桃花眼月牙一样下弯,笑眯眯的看司秦为他脱下被雪水浸湿的鞋袜。

“这么晚,大冷的天,不在你的康王府睡觉,跑我这来干什么,身体冻坏了怎么办?”司秦说完,往手里哈了几口气,握住司元的脚轻柔的捂住。温暖的手指一寸寸捏过脚掌与脚趾,将热量传递过去。

在把司元的双脚捂热后,司秦把司元的腿搬到了床上,用被子把司元的脚盖上,转身去给司元弄汤婆子。

“康王府和督主府就隔了一条街,这么点子的路怎会冻坏。”司元趁机脱着自己的衣服。

如今已是十七岁的司元,头戴玉冠,身量修长,脊背如松柏一样直挺,一席淡青色的云锦长袍裹在清隽的身上,风姿绰绰。世人见到都会夸赞一声好样貌好气度。

很快把自己脱光的司元打了个哆嗦,他摸了摸起了鸡皮疙瘩的胳膊,钻进了被窝。被子里还有些余热,司元深深的嗅了几下,满是属于司秦的月麟香,十分好闻。哪像他,过去几年跟个药罐子似的,身上常年一股子白芷味。

司秦灌好汤婆子,见司元只露个脑袋裹在被子里,又看了看堆在床尾的衣服,把汤婆子塞进被子底部,叹口气。心里骂了句粗,他就知道这个小祖宗没憋好屁。

眼看司秦就要动作,司元立即把被子掀开,色厉内荏,“你要是敢再点我睡穴,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到时…我、我找上十个八个的面首小倌养在府里,日日夜夜服侍我,就是不见你!”

果然,在司元话音落下时,司秦的手马上就要点到司元的脖颈上了。

司秦欲把被子给司元披上,司元或拽着被子或按着司秦的手,不让其动。

司秦顿感头疼,捏了捏眉心,无奈道:“元元,我一直把你当弟弟,这样是不对的。”

“你说过。”司元轻轻的哼了一声。

“可我是个太监。”司秦又道。

“我知道。”

“你刚十七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娶妻生子或者找个正常的男人为他生孩子,有很多选择的。”司秦语重心长。

“这话你也说了好几回了。”司元倔强的看着司秦,“司秦,这个世上没有人会像你一样对我这么好了,你能保证把我交到别人手里,我就一定会幸福吗?他们会像你一样不顾一切的对我好、事事以我为先吗?有妻有子就是幸福吗?”

司元上前一步捏住司秦的肩膀,“你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真的愿意我娶妻生子吗?你敢想我在别的男人身下放浪的样子吗?我和别人在一起,你真的不心痛吗?司秦,只要你今夜告诉我,你一点不在意,你心里一丁点都没有我,那你我从此就是普通的兄弟,再无其他任何可能。”

这话司元憋了很久,他之前想着,司秦只是当局者迷想不明白这些,等司秦想通就好了。可现在,他不想等了,他就是要逼一把司秦。这样好的司秦,只对他好的司秦,他谁都不会让。

孩童时,他撞坏了脑子,拥有的东西不多,只有零散的和嬷嬷、小桃的美好记忆,他努力的守着那些记忆。

后来,他有了司秦,拥有了很多,可他,只想要一个司秦。

他不贪心的,他可以继续做十七,可以不要劳什子康王府不当康王,不要睡好的地方、盖暖的被子,可以继续不吃饱饭,可以每日跪着、被针扎手指…以前的那些通通都可以,他不在乎,天上地下,他只想要一个司秦,想长长久久的和司秦在一起。

屋子里顿时静下来。

司秦的脑子里随着司元的话语,幻想出一幕幕。司秦捏紧拳头,闭上眼,他在意,他很在意。

待司秦睁眼时,司元发现司秦好像不一样了。

司秦不再压抑自己后,他的目光灼热、赤裸,毫不掩饰自己对司元的情谊,翻涌着滔天的侵略欲望。

司元被这样的目光看的气势顿时软了一截,他的脸上晕染开绯红的颜色,手也从司秦的肩膀上放了下来。

司元别过脸,声音似蚊子呢喃,“哥哥别这样看我…”羞死了。

司秦一把抓住司元的手,把司元修长白皙的手指抓到嘴边,低下头轻轻的亲了亲,“元元这样好看,看的我心里欢喜。之前是我着相了,元元不要生我的气,以后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司秦顺势把司元捞到怀里,看着羞赧的不敢看他的司元,愉悦极了。他温柔的把一缕垂过司元脖颈的发丝别在司元耳后,贴向司元耳边低声道:“元元刚刚还很凶,怎么现在不敢看我了?”

呼吸间的热气喷在耳朵和颈间,司元战栗的缩了缩脖子,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司秦哥哥。”十三岁那年,李福禄那个老太监教他的东西对他做的恶心事他都还记着。他本想亲司秦一下,可是记忆里的画面太不美好,他发现自己做不到。

司秦心中畅快,眼里的贪婪和侵略越加明显。他亲力亲为娇养了司元四年,把一个遍体鳞伤的孩子养成如今翩翩如玉的公子,自然猜得到司元在想什么。

他的元元在爱他这件事上,克服过去的记忆,很努力了。那么他,就努力的把元元的不开心去掉,给元元创造用快乐美好的回忆。

“我可以亲元元吗?”司秦的手抚摸着司元的脸颊问道。

司元红着脸点点头,在司秦亲过来时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司秦的吻轻柔的落在司元的睫毛上,亲过鼻翼、鼻尖,在红红的脸颊上轻咬一口,才将唇印到司元的唇瓣上。

四片唇贴在一起,司秦张开嘴衔住司元的下唇吮吸轻咬、厮磨。他的舌头坚韧灵活,顶了几下,就撬开了司元饱满红润的唇瓣。

司元张开小口,打开牙关,属于司秦的大舌没有阻拦的就闯入了他的口腔中。

进入口腔后,司秦的吻就变的凶狠起来,舌头舔过敏感的上颚,舔过每一处牙龈,舔舐司元的舌根,肆意的在司元的口腔里攻城略池,品尝着里面甜美的津液,完全占据了口腔的领地。怕司元害怕,司秦的手在司元后背温柔的安抚着。

司秦的舌在司元的口腔里如狂风过境扫过一遍后,便卷住了司元的小舌头,与软滑的舌尖缠绕碰撞,像是在跳双人舞。接着又把司元的小舌含到司秦的嘴里,吮吸嗦裹,还轻轻的咬了咬。

司元被亲的迷迷糊糊的,他的双手不自觉的攀上司秦的脖颈,陶醉在唇齿交融中。

未经人事的身体十分青涩,司元忘了他还可以用鼻子呼吸,不会换气的他被亲的几乎要窒息了。

待司秦放开司元时,司元的唇已经肿的老高,桃花眼里也满含秋水。

司秦忍不住又爱怜的吻了吻司元的眼眉,“这样亲元元,舒不舒服?元元喜欢吗?”

司元被眼神躲闪,被臊得从脸颊红到了胸口,不敢看司秦,软软的答着,“舒服的,喜欢被哥哥亲。”

司秦将司元放在床中央,回身将床幔放下,从外面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身影。

床上的司元皮肤除了个别几处近乎淡不可见的疤痕,如玉一般光滑细腻,白皙晶莹,与当年那个满是针眼、枯瘦如柴的样子相距甚远。胸膛虽不健硕,但也是有着漂亮的浅薄肌肉,两颗粉红色的黄豆大的乳头点缀着,乳晕如樱花一般。

腹部也有四块腹肌,肚脐眼看起来小巧玲珑。一双腿笔直修长,肌肉紧实。对于男人来说,司元的脚码不大,也就七寸,每颗脚趾肚圆润可爱,脚掌脚跟的肉红红的。

司秦把司元的腿分开,折到司元胸前,露出了司元的下体。饱满挺翘的屁股里,隐藏的是阴阳同体的双性器官。一根阴毛都没有,如玉般的肉棒颜色干净,是淡红色类粉色的,因着刚刚的亲吻,微微勃起了。

司秦听手下的小太监说过,才十四岁的十五皇子,小小年纪沉迷声色,阴茎都发紫了。看看外面那些人,那里像他家的小孩,洁身自好,哪里都那么惹人疼。

肉棒下面的小阴蒂躲在大阴唇里,司秦用手指轻轻拨开两片鲍鱼的肉缝,看到了藏在最下面的小花。花朵红润鲜艳,光洁软嫩,中心处有一个红豆大的小口,泛着晶莹的水光,正一张一缩的翕张着。后面的菊花也粉嫩嫩的,褶皱整齐均匀,很美。

司秦看的出了神,直到司元羞涩用手碰了碰他的胳膊,司秦才缓过来。

他抱着司元的腿,把头埋到司元的腿间,对着那处小花吹了一口气,然后握住司元的阴茎,“元元的阳物甚美,我先给元元含一含。”

绝大多数太监在没了根后,他们的欲望无处发泄,有些长得不错的被男主子看上走了后门,通过刺激尿孔和前列腺也能得趣。但皇宫里那么多太监,能被看上的少之又少,何况,有几个甘愿被压在身下的?

所以时间一长,他们的心里就变得扭曲黑暗,羡慕又嫉妒那些健康的男人、女人。

司秦儿时所读的书和他这些年增长的阅历见闻,将他与那些扭曲的人区分开来。他亲身经历过黑暗,有一个娃娃给他的心里种下了一颗温暖的种子。所以他从不会去虐杀无辜之人,即使不会为雨中的人撑伞,他也不会丧心病狂到把伞折断。

司秦不喜欢看到赤身裸体的男女,他会想到自己的残缺、奚氏一族的断绝。

可当他握住司元的阳物,心里是欢喜的。

元元的阳物发育的不错,勃起后的直径大概一寸多一点,长度也近六寸。才17岁的元元距冠礼成年还有三年,元元的身体还未发育完。再过三年,元元的身形一定比现在还要健硕许多,阳物想必会超过六寸。

司秦小心的把龟头从司元的肉茎里剥离出来,他的手上下撸动,先把肉茎撸到完全勃起的状态。再张开口伸出舌尖,从冠伞到茎根,一寸寸舔过去,把肉茎舔的湿漉漉水涔涔的。

“嗯…好舒服”情窦初开的司元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舔弄,他难耐的蜷起脚趾,手下意识的抓住了司秦的头发。

舔完茎身,司秦的舌头开始舔舐冠沟,用舌尖戳弄小口开合的马眼,再张嘴一口把龟头含进嘴里。他小心的控制着角度,不让自己坚硬的牙齿磕碰到龟头。

司秦收住腮,用力裹吸的同时,将头部下压,把龟头含的更深。在龟头碰到了自己的喉咙后,司秦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龟头被湿滑的喉管挤压,肉茎的柱身更硬了。司秦将自己的喉咙当作一处穴眼,肏弄着司元的鸡巴。

司元感觉到自己的阳物进了一处又紧又热的场所,尽管司秦的技术青涩,他的肉茎有时会被牙齿碰到,可龟头处那缱绻的吮吸感勾人极了,如电流一般的快感窜到脑子,让他头皮发麻。

“啊~哥哥…要忍不住了…”龟头不过在司秦的喉管里进进出出了几十下,司元就受不住了。

他摁着司秦的头压向自己的胯部,腿根肌肉绷紧,已在射精的边缘。

司秦含的更加卖力,他的手在两颗精袋之间交替揉捏,头颅前后晃动,喉咙努力放松时不时做个吞咽动作。

“哥哥快躲开…要丢了…唔…丢了!”

司元的呻吟声变大,带着一点焦急。话音刚落下,司元的腰腹便上供,扬起脖子喘息着射进了司秦的嘴里。

司秦将司元射出的精液尽数吞咽喝净,这才把肉茎从嘴里吐了出来。

“那东西那么脏,哥哥怎么咽下去了。”肉茎射出精液后立即软踏踏的歪在一边,司元的胸口起伏,眼角红红的,“哥哥,嗓子痛不痛啊,刚刚太舒服了按住了你…对不起。”

“你情我愿的事道什么歉,要说抱歉也是哥哥说,不仅玷污了元元的阳物,哥哥还要给元元破瓜。元元的精液一点也不脏,下次哥哥含在嘴里不咽下去,让元元也尝一尝自己的味道。”

说着,司秦舔了舔嘴角,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唔…哥哥不要说了…好羞人呀”司元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对他温词细语的司秦从嘴里说出那样孟浪的淫词。

司秦轻笑出声,把司元的腿掰的更开。

再次看着露出全貌的花穴,司秦仍是呼吸一滞,双性人的人体果然敏感,他不过是给元元把阴茎含出了精,元元的花穴竟然就流水了。

肥嫩的阴户向两边分开露出艳红的景致,上面沾着一层晶莹的淫水。骤然接触到空气的阴蒂颤了一下,蒂珠蜷缩着躲藏在层层包皮里。小阴唇像两片小耳朵,开着一点点的小缝。

青涩稚嫩的花穴逼口染上了欲望的淫雨,逼口随着司元的呼吸翕张着,里面定是一片肥沃的土地,在等待有人来为它耕犁。

他迫不及待的把嘴唇印上了花穴,舌尖想把逼口的淫水舔净,却发现越舔越多。他的嘴唇便含住阴唇的唇瓣吮了一口,便转移舌尖,舔弄艳红的大阴唇。

舌尖忽略阴蒂,去舔弄小阴唇,它要搞清小阴唇里面有什么。舌尖一下下舔着小阴唇的缝隙,偶尔会把小阴唇卷起吸到嘴里嘬食一番。小阴唇被嘬的拉长扯开,让舌尖一举进入缝隙中,轻而易举的把黏在一起的两片小淫肉舔到了分开。

小阴唇里隐藏的是一处凸起的小肉,上面带着一个针眼大的小孔,原来女性尿道藏在这里。司秦用舌尖戳了戳,舔了两下便离开了。

“啊~不…那里…哥哥…那是什么…”司元的女性尿道从来没有使用过,他自己都不知道还隐藏了这样一个器官。被舔的那两下,传来一种干涩酥麻的感觉。司元忍不住抓住身下的床单,蹬了蹬小腿。

“以后再告诉元元。”司秦抽空回答道。

他的舌头很灵活,可以卷成筒状。舌尖再次来到水光晶莹的逼口,去戳那个红豆大小的逼洞。

唾液的浸润让肉洞更容易打开,戳了几下,舌尖就挤出去了一小截。舌头摊开,舌面努力去舔堆叠的洞口的软肉,把逼口舔的愈发水光锃亮。

探入逼洞的湿软舌尖屈起,舔舐周围的阴道内壁,压着蠕动的软肉亵玩。青涩的小逼很喜欢这个侵入进来的新伙伴,它们围上了舌头,蠕动着包裹它,傻傻的让舌头越进越多。逼口肉眼可见的被舌头撑开撑大。

司秦的舌尖屈起舔到上方的一处软肉时,穴口骤缩变紧,整个甬道像是打了个哆嗦样变得更加湿润。舌尖发现了新玩家,对着那一点像小马达一样,快速的戳动舔弄起来。

“啊~哥哥…唔…不要一直舔…太刺激了呀…”

那里正是司元的敏感点,敏感点不停的被攻击,他的呻吟声高昂起来,娇软甜腻,雪白级肌肤染上一片潮红。敏感点每被戳一下,他的腹部就痉挛一下。双腿忍不住夹紧,却夹到了司秦的脑袋。

司秦见司元得了趣,舌尖愈发卖力。舔了一会,舌尖有些累,就伸直了继续向前探索甬道。舌尖又前进了一点,却反现前路被堵住了。

它探了探,发现它碰到了一处软软薄薄的粘膜,上面有一个直径很小的孔洞。细微地开合,若是眼睛能透过孔洞去看,会看到泛着水光的阴道内壁。

舌尖小心翼翼的抵着碾磨,反复舔舐几口,按捺住想要钻进小孔的冲动。

“唔…又要丢了…啊啊啊!”司元眼角含着春泪,紧紧抓着床单,发出一声愉悦的高昂呻吟,大腿哆嗦着高潮了。

司秦只觉得一股水像是泉眼那样涌出来浇在他的舌尖上。舌头将那些水卷起来慢慢退出花穴,把淫水输送到司秦口中。司秦一口咽下砸了咂嘴,品尝感受着其中的味道,带着一点骚的白水味,还不错。

司秦压下夹住他头颅的双腿,抬起头。

他盘膝坐起来,抱起司元让司元侧坐着靠在他怀里,他一只手臂承载着司元的重量搂着司元的腰,一只手在司元的阴户上抚摸,指尖时不时滑进阴户的缝隙。

司秦在司元眉心上印下一吻,目光灼灼的看着高潮后整个人软软的司元,“元元,哥哥刚刚舔到你的处子膜了。趁着哥哥还没给元元破瓜,元元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司元就着这样的姿势将胳膊搭在司秦的脖颈上,扬起头回亲司秦的下巴,“外面的人都说康王胤梓元风姿绰约,督主司秦鬼煞阎罗。可他们不知道,康王最喜欢督主,胤梓元只想做司元。司元只一意,与君共白首。”

“定不负君意。”

司秦用食指和无名指按住两瓣阴唇向两侧掰开,露出被他的唇舌舔舐潋滟的花穴,中指在女户的缝隙中沾染上些许淫液作为润滑,如作画一般,在穴口徘徊掻弄,勾勒出更多的淫汁骚液。

娇嫩的、带有处子的青涩感的逼洞似在害羞,湿润晶莹的逼口嫣红发热,经过司秦的口交,已经染上了情欲的颜色。

灵巧的指尖在洞口外戏玩一番,便挤入了那处紧窄湿滑的幽秘花径。甬道里面软肉一下子就将手指裹住,格外滫滑温暖。

司秦的手指很是修长漂亮,进入还不到两个指节的长度,就已经摸到了花穴里的处子膜。指腹上带着练武留下的薄茧,司秦的指腹摩挲着那个圆圆的小眼,退出。他的无名指松开了花唇,两指并拢,再次闯入了花径。

这一次没有任何试探,两根手指很冲直撞,直接捅入了深处,一举捅破了那层处膜。

“哥哥…疼…”司元扬起纤长的脖颈,紧紧握住拳头,短而整齐干净的指甲抠在掌心,声音带着点哭腔,脸色也没那么红润了。

这样的疼,与十三岁时的断筋想必根本算不得什么。但失去身子的那一刻还是让他有些无助,再加上现在的他是有人心疼的。平日里轻易不会受伤喊疼的他,在此刻只会让司秦更加爱怜他。

两根手指抽出一部分,司秦看着手指上鲜红的血液,呼吸变重,眼中似乎燃起了火,重重的把手指插入花穴。

“哥哥这就让元元舒服。”司秦的掌心向上,指尖曲起十分精准对着花穴里的敏感点捣去,上上下下的抖动手指,直把花穴干的淫水直流。

同时他弯腰低头,张开嘴含住了司元胸膛上的一只乳头。他把小小乳头和乳晕一同含在嘴中,用唇舌肆意呷弄,含的啧啧作响。

元元虽然没有像女子那样丰腴酥乳的乳房,但乳头却是和女子的一样敏感。司秦把司元的乳头吃的津津有味,他只觉的嘴里的小东西可爱极了,用舌尖戳一戳、牙尖咬一咬就变的硬圆,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

司元的身体除了多了一副花穴,完全是健美的男性身躯,这是他瞒着元元选择的。

顾神仙在出方子给司元调理身体时,特意找过司秦。那时,顾神医对司秦说,司元阴阳同体的身体可以有两个不同的生长方向。一个是偏向女子,那样元元会来葵水,肉茎不会长的太大,声音纤细,会长挺翘浑圆的乳房,长大后会罗裙加身,与男子同房也更容易有孕。

另一个,自然是偏向男子。只要调理得当,好生将养,司元会有挺拔的身姿,肉茎会如正常男仔一样,可以娶妻生子。司元若习文,男子的身份可以让他温书科举;若习武,司元虽然受到筋脉的限制,但可以强身健体,驰骋疆场看尽落花流水。

两根手指欺负的花穴忍不住的收缩翕合,甬道变得更加紧致。司秦却坏心眼的专注的欺负着花心,加大了力度反复碾磨,把淫媚的穴插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哥哥…司秦…唔手指…哈慢点…太快了”

破处的撕裂疼痛感很快就被快感驱逐,司元的身上渗出一层薄薄香汗,情潮将他的脸氤氲成绯红的颜色。司元下意识抬腰去迎合司秦的手指,从花心处传递来的一阵阵酸麻苏爽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四处奔涌。

司秦吐出被含的红艳的乳珠,那颗小豆子较之前大上不小,乳晕上还沾着他晶莹的口水。司秦移动头颅,含住了另外一个。

他的身体内也有情潮涌起,但那情欲无处发泄,无处汇聚,便四散开来。这也是许多太监的悲哀之处,他们感受不到、留不住那些情欲,于是情绪变得狂躁,日积月累,心,也就阴暗了。

听着司元似猫儿发情一样的哭声和呻吟声,司秦心满意足,有什么比心上人快乐更重要的事呢,更何况是他让心上之人如此欢愉,仅用手指就让他的元元瘫软不已。

司元紧实白嫩的双腿想要并拢排挤出那两根作恶的手指,反而让手指抠挖起花心,更加恶劣的挑逗戳弄花穴。

他过了疲软期的阴茎再次抬起头,挺立在空中。

“唔…快到了……”司元好听的男音此刻格外娇媚,如果外人听到了必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人面红耳赤。

司元的身体里叫嚣着,想要更多的快感。他握住了阴茎,摁住包皮上下撸动。花穴里的甬道也把手指包裹的更紧,软肉痉挛着。

“嗯哼…司秦…要射了…啊啊…”司元发出高昂呻吟声,脚趾勾起双腿绷直,大口呼吸着射了出来。逼穴里同时喷出大量黏腻的淫液,淋在司秦的手指上。

大量的淫液从指缝中流出,淌到了司秦的掌心,透明的淫液里还有不少处子血混入其中形成的血丝。司秦抬起头,拔出手指,目光盯着手上的淫液和司元喘着气的小嘴。

“元元,尝一尝自己的味道。”

他将带着淫液的两根手指抵在司元的嘴唇上,指尖把淫液涂抹在司元的下唇,似是涂上了一层润唇膏。接着,两跟指头一点点蠕动着往司元的嘴里伸去,抚摸司元的牙齿。司元配合着微微张嘴,让手指去摸更里面的牙龈。

摸完牙龈,两根指头夹住了司元的舌头,灵活的拨弄着,时不时的还会轻轻拉扯。

“唔唔……”口水从司元的嘴里流出,沿着下颌流淌到脖颈。

自己的淫液味道并不好,淡淡腥臊味,还有点滑,再加上血腥味,司元皱起眉头有些嫌弃。即使没有铁锈一般的血腥味,他也很好奇为什么司秦能喝的下去。

司元的眼角渗着泪珠,乌黑的长发有一缕黏到了沾着司秦涎水的奶头上,再加上高潮射精后的酸软与潮红,活似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

司秦身上披着的棉衣早就掉在了地上,寝衣上除了褶皱就是司元精液和淫液。他把手从司元的嘴里抽出,将司元唇角的口水舔净,“元元累了吧,你先睡,一会哥哥喊人烧水,帮你洗澡。”

司元轻轻的拽了拽司秦的袖子,眼神带着点小心翼翼和心疼,“司秦,你让我很舒服,很开心。可是,你怎么办呢,我也想让你像我一样舒服,我能做什么?”

司秦把司元放下,从一旁扯过被子将人盖住,摸了摸司元的头,“元元,看着你舒服,哥哥就会很快乐了。”

司元看过龙阳图,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他偷偷瞄了一眼司秦的屁股,“那……”

还不等他说完,司秦就识破了司元的想法,用他的手盖住了司元的眼睛,“我不喜。乖元元,不要多想,哥哥见你欢愉,心里比自己欢愉还要痛快,乖乖睡觉。”

“哦,那水来了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洗澡。那你先和我一起躺一会吧。”

司秦看了看这处一点那处一块被洇湿的床面,不甚在意的躺了上去,将司元和被子一起抱在怀里,轻轻隔着被子拍着,哼起了小调。

当司元睁眼醒来时,司秦不在枕边,已经是新的一天了,时间也快到午时。身下的床褥都是新的,身上有些淡淡的酸痛但是很干爽。他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有司秦在身边时,他总是很安心,睡得很快。

掀开被子,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昨夜他的花穴虽然没有受伤,只是因太过青涩稚嫩,被手指玩的有点红肿。他伸了个懒腰,花穴除了有点酸涩,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想必那药味就是司秦给他上的药。

好可惜,他从来没有看过司秦的下体,因为司秦觉得那里太过丑陋。昨夜他想一起和司秦洗澡趁机看一看的,是好奇也是心疼。他想在看过后亲口告诉司秦,司秦不论哪里都不丑,在司秦那处受伤的地方印下一吻,帮司秦抚平心灵上的伤痛。

他从不认为儿时救下司秦的命算是什么恩情,那不过是年幼的他无意之举。司秦才是那个拯救他的人,把他灰暗绝望的人生照耀的明亮如昼。

司元正穿着衣服,司秦就端着饭菜进来了。将米饭和小菜放置桌上,他帮司元扣着碧色长袄的扣子,“元元,身子可有不适?”

“哥哥昨夜里那么温柔,还亲自给我上了药,我好着呢。”最后一粒扣子扣好,司元特意蹦跶了两下。

司秦含笑,“别跳了,先吃饭。前些日子就约好了今日陪你去寒露院赏梅,吃好了歇一歇,咱们就出发。”

“我差点忘了!那吃好了就走吧!”司元眼睛亮晶晶的高兴的说道。他立马坐下来,一副世家公子的姿态端起饭碗,小口小口极为优雅的吃了起来。看那仪态,谁也想不到曾经的他可是连筷子都不会用。

司元可眼馋寒露院的梅花许久了,前两年身子还不太行,去年又刚好没多久,如今可算是能亲眼去看看了。而且,他很喜欢和司秦一起出行,过去司秦太忙,他的身体又不好,两人一起出去的次数屈指可数。

司秦陪着司元一道用餐,两人吃完没多久,下人们就已经将马车备好了。

马车停在督主府门口,司元兴致勃勃的牵起司秦的手,“司秦,我们快走!”

无咎是今天的马夫,他看着司元的欢快样心里为两位主子高兴,这两个人都在少年之时吃了太多的苦,以后一路相依相伴,甚好。

马车里的空间还算大,一中间放了小茶几,茶几后方和左右两侧都有包着兽皮的长凳供人落座,起码可以容纳下四五个人。

坐马车,从京城到寒露院要一个半时辰左右。上了马车后,司元时不时掀开帘子四处张望,或是向司秦问一问还有多久。

后来兴许是觉得外面的景致没意思,司元就安静得坐在司秦身旁,盯着司秦看。看着看着,司元就看的着了迷,想起了夜里司秦对他做的事和动情的样子。

司元的脑袋往毛绒绒的大麾里缩了缩,露出红透了的耳朵,不敢再看司秦。

“元元为何不继续看哥哥了?”耳边突然响起的司秦带着笑意的声音吓了司元一跳,他的脸红的更厉害了。

司秦抓住司元的一只手,放在唇下轻轻地亲了亲司元纤细修长的手指,“元元在想什么?怎么脸都红了?”

司元感受着手背上的呼吸,他夹了夹腿,做贼心虚的往车门的方向瞄了一眼,似乎怕无咎偷听。他弓着腰站起身子,侧坐到了司秦腿上,附在司秦耳边用气音道:“哥哥,元元下面湿了,”司元一双的剪水秋眸娇羞的看了司秦一眼,继续用气音道:“元元想要哥哥的手指了。”

司秦呼吸一滞,人也怔住了,随即无奈的敲了司元一击脑瓜崩,“一天天的小脑袋瓜里都想些个什么,这是在马车里。我看夫子给你的功课不够多,回头我好好考教一下你的课业,看看你最近习的如何。”

听到功课,司元的眼里透出一股心虚,但现在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聪明的不搭这个话茬。

“以后哥哥的手指可以更用力一点,轻微的疼痛让元元更舒服。哥哥,揉一揉元元的骚蒂子罢。”在司秦耳边说完,司元便搂着司秦的脖子亲上了司秦的嘴角,移动着一点点吻上了司秦的唇。垂下来的小腿也不安分,轻轻的蹭着司秦的腿挑逗着。

司秦回吻司元,用嘴唇贴了贴司元的,插空道:“小混蛋,你也不怕无咎听见,到时害羞不敢见人的是你,需要我哄的还是你。”

“唔,要哥哥再亲亲。”司元的嘴唇磨着司秦的嘴唇,小声撒娇道。

司秦拿司元没办法,更何况美人在怀。他虽然不像多数太监那样心里那么阴暗,但他也是有阴暗面的,他喜欢司元似黄鹂一般婉转呻吟的声音,想看到司元被自己欺负的更加妩媚凄惨的样子。他舍不得也最怕司元哭,可他却想让司元在床上哭的惨一点,也只能在床笫之事上哭。

司秦的手从大麾下面穿过,绕到司元腰前,将其腰带松开,由他亲手扣上的扣子又由他亲手解开。

大手从规矩保守的长袍伸进去,掀开亵衣的下摆,摩挲几下司元的杨柳细腰,从裤腰探了进去。

一缕发丝拂过司秦的脸颊,痒意滑进了司秦的内心。

马车外面是车马人群的喧声,马车内却安静的只有唇舌接吻‘啧啧’声和两道粗重不一的呼吸声。

司元猜测司秦应该是兴奋的,因为哥哥这一次的亲吻霸道极了。司秦含住他的唇瓣后,轻咬拉扯,似乎要将他的嘴唇吃到肚子里一样。当司秦的舌头伸入他的嘴里后,灵活的舌头蛮横的在他嘴里闯荡,用力的在他的口腔里翻搅。

那大舌卷起司元的舌头戏玩纠缠不说,竟能舔到他的喉咙。喉咙处的那颗悬挂侧的小肉豆被司秦的舌尖戳的东倒西歪,似是在逗趣一样。最过分的是,大舌模拟起了欢爱的动作,将他的口腔喉咙当作一处穴眼,来来回回的抽插侵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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