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发现女X)(1 / 2)
赵嘉平坐在位置上喝酒,旁边有人问他问题、和他说话,他都一一答复,不疏离也不亲近。有人要他的联系方式,他也很痛快地给了。
待了一阵,赵嘉平觉得有点闷,想出去透透气,于是他和金哲打了一声招呼,起身离席,问了个服务生后门在哪。
服务生给他指了个位置,赵嘉平走过去,推门,又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一个路灯底下抽烟。抽了两根,赵嘉平的脑子清醒了一点。
回到卡座时金哲招呼他,“嘉平你回来的正好,我们也要结束了。”赵嘉平看了眼喝的七倒八歪的一帮人,金哲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帮帮兄弟,给他们弄到门口坐车呗,好人做到底啊。”
赵嘉平无奈地摇了摇头,扶起了明显不太清醒的几个人,还能独立行走的也帮着往外弄人,到了门口把他们搀扶进金哲喊来的车,报了他们学校的地址,又嘱咐车上看起来意识比较清醒的那个:“那就麻烦你多照顾他们了,到学校给金哲发个消息。”
那人点点头,赵嘉平挥了挥手,让出租车开走。
金哲那边也把喝多了的几个人塞进了车里。他冲赵嘉平摆摆手说,“你回去看看屋里还有没有了,我这都记不清有几个人扶了谁了,累死我了,我得喘会儿。”
赵嘉平点点头,回了酒吧,找到他们之前的位置,这一看把他吓了一跳,还真落了一个。刚刚要是金哲不提醒回来看,这人就被他们扔酒吧了。
赵嘉平走近了几步,看着桌子上那个趴着不动的人,不用特意回想就确定了他的身份。
赵嘉平推了推何幸,何幸没反应,但赵嘉平却觉得手上触摸到的皮肤的温度烫的有点不对劲。
他把何幸的头用手托了起来,借着酒吧昏暗的灯光,他发现何幸的脸红的吓人,整个人往外冒着热气。
赵嘉平又晃了晃何幸,何幸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里笼着一层水光,看着雾蒙蒙的,又湿漉漉的,很像一些刚出生的小动物。
赵嘉平不自觉地放轻了语气。“何幸?你是不是喝多了?哪里难受吗?”
何幸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头一顿一顿的,仿佛是一件太久没上油而锈住的老式机器。
“头疼”他小声咕哝着,赵嘉平没听清,又凑近了一点。“什么?”
何幸又小声重复了一遍:“头疼”,语调里还有几分委屈,又像在撒娇。
赵嘉平有点想笑,何幸这种无意识的反应加上他那张漂亮的脸,让他觉得很可爱。
赵嘉平抬着何幸的手,把他从座位上架了起来,又把何幸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支撑住他,不让他往下滑。
两个人贴的很近,何幸还是不太清醒,头无意识地往赵嘉平肩膀上靠,又在那里蹭了蹭。赵嘉平一侧头,嘴唇擦过何幸的头发,那种柔软的,毛茸茸的感觉,有点像父母家养的那只小博美蹭他。
好不容易给何幸搀扶到门口,赵嘉平掏出手机准备打车。他不知道何幸住哪,打算往学校送,让金哲和他一起回学校,路上也能照顾他。
他刚把手机掏出来就看见金哲发了消息,说他太晕了,在附近一个酒店开了个房,晚上不回学校住了。赵嘉平略一思索,何幸这种状态,肯定不能让他把独自坐车回学校,于是他打算把何幸也弄到金哲说的那个酒店,到时候都记金哲账上。
赵嘉平打到了车,在路边等着司机过来接他们。何幸可能是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扯了扯赵嘉平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发现扯不动就放弃了。
何幸闭着眼睛小声哼哼着,往赵嘉平怀里又挤了挤,头靠的离赵嘉平的脖子更近了一点。本来搭在赵嘉平肩膀上的手也放了下来,改成环着赵嘉平的腰,一只手不够又加了一只,把赵嘉平整个抱住了。
何幸又把头调了几个角度,最后终于选定了一个合适的,耳朵贴在赵嘉平的锁骨上,脸贴着赵嘉平肩膀,不动了。
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赵嘉平感觉何幸的呼吸冲在他皮肤上,烫的那一块都热腾腾的,那种如有实质的黏腻终于化做实体,将他整个笼了起来。但他没挪开何幸。
赵嘉平打算让何幸靠的舒服点,自己也站的舒服点。想了想,他干脆把手从何幸肩膀上拿了下来,手从何幸的胳膊下穿过,搂住了何幸的腰。
现在两个人抱在一起,从胸到腿都贴的紧紧的。贴近了,抱住了,赵嘉平感觉哪里有点不对。
有什么东西直直的抵在他的大腿上,硬的让人无法忽视。
赵嘉平很无奈,不是都说喝醉了性功能会受阻碍吗?怎么何幸喝醉了反而硬了?
可是他马上又笑不出来了,因为何幸开始用那个硬着的东西蹭他,小幅度地,一下一下。蹭了一会儿又改成了顶他,轻轻地,撞在他的大腿上,又是一下一下。
赵嘉平现在只希望司机赶紧来。
何幸嘴里含糊不清地“啊啊”着,蹭了一会儿可能是觉得不满足,在赵嘉平怀里拱来拱去地乱动。赵嘉平抬手固定住何幸的头,试图让他不要继续动,但是手指刚一碰到何幸的脸,赵嘉平觉得不对劲了。
何幸的皮肤比刚刚他回去接他的时候还要烫,整个人像烧起来了一样。
赵嘉平有了一个不太好的猜测,何幸这不像是简单的喝醉了,更像是喝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一片是本市知名的酒吧一条街,什么人都有。金哲之前和他说过几次在酒吧碰见有人下药,有次还及时出手救了一个女生。
赵嘉平摸着何幸潮红的脸,那热度一路从指尖烧到他脑袋里,给他烧的也有点晕。他不由得有点后怕,刚刚要是就那么给何幸忘在酒吧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可他和何幸今天刚认识,顶多算个普通同学,何幸这么私密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自己面前,赵嘉平觉得很尴尬。
他只能祈祷何幸明天什么都想不起来,不知道那东西有没有这种功能。
救命的车终于来了。赵嘉平扶着何幸的胳膊把何幸架起来推到了车里,他也跟着在后排坐下。刚坐好,何幸的头马上就靠了过来,紧紧贴住赵嘉平的肩膀。何幸似乎本能地在寻找什么可以依靠的东西,可能这让他觉得很安全、很舒服。
车到了酒店,赵嘉平扶何幸下车,到前台开了个房间。圈住何幸踉踉跄跄地往房里走的时候,赵嘉平觉得非常荒谬,这一晚实在是太混乱了。
赵嘉平侧头看着何幸还是不太清醒的脸,何幸闭着眼睛,皱紧眉头,仿佛极力忍耐着不要吐出来。赵嘉平这个时候居然还能善于观察地发现何幸微微颤抖的扇子一样的睫毛。真长,他想。
到了房间开门,赵嘉平侧下身弯腰,打算给何幸放到床上。他刚把手从何幸身上挪开,何幸却像是开了什么天眼,闭着眼也能准确无误地抓住赵嘉平的胳膊,猛地往下一拽,把赵嘉平拉了下来。
赵嘉平毫无防备,倒在何幸身上,两个人又紧紧贴在了一起。何幸把手从被赵嘉平压住的身下拿出来,慢慢地搂住了赵嘉平的腰。
赵嘉平抬起胳膊撑在何幸的头侧,想借此支撑身体抬起来,何幸的手却紧紧地箍住他,越收越紧。他怕自己压坏何幸,仍在努力挣脱何幸的怀抱,但相靠近处,还是有一根硬物横在两个人中间,耀武扬威地宣告它的存在。
赵嘉平尽量挪了挪下身,避免那根东西碰到自己的关键部位。
他能感觉到何幸每一次的呼吸,潮湿,温暖,扑在他的颈侧,何幸的下身又在一下一下蹭着自己,下面是热的,硬的。他再想坐怀不乱也控制不住生理反应。
现在他只能等何幸放松手臂,他好能从这场忍耐力挑战中解脱。
何幸又在小声哼哼着:“我难受头好疼下面,下面也好疼”
赵嘉平想何幸再这么神志不清下去肯定不行,不然明天也许就不是失忆,直接傻了怎么办?他不知道那药有什么副作用,如果何幸一直清醒不了,他可能需要把何幸带到医院。
赵嘉平摸了摸何幸的额头,又缓缓上移,揉了揉何幸毛茸茸的金色头发。“你可能是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倒杯水。”
听了这话,何幸睁开了眼睛,慢慢把头转向另一边。不知道他有没有理解赵嘉平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赵嘉平感觉到箍住自己的铁网一样的手臂放松了。
赵嘉平从何幸身上翻了下来,拿了一瓶房间里的饮用水,拧开了递给何幸。本想让何幸接过去自己喝,又怕何幸拿不稳洒了。
他把水递到何幸唇边,微微倾斜瓶身,何幸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红色的唇瓣抵在瓶口,喉结上下滚动,带着细小的吞咽声。
赵嘉平问:“还喝吗?”何幸摇了摇头。他把瓶盖拧紧,把水放到床头柜上。回过头,何幸已经躺下了。
喝了水的何幸可能真的好受了一点,眉头不再紧皱了,嘴唇也变得湿润,艳红的两瓣微微张开,透出一截隐隐的粉色的舌尖。
他的脸上还是泛着一种不正常的红,刚刚在酒吧看得没这么清楚,现在在更亮的灯下显得更潮湿了,像熟透的果实。
赵嘉平看了一会儿何幸的脸,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长相,除了漂亮,可能说什么都没办法表达这种感觉。
现在那张精致的脸上不自觉流露出更多勾人的情态,看得赵嘉平喉咙一阵发紧。
他的视线继续下移,何幸的脖子,连着没被上衣遮住的一小块皮肤也是红的。何幸很白,红了就更明显,两种色彩混合着,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暧昧的热度。
赵嘉平伸手,打算把何幸的鞋脱了,再给他把被子盖上。可他刚一探身准备给何幸脱鞋,何幸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赵嘉平以为何幸醒了,转头去看,他却还是闭着眼睛的。
赵嘉平一分神,短短几秒,何幸就已经带着赵嘉平的手探到了自己的下身,摸上了那根从刚才开始就没消下来的硬物。
赵嘉平吓了一跳,忙想抽回手,何幸却在这时睁开了眼。眸子还是那么湿漉漉的,连带着何幸的脸也看起来软软的。
何幸吸了吸鼻子,带着鼻音小声说,“帮帮我好不好太难受了”手上的动作不停,已经是准备带着赵嘉平脱裤子了。
赵嘉平想笑却笑不出来。他问何幸,“你知道我是谁吗?”
何幸盯着他好像很认真地看了一会儿:“你很帅,所以不管你是谁都可以”。
赵嘉平觉得有点生气,又觉得很庆幸,幸亏是他把何幸带回来了,不然何幸真出了什么事,他和金哲一定会愧疚一辈子。他严谨地像在设计实验一样分析了可行性。放着何幸不管肯定不是个办法,那帮何幸,是否就能让他的症状有所缓解?
只是这构想里带上了几分赵嘉平刻意忽略的私心。刚刚那个信誓旦旦说要带何幸去医院的人仿佛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就被现在的赵嘉平给打死埋了。
何幸拉着赵嘉平往自己的内裤里探,赵嘉平善良地帮助何幸把内裤往下拽了一下,不然勒住手,他们两个都不好受。
赵嘉平顺着何幸的意思,握住了他早就勃起的性器。何幸的性器不算粗长,就是正常尺寸。刚一碰到,那精神的性器就微微弹了几下,前端吐出一点黏腻的液体。
何幸就像一个终于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小朋友,满足地“啊”了一声。
赵嘉平暂时不敢有别的动作,何幸却继续带着赵嘉平的手向下伸,擦过囊袋,赵嘉平感觉自己的手指突然触碰到了什么滑腻的地方。
他觉得难以置信,于是他抛弃了刚刚给自己树立的正人君子的形象,急切地把何幸的内裤褪了下来。
何幸身形偏瘦,双腿却是修长却又肉感的。酒店不算亮的灯光下,何幸的身体泛着一层薄粉。腿间睾丸向下,是一条藏不住的粉色裂缝。紧紧的,小小的女穴可爱地暴露在赵嘉平视线中,像鲍鱼一样在向外吐露着汁水。
赵嘉平用指腹沿着那道不安翕动的裂缝上碰,沿着两瓣肥软的阴唇轮廓轻轻摩擦着,摸一口,那口小穴就缩一下,又吐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液,反应十分强烈。赵嘉平的手指缓缓上移,摸到了那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头的小粒肉蒂,轻轻地将它剥出来,用手指抠弄了几下。
他抬头看何幸脸上的表情,何幸的呻吟声从喉间压抑着传出来,双腿也下意识地想要夹紧。
赵嘉平验证了自己刚刚无法相信的猜想之后就打算把手重新放回何幸的阴茎上。打个飞机还好说,真动了别的地方他就直接等着明天醒了在何幸面前以死谢罪吧。
何幸却仿佛察觉到赵嘉平想要把手撤走,他反应很快地把赵嘉平的手夹在腿间,不让他有机会抽出去。赵嘉平的手掌心被迫覆盖在那口娇嫩的小逼上,贴住汁水淋漓的阴阜,自暴自弃地加了点力道转圈摩擦起来,掌根又上移,摁在那已经露头的阴蒂上。怯懦的阴蒂被略加粗暴的对待,随着赵嘉平的手东倒西歪。
何幸的脸更红了,抖着腿,一副随时要高潮的骚样。
赵嘉平又改用手指夹住那粉红的阴核,在指缝里细细揉搓。指腹夹住变得有点硬的阴蒂头向下摁,湿润的嫩穴变得更加潮湿起来。
快感似乎席卷了何幸的全身,呻吟声从赵嘉平把手放到他的逼上开始就没断过,当赵嘉平再次用指尖碾过骚红的肉粒时,何幸发出一声淫叫,肉穴强烈地收缩着,涌出一大股腥膻的淫液,前面那根没怎么被抚慰的阴茎也射出了白色的体液。
何幸的眼泪不断从眼尾流出来,整个人剧烈地喘息着,在床上起伏。
赵嘉平盯着自己水光淋漓的手,感觉自己下面才是真的硬的快炸了。
他对这个不该出现的器官并不排斥,甚至觉得何幸就该如此。
何幸瘫倒在床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两条腿打开,下体毫无遮掩地露在空气中。赵嘉平根本不敢往他腿间那神秘的位置看,他站起身,想去卫生间解决个人问题。
何幸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两双杏眼迷蒙着,嘴里说的却是完全与他清纯的外形不搭的话:“我想你操我,这样不够,我想我想你插进来。”
赵嘉平被何幸直白的话语弄得呆在了原地。何幸看赵嘉平没动作,又是扯着赵嘉平用力一拽,赵嘉平反应不及,踉跄两步摔在了床上。
何幸扑上去就去脱赵嘉平的裤子。赵嘉平勃起的一团束缚在裤子里,何幸的手贴到上面,赵嘉平感受到一阵柔软的热意紧贴着他费力压制的强烈欲望。
何幸见赵嘉平只是躺着没什么动作,似乎有些难过地撅起了嘴:“你你是觉得你是觉得我很恶心吗,你觉得那个多出来的地方很奇怪是不是?”
赵嘉平看着何幸马上就要哭出来的脸,眼睛里盈盈水光涌上来,却又被他很努力地吸鼻子憋回去。眼眶红着,眼尾红的最厉害,飞出一线暧昧的红色。
理智的线向两边抻,终于在中间最细的位置断开。
他握住何幸细白的手指:“我自己来。”说着他很快地把裤子和内裤脱掉,露出下身完全勃起的阴茎。
何幸圈住赵嘉平的性器,费力地撸动了几下。性器怒张饱满,茎身青筋脉络分明。何幸的手很小,堪堪圈住一圈,白色的手指握在紫红色丑陋的性器上对比分明,赵嘉平看着这极致冲击的一幕,呼吸重了几分。
上下撸了几次,何幸跨坐到了赵嘉平身上,腿间的女穴口正碰在赵嘉平的鸡巴上,何幸微微抬了一点屁股,一只手探到身下去摸那根蓄势待发的阴茎。
何幸的手微微抖着,带着那根阴茎往他的逼里进。他似乎没有什么经验,不知道怎么让它更顺利地进去,龟头擦过敏感的穴口,滑进去一点,又被逼里滑腻的淫水弄得掉出来。
何幸脸上露出了类似于苦恼的表情:“进不去”,他求助地看向赵嘉平,赵嘉平却已经把两手交叠枕在头后,事不关己的一副模样。
这样色情的景象他也许未必有机会看到第二遍,自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何幸又抬了抬屁股,两人刚刚接触的地方连出一道暧昧的细线。
赵嘉平不再看热闹,伸手把住自己的阴茎,何幸的手盖在赵嘉平的手上,扶着那根东西终于将它插进了自己的阴道里。
窄小的通道被扩大,赵嘉平感觉自己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极致的湿润柔软包围了,每一寸都是那么舒爽。阴茎艰难地往里挺进,赵嘉平看着那紫红色的巨物被何幸粉白的嫩逼一寸一寸吞噬的模样,粗暴又情色。
直到那口小逼再也吃不下,整根阴茎都被穴肉包裹着,抚过上面的青筋和沟壑,何幸才停下了往下坐的动作,跨坐在赵嘉平身上,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啊”
何幸慢慢动了起来。
赵嘉平的手扶在何幸腰上,只是轻轻搭着,没有进一步动作。何幸开始自发地上下左右动作起来,小逼完全容纳着巨物,一上一下地来回嗦着肉棒,淋漓的汁液顺着茎身向下流,流进赵嘉平浓密的耻毛里。
何幸在颠簸中断断续续地喊:“不要了好大不要往里进了”
赵嘉平抬手拍了一下何幸的屁股,白白的臀肉上瞬间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掌印:“是你在吸我。”
何幸一开始只是小幅度地起伏,慢慢适应之后,含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快速地套弄着。他在这件事上颇有些无师自通,上下吞吐不够,还会扭腰转圈带着赵嘉平的阴茎在自己的逼里磨,让龟头和茎身亲吻每一处细腻紧致的肉。他前面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地打在赵嘉平腹部,在比何幸深一个色度的肌肤上拖出一道水痕。
赵嘉平没有顶胯,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弄伤何幸。就算只是看着身上这个人把自己当按摩棒用,也已经让他有了莫大的满足感。
何幸渐渐掌握了技巧,他的腿不再绷的那么紧,卸了点力气,松松地分开支在赵嘉平身体两边。抬起屁股往下坐的时候,那根鸡巴就被吃的更深,腰扭的更欢更快了,带着体内的巨物转,碾过肉穴里敏感的位置。
何幸自己掌握着速度和节奏,却又不住地往外流水,眼泪,逼里的水,口水淌下来,全身都是湿漉漉的。
赵嘉平觉得自己埋在一汪不断向外溢出春水的泉眼里,逼里没停过的骚水浇在他阴茎的每个部分,他始终用手护着何幸的腰。
何幸不再像之前那么留着余地往下坐,赵嘉平的鸡巴就能顺畅地向里面挺入,随着何幸又一个深深的起伏,赵嘉平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前端被一张凹陷的小嘴吮住了,何幸也拔高了音调:“啊!!”又像是尝到甜头那样,让那处软而紧致的肉往赵嘉平的鸡巴上撞,似乎是要带着它顶到这张嘴里,进到何幸身体里最深的位置。
赵嘉平控制着何幸的腰,把他微微往上提了提,不再让他执着地想让含住的鸡巴冲进子宫去。他刚刚也被何幸勾引得头昏脑胀,忘了戴套这回事。
何幸没能被赵嘉平把自己的子宫填满,只能让阴茎湿滑的不像样的肉道里出入,他又像赌气那样,手撑在赵嘉平的腹肌上,狠狠地把屁股往赵嘉平的鸡巴上坐。赵嘉平配合他的动作摆胯,两个人竟然有点做出默契了,何幸叫的更骚更大声:“好爽…我要…我要到了…”
他越骑越快,高声尖叫着达到了高潮,骑在赵嘉平的鸡巴上浑身痉挛,体内喷水不止。强烈的刺激让他再也忍受不了,向前倒在了赵嘉平身上。
赵嘉平没有动,抬手环住了何幸白皙瘦弱的身躯。刚刚那一刻,逼里的媚肉疯了一样地绞紧,从更深的位置涌出一大股湿热的液体,冲击着他的龟头。他堪堪忍住想要射在何幸身体里的强烈冲动,把阴茎拔出来,顶着何幸失神的脸快速撸动了几下,精液随便地溅在他和何幸的身上。
何幸的脸颊连着耳朵红了一片,身体还在一阵阵的抽动。赵嘉平控制不住地亲了亲何幸闭着的还在微微颤抖的眼皮。
赵嘉平出了浴室。何幸已经翻了个身,朝着窗户那边,浅浅地呼吸着。
这时候他无比庆幸自己开的是标间。看了眼手机,已经一点半了。把何幸洗干净送出来,又进去把自己洗了一遍,赵嘉平实在是折腾不动了,打算在另一张床上凑合一晚,明天再回家。
天啊,我刚刚都干了什么!
赵嘉平翻来覆去,闭着眼睛就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对自己的唾弃。何幸他根本不敢去想何幸,仿佛他不去想,那些热腾腾的记忆就没发生过。
可是和他在同一空间的均匀呼吸着的声音时刻提醒着他刚刚到底做了什么。赵嘉平第一次想自己是个穿裤子无情的渣男,这样就可以让他的良心少一点煎熬。
他想明天一定会好好和何幸解释,何幸要打要罚要赔偿他都会给。
累了一晚上,困意像潮水般蔓延而来。赵嘉平闭着眼睛渐渐睡熟了。朦胧间,他好像听见房间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他猛地弹起来看旁边的床铺,何幸走了!
赵嘉平来不及穿鞋,飞快地冲到了门口开门,何幸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走廊拐角。赵嘉平向前追了几步,突然想起自己忘了带房卡,又飞快地进屋拔了卡出来。
只是再次出门的时候,已经彻底看不见何幸的背影。
赵嘉平懊丧地回了房间,坐在床上思考。他睡觉之前想了很多理由,但一个都没来得及说,何幸就闪人了。
他有一种何幸生了他的气的强烈的不安,但是何幸昨天几乎是神智不清的,他也不确定何幸知道几分。
赵嘉平忧心忡忡地走出了酒店的门,回家洗了个澡,一头扎进床上补觉。
迷迷糊糊醒的时候外面已经黑了,他摸了一把手机,发现几小时前金哲给自己打了电话,估计是睡醒了报平安吧。
赵嘉平给金哲回拨过去,响了两声,那边接了起来。
金哲开口,笑着问,“听说你开了一间房,记在我名下,什么情况啊?”
赵嘉平坐起来挠了挠头:“昨天我回去的时候,有个同学意识不清了,我怕他回学校不安全,带过去睡了一晚上。”
金哲问:“谁啊?”
“何幸。”
金哲又“嗯”了一声,“我走的时候才知道你又开了一间,原来是何幸啊。”金哲接着说,“何幸不是咱们学校的,他是昨天一个同学带过来的朋友,他大学在a市,家是这边的。”
赵嘉平听完,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忧愁。
何幸不是他们学校的,这意味着他们可能以后都不会见面了,昨晚的事也不会再被提起;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何幸,想见他一面,要一个联系方式,哪怕只是在联系人列表里不说话也好。
赵嘉平发现自己无论用什么方式,无论是什么原因,都是想离何幸近一点的。他说不出理由,也许是肢体上的亲密,让他跟着萌生了一种精神上的依赖。
金哲又说了两句有的没的,挂了电话。赵嘉平盯着一个虚无的点,乱糟糟地想,亏他还担心以后见了何幸不好解释。
赵嘉平继续过着无聊的假期生活。可他自己待着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去想何幸。
何幸和他短暂地擦肩而过,又长久地占据了他记忆里面的一个角落,顽固地叫嚣着他的存在。有几次赵嘉平甚至想去问金哲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但话到嘴边又忍住了,他怕尴尬怕生硬,更怕何幸不记得他。
就这么到了开学,返校那天晚上,赵嘉平大学的班主任按照惯例要开班会。赵嘉平按着班长在群里发的教室位置找过去的时候,班里的人已经到的七七八八,分成几小群正在聊天。
赵嘉平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下,和周围的同学都打了招呼,一起等着班主任来。
班主任踩着点进了教室,问了惯常的几个问题之后,班主任示意大家安静听他说。
“咱们学校这学期和全国的同类型高校有一个联合培养的项目,前几天确定了咱们专业要和a市大学对接,会有几个他们学校的学生来咱们这边培养一学期,算是一种国内交换生吧。”
班主任顿了顿,继续说:“昨天名单发到我这边了,咱们班会来一个交换生,等一会儿人家会过来,大家认识一下,以后就是同学了。他在这边有什么不懂的,咱们班同学多帮帮忙,照顾一下。”
班长带头说,“放心吧老师,我们肯定把新同学照顾好。”
班主任微笑着和班长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手机。“新同学说他来了,大家准备一下,一会好好欢迎欢迎。”
赵嘉平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低头看着桌子上的纹路走神。
他不太关心这些事,对于新同学也没什么好奇的,大学不是固定教室上课,除了几个大专业课,有些同学一学期都不太能碰到。他不住校内宿舍,和同学们的交流就更少了。幸亏他们不是什么需要不断小组汇报的专业,更幸运的是他们班氛围很好,同学们都很善良,所以赵嘉平也没有体会什么过格格不入的孤独感。
赵嘉平胡乱地想着开学后要做的一些准备,然后他听到班主任说,“来,大家欢迎一下新加入我们班的交换生,何幸!”
赵嘉平猛地一抬头,视线正撞上讲台上那张漂亮又无害的脸。
之后某次赵嘉平给何幸形容他看见他的震撼时,何幸笑得东倒西歪,软在赵嘉平怀里。赵嘉平问何幸当时看见他是什么感受,何幸只说赵嘉平还是很帅,别的不记得了。
何幸做了自我介绍,台下的同学们在经过最开始见到他的惊讶与赞叹之后,纷纷表露出了莫大的关心和热情。班会结束的时候,一群人簇拥着何幸向外走,充分发扬了班主任要求好好照顾何幸的嘱托。
赵嘉平跟在人群后面,缓步走出教学楼。看着被围的只剩一点金发的那个小小的身影,他很难形容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
何幸出现了,却是以他完全没想过的形式。
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的时候,赵嘉平还在想今天发生的一切。何幸现在是他的同班同学,他们要在一个班度过接下来的大三一整年。
他又想到今天何幸在讲台上说话的时候挂着的浅浅微笑,眼睛弯成一个不大但是很好看的弧度,嘴唇不断开合,说着些什么,赵嘉平却什么都没记住。
他一直盯着何幸红色的唇瓣看,又慢慢上移到何幸还是含着水的眼睛。他脑海里闪过的是那天骑在他身上高潮的何幸,爽的翻白眼,口水从嘴角连着线的往下流。
他有点后悔那天没亲何幸。
何幸说话的时候,赵嘉平觉得他似乎在看着自己。可是当赵嘉平的视线与何幸对上时,他的眼神又是飘在其他位置的,就像赵嘉平刚刚是幻视了一样。
正式开始上课之后,赵嘉平没遇到过几次何幸。最开始遇到他的时候,赵嘉平装作不在意,其实很希望何幸能来和他打个招呼。
至于为什么不是他主动去打招呼,赵嘉平把这归结于他比较害羞,没想好怎么开启话题,他也有点小小地好面子,平时都是别人主动和他说话,很少需要他主动去社交。虽然他和何幸有了点什么,看起来也是他占便宜更多,可赵嘉平还是固守着自己那点没必要更没理由的坚持。
他盲目地猜测,何幸应该是记得他的。那些闪着光的暧昧的记忆,色情又淫乱的一个晚上,赵嘉平不想只有他有记忆,他希望何幸没忘记,这样也许他可以和何幸索要更多的什么。
他也会给何幸那天欠了他没给的,所有赔偿。
但是何幸一次,一次都没有走过来和赵嘉平说话。赵嘉平见到何幸的时候,他身边会有一些其他的同班同学,一群人说笑着走过赵嘉平,何幸在其中,笑得格外显眼迷人。
赵嘉平从某一刻开始,不想见到这样的何幸。
于是他开始躲着何幸,在路上遇到何幸会立刻转头走掉,必须要分组的作业会尽量避开何幸在的那一组,有一次两个人在教室座位边上下的楼梯上碰到,他向下何幸向上,他直接坐到了旁边的空位上,等何幸上去了才站起来向下走。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占有欲还是敌意?但是看见何幸的时候,他就只会懦弱地逃跑。何幸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躲避,也学会了见到赵嘉平就跑。
然后两个人就像在玩什么躲避追击战一样,仿佛一见到对方就会被射击。
赵嘉平越来越控制不住地想到何幸,开始是晚上,那些记忆潮水般涌来,每次醒的时候下面都硬的像铁棒。后面是白天,在课上见到何幸明艳又清纯的脸,赵嘉平就会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幻想,想把自己硬的发疼的阴茎捅进何幸的嘴里,粗暴地抽插,让那张脸换上他喜欢的表情。
正在赵嘉平筹划什么时候给何幸打晕了绑到家里的时候,何幸来找他了。
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课间休息。赵嘉平出来站在窗台边看风景,拿着手机回实验室群里的消息。
低头打字的时候,赵嘉平察觉到有人站到了他旁边,在阳光跃动的窗台上投下一小片阴影。他转头看了看,是何幸。
何幸的脸上还是那个赵嘉平看了很多遍,每次都想撕碎的笑容。他盯着赵嘉平,很大的眼睛里是赵嘉平清晰的轮廓:“赵嘉平,我记得你。”
赵嘉平挑了挑眉毛:“我们是同学,我也记得你。”
何幸却摇摇头:“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他走近一步,眼神从纯洁变成了模糊的挑逗:“那天酒店里,睡我旁边的人,是你吧?”
何幸伸出一根手指,勾住了赵嘉平衣服的下摆。“这段时间你似乎一直在躲我,是因为你觉得尴尬吗?我们睡了一次,又不得不做同学,所以你一见我就跑?”
赵嘉平饶有兴味地看着何幸。何幸突然过来提起那天晚上的事,这让他终于确信那不是一场无比真实又酣畅淋漓的春梦。他也同样伸出一根手指,虚虚勾住何幸的:“是我,不过怎么今天才来兴师问罪?”
何幸的笑容变得更大了一点,不再是无害的,眼尾上扬,透着一丝别样的韵味:“因为我也不想和你玩什么躲猫猫的小游戏了,我想和你做点更有趣的事。”
他踮起脚,凑到赵嘉平的耳边,赵嘉平感觉何幸的呼吸洒在他鬓角的一块肌肤上,很热。
他听见何幸说:“我们再做几次吧。”
赵嘉平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一个急色的人,但事实确实是他听完了何幸的话,下面就开始硬了。
他甚至没心情去上接下来的课,现在就想拉着何幸找个地方给他裤子脱了,把自己这段时间就没怎么消停过的鸡巴顶进何幸的逼里。
何幸捏了捏他的手指:“下课了来连云酒店,别一起过去,不然不好解释。”
赵嘉平回头看着何幸:“好,我会去的。”何幸又愉悦地眨了眨眼睛,转身回了教室,赵嘉平等了两分钟也进去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