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窝藏的男人是不是奴家2(1 / 1)
柳绿像是得了他的鼓舞。这便又重重的点了下头,应道,“是,我瞧见古总管打了朱小姐的手。”她说到这儿,这便抬起小脸瞧向他。“古总管,为何你要这般颠倒是非,弄虚作假。明明九爷就不在处理公务,可您却偏要这么敷衍小姐!你可知小姐的父亲手握重兵,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九爷……”啪!柳绿的话,消失在古凌狠狠甩来的巴掌里。细嫩的面颊瞬间浮起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柳绿将头侧在一旁,固执的不肯抬头。古凌朝着她跨前一步,道,“柳绿……”柳绿飞快的退后两步,阻止他再向前。“主子爱谁,配得起谁。不是咱们一个下人能左右的!你跟了九爷这么久,为什么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古凌沉声喝道。朱明珠听古凌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面色已是有些变了。她霜青着脸,冷道,“你这奴才真是跟天借胆子!实话跟你说,我父亲已经跟皇上提了婚事。只等七王的事儿一办,便轮着我跟九王!你总不成说还以为凭着你主子的身份,还会只得一个妃子罢!到时候入主九王府的到底是何人,还要看到底谁能得到九爷的欢心!”那个人,她势在必得!古凌面色有些变了,平常九爷想要得到一件东西,千难万难。可最近皇帝突然转了性,他竟似乎一下子什么都想着九爷了。这若是他突然想替九爷谋求点什么,这个朱明珠他必然会放在首位考虑的。柳绿朝着古凌冷冷的笑了声,这才道,“我便是不想她受到伤害。”她说到此,顿了顿。“所以老古板,朱小姐要你做什么事,你最好照做。否则朱将军那儿追问起来,可没你的好。”她说罢,这便转身而去。古凌见她一走,面色一下沉落下来。他几个箭步追上那丫头,捉了她的手将她拖出老远。眼见四顾无人,才对她恨声道,“你不是那位,你怎么知道她会受到伤害?那位表面看来不过是个刺儿头,可她的胆子大到连皇帝的头都敢剃。这样的人,一旦决定了什么事儿,便很难被人左右。柳绿,你服伺她那么久,该了解她才是。”柳绿敛下眉毛,漠声应道。“我不了解她!我只知道她会为了自个儿的弟弟伤心哭泣。会为了救十爷豁出性命去。也会为了救自个儿一个小丫头与五位皇子当面杠上!更会为了救九爷,自个儿扮成七爷。还差点儿被九爷杀了!”“古凌,你以为这样的人,她没有血性么?你以为这样的人,她的骨子里头没有良知么?你以为这个世上的女子,都会为了爱一个男人,把自个儿的性子都抛弃了么?”柳绿说到此,忽而抽了口冷气。“她不会的!她怎么也不会抛下九爷!她是个很能心疼男人的女人。九爷待她千般好,她就待九爷万般好。这样的人,你说她会背叛九爷?”古凌说到此,竟是冷冷一哼。柳绿见古凌哼了声,心中微寒。“所以,我们是说不通的!因为咱们,从来不是一路人。”柳绿说到此,这便扬声喝道,“让开!古总管。奴婢有事要做!”她说罢,这便去推古凌。古凌面色沉重,人如泰山。任她怎么推也推不开。她心中一恼,这便低头一口将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住。
古凌眉目平静,便这么任她咬打。柳绿咬了一阵,但觉牙齿酸痛。这便气恼的摔开古凌。古凌见她要走,忽而矮身,将她自地上抱起。狠狠的往树上一撞。将她困在了他与大树之间!他的眸中透着一抹凌厉,柳绿心中微震,赶紧低头避开。可古凌却坚定的低头狠狠的捉住她的唇。他的手在她周身游走。她发现她从他那儿学到的所有招数对他都不管用。她又踢又打,又踹又咬。可他的手却依旧将她的衣物尽数解开……这些日子她躲着他,避着他。就是不想再见他。她以为时间久了,她便可以忘了他。便可以再也想不起,原来自己竟曾经那么的天真无知。爱上了这么一个冷血的男人。可她全没料到古凌会对她动手,更是没想到他会在这光天化日对她动了手!她的尖叫,吞没在了他的嘴里。鲜艳的肚兜勾挂在枝桠上,微微翻飞。鱼跃苑女子披头散发,几乎是跌撞着进了鱼府。一进屋,但见鱼青鸾一人躺在榻上,柳绿忽而朝着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姐,求求您收了我!”鱼青鸾自睡梦中惊醒,眼角淡淡的落在女子的身上。她抚着涨痛的额头,哑声轻道,“什么事儿?柳绿。你怎么来了?”顿了顿,她眉宇微蹙,道,“柳绿,你怎么了?”柳绿忽而泣不成声,她咚的一声将额头磕落在地,这才红着脸儿将古凌欺负她的事儿一一与她说了。鱼青鸾听到此,面色沉冷。许久才一字一字的问道,“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是你去跟他表了白。结果后来因为某种原因,你就说你不要爱他了。结果他心有未甘,就对你行了凶。”她说到这儿,住了嘴。古凌从来都给人沉稳干练的感觉,那人冷得像块冰。若不是对这丫头上了心,他怎么也不会对她动手!鱼青鸾的眼,淡淡的落到柳绿的身上,低声道,“欺负你,到了何种地步?”她知道,古时的名节在女儿家来说,是多么的重要。若古凌真的破了她的身子,那就是有意思要娶她了!可这丫头若是不肯,这事儿却是如何是好!柳绿咬着牙,嘴唇颤然。她忽而扯开自个儿的衫子,让她瞧清自个儿颈上的红痕。鱼青鸾心中一怔,全没料到这古凌下手居然会这么狠!人家好歹是第一次,怎么也不选个花前月下的日子,居然就把人直接光天化日的给办了。“好了,柳绿,把衣服穿上。这事儿得等我与九爷商量了之后再说。到时候且看你到底要将他是杀是剐,什么都也随你去了。”她说到此,一只手这便轻轻的靠落在额骨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