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空 圈养(钟空/魈空/宫交/吞精)(1 / 2)
魈仔细地用拇指摩擦着那片印着纹路的肌肤,引得身下少年一阵颤抖,然而白皙皮肉即使被蹭得开始发红,也不见沙漏再有任何变化,仙人抿抿唇,性器剐蹭着穴肉缓慢抽出,不见白精,只带出一些清透的粘稠蜜液。
空半睁着眼,喉咙里撒娇一般发出几声呓语,钟离捏了捏旅行者汗湿的脸,看他不住地蹭着自己的手,俨然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不由得挑挑眉,道:“贪吃的小鬼,那便换我来吧。”
魈沉着脸翻身下床,看着空被掐着腰调了个位,变成四肢跪趴的模样,双手无力地曲起,搭在身体两侧,柔顺的长辫已经快要散开,湿漉漉地黏在脸颊肩头,金色的小脑袋埋进柔软的床铺里,脸颊软肉挤出一个圆润的弧。他看了牙痒,又凑上前去,将脸肉吃进嘴里,尖牙啃咬着滑腻嫩肉,舌头在上面打着圈摩挲。
钟离脱下手套,把着旅行者娇嫩的腿根向上抬起,饱满的蜜桃臀细腻湿滑,穴口红肿不堪,他伸指探进雌穴,本该被灌满的宫腔肉壶已经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下温热的淫液被搅出暧昧水声,弄得腿间湿淋淋一片。“啊,都吃掉了。”岩神的声音平稳,面上表情也未曾变化,只有胯下胀大的帐篷显露出一丝情欲,他褪下衣物,怒挺的性器抵在了艳红肿起的穴口。
龙的阳物不似凡人,既粗又长,顶端的龟头像个圆润的肉瘤,不断渗出黏滑腺液,后端还覆着些肉色的细小鳞片,看上去十分吓人。旅行者新生的穴道狭窄短浅,即使已经被夜叉好好通过一回,也不一定能完全吃进去,男人试探着向里顶了顶,娇小的穴眼堪堪吃进去一个头,性器便被卡在了紧致甬道里,再不能进入半毫,嫩肉的挤压勾得钟离不上不下,只好又抓着空饱满的臀肉将性器拔了出来。
随着“啵”的一声,龙根总算抽离了穴腔,花穴因为刚刚巨物的入侵而微张着小口,用来润滑的淫液应激一般不断地分泌,又从穴内流淌出来,很快便给白软屁股覆上一层水光,亮晶晶的惹人喜爱。
肉道里,三根修长手指不断搅弄,微鼓的壁肉被粗砺指尖不断挤压搅动,肿起的阴蒂也被拇指狠狠地按住揉弄,刺痛感混着痒意直冲大脑,鲜明的快感让空忽略了其他的感觉,恍惚间以为自己被术法变成了一只大张双腿供人亵玩的肉壶器具,喉间不可抑制地发出几声带着泣音的呻吟。
见空的口鼻被掩在床铺里,魈担心他呼吸不畅,于是跪坐在床头,扶着肩将旅行者上半身抬了起来,侧着头搁在了自己的双腿上。柔软的金发蹭着魈的小腹,像羽毛一样柔软的触感撩得刚刚开荤的夜叉又起了反应,粗长的性器高高翘起,打在了昏昏沉沉的空的脸上,在白嫩脸颊上留下一道诱人的红痕。魈吞了吞口水,无师自通地伸指撬开旅行者紧闭的小嘴,搅弄起柔软的唇舌来。
见空适应了现在的玩弄,钟离又加了一根,四根手指同进同出,逐渐捅出了水声,插得空腰间酸软不已。然而这还不够,男人的手指在旅行者身体内部撑开,将原本满胀的甬道硬生生又撑出一个小口,冷风灌进了腔道,敏感的嫩肉不断地蠕动,空扭着腰下意识逃离,然而上半身被控制住,屁股又被人抓在手里,只能委屈地被迫承受这带着情欲的酷刑。
钟离扩张了好一阵,见空的抵抗慢慢减弱,性器便又抵在了穴口,他屏住呼吸,缓慢挺动下身,冰冷的阳物如同粗硬的木楔,劈开了两片饱满的阴唇,不顾腔肉的阻拦,一点一点破开了娇羞的雌穴,粗壮茎身碾过敏感的壁肉,填满了穴道里每一丝缝隙,直到龟头捅入子宫,肉刃完完全全贯穿了嫩穴,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呜……什么……好胀……”入侵的异物过于粗大,胀得空回复了些许神智,他下意识咬牙,却被嘴里肆虐的手指搅得眼前发晕,只能捏紧拳头,用花穴紧紧绞住体内的刑具,试图减少下身传来的阵阵撕裂痛感。
性器被紧紧箍住的感觉让钟离也不好受,然而心脏的大人总是有办法吃到猎物,他一手撸动少年痛到半软的性器,一手就着插入的姿势揉弄被撑得几乎扁平、紧紧贴着自己阳物的两瓣娇嫩唇肉。
他又对夜叉使了个眼色,魈心领神会,跪直身体抱起空的上半身,亲吻少年带着泪意的脸,手上也不停地按揉掐捏那艳红饱满的胸乳,两团嫩肉被玩得肿起,软弹的乳尖也被两指揪起狎弄,拇指按住肿起的的娇嫩乳头,碾着乳孔的位置搓圆按扁,以此分散旅行者的注意力。
多处的刺激减弱了下半身的撕裂感,适应疼痛之后,少年的身体便放松许多,岩神掐着空的腰窝缓缓抽动起龙根,青筋棱起的肉刃蛮横地碾过了滑腻的阴道,硕大的龟头捅穿了子宫肉环,在宫腔内部不断搅动,在空小腹顶起一个可怖的凸起。
空睁着无神的双眼,生理泪水蓄满了眼眶,快感与痛感交织着冲入他的大脑,空无法承受这潮水般的情潮,想逃离男人的性器却被禁锢住,只能呜咽着向面前的仙人诉苦:“好疼……太粗了……魈……呜唔……先生……满了,满了……哈啊……不要、不要再进来了……”
魈低头舔去旅行者眼角的泪珠,鼻尖抵着鼻尖低声劝道:“别怕,空,这是为了你好,乖,只要忍过这一会儿,之后会好的。”
“哦,哦……是为了我好……”少年混沌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这么长的句子,只是下意识觉察出仙人的温柔,他傻傻地重复魈的话,可是体内被贯穿的感觉却不容忽视,空捂着小腹皱起眉,呜咽着陈述事实:“可是,我要被捅穿了啊……”
“啊,”回答他的却不是温柔的夜叉,而是身后不断动作的男人,属于神明的金色纹路在钟离身上若隐若现,头顶却因为情欲而冒出两个棕中带金的龙角,显得既庄严又妖诡,男人轻笑,“哭着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是可爱啊。”
话音刚落,恶龙低吼一声,十指紧紧抓住少年饱满的臀肉,丑陋的凶器在滑腻娇嫩的腔道里疯狂进出,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入子宫,龟头在肉壶内横冲直撞,发闷的咕啾水声响个不停。穴口被粗肉刃完全撑开,末端鳞片在每次抽出之时都带出一小截鲜红的媚肉,又被粗硬性器的下一次进入碾进穴道,淫液随着龙根的抽插四溅开来,在两人交合处被捣成细密的白沫。
空被顶得身体几乎软成一摊春水,趴在魈的怀里随着性器的撞击而上下晃动,失控的力道让他下意识撑着魈的膝盖,却被仙人反过来握住了一只手,两人十指交叉,濡湿的掌心紧紧相贴,空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顺从地被按住了胳膊背在身后。
魈眼神发黯,目光在空布满细汗、泛着潮红的背脊上逡巡,听着满屋子暧昧的响动,他终于忍受不住,手指叩开了空紧闭的牙关,拨弄着湿软的红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他口里进出。指尖因为钟离顶撞的动作时不时戳到临近食道口的地方,又痒又痛,空呜咽着抬头,眼神空茫,眼里盈满了水雾,清透的涎水顺着嘴角滴落,染湿了魈的手。
“空,”夜叉抽出手,挺了挺身下发硬的性器,龟头在少年红润的唇瓣上画圈,腺液如口脂一般在空嘴上涂抹均匀,他低声引诱着已经被肏傻了的旅行者,“帮我舔舔。”
旅行者发出一声可爱的泣音,挂着泪珠的长睫轻轻颤动,他正想把那根东西吃进嘴里,身体却被钟离顶得不断向前耸动,差一点就被面前的硬物撞到了眼睛,空不由得皱起眉,扭头小声地发起脾气:“钟
呜……先生……不要、不要……用力啊哈……”
斥责的话语被恶龙顶得支离破碎,空只好服软,哀哀地求饶:“求求你了呀,不要这么用力哈……”只听身后人轻笑一声,动作逐渐放缓,空才被掰着下巴转回来,流着泪应付面前的性器。
石楠花的气息笼罩了口鼻,他咽了一口口水,探出舌尖,先是卷走了嘴上令人不舒服的黏液咽下,随后触上了那根杵在他眼前的热气腾腾的肉刃。圆润的龟头比空的嘴大上一圈,根本无法吞进口里,他只好像小猫喝水一样舔舐,舌头从龟头滑到柱身,沿着凸起的青筋一点点向下,到了头又折返回来,直到把整根阳物都涂上一层水光,才含住吐着粘液的源头,嘬吸着顶端的精孔。
雄性浓厚的气息在嘴里蔓延开来,空忍不住皱起脸,正要吐出嘴里的肉棒,却被魈把住脖颈,下身一顶,粗长的阳物便捅进去半截,压着舌面顶到了他的喉口。
“呜……咳咳……唔嗯……”
被塞满的感觉着实不好受,更别说那东西正蠢蠢欲动,空不适地哽咽了几声,扭腰后退想要逃离眼前的桎梏,却被扣在脑后的手掌按住动弹不得。
男人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下一秒,体内的两根性器同时快速地抽插起来。肿胀的龙根用力挺进嫩穴,逼口唇肉不堪重负,只能无力地分开,软软地吃着粗大的肉刃,濒临高潮的快感在空体内堆叠,近乎失禁般的酸涨感逼得他流泪不止,腹腔内的酸软抽痛让他控制不住地颤抖,要被捅穿的恐惧迫使他攥紧了手下的床单,鼻腔哼出几句带着哭腔的哀鸣。
在嘴里肆虐的性器跟身后比起也不相上下,粗长的肉棍在唇舌间抽送,坚定的力度直捅进他的食道口,粘液几乎糊满了嗓子眼,空想用舌头推拒,却被粗糙的茎身裹挟着在嘴里碾动,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他只好柔顺地张大嘴,尽力地吞咽,以迎接仙人的侵犯。
两边的性器如同比赛一般暗暗较劲,夹在中间的空如同海浪中的一艘小船,浑身湿透,漂浮不定,只有夜叉温暖的手给与了安全感,空捏紧了那只手,放任自己堕入了无边的情潮。
渐渐的,撞击的力度越发大了起来,速度也越来越快,恍惚间空只听得一声闷哼,两根肉刃像约好了一般捅进最深处,颤抖两下,浓稠白精霎时间喷涌而出,瞬间灌满了少年的子宫与口腔。
空颤抖着身体接受了阳精的浇灌,自己的性器也颤巍巍吐出最后一点精水,小腹被滚烫浓精撑得微微涨鼓起来,宫腔内糊满了白浊,肉壶不断地抽搐,他下意识夹起穴口,却只是在抚慰正在射精的龙根,只能大张着腿感受着那一股股液体的喷射。而在他的嘴里,那根阳物几乎是抵着他的喉口直接射进了胃里,空的喉结上下滚动,不住地吞咽着厚黏的精液,然而还是被呛得咳嗽不止,魈只好抽出性器,还未射完的浓精便像水枪一般尽数打在了空的脸上、头发上,连睫毛都挂着厚厚的白浆。
看着被玩弄到不自觉流泪的旅行者,魈下意识伸手刮起一些白精送入空嘴里,毫不意外地感受到濡湿软肉的裹吸,他抬眼望向岩神,帝君的眼角依旧带着情欲,魔龙轻咳一声,按住空已然变得平坦的小腹,哑声道:“不如再来一次吧,或许重复的……也会有用呢?”
“啊,所以重复的不管用是吗?”重云挠了挠头,脸上泛起红晕,“可是,我对这种事情没有经验的啊,我,我……空为什么会选我呢?”
重云还没有自恋到认为空喜欢他的程度,而旅行者给出的理由也确实十分“合理”,金发少年双手合十放在脸前,圆圆的鹿眼仿佛闪着光,“因为重云是纯阳之体嘛,不卜庐的白术先生说你的元阳说不定会有奇效,”空的语气不自觉带上示弱的意味,“拜托拜托,一定要帮帮忙啊!”
看着面无表情撒娇的旅行者,重云只觉得体内一阵气血上涌,心口滚烫,脸上也烧得慌,他赶紧咬了口雪糕,冰冰凉凉的牛乳融化在了嘴里,才稍微好受一点。少年的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一旁的大床,声音也渐渐弱下来:“那、那好吧,等我吃完雪糕……”
空的眼神仿佛化为了实质,滚烫的视线让空气都变得焦灼,重云忍不住紧张起来,年轻的方士一边啃着雪糕一边在脑中胡思乱想,连雪糕融化出的粘稠糖汁流到了手上都没发觉。
空伸出手在重云眼前晃了晃,惊得眼前人一个激灵后退一步,他只好无奈地指了指蓝发少年的右手,“雪糕滴在手上了。”
“哦哦,不好意思。”重云一口吞掉剩下的雪糕,扔掉小木棍,脸上冰得皱成一团。
“突然这样请求你,是不是太奇怪了?”见重云的反应如此激烈,空抿抿唇,决定还是去寻求成熟人士的帮助,“抱歉啊,不然我还是找别人帮忙吧。可能至冬国的人会比较开放一点?希望公子能帮上忙。”他自言自语地越过方士走到门口,正准备开门,却被拉住了手腕,转头一看,只见重云低着头,声音细小:“我愿意的,别去找别人好不好。”
以旅行者的眼力,轻易便看见了掩藏在浅蓝色发丝下红艳欲滴的耳朵,他顿时反应过来,原来重云只是在害羞,正想拉着他去床上,被两个男人日到神志不清的记忆却浮上心头,空眼神一黯,决定这次一定要自己掌握主动权。他反握住那只滚烫的手,凑近了少年的脸,在他耳边哈气,道:“手都脏了,我帮你舔干净吧?”
重云的身体早在空靠近的时候就紧张到无法动弹,此刻听了空刻意压低的声音,只感觉头上都要热得冒烟,他颤着声音回答:“好、好的,来吧。”
“诶?”空只是逞一时口快,倒是没料到重云真能答应,他犹犹豫豫地想要糊弄过去,谁知直接被拽到了床边。
“可是这样真的很怪啊……”看着重云眼含期待地盯着自己,空暗暗后悔,他紧张地干咽了一下,在炙热的目光中跪在了蓝发少年双腿之间。
重云的脸比空的还红,只感觉身体热得好像被放在火堆上炙烤,下一秒就会流出滚烫的岩浆,他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空的唇瓣,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他的心扑通扑通跳个没完,手也情不自禁地朝里探去,却被空一把按住。
“我自己来就行。”旅行者这么说着,主动伸出了鲜红的舌头,舌尖先是轻轻舔了一下泛着水光的指腹,不出意料地尝到了一点糖水的味道,他砸了咂嘴,又用舌面裹住食指,缓慢地来回吸吮舔弄,像吃糖一样嘬吸,直到连指缝里的雪糕汁都舔掉了,又继续转战下一根手指。
从重云的角度,只能看见空颤动的浓密睫毛,和那一截艳红的舌尖,湿滑软弹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夹住了在指缝间进出的软舌,空张着嘴抬起头,惊讶地睁大了眼,重云这才反应过来,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忍住。”
“日道唔对就赶快忘开我啊!”空口齿不清地抗议。
重云又连忙撒开手。
“舌头被掐得痛死了,”空捂着嘴站起身,看到方士羞愧心虚的表情顿时有了坏心,颇有点发号施令的意味,“为了弥补你的错误,一会儿没我的同意可不许乱动。现在,脱衣服上床。”
“旅行者,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重云一边脱衣服,一边用奇怪的眼神盯着空,“你看起来就像是被狐狸精附身了一样,很……”他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措辞,道:“很开放,但是也很可爱。”
重云说的没错,空的小腹的确又开始抽痛,印着魔纹的那块皮肤似乎烧了起来,滚烫的温度让空发慌,但摸上去却又是凉的,隐藏在裤子里面的花穴不受控制地开始翕张,内里的宫腔干渴得开始绞痛,空几乎是瞬间就白了脸,他颤着手褪去衣物,将重云推倒在床,横跨着坐在了少年的身上。
魔纹的发作使得旅行者的子宫开始分泌催情的淫液,粘稠清透的液体从宫口缓缓地流淌出来,所过之处引起阵阵瘙痒,穴口如同揉碎了的娇嫩花苞,渗出甜蜜的汁水,空难耐地夹了夹雪白的双腿,仰起头开始小幅度扭动身体,喉咙里发出一声欲求不满的呻吟。
“冷静一点啊空。”重云紧张地僵直了身子,他能感觉到一处极致软嫩的皮肤正在摩擦他已经半硬的性器,视线下移,只见空的小腹处,一团粉色的奇怪纹路正发着微光,花纹中间的沙漏填上了两格,再想细看,空高高翘起的性器却阻拦了他的视线。重云咽咽口水,克制住想动的欲望,又向下看去,阴茎之下,赫然露出一口粉嫩的穴窍。
旅行者的花穴口因为他自己没轻没重的动作而被蹭得微微打开,露出一道细缝,淋漓汁水缓慢地染上外阴,直到将穴口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水光,两瓣唇肉泛起嫣红的色泽,看起来诱人可口,微张的穴缝间依稀可见娇嫩的内层皱褶,就连顶头的女蒂也微微探出头来,显得色情又迷人。
带着催情作用的淫液渗透了身下人的皮肤,不过此时的重云早已兴奋起来,这点东西不过是锦上添花。胀大的性器蓄势待发,肉柱顶在空的小腹上,顶端溢出一些腺液,空理智半失,眼前只剩下了这根热气腾腾的凶器,他舔了舔下唇,已经被打开过的身体乖顺地分泌出更多蜜液,无意识地小声抱怨:“怎么也这么大啊……”说着一手随意撸了两把那性器,一手撑起酥软的身体,将硕大龟头对准了雌穴口,下身一沉,便吃进去了半截。
“唔……哈啊……干这种事还、还怪麻烦的……”空没想到这几天的休息居然让前穴重新变得紧致起来,没有进行扩张的穴腔被迫吃下了尺寸不符的东西,粗壮茎身进来得很是困难,甬道里满满的饱胀感让他既心慌又心痒,他咬咬牙,正想就着这个姿势磨磨穴道前端,却不想身下人突然向上狠狠顶弄了一下,将性器严丝合缝地捅了进来。
“啊……”重云发出一声痛苦的轻喘,随即皱起脸,显然是被夹疼了,而空也被体内的冲击撞得弓起身子无声尖叫,等他回过神刚要质问,重云的道歉就响起来:“抱歉,我没忍住,原谅我,我下次肯定不会这样了。”
空一口气又憋回了肚子里,只能捂着小腹缓慢适应被撑开的痛感,穴口仿佛是被柱身撑到了抽搐的程度,阵痛不断传来,他想到刚才坐下去的那一瞬间,探出头的娇小阴蒂和少年的耻毛亲密接触,扎得他腿都软了,差点就要先泄一次,如今只是强撑着没让自己倒下去罢了。
空抿抿唇,抬起头看见重云满脸潮红,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好像捕猎者见到了自己的猎物,不由得身体轻颤。他缓慢撑起臀部,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性器正在慢慢抽离,滚烫粗硬的肉棍几乎要烫坏了娇嫩的肉道,穴腔里的嫩肉被摩擦挤压,榨出的汁水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就在柱身全部露出、只剩下龟头还卡在里面的时候,他又改变方向,将性器一点点吞了进去,如此这般几个来回,腔道便很快打开到了可以轻松吃下的程度。
“啊嗯……好舒服……哈……”空眼角不自觉地湿润,金色长发披散开来黏在汗湿的脊背上,耳坠不断地摇晃,时不时拍打在脸上,留下一道暧昧的红痕,重云见了这样的美景,只感觉自己浑身烧得快要爆炸,只想好好地发泄一番,然而空的要求不能不听,只好偷偷使坏,在空完全坐下的时候稍微用力地向上顶一顶,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
深陷情欲的旅行者完全不会注意到身下力度的小小变化,只是对宫口被凿击的快感一次比一次强烈感到疑惑,然而混沌的大脑无法处理这些信息,只能任由这一次比一次高涨的情欲席卷全身,终于在重云失去控制的最后一下中,子宫被完全打开了,空仰起头尖叫,身前性器也射出一道精液,溅在了自己身上和重云的小腹。
蓝发少年见空已经瘫软在了自己身上,便试探着问了一句:“我现在可以动了吧,空?”
“哦……你哈……你动吧……”空闭着眼呢喃了一句,下一刻便被体内巨大的力度肏得醒了过来,纯阳之体比起常人更加有力,体内的硬物以强硬的力道抽送,嫩穴仿佛要被捣成了一朵糜烂的花,空被撞得失了力气,完全掌控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随着力道一下下向上飞起,他喘息着抱紧了身下滚烫的身躯,眼泪涎水流了一脸。
粗长的肉刃飞快地在旅行者艳红烫腻的湿穴内进出,将内里敏感的软肉插得汁水淋漓,方士的身体出乎意料的强健,单是躺着的姿势就能爆发出巨大的力道,空被以近乎要揉进身体里的力度箍着腰,被重云这样强劲的力道捅得魂儿都散了,酸麻舒爽的酥软快意从窄小嫩穴中冲向四肢,最后又汇聚回小腹。
少年初尝情欲不懂得技巧,只会一下一下地抽送,一次比一次力道更重,直将那穴腔深处半敞的子宫捣得淫汁丰沛。
空呜咽着求饶,体内滚烫的肉具横冲直撞,软软的肚皮被撑出印子,也只能无助地攥紧床单,哀哀地呜咽抽泣。
“空,我要射了。”方士那带着浓厚情欲的声音自前方响起,随着一记深顶,粘稠的浓精噗呲噗呲地射了出来,滚烫的液体糊满了宫腔内壁,空捂着被射到鼓起的小腹,身体也陷入了高潮,嫩穴夹着还在射精的肉刃不断地抽搐痉挛,下身性器又颤巍巍射出一小股精液。
“呼……结果还……不错,谢……”话音未落,门外突然响起来敲门声。
“重云,快起床,到时间了!”行秋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没等旅行者做出反应,重云便大声回复道:“不用了,旅行者就在我屋里呢!”
“……啊?”
空沉着脸,对去而复返的渊上摆出一脸凶相。
“别这么看着我,亲爱的,我不是说了,要小心身边人的背叛……我刚才说了我要离开的话吗?”高大的火系咏者不知从书中学到了什么术法,变出绳索来捆住了旅行者,顺便还把叽叽喳喳的派蒙锁在了一旁的旧庙里。
他嘴里絮叨个不停:“好不容易能见到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只交手一次怎么够,我总得做点我想做的事情。”见空只是瞪着眼不说话,他停下翻书的动作,弯腰凑近少年的脸颊,手指戳了戳空柔软的脸蛋,“喂喂,你生气了吗?”
“偷袭算什么君子,有本事现在就放开我,”空攥紧了拳头,“否则……”
“那我更不能放开你了,不然我的下场就会跟我那几个兄弟一样,啊不,说不定我比他们还惨呢,”渊上蹲下来,大掌揉了揉空毛茸茸的金发,“说的对,可我是个坏人,我得向你复仇,为了我那些被你打得在家里呜呜哭泣的兄弟,是不是?”
“……嘁。”没有派蒙帮忙反驳的空完全说不过深渊咏者,他只好闭上嘴。
咏者轻笑一声,发着红光的手握住空纤瘦的腰,一边揉捏一边嘴里调侃:“不愧是每天都锻炼的旅行者呀,腰肢有力,就是有点瘦小,是不是平时都吃不饱饭,包里的食材也要尽早吃完,当心过期。”
空正要斥骂闭嘴,男人的手掌却已按在了他的小腹,一股诡异的热流从肌肤相贴处窜进他的身子,霎时间酥麻的感觉扩散开来,空只感觉脑子里嗡地一声,五感似乎都被放大不少,风声卷着各种杂音往他脑子里灌,他感觉脸上滚烫,喘着粗气质问:“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些能帮助你拥有健康身体的锻炼项目,”男人的声音透过面具显得有些失真,然而话语中隐藏的恶意却十分明显,他的手慢慢滑过空的脖颈、胸膛、小腹,最后捏了捏少年饱满的臀肉,“我可是免费陪练,一个摩拉都不赚。”
“……?”空瞪大了双眼,他甚至还没想好怎么骂这个变态,就被男人扒光了衣服。
“你是在开玩笑对吧?”空紧张地蜷起脚趾,粉白的肌肤在暗夜与草丛的掩护下若隐若现,显得十分诱人。
“亲爱的,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猎人扬起手指,猎物的双腿便被强制分开,露出隐藏在腿心之间的弱点。渊上半跪下来,一手撑起空泛红的膝窝,一手捏住白嫩的乳肉把玩。
“唔,这块肌肉练得还不够饱满,需要我帮你揉大一点么?”怪物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下身却完全暴露了他的肮脏想法,粗如小臂的狰狞性器直直挺了起来,流着腺液的前端抵在旅行者柔嫩的腿心打圈,把那块肌肤弄得湿漉漉的。
“放手……”
“什么什么,你觉得太荣幸了?其实还好啦,为旅行者服务是我的荣幸才对。”
男人一边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一边加重手上的力道,冰冷的皮质手套贴在胸乳上,重重地按压揉搓,冻得空一阵哆嗦,没有被人玩弄过的敏感肌肤几乎瞬间便开始泛红。
“乳头倒是粉粉的,很可爱啊。”或许是觉得手套阻碍了触感,空一晃神的功夫,男人的手臂便从机械外壳之中脱离出来。泛着冷意的粗糙掌心与光滑手套是完全不同的质感,已经被揉弄到泛红的乳肉又一次落入魔掌,微微鼓起的乳肉被捏出各种形状,指缝间溢出发白的凸起,柔软的乳头受了刺激,高高挺起,抵在男人的掌心,随着动作而左右摇晃。怪异的感觉随着手掌的玩弄慢慢涌上来,空难耐地咬住下唇,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竟如此敏感。
胡思乱想之际,怪物突然撤开手,两指捏住了更为敏感的乳晕。
“唔……”空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呻吟,在意识到自己不妙的反应之后又立刻将尾音咽进肚子里,圆眼摆出凶恶的模样。
咏者不满地咋舌,随即放轻了声音,哄骗因为被他施了术法而变得迟钝的旅行者:“为什么不放开自己享受呢,亲爱的,这并不是什么坏事,只是一次很普通的……嗯……帮助肌肉放松的按摩项目而已。”
说话间男人的手指还掐着那块泛红的柔嫩肌肤不断揉捏,时不时蹭过其上等待爱抚的娇嫩乳果,不知轻重的力道激得少年的身躯不停轻颤。
术法让空变得敏感,同时也让他渴求欲望,而男人却只反复刺激一处,这让他不禁觉得空虚,脚心隐隐有抽痛传来,小腹酥痒难耐,大脑热得一塌糊涂,他甚至希望怪物能碰碰他发痒的乳头。他难耐地咬住下唇,尽力不让自己露出欲求不满的丑态,然而咏者察言观色的能力一流,看着脸颊潮红、眼角湿润的旅行者,男人轻笑,指腹对着挺立的乳尖狠狠按下。
“哈啊——”空终于控制不住叫出声来,他自知无法逃脱,只能抬起头恶狠狠瞪向渊上,嘴里骂道:“走开啊,你当、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唉,”咏者装模作样地叹口气,“我倒是有办法让你变成只听我话的洋娃娃,不过……我还是觉得现在的你更可爱。”
乳头被按进了乳肉无法释放,泛红的奶子被按出一个小窝,男人不停地移动手指,在胸前画着圈,那力道拉扯着乳肉不断变形,尖利的指甲同样戳在敏感的乳孔处,恍惚间空还以为自己的乳孔要被顶开了,隐约的刺痛与饱胀的舒爽在被蹂躏的胸脯处交织堆积,快感如电流一般迅速流窜,空只觉得自己掌心发麻,额头后背汗涔涔冒着湿意。
他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五感放大之后,轻柔的凉风似乎也成了利器,呼呼地刮过脸颊。酸胀快感不断在小腹堆积,空难堪地咬牙,试图并起双腿好掩饰自己身体的变化,但他不仅没能达到目的,大腿肌肉的发力反而让眼尖的怪物发现了情动。
渊上将空的腿固定在自己的腰间,解放的手握住了少年翘起的阴茎上下套弄,轻轻撸动着那粉嫩的性器,掌心按在圆润的小蘑菇头上摩挲,铃口不断渗出腺液,染湿了男人的手套。
怪物闷闷地笑起来,似是满意于空身体诚实的反应,他捏了一把两个精致的囊袋,然后将自己胀硬的阳物与旅行者的性器相贴。得益于火元素的加成,咏者的体温相当高,那青筋虬结的粗大硬物也滚烫异常,大掌握住两根东西一起揉搓,敏感的柱身被凸起剐蹭到,细小的电流在揉搓之时炸开,又疼又爽的感觉让空头皮发麻,喉咙里呜呜地发出几句喘息。
“这不是很喜欢嘛,瞧瞧,这才是健康身体拥有的反应。”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透过面具带上几分冰冷。
空不想承认自己确实有爽到,只好闭上眼,扭过头去逃避这场性事,然而他越是尽力不去看眼前的怪物,身上的各处感觉就越明显。鼻尖萦绕着青草的气息,混着烈焰一般苦涩的硝烟味道,他看不见,男人动作时盔甲摩擦发出的咔咔声就更清晰,似乎就在他耳边。他想捋一捋濡湿的额发,现实却是他连动动手都很困难,他只能摊开双手,像一尾被缚在砧板上的白鱼,露出柔软的肚皮任人宰割。
正当空已经在脑子里幻想到结束之后以何种方式揍人才更解气时,渊上却突然停下动作,他放开已经被揉弄到肿起的胸,捏住空的脸扳回正面,“干嘛闭着眼睛,你不会哭了吧?”
“……滚。”
空懒得与渊上多费口舌,这怪物显然是有一套自己的逻辑,不管自己做出什么反应,都改变不了他的想法,空只能压下怒意,满心不愿地妥协。
渊上夸张地拍拍胸,吐出一口浊气,卖乖道:“还好你没生气,马上就要吃正餐了,可不能让顾客带着怨气。”他又用泛着红光的手按压了一下空的小腹,更大的洪流裹挟着空虚涌入了旅行者的身体,空眨了两下眼睛,眼神逐渐变得迷茫。
咏者将双手放在少年柔软的臀肉上,空几乎是立刻就绷紧了身子,男人便使了力气开始揉捏饱满的臀瓣,像按摩一般来回揉弄,十指不断抓捏,空一开始还觉得疼,后来甚至渐渐麻木了,张开嘴小声喘息。
见空慢慢适应,渊上便用手抹了两把龟头吐出的腺液做润滑,伸了拇指在那紧闭的粉嫩后穴上,然后用力按了下去,空惊得立刻睁开双眼,疼得眼眶里盈满泪水。
“啊不哭不哭,”咏者嘴上用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轻声安抚,手里动作却不停,拇指坚定不移地怼了进去,在敏感的肠道里作乱,“你有没有觉得小腹现在热热的,现在收紧小腹,深呼吸,把注意力都放在我的手上,夹紧,就是这样,真乖。”
空张开嘴,吐出半截红色,嗬嗬地喘着粗气,下半身被渊上箍在怀里,迷迷糊糊间感觉细长的异物在自己体内四处按压搅弄,他似乎能感觉到内里湿软的壁肉被搅出咕啾水声,蠕动重叠的肉道被粗砺的东西撑开一条缝。
“唔嗯……什么东西……哈……好、好舒服呜……”他半闭着眼发出细碎的呻吟。
“是好东西,一会儿还有更好的东西。”低沉的声音在上方炸开,更多的手指探进后穴,将内里娇嫩湿软的红肉玩弄得更加烂熟娇艳,湿哒哒的贴在男人的指节上,恬不知耻地吸吮讨好,清透的淫汁顺着流入男人的掌心,聚起一个小小的水洼。
怪物稍微放松了束缚,便见旅行者的腰肢轻轻扭动起来,不知是想逃离还是想要更多。男人笑了笑,无视媚肉的挽留,将沾满了淫水的手指抽出,那原本还是青涩紧闭的后穴被撑出一条细缝,在他眼前一翕一张地挑逗,边缘还闪着湿漉漉的水光。他将手指上的淫液全部涂在自己的性器上,然后一手掐着空的腰,一手扶着怒涨的性器,龟头对准了穴口,不顾身下人的啜泣,下身一沉,那粗硬的肉刃便楔进了娇嫩的穴道之中。
“嘶——”
怪物几乎是空的两倍大,性器自然也是非同寻常,尽管已经扩张了许久,可还是只能勉强吃进大半,硕大的龟头结结实实顶满了整个菊心,在空小腹处留下明显的形状,少年哀哀地低鸣了一声,缩紧身子,渊上被夹得倒抽一口凉气,只能维持现状不敢动作。
他只能再一次用语言引导:“放松身体,亲爱的,这其实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不要抗拒我,你需要打开身体接纳它,放松,对,做得很好。”
空被术法迷昏了头,身体下意识照着男人的话语去做,渊上试探性地顶了一下,只见空捂着小腹仰起细长的脖子,小巧的喉结上布满细汗,一副予取予求的脆弱样子。
怪物被这美景惊艳了一瞬,动作也越发大胆,那根滚烫粗硬的肉刃跳动了两下,便开始攻击脆弱敏感的肉膜。茎身一寸寸碾进甬道,刮平了缩起的皱褶,龟头如同倒钩,在穴口带出一点淫靡肉花。
“这可真是……”在发出了意味不明的赞叹之后,男人不再温柔,粗壮的性器深深捣入又浅浅抽出,耻骨撞击在臀肉上时,两个囊袋也击打发出“啪啪”声响,直将那白嫩臀瓣撞得泛红发肿。肉刃大开大合地肏干,如同上刑一般插得旅行者嫩肉外翻、淫液横流,滑腻的淫汁将两人交合处染得一片泥泞,在快速的抽插中被捣出细小的泡沫。
渊上的性器在空体内飞快地抽送,过多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空只觉得自己每一寸皮肉都像被人狠狠玩弄过似的,滚烫之中夹杂着酸涩不堪的累意。他呜咽着胡乱踢腿,然而男人的动作却没有半分减缓,反而更加凶悍地撞击着菊心深处,脆弱的结肠口被一次次肏到变形,肚子上的凸起一次比一次明显,空慌乱地捧着小腹,几乎要被捅破的恐慌感让他既惊又吓,他无法逃脱这可怖的快感,只能迷蒙着双眼哀哀哭泣。
“慢、慢点……太大了……呜呜……要破了……哈啊……放开……放开呜……”
“别哭,马上就好,再等一小会儿。”这句话咏者不知重复了多少次,可到空都射了两次,也不见他有结束的迹象。
空再一次哭着摇头,他的下身在这强有力的撞击中被享用得近乎麻木,只能感觉到粗壮的棍子一次次撑开后穴,穴道也被摩擦得发痛,那滚烫器物烙铁一般抵住软肉实施酷刑,他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在男人怀里被动承受着不停的捣弄。
他无助地蜷起脚趾,脚心的抽痛提醒他还活着,小腹的快感已经多到溢出来,双手无力地耷拉在身体两侧,性器贴在金属上吐着小泡泡,似乎是射不出来了,然而身体却一次次被带着攀上高峰,直到男人的一次全力撞击,彻底击垮了空的神智,他浑身抽搐了一下,后穴痉挛着绞紧了体内的东西,小肉棒抖了抖,射出了清透的尿液。
似是被这一幕刺激到了,怪物低吼一声,空只感觉体内肉刃又涨大了一些,砰一下撞在穴心深处,疯狂地射出股股热流,噗嗤噗嗤打在了被摩擦到发肿的肠肉之上,巨大的力道几乎要射穿结肠,空甚至感觉自己的喉口也尝到了精液的苦涩。
旅行者的小肚子里灌满了男人的精液,平坦小腹迅速鼓胀起来,如同怀胎三月的孕妇一般可怜可爱,渊上也不抽出性器,就着这个姿势往旁边的草丛里一滚,将已经昏过去的空搂在自己怀里,变了被子盖上,自己也睡了。
“晚安,希望明天可以轻点揍我。”
推开门的一瞬间,凯亚就意识到了不对。
月上柳梢,屋内漆黑一片,空的鞋子整整齐齐地摆在玄关,客厅沙发却一片狼藉,空气之中还弥漫着不知名的香甜果味。他放下手中的生日蛋糕,循着味道打开卧室台灯,在柜子与床的夹道里发现了抱膝缩成一团的旅行者。
舌尖顶住上膛,凯亚上前两步蹲下,温柔地拍拍旅行者的脸:“醒醒,亲爱的,可不能在这儿睡着。”
“唔,”空就像被迫开机的小猫咪,长睫颤动,拘束地伸了个懒腰,睁开一双雾蒙蒙的眼,“凯亚?你今天回家好早。”
凯亚伸手拨弄了两下空的刘海,将微湿的额发按在头顶,露出少年的整张脸蛋,空脸颊绯红,嘴唇润嘟嘟的,哈气的时候一股甜味扑鼻而来,凯亚无声挑眉,道:“你喝酒了?”
空不适地缩了缩身子,想要挣开头上的禁锢,尝试无果,只好皱着眉回答:“不是,是丽莎姐姐从稻妻带给我的生日礼物。”
“她给你送酒?”凯亚想到下班前丽莎给他使的眼色,瞬间明白过来。
这话在空听来像是指责,于是他两手抓住凯亚按在头顶的手,胳膊吊起,仰起头皱起眉,努力摆出严肃的表情:“不是酒。”俨然是一副小鸟炸毛的样子,在凯亚眼里着实可爱,他忍住笑意,逗他:“不是酒,你怎么会醉醺醺倒在这里呢?”
空被问得一愣,然后就定住不动了,皱着脸思考了好一会儿,才一字一顿地回复:“这是丽莎姐姐,从璃月来的行脚商那里,买的稻妻饮料,梅子酸橙味,好喝。”
“丽莎是这么跟你说的?”凯亚忍不住捏捏空带着婴儿肥的小脸,直掐得他往后缩,“你还真是乖,她说什么你都信,算了,我先带你去洗澡,一身酒味儿。”
他一手揽住空的肩膀,一手卡着膝弯,轻轻松松把空从地上抱了起来,上下颠了颠,旅行者被这突然的腾空吓得一抖,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牢牢抱住搂着自己的“大树”。
调好水温,把被扒了个精光的旅行者放进浴缸里,凯亚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给他洗头,看着空一脸凝重的表情心里发笑,忍不住又想逗逗他:“想什么呢这么严肃,白天被丘丘人打劫了?”
空闻言侧过脸,抿抿唇,道:“头疼。”
虽然语气平和,但不知为何却让凯亚感觉到委屈的情绪,还没等他再问一句,只听空轻轻开口:“你为什么打我?”
凯亚被这一下噎得卡了壳,下意识反问:“我为什么打你?”
“因为我喝了丽莎姐姐的酒。”空一边说一边点头。
你这不是挺清楚丽莎给你的是什么嘛,凯亚内心盘算着秋后算账,嘴上也没指责这傻乎乎的醉鬼,只是顺着他的话向下接:“你不是说那是饮料吗?”
“对哦,”空的眼睛微微睁大,紧接着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伸出手抓住浴缸边缘,“那你为什么还要打我?”
“我什么时候打你了?你喝了多少醉成这样?”凯亚简直哭笑不得,越发觉得醉鬼难缠,好在这时候头发已经打理干净,他用毛巾裹住空已经洗干净的湿发,加快动作清洗他的身体。
“你每天晚上都打我。”空面无表情地控诉,“让你停下你每次都不听。”
“……啧,”凯亚扔下浴球,按住空的后颈靠近自己,一只手去捏空的鼻子,“你是故意的吧?再说下去一会儿可又得挨揍哦。”
“你承认了。”尽管呼吸不畅,空脸上还是显出一丝微妙的得意。
“……好吧,我承认,你赢了。”凯亚只想赶紧把这醉醺醺的小傻瓜裹进被子里睡觉,下一秒脸颊却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他看着空慢慢后退,脸上露出一个堪称可爱的微笑,“我原谅你,谁让我爱你呢。”
凯亚的眼神暗了下来,周围水汽弥漫,他却觉得口舌干燥,这是空法地吸夹讨好,酥麻快感让一斗更加兴奋,恨不得立刻就把这外纯内骚的接待员操坏。说干就干,他掐住少年的腰,开始动作粗暴地上下抽插,即使肉棍倒刺勾住了柔嫩壁肉、空哭泣着不断求饶,也不见丝毫停顿,活像握着一只大号的飞机杯,毫无顾忌地使用着。
空无助地呻吟,他开始后悔让荒泷一斗签订条约,还不如昏昏沉沉地被操,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恐怖,他逃避一般闭上双眼,然而粗长肉茎操弄子宫的快感
强烈得根本无法忽视。丰满的屁股软肉与男人健壮的腿部肌肉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肉刺重重划过穴腔,酸痒疼痛的冲击让他感觉下体麻酥酥的,茎身上的凸起撑出一些小小的空隙,从中淌出湿黏的淫水,顺着腿根流成几条透明的线,鲜红壁肉甚至被性器勾出一小截,在穴眼附近探出头来。
“慢、慢点……混蛋赤鬼……要坏了呜……”少年的脑袋一点一点,金色长辫被拨到胸前,轻轻扫着缺少爱抚的乳肉,双腿摇摇晃晃,嘴里含含糊糊地骂,似乎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一斗甚至能感受到夹着自己的两瓣鲍唇正在剧烈地抖动。
鼓囊囊的嫩肉可怜巴巴地外翻,鲜艳凸起的蒂珠肿得像颗小樱桃,艳红娇嫩的穴口不断被摩擦,快感在小腹拢成一股邪火,灼烧着空的理智,电流快速划过大脑,他控制不住地张开双腿,绞吸淫物的雌穴突然开始抽搐,肉洞淫乱地大张,小阴茎无力地跳动两下,接着喷出了一股稀薄白精,子宫也在同一时间泄出一腔淫液,水流温温热热浇在男人龟头上,腥味溅了一地。
“啊,喷水了。”
赤鬼稀松平常的语气让空感到羞耻,但他已经无力再反驳,只能闭起眼,虚虚环住男人强壮的手臂任人摆布。下身的撞击还未停止,稻妻的混混头子完全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食肉系,像只喂不饱的大狗,不断索取,空几次哽咽,只觉得自己现在被人掌控、汁水四溅的样子一定淫乱极了。他在一波一波的快感中艰难稳住自己仅存的神智,直到下一个人的出现。
“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神里家主手中那件看上去奇奇怪怪的巫女服得到了荒泷一斗的超高评价,赤鬼一边用嫩穴套弄自己的性器,一边伸手去摸衣服袖口,手指捻了捻红色的布料,是有点弹性的触感。
“这衣服还挺合适……”他看向不知何时已经瞪大双眼的接待员,“你是不是也很喜欢?”不等回答又自顾自说:“现在就给穿上好了。”赤鬼自来熟地去拿绫人手上的衣服,谁知蓝发男人突然后退一步,微笑着开口:“抱歉,它现在还是我的东西。”
“……”
“啧,”荒泷一斗不想错过穿情趣服装的接待员,可他更不想只能看别人操,他烦躁地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舌尖顶住上颚,权衡了一下,把已经软成面条的空从自己的性器上拔下来,抱在怀里,“要不,一起?”
神里绫人眯起眼:“荣幸之至。”
男人们三言两语便决定了小npc接下来的安排,空的抗议被完全无视,水流拉开乱动的四肢,他像被迫换装的魔法少女被赤鬼举在半空,只能低头看着社奉行的家主大人为他穿色情服饰。
两块白色方布兜住了软嫩的小乳,左右各有两条细绳,男人手指微动,便在背后打上了小巧的死结。乳肉被压成扁扁的圆形,在中间挤出一条浅浅的沟壑,肿胀的奶尖在棉布中央顶起小小的凸起,仿佛是在故意勾引。
绫人压下含住玩弄的念头,转而将宽大的袖子固定在手臂上方与胸衣齐平的位置,接着又是一块方布,白布中央画着艳粉色的爱心,左右长绳被男人系在尾椎骨处,顺便捏了捏被撞得通红的饱满臀肉,从前面看,正好被半软的小阴茎顶起弧度,饱受蹂躏的花穴在其下隐隐约约地绽着,有种欲语还休的美感。
最后便是在小腹处打结的小短裙,宽硬的蝴蝶结在肚脐眼下勒出红痕,多余的长条垂垂地耷拉下来,遮挡住一些春光,红色的布料堪堪遮住一半软臀,另一半湿漉漉,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水光,荒泷一斗没忍住扇了一巴掌,便见那丰软臀肉颤起臀浪。
“骚死了。”他不顾神里绫人的动作,将空翻了个身,拨开布料的遮挡熟门熟路地肏进雌穴,绳子的封锁使得内里更加紧致,他几乎是低吼着捅进子宫深处,剐蹭起敏感柔嫩的子宫壁。
“真是野蛮。”神里家主摇摇头,稍微刺了一句不知节制的帮派头头,见空被剧烈的动作操得身体直打颤,便决定用柔和一点的方式。
他释放出自己硬挺的性器,在湿软翕张的后穴口徘徊,那地方在蒙德被少年风神好好玩了一回,此刻显出点成熟的媚色,很轻松地便被再次入侵。
空发出一声低哑的哀泣,他的大脑真的过载了,神智早已模模糊糊,精神也到达了极限,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昏死过去,然而他的身体却还清醒着,还在热情地给予回应,两口穴依旧不断地抽搐蠕动,吞吃吮吸着男人们的性器,粗糙的布料动作间轻轻掠过肿大的女蒂,敏感的表皮被不停摩擦,强烈的刺激弄得这颗遍布神经的肿胀肉果几乎要麻木了。
绫人揽过少年的上半身,让昏昏沉沉的空完全倒在自己怀里,没去管被另一个男人掐住耸动的腰部,也没急着在幼滑穴腔内抽动,而是伸手塞进胸脯紧绷的布料里。
绵软的小奶一手就可以拢住揉捏,轻轻松松被玩出各种形状,含在嘴里就像吃了一大块甜滋滋的布丁,又嫩又弹,此刻多了一层束缚,手掌便很难完全进去。绫人从侧面伸了两根手指,修长的指节将乳肉压出深深的凹痕,就在紧致的布料之下,蠕动着到达最敏感的中央。
指甲轻轻挠着乳粒敏感的表皮,嫩红的乳晕平滑细腻,他将脸埋进少年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名的花香混着甜腥味道扑鼻而来,迷情剂一般扰乱了他的心智,连根夹住软嫩的乳头向上拉拽挤压,在掌心摁住嫩乳根部按摩揉搓,少年身体轻颤,双手无力地捂着腹部,嘴里喃喃说着什么,一双鹿眼水光潋滟,显然爽到了极致。
赤鬼异于常人的性器在空内部驰骋着,小腹不断凸起圆润的弧度,水液染得少年一身都晶亮亮,这样一副淫荡的色情艳景让见惯了大场面的神里家主也兴奋起来,宽厚大手笼在空手背,施了力带着一起按住小腹。
“啊——哈嗯……坏、坏掉了……”空无助地扑腾着双腿,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开始较劲,带着刺的那根还被重重压入娇嫩子宫里,钝钝地剐着痉挛的壁肉,酸胀痛感在体内炸开,空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被高高抛在了云端,魂儿都要飞了。下身被快速的捣弄撞得发麻,两枚穴眼突然抽搐起来,伴随着阴茎稀薄的精水喷出,少年高高挺起腰部,雪白肉臀剧烈抖动,丰沛的淫水又一次冲出子宫,高潮带走了他的神智,此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泪水口涎止不住地滑落,沾湿了柔软的金发。
“真可怜啊,”身后男人轻轻笼住他的手,放在了小腹凸出的最高点,“看看,他都操到哪儿来了。”
滚烫巨物隔着肚皮都能清晰感受到,一下一下的顶弄着,仿佛自己的手心也在被人玷污,空迷茫地眨眨眼,下意识开口回答那不算问题的问题:“是、是子宫……哈啊……他操进来了……不要了……好痛呜……”
“怎么会是子宫呢。”轻柔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荒泷一斗挑眉看着社奉行的家主大人面不改色哄骗失智小孩,后者一边裹着小手按压那块敏感皮肉,一边凑近了少年耳边,哑声引诱道:“乖孩子,这地方只是精液肉壶,是用来蓄精的,记住了吗?”
“记唔,记住了,我是……我是精液……肉壶……乖孩子……嗯哈……要蓄满满的精……”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对外界做出反应,模模糊糊地跟着重复,所以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说完之后体内的两根东西就更加胀大,跳动着更加猛烈地撞击起来。
不知不觉中,空已经坐了起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体内的两根粗壮性器里,被两边的动作撞得前后摇晃,上上下下地不断起伏。一个龟头肏进子宫壁顶,一个深深凿击直肠口,两根同样滚烫的巨物同进同出,隔着软软一层阻碍用力地蹂躏脆弱娇嫩的腔道,直插得他两眼无神,红舌半吐,止不住的涎水拉成一条淫糜银线。
“这个小东西也很可爱,空知道是什么吗?”
恶魔的逼问又一次响起,手被拉着带到了更下面的地方,一点微热在指尖传播开来,空下意识捏住送到手里的软肉,却没想到这肉粒竟是自己被玩弄肿胀的敏感蒂珠。尽管空已经被肏软了身子,手上力道并不大,但那娇嫩的小肉珠是结结实实地被一斗玩肿了,只是轻轻一捏,那可怕的刺激便惊雷一般击打着错综复杂的神经,酸爽快感如潮水一般冲去少年仅剩的神智,他失控地张大嘴巴,也忘了回答问题,甚至连呻吟都成了无声的。
绫人见状也不再等空回复,捏着空的食指开始上下运动着快速去拨动那饱满的小肉珠,时不时跟他一起合力捏住扭动,完全把这可怜的小东西当做了玩具。一手按住少年失控的大腿,他喘息着继续灌输:“这是你的阴蒂,是你最淫荡、最敏感的地方,要时时刻刻都露在外面,让大家玩弄——”
“不要不要,”空已经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他的注意力都在酸痛的下半身,口齿不清地呜咽哀求,“放手啊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不行,你乖乖听话。”荒泷一斗在绫人伸手下探之时强忍住了抽插的动作,射精的欲望逼得性器一鼓一鼓,内里媚肉的吮吸逼得他几乎控制不住精关。此时这家伙两眼闪着兴奋的光,急吼吼拍走另一个男人的手,自己上阵,一边肏弄一边去玩那几乎透明的肿胀女蒂,看着空颤颤巍巍地又泄出一点蜜液,阴茎也可怜地吐起泡泡来,似乎已经是射无可射了。
即使被打断了调教的进程,教养良好的家主大人也没说什么,倒是发现眼前的赤鬼似乎也到了极限,便同时卯足了劲肏弄起身下这具柔软的躯体,也不管空能不能承受得住。沁着汗的腹肌紧贴在屁股上,淫水搅得耻毛湿乎乎一团,随着挺胯的动作细密地扎着软嫩臀肉,甚至还肏进了从未被进入过的雌穴尿孔,这青涩的地方便在这无穷无尽的胀麻情潮下酥烂如泉眼儿,仿佛下一秒就会失禁喷水,而被肏熟了的穴腔无休止地流着黏烫淫液,被肉刃捣得汁水飞溅。
细弱的呻吟与窒息般的黏腻水声回荡在这个狭小的接待处,空前后两处地方都挨着性器的肏弄,几乎要被这不断冲刺的肉刃捅成一滩被情潮烫化的柔润红蜡。赤鬼毫不掩饰自己身体的兴奋,只靠着力气直白地不断抽插,而后面的性器却更胜一筹,每一次操干都重重凿在肿大的栗子状软肉上,再接一点酥酥麻麻的研磨,直冲云霄的快感让空忘了自己是谁,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性爱机器人,制作出来的唯一用途就是供人泄欲,翘起屁股做一只没有感情的蓄精容器。
这场酷刑不知又持续了多久,再又一次捅入深处的刺激下,空明显感觉到那根奇形怪状的性器一胀一胀地跳动起来,茎身上的钝刺似乎变得更有存在感,后穴的性器也加快了动作,他意识到了什么,还未来得及呼救,两个男人便同时低吼,齐齐插入嫩穴的最深处,一根顶开抽搐痉挛的子宫,一根抵住挛缩不止的肠道,抽动着喷发出淫热白浆,一鼓一鼓灌满了娇嫩的穴腔,将小肚子射得高高隆起,如同三月怀胎一般可爱。
空闷哼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皮鼓胀起来却无能为力,只能虚虚环着腹部,阴茎被那滚烫精液冲得射无可射,吹出一点精泡,最终只能在这再度降临的可怕高潮下蜷起了脚趾,甬道内的湿热淫液被性器堵住无法泄出,只能可怜兮兮地张开尿孔,哆哆嗦嗦地在这最后一处喷出一股清液,随后垂着头软软地昏死过去。
粗大肉刃从红肿阴穴里缓慢抽出,带出一小截肏得烂熟的红肉,少年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着,赤鬼怜惜地亲吻他湿透了的额发,等到子宫里的白精不再向外溢出,才松开掐着纤腰的手。草草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液体,他一边套着衣服,一边看向衣冠整齐的神里绫人:“哥们儿,还是你会说啊,有空教教我呗。”
“下周吧,”蓝发男人脸上依旧是不咸不淡的微笑,“现在就不要打扰我和空的二人世界了。”
“?”
荒泷一斗脱口而出:“你不是刚刚才——”
“刚刚是您的盛情邀请,慷慨的鬼族先生,”绫人炫耀一般低头蹭蹭空的脸颊,劲瘦胳膊搂住昏迷的少年,“我自己的委托奖励现在才开始呢。”
……
“我操。”
一件巫女服。
一件布料不多的巫女服。
很难说这还是一件巫女服,尽管依旧是传统的红白两色,也同样有着宽大的袖子,但重要的部位却仅仅只有几块方布,堪堪能够遮住三点,看起来倒像是裁布时剩余的边角料缝缝补补凑成的。
而拿着衣撑的男人笑得人畜无害,甚至把衣服放在空身上比对:“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空说不出话,他的神智被来自身下的撞击搅得一塌糊涂,一出口便是破碎的呻吟,只能无力地环住身上强壮的胳膊,吐出舌头急促喘息。
“啧,有这好东西不早拿出来?”荒泷一斗撇撇嘴,发泄似的在少年耳垂上咬了一口,激得空低声哀泣,透红的软肉顿时沾染上一层水光,牙印清晰可见,边缘渗出血一般的嫣红色泽。
荒泷一斗一般不做委托,那太浪费时间了,不如去看几场斗虫比赛,他总是掐着表,等空接待完稻妻除他之外所有的冒险家之后,才大摇大摆地进入那间半露天的小屋子。此时这个可爱的小npc通常已经被肏傻了,整个人像个破布娃娃软软地瘫倒下来,身上那条露背连衣裙要么被浸得湿漉漉一片,沾满白精体液,要么被扯得破破烂烂,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臂弯,露出肿大的奶尖。
太骚了。荒泷一斗默默做出评价,但他就喜欢被弄得乱七八糟神智全失的空,这个时候去讨要奖励是轻而易举,不说空昏昏沉沉醒不过来,就算被操醒了,也会下意识以为是蒙德璃月有人在玩弄他的身体,根本不会对稻妻的笨蛋赤鬼产生怀疑。
被信任的男人掐着那布满指痕的纤腰将少年提起,硬到发胀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一寸寸捅进湿软穴腔里,重重地肏进子宫深处,尽情享用这甜滋滋的美味,直到把小可怜肏到一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就咬住空的后颈把自己的一泡浓精全部灌进去,看着他的小肚子鼓起圆润的弧度,像怀了一个小赤鬼似的。
他就这么白嫖了几个月,直到上个周被办完握手会晚到一步的小狗大将撞破,面对金发少年控诉的眼神和其他人的武力镇压,赤鬼只能签下一周一次的屈辱条约,而今天是他法地吸夹讨好,酥麻快感让一斗更加兴奋,恨不得立刻就把这外纯内骚的接待员操坏。说干就干,他掐住少年的腰,开始动作粗暴地上下抽插,即使肉棍倒刺勾住了柔嫩壁肉、空哭泣着不断求饶,也不见丝毫停顿,活像握着一只大号的飞机杯,毫无顾忌地使用着。
空无助地呻吟,他开始后悔让荒泷一斗签订条约,还不如昏昏沉沉地被操,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恐怖,他逃避一般闭上双眼,然而粗长肉茎操弄子宫的快感
强烈得根本无法忽视。丰满的屁股软肉与男人健壮的腿部肌肉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肉刺重重划过穴腔,酸痒疼痛的冲击让他感觉下体麻酥酥的,茎身上的凸起撑出一些小小的空隙,从中淌出湿黏的淫水,顺着腿根流成几条透明的线,鲜红壁肉甚至被性器勾出一小截,在穴眼附近探出头来。
“慢、慢点……混蛋赤鬼……要坏了呜……”少年的脑袋一点一点,金色长辫被拨到胸前,轻轻扫着缺少爱抚的乳肉,双腿摇摇晃晃,嘴里含含糊糊地骂,似乎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一斗甚至能感受到夹着自己的两瓣鲍唇正在剧烈地抖动。
鼓囊囊的嫩肉可怜巴巴地外翻,鲜艳凸起的蒂珠肿得像颗小樱桃,艳红娇嫩的穴口不断被摩擦,快感在小腹拢成一股邪火,灼烧着空的理智,电流快速划过大脑,他控制不住地张开双腿,绞吸淫物的雌穴突然开始抽搐,肉洞淫乱地大张,小阴茎无力地跳动两下,接着喷出了一股稀薄白精,子宫也在同一时间泄出一腔淫液,水流温温热热浇在男人龟头上,腥味溅了一地。
“啊,喷水了。”
赤鬼稀松平常的语气让空感到羞耻,但他已经无力再反驳,只能闭起眼,虚虚环住男人强壮的手臂任人摆布。下身的撞击还未停止,稻妻的混混头子完全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食肉系,像只喂不饱的大狗,不断索取,空几次哽咽,只觉得自己现在被人掌控、汁水四溅的样子一定淫乱极了。他在一波一波的快感中艰难稳住自己仅存的神智,直到下一个人的出现。
“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神里家主手中那件看上去奇奇怪怪的巫女服得到了荒泷一斗的超高评价,赤鬼一边用嫩穴套弄自己的性器,一边伸手去摸衣服袖口,手指捻了捻红色的布料,是有点弹性的触感。
“这衣服还挺合适……”他看向不知何时已经瞪大双眼的接待员,“你是不是也很喜欢?”不等回答又自顾自说:“现在就给穿上好了。”赤鬼自来熟地去拿绫人手上的衣服,谁知蓝发男人突然后退一步,微笑着开口:“抱歉,它现在还是我的东西。”
“……”
“啧,”荒泷一斗不想错过穿情趣服装的接待员,可他更不想只能看别人操,他烦躁地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舌尖顶住上颚,权衡了一下,把已经软成面条的空从自己的性器上拔下来,抱在怀里,“要不,一起?”
神里绫人眯起眼:“荣幸之至。”
男人们三言两语便决定了小npc接下来的安排,空的抗议被完全无视,水流拉开乱动的四肢,他像被迫换装的魔法少女被赤鬼举在半空,只能低头看着社奉行的家主大人为他穿色情服饰。
两块白色方布兜住了软嫩的小乳,左右各有两条细绳,男人手指微动,便在背后打上了小巧的死结。乳肉被压成扁扁的圆形,在中间挤出一条浅浅的沟壑,肿胀的奶尖在棉布中央顶起小小的凸起,仿佛是在故意勾引。
绫人压下含住玩弄的念头,转而将宽大的袖子固定在手臂上方与胸衣齐平的位置,接着又是一块方布,白布中央画着艳粉色的爱心,左右长绳被男人系在尾椎骨处,顺便捏了捏被撞得通红的饱满臀肉,从前面看,正好被半软的小阴茎顶起弧度,饱受蹂躏的花穴在其下隐隐约约地绽着,有种欲语还休的美感。
最后便是在小腹处打结的小短裙,宽硬的蝴蝶结在肚脐眼下勒出红痕,多余的长条垂垂地耷拉下来,遮挡住一些春光,红色的布料堪堪遮住一半软臀,另一半湿漉漉,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水光,荒泷一斗没忍住扇了一巴掌,便见那丰软臀肉颤起臀浪。
“骚死了。”他不顾神里绫人的动作,将空翻了个身,拨开布料的遮挡熟门熟路地肏进雌穴,绳子的封锁使得内里更加紧致,他几乎是低吼着捅进子宫深处,剐蹭起敏感柔嫩的子宫壁。
“真是野蛮。”神里家主摇摇头,稍微刺了一句不知节制的帮派头头,见空被剧烈的动作操得身体直打颤,便决定用柔和一点的方式。
他释放出自己硬挺的性器,在湿软翕张的后穴口徘徊,那地方在蒙德被少年风神好好玩了一回,此刻显出点成熟的媚色,很轻松地便被再次入侵。
空发出一声低哑的哀泣,他的大脑真的过载了,神智早已模模糊糊,精神也到达了极限,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昏死过去,然而他的身体却还清醒着,还在热情地给予回应,两口穴依旧不断地抽搐蠕动,吞吃吮吸着男人们的性器,粗糙的布料动作间轻轻掠过肿大的女蒂,敏感的表皮被不停摩擦,强烈的刺激弄得这颗遍布神经的肿胀肉果几乎要麻木了。
绫人揽过少年的上半身,让昏昏沉沉的空完全倒在自己怀里,没去管被另一个男人掐住耸动的腰部,也没急着在幼滑穴腔内抽动,而是伸手塞进胸脯紧绷的布料里。
绵软的小奶一手就可以拢住揉捏,轻轻松松被玩出各种形状,含在嘴里就像吃了一大块甜滋滋的布丁,又嫩又弹,此刻多了一层束缚,手掌便很难完全进去。绫人从侧面伸了两根手指,修长的指节将乳肉压出深深的凹痕,就在紧致的布料之下,蠕动着到达最敏感的中央。
指甲轻轻挠着乳粒敏感的表皮,嫩红的乳晕平滑细腻,他将脸埋进少年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名的花香混着甜腥味道扑鼻而来,迷情剂一般扰乱了他的心智,连根夹住软嫩的乳头向上拉拽挤压,在掌心摁住嫩乳根部按摩揉搓,少年身体轻颤,双手无力地捂着腹部,嘴里喃喃说着什么,一双鹿眼水光潋滟,显然爽到了极致。
赤鬼异于常人的性器在空内部驰骋着,小腹不断凸起圆润的弧度,水液染得少年一身都晶亮亮,这样一副淫荡的色情艳景让见惯了大场面的神里家主也兴奋起来,宽厚大手笼在空手背,施了力带着一起按住小腹。
“啊——哈嗯……坏、坏掉了……”空无助地扑腾着双腿,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开始较劲,带着刺的那根还被重重压入娇嫩子宫里,钝钝地剐着痉挛的壁肉,酸胀痛感在体内炸开,空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被高高抛在了云端,魂儿都要飞了。下身被快速的捣弄撞得发麻,两枚穴眼突然抽搐起来,伴随着阴茎稀薄的精水喷出,少年高高挺起腰部,雪白肉臀剧烈抖动,丰沛的淫水又一次冲出子宫,高潮带走了他的神智,此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泪水口涎止不住地滑落,沾湿了柔软的金发。
“真可怜啊,”身后男人轻轻笼住他的手,放在了小腹凸出的最高点,“看看,他都操到哪儿来了。”
滚烫巨物隔着肚皮都能清晰感受到,一下一下的顶弄着,仿佛自己的手心也在被人玷污,空迷茫地眨眨眼,下意识开口回答那不算问题的问题:“是、是子宫……哈啊……他操进来了……不要了……好痛呜……”
“怎么会是子宫呢。”轻柔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荒泷一斗挑眉看着社奉行的家主大人面不改色哄骗失智小孩,后者一边裹着小手按压那块敏感皮肉,一边凑近了少年耳边,哑声引诱道:“乖孩子,这地方只是精液肉壶,是用来蓄精的,记住了吗?”
“记唔,记住了,我是……我是精液……肉壶……乖孩子……嗯哈……要蓄满满的精……”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对外界做出反应,模模糊糊地跟着重复,所以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说完之后体内的两根东西就更加胀大,跳动着更加猛烈地撞击起来。
不知不觉中,空已经坐了起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体内的两根粗壮性器里,被两边的动作撞得前后摇晃,上上下下地不断起伏。一个龟头肏进子宫壁顶,一个深深凿击直肠口,两根同样滚烫的巨物同进同出,隔着软软一层阻碍用力地蹂躏脆弱娇嫩的腔道,直插得他两眼无神,红舌半吐,止不住的涎水拉成一条淫糜银线。
“这个小东西也很可爱,空知道是什么吗?”
恶魔的逼问又一次响起,手被拉着带到了更下面的地方,一点微热在指尖传播开来,空下意识捏住送到手里的软肉,却没想到这肉粒竟是自己被玩弄肿胀的敏感蒂珠。尽管空已经被肏软了身子,手上力道并不大,但那娇嫩的小肉珠是结结实实地被一斗玩肿了,只是轻轻一捏,那可怕的刺激便惊雷一般击打着错综复杂的神经,酸爽快感如潮水一般冲去少年仅剩的神智,他失控地张大嘴巴,也忘了回答问题,甚至连呻吟都成了无声的。
绫人见状也不再等空回复,捏着空的食指开始上下运动着快速去拨动那饱满的小肉珠,时不时跟他一起合力捏住扭动,完全把这可怜的小东西当做了玩具。一手按住少年失控的大腿,他喘息着继续灌输:“这是你的阴蒂,是你最淫荡、最敏感的地方,要时时刻刻都露在外面,让大家玩弄——”
“不要不要,”空已经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他的注意力都在酸痛的下半身,口齿不清地呜咽哀求,“放手啊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不行,你乖乖听话。”荒泷一斗在绫人伸手下探之时强忍住了抽插的动作,射精的欲望逼得性器一鼓一鼓,内里媚肉的吮吸逼得他几乎控制不住精关。此时这家伙两眼闪着兴奋的光,急吼吼拍走另一个男人的手,自己上阵,一边肏弄一边去玩那几乎透明的肿胀女蒂,看着空颤颤巍巍地又泄出一点蜜液,阴茎也可怜地吐起泡泡来,似乎已经是射无可射了。
即使被打断了调教的进程,教养良好的家主大人也没说什么,倒是发现眼前的赤鬼似乎也到了极限,便同时卯足了劲肏弄起身下这具柔软的躯体,也不管空能不能承受得住。沁着汗的腹肌紧贴在屁股上,淫水搅得耻毛湿乎乎一团,随着挺胯的动作细密地扎着软嫩臀肉,甚至还肏进了从未被进入过的雌穴尿孔,这青涩的地方便在这无穷无尽的胀麻情潮下酥烂如泉眼儿,仿佛下一秒就会失禁喷水,而被肏熟了的穴腔无休止地流着黏烫淫液,被肉刃捣得汁水飞溅。
细弱的呻吟与窒息般的黏腻水声回荡在这个狭小的接待处,空前后两处地方都挨着性器的肏弄,几乎要被这不断冲刺的肉刃捅成一滩被情潮烫化的柔润红蜡。赤鬼毫不掩饰自己身体的兴奋,只靠着力气直白地不断抽插,而后面的性器却更胜一筹,每一次操干都重重凿在肿大的栗子状软肉上,再接一点酥酥麻麻的研磨,直冲云霄的快感让空忘了自己是谁,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性爱机器人,制作出来的唯一用途就是供人泄欲,翘起屁股做一只没有感情的蓄精容器。
这场酷刑不知又持续了多久,再又一次捅入深处的刺激下,空明显感觉到那根奇形怪状的性器一胀一胀地跳动起来,茎身上的钝刺似乎变得更有存在感,后穴的性器也加快了动作,他意识到了什么,还未来得及呼救,两个男人便同时低吼,齐齐插入嫩穴的最深处,一根顶开抽搐痉挛的子宫,一根抵住挛缩不止的肠道,抽动着喷发出淫热白浆,一鼓一鼓灌满了娇嫩的穴腔,将小肚子射得高高隆起,如同三月怀胎一般可爱。
空闷哼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皮鼓胀起来却无能为力,只能虚虚环着腹部,阴茎被那滚烫精液冲得射无可射,吹出一点精泡,最终只能在这再度降临的可怕高潮下蜷起了脚趾,甬道内的湿热淫液被性器堵住无法泄出,只能可怜兮兮地张开尿孔,哆哆嗦嗦地在这最后一处喷出一股清液,随后垂着头软软地昏死过去。
粗大肉刃从红肿阴穴里缓慢抽出,带出一小截肏得烂熟的红肉,少年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着,赤鬼怜惜地亲吻他湿透了的额发,等到子宫里的白精不再向外溢出,才松开掐着纤腰的手。草草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液体,他一边套着衣服,一边看向衣冠整齐的神里绫人:“哥们儿,还是你会说啊,有空教教我呗。”
“下周吧,”蓝发男人脸上依旧是不咸不淡的微笑,“现在就不要打扰我和空的二人世界了。”
“?”
荒泷一斗脱口而出:“你不是刚刚才——”
“刚刚是您的盛情邀请,慷慨的鬼族先生,”绫人炫耀一般低头蹭蹭空的脸颊,劲瘦胳膊搂住昏迷的少年,“我自己的委托奖励现在才开始呢。”
……
“我操。”
“我孤单一人的话是活不下去的,所以拜托了,请一定要和我在一起。”
少年风神双手合十,眼睛弯成月牙,用甜乎乎的嗓音撒着娇,而他告白的对象背着双手跪在地上,几缕清风在四肢闪着莹莹微光。
空无法给出回应,他被风链牢牢地束缚在神像前,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用来弹琴的手勾起他的下巴。
阳光透过树隙洒在空脸上,白皙的脸颊映出一片暖红,短短的绒毛清晰可见,衬得少年娇憨可爱。温迪端详了一会儿,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抬手散开塞在旅行者嘴里的风球。
空无法抑制地吞咽口水,胸腔震动闷咳两声,努力保持平静:“你是在羞辱我吗?”
“不,我是在向你乞怜。”风神的眼眸暗藏漩涡,好似充满渴求的欲海,意图将旅行者溺毙其中。他的声音又轻又柔:“我跟随你走过每一程旅途,看见过所有的你,融合了所有风的感情,该有多爱你啊。”
旅行者瞪大了双眼,他无法理解这超出阈值的感情,只是不断地抿唇,欲言又止了几次,最终憋出一句“谢谢”。
看出空的窘迫,温迪不再坦露心迹,而是蹲下来,用自己的鼻子蹭着金发少年小巧的鼻头,恳求道:“我抱一下你好不好?”
空不想拒绝自己的朋友,但在这种气氛下连拥抱都变得奇怪,于是轻轻摇头,温迪便扁扁嘴,做出一副自己做了很大让步的样子:“你不喜欢我抱你,那你抱一下我好不好?”
“我自制力很好才忍住的。”
他的手在旅者带着婴儿肥的脸蛋上方徘徊,眉眼微微耷拉下来,可怜兮兮道:“再不让我碰碰你,我就要疯啦。”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空发现自己无法拒绝装嫩的风神,尽管明确知道这家伙是在演戏,但还是被这样可爱的撒娇蛊惑到,“但如果是温迪的话,我想我是可以接受的。”
“……”青绿眼眸闪动微光,风神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揽住旅行者裸露在外精瘦的腰,化为实体的清风伴着琴音将两人送至树梢,空只是一个晃眼,便被斜斜按在了粗糙树干上,整个比温迪矮一头。
“怎么……”
“嘘,”微凉手指按住红唇,温迪低下头,凑近了脸,目光贪婪地一寸寸舔舐着眼前的金发少年,“不要质疑我,不要反抗我。”故作低哑的嗓音略带颤抖,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但空敏锐地察觉到背后隐藏的威胁,他下意识向后仰头,柔软金发被压扁,眼神漂移了一下,喉头滚动,乖乖咽下即将出口的疑问。
“噗,这么紧张干嘛,”温迪突然眨眨眼,表情是一如既往的轻佻,仿佛刚才的几句话不曾存在过,“害怕了?我又不会吃了你。”他伸手捞出少年的长辫放在面前,又像手欠的猫咪一样不断摆弄空的耳坠,用坠着的羽毛搔弄少年的脸颊,看着那块肌肤逐渐开始发红。
空肉眼可见地松口气,用脚轻踢温迪的腿,语气中带着无意识的撒娇:“别闹,快放开我,一会儿还要去晨曦酒庄帮忙打扫呢。”
“不要。”
温迪听出空话语中的让步,于是很自然地顺杆爬,无赖一样环住少年的腰,倾身上前,两人的距离突破了朋友的限制,空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顶入腿间的膝盖夺走了注意力。
一向懒散的风神此时意外的强硬,右脚踩在树干上,分开旅行者的双腿,小腿曲起,膝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少年私密的部位。坚硬的骨头摩擦着柔软的臀部,隔着布料与轻薄的白袜,空隐约能感觉到温迪温热的肌肤,他瞪大了双眼,一脸惊讶,像是被夺走食物的小仓鼠。
旅行者明显外露的情绪让温迪觉得可爱又好笑,他闷咳了两声,压下内心即将得手的暗喜,脑中回想着这几天刻苦学习的知识,一边尝试付诸行动。
空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他的手还被缚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温迪的手在自己腰部肆意游走。吟游诗人的手指纤细修长,指腹带着硬硬的薄茧,拨弄琴弦一般在旅行者细腻的肌肤上轻轻划过,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扩散开来,空汗毛直竖,难耐地扭动身体,只觉痒得不行,无奈地开口求饶。
他还当是朋友间的玩闹,却不想温迪心中已将他翻来覆去干了好几遍,风神挑挑眉,并不将少年带着笑意的话语放在心上,但还是放开手,轻轻捻了捻手指,温软如玉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指尖,让他不由得想要更多。
一愣神的功夫,小腹又传来滚烫的温度,这次连带着整个手掌都压了下来,指尖拉扯着短上衣的边缘,露出一点缝隙,手指便顺水推舟进入了内部,快速逼近那敏感的红心,直到掌心拢住整团软嫩乳肉,还未兴奋的乳尖软乎乎的,贴在虎口,温迪下意识夹起手指,耳边传来少年猝不及防之下的小声惊叫。
搞什么啊……空的心绪被搅成一团乱麻,他完全不理解事情的走向,这似乎已经超出了朋友之间玩闹的范围,他想叫停这奇怪的游戏,然而温迪的手还在动,毫不留情地抓捏着软绵的小奶包,像玩史莱姆一样捏出各种形状。在布料的覆盖下,各种轮廓清晰可见,空满眼都是这堪称色情的一幕,他双手死死抓着身后粗糙的树干,指甲不断抠着树皮,羞耻地咬住下唇,努力挺直了腰身。
显然胸部是旅行者的敏感地带,眼见着空的脸颊越来越红,眼睛也逐渐染上雾气,显然已经情动,温迪便将碍眼的衣服都推了上去,露出那极致柔软的可爱部位。两只小奶子已经完全不同了,被狠狠爱抚过的一边是暧昧的红色,甚至隐隐有些泛青,微鼓的奶包上布满了杂乱的指印,乳尖硬硬地挺立起来,就连乳晕的颜色都更鲜艳了一些,相比之下另一边还是青涩的白嫩,粉嫩乳果在空气里微微颤抖,似乎在等待采撷。
温迪向那还未开张的乳首轻轻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少年身体的轻颤,轻笑一声,一边轻啄少年湿润的红唇,一边将手探入空的裤子。
旅行者性器半硬,前端顶起一个小帐篷,吐出一点清液,濡湿了棉质布料,那手指隔着内裤打着圈在敏感部位轻轻按压,又是挑逗囊袋,又是轻搔铃口,指尖在柱身上作画,没一会儿那玉茎就高高翘起了,可怜巴巴地箍在一小片棉布里等待释放。
“我不是故意的,”空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侧过头躲避压下来的唇,窘迫地夹了夹腿,“都是你要摸来摸去,害我变成这样。”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空感觉手腕处的风逐渐消散,他以为自己终于解放了,几乎是立刻便扶着树想要站起来逃跑,然而一只手却被抓住,挣扎着被迫握住另一根炙热的棍子。空深吸一口气,忽然右肩一沉,顺滑的辫子轻轻扫过脸颊,风神刻意将声音放低,湿热气息喷吐在旅行者小巧的耳垂上,黏黏糊糊地撒娇:“那你也帮我弄弄好了,咱们互相弄。”
空完全不敢动,自己的性器被温热掌心包裹起来缓缓撸动,快感如潮水一波一波地冲上尾椎,小腹酸胀难忍,他绷紧了小腿,勉力支撑着自己,周围的一切似乎都离他远去,只剩下了那只不断作乱的手,直到面前人不耐烦地蹭了蹭他,他才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有东西。
怎么……这么大……空下意识捏了捏温迪的阴茎,后者发出一声闷哼,弓起腰身体微微颤抖,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半晌,沙哑的嗓音命令道:“继续。”
“等、等下……手软了……”
风神的手一直没有停过,粗糙的手指将玉茎拢着掏出,藏在外裤之下不断亵玩,柱身柔嫩青涩,只需要一点点的刺激便激动起来,更何况被人面面俱到地照顾把玩,敏感的小蘑菇时不时与带着纹路的裤子布料相摩擦,带来阵阵酥爽,空仰起头无意识地看天,眼神空茫一片。
久等不来爱抚,风神轻叹口气,摆动腰身开始自给自足,肏弄起那小巧的手。少年常年拿剑的手掌也生着茧子,此刻虚虚握着自己的要害,白皙的胸膛敞露在外,脸上一片春意,任谁看了都会心动不已。
空只感觉自己手中的硬物又胀大几分,茎身恶狠狠地抽进抽出,连带着抚弄自己的那只手也渐渐放大力道,隐隐生出点痛意,他连忙学着温迪的动作开始服侍那粗大的性器。
凸起的青筋存在感十分明显,空握在肉刃根部,从下往上缓缓撸动,每一寸敏感的皮肉都被带过,拇指按住圆硕龟头摩挲,轻轻扣弄那流着腺液的小孔,又从上往下返回,指尖抚慰饱满的囊袋,又捏又揉。而他自己也被这样玩弄着,柱身被带着硬茧的手指掌心不断摩擦,小蘑菇头早已失守,被当作了猎人的战利品不断玩弄,性器似乎进入了一个韧性十足的空间,舒服得整个人都要化掉了。
快感逐渐扩散至全身,几乎到达了临界点,空无意识地扭动身体,胸前软肉一下一下地跳动,看着另一边粉白诱人的小奶包,温迪终于忍不住,弯腰含住了那极致敏感的乳晕,将粉嫩乳首衔在齿间重重咬下,只听一声短促的尖叫,手里一片黏湿,空到达了高潮。旅行者的手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微痉挛,如同振动套子一样刺激着那敏感圆硕的龟头,温迪也不再忍耐,精关一松,低喘着将自己的白浆射了空一手。
……
好一会儿,空才从这场没做到底的性爱中缓过神来,他看看自己,胸前阵痛,似乎被弄破了皮,裤子冰凉,手也黏答答的,一副少儿不宜的淫乱模样,于是生气地锤了一下满脸享受的风神,埋怨道:“烦人,我一会儿还怎么去打工。”
“你不是也很享受嘛,”温迪抛来一个媚眼,手指轻点那翘起的乳尖,“先回尘歌壶,我给你上上药。”
“……走开啊!”
“空——快看看我这次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蒙德地区等级最高的玩家——被称作风神的温迪乘风而来,在接待员迷茫的眼神中帅气地单膝落地,抬起头来之时,少年嘴里已经叼上了一支塞西莉亚花,前进两步靠在墙边双手抱胸,空听见他含含糊糊地说:“怎唔样,有没有迷倒你。”
又来!空在心里吐槽,每次都会被温迪各种花哨的出场方式狠狠震惊到。回想起上一次这人骑着龙在协会上方一跃而下,而自己身后架子上厚厚的几摞表格被龙振翅带来的气流吹得到处乱飞,金发npc不由得皱起了脸。
好在空已经完全摸清了温迪的意图,他收起表情露出标准的笑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向着星辰与……”
“哎呀哎呀,真没意思。”温迪停下刻意摆出的浪子姿态,轻轻跃过木桌,将花朝空手里一塞。
“谢谢您,尊敬的温迪先生,”空客套微笑,拿出一旁鼓鼓囊囊的布袋子,摩拉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花我就收下了,这是给您的奖励。”
“等等,”温迪忽然挑眉露出一个微笑,“我说的好东西可不是这个。”
空打了个冷颤。
身后的木门被一脚踹开,少年将空拦腰抱起,扔在休息室里小小的木床上。后者立刻跪坐起来,双手撑在身前,脸上笑容淡去,对玩家口中的所谓“好东西”感到隐隐的害怕。
温迪关上门,变戏法一般从背后掏出来一个亮晶晶的物件,头部不过拇指指节大小,泛着紫光,尾部坠着冰蓝色的宝石,像是一个缩小的蒙德神之眼。空定睛一看,下方的两瓣翅膀做成了半弧形,两条金色的小短棍从中间戳了出来。
糟糕了!看清楚的一刹那空在心中尖叫,这是凯亚在他身上用过的——
“新的玩具哦,不给好心人送上一个大大的拥抱吗?”
温迪对空脸上的异样表情视若无睹,自顾自地说:“虽然这是从凯亚……啊,凯亚让我转交的,他说这个是经过阿贝多改造过的升级款。”说到这他突然轻笑一声:“说起来,凯亚最近的委托都散布在天南海北啊,空不会是故意的吧。”
空立刻条件反射地回应:“啊怎么会呢,我当然不会报复您啦,这些都是系统的安排呢。”
完全是一副机器人的语调。
“……反应很熟练嘛。”
似笑非笑的眼神让空有种被看穿的错觉,他连忙转移注意力:“礼物放在柜子里吧,我会好好珍惜的。”
下一刻金发的接待员就被推倒,上半身陷入了柔软的被子块里,空下意识紧张起来,慌乱地抬手一抓,抓住了温迪的手臂。
温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别心急啊亲爱的,我正要给你佩戴呢。
终于要来了,空心中居然有种诡异的踏实感,他想起之前和玩家的相处,那时候自己还没有生出意识,只是一串单调的数据,每天浑浑噩噩,直到某天凯亚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卡进了协会内部,才撬动了对空的一丝桎梏。那之后大家逐渐熟络起来,空甚至在凯亚生日当天送了他一份蛋糕表达感谢,可是后来大家逐渐都变得奇怪了。
他们不会中什么病毒了吧?或者是系统升级时加装了绅士od?空开始胡思乱想。
“喂喂,在发呆吗?”
伴随着温迪不满的话语,空下身一凉,低头看去,只见裙摆被完全撩了起来,重叠着堆积在腰间。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曲起,绷出好看的肌肉线条,鞋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了,穿着白色短袜的脚在床上踩出凹陷,显得青涩而美丽。
温迪啧了一声,微凉的手指从光滑小腿一直抚摸到大腿外侧,在画着绿色小恐龙的内裤的边缘停住,双手捏着那丰腴软肉掐了两把,看着指痕处透出健康的血色。“站久了很累吧,躺下是不是舒服多了?”
他托起软乎乎的臀肉,像剥开香蕉一样扒下那条傻乎乎的内裤丢在一边,又向上拨弄了一下粉白的男性器官,好让接待员的女阴完全显露出来。
“腿分开一点。”他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开口。
空咬牙照做,磨磨蹭蹭地分开一点距离,然而温迪犹嫌不够,一只手按住膝盖下压,另一只手轻轻拍打那凸起的蚌肉,整个手掌都按下去揉搓,感受着娇嫩软肉传递在掌心的温度。
“唔……”温热手掌毫不留情地按压,被两瓣唇肉包裹的黏膜不断闭合张开,发出小小的泡泡破碎般的声音,熟悉的情潮从身体内部涌现,带着温度的电流逐渐麻痹了空的下半身,他不由得扣紧了脚趾,闭上双眼,睫毛微微颤动,连呼吸的声音都放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