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空]某一天(吃N/)(1 / 2)
雷泽住在奔狼领一个不大的石洞里,里面的家具都是各种形状的毛糙石头,空进去的时候,小狼就仰面躺在石床上,身上盖着粗糙的麻布被子,脑袋下面垫着硬邦邦的枕头,两手放在小腹,睡得规规矩矩,喉咙里咕噜咕噜打鼾。空憋着笑把礼物放在桌子上,半蹲着身子蹑手蹑脚地走近,扒住床头,抬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没一会儿,雷泽皱起眉毛,身体像猫咪伸懒腰一般舒展开来,两手不耐烦地想要扒拉开堵在鼻子上的异物,空连忙放手,只见少年睫毛颤动了两下,雾蒙蒙的红色双眼就露了出来。
“……卢皮卡?”
“生日快乐!”空弯了弯眼送出祝福,指了指一旁石桌上的蛋糕,“快去刷牙吧。”
雷泽这时才完全恢复神智,他的脸猛地升起两团红晕,手忙脚乱地套上裤子翻身下地,抓着空的手推到石床边,磕磕绊绊地说:“抱歉,先坐,等我。”说罢一溜烟跑了出去,只留下空一脸茫然,攥着被子的一角不知所措:“可是你还没穿上衣……欸。”
雷泽在寻找钩钩果。
他本来想早起捡最新鲜的,可是一想到空今天会来就兴奋得睡不着,半夜两眼放空地盯着屋顶,脑子里满是对生日当天的幻想,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着,没想到直接起晚了,只能临时出来找一些。他拨开草丛,弯腰去捡他最喜欢的水果,没注意到远边的太阳突兀地亮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等他怀里抱了满满一兜,直起身来,惊觉已经过了挺久,连忙朝家赶去,一进门便被橙子甜味扑了一脸。
“卢皮卡?”
无人应答。
雷泽放下钩钩果环顾四周,不见空的身影,只见床上的被子鼓起一个包,越来越浓烈的味道朝鼻孔里钻,他举起手臂放在胸前,踮着脚尖向里走了几步,然后一个飞跃,整个人轻盈地落在床尾。
他像真正的狼一样弯下腰,屏住呼吸慢慢靠近,在距离不到半个身位的地方伸出手,揭开了被子的一角,金色的发丝粘连着掉落出来,雷泽于是明白过来里面就是旅行者,两三下把被子帐篷刨出一个小洞,只见空全身赤裸,手臂环着屈起的双膝,两眼紧闭面色潮红,额发湿成一绺一绺黏在脸上,红润唇瓣微微张开,呼呼地吐着湿气,晶亮的唾液在嘴角淌出一条细线。
被子打开之后,一股更浓郁的麝香味混进了橙香,雷泽不自觉地咽咽口水,看着眼前明显不正常的空,腹中饥饿愈加明显,虎牙蠢蠢欲动,只想咬上两口。他眼神左右飘忽,紧握的拳头给被子攥出明显的皱痕,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卢皮卡,出了、什么事?”
“唔……雷泽?你回来了?”空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手臂无力地搭上雷泽的胳膊,“刚才,就是你出去没多久的时候,突然感觉浑身发热,脑袋晕晕的,你的被子……好香,衣服也是。”
他抓住被子的两角展开,试图把面前的人也裹进怀里,嘴里嘟嘟囔囔的:“过来点儿。”
“你也、很香,”雷泽不好意思地抿抿唇,下一秒被空拽着胳膊倒了一个趔趄。旅行者把自己的腿架在雷泽盘起的双腿上,上半身靠得极近,就像一只觅食的小仓鼠,耸动鼻子不停地在他身上轻嗅,后者满脸通红,两只手半推半就,好像被欺负了的小媳妇一脸害羞,支支吾吾了半天,吐出一句:“这样、不好。”
“什么?”旅行者没理解雷泽在说什么,不如说他根本不在意他说了什么,他闻到白发少年身上传来毛茸茸的狗狗气味,就像这个屋子里的味道一样,仿佛温暖的太阳投出一点光热,整个人就置身海岛沙滩,被暖烘烘的气息完全包裹,很柔软也很安心。他不由得抱紧少年结实的腰,整个上半身与他紧紧相贴,把头也埋进了那充满诱惑的颈窝里。
“唔……好喜欢你,”空现在的话已经完全不过脑子了,声音也越来越大,好像醉酒了一般,“你刚刚去草地里打滚了吗,好舒服。”
鼻尖喷洒的气息染红了颈窝的敏感皮肤,旅行者的长辫子挠得雷泽身心皆痒,听着空大声的告白,他尴尬地轻咳一声,慢吞吞抬起手,将信将疑地环住了面前少年的腰身,下意识环顾四周,嘴唇动了两下,然后才凑近空耳边小声回应:“我也、喜欢,卢皮卡。”
“喜欢……”空吸了两口狗狗,脑中好像突然闪过什么,他抬起头,双手扯住雷泽的裤腰带,“可以把你的裤子脱下来吗,我现在很想要它。”
小狼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头发如同狼耳害羞地抖动着,他不敢看空,只能侧过头假装去数墙面上的爪痕。从卢皮卡身上传来的气息无孔不入,自己好像抱着一瓶超大的橙子酒,香甜得他几乎醉掉,手指无意识地扣着坚硬的石板床,不知怎的脑子一抽,嘴里就发出了赞同的音节。
话刚一出口雷泽就反悔了,哼哧哼哧地说不行,然而空已经欢呼着将他推倒,两手抓住了裤子边沿向下一拽,可怜的小狼就只剩下了内裤。空把夺到手的裤子团吧团吧缠在腰上,拉着被子把自己裹好,然后伏倒下来,双手撑在少年头上,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看着不知所措的少年轻声恳求:“想吃……”
“……”
雷泽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露出来的皮肤涨红,睫毛急速颤动,他不知道空想吃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钩钩果,他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却不想拒绝旅行者的请求,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回答:“好、好的。”
空就像小狗一样叼住雷泽的唇瓣,他闻到的香气在这里最为浓郁,于是探出舌尖撬开小狼紧闭的牙关,勾着湿热口腔里的津液咽进肚子里,还嫌不够,舌尖在内里转了一圈,裹住另一条舌头起舞。尖利的虎牙划过舌面,又疼又痒的感觉电得空手软,索性青蛙一样直接压在了雷泽身上,又吃了两口,他感觉自己快要醉了,咂咂嘴侧过头,脸颊软肉相贴,挤出一个可爱的圆弧。
雷泽攥着手指不敢动弹,虚虚护着旅行者的腰,被胡乱挑逗了一通,他觉得有些口渴,牙齿隐隐发痒,一种咬人的冲动在喉间勃发,他不自觉地蹭蹭空的脸,满怀真诚地发问:“我想、咬你,可以吗?”
“唔……”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秉承着公平交易的原则,金发少年仰起头,“好啊。”
下一秒两人位置互换,雷泽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空一时不察被压住,脑袋两边是少年肌肉线条饱满的手臂,抬头看见两只闪着光的眼睛,他下意识喉结滚动,直觉接下来的事情会超出他的预料。
小狼趴伏下来,白色的发丝淹住了空的上半身,带着阳光气息的脑袋在他的颈窝摩擦,湿软的触感一下一下轻轻舔弄,痒得旅行者轻笑出声,胸腔不住地颤抖,在他没注意的时候,舌尖一点点下滑,张嘴一叼,硬挺乳尖连同粉嫩的乳晕一起被含进了潮热的口腔之中。
空猛地一颤,双手不自觉攀附住在自己身上动作的脑袋,乳首被滑溜的舌头裹住搅动,舔吮得东倒西歪,又按压进下方的圆晕里,尖牙时不时磕到敏感的乳晕,轻轻咬着那块软肉厮磨,疼痛伴随着快感刺激得奶尖愈发挺立,小石子一般鼓胀起来。犹嫌不够,雷泽又张开嘴,咬住细白皮肉放进嘴里吮吸,小小的乳包被拉扯变形,动作间露出一点印着斑斑齿痕的乳肉,泛着亮晶晶的水光,看起来令人食性大发。
另一边的奶子也没得到空闲,粗糙手掌握住一整个小奶肆意揉捏,乳头被摁在掌心得不到释放,指缝间溢出各种形状的嫩肉,皮肉上的红色便晕染开来,内里的快感也一触即发,如同灼热的火团在身体内部游窜,空张开嘴无声地喘息,下边性器颤巍巍挺了起来,顶在少年的腿根,留下一点湿黏的痕迹。
感受到旅行者的情动,雷泽放开嘴里甜滋滋的小乳头,任由津液将那乳粒染得晶亮,用指甲抠挖着另一边的乳孔,潜意识觉得这地方能弄出一点奶水,他看着空一脸沉溺的模样,一字一顿地问道:“舒服、吗?”
“唔嗯……舒服哈……”空眯着眼歪了歪头,虽然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光,眼前的人朦胧不清,但还是下意识微笑着开口,“想要更多……”他昏沉的大脑替他想到了最适合此刻情景的话语,于是他舔舔唇,也认真地回答:“最喜欢雷泽。”
回应他的是唇上的啄吻,仅仅是相贴就能让雷泽心情激动,少年青涩地啃咬着红润的唇瓣,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舐,标记一样将自己的气味覆盖上去。牙又开始痒了,下身勃发的性器也早已蠢蠢欲动,他抬眼看着舒服得直哼唧的旅行者,伸手下去摸了摸他的屁股,粉嫩的的后穴已经湿润不堪,一翕一张似乎在等着被填满,他试探地伸进去一根手指,那贪吃的腔穴便将指节完全吞了进去。内里被侵入,空也只是弓着腰发出一声低喘,并无其他不适,雷泽眨眨眼,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搂着腰给他翻了个身。
“嗯?怎么了?”包裹住空的气味熏得他傻乎乎的,肉嘟嘟的脸压在石床上,手臂软软地向后伸,试图抓住什么地方,下一秒雷泽倾身下来,鼻尖喷出的温热气息打在后颈,湿软的唇瓣也在那里摩挲着,空下意识颤抖起来,那个地方不知为何现在变得异常敏感,这点轻微的触碰已然让他头皮发麻,眼角溢出几颗泪珠,顺着脸颊落入床板的凹陷,聚起小小的水洼。
“想要。”
旅行者听见背后传来闷闷的声音,他分不清雷泽说的是要还是咬,但不论是哪个字都让他紧张,小狼尖利的虎牙在后颈的软肉上蹭来蹭去,滚烫的龟头也在穴口徘徊,空张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雷泽意识到空似乎是默认了,他咽了一口唾沫,一手搂起身下人的腰,一手撑住床,下身硬挺正对着那枚粉嫩的穴眼,在咬住空的同时下身一沉,将自己完全埋了进去。
“哈啊……”极致的快感在脑中迸发,空仰起头尖叫,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后穴被滚烫的肉刃完全填满,小腹传来隐约的坠痛,他伸手一摸,原来是内里性器的前端在那儿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凸起。尖牙刺入后颈的软肉,似乎把什么东西注入了他体内,空鼻尖耸动,不明白自己只是闻着狗狗的味道,怎么就变得这样醉醺醺,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呜呜咽咽地顺着下身的力道耸动身体。
雷泽顺从心意,像小狗制住他的母兽一样咬住空,他也感觉自己似乎在分泌什么东西,然而他没有精力去探索这个,本来就微醺不说,满脑子还都在想着用自己的气味去填满他的恋人,等到牙齿酥麻的感觉过去,他才放开那一块微微渗出血丝的敏感地带。
他开始摆动腰身,一下一下地抽插,肉刃每捅进去一次,都用了十足的力气,滚烫的茎身如同重剑一般狠狠刺入,捅穿空微微闭合的甬道,龟头重重击打在菊心,将蠕动黏连的肠肉狠狠肏开,在小腹撑出圆滚滚的弧形。
“等、等等,先唔……先停一下,”空的话语被撞得支离破碎,“怎么哈啊……嗯唔……这么突然啊……”他的手无力地撑在胸前,身体被迫打开,承受着来自背后的侵犯。雷泽捕捉到了空的不情愿,尽管他现在性欲高涨,但还是乖乖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用鼻子蹭空胀得通红的耳朵:“我听话,慢,卢皮卡,开心。”
小狼真的放缓了速度,改用性器慢慢地磨,穴腔里的每一处嫩肉都被好好照顾到,快感缓慢地堆积翻涌,空哼哼唧唧地放松身体,然而没爽到多久,后穴便开始欲求不满地翕张,空虚感混着痒意自尾椎骨升腾而起,旅行者咬咬牙,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开口:“算了!你还是……快点吧。”
“好。”
话音未落,雷泽便加快了在腔道内抽插的速度,带着褶皱的柱身毫不留情地插弄,怒涨的龟头棱角分明地碾过湿红肠肉,马眼吐露出的黏湿浊液糊了一层,顺着性器的活动混着淫水溅洒出来,溅湿了灰色的石床,洇出一片深色的印记。
满是茧痕的手指深深陷入旅行者柔软的纤腰里,掐出暧昧的红痕,空紧咬下唇咽下呻吟,却被雷泽轻轻咬住脸颊软肉,后者含含糊糊地表达自己的意思:“别咬,流血,会疼。”
他见空红着脸不回答,自以为好像是他把卢皮卡惹生气了,于是不敢再说话,只是沉默地抽插,与外表不符的粗长肉茎不断地进进出出,囊袋拍打在肉臀上发出淫靡的声响,水声和两人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一时间淫靡的气氛充满了整间屋子。
雷泽轻轻嗅了嗅,不知何时屋子里的橙子香已经被温暖的毛茸茸味道完全掩下,他感到箍着自己的穴腔突然一阵收缩,意识到应该到下一阶段了,于是重重凿了几下,前端撞到最里,在空塌下腰尖叫的一瞬间,精关一松,浓稠的白精便噗嗤嗤射了出来,不仅糊了内里厚厚一层,抽出的时候也连带着从穴口挤出一些浓郁的白浊。
空软倒下来剧烈地喘气,等到呼吸平复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雷泽没了声音,他转头看去,只见小狼眼眶微红,嘴角向下撇着,连忙坐起身双手捧起他的脸,问:“你怎么了?伤到哪儿了吗?”
雷泽两眼无辜地眨了眨,哑着声音开口:“卢皮卡,不要、讨厌我。”
空失笑,意识到自己的羞耻心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两人鼻尖相抵,空声音轻快地说出心里话:“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最喜欢雷泽了。”
雷泽沉默了一会儿,红着脸问:“再来、一次?”
“……想都不要想!”
“向着星辰与……”
“多余的话就不必说了,”黑皮男人出声打断空的话,半个身子倚在桌台上,指尖敲出急切的节奏,“直接给奖励吧,过不久他们就要来了,我可不是每次都能抢到法地吸夹讨好,酥麻快感让一斗更加兴奋,恨不得立刻就把这外纯内骚的接待员操坏。说干就干,他掐住少年的腰,开始动作粗暴地上下抽插,即使肉棍倒刺勾住了柔嫩壁肉、空哭泣着不断求饶,也不见丝毫停顿,活像握着一只大号的飞机杯,毫无顾忌地使用着。
空无助地呻吟,他开始后悔让荒泷一斗签订条约,还不如昏昏沉沉地被操,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恐怖,他逃避一般闭上双眼,然而粗长肉茎操弄子宫的快感
强烈得根本无法忽视。丰满的屁股软肉与男人健壮的腿部肌肉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肉刺重重划过穴腔,酸痒疼痛的冲击让他感觉下体麻酥酥的,茎身上的凸起撑出一些小小的空隙,从中淌出湿黏的淫水,顺着腿根流成几条透明的线,鲜红壁肉甚至被性器勾出一小截,在穴眼附近探出头来。
“慢、慢点……混蛋赤鬼……要坏了呜……”少年的脑袋一点一点,金色长辫被拨到胸前,轻轻扫着缺少爱抚的乳肉,双腿摇摇晃晃,嘴里含含糊糊地骂,似乎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一斗甚至能感受到夹着自己的两瓣鲍唇正在剧烈地抖动。
鼓囊囊的嫩肉可怜巴巴地外翻,鲜艳凸起的蒂珠肿得像颗小樱桃,艳红娇嫩的穴口不断被摩擦,快感在小腹拢成一股邪火,灼烧着空的理智,电流快速划过大脑,他控制不住地张开双腿,绞吸淫物的雌穴突然开始抽搐,肉洞淫乱地大张,小阴茎无力地跳动两下,接着喷出了一股稀薄白精,子宫也在同一时间泄出一腔淫液,水流温温热热浇在男人龟头上,腥味溅了一地。
“啊,喷水了。”
赤鬼稀松平常的语气让空感到羞耻,但他已经无力再反驳,只能闭起眼,虚虚环住男人强壮的手臂任人摆布。下身的撞击还未停止,稻妻的混混头子完全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食肉系,像只喂不饱的大狗,不断索取,空几次哽咽,只觉得自己现在被人掌控、汁水四溅的样子一定淫乱极了。他在一波一波的快感中艰难稳住自己仅存的神智,直到下一个人的出现。
“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神里家主手中那件看上去奇奇怪怪的巫女服得到了荒泷一斗的超高评价,赤鬼一边用嫩穴套弄自己的性器,一边伸手去摸衣服袖口,手指捻了捻红色的布料,是有点弹性的触感。
“这衣服还挺合适……”他看向不知何时已经瞪大双眼的接待员,“你是不是也很喜欢?”不等回答又自顾自说:“现在就给穿上好了。”赤鬼自来熟地去拿绫人手上的衣服,谁知蓝发男人突然后退一步,微笑着开口:“抱歉,它现在还是我的东西。”
“……”
“啧,”荒泷一斗不想错过穿情趣服装的接待员,可他更不想只能看别人操,他烦躁地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舌尖顶住上颚,权衡了一下,把已经软成面条的空从自己的性器上拔下来,抱在怀里,“要不,一起?”
神里绫人眯起眼:“荣幸之至。”
男人们三言两语便决定了小npc接下来的安排,空的抗议被完全无视,水流拉开乱动的四肢,他像被迫换装的魔法少女被赤鬼举在半空,只能低头看着社奉行的家主大人为他穿色情服饰。
两块白色方布兜住了软嫩的小乳,左右各有两条细绳,男人手指微动,便在背后打上了小巧的死结。乳肉被压成扁扁的圆形,在中间挤出一条浅浅的沟壑,肿胀的奶尖在棉布中央顶起小小的凸起,仿佛是在故意勾引。
绫人压下含住玩弄的念头,转而将宽大的袖子固定在手臂上方与胸衣齐平的位置,接着又是一块方布,白布中央画着艳粉色的爱心,左右长绳被男人系在尾椎骨处,顺便捏了捏被撞得通红的饱满臀肉,从前面看,正好被半软的小阴茎顶起弧度,饱受蹂躏的花穴在其下隐隐约约地绽着,有种欲语还休的美感。
最后便是在小腹处打结的小短裙,宽硬的蝴蝶结在肚脐眼下勒出红痕,多余的长条垂垂地耷拉下来,遮挡住一些春光,红色的布料堪堪遮住一半软臀,另一半湿漉漉,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水光,荒泷一斗没忍住扇了一巴掌,便见那丰软臀肉颤起臀浪。
“骚死了。”他不顾神里绫人的动作,将空翻了个身,拨开布料的遮挡熟门熟路地肏进雌穴,绳子的封锁使得内里更加紧致,他几乎是低吼着捅进子宫深处,剐蹭起敏感柔嫩的子宫壁。
“真是野蛮。”神里家主摇摇头,稍微刺了一句不知节制的帮派头头,见空被剧烈的动作操得身体直打颤,便决定用柔和一点的方式。
他释放出自己硬挺的性器,在湿软翕张的后穴口徘徊,那地方在蒙德被少年风神好好玩了一回,此刻显出点成熟的媚色,很轻松地便被再次入侵。
空发出一声低哑的哀泣,他的大脑真的过载了,神智早已模模糊糊,精神也到达了极限,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昏死过去,然而他的身体却还清醒着,还在热情地给予回应,两口穴依旧不断地抽搐蠕动,吞吃吮吸着男人们的性器,粗糙的布料动作间轻轻掠过肿大的女蒂,敏感的表皮被不停摩擦,强烈的刺激弄得这颗遍布神经的肿胀肉果几乎要麻木了。
绫人揽过少年的上半身,让昏昏沉沉的空完全倒在自己怀里,没去管被另一个男人掐住耸动的腰部,也没急着在幼滑穴腔内抽动,而是伸手塞进胸脯紧绷的布料里。
绵软的小奶一手就可以拢住揉捏,轻轻松松被玩出各种形状,含在嘴里就像吃了一大块甜滋滋的布丁,又嫩又弹,此刻多了一层束缚,手掌便很难完全进去。绫人从侧面伸了两根手指,修长的指节将乳肉压出深深的凹痕,就在紧致的布料之下,蠕动着到达最敏感的中央。
指甲轻轻挠着乳粒敏感的表皮,嫩红的乳晕平滑细腻,他将脸埋进少年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名的花香混着甜腥味道扑鼻而来,迷情剂一般扰乱了他的心智,连根夹住软嫩的乳头向上拉拽挤压,在掌心摁住嫩乳根部按摩揉搓,少年身体轻颤,双手无力地捂着腹部,嘴里喃喃说着什么,一双鹿眼水光潋滟,显然爽到了极致。
赤鬼异于常人的性器在空内部驰骋着,小腹不断凸起圆润的弧度,水液染得少年一身都晶亮亮,这样一副淫荡的色情艳景让见惯了大场面的神里家主也兴奋起来,宽厚大手笼在空手背,施了力带着一起按住小腹。
“啊——哈嗯……坏、坏掉了……”空无助地扑腾着双腿,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开始较劲,带着刺的那根还被重重压入娇嫩子宫里,钝钝地剐着痉挛的壁肉,酸胀痛感在体内炸开,空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被高高抛在了云端,魂儿都要飞了。下身被快速的捣弄撞得发麻,两枚穴眼突然抽搐起来,伴随着阴茎稀薄的精水喷出,少年高高挺起腰部,雪白肉臀剧烈抖动,丰沛的淫水又一次冲出子宫,高潮带走了他的神智,此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泪水口涎止不住地滑落,沾湿了柔软的金发。
“真可怜啊,”身后男人轻轻笼住他的手,放在了小腹凸出的最高点,“看看,他都操到哪儿来了。”
滚烫巨物隔着肚皮都能清晰感受到,一下一下的顶弄着,仿佛自己的手心也在被人玷污,空迷茫地眨眨眼,下意识开口回答那不算问题的问题:“是、是子宫……哈啊……他操进来了……不要了……好痛呜……”
“怎么会是子宫呢。”轻柔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荒泷一斗挑眉看着社奉行的家主大人面不改色哄骗失智小孩,后者一边裹着小手按压那块敏感皮肉,一边凑近了少年耳边,哑声引诱道:“乖孩子,这地方只是精液肉壶,是用来蓄精的,记住了吗?”
“记唔,记住了,我是……我是精液……肉壶……乖孩子……嗯哈……要蓄满满的精……”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对外界做出反应,模模糊糊地跟着重复,所以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说完之后体内的两根东西就更加胀大,跳动着更加猛烈地撞击起来。
不知不觉中,空已经坐了起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体内的两根粗壮性器里,被两边的动作撞得前后摇晃,上上下下地不断起伏。一个龟头肏进子宫壁顶,一个深深凿击直肠口,两根同样滚烫的巨物同进同出,隔着软软一层阻碍用力地蹂躏脆弱娇嫩的腔道,直插得他两眼无神,红舌半吐,止不住的涎水拉成一条淫糜银线。
“这个小东西也很可爱,空知道是什么吗?”
恶魔的逼问又一次响起,手被拉着带到了更下面的地方,一点微热在指尖传播开来,空下意识捏住送到手里的软肉,却没想到这肉粒竟是自己被玩弄肿胀的敏感蒂珠。尽管空已经被肏软了身子,手上力道并不大,但那娇嫩的小肉珠是结结实实地被一斗玩肿了,只是轻轻一捏,那可怕的刺激便惊雷一般击打着错综复杂的神经,酸爽快感如潮水一般冲去少年仅剩的神智,他失控地张大嘴巴,也忘了回答问题,甚至连呻吟都成了无声的。
绫人见状也不再等空回复,捏着空的食指开始上下运动着快速去拨动那饱满的小肉珠,时不时跟他一起合力捏住扭动,完全把这可怜的小东西当做了玩具。一手按住少年失控的大腿,他喘息着继续灌输:“这是你的阴蒂,是你最淫荡、最敏感的地方,要时时刻刻都露在外面,让大家玩弄——”
“不要不要,”空已经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他的注意力都在酸痛的下半身,口齿不清地呜咽哀求,“放手啊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不行,你乖乖听话。”荒泷一斗在绫人伸手下探之时强忍住了抽插的动作,射精的欲望逼得性器一鼓一鼓,内里媚肉的吮吸逼得他几乎控制不住精关。此时这家伙两眼闪着兴奋的光,急吼吼拍走另一个男人的手,自己上阵,一边肏弄一边去玩那几乎透明的肿胀女蒂,看着空颤颤巍巍地又泄出一点蜜液,阴茎也可怜地吐起泡泡来,似乎已经是射无可射了。
即使被打断了调教的进程,教养良好的家主大人也没说什么,倒是发现眼前的赤鬼似乎也到了极限,便同时卯足了劲肏弄起身下这具柔软的躯体,也不管空能不能承受得住。沁着汗的腹肌紧贴在屁股上,淫水搅得耻毛湿乎乎一团,随着挺胯的动作细密地扎着软嫩臀肉,甚至还肏进了从未被进入过的雌穴尿孔,这青涩的地方便在这无穷无尽的胀麻情潮下酥烂如泉眼儿,仿佛下一秒就会失禁喷水,而被肏熟了的穴腔无休止地流着黏烫淫液,被肉刃捣得汁水飞溅。
细弱的呻吟与窒息般的黏腻水声回荡在这个狭小的接待处,空前后两处地方都挨着性器的肏弄,几乎要被这不断冲刺的肉刃捅成一滩被情潮烫化的柔润红蜡。赤鬼毫不掩饰自己身体的兴奋,只靠着力气直白地不断抽插,而后面的性器却更胜一筹,每一次操干都重重凿在肿大的栗子状软肉上,再接一点酥酥麻麻的研磨,直冲云霄的快感让空忘了自己是谁,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性爱机器人,制作出来的唯一用途就是供人泄欲,翘起屁股做一只没有感情的蓄精容器。
这场酷刑不知又持续了多久,再又一次捅入深处的刺激下,空明显感觉到那根奇形怪状的性器一胀一胀地跳动起来,茎身上的钝刺似乎变得更有存在感,后穴的性器也加快了动作,他意识到了什么,还未来得及呼救,两个男人便同时低吼,齐齐插入嫩穴的最深处,一根顶开抽搐痉挛的子宫,一根抵住挛缩不止的肠道,抽动着喷发出淫热白浆,一鼓一鼓灌满了娇嫩的穴腔,将小肚子射得高高隆起,如同三月怀胎一般可爱。
空闷哼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皮鼓胀起来却无能为力,只能虚虚环着腹部,阴茎被那滚烫精液冲得射无可射,吹出一点精泡,最终只能在这再度降临的可怕高潮下蜷起了脚趾,甬道内的湿热淫液被性器堵住无法泄出,只能可怜兮兮地张开尿孔,哆哆嗦嗦地在这最后一处喷出一股清液,随后垂着头软软地昏死过去。
粗大肉刃从红肿阴穴里缓慢抽出,带出一小截肏得烂熟的红肉,少年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着,赤鬼怜惜地亲吻他湿透了的额发,等到子宫里的白精不再向外溢出,才松开掐着纤腰的手。草草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液体,他一边套着衣服,一边看向衣冠整齐的神里绫人:“哥们儿,还是你会说啊,有空教教我呗。”
“下周吧,”蓝发男人脸上依旧是不咸不淡的微笑,“现在就不要打扰我和空的二人世界了。”
“?”
荒泷一斗脱口而出:“你不是刚刚才——”
“刚刚是您的盛情邀请,慷慨的鬼族先生,”绫人炫耀一般低头蹭蹭空的脸颊,劲瘦胳膊搂住昏迷的少年,“我自己的委托奖励现在才开始呢。”
……
“我操。”
一件巫女服。
一件布料不多的巫女服。
很难说这还是一件巫女服,尽管依旧是传统的红白两色,也同样有着宽大的袖子,但重要的部位却仅仅只有几块方布,堪堪能够遮住三点,看起来倒像是裁布时剩余的边角料缝缝补补凑成的。
而拿着衣撑的男人笑得人畜无害,甚至把衣服放在空身上比对:“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空说不出话,他的神智被来自身下的撞击搅得一塌糊涂,一出口便是破碎的呻吟,只能无力地环住身上强壮的胳膊,吐出舌头急促喘息。
“啧,有这好东西不早拿出来?”荒泷一斗撇撇嘴,发泄似的在少年耳垂上咬了一口,激得空低声哀泣,透红的软肉顿时沾染上一层水光,牙印清晰可见,边缘渗出血一般的嫣红色泽。
荒泷一斗一般不做委托,那太浪费时间了,不如去看几场斗虫比赛,他总是掐着表,等空接待完稻妻除他之外所有的冒险家之后,才大摇大摆地进入那间半露天的小屋子。此时这个可爱的小npc通常已经被肏傻了,整个人像个破布娃娃软软地瘫倒下来,身上那条露背连衣裙要么被浸得湿漉漉一片,沾满白精体液,要么被扯得破破烂烂,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臂弯,露出肿大的奶尖。
太骚了。荒泷一斗默默做出评价,但他就喜欢被弄得乱七八糟神智全失的空,这个时候去讨要奖励是轻而易举,不说空昏昏沉沉醒不过来,就算被操醒了,也会下意识以为是蒙德璃月有人在玩弄他的身体,根本不会对稻妻的笨蛋赤鬼产生怀疑。
被信任的男人掐着那布满指痕的纤腰将少年提起,硬到发胀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一寸寸捅进湿软穴腔里,重重地肏进子宫深处,尽情享用这甜滋滋的美味,直到把小可怜肏到一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就咬住空的后颈把自己的一泡浓精全部灌进去,看着他的小肚子鼓起圆润的弧度,像怀了一个小赤鬼似的。
他就这么白嫖了几个月,直到上个周被办完握手会晚到一步的小狗大将撞破,面对金发少年控诉的眼神和其他人的武力镇压,赤鬼只能签下一周一次的屈辱条约,而今天是他法地吸夹讨好,酥麻快感让一斗更加兴奋,恨不得立刻就把这外纯内骚的接待员操坏。说干就干,他掐住少年的腰,开始动作粗暴地上下抽插,即使肉棍倒刺勾住了柔嫩壁肉、空哭泣着不断求饶,也不见丝毫停顿,活像握着一只大号的飞机杯,毫无顾忌地使用着。
空无助地呻吟,他开始后悔让荒泷一斗签订条约,还不如昏昏沉沉地被操,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恐怖,他逃避一般闭上双眼,然而粗长肉茎操弄子宫的快感
强烈得根本无法忽视。丰满的屁股软肉与男人健壮的腿部肌肉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肉刺重重划过穴腔,酸痒疼痛的冲击让他感觉下体麻酥酥的,茎身上的凸起撑出一些小小的空隙,从中淌出湿黏的淫水,顺着腿根流成几条透明的线,鲜红壁肉甚至被性器勾出一小截,在穴眼附近探出头来。
“慢、慢点……混蛋赤鬼……要坏了呜……”少年的脑袋一点一点,金色长辫被拨到胸前,轻轻扫着缺少爱抚的乳肉,双腿摇摇晃晃,嘴里含含糊糊地骂,似乎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一斗甚至能感受到夹着自己的两瓣鲍唇正在剧烈地抖动。
鼓囊囊的嫩肉可怜巴巴地外翻,鲜艳凸起的蒂珠肿得像颗小樱桃,艳红娇嫩的穴口不断被摩擦,快感在小腹拢成一股邪火,灼烧着空的理智,电流快速划过大脑,他控制不住地张开双腿,绞吸淫物的雌穴突然开始抽搐,肉洞淫乱地大张,小阴茎无力地跳动两下,接着喷出了一股稀薄白精,子宫也在同一时间泄出一腔淫液,水流温温热热浇在男人龟头上,腥味溅了一地。
“啊,喷水了。”
赤鬼稀松平常的语气让空感到羞耻,但他已经无力再反驳,只能闭起眼,虚虚环住男人强壮的手臂任人摆布。下身的撞击还未停止,稻妻的混混头子完全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食肉系,像只喂不饱的大狗,不断索取,空几次哽咽,只觉得自己现在被人掌控、汁水四溅的样子一定淫乱极了。他在一波一波的快感中艰难稳住自己仅存的神智,直到下一个人的出现。
“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神里家主手中那件看上去奇奇怪怪的巫女服得到了荒泷一斗的超高评价,赤鬼一边用嫩穴套弄自己的性器,一边伸手去摸衣服袖口,手指捻了捻红色的布料,是有点弹性的触感。
“这衣服还挺合适……”他看向不知何时已经瞪大双眼的接待员,“你是不是也很喜欢?”不等回答又自顾自说:“现在就给穿上好了。”赤鬼自来熟地去拿绫人手上的衣服,谁知蓝发男人突然后退一步,微笑着开口:“抱歉,它现在还是我的东西。”
“……”
“啧,”荒泷一斗不想错过穿情趣服装的接待员,可他更不想只能看别人操,他烦躁地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舌尖顶住上颚,权衡了一下,把已经软成面条的空从自己的性器上拔下来,抱在怀里,“要不,一起?”
神里绫人眯起眼:“荣幸之至。”
男人们三言两语便决定了小npc接下来的安排,空的抗议被完全无视,水流拉开乱动的四肢,他像被迫换装的魔法少女被赤鬼举在半空,只能低头看着社奉行的家主大人为他穿色情服饰。
两块白色方布兜住了软嫩的小乳,左右各有两条细绳,男人手指微动,便在背后打上了小巧的死结。乳肉被压成扁扁的圆形,在中间挤出一条浅浅的沟壑,肿胀的奶尖在棉布中央顶起小小的凸起,仿佛是在故意勾引。
绫人压下含住玩弄的念头,转而将宽大的袖子固定在手臂上方与胸衣齐平的位置,接着又是一块方布,白布中央画着艳粉色的爱心,左右长绳被男人系在尾椎骨处,顺便捏了捏被撞得通红的饱满臀肉,从前面看,正好被半软的小阴茎顶起弧度,饱受蹂躏的花穴在其下隐隐约约地绽着,有种欲语还休的美感。
最后便是在小腹处打结的小短裙,宽硬的蝴蝶结在肚脐眼下勒出红痕,多余的长条垂垂地耷拉下来,遮挡住一些春光,红色的布料堪堪遮住一半软臀,另一半湿漉漉,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水光,荒泷一斗没忍住扇了一巴掌,便见那丰软臀肉颤起臀浪。
“骚死了。”他不顾神里绫人的动作,将空翻了个身,拨开布料的遮挡熟门熟路地肏进雌穴,绳子的封锁使得内里更加紧致,他几乎是低吼着捅进子宫深处,剐蹭起敏感柔嫩的子宫壁。
“真是野蛮。”神里家主摇摇头,稍微刺了一句不知节制的帮派头头,见空被剧烈的动作操得身体直打颤,便决定用柔和一点的方式。
他释放出自己硬挺的性器,在湿软翕张的后穴口徘徊,那地方在蒙德被少年风神好好玩了一回,此刻显出点成熟的媚色,很轻松地便被再次入侵。
空发出一声低哑的哀泣,他的大脑真的过载了,神智早已模模糊糊,精神也到达了极限,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昏死过去,然而他的身体却还清醒着,还在热情地给予回应,两口穴依旧不断地抽搐蠕动,吞吃吮吸着男人们的性器,粗糙的布料动作间轻轻掠过肿大的女蒂,敏感的表皮被不停摩擦,强烈的刺激弄得这颗遍布神经的肿胀肉果几乎要麻木了。
绫人揽过少年的上半身,让昏昏沉沉的空完全倒在自己怀里,没去管被另一个男人掐住耸动的腰部,也没急着在幼滑穴腔内抽动,而是伸手塞进胸脯紧绷的布料里。
绵软的小奶一手就可以拢住揉捏,轻轻松松被玩出各种形状,含在嘴里就像吃了一大块甜滋滋的布丁,又嫩又弹,此刻多了一层束缚,手掌便很难完全进去。绫人从侧面伸了两根手指,修长的指节将乳肉压出深深的凹痕,就在紧致的布料之下,蠕动着到达最敏感的中央。
指甲轻轻挠着乳粒敏感的表皮,嫩红的乳晕平滑细腻,他将脸埋进少年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名的花香混着甜腥味道扑鼻而来,迷情剂一般扰乱了他的心智,连根夹住软嫩的乳头向上拉拽挤压,在掌心摁住嫩乳根部按摩揉搓,少年身体轻颤,双手无力地捂着腹部,嘴里喃喃说着什么,一双鹿眼水光潋滟,显然爽到了极致。
赤鬼异于常人的性器在空内部驰骋着,小腹不断凸起圆润的弧度,水液染得少年一身都晶亮亮,这样一副淫荡的色情艳景让见惯了大场面的神里家主也兴奋起来,宽厚大手笼在空手背,施了力带着一起按住小腹。
“啊——哈嗯……坏、坏掉了……”空无助地扑腾着双腿,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开始较劲,带着刺的那根还被重重压入娇嫩子宫里,钝钝地剐着痉挛的壁肉,酸胀痛感在体内炸开,空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被高高抛在了云端,魂儿都要飞了。下身被快速的捣弄撞得发麻,两枚穴眼突然抽搐起来,伴随着阴茎稀薄的精水喷出,少年高高挺起腰部,雪白肉臀剧烈抖动,丰沛的淫水又一次冲出子宫,高潮带走了他的神智,此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泪水口涎止不住地滑落,沾湿了柔软的金发。
“真可怜啊,”身后男人轻轻笼住他的手,放在了小腹凸出的最高点,“看看,他都操到哪儿来了。”
滚烫巨物隔着肚皮都能清晰感受到,一下一下的顶弄着,仿佛自己的手心也在被人玷污,空迷茫地眨眨眼,下意识开口回答那不算问题的问题:“是、是子宫……哈啊……他操进来了……不要了……好痛呜……”
“怎么会是子宫呢。”轻柔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荒泷一斗挑眉看着社奉行的家主大人面不改色哄骗失智小孩,后者一边裹着小手按压那块敏感皮肉,一边凑近了少年耳边,哑声引诱道:“乖孩子,这地方只是精液肉壶,是用来蓄精的,记住了吗?”
“记唔,记住了,我是……我是精液……肉壶……乖孩子……嗯哈……要蓄满满的精……”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对外界做出反应,模模糊糊地跟着重复,所以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说完之后体内的两根东西就更加胀大,跳动着更加猛烈地撞击起来。
不知不觉中,空已经坐了起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体内的两根粗壮性器里,被两边的动作撞得前后摇晃,上上下下地不断起伏。一个龟头肏进子宫壁顶,一个深深凿击直肠口,两根同样滚烫的巨物同进同出,隔着软软一层阻碍用力地蹂躏脆弱娇嫩的腔道,直插得他两眼无神,红舌半吐,止不住的涎水拉成一条淫糜银线。
“这个小东西也很可爱,空知道是什么吗?”
恶魔的逼问又一次响起,手被拉着带到了更下面的地方,一点微热在指尖传播开来,空下意识捏住送到手里的软肉,却没想到这肉粒竟是自己被玩弄肿胀的敏感蒂珠。尽管空已经被肏软了身子,手上力道并不大,但那娇嫩的小肉珠是结结实实地被一斗玩肿了,只是轻轻一捏,那可怕的刺激便惊雷一般击打着错综复杂的神经,酸爽快感如潮水一般冲去少年仅剩的神智,他失控地张大嘴巴,也忘了回答问题,甚至连呻吟都成了无声的。
绫人见状也不再等空回复,捏着空的食指开始上下运动着快速去拨动那饱满的小肉珠,时不时跟他一起合力捏住扭动,完全把这可怜的小东西当做了玩具。一手按住少年失控的大腿,他喘息着继续灌输:“这是你的阴蒂,是你最淫荡、最敏感的地方,要时时刻刻都露在外面,让大家玩弄——”
“不要不要,”空已经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他的注意力都在酸痛的下半身,口齿不清地呜咽哀求,“放手啊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不行,你乖乖听话。”荒泷一斗在绫人伸手下探之时强忍住了抽插的动作,射精的欲望逼得性器一鼓一鼓,内里媚肉的吮吸逼得他几乎控制不住精关。此时这家伙两眼闪着兴奋的光,急吼吼拍走另一个男人的手,自己上阵,一边肏弄一边去玩那几乎透明的肿胀女蒂,看着空颤颤巍巍地又泄出一点蜜液,阴茎也可怜地吐起泡泡来,似乎已经是射无可射了。
即使被打断了调教的进程,教养良好的家主大人也没说什么,倒是发现眼前的赤鬼似乎也到了极限,便同时卯足了劲肏弄起身下这具柔软的躯体,也不管空能不能承受得住。沁着汗的腹肌紧贴在屁股上,淫水搅得耻毛湿乎乎一团,随着挺胯的动作细密地扎着软嫩臀肉,甚至还肏进了从未被进入过的雌穴尿孔,这青涩的地方便在这无穷无尽的胀麻情潮下酥烂如泉眼儿,仿佛下一秒就会失禁喷水,而被肏熟了的穴腔无休止地流着黏烫淫液,被肉刃捣得汁水飞溅。
细弱的呻吟与窒息般的黏腻水声回荡在这个狭小的接待处,空前后两处地方都挨着性器的肏弄,几乎要被这不断冲刺的肉刃捅成一滩被情潮烫化的柔润红蜡。赤鬼毫不掩饰自己身体的兴奋,只靠着力气直白地不断抽插,而后面的性器却更胜一筹,每一次操干都重重凿在肿大的栗子状软肉上,再接一点酥酥麻麻的研磨,直冲云霄的快感让空忘了自己是谁,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性爱机器人,制作出来的唯一用途就是供人泄欲,翘起屁股做一只没有感情的蓄精容器。
这场酷刑不知又持续了多久,再又一次捅入深处的刺激下,空明显感觉到那根奇形怪状的性器一胀一胀地跳动起来,茎身上的钝刺似乎变得更有存在感,后穴的性器也加快了动作,他意识到了什么,还未来得及呼救,两个男人便同时低吼,齐齐插入嫩穴的最深处,一根顶开抽搐痉挛的子宫,一根抵住挛缩不止的肠道,抽动着喷发出淫热白浆,一鼓一鼓灌满了娇嫩的穴腔,将小肚子射得高高隆起,如同三月怀胎一般可爱。
空闷哼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皮鼓胀起来却无能为力,只能虚虚环着腹部,阴茎被那滚烫精液冲得射无可射,吹出一点精泡,最终只能在这再度降临的可怕高潮下蜷起了脚趾,甬道内的湿热淫液被性器堵住无法泄出,只能可怜兮兮地张开尿孔,哆哆嗦嗦地在这最后一处喷出一股清液,随后垂着头软软地昏死过去。
粗大肉刃从红肿阴穴里缓慢抽出,带出一小截肏得烂熟的红肉,少年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着,赤鬼怜惜地亲吻他湿透了的额发,等到子宫里的白精不再向外溢出,才松开掐着纤腰的手。草草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液体,他一边套着衣服,一边看向衣冠整齐的神里绫人:“哥们儿,还是你会说啊,有空教教我呗。”
“下周吧,”蓝发男人脸上依旧是不咸不淡的微笑,“现在就不要打扰我和空的二人世界了。”
“?”
荒泷一斗脱口而出:“你不是刚刚才——”
“刚刚是您的盛情邀请,慷慨的鬼族先生,”绫人炫耀一般低头蹭蹭空的脸颊,劲瘦胳膊搂住昏迷的少年,“我自己的委托奖励现在才开始呢。”
……
“我操。”
“我孤单一人的话是活不下去的,所以拜托了,请一定要和我在一起。”
少年风神双手合十,眼睛弯成月牙,用甜乎乎的嗓音撒着娇,而他告白的对象背着双手跪在地上,几缕清风在四肢闪着莹莹微光。
空无法给出回应,他被风链牢牢地束缚在神像前,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用来弹琴的手勾起他的下巴。
阳光透过树隙洒在空脸上,白皙的脸颊映出一片暖红,短短的绒毛清晰可见,衬得少年娇憨可爱。温迪端详了一会儿,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抬手散开塞在旅行者嘴里的风球。
空无法抑制地吞咽口水,胸腔震动闷咳两声,努力保持平静:“你是在羞辱我吗?”
“不,我是在向你乞怜。”风神的眼眸暗藏漩涡,好似充满渴求的欲海,意图将旅行者溺毙其中。他的声音又轻又柔:“我跟随你走过每一程旅途,看见过所有的你,融合了所有风的感情,该有多爱你啊。”
旅行者瞪大了双眼,他无法理解这超出阈值的感情,只是不断地抿唇,欲言又止了几次,最终憋出一句“谢谢”。
看出空的窘迫,温迪不再坦露心迹,而是蹲下来,用自己的鼻子蹭着金发少年小巧的鼻头,恳求道:“我抱一下你好不好?”
空不想拒绝自己的朋友,但在这种气氛下连拥抱都变得奇怪,于是轻轻摇头,温迪便扁扁嘴,做出一副自己做了很大让步的样子:“你不喜欢我抱你,那你抱一下我好不好?”
“我自制力很好才忍住的。”
他的手在旅者带着婴儿肥的脸蛋上方徘徊,眉眼微微耷拉下来,可怜兮兮道:“再不让我碰碰你,我就要疯啦。”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空发现自己无法拒绝装嫩的风神,尽管明确知道这家伙是在演戏,但还是被这样可爱的撒娇蛊惑到,“但如果是温迪的话,我想我是可以接受的。”
“……”青绿眼眸闪动微光,风神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揽住旅行者裸露在外精瘦的腰,化为实体的清风伴着琴音将两人送至树梢,空只是一个晃眼,便被斜斜按在了粗糙树干上,整个比温迪矮一头。
“怎么……”
“嘘,”微凉手指按住红唇,温迪低下头,凑近了脸,目光贪婪地一寸寸舔舐着眼前的金发少年,“不要质疑我,不要反抗我。”故作低哑的嗓音略带颤抖,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但空敏锐地察觉到背后隐藏的威胁,他下意识向后仰头,柔软金发被压扁,眼神漂移了一下,喉头滚动,乖乖咽下即将出口的疑问。
“噗,这么紧张干嘛,”温迪突然眨眨眼,表情是一如既往的轻佻,仿佛刚才的几句话不曾存在过,“害怕了?我又不会吃了你。”他伸手捞出少年的长辫放在面前,又像手欠的猫咪一样不断摆弄空的耳坠,用坠着的羽毛搔弄少年的脸颊,看着那块肌肤逐渐开始发红。
空肉眼可见地松口气,用脚轻踢温迪的腿,语气中带着无意识的撒娇:“别闹,快放开我,一会儿还要去晨曦酒庄帮忙打扫呢。”
“不要。”
温迪听出空话语中的让步,于是很自然地顺杆爬,无赖一样环住少年的腰,倾身上前,两人的距离突破了朋友的限制,空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顶入腿间的膝盖夺走了注意力。
一向懒散的风神此时意外的强硬,右脚踩在树干上,分开旅行者的双腿,小腿曲起,膝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少年私密的部位。坚硬的骨头摩擦着柔软的臀部,隔着布料与轻薄的白袜,空隐约能感觉到温迪温热的肌肤,他瞪大了双眼,一脸惊讶,像是被夺走食物的小仓鼠。
旅行者明显外露的情绪让温迪觉得可爱又好笑,他闷咳了两声,压下内心即将得手的暗喜,脑中回想着这几天刻苦学习的知识,一边尝试付诸行动。
空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他的手还被缚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温迪的手在自己腰部肆意游走。吟游诗人的手指纤细修长,指腹带着硬硬的薄茧,拨弄琴弦一般在旅行者细腻的肌肤上轻轻划过,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扩散开来,空汗毛直竖,难耐地扭动身体,只觉痒得不行,无奈地开口求饶。
他还当是朋友间的玩闹,却不想温迪心中已将他翻来覆去干了好几遍,风神挑挑眉,并不将少年带着笑意的话语放在心上,但还是放开手,轻轻捻了捻手指,温软如玉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指尖,让他不由得想要更多。
一愣神的功夫,小腹又传来滚烫的温度,这次连带着整个手掌都压了下来,指尖拉扯着短上衣的边缘,露出一点缝隙,手指便顺水推舟进入了内部,快速逼近那敏感的红心,直到掌心拢住整团软嫩乳肉,还未兴奋的乳尖软乎乎的,贴在虎口,温迪下意识夹起手指,耳边传来少年猝不及防之下的小声惊叫。
搞什么啊……空的心绪被搅成一团乱麻,他完全不理解事情的走向,这似乎已经超出了朋友之间玩闹的范围,他想叫停这奇怪的游戏,然而温迪的手还在动,毫不留情地抓捏着软绵的小奶包,像玩史莱姆一样捏出各种形状。在布料的覆盖下,各种轮廓清晰可见,空满眼都是这堪称色情的一幕,他双手死死抓着身后粗糙的树干,指甲不断抠着树皮,羞耻地咬住下唇,努力挺直了腰身。
显然胸部是旅行者的敏感地带,眼见着空的脸颊越来越红,眼睛也逐渐染上雾气,显然已经情动,温迪便将碍眼的衣服都推了上去,露出那极致柔软的可爱部位。两只小奶子已经完全不同了,被狠狠爱抚过的一边是暧昧的红色,甚至隐隐有些泛青,微鼓的奶包上布满了杂乱的指印,乳尖硬硬地挺立起来,就连乳晕的颜色都更鲜艳了一些,相比之下另一边还是青涩的白嫩,粉嫩乳果在空气里微微颤抖,似乎在等待采撷。
温迪向那还未开张的乳首轻轻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少年身体的轻颤,轻笑一声,一边轻啄少年湿润的红唇,一边将手探入空的裤子。
旅行者性器半硬,前端顶起一个小帐篷,吐出一点清液,濡湿了棉质布料,那手指隔着内裤打着圈在敏感部位轻轻按压,又是挑逗囊袋,又是轻搔铃口,指尖在柱身上作画,没一会儿那玉茎就高高翘起了,可怜巴巴地箍在一小片棉布里等待释放。
“我不是故意的,”空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侧过头躲避压下来的唇,窘迫地夹了夹腿,“都是你要摸来摸去,害我变成这样。”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空感觉手腕处的风逐渐消散,他以为自己终于解放了,几乎是立刻便扶着树想要站起来逃跑,然而一只手却被抓住,挣扎着被迫握住另一根炙热的棍子。空深吸一口气,忽然右肩一沉,顺滑的辫子轻轻扫过脸颊,风神刻意将声音放低,湿热气息喷吐在旅行者小巧的耳垂上,黏黏糊糊地撒娇:“那你也帮我弄弄好了,咱们互相弄。”
空完全不敢动,自己的性器被温热掌心包裹起来缓缓撸动,快感如潮水一波一波地冲上尾椎,小腹酸胀难忍,他绷紧了小腿,勉力支撑着自己,周围的一切似乎都离他远去,只剩下了那只不断作乱的手,直到面前人不耐烦地蹭了蹭他,他才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有东西。
怎么……这么大……空下意识捏了捏温迪的阴茎,后者发出一声闷哼,弓起腰身体微微颤抖,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半晌,沙哑的嗓音命令道:“继续。”
“等、等下……手软了……”
风神的手一直没有停过,粗糙的手指将玉茎拢着掏出,藏在外裤之下不断亵玩,柱身柔嫩青涩,只需要一点点的刺激便激动起来,更何况被人面面俱到地照顾把玩,敏感的小蘑菇时不时与带着纹路的裤子布料相摩擦,带来阵阵酥爽,空仰起头无意识地看天,眼神空茫一片。
久等不来爱抚,风神轻叹口气,摆动腰身开始自给自足,肏弄起那小巧的手。少年常年拿剑的手掌也生着茧子,此刻虚虚握着自己的要害,白皙的胸膛敞露在外,脸上一片春意,任谁看了都会心动不已。
空只感觉自己手中的硬物又胀大几分,茎身恶狠狠地抽进抽出,连带着抚弄自己的那只手也渐渐放大力道,隐隐生出点痛意,他连忙学着温迪的动作开始服侍那粗大的性器。
凸起的青筋存在感十分明显,空握在肉刃根部,从下往上缓缓撸动,每一寸敏感的皮肉都被带过,拇指按住圆硕龟头摩挲,轻轻扣弄那流着腺液的小孔,又从上往下返回,指尖抚慰饱满的囊袋,又捏又揉。而他自己也被这样玩弄着,柱身被带着硬茧的手指掌心不断摩擦,小蘑菇头早已失守,被当作了猎人的战利品不断玩弄,性器似乎进入了一个韧性十足的空间,舒服得整个人都要化掉了。
快感逐渐扩散至全身,几乎到达了临界点,空无意识地扭动身体,胸前软肉一下一下地跳动,看着另一边粉白诱人的小奶包,温迪终于忍不住,弯腰含住了那极致敏感的乳晕,将粉嫩乳首衔在齿间重重咬下,只听一声短促的尖叫,手里一片黏湿,空到达了高潮。旅行者的手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微痉挛,如同振动套子一样刺激着那敏感圆硕的龟头,温迪也不再忍耐,精关一松,低喘着将自己的白浆射了空一手。
……
好一会儿,空才从这场没做到底的性爱中缓过神来,他看看自己,胸前阵痛,似乎被弄破了皮,裤子冰凉,手也黏答答的,一副少儿不宜的淫乱模样,于是生气地锤了一下满脸享受的风神,埋怨道:“烦人,我一会儿还怎么去打工。”
“你不是也很享受嘛,”温迪抛来一个媚眼,手指轻点那翘起的乳尖,“先回尘歌壶,我给你上上药。”
“……走开啊!”
“空——快看看我这次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蒙德地区等级最高的玩家——被称作风神的温迪乘风而来,在接待员迷茫的眼神中帅气地单膝落地,抬起头来之时,少年嘴里已经叼上了一支塞西莉亚花,前进两步靠在墙边双手抱胸,空听见他含含糊糊地说:“怎唔样,有没有迷倒你。”
又来!空在心里吐槽,每次都会被温迪各种花哨的出场方式狠狠震惊到。回想起上一次这人骑着龙在协会上方一跃而下,而自己身后架子上厚厚的几摞表格被龙振翅带来的气流吹得到处乱飞,金发npc不由得皱起了脸。
好在空已经完全摸清了温迪的意图,他收起表情露出标准的笑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向着星辰与……”
“哎呀哎呀,真没意思。”温迪停下刻意摆出的浪子姿态,轻轻跃过木桌,将花朝空手里一塞。
“谢谢您,尊敬的温迪先生,”空客套微笑,拿出一旁鼓鼓囊囊的布袋子,摩拉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花我就收下了,这是给您的奖励。”
“等等,”温迪忽然挑眉露出一个微笑,“我说的好东西可不是这个。”
空打了个冷颤。
身后的木门被一脚踹开,少年将空拦腰抱起,扔在休息室里小小的木床上。后者立刻跪坐起来,双手撑在身前,脸上笑容淡去,对玩家口中的所谓“好东西”感到隐隐的害怕。
温迪关上门,变戏法一般从背后掏出来一个亮晶晶的物件,头部不过拇指指节大小,泛着紫光,尾部坠着冰蓝色的宝石,像是一个缩小的蒙德神之眼。空定睛一看,下方的两瓣翅膀做成了半弧形,两条金色的小短棍从中间戳了出来。
糟糕了!看清楚的一刹那空在心中尖叫,这是凯亚在他身上用过的——
“新的玩具哦,不给好心人送上一个大大的拥抱吗?”
温迪对空脸上的异样表情视若无睹,自顾自地说:“虽然这是从凯亚……啊,凯亚让我转交的,他说这个是经过阿贝多改造过的升级款。”说到这他突然轻笑一声:“说起来,凯亚最近的委托都散布在天南海北啊,空不会是故意的吧。”
空立刻条件反射地回应:“啊怎么会呢,我当然不会报复您啦,这些都是系统的安排呢。”
完全是一副机器人的语调。
“……反应很熟练嘛。”
似笑非笑的眼神让空有种被看穿的错觉,他连忙转移注意力:“礼物放在柜子里吧,我会好好珍惜的。”
下一刻金发的接待员就被推倒,上半身陷入了柔软的被子块里,空下意识紧张起来,慌乱地抬手一抓,抓住了温迪的手臂。
温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别心急啊亲爱的,我正要给你佩戴呢。
终于要来了,空心中居然有种诡异的踏实感,他想起之前和玩家的相处,那时候自己还没有生出意识,只是一串单调的数据,每天浑浑噩噩,直到某天凯亚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卡进了协会内部,才撬动了对空的一丝桎梏。那之后大家逐渐熟络起来,空甚至在凯亚生日当天送了他一份蛋糕表达感谢,可是后来大家逐渐都变得奇怪了。
他们不会中什么病毒了吧?或者是系统升级时加装了绅士od?空开始胡思乱想。
“喂喂,在发呆吗?”
伴随着温迪不满的话语,空下身一凉,低头看去,只见裙摆被完全撩了起来,重叠着堆积在腰间。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曲起,绷出好看的肌肉线条,鞋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了,穿着白色短袜的脚在床上踩出凹陷,显得青涩而美丽。
温迪啧了一声,微凉的手指从光滑小腿一直抚摸到大腿外侧,在画着绿色小恐龙的内裤的边缘停住,双手捏着那丰腴软肉掐了两把,看着指痕处透出健康的血色。“站久了很累吧,躺下是不是舒服多了?”
他托起软乎乎的臀肉,像剥开香蕉一样扒下那条傻乎乎的内裤丢在一边,又向上拨弄了一下粉白的男性器官,好让接待员的女阴完全显露出来。
“腿分开一点。”他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开口。
空咬牙照做,磨磨蹭蹭地分开一点距离,然而温迪犹嫌不够,一只手按住膝盖下压,另一只手轻轻拍打那凸起的蚌肉,整个手掌都按下去揉搓,感受着娇嫩软肉传递在掌心的温度。
“唔……”温热手掌毫不留情地按压,被两瓣唇肉包裹的黏膜不断闭合张开,发出小小的泡泡破碎般的声音,熟悉的情潮从身体内部涌现,带着温度的电流逐渐麻痹了空的下半身,他不由得扣紧了脚趾,闭上双眼,睫毛微微颤动,连呼吸的声音都放轻了。
不论经历过多少次性事,空总是会有一点不合时宜的羞耻心,不过这也算是一点情趣。温迪心情很好,于是停止了对外阴的蹂躏,他随意地撸了几把npc半硬的性器,然后将它压在小腹用风捆了起来,接着两指按在那已然开始泛红的蚌肉上用力分开,粉红的肉缝变成了一个菱形,露出内里艳红的皱襞和细小的穴口,在灼热视线的注视下,那里开始一抽一抽地蠕动。
“要开始戴了哦。”
此时的这句话不亚于恶魔的宣判,空小心翼翼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他还记得上次凯亚是怎么用这个小东西将他弄得五感全失高潮不断,想到那极致的快感,他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口水,反抗无用,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点头。
一根手指戳在了嫩滑的黏膜上,爱抚一般轻柔地上下滑动,然而指腹的厚茧粗糙且硬,即使力道再轻柔,也免不了有些刺激,空小声地哼哼,似乎很是不满,接着手指的速度便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空不得不将被子一角扯出来蒙住头,才好咽下即将出口的呻吟。
压住膝盖的手换成了无形的风,与温迪唯一有接触的地方只剩下了雌穴,这让空有种被玩弄的感觉,他蜷起脚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换来的是更严厉的镇压。
几下更重的刺激过后,温迪便看见那嫩红的女蒂开始充血变大,从皱襞的包裹中探出一个头,穴口也明显地开始颤动翕张,溢出一丝亮晶晶的水液,一副情动的模样。
风神笑了笑,揩去那点蜜汁,伸手到被子里捏了捏空滚烫的脸蛋:“湿得好快,我的技术很不错吧?”
被子里毫无动静,温迪也不恼,隔着包皮捏住了那遍布敏感神经的小小女蒂,指腹开始不轻不慢地揉捏。空抓住温迪的双手骤然收紧,他喘息着回答:“对、对!很不错。”
温迪被空的反应逗得想笑,他的手从接待员肩颈处伸进衣服里,握住软绵绵的一侧小乳,指节夹住小乳粒不断使劲,指尖陷进乳肉里掐捏,把这团软肉玩成各种形状。这边放在阴蒂上的手也不停,他捏住艳色皱襞,想剥开这层软肉,然而淫液湿滑,并不好抓住,蒂珠总是在关键时刻脱离指腹,他只好用自己的披风按在那里使劲擦了擦。
披风一角仔仔细细地擦过嫩肉褶皱,每一丝缝隙都被扒开擦拭,然而粗糙布料对于遍布敏感神经的阴阜不亚于火上浇油,空只感到下体酥麻酸痛,快感从小溪汇聚成河流,拍起隐隐约约的低矮浪花,拉着他坠入混沌。
“啊,水越来越多了。”
显然擦干的方法是错误的,温迪有点心虚,不过看到空湿漉漉的迷蒙双眼,他又觉得理直气壮。他吐出一口气,选择用指甲掐住蒂珠,另一只手捏住根部慢慢挤压,空还没缓过神,尖锐的刺痛一下子冲进大脑,他立刻开始挣扎,头颅高高扬起,脖颈弯出一条美丽的曲线。
“别用指甲啊……哈啊……好疼,疼啊……啊啊——笨蛋、笨蛋!”
空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温迪的手臂里,剧烈的刺激让他失去了大半理智,尽管快感迟一步追了上来,然而痛感久久未消,他失神地张开嘴,迷迷糊糊地想,这还不如让凯亚来呢,然后他就听见温迪说:“凯亚啊,抱歉哦,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打丘丘人呢。”
我说出声了?这个念头从空脑海里一闪而过,下一秒温迪的动作骤然激烈起来,无视空的尖叫,连续快速的几下挤弄,让那颗敏感脆弱的小东西终于暴露出来,他眼疾手快地用指甲掐住那遍布神经的小小器官狠狠往上一提,然后用细小的风线缠住了根部。
“哈啊——”指甲在娇嫩的阴核上留下两道白痕,紧接着白色被血色占领,小小的蒂珠被玩弄得肿大不堪,被风圈箍住高高凸起,而空也在刚刚的刺激中达到了高潮,他的身体仿佛被按了暂停键,头脑一片空白,一团蜜液从穴口喷溅而出,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这下终于剥出来了。”温迪轻轻揉捏着整个阴阜,好像在安抚一朵已经渗出汁水的玫瑰。在刚才的挣扎中,被子块已经塌陷,空的头发也变得散乱濡湿,风神俯身咬了一口接待员湿润的红唇,舌头伸进去搅动,拽着无力的软舌拖出,又咬了一下舌尖。
“刺激的还没开始呢,这么快倒下可没法享受。”他旋出阴蒂夹两边的螺丝,将中间的空洞对准了红肿的阴核,然后一点点试探着回位,好几圈之后,他终于感受到一点软乎乎的阻力。抬头一看,空只是微微皱起眉,于是他继续拧紧,直到少年哀泣一声伸手来挡,才又松了松,将压力控制在空恰好能忍受的疼痛范围内。
温迪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按键装置,嘴里自言自语:“就两个键啊……都试试吧。”
他按下紫色的按钮,夹子上的电气水晶开始发挥作用,隐隐约约的紫色电光闪烁起来,电流沿着金属导入那枚可怜的小蒂珠。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空尖叫着弹起上半身,想要弄掉那个可恶的东西,双手却被温迪死死压住,他的双腿开始抽搐,大腿内侧的软肉不停弹动,像一条脱离了水源的白鱼无力地挣扎摆尾,穴口如同痉挛一般疯狂地抽搐,喷出许多清亮的淫液。他的表情快要扭曲了,眼泪无休止地涌出,甚至忘记了呼吸。
温迪看着空无力挣扎的模样只觉得口干舌燥,他掏出已然硬挺的性器,龟头抵在少年的脸上摩挲,在湿软红唇上留下一道道粘液,一边继续加大电流。
“不、不要……啊啊……好疼呜——”
“好疼——”
“是吗?”荒泷一斗单手环住空的头,一只手搂住腰,以一种完全掌控的姿态将空抱起来,他掐住少年的下巴,鼻尖蹭着他的金发。赤鬼的手很大,对比起来几乎要抓住接待员的小半张脸,尖锐的指甲卡在空的耳朵附近,他嗤笑一声:“我看你是爽过头了吧。”
空两眼紧闭没有回答,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阴蒂上乱窜的电流让他只想尖叫,他自顾自地环住高大男人的腰,被裙摆遮盖的小屁股一上一下地磨蹭,试图缓解那带着些许快感的疼痛,然而毕竟被夹住的不是稻妻的他,因此这举动能带来的抚慰杯水车薪,甚至还被因为湿透而紧贴阴阜的内裤布料弄得更疼。他忽然挣脱嘴上的手,抬头死死咬住面前男人的锁骨。
“嘶,小狗吗你。”荒泷一斗低头轻咬空的耳朵,更加锋利的尖牙在耳骨留下浅浅的凹痕,不一会便充血变得通红。被挣脱的那只手换了个地方,从下往上按住了空的脑袋,把他更加按进男人怀里。
“你知道我最近每天花在委托上的时间是多少吗?刚才怎么敷衍我的……都是系统的安排,”赤鬼轻轻地笑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的拖延手法不够高明,解释也很拙劣啊。”
好烦,他话怎么这么多。
空委屈得想揍人。
酸痛感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他的身体里,他现在几乎已经完全被电击的灼烧感支配,大脑已经腾不出空间来思考,可是荒泷一斗不停地在他耳边说话,扰乱他本就所剩无多的神智,弄得他心里乱糟糟的。他抽回抱着男人的手,握成拳自认为恶狠狠地揍了一下,打在饱满的胸肌上。
“……”
“恼羞成怒了?”这色厉内荏的一下把荒泷一斗也给打来气了,他这几天算是把稻妻的每一寸土地都跑遍了,鞋都磨坏两双,于是恶声恶气地还要继续控诉,“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为什么倒霉的总唔……”
空抬头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恶鬼终于停止了噪音攻击,不如说他有点呆愣了,一直以来空在性事上都是被迫承受的姿态,这是他法的啃咬嘬弄下传来怪异的疼痛,另一边也难逃魔爪,被空抓在手心揉捏,一斗紧绷着身体抗拒,然而想到眼前之人是他梦寐以求,只能抿起唇忍住后退的冲动,乖乖跪着任由空动作。
等到空吃腻了,嘬了最后一口站起身,一斗便探头轻轻咬住他的手指,舌尖在指腹打着圈轻轻蹭着,做出诱惑的姿态。
“礼尚往来,主人不给狗狗一点甜头吗?”
高大的身躯微弯,男人耸起眉弓撇着嘴,仿佛被遗弃的大狗可怜巴巴眨着湿漉漉的眼,空捏着鬼角想了想,在赤鬼的注视下缓缓褪去身上的衣物,两条细白长腿完全显露出来,半硬的性器翘在男人胸前,纤瘦的上半身肌肉线条隐约可见。他解开脑后的辫子,金色的发丝柔顺地垂下,无意识地抓抓发尾,拽着链子转身向椅子走去。
昏暗的灯光下白皙肉体若隐若现,赤鬼粗重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荡,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在后背宛如实质的目光中,空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木椅上。
右手撑起脸颊,空扯了扯铁链,看着一斗被扯了一个踉跄,轻笑一声,“过来。”
一斗膝行着来到座椅前,潮红的脸贴在空微凉的大腿上,两眼微睁,胯下巨物小心翼翼地蹭着少年柔嫩的脚心。空只感觉腿根贴上了滚烫的热源,脚下也痒得发慌,他不适地动了动身体想要远离,却又被男人紧紧地黏上。
“啧,”他不耐地咂舌,用脚轻轻踢了踢一斗的腰,然后整个人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上,声音像掺了蜜糖一样,飘飘忽忽的,“那就给我舔舔吧。”
一斗也不问舔哪儿,模棱两可的命令更方便讨要福利,他跪直了身子靠近,将少年胸前艳粉的乳尖含进了嘴里。娇嫩乳果刚刚入嘴,空的身体便下意识向后一缩。是很青涩的反应,赤鬼眯起眼,活络心思在脑中转了一圈,假装什么也没发现,继续逗弄起嘴里软弹的乳粒。
空情不自禁地按住了一斗宽厚的肩膀,半闭着眼享受男人的服侍,显然这毛遂自荐的狗狗做足了功课,比刚才少年的动作有技巧得多,年轻的王只感觉尖锐的利齿以轻柔的力道衔住了敏感的乳尖左右捻磨,湿热的舌尖抵住顶端碾压,时不时卷住整粒乳果在嘴里吮嘬挑拨,好像婴儿吸奶一样发出啧啧的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空任由男人吃了好一会儿,直到乳尖传来酥麻的感觉才握着鬼角想要推开,却不想赤鬼像是受了什么鼓舞,动作一顿便更加大力地舔咬起来,前端柔软的乳肉都被含进了嘴里任人亵玩,乳晕下的皮肉被牙齿狠狠地咬住揪起,传来阵阵抽痛,空忍无可忍,手下放出一道电流,这才扯着链子将兽性大发的男人推开。
“不能怪我,”赤鬼在心中暗暗惋惜,面上却摆出为难的表情,酥酥麻麻的电流还在体内激荡,他垂下头先一步认错,“鬼角是我的敏感点,是主人的手让狗狗兴奋了。”
空眯起眼打量了一番看似老实的男人,也不知信了还是没信,骂了一句“蠢狗”,然后勾着脚踩在一斗排列紧密的腹肌上。柔软的小脚顺着肌肉的线条画圈,一触即离的动作勾得赤鬼心痒不已,恨不得立刻挣开皮绳按住眼前细皮嫩肉的小王子,将自己勃发的性器捅入娇嫩甬道,捂住那吐露恶言的小嘴挺动下身,一下一下捣出丰沛的淫汁,直到空呜咽着在自己怀里达到高潮。
不过也只能想想了,舌尖舔过上牙,一斗绷着身子享受着极乐酷刑,做出一副隐忍的模样。
在自己身上“踩奶”的脚柔软小巧,男人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足趾泛着粉色,微微弓起,脚心更是娇嫩,稍微蹭蹭就显出红印来,一斗盯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脚,脑子里全是粗暴污秽的想法,越想越兴奋,丝毫没注意到那只脚已经顺着人鱼线滑进了宽松的裤子里,灵活地褪下了外裤,露出了内里缠绕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