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梦游仙境①(温空/触手/脐橙)(1 / 2)
兔子是突然出现的。
在旅行者试图拍摄一颗心形的日落果之时,那个扎着高马尾的红色小东西从草丛里窜了出来,像一颗小炮弹,撞倒了不设防的空,然后又慌里慌张地逃走,落下了一个亮闪闪的金边怀表。
“等等,你的东西——”
秉承着乐于助人的精神,旅行者追了上去。
跟随兔子的步伐,他跨过丛林、越过小溪、穿过遗迹,最终来到一个地洞前,正准备放下怀表离开,却被背后而来的巨大冲击撞得一个趔趄,摔进了洞里。
洞内是长长的泥土通道,伴随着尖叫声,空头朝下摔进了落叶堆里,兔子紧随其后,在他惊讶的眼神中逐渐抽条,变成了一个拥有长长兔耳的红发男人。
“迪卢克老爷?”旅行者双手撑地坐起身子,兔耳男人歪头看了看他,并不说话,只是捡起怀表放入口袋,然后转身离开。
“等、等等!”他爬起来向前追赶,可是兔先生跑得极快,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你还没把我送出去呀。”空小声地嘟嘟囔囔。
气喘吁吁的旅行者停下步伐,扶着树开始调整呼吸,低下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换了一身衣服——棕色的小皮靴、白色的卷边短袜,还有蓝色的及膝蓬蓬裙!
“这是什么奇怪的遗迹。”空皱着眉扯了扯裙子的蕾丝花边,转头看往来时的方向。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郁郁葱葱的灌木掩去了痕迹,他只能朝着兔子消失的方向慢慢前进。
绕过一块规整的岩石,眼前突然开阔起来,参差不齐的林木变成了一片青绿的草地,巨大的蘑菇长在路边,空看着最鲜艳的那一朵,突然感觉有点饿。
“这样漂亮的蘑菇,应该会很好吃吧。”他抿抿唇向前走去,突然脚下一软,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紧接着脚踝一凉,整个人就被拉着倒吊在了半空。
有埋伏?!
纱裙软软地翻下来,把脸颊遮得严严实实,空只感觉下半身一阵凉意,连忙抓着裙摆按上去,他抬头向上看,只见十几条绿色的藤蔓低垂下来,其中一条正好缠住了他的脚腕。
他尝试曲起腿,一手抓着裙子一手去摸脚踝,想要解开那缠得死紧的藤蔓,然而挣扎了好久,直弄得后背隐隐渗出细汗也没能挣脱。
“……有没有人帮帮忙啊。”
他放弃了挣扎,苦中作乐地开始荡秋千,金色长发在空中摆来摆去。
“旅行者?”
熟悉的声音从下方传来,空暂停摇晃仰起头,只见一个套着毛毛虫玩偶服的男生坐在蘑菇上,脸颊两旁的发辫随风舞动。
那人拿起一旁的水烟斗叼在嘴里,吸了一大口,缓缓吐出几个烟圈,然后招了招手,藤蔓献媚似的将空送上前。
“温迪!帮帮忙,快放我下来吧,这样吊着我好难受。”
温迪抬眼看了空一眼,从衣服前的口袋里掏出一本印着嘟嘟可图样的书,然后站起来一字一句棒读道:“来自异世的旅人啊,这个世界需要你的帮助,邪恶巫师与冰雪王子正在密谋夺取国王的力量,黑暗的阴云即将笼罩这个大地,只有你——勇敢的救世主,可以拿到兔子的怀表,与阿斯兰一起打败黑暗,用爱感化这侵世污浊——”
“……啊?”
空听得一头雾水,而温迪此时已经合上书,绿色的眼睛眨了眨,周身气质骤然柔和下来,脸上又浮现出吟游诗人俏皮的笑容。
“不要。”他笑嘻嘻地回答,空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说些什么,又听毛毛虫温迪开口:“除非——”
“除非什么?”
更多的藤蔓垂了下来,缠住了旅行者的四肢,迫使他跪坐在蘑菇上,手腕粗细的藤条灵活地扒下了空的裙子,布满粗砺结节的表面在他光滑的肌肤上不断扭动摩挲,留下大片红印。脱下玩偶服的温迪扯开自己的裤子,示意道:“如果你能让我高兴的话。”
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身上的那些绿色植物就开始作妖,几根细小的藤蔓竟顺着腿根爬进了空的内裤,枝条顶端分泌出黏滑的液体,调皮地挑逗着软伏的性器,空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喘,那藤蔓却好像更加来劲,一圈圈卷住小肉茎开始上下撸动,时不时蹭过后方的隐私部位。
“等等,先让这些触手停下来。”他试图讨价还价,暗地里使劲夹紧双腿。
温迪露出微妙的笑容:“不行哦,我只是一只会预言的毛毛虫,可没办法命令这些藤蔓呀。”
他掐住了空的下巴,后者被迫张开了嘴,半硬的性器趁机闯进了湿热软嫩的口腔,空下意识屏住呼吸,抬头想要吐出嘴里的异物,后脑勺却突然被藤蔓一按,那粗大的东西猛地贯入了喉口深处,几乎要顶到他的小舌头,他条件反射地开始咳嗽,却因为被堵住嘴而闷闷出声,眼睛蒙上一层水雾。
“小可怜。”罪魁祸首退出了一点,伸出手轻轻地帮空拍背顺气,等到他慢慢平复下来,又重新挺挺腰身。
空闭了闭眼,意识到自己这次是逃不掉了,他极力忽略掉下身被玩弄的触感,试探地勾起舌尖,顺着深红茎身的脉络开始小心翼翼地舔舐。沉甸甸的物件压住了他的舌头,微微凸起的青筋与舌面严丝合缝地相贴,空甚至能感觉到血管在轻轻跳动。圆硕滚烫的龟头抵在口腔上膛,不断分泌出甜腥的液体,一点点滑入食道,鼻尖气息杂乱,雨后泥土和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交织掺杂,让他有种吞咽的冲动。
温迪的手陷入旅行者毛茸茸的金发,深绿的眼睛半眯起来,沉沉地盯着身下乖巧动作的人,面上显出享受的神情。“真可爱啊。”他轻佻地赞叹,声音低哑带着欲念,空忍住了咬下去的冲动,开始慢慢地吮吸。腺液在口腔里蔓延开来,腥甜的味道令他不适地皱了皱眉,不断分泌的津液包在嘴里,随着风神的动作顺着嘴角溢出,流过的地方传来一阵痒意,空想要擦擦嘴休息一下,然而藤蔓和扣在脑后的手掌始终牢牢固定着他的头部,让他无法逃离。
嘴里的性器随着吮吸越发肿胀,空哼哼唧唧地抬起头,与面前的人视线相撞,眼前的温迪不似平时吊儿郎当,紧绷的手臂肌肉线条明显,发暗的瞳孔里倒映出被藤蔓玩弄得眼角带泪、脸颊泛红、淫乱不堪的赤裸的他自己,嘴里还吃着男人的阴茎,狼狈的模样让空忍不住抽泣了一声,喉口开始挤压,面上不自觉地做出求饶的神情。
被紧咬的快感让温迪脊背发麻,他重重地喘了一下,扣住空的手掌逐渐发力,接着挺动腰身开始地抽插,将少年的脑袋完全埋入自己的下半身,粗长硕物次次顶入喉口,在深处留下一些湿黏浊液,囊袋一次次拍打在空的下巴上,溅出一些晶莹水渍。
与此同时那些藤蔓也像疯了一样开始乱舞,胸前双乳被勒到鼓起,凉滑湿黏的蔓枝轻轻拍打着乳肉,不疼,却有一阵阵的酥麻痒意传来,粉嫩乳果被更加纤细的藤条卷住向前拉扯,既疼又爽的感觉让空不由自主挺起了腰,呻吟声被堵在嘴里,他只能从喉间发出几声细碎的呜咽。
“够、够了!”他呜咽着挣扎反抗,尽管声音听起来像幼猫撒娇,风神却好似已经心软,最后一次将性器没入咽喉,射入了第一道浓精。一阵闷闷的黏腻水声过后,温迪扶着半硬的性器退了出来,徒留空无力地垂下头咳嗽个不停,艳红舌尖裹着浊液吐露在外,口涎抑制不住地滴落在雪白的腿根。
他张着嘴嗬嗬地喘气,好一会儿才缓解了喉咙的痒意,接着慢悠悠抬起头来,金色的刘海湿成一绺一绺,黏答答贴在额头脸颊,红肿的唇瓣泛着水光,雾蒙蒙的瞳孔毫无焦距,少年顶着一对被勒出红痕的小乳,傻傻地发问:“结束了吗?”
“当然——”上位者故意拉长语调,在看到空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之后又吐出下文,“没有。”
话音刚落,藤蔓又层层叠叠地攀了上来。一根手指粗细的黏滑藤条撑开了空紧闭的后穴,灵活地在内里四处搜寻敏感点,顺带着将树汁涂满了娇嫩的肠肉,空骤然被缚惊呼出声,然而蔓枝只是简单扩张了几下便抽了出来,带出一团清透淫汁,啪地一声打在蘑菇上。
空咬住下唇,用疼痛勉强激回一点神智,结果发现这些诡异的植物果然还是收到温迪的操控,风神已经慢悠悠坐了下来,藤蔓便箍着空送入了温迪怀里,腿缝间那枚湿红穴眼正对着高高翘起的粗硬性器,紧接着一股巨力逼迫着空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空控制不住地落泪,藏在鞋里的脚背绷得死紧,快感在小腹凝成一团炽热的火,烧得他四肢都热了起来,身下性器犹如木楔一寸寸钉了进来,异物入侵的感觉异常鲜明,他甚至能感受到茎身的青筋是如何剐着肠肉撞进穴心的。那些活物一般的触手箍着他开始上下运动,每一下都完全把风神的性器吃了进去,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都塞进去,肉刃狠狠地擦过前列腺点,龟头在内里横冲直撞,拉扯着肠肉黏膜不停运动,只顶得那柔软的小肚子一凸一凸,看起来色情不已。
空愣愣地看着小腹的凸起,耳边是一片暧昧的击打声,恍惚间已经分不清自己在干什么,只想跟随欲望的浪潮一起爬上顶端,到达极乐殿堂,他弓起腰细细地颤抖,后背更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湿得如同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人鱼。
温迪的舌尖抵住上膛,手指微动,周边倒吊的藤蔓便熟练地盘住了空软软的小胸脯,将没多少肉的胸肌硬是勒成了少女的酥胸,小小一团送上前去,正好被他拢在手里把玩。与蔓条的湿冷不同,风神的掌心似乎是滚烫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揉捏着白嫩乳肉,将那团软肉捏出各种形状,挺立的奶头顶在掌心,被按进敏感的乳晕之中碾磨,极致快感如同电流,一下子引爆了腹腔中的酸胀热意。
“好、好爽……别让哈……藤蔓……好怪……唔嗯……”空呢喃着几句听不清的呻吟,放松身体任由青虫先生的侵犯,凶悍的性器在腿间不断进出,穴口边缘被撑得发白,内里却几乎要叫肏肿了,淫水浇在两人结合处,配合着发出淫靡声响。
风神粗重的呼吸打在少年潮红的脸上,腰间逐渐传来酥麻快感,他喘了口气,在空落下的时候突然狠狠向上一顶,空哭叫一声到达了高潮,整个人如同被定住一般,半张着嘴无声尖叫,身前肉茎哆哆嗦嗦射出一股浓精,穴内喷出一大波淫液,肠肉痉挛一样死死绞住了体内肉刃嘬吸,温迪也被夹得头皮发麻,胯下性器一抖,精关一松,扑哧哧在那温暖穴腔里灌入了自己的粘稠白精。
缠绕的藤蔓逐渐放松,反抗不能的旅行者被青虫先生抱进了蘑菇屋,简单休息一晚后,空拿着那本从温迪手中拿来的、疑似可莉涂鸦的预言书,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根据书中所画,他需要拿到三月兔的怀表和阿斯兰的守护之心,才能打开回家的通道,可是兔子行踪不定,阿斯兰隐匿于森林,两者都不是轻易就能获得的东西。温迪建议他沿着红土小路向南走,去找无所不知的公爵先生,或许那位绅士能提供更多情报。
两天一夜的赶路,靠着温迪的杂烩菜和草丛里的小草莓,旅行者终于看见了那座金棕色的高大城堡。
围绕着城堡的是一条清澈的小溪,空对着溪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箍,拍掉裙摆上的草屑,然后才上前拉响了门上的吊环。
打开门的是一只戴着皇冠的绿色短毛猫。
“公爵先生?”
空惊讶地低头,只见小猫面色严肃,尾巴一下一下拍打着地面,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他连忙蹲下来,握住猫咪的爪子上下摇了摇,诚恳道:“您好,我是来自外界的旅行者,我想向您请教一下阿斯兰的行踪。”
猫咪的眼睛眯了起来,冷冽的眼神盯得空惴惴不安,好一会儿才听见他开口:“进来吧,公爵大人在里屋等你。”
认错人了!
空尴尬地跟在小猫身后,内心祈祷一会儿公爵不会为难他。
“你来了。”
推开门,空的眼前似乎闪过一道金光,紧接着便是一句叹息,穿着棕色洋装的钟离先生坐在靠背椅上,放下手中的陶瓷茶杯,单片眼镜上坠着的金色流苏轻微晃动。
“我已知晓你的请求,”他向空微微颌首,“来陪我喝杯茶吧。”
“好、好的。”
甜茶下肚,旅行者的身旁似乎刮起了一阵风,和着电流滋滋的轻微声响,呼呼地朝耳朵里灌,空正准备摇摇头,心脏却突然停了一拍似的闷痛,如同吊起一般慌得不行,他下意识捂住胸口,张嘴嗬嗬地喘息,直到男人打了个响指,他才从这种奇异状态中脱离。
“情报需要等价交换,”公爵的眼睛闪着意味不明的光,他伸出手,温柔地按住空的唇瓣摩挲,低声轻笑,“你能够付出什么呢?”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空的身体早于意识开始擅自行动,双腿支撑着他走到钟离面前,少年沉默地伸手覆在男人蛰伏的性器上,然后抬起头,圆圆的鹿眼闪过一丝疑惑。
傀儡芝的粉末配上一点龙的体液,足以改造旅行者的认知状况,公爵的嘴角微微上扬,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空的脸,他掐住少年的腰,强迫他跪坐在自己两腿之间的毛绒地毯上,手掌爱怜地揉乱一头金发,轻声道:“别用手。”
空面无表情地眨眼,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眼睛一亮,交叉双手按在面前的毯子上,低头凑近公爵胯下,乖乖地含住了那颗黑色的纽扣。
牙齿咬住裤子前端的一角,同时舌头费力地向下怼,试图将扣子推出小孔,然而沾了唾液的纽扣滑溜溜的,四处乱窜,空尝试了好久也没成功。张开的嘴包不住口水,涎液逐渐濡湿了那一小片布料,嫣红的舌尖若隐若现,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地方,男人深深叹气,胯下巨物慢慢复苏。
随着帐篷慢慢顶起,空能感觉纽扣眼越来越小,他解不开扣子,又着急完成任务,只能咬紧牙关猛一抬头,圆圆的纽扣果然崩落,嗒嗒两声没了踪迹,公爵的裤子也敞了开来,露出下面的金属拉锁。钟离被空鲁莽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掐住他的下巴开始检查他的牙,上看下看不见出血,他看着完好无缺的牙失笑:“你可真是……”
他靠回椅背撑起下巴,金色的眼瞳盯着身下的少年一眨不眨,“继续吧。”
空仰起头露出一个得意的笑,然后咬着拉锁轻轻松松解开了钟离的裤子,灵活的舌尖勾住内裤的边缘向下拉,露出了蜷曲的耻毛,正准备再用舌头将男人的性器带出来,可舌头一动,布料便弹了回去,如此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显然这条路是走不通了,空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做法,小老鼠一般抬头瞟了一眼,然后迅速上手。
空的脸又被掐住了,男人无可奈何地摇头,“坏孩子。”
空才不管这些,手中勃发的性器逐渐硬挺,他垂下头,舌尖探出,小心翼翼地舔上湿润的茎身,公爵的手按在他的后颈,滚烫的温度烧得空大脑发昏,他下意识将前端吞了进去,凸起的青筋与湿润的舌面紧紧相贴,圆润硬涨的龟头抵在舌根上,一点苦涩的咸腥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空皱了皱眉,轻轻吮吸着口中的性器,肉体的温度激发出淫乱的气息扑面而来,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犹如实体,熏得他面红耳赤。
钟离的手稍微用力,那东西便更向里伸了一寸,空忙不迭地吞咽,口水混着粘稠精液一起下肚,喉口压缩的紧致裹得公爵腿部肌肉一紧,压抑而隐忍的喘息自头顶传来,少年仿佛得了什么动力,含住肉茎开始摆动脑袋,前后吞吃侍弄,发出啧啧声响,鼻尖似乎要埋进男人粗硬的耻毛里,湿软小舌沿着敏感的皱襞来回滑动,直到把那粗硬龙根舔弄得泛起水光,怒涨着一抽一抽地跳动才吐了出来,马眼的腺液在嘴角留下一道银丝。
沾满口水的阴茎直挺挺戳在旅行者面前,似乎还散发着热气,空咽下口中津液,重重地呼气,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要热起来了,胸前后穴开始发痒,胯下的小阴茎也慢慢抬起头来,奇异的感觉让他纠结地看向钟离,眼里满是渴望,只想让那些地方被人狠狠挠一挠,然而公爵却只是摸摸他的头,并未发布新的指令,他只好又张开发酸的嘴,准备将肿胀的圆硕龟头重新吃进去。
“等等,”钟离突然出声,他随意撸了两把自己的性器,将湿漉漉手指放入空嘴里搅了搅,然后弯腰捡起空堆在地上的裙摆,“咬住它。”
空下意识照做,没等完全咬住,龙根就顺势冲了进来,一下子撞到了深处,定得空一阵生理性的干呕,眼眶里雾蒙蒙一片。柔软的布料与粗硬的纱撑交叠,又被肉刃紧紧压在舌面摩挲抽插,酥痒痛麻的感觉传遍了口腔,空呜咽着抬眼望去,只见男人暗金色的眼眸里倒映出一个眼眶里包着两包泪、衣衫不整两腿外露的狼狈少年,这种被强迫侵犯的感觉让他觉得头皮发麻,腰身一阵阵地颤栗。
钟离的动作越来越快,沉重的囊袋拍打在下巴上,发出清脆的淫靡声响,撞击出暧昧的红印,空只能勉强咽下一些口水,他想说慢一点,然而发出的声音却只是毫无意义的破碎音节,身体无助地打摆,手臂也无力地搭在男人的大腿上。
舌尖竭尽全力地讨好着在口腔里肆虐的凶器,然而龟头却坚定地破开裙摆的阻拦,一次次没入咽喉,就这么抽送了几十下,公爵突然一声闷哼,猛地一个挺身,马眼抵在食道口,囊袋抽搐了一下,浓稠的白精顿时喷涌而出,瞬间溢满了空的整个口腔。
“唔——”腥甜的浓厚龙精在嘴里爆发出来,大半都直冲食道,剩下的被兜在嘴里,空甚至感觉自己的鼻腔里都充满了这股味道。真的吃不下了,他不得不呜咽着向后仰头,将男人还在射精的性器从自己口中撤出,不管不顾地闭着眼闷咳起来,然而他的上半身还被禁锢着,那还未射完的龙精便劈头盖脸地射了下来,给少年浓密的金发铺上一层浊浆,就连睫毛都挂上了厚厚一层白精。
空侧过头咽下嘴里剩余的精液,只觉得双腿软得不行,他睁开沉重的眼皮,透过朦胧的眼睫看向公爵先生,那人正微微地喘息,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在永远严肃的帝君大人身上显出独特的色情。钟离拿起桌子上的手帕,轻柔地擦去空脸上的白浊,双手卡在他的腋下将旅行者轻柔地托了起来,等到少年站直了,他放开手,下一秒空就倒在了他怀里。
“脚软……”空的声音里听不出羞涩,只是带着一些诱人的情欲,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钟离不自觉地捏了捏空的后颈,将桌上的茶具推到一边,掐着他的腰放在了桌子边沿。他脱下碍眼的蓝色蓬蓬裙,露出内里被包裹的白皙劲瘦的身躯,蓝白条纹的三角内裤将大腿内侧勒出情色的红印,面前鼓起而微微湿润的地方还印着一个可爱的小胡萝卜。
“这图案挺适合你。”钟离真心实意地夸赞,修长的手指将下端布料拨到大腿的一侧,耻骨前端的软肉被勒得鼓了起来,肉嘟嘟的可爱至极。被禁锢的小巧玉茎颤巍巍地翘起,正好抵在公爵手心,柔软的湿润触感在手下颤抖,男人很自然地握住了粉嫩的茎身,不轻不重地上下撸动,用布满掌纹的粗糙掌心刮擦着敏感的皮肉,指腹按住流水的铃口摩挲,圆润的指甲边缘试探地想要更进一步。
空的双手在背后紧紧攥着桌布,强迫自己撑起上半身,眼神迷茫地注视着男人胸前不断摇摆的菱形吊坠,酸痛的快感从被玩弄的小巧性器上慢慢升起,电流一般窜过了全身,在小腹内如浪潮翻涌堆积,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空从鼻腔里挤出几句哼唧,恍惚间只感觉自己是一只被开了壳的软蚌,脱离了滋润的海水,被迫展露出柔软娇嫩的肉体,被人拉到太阳底下、玩弄在鼓掌之中,生不出反抗的心,只能大张着双腿喷出淋漓汁水。
贝齿咬住红润的下唇,空将示弱的破碎呻吟吞进肚里,金色鹿眼氤氲出朦胧水汽,在眼角凝结成珠,一颗一颗落下,与胸前的细汗融为一体。
“这么多水,”钟离挑起旅行者细软的金发放在鼻尖轻嗅,脸上是长者的温柔,“把内裤弄脏了可不好洗。”他的眼神扫过桌子上用来装饰的花瓶,从里面折了一支纤细的小玫瑰,金色的光芒一闪而过,那花茎就被去刺剥皮,变成了细细直直的一根长刺,看着空疑惑的眼神,他轻笑,“就用这个帮你堵上吧。”
空惊讶地瞪圆双眼,看着男人的手慢慢靠近,拇指指腹按压着湿润的铃口,沿着冠状沟的纹路轻轻挑逗,酥痒的快感让少年软了身子,鼻息急促、呻吟连连。见准备得差不多,钟离倾身上前亲了亲空的唇,然后捏着花朵根部,尖头对准了嫣红的尿道口,转动花茎捅了进去。
“疼——”
空不自觉绷直了脚背,冰凉的根茎强硬地挺进,开口边缘的嫩肉被撑得几乎发白,尿道被扩张的感觉十分陌生,他潜意识将这种饱胀感归为痛觉,垂下眼角摆出可怜的模样,仿佛被雨打湿的长毛小狗,呜呜唧唧地寻求庇护。然而示弱换来的不是怜惜,而是颈窝处的疼痛,细嫩皮肉被含在湿热的口腔里,龙的尖牙刺破了雪白的皮肤,空感觉自己的血液在缓慢地向外流淌,神智似乎也在慢慢消失,他仅剩的精力都用来抵御脖颈上的入侵,等他回过神,整根玫瑰都已全部插入,只留下鲜艳的一抹红堵在铃口,花瓣上的凝露在灯光下反出柔和的光。
“很好看,”钟离挺起上半身,狭长的眼里盛满笑意,“一直戴着如何?”
空僵直着身体不敢动弹,这种东西对他来说还是太超过了,他的思绪几乎都被那根深深插入的根茎填满,后穴因为恐惧和快感开始翕张,湿软黏热的肠壁分泌出粘稠清液,沾湿了雪白的屁股和底下的一方桌布,男人双手捏住滑腻的臀肉揉搓,那柔软的细腻白肉就像是舒展肉翼的螺,被挤出漂亮的淫花,粉红皱褶蠕缩着挤出一点肠液。
公爵挑眉,伸出手指在空嘴里搅了搅,带出湿漉漉的津液,然后探下去,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捅进了才休息没多久的后穴,被挤压的感觉让男人兴奋,骨子里的血性被激活,看着眼前娇弱无力的听话人偶,想要弄坏他的想法一闪而过。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娇嫩的肠穴里抠挖搅弄,指尖碾过堆叠的红肉,湿滑软弹的触感让钟离想到了史莱姆。他又添了一根手指,两指夹着深处的肠肉旋转搓捻、向上顶起,过火的恐惧让空下意识攥紧了钟离的手腕,感受着手下强劲的肌肉,空正要开口求饶,在体内肆虐的手指却突然擦过一点,激得空尖叫出声,小阴茎也向上翘了翘。
钟离一顿,他明白自己是碰到了空的前列腺点,指腹在那块栗子大小的软肉附近按压,时不时轻轻蹭过滑腻的表面,灼热的快感过后便是无尽的空虚,空被不上不下的快感吊得直流眼泪,只好扭着腰把自己往男人手上送,恨不得能立刻被填得满满。
软弹的肥臀抖动着,蒙着一层湿莹莹的水光,公爵的瞳孔竖成一条细线,下一秒抽出手,把着自己性器对准了那依依不舍的红艳穴口,腰身一挺,粗大的巨物蛮横地捅开了旅行者已经松软的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