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茓口张合流下一股(1 / 2)
任柏尧醒来时,一时还没注意到自己在哪里,他翻了个身摸到温热的皮肤,突然清醒了过来。
他花了几秒的时间,回忆起了刚刚的事情,身下酸痛的感觉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梦,他真的被日了。
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他用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毫不客气地把身边的人搞醒:“你,滚出去。”
他看到这漂亮的脸更来气了,全然忘了他自己昨天也没有问人家型号。
佘宛白醒来,有些茫然地看着任柏尧发怒,但他也知道对方不高兴,让他走。
他还是看的懂脸色的,麻溜地滚了,生怕对方就把那都拿在手里的花瓶砸他脑袋上了。
佘宛白站在了大街上:这怎么跟话本上讲的都不一样啊,现在要去哪里?
他苦思冥想,回忆了一下,居然想不起那些主角除了谈情说爱还要干什么。
要去哪里呢?佘宛白有些不知所措,他抽抽鼻子,闻到街上的味道,更加饥饿了。
他昨天一发现自己可以化形就着急忙慌地下山,甚至没有捕点食物先吃。虽然可以生成灵气就不用吃饭了,但他还是被馋得肚子“咕”地叫了一声。
他看到大家都是拿出一张类似纸的东西来交易的。
佘宛白还是知道要用劳动换吃的,他咽了咽口水,走到小吃摊前,礼貌地问:“请问要怎么赚钱啊?”
那做早餐的阿姨听到这话有些莫名其妙的:“什么赚钱…”她抬起头,被佘宛白的脸晃了下,她的脸上不经带上笑容:“哟,小伙子和家人吵架跑出来啊?”
也不怪她这么想,佘宛白唇红齿白的,看起来腼腆的样子,一看就不像是会打工的人。
佘宛白抿了抿唇,他是背着妈妈跑出来的,他都不知道被妈妈抓到会不会被骂。
佘宛白没有开口,热心的阿姨就把他的回答当成了默认,阿姨把个油饼塞他手里:“小伙子不要跟家人吵架哈,家人在家可能等急了。”
佘宛白被塞了个饼,有些懵地举起来咬了一口,眼睛都睁大了:“好好吃!”
阿姨一下就笑眯了眼:“好吃就行哈,赶紧回家吧。”
佘宛白谢过阿姨后,边吃油饼边走:还是不知道怎么赚钱啊…他边琢磨边走,准备到下一家去问问。
还好这里的衣柜有常备衣物,不然他让别人来送裤子他得羞愤欲死。任柏尧龇牙咧嘴地在洗手间换上裤子,直觉得逼都在发痛。
他出了房门下了楼,那不长眼的好友在吧台看见他,还边擦杯子对他挤眉弄眼的:“昨天怎么样,听说你找了个很漂亮的啊,刚刚只看到个背影,把人赶走了?”
任柏尧冷声说:“别提了。”
好友也识趣地噤了声。
任柏尧过了几天还有些气不过,还专门去调了监控。还问了店内的调酒师:“这人你之前有见过吗?”
那调酒师说:“这么好看的脸,我就是见过一次也能牢牢记住啊。”
任柏尧想了想,不得不承认,他有些不死心,但也无计可施。
他咬着牙想:下次见到那人时,一定要扒他一层皮。
还没过一个星期,任柏尧去工地视察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定睛一看,简直想在心里大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任柏尧在心中恶狠狠的咬牙,他叫上包工头,指着那狂徒:“你叫那个,对就是那个过来一下。”
包工头脸色一僵,小心翼翼地问:“你找他有什么事呢?要不我跟他说吧。”
“不用,我自己跟他说就行了。”任柏尧有些不耐烦。
佘宛白走了过来,他看到任柏尧,惊讶地瞪圆眼睛。
“过来过来。”任柏尧招招手。
秘书看到这人的脸,沉默了片刻,本来想提醒领导在工作期间不要猎艳,但看了看任柏尧的脸色,还是可耻地保持了沉默。
任柏尧哥俩好似的揽住佘宛白:“哟,你怎么在工地搬砖呢?”
佘宛白前几天问了好几个人怎么赚钱,终于得出答案。然后他去问人家招不招工,结果他们都要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