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拳击交、失、绝顶、肚脐流粘Y)(1 / 2)
门锁开启的声响。
这次是面熟的男人们走进房间。
“今天又到时间,怎么样,想我吗?”男人湿热的话吐进男高中生的耳窝。
“不不知道,可能想。”周嘉骏憋着反感厌恶,模棱两可地说:“放我走,我不会报警的。”
男人搂抱起他的上肢,撩开他的衣衫,将他脆弱的、白皙的小腹暴露出外,手掌暧昧地大圈抚摸他健壮的腹部肌肉。
“很漂亮。结实又柔软的周少爷,真是耐用。”男人感叹道。
另一位男人慢条斯理地穿戴医疗手套,坚硬的手指骨节握成拳状,先是抵在少年丝滑的腹部皮肤把握角度,中指粗大的指骨磨压进细嫩的肚脐眼。
“不是上次不是说不做吗”周嘉骏浑身绷紧,他踢动脚腕,用力挣动地要从男人钳制底逃跑。
戴手套的拳头缓慢地抵压,将少年空荡无物的小腹皮肉顶得内陷成夸张的程度,周嘉骏的侧脸划过清晰的湿迹,他的瞳孔惊骇地扩大。
“啊哈啊哈啊”
男人拳头的骨节碾压男高中生的小腹,肚脐眼被顶得通红,强烈到不容忽视的痛苦快要让周嘉骏窒息,他只能倒抽凉气,周嘉骏急促地不断张大口,喝含缺失的氧气尝试缓解折磨。
“好孩子,很厉害啊,上次尝过以后,知道要怎么忍耐。”
搂抱住周嘉骏上身的男人看着健壮的高中生少爷被专业人员做着前戏,恍如夸奖地说道。
“唔呃嗯哼你们等死吗——呃呜呕”
少年的紧实腹部似是泄气的嫩柔气球,包裹抵得几乎让内脏移位,小腹内部塌陷的拳头,被旋转的缓慢力道顶磨胃袋,又逐渐移向更低处。
“不不吾呃啊——”痛苦从扁踏的小腹传遍脑神经,高挺的少年无法忍耐。
两腿之间的性器泄漏湿哒哒的液体,抵压进腹部的拳头继续扭转,顶进内陷成碗状的小腹,粗重的拳头骨节压迫少年的尿袋,每寸周到地适当按摩碾压,导致其控制不住地失禁。
“噗——喝呃”
“唔呕唔嗯呕哈啊啊啊”
口腔喷出飞溅的黏腻蜂蜜和唾液,他无法抑制反胃,弯曲半裸露的上身,艳红的唇里断断续续地呕出清液。
地板躺着湿黏的物体,尚未完全融化的鱼胶半凝固卵,像是蠕动的虫卵般。
浑身冷颤的周嘉骏脑袋发晕,他熟红的唇舌愈发湿润,透出水光的淫糜情色。
身为少爷的男高中生下巴和脖颈都是剔透的唾液、蜜液,少年赤红着眼反呕,他仇视地瞪起男人,鼻尖流出些许涕水,惹人怜爱的憎恶视线。
“还没入正题,这是怎么回事啊?周少,变得比之前更敏感嘛。”男人调情似地说道。
“恶心如果被我爹地发现,你们全都”
周嘉骏还没说完——小腹被巨大的痛楚袭击,他的身体弯曲着瑟缩颤抖,腹股痉挛地抽搐,手指掐紧男人钳制他的臂膀,浑身颤抖地几乎发软。
“唔哼呕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噗呃,唔嗯——呕”
周嘉骏快要昏厥地汲取着氧气,小腹被拳头撞击所致的间歇剧痛使他深吸气,急速喘息,连脸颊划过掉出眼眶的水液都没法意识到。
勒紧他上半身的男人用膝盖调整他的脊背,迫使他向后拱起健壮的腰身,展示出皮肤滑腻的腹部。
少年承受过男人拳头的小腹此时晕红地随抽气痛吟起伏着,浮现出星星点点的红,可能皮肤的毛血管出血,侧腹漂亮的人鱼线蜿蜒进四角内裤的边线。
戴着医用手套的男人将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少年淤红的小腹,缓慢地磨厮,似乎在帮他纾解着那股剧烈痛楚。腹部的肌肉清楚地感受到男人手掌的每一部分,瑟缩地收紧皮肉,害怕紧张地绷紧着。
指腹五指分开地按压淤红最深的地方,又直接拢起成拳,再度缓缓地抵得小腹凹陷,皮肤被用力的骨节印出玫红的肌肤划痕。
少年彻底发软,连大腿内侧都开始控制不住地痉挛,腹部被折磨得过于痛苦,他的腰胯歪七八扭地翻转,试图摔落回地面蜷缩起腹部。
但是身后的男人禁锢着他,膝盖顶起他的腰窝逼他露出柔软的小腹。
“咕唔呕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周嘉骏无法承受地叫吼,被男人下移的拳头直接猛力朝上顶弄到膀胱,五脏六腑都牵连着作疼。
怪异的快感凝聚在被拳头顶磨的小腹,剧烈的痛苦糅合起仿佛能得到解脱般的快意,逐渐升腾的湿热,酥疼到麻木的痛。
底裤里疲软的性器顶端湿润起来,小口冒出液泡,仍然凄惨地忍耐水液的喷涌。
咽喉作痛的少年口腔贸然再次吐出一大股清液,鼻孔也有些黏稠的液体牵丝地滴落,他淤红的脚趾反射性地蜷缩,被难过的折磨痛苦逼出算是求饶的话。
“痛好痛别再”
他想护住被成年男性拳头殴打的腹部,却仍然被身后的男人钳制双手,对方揪起他半撩开的衣服底下的胸肌乳尖。
“哈啊你这杂种你”
少年压抑地抽气,他疼得拧眉面庞扭曲,狠狠咬住齿关,连惨叫都无法用气力发出,硬朗俊脸情绪激动地充血。
高中生健壮的小腹被拳头殴打得整片淤红,包裹下身的四角内裤被脱去,露出坚挺的深红性器。
戴着医用手套的男性搓揉那根性器的前端,诱使周嘉骏发出难耐苦闷的喘息呻吟,往前抚摸小腹膀胱的位置,骨节分明的拳头对准那地方——犹如爱神之弓的预备。
狠重凶恶的拳头击中准确的地方,拳骨力道深重,它在亲吻性器附近的柔软小腹,连续地、激烈地、仿佛要让少年钟意到上瘾的亲吻。
一拳又一拳猛力顶撞,骨节深陷进小腹内碾磨挤压软腻的潮湿器官,力道蓄满到极限的深吻着小腹内腔,成年男性的气力不须费尽时间足以让年轻的少年登顶,连那双眼眸亦失焦地朝天堂望去。
红腻的膀胱内壁隔着腹部皮肉被男人的拳头亲密接触,犹如漏出缺口的酒囊,丝丝缕缕地吐出细流。
“嘶——呃啊求,你停呃嗯——哼,嗯哼咳啊”
周嘉骏的唇内溢出剧烈痛楚的闷哼,他眼神涣散,被戒尺责打的脚板无法逃跑。
“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呃嗯求你放”
每一拳都漏出更多金黄的汁液,少年控制阀门,用尽全力憋忍洪流,阻止性器前端的小口毫无廉耻地射出酒浆,却被突入小腹的拳头深吻得崩盘。
“嗯唔嗯呜呃爹地救嗯咕”
平坦矫健的腹肌被勾拳顶磨,不停痉挛的小腹阻隔着男人的拳头与湿腻的柔嫩膀胱,拳伸展成抓摁腹部的五指,仿佛爱抚似的碾抓内腔里的膀胱,腹部淤红增添明显的指腹爱痕。
“——。”
地板俱是四溅的金色水液,氤氲着一大滩的情欲的淫糜气息,少年的痛喊尖叫转化成无声的惑人呻吟,发热的舌收不回红透湿嫩的口腔内。
少年身体痉挛的幅度比起稍早更长久,戴着医用手套的男人以左手揉按周嘉骏淤红发紫的小腹肌肤,绕圈地将右手的拳骨顶弄进显得最为顺从的肚脐眼,像是找到能确切让少年高潮的部分。
“嗯嗯啊”周嘉骏的唇吐出黏腻的,宛若享受地呻吟。
小腹激烈的痛苦依旧,再之后感受到发麻的温热酸痛,诡谲的、不应该产生的快慰。
粗粝的、坚硬的指骨,慢慢地顶进柔腻腹部的肚脐眼,搅弄般左右来回地碾进去最底,甚至泛出血丝仍旧没有停歇,抵达到小腹内陷的最里面,冲撞地再两、三下碾压。
“不要啊啊求你了”
周嘉骏的脸庞溢出不正常的熏红,又被极端的疼痛撕扯神经线,他拧起痛苦的眉眼,难受地摇晃脑袋。
“舒痛唔嗯哈啊咕哼嗯啊”
男人的拳头左右旋顶红得偏粉的圆眼,像是要直接从肚脐进入少年柔嫩腻滑的腹腔,绞磨粉嫩的湿软内脏,抓取湿腻的膀胱玩弄。
少年的肚脐被男人的拳头刺激过度,漫出不明的湿腻液体,透明的粘液和血丝融合,溢出肚脐眼外,濡湿持续碾磨着小腹的粗宽指节。
淤红发紫的凄惨小腹再度被猛然袭击的拳头亲吻,直中红心,中指最重的指骨撞顶少年的肚脐溅出其分泌的透明湿液,再旋转着凶猛地顶着肚脐一下接一下地用重拳疼爱颤动的耐用高中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周嘉骏崩溃地喊,痉挛的四肢差些挣脱男人的钳制,然而仅存的气力和嗓音就此用尽,再想发出声音时,只有沙哑的气声,少年的身体被男人们肆意地掌控起来。
成倍的疼意掺杂麻痒,胃部被亲吻腹肉的拳头清空,大男孩淫荡的肚脐眼被男人的拳头独宠,溢出更多不明液体。坚实的小腹被拳击得发软红肿,正在被男人指骨疼爱的肚脐眼火烧般的发疼作痛,流出宛如爱意的黏液。
男人的拳头被黏腻冒水的肚脐濡湿,更残暴吻向痉挛发颤的小腹,周嘉骏两腿间深红吐液的性器逐渐地具有硬度,依稀滴沥着精白的液体
4answerg
而另一边的相通的房间里。
围观过程的中年男人唇红齿白,风神秀逸的脸庞与少年相似。他侧躺着柔软枕头,眼廓泛出几道鱼尾纹,忽然间搁置手边男孩和他的合照。
屋内的其余人见到中年男性立刻低头,沉默地原地待命。
当凄惨虚弱的周嘉骏被环腰扶到床铺时,他抬眼惊吓地发出抽泣声,眼泪开始对着中年人流淌。
他无法出声,只能对欺辱他的那群男人竖中指,像是他的靠山终于来救他,所有惹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嘉骏,”中年男性捉回周嘉骏的手,将他的中指包回去,温和说道:“你太不生性。我过来只是要嘱咐你,你还要在这里待很久。”
“你要学会接受错误,别让我这老头子再帮你收拾尾巴了。”
周嘉骏错愕注视着他,忽然听不明白他的每句话,少年的嘴唇开合数次,但找不到话语回答,连语句也无法在脑海组织。
中年男人的衬衫松开数颗纽扣,凹陷颈窝具有青黑的不规则形胎记。尽管已过不惑多年,那副面容仍俊逸出尘,笑容可掬,亲切温和。
他是周嘉骏的爹地——周国栋。
男人俯视周嘉骏裸露的凄惨小腹,恍然想起什么似的,乐呵呵地说道:“我前段时间忙,没注意到你喜欢男人。”
“原来我儿子喜欢的是男人,那以前我送你的东西都错了。在这里你可以和你的男人们尽情地玩。你也知道你向来喜欢的,我都想弄给你。”
“但是那学生暂时不能动,以后我再送给你也不是不行。我和他父母有来往,你吓得人家妈妈要把孩子送出国。这会害我坏了大事,嘉骏,我的嘉骏,你这不让我省心的小混账!”
语气温和的周国栋一刹那掐起周嘉骏的下颚,怒斥道,嗓音沧桑而严厉。
周嘉骏噤声,恐慌地细颤着摇头,他健壮高大的身躯遍布淤伤,不敢和他爹地还嘴,即使没法讲话。
“管家和那些男人前几日还劝我把你留在这里太久,我怎么看都觉得他们是发疯呀。我的儿子还不能让我管吗?”
周国栋侧首,端着斯文的腔调说道:“嘉骏,我应该多管管你。年轻人的精力要正常地发泄,正常,你喜欢男人,我给你男人。所以你要待在这里,直到你不会再和别人胡闹。”
望着他爹地温和浅笑的周嘉骏,额前渗出冷汗,半晌回答不出“好”,他被周国栋亲了亲汗湿的额头。
少年联想到这数日的折磨都在爹地的注视下进行,心脏跳如擂鼓,仿佛依赖的靠山塌陷,将他淹没在沉硬的泥石堆。
最终,他仅能僵硬地点头,视线阴森地投向那些平静待命的男人。
周嘉骏想:“都是你们这些有害垃圾的错。”
end
番外后续
时隔大半月,周嘉骏留家修身养性,他许久没有开荤约男孩私会standonenight,心头发痒。
如若不是外佣被他威胁踢烂舌头讲出实情,周嘉骏方还不明白该如何“逃”出那房间。
浑身发颤地周嘉骏跪在地板,他身材挺拔高大,连蜷缩着都显得不似稚嫩的17岁高中生。
少年的额头靠在来人裤腿前磨蹭,鼻涕眼泪掺合,他那英俊非常的硬朗面容仰视中年男子,露出可怜凄惨的认错眼神。
“爹地,爹地,”周嘉骏伸出舌舔过唇瓣的唾液,低声说道:“是我错,我可以发誓,我不会再找他们。我怎么会喜欢男人,只是贪玩而已。”
少年下身一塌糊涂地淌流爱液,嘀嗒地弄湿衣裤和地面。
透过颈间大开的缝隙隐约可见他腹部肌肉青紫淤红的新鲜伤痕,结实的小腹俱是爱痕般的殴打痕迹。
“爹地,我想回家。好不好,我认错,我真的错得离谱,让我回家吧?”
仰起脸庞的周嘉骏与秀逸的中年男人对望,湿润的眼眶示弱似地透出撒娇的意味,已经变得低沉的男声软孺地冒出抽泣鼻音。
秀逸如玉的周国栋好多年没见过周嘉骏这般乖巧的模样,他忙碌得没有空闲多理会儿子。
学校时常传真信件,无不是赞誉周少爷学科优秀,品行优良,于是作为嘉奖,周国栋惯性地满足他儿子所有物质需求。
中年男人再想和自家小孩亲近已经发觉周嘉骏成长得与他平肩,容貌亦锋锐英伟,盛气凌人,不懂收敛自傲,更别指望周嘉骏像小时候那般扯他衣角,叫囔撒娇要生日礼物,豪华跑车、名牌球鞋和奢侈手表。
若不是今次他得知周嘉骏联系外人要绑架他议会政敌的私生子,周国栋不至于发怒窝火到笑出声,连眼尾皱纹都头疼得多添几道。何况他心底对周嘉骏喜欢玩男人,着实产生没道理的不满。
按道理讲,这种事情他不应该干涉,西方教育开明,东方自古也流行断袖癖好。身为留国海归的文人学子,周国栋确实没怎么抵触。
可惜,他这越想越不对劲,可谓钻入牛角尖想不通透,以至于文雅秀逸的政务司长罕见地生起重怒。
“这是遗传问题吧,那么到底是我养的有问题,”周国栋淡红的唇呵出薄荷的芬芳香气,他饮用芬兰进口的气泡水,良久地抿唇道:“还是”
“我有问题?”
如此深入思虑,追溯源头,他无名火更甚。亡妻爱他如命,然而得病身故,年过不惑的他从未产生冲动爱恋等感情。
那么究竟是何种遗传,不言而喻,令他心头惊怒交加。
于是,周嘉骏这副凄惨可怜状便是如此下场,而由于这无名火,周国栋也就全程旁观着儿子和他命令的下属男人们“玩乐”。
以他所见,儿子既然受得起男人们如此折辱,日后也就不必、也不敢再和外面不三不四的男孩们胡混。周国栋为人父母,见着孩子收到礼物开心,他心里足见放宽心,轻松高兴地品味起过程来。
“他竟如此喜欢男人?”周国栋意外地想。
周嘉骏刚开始仍不愿接受男人们的服务,到后来喜欢得连声大叫,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却不知他这副做法,在他自己看来是严父管教走错道的儿子,于服侍他和周嘉骏多年来的管家、及众下属们看来,可谓是走火入魔的前兆,无人敢劝。
眼见周嘉骏情况愈下,连下手的男人们亦心有不忍,毕竟仅仅拳头轻碰到小腹,周嘉骏都发抖得厉害,若是掌心深按下去腹部,周少爷连多受一下都无法,直接弓起身躯惨叫地呕吐射精。
可怜得让男人们不忍,他们作为家仆下属,毕竟看着周嘉骏长大,实话实说没有人心里好受得起来,却都畏惧旁观过程的老爷周国栋——中年男人秀逸斯文的面容让人猜不透,他时不时从家里过来酒店房间休息,困倦地说见不到儿子无法睡得安心。
可是周嘉骏激烈的惨叫求饶声连下人们听着都发憷,为什么周国栋能听着安然入眠?众人面面向觎,头低得更低,没有胆量想老爷是否有何精神病症。
周嘉骏已经是被男人的拳头调教得熟透了的模样,再持续关在房间里殴打腹部,以后很可能无法正常生活。
“爹地我想回家我会生性,是我犯错。爹地让我回家嘛,我好想家。”
周嘉骏暗自作呕,他装得可怜又内心纠结讨饶,拧眉觉得自己这副样子被那些男人们见到非常丢脸,想戳瞎他们的眼睛。
周国栋似乎被说动,犹豫地问:“你知道什么错?”
“让我回家吧,爹地,我真的知道错!我以后不乱搞了,说到做到。”英伟帅气的高大少年举起三指,做发誓状。
“呵呵呵”周国栋唇红齿白的长相笑起来时,十分和蔼,秀气的俊美中年模样。
周嘉骏衣衫不整,裸露在外的腿脚俱是发紫的淤痕,被男人的拳头责打腹部时他仍会挣扎,男人们不得不照他爹地的要求把他的腿脚掐得没有力气踢踹。
“啊爹地,我我腿痛”
此刻,求饶认错的周嘉骏让所有人提心吊胆,只见周国栋单手拎起和自己平高的周嘉骏,让壮实英气的儿子踉跄数步,追着他文雅的爹地走。
“不要这么娇气,走吧,废物。”周国栋掉头松掉少年的衣领,好笑他连爬带扶地要追过来,生怕晚数秒赶不及上车回家,逃难似的。
久违看见日光,周嘉骏挺拔健壮的身躯晕眩地要倒,被周国栋握住臂膀,索性三两下扛在肩膀要将儿子带走,少年的腹部半折挂在中年男人宽阔肩头。
“呃嗯啊哈啊爹地”周嘉骏脸颊潮红,拧眉咬牙地憋忍回呻吟:“不要我不要他们看”
腹部被坚实的父亲肩膀顶着,全身重量都挤压在那部分,错乱的疼痛快感仿佛蚁般湿痒地在脑袋里搅乱神经。
周嘉骏疼得嘴唇发抖,他也无法挣扎,越挣扎淤红发紫的、被凌虐大半月的腹部就窜上麻木的酸痛,让他嘴角唾液忍不住的淌,性器逐渐地发硬,顶端还微微渗水。
秀逸的中年男人察觉到儿子的异样,周国栋微笑着反问道:“不要看什么?你不要像女孩家似的,你都快长得比你爹地要高呀我不吃这套。”
“爹地”周嘉骏有气无力地求道,手脚发软,他的小腹抵在周国栋肩膀,被走路时的摩擦和下坠的重心折磨得眼白充血。
周国栋走下阶梯时连带着他的小腹被颠簸的肩膀撞击,剧烈的快意和深入骨髓的疼痛袭击脑弦。
少年顿时眼前发白、如遭雷击,他衣裤里的性器湿得吐出些许精白,喉咙呜咽地发出细弱呻吟。
“呜嗯咕呃嗬嗯啊啊唔嗯唔”周嘉骏拼命捂住嘴巴,阻止高潮登顶的呻吟吐出喉咙。
“好吧,嘉骏。你们看够了吗?转过身去。年轻人好面子,我这老头子只好顾着点啦。”周国栋摇头叹气地说道,嗓音沧桑而温柔。
周嘉骏回家后消停数日,没碰过男孩的欲望再次反复作祟。
他将本来答应周国栋修身养性、找女孩家约会看电影的承诺抛诸脑后。
少年掐住保镖的把柄威胁,抓紧机会在周国栋没空回家的那星期,和各种漂亮的男孩到酒店渡过。
只是熟悉他身体的男孩们疑惑地想,怎么周少多出怪癖,要他们踩他的腹肌呢?
不过越踩得重,周嘉骏抽插他们的速度越快,猛得男孩爱死他的公狗腰,亲他胸膛前梨花般的黑青胎记。
周嘉骏畅快地扬起笑容,终于排解压抑许久的欲望,他爽到不停喘息闷哼。
这日身体检查,让周嘉骏厌恶的医生拍拍他矫健结实的腰,示意张开腿躺好,过程声调冷漠又公式化,惹得少年发脾气甩翻他的医疗用具。
“你要是再搞我看看,我让你滚去农场!”周嘉骏先是凶恶地说,继续扯起嘴角嘲讽道:“你整个人都像是变态,玩我肚子很好玩吗?说啊,为什么揍我!”
“周少,请你躺下来。”男人戴起医用手套,他平静讲:“如果被老爷听到你这话,很多人又要受牵连陪你在酒店虚度光阴。”
“你呃哈啊”周嘉骏忽然僵硬身躯,他说不出话地揪紧床栏杆,溢出喘息。他脑袋发昏,视线失焦,晃神地对男人的触碰有精神作用的反射畏惧——这男人之前是对他用拳头最重的。
周嘉骏深切怀疑是因为他身边的男护士实习生都被自己操过的缘故,私人医生看他的眼神明显冷漠又反感。
医生的手掌掰开他的臀瓣,将拔掉针尖的注射器直接抵进去,浓稠腻滑的液体
“噗啾噗啾”地撑开紧致的肠道内壁,大量冰凉的半凝液体灌进嫩红的腔道底部。
“啊啊啊啊!你发疯——啊好胀我从来没被你找死吗”周嘉骏脖颈冒着青筋,他憋忍地骂道,不敢置信医生敢给他灌肠,一次性灌的量快要逼疯他。
嫩红娇嫩的肠道被大型针筒顶进最深的部分,粘膜内壁遭到液体刺激,蠕动地吞容进更多喷涌进的灌肠液,胃部开始逐渐绞痛地产生反应。
周嘉骏过度敏感地呕出一小股清液,他颤抖地要缩起臀肉,有力的手臂捂紧结实小腹,并且瞪红眼睛斥骂医生:“我要告诉爹地,你街边去讨饭吧!”
“检查需要。”医生的语气没起伏地解释道。
接着,男人突然凑近周嘉骏的鼻尖,盯着少年的红眼睛说:“这里没有别人看着,你很想要的话”他的指尖摸向周嘉骏的小腹。
“咕呃嗯啊”周嘉骏惊骇地张开口想喊人。
少年四周张望,见不到可以下令的其他人,顿时绷紧身体想往后逃,抿唇阴着脸敌视医生。
“周少,你现在这样就很好。”医生冷漠地收回手,提起结实少年的手臂,牵着他去洗手间:“这次检查要洗干净你的身体,做乖小孩,请配合医生的要求。”
周嘉骏腿脚不稳,他被灌肠灌足一下午,恨死私人医生的报复,连去找学弟打桌球的行程都取消。
“我让人封杀你,烂医生,害我没得去找”周嘉骏扶着客厅椅子扭动发软的腿脚,想回房间,忽然听到他爹地的声音,令他浑身发毛。
“嘉骏,这星期夜生活很丰富呀。比我这老头子年轻的时候,更精力旺盛,你毁诺毁得很痛快嘛。”周国栋刚刚回到家,带着远出归来的疲态,倚着沙发侧目说道。
中年男人如玉秀逸的面庞有着岁月的痕迹,细密的鱼尾纹带着风雨欲来的责备意味,连傻子都知道事情败露,周嘉骏极力想着借口平息爹地不太美好的情绪。
周嘉骏实在太过害怕被送回酒店被爹地送男人和他玩,心底发慌,脑袋跟着迷糊,慌神成一团浆糊,平日里的诡计阴谋和花言巧语都破防地消失。
他做贼心虚,还没等他想好借口,急忙踏出的步伐不稳,整副身躯晃着砸在椅子上,恰好是小腹的位置重重地砸在椅子突起的圆角。
柔软结实的腹部感到剧烈的疼痛,时隔一星期,被男人们调教得过度敏感的小腹被砸在椅角的疼刺激得痉挛,发麻的针刺雷电流过感官似的痛苦让周嘉骏脸色发白。
“啊啊啊啊啊啊!救救我爹地”
周嘉骏的腿根发颤地跌倒,两手紧紧地捂住小腹,他浑身被痛苦袭倒,瑟缩在地板微弱叫喊。
疲软的深红性器小口翕合着吐出湿黏的液体,他瞳孔涣散地打哆嗦,被扭曲的痛楚快感逼得近乎淌泪,紧实的翘臀也溢出些许干净的粘液。
椅角撞击小腹的剧痛导致周嘉骏听不清周国栋微妙的话语,他爹地异常专注地直直注视地看他,甚至于眼尾都染上笑意,他在沙发撑颊视线柔和地瞧周嘉骏。
“奇怪呀,你什么时候成的这样?”周国栋讲道:“嘉骏,你太依赖我了。”
周国栋的神态语调都不像是担心儿子,他只觉得周嘉骏此番虚弱地忍耐疼痛的模样莫名地吸引他,甚至于他有闲心考虑要不要帮小孩摆脱困境,拉他一把,抑或他要严格地教育,命令周嘉骏自己爬起来。
“唔嗯唔呜妈的好痛哈啊”周嘉骏实在疼到失去理智,唇内唾出脏话,唾液溢出唇瓣,牵着晶莹的银丝,他试图竭力撑起身体,再度软塌回地板。
“唔啊嗯嗯哼”周嘉骏自暴自弃地捂紧自己的腹部闷哼,蜷缩地卷起身体,不再动弹,像缩进壳的高大寄居蟹。
“好啦,不痛不痛,”周国栋不容他抗拒地掰开周嘉骏护住小腹的手臂,插过他腋窝将他撑扶起身,安慰地呵呵笑道:“有爹地在呢。”
“痛爹地我其实没做,我只是叫他们去打球。”周嘉骏讲道,仰着脸狡辩。
周国栋逐渐敛起微笑,透出斯文气的秀逸脸廓在阴影覆盖下,陡然间生出一股陌生的意味。他审视般巡视周嘉骏身体的每一寸,停留在他隆起濡湿的衣裤。
“周、嘉、骏,”中年男人的指腹捏起周嘉骏的鼻尖,口吻亲昵说道:“你无法无天。我不亲自动手感觉你不怕呀。我管得你太少,你还学会骗老人家啦?”
“爹地爹地我没骗你。”周嘉骏抓着周国栋的手腕,无法呼吸地被揪着鼻尖摇来晃去。
周国栋松开捏紧的少年鼻尖,猛然间手掌抓握他的脸庞向自己——力道凶猛而迅速,没有丝毫青涩的迟疑,中年男人熟练地宛如捕猎的深吻。
周国栋甚至松开自己的领扣,那块与少年相近的青黑胎记盘踞在白皙颈窝,似蛇的毒牙,又似看似无害的罂粟。
“唔唔嗯!?”
周嘉骏的心脏吓得骤停,周国栋的容貌近在咫尺,他的唇舌被冷薄的舌卷过,嫩滑的红舌被强迫地与冷意潮湿的薄舌互相交缠起来,甚至被男人的舌搅弄舐咬到发疼的地步。
“哈啊唔呜嗯等唔嗯”
口腔里连湿热嫩滑的舌根都被滑蹭,留一连串湿润水迹。
“咕啾唔哼嗯”
齿关被轻柔地舔舐,嫩红的唇内粘膜遭到侵犯入内的舌舔弄,再次被卷起舌尖扯进中年男人的唇瓣内里缠绕含吻,少年的唾液不可抑制地倘流出嘴角。
“唔嗯唔呜”
周嘉骏的下巴被周国栋掐着,男人的拇指擦过他流出的透明液体,又扯开他的嘴唇迫使他张开齿关,喉咙仿佛要被侵犯进去,周嘉骏膝盖弯曲地要滑倒在地,他实在太害怕了。
“我们在做什么”
周嘉骏怔愣地呆滞,喉结滑动时才惊觉他顺势吞咽冷舌留在喉咙根部的唾液,埋在小腹底的胃部就像被灌进逆伦的罪恶,犯了滔天大罪。
少年顿时脸庞连小腹下方的性器都冒出热度,火燎地烧得脑海感知不到任何逻辑、语言和思考能力。
周嘉骏被这种天大的荒谬感和重物砸中自己的惊惧击中,手足无措地不敢和周国栋对视,他的胸膛灼热还未能平息,很快地升起背德乱伦的恐慌。
这种违逆人伦的恐惧很快表现在他脸庞,他唇齿发出震颤声,怯弱畏惧地不知道该讲什么话语,亦有种被揭穿所有的羞辱。
周国栋流露了然的微笑,抹过自己唇边的银丝,他亲儿子的额头,捧住他的脸残忍地宣判道:“原来你搞男人搞到连爹地也想搞啊,嘉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