⑦当年真相、奥莱斯的奔赴、雌君的真面目、循环开始(1 / 2)
奥莱斯最后把自己玩得射了出来,我则趴在他的身上轻喘着,满身的欲望仿佛被堵住,最后只是草草用手发泄。
发泄完之后,奥莱斯脸上还带着舒爽之后的潮红,他闭着眼睛恍惚了片刻,然后起身把床单扯下换了新的,抱着弄脏的床单走到河边清洗。
河边没有灯,很昏暗,我有点害怕,下意识靠近奥莱斯,谨慎地打量四周。
“你就是奥莱斯?地下拳场里那个只要钱不要命的新人?”一道熟悉的声线从背后响起,我下意识绷紧后背,被吓得心脏都快停跳了。
奥莱斯则是鹰一样飞快地起身,警戒地打量四周。
“别害怕。”一个黑发绿眼的雄虫从河边的森林里走出,身后跟着十几个保镖,我立刻认出来这个人是谁。
他是约日,和我一样出身帝国四大家族的雄虫,从小到大就看我不顺眼,不过这次精神力觉醒,他竟然和我一样都觉醒成了b级,但和我不一样的是,约日还有一个哥哥,而我们家族只有我一个雄虫。
约日来这里干嘛?
不等我疑惑,他就主动开口道,“奥莱斯,别害怕,我对你没有兴趣,我来找你是想让你帮我办一件事,报酬丰厚。”
听到报酬丰厚四个字,奥莱斯握紧的双拳松开,他略微靠近一步,声线还是绷紧,“什么事?”
约日笑道,“我有个朋友正在赶往这个破星球,我想为他准备一场难忘的欢迎仪式。”
他拍拍手,几个身形高大雌虫从他身后走出来,“这是我为我的朋友专门准备的礼物,到时候我会让他们蹲伏在固定的地点,你只需要负责把他引过去,或者绑过去。”
约日轻佻地上下打量了一眼奥莱斯,“不过看你这幅长相,应该没几个雄虫能无视你的美貌吧。”
奥莱斯对他的调笑充耳不闻,只冷漠道,“报酬呢?”
约日伸出三根手指,“三百万星币。”
奥莱斯扬着手腕上的星脑,“先付定金。”
约日爽快付完钱后,冷声道,“希望你能按照要求完成任务,否则耍我的代价不是你能付的起的。”
奥莱斯干脆利落地收回手腕,“说吧,目标是谁?”
约日笑道,“提越。”
奥莱斯一愣,我能看到他的眸光瞬间冷了下来,但这抹冷光转瞬即逝,他点头道,“放心吧,我一定完成任务。”
随即,奥莱斯和约日的手下开始商讨具体的计划,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天晚上如果我没有被醉酒的奥莱斯拦着,我可能会被十几个雌虫绑架送到更遥远的兽星,卖做奴隶。
接下来的日子,我看到奥莱斯像一座计算缜密的机器一样和约日的手下商讨着绑架我的流程,然后在那一天,他偷偷下药放倒了那些人,为了防止约日有后手,更是直接堵在了我回去的必经之路上。
所以,我一直以为那次,是我救了因为雌父病重而即将卖身的奥莱斯,但其实是奥莱斯救了我吗?
事情还没有结束,因为救了我,奥莱斯被约日的人抓走,被虐待暴打地不成人样,在他命悬一线之际,是我的舅舅救下了奥莱斯。
他明显知道了奥莱斯和我春风一顿的事,对奥莱斯说道,“维瑞提家族感恩你的帮助,同时提越还缺一位强大的雌君,如果你真的爱他,就走到更高处,给他全部的荣耀和体面。”
被打地伤痕累累的奥莱斯眼睛却越来越亮,他死死攥紧我舅舅的衣摆,“如果……如果我站到了更高的位置,那我是不是可以……名正言顺地站在他面前。”
我的舅舅蹲下身体,用手指挑开奥莱斯的长发,“是,可以,并且你可以让奥莱斯不再是帝星的笑话。”
奥莱斯痛地指尖都在抽搐,可他却发出一声轻笑,“我会的。”
被救下后,在舅舅的人脉资源下,奥莱斯被送入了帝星,他发了狠不要命地训练,埋头沉浸在训练场里,几乎每一项体能测试都是院系的第一名,然而更让舅舅惊喜的是,奥莱斯在大一那年觉醒成了sss级军雌。
sss级的强大战斗力让奥莱斯在战场所向披靡,骨翼经过之处兽族的尸骨遍布,他凭借军功很快成了帝国军师学院最靓眼的存在。
舅舅见状,再次见到奥莱斯时言语里也有了试探,“听说帝星有其他雄虫向你示好……”
奥莱斯沉默地攥紧手指,“阁下应该明白,军雌绝不会背叛自己的雄主。”
舅舅瞬间了然的笑了,他拍了拍奥莱斯的肩膀,“孩子,提瑞尔家族将会是你背后的助力,放心去闯吧。”
再之后,兽族对帝国发动了有史以来的最强进攻,奥莱斯凭借傲人功绩,在舅舅等势力的举荐下成功当选帝国元帅。
而就在奥莱斯最荣誉的这年,我在舅舅的建议下向奥莱斯发起了婚约申请。
在当时的我看来,自己是挟恩图报,奥莱斯肯定不情愿嫁给我这个b级雄虫。
而现在,我就站在奥莱斯身边,我看到奥莱斯脱光了上衣,将那封我亲笔书写的婚约申请书紧紧抱在怀里,放在最贴近胸口的位置,眼尾泛起淡淡的嫣红,面上甚至带着得偿所愿的癫狂。
而他以往光洁流畅的后背现在遍布纵横的伤疤,有一道刀伤甚至贯穿胸口。
这些都是他在战场上不要命的作战的证明,帝国元帅的荣耀背后,是奥莱斯数次与死神的擦肩而过。
我听到奥莱斯抽泣着,带着哽咽,他说,“提越,我终于能和你共享我的荣耀了,从此以后,我希望没有任何人再嘲笑你。”
我从背后环抱住奥莱斯,“所以……这么拼命是为了和我共享你的荣耀吗?”
是为了给予我你的荣耀,让帝国的人不再因为我的等级嘲笑我吗?
奥莱斯。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我呢?
我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的疑惑,这样脾气恶劣,精神力等级不高的自己,身上到底什么地方吸引了奥莱斯?
跟在奥莱斯身边,我看到奥莱斯和我成婚后,我以欺负奥莱斯为乐趣,奥莱斯被我用各种淫具折磨地浑身颤抖求饶,而我则满足的爬在奥奥莱斯身上,恨不得让他露出更崩溃的神情。
之前,我一直以为奥莱斯并不喜欢这样,只是为了迎合我的性欲,可是现在,我看到每次我睡熟后,奥莱斯趴在我身侧,餍足而痴迷地盯着我,像一头巨兽守着自己的宝物。
甚至我之前以为以为雌君奥莱斯不在乎我,因为每次我和雌虫接触时,他总是保持着冷漠不在乎的表情,可是现在,我看到在隐秘的角落,奥莱斯握紧了拳头,眼底一片冷意。
所以……
我轻轻地放慢呼吸。
如果奥莱斯这么爱我,那么,当他发现我被穿越者入侵身体后,他会怎么样呢?
我……
人总是这样,之前,我内心总是隐隐盼望,盼望着有个人能发现,有人抢占了我的身体,盼望有个人能认出我的灵魂;可现在,当真的有个人做到了,我又开始希望那个人不要认出我,因为不忍心。
可奥莱斯还是发现了。
在回忆里,我看到奥莱斯被我做的地晕了过去,我正露出满足的笑,下一秒却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那副身体再睁开眼时,醒来的已经不是奥莱斯,而是另一个灵魂。
“这是第一次循环。”耳边响起熟悉的系统音,系统叹气道,“循环了那么多次,奥莱斯对宿主的好感度始终停在0,真不愧是忠诚的雌虫,下次再也不接虫族的任务了。”
“第一次循环是什么意思?”我干巴巴道,然而答案已经在心中呼之欲出。
奥莱斯认出了我,并且不止一次。
机械音消失了,没有人回答我。
但奥莱斯给了我答案。
我看到奥莱斯因为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晕倒了一会儿,很快醒来。
刚醒来时,他的眼神涣散,一副还未清醒的样子,然而当他看到我晕倒在地上后,蓝湛的眸子立刻变成了虫族极度紧张时才会出现的竖瞳。
“雄主??提越?!”奥莱斯顾不得穿衣服,脸上的红晕立刻褪去变成了惨白,他不敢碰我,跪在地上轻声呼喊。
然而当时我应该是刚被穿越者从体内拿出魂魄,始终双眼紧闭。
奥莱斯慌得睫毛像破碎的蝴蝶,不停地颤抖,然而他却很快从地上爬起来,穿好衣服,连外套都顾不上披,抱着我的身体就冲出门外,来到了中央医院。
医生从奥莱斯怀里接过我的身体时,奥莱斯下意识地将人死死禁锢在怀里,声音崩地很紧,看不出平时的半分冷静从容,六神无主道,“他怎么了医生?”
医生见多了这样的军雌,先努力稳定下他的情绪,“元帅,你先把人放在病床上,我们才可以检查啊。”
奥莱斯如梦初醒地将我的身体松开,小心翼翼地松开它,将它放在了病床上。
医生拿着听诊器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探查,然后表情越来越凝重。
奥莱斯看着他的表情,自己的唇色也越来越白,他手指控制不住地颤抖,像一只困兽般,声音哑地压抑,“医生,我雄主到底怎么了?”
奥莱斯视角:
“病人的一切生命体征正常,但脑电波磁场却很混乱,帝国目前的医学技术并不能探究出这种混乱的原因,所以我们也不知道病人什么时候会苏醒。”医生颇为担忧地望着我,眼神中溢满怜悯。
那一瞬间,像有一双手桎梏住我的脖颈,稀薄的冷冽空气顺着呼吸管道下滑,每一次呼吸喉管都像有刀片割过。
自责、歉疚、恐慌交杂在胸腔内,压得我我仿佛被苦涩的酸黏液腐蚀,我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无尽的荆棘丛中,有什么在拉扯着我,仿佛要将我吞噬。
提越,我的雄主,他是我年少时就仰慕爱恋的存在,是支撑我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托力。
他,是我的全部。
我无法面对提越永远沉睡,更痛恨雄主陷入危险时,无能为力的自己。
少年时,我曾在中央星见过闫越,那时雌父还是中央星某一个贵族雄虫的得宠雌侍,我和雌父有幸和他一起赴宴。
贵族雄虫举办的宴会,到后面总是淫乱,原本衣冠楚楚的虫族,无论是雄虫还是雌虫,在酒精和欲望的发下,都化身成了一头只知道交欢的淫兽,宴会变成了群p盛宴。
我趁众人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跑到了宴会举办者的后花园中。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提越。
他坐在后花园的白色秋千上,秋千周围开遍了紫色的黛尾花,提越慵懒地斜坐在秋千上,黑色短发乌云托雪般,若蒲公英花瓣般挺翘的睫毛下,是一双深邃的黛粉色玻璃眼珠,像花园中藏着的小王子般慢悠悠地晃着秋千。
那一瞬间,我心跳飞快,巨大的陌生感触从下身传来,我全身中有种陌生的电流在体内流窜,心脏鼓动地飞快。
我控制不住地双腿发软,手指都在颤抖着,陌生但舒爽的刺激在体内流窜着,从来没有反应的生殖腔瞬间分泌出粘稠的淫水,顺着我的大腿缝隙往下流。
太刺激的快感让我忍受不了,即使我已经竭尽全力咬住唇珠,但还是泄出一声闷哼。
这声呻吟声引起了提越的注意,当他警觉地前往这个方向来的时候,我提起最后一丝力气逃走了。
当时的我还不懂什么是爱慕,但下意识不想让提越看到这样狼狈的自己。
后来我才明白,我当时的状况叫做“初潮。”
但雌虫见到特别心动的对象时,雌性激素会疯狂上涨,这会让他们体会到高潮的快感。
我对提越是,一见钟情。
当我成为帝国元帅的那一天,提越的舅舅隐晦地向我表达了,想要我和提越结婚的想法。
我知道提越其实真正喜欢的,是他青梅竹马的财政部部长,但我仍然卑劣地同意了提越舅舅的婚姻申请。
那个财政部部长不是好人,我好几次看到他背着提越在餐厅里和其他雄虫幽会,而我不一样,我会给提越我的全部。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尽量伪装财政部长冷漠的个性,穿着打扮,每次提越鞭笞虐待我时,雌虫的本能让我兴奋地头晕目眩,恨不得放肆地大声呻吟,可我畏惧提越厌恶这样淫荡的自己,所以再爽也只是闭着眼睛闷哼。
我那样爱着我的雄主,几乎是在用生命在爱他,可是虫神在上,他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要让我的雄主突然陷入昏迷呢?
自出生后,我从未这样无力过。
“你的雄主醒了!”医生惊喜的话将我从回忆中唤醒。
那一瞬间,我仿佛死了又活了一遍,慌忙奔跑到我的雄虫病床身侧。
然而,我却看到了一双完全陌生的眼。
我的雄虫看人时,黛粉色的眼中带着疏离戒备,即使是深陷情欲时也带着拒人的冷,可这双眼却十分温和莹润。
他温柔地看着我,笑道,“你……是我的雌君吗?”
我的心再次重重沉下。
我的雄主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您……”我下意识地攥紧床单,从喉间吞下脱口而出质问。
提越双手撑着床面坐起来,静静地望着我,略显痛苦地撑着自己的额头,“我的头很痛,我好像忘记什么?”他茫然地看着我,“我……我是谁?”
我将疑虑压在心间,转过身去喊医生,在没有你看见的角落,我目光倏然冷凝——这个人不是我的雄主。
医生诊断之后遗憾地表示,他们目前查看不出来提越失忆的原因,还劝我不要伤心。
我冷淡地感谢医生们的关怀,当作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将提越接回了家。
然后——
我趁着“提越”睡着,悄悄摘掉了他用于联系外界的星脑,然后将他锁在了家里,我本就不是善类,不过在雄主面前勉强装的像个人罢了,面对抢占我雄主身体的怪物,我将他锁在了家里的地下室,对外谎称雄主在养病,实则每天用各种残忍的手段逼问这个怪物,我雄主的下落。
终于,忍受不了的怪物向我求饶,声称我只要放了他,他就告诉我雄主的下落。
无计可施的我只能放了他,然后这个怪物竟然——在我面前自杀了。
而我也随之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这——是我的第一次循环。
再次醒来时,我又回到了雄主昏迷的那一夜,“奥莱斯,你想要体会窒息高潮的快感吗?”
这——这是我的雄主!
我痴迷地用目光描摹着他的眉眼,第一次忤逆我的雄主,反身将他按在我的胸膛上,手臂上的鸡肉都在后怕地颤抖。
“雄主……雄主……”我一声又医生地呼唤着,努力平息心中的恐惧。
“斯哈……”一阵酥麻自我的乳头处传来,我的乳头处一阵电流闪过,我瞬间软了半边身子,虽然已经被雄主操过了很多遍,但是这幅身体好像坏掉了一样,只要一靠近雄主,就会淫荡地发情,雄主的随便挑逗都让让我兴奋都几乎高潮。
“怎么?又发骚了?”雄主的声音懒洋洋中带着玩味,我用尽所有理智压抑住呼之欲出的呻吟,不敢暴露自己的淫荡。
毕竟,我的雄主喜欢的是疏冷矜贵的财政部长,而不是我这个从垃圾星中拼命挣扎而出的淫荡的贱货。
本来这个婚事就是我强求的结果,如果再暴露自己恶心的爱慕,雄主恐怕会对我更加避之不及。
一想到雄主厌恶的目光,我就恐惧地心头一痛。
“竟然走神了吗?”雄主用牙齿忽然重重地咬住了我的乳头,“在床上还敢走神?看来是我玩弄地不够呢。”
我贪恋地呼吸着雄主的气息,眼中是他未曾看到的病态痴迷:更加用力地玩弄我吧,把我玩弄成一只全身心被快感充斥的婊子、淫兽,只有那个时候我才能把淫荡归属于身体的本能,放纵自己的淫荡。
雄主——这幅生来淫荡的身体是如此渴求你的玩弄,它已经接近崩坏的边缘了,求您——玩弄它吧。
“跪下。”雄主冷声道。
“是。”我拖着虚软的身体跪在床下,生殖腔已经湿润地不像话,大脑也已经早就被情欲灼烧地不甚清明,双眸中氤氲着恍惚的水光。
“啪!”雄主挥起鞭子狠狠地打在我的身上,鞭子依次落到我的锁骨、乳头、腰线上,火辣的刺痛和电流般的刺激同时升起,我绷紧身体,无法忍受这样的快感,跪地摇摇欲坠,闭紧早已失神的双眼,不肯泄出一丝淫荡。
可是雄主的鞭子却越来越快,他开始抽打我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