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花样(2)(2 / 2)
才敢念念不忘
当时如果留在这里
你头发已经有多长多长
当时如果没有告别
这大门会不会变成一道墙
有什么分别能够呼吸的
就不能够放在身旁
看当时的月亮
曾经代表谁的心结果都一样
看当时的月亮
一夜之间化做今天的阳光
谁能告诉我哪一种信仰
能够让人念念不忘
当时如果没有什么
当时如果拥有什么又会怎样
潮湿的眼睫细细颤动,眼尾是红色的,晶莹的水珠在滑落中受到惯性的冲击被甩下,滴在身下那人的胸膛上,美人看到了,他抿着嘴唇将泪水沾到指尖,往男人嘴唇上狠狠抹了两下,对方伸出软舌舔舐着,又酸又涩。
“爽吗?”美人死死抓着张恒的肩膀,指甲都要陷入肉里,其实他有点受不了放大的快感,但始终隐忍着,保持着浓浓的快意和恨,“怎么不说了?刚才不是很会说吗?”
张恒刚一张嘴,阮宁便朝脸上扇了过去,“啪”一声,听着声音吓人,实际上汗水因素居多,不算很痛,“别他妈再说对不起了!对不起能改变事实吗?张恒,你有种就再来强奸我啊,仗着双性人没法律保护是么?!啊?你他妈的……”
阮宁深深吸了一口气,捏着张恒的下巴,另一只手掐着男人的咽喉,骂道:“你他妈只会欺负人!傻逼!我今天就要把这几年都报复回来……呜,你知道我怎么过来的吗,妈的!你还敢来找我!”
张恒其实隐约知道的。这几年他也在阮宁看不见的地方关注着他的动向,甚至有几次阮宁在图书馆里复习考研的东西,他就坐在他后面的桌子上,默默看他趴在角落的桌子上悲伤呜咽。
他刚开始怕阮宁认出来。
但已经顾不上这层风险了,他的爱情从见面那天起就冲昏理智,犯罪那个瞬间他想要心肝宝贝想的发疯,飞蛾扑火一样,那么珍贵的宝藏,他冲上前去把那点漂亮的光芒抱进怀里,步步图谋紧逼,耐着性子布下天罗地网。
等到心爱的人拿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他就马上戴好面具,变成对方最喜欢的样子,华丽的皮囊下面藏着他肮脏的欲望。张恒想亲他伤心颤抖的嘴唇,吻他泪水模糊的眼睛。
他浑身上下,他的一切都让人兴奋不已。
他怎么没有设想过后果呢?从把性器完全插入阮宁的身体里面的那天开始,看见阮宁晶亮的眼睛那一刻,他就舍不得去欺骗他了。哪怕结局是死亡,是魂飞魄散,他也愿意。
至少阮宁这些日子,是光明而灿烂的。
可是他现在看到阮宁又哭的很崩溃,已经下意识慢慢骑乘着,嘴里咒骂着:“强奸犯!你不得好死……我怎么会喜欢你啊,呜……”
他悔恨的要命,他好心疼。
痛彻心扉就是如此了。
漂亮又破碎的美人掐着人又打又骂了好半天,最后慢慢松懈下来,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情绪崩溃,他坐在张恒的阴茎上抽泣着,绝望地看着他,看得男人心里恐慌不已,他感觉有什么在阮宁的心里渐渐崩裂开来。
也许是尊严,也许是他们缠绕不清的感情。
……阮宁想放弃了。
意识到这一点,张恒心止不住地发抖,细看连皮肉都微颤,他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害怕失去。他明白自己是真的活该,应该下地狱的,千刀万剐都不足为过。
他怕极了,实在忍不住要伸出手,想擦掉阮宁流了满脸的眼泪,他刚抬起手,门外就响起了声音,是张恒的新室友,他大概是到处找不到人,只好来阮宁这里问一问。
“叩叩。”
对方忐忑委婉问道,“那个,阮宁同学,你知道张恒去哪了吗,我找他有点急事。”
听见其他人的动静,阮宁稍稍回过神来,他有几秒不作声,等对方快急了,才缓缓“噢——”了一声。
“他在我这呢……”阮宁懒懒地说,带着讽刺,说,“我在干他,你要进来看吗?”
张恒猛然怔住了。
他不在乎自己在阮宁这儿的名声,也不在乎自己在阮宁面前没有尊严,只要阮宁乐意,就算是关于他非常私密的事情被他传出去也无所谓。因为面前的人即便放着狠话,神情也是倔强而狠戾的。反而知道他这些话是在报复,他眼睛微微亮起来,默默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阮宁如果不愿意,根本不会在别人面前显露出这种牵扯。
室友在门外呆了两秒,以为自己听错了,迟钝地问着:“啊?他在里面干啥?”
美人冷笑一声,高声说:“我说他在被我压着操,给我舔屌,我他妈正爽着呢。”
他说着,身体起伏起来,上下快速骑着那个硕大的鸡巴,他一边捏着张恒的下巴,一边故意叫着床:“操他妈的,爽死了,噢——宝贝,不哭,不会让你疼的……很舒服的,刚才不是很舒服吗?嗯?”
张恒听到后猛然僵住,方才炙热起来的心渐渐冷下去。这些话阮宁记的很牢,他不知道阮宁在心里重温了几百遍,记得一字不差,将他自己在犯罪现场中说的那些诨话劈头盖脸地砸下来。
被人听到说这种话说不屈辱是假的,他因为爱他的宝贝才能全盘接受,并不反驳。可四年以前呢?阮宁盯着他恨恨地想,那时他根本就不认识他!
美人的两瓣屁股使出全力去撞男人的卵蛋和胯骨,龟头滑溜溜地撞着体内的敏感点,舒服的他嘶嘶抽气,身体碰出“啪啪啪啪”的响声,隔着门扉其实听不太清楚做爱中“咕叽咕叽”的那种水声,只听见里面两人干的热火朝天。
室友宛如雷劈一般呆愣在门外,打死他也想不到,张恒居然是下面那个!
“我的妈……”
这消息太炸裂了,他内心掀起惊涛骇浪难以平复,好半天,房内的啪啪声还在继续,他太过于震惊以至于本来想说点什么,突然鼻腔内涌起一阵热流打断了他,他反应过来后马上捂住鼻子,但挡不住血液顺着指缝落下来,其中两滴落在地上。
我靠!
室友大惊不已,墙角也顾不上听了,慌不迭地迅速跑回下一层楼自己的寝室。
门外人跑了,屋内的两人也没再僵持下去,在快速的抽送下,阮宁刚刚已经达到了高潮,小穴口处水液又多又滑地流出来,沾满男人的阴毛,看起来油光发亮。
他疲惫地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好半天缓了口气,从男人结实的裸体上坐起来,不顾对方欲言又止的迫切眼神,面无表情光着身体走进卫生隔间,浴室门也不关,就那样若无其人地开始冲洗自己的身体。
他轻轻抚摸着花唇,滑到阴蒂揉了两下,闷哼一声,坐到马桶盖上,喘着气去够自己放在架子上的“小玩具”。
张恒的鸡巴明明才射过,现在又可耻地硬了起来。他紧紧抿着嘴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爱的宝贝用那根炸毛的牙刷自慰。
嗡嗡嗡……
“唔,好舒服……嗯……”美人再次喘起来,神色迷离,脸上洇着没消退的情欲红晕,没分出一点注意在男人身上,只顾自己爽的要命。
淋浴的水流哗哗冲掉身上黏腻的体液和汗水,张恒靠在门边握成拳,死死地盯着美人自渎,他知道对方是为了快速产生淫水,来把自己射入阴道的精液给冲出来……他以前就经常这么干,一边舔他一边导出来。
但是他心里依然产生了嫉妒的心绪,美人看起来根本不在乎他的大鸡巴,正在仰起头用那个震动的牙刷快速摩擦着逼穴,爽的舌头都要吐出来。
阮宁以前都不会这样,他以前会很羞涩,现在根本不是毫无保留,而是根本已经不需要他了。
哪怕是肉体也不需要。他有别的方式可以获得满足。
想到这儿,他再也受不了了,急切地冲进去,死死搂住了阮宁的腰,握住了阮宁拿着电动牙刷的那只手——把它抽出,关掉电源,抹掉上面的水液,再扔到角落。
“阮阮……求求你。”张恒坐在马桶上,阮宁被他从后面抱着,任他动作,感受着体内涌动的情欲在缓缓褪去。
男人慌张地扣进他的指缝,好像这样他们仍然是紧紧依靠在一起的……过了一会儿,张恒的声音又哑又钝,他把脸埋进阮宁的后颈出,一会儿亲吻一会儿磨蹭着,低低的好像在哭。
阮宁听着,并没有说话,任由对方祈求着原谅。他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我们不该走到这一步的……”
张恒流着眼泪狼狈说道,“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强奸你,不该骗你,我后悔没有马上告诉你真相,你当时去报警我也该去认罪,我真后悔了,这几天都是我活该,我罪该万死,你想怎么罚我我都愿意……”
他像一个嚎啕大哭的孩子,也像一个得了失心病的疯子。宛如一个信徒失去了虔诚供奉的神明,拼命想要把神像的碎片拼凑起来。阮宁自己都替他悲哀,他不是神,也不会垂怜。
“张恒。”阮宁垂着眼眸,轻声说,“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察觉到他话里的意思,张恒彻底慌了,他又下意识想要不择手段地挽留了,他不要失去他,于是把手直接伸下去摸到湿润的穴口,两根手指伸进去插美人身体的敏感点,调动他的情欲,听怀里人失措地呻吟。
张恒的臂弯太紧,让阮宁有些喘不过气了,他挣扎着想要男人松开:“不舒服,唔,你放手……”
“不要,阮阮。”张恒眼睛比阮宁刚才还要红,他将腰身挺起来,把手指换成自己粗大狰狞的阴茎插进去,疯狂又带着一丝温柔地抽插起来,次次撞在穴心上面,想要把阮宁也要逼疯一样。
“我不要放手,你可以不原谅我,你讨厌我恨我也好,我愿意赎罪!我在你身边赎一辈子,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当你的按摩棒……好不好?”
张恒失控地捧着阮宁的脸吻他,舔他的泪痕和嘴唇,吮咬他红嫩漂亮的奶头,想把他美丽的身体一寸一寸都虔诚地舔过,证明自己还是有用的,能为他产生快感、让他舒服的,因而格外卖力,抱着他狠狠地干,马桶是白瓷的,此刻被他们的动作撞击地快要散架。
“嗯呃、呃,啊啊……太快了……”
阮宁舒服地被迫呻吟着,渐渐放弃了挣扎,因为张恒毫无理智可言,他越挣扎就抱的越紧,丝毫不分轻重,他怕自己真的被这个疯子弄的窒息死过去。
“啊哈,张恒,你——”
阮宁皱起眉,有点受不住被打桩一般疯狂操逼的快感,他刚张口正想让张恒先停下来,这个疯子就马上吻住了他的嘴唇,舌头伸进来搅弄着,把他的口水都吸食掉。
“不许,阮阮。”他模糊地说着,挺胯律动着把阮宁干到一个小高潮,干到眼泪汪汪,呻吟都是断续的,再也说不出他不爱听的那些话。
浑身湿透的酥软中,张恒还在呢喃着那些疯话,阮宁有的听清了,有的未到耳边就被颠碎,有的在撞击中化成骨血相融的快感。
不过,翻来覆去都在说一件事罢了——
我是你的,求你不要丢下我。
阮宁的后背被淋湿了,蝴蝶骨被惊的发颤,紧绷的皮肉随着潮热的温度,变得愈发粉红。
交合的间隙,阮宁空出一只手出来,怔怔伸到后背抹了两下,结果那些水便从源头处滑落到他的手背上,啪嗒啪嗒的掉。
他仰头去看淋浴水,发现那些水从张恒后背流下去,他的后背被男人胸膛包围,根本是淋不到水的。
快感酥酥逆流而上,他闷哼着想要咬唇,但很快又下意识松掉牙齿,只好张嘴喘着气,轻轻呻吟:“哈啊……唔……”又粗又深,还很烫,这根阴茎已经很想他。
窄小的软穴温柔又可爱地咬着它,咕叽咕叽地吐着水液,雪白的臀肉晕开一抹粉红色,漂亮的嫩肉动情地吮吸着美味,翕张开合,发出令人耳热的响亮声音,好像在唱着快乐的歌。
水液又从后颈处滑下来,它们分成两道细流,交替舔过锁骨,吻过奶头,一路向下,流到阮宁挺起的肉棒上,再绕着棒身滴滴落下,轻轻砸在嫩红透亮的阴蒂上,碎成看不见的湿润花瓣。
“啊……”一滴滴细微的快感把美人弄的有些舒服,他的眼睛缓缓眨了两下,想要朝下身探头去看是什么在弄自己。
只是才动作到半截就被身后的人截获了,男人将紧紧握住他腰的一只手松开向上摸去,碰到两团不小的柔软奶团,那手是温热的,但是颤抖着,碰到这么温软的宝贝并不敢特别用力,仅仅来回揉捏抚摸着饱满的娇软,留恋处奶头上剩余的水痕被揉开,将绕指柔化成阵阵酥麻。
特别舒服的时候,阮宁的阴茎流着涎液一颤一颤的,下一秒就要射出来一样,他失神着爽的叫出声:“嗯……嗯呃……啊、啊!”
张恒的嘴唇很烫,可是他再怎么去疼爱身下的这个人,对方都不理他的认错和悔悟,也不管他的泪水已经流了太多,话语都不成调子,哽咽破碎的沙哑可怜,好像他才是那个被伤害的人一样。
“阮阮……你理理我,求你好不好?”他悲戚乞求着,几乎要给怀里的人跪下。
但他早已跪了很久。
阮宁闭上眼睛,略微急促地呼吸着,他挣扎出一双手来,刚摸到两人结合处滑腻的狼藉,就被身后的人抓住了,扣入指缝里变成十指相连的样子,他无力挣脱,只听着背后人在耳边哭着渴求:“我真的害怕……我宁愿你恨我,你别不理我……”
阮宁缓匀了气息,他重新睁开雾蒙蒙的眼睛,轻声道:“你先出来。”情欲弥漫并不是适合坦诚的状态,听见怀里人的话,张恒马上听话动作,害怕伤到他,性器就缓缓拔出。
这个过程也是有快感的。阮宁心里默默地想,他的身体早已被这根大鸡巴操熟了,真要换一个,恐怕被喂大胃口的软穴还不愿意呢。
“嗯……”他低喘了一下,穴肉依依不舍地吐出紫红的大龟头,“啵叽”一声,最后一点也拔了出来,带出一条粗粗的黏液拉出来相牵。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段时间没做爱不习惯,阮宁脸有点红,一点羞耻弥漫上心头,他下意识扭头避开眼睛,腰身略微挣扎了一下,身后人却一直压低呼吸,一边箍着他的软腰,一边紧紧盯着那个地方。
“不准看了。”阮宁的手指还被他攥着,只好侧头不悦瞪着他。
张恒着迷地说:“漂亮死了。”然后在他的注视下低头吮吻他湿润光滑的肩颈。唇吸上来时酥痒,皮肤微微刺痛,不用想就知道肯定要留下一个红色吻痕。
“你是狗……”阮宁怨恨地小声说着,下一秒他突然侧过去咬住了张恒的耳廓,力气很大,像是要把他的耳朵给咬下来一样。
张恒闷哼一声,却没有挣扎的动作,这么放任他咬着,眼泪流着流着,他就轻轻笑出来,嘴角咧的有点难看。他用手臂紧紧圈住怀里的宝贝,哑着声音高兴地说:“谢谢宝宝。”
“呜……”阮宁的牙齿被染红了,他受不住地情绪上来,委屈地哭出声,两个人还维持着一个吻着肩膀,一个咬着耳朵的怪异姿势,但谁也不想先松开。
他不止想咬张恒的耳朵,还想咬张恒的脖子,咬他的全身,甚至特别想要穿越到那天的器材室里,把张恒的鸡巴一口咬下来。
他真的好恨他,根本不可能原谅他。
阮宁一边哭着一边想着,牙齿却咬不住了,血腥味让他有些反胃,内心深处极度厌恶这个行为,他的身体已经养成了喜欢的本能,排斥自己去伤害面前的人。
傻逼恋爱脑。他伤心地哭着想,不止张恒是个傻逼,自己也是。可是他毫无办法,他反抗不了他自己的心理意愿。
牙齿慢慢松开力道,口腔里满满的血腥味。他含弄着男人耳朵上那块伤口没丢开,舔一下,吮几口,把血液咽进喉咙里,烧进胃里,那些养分最后会回流到心脏,去供养顽强的生命。
“宝宝……”张恒松开他的手,去温柔摸他的头发和脸颊,察觉到他松开自己耳朵以后,便想要侧头去吻他。
阮宁躲开他落下的细密亲吻,伸手掐住他的下巴,掰正到面前来,泪流满面地直视着他,带着哭腔倔强地说:“我没有原谅你,张恒。”
张恒原本在高兴着,听到这句话后就愣住了,眼里的光一下黯下去,他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神情变得越来越崩溃,带着绝望。
短短几秒间,阮宁抽噎着看着他表情的变化,心里得到了最后一点报复的快感,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松开钳住他下巴的手指,转而去狠狠掐住张恒的脸。
“所以你以后,必须要听我的话,把我伺候爽了,不许背叛我,你要是敢……”阮宁狠毒地说了一句让张恒最难受的话,“那我就跟你分手!拉黑你,然后去找别的鸡巴让我爽!”
张恒听的呆住了。好半晌,他甚至感觉头都有点晕,心情跌宕起伏,他差点以为宝贝真的不想要他了,结果当头一棒……他的宝贝真的愿意再给他一个珍贵的机会,来挽回他们的感情。
他不知道今天是第几回流泪,从小到大从没流过的几次泪水,全交待在心上人面前,“我会好好爱你、疼你,宝宝。”他哭着表白完,紧紧搂住阮宁的腰,把眼睛重新埋到对方的脖颈处,“我一直都爱你……”
这下美人终于知道那时从他背后流下来的水液是什么了……因为现在也正源源不断地流淌着,阮宁并不惊讶张恒这幅痛哭流涕的样子,毕竟这都是他自找的。
而且又不止有他在哭,自己也陪着他哭个不停。此刻两人简直是抱头痛哭,阮宁想着想着又开始生自己的气,他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想哭,明明该用最冷漠的方式让张恒跪在他旁边求着才对。
甚至因为被干的腿软,他不得不让张恒给他把身体洗干净,两个人最后擦干净身体,连衣服都不穿,就又相拥在一起。
靠在张恒的肩膀上,阮宁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心情,只是哭的太多,一时还在生理性地抽泣,他被男人擦掉泪痕,捧着脸深深亲吻着。
对方一直叫自己阮阮、宝宝,他还觉得很享受,简直太丢脸了……阮宁接吻的时候其实还在偷偷生气。
但对方吻技实在太好,舌尖被温柔吮着,卷在一起纠缠着让人舒服极了,身体再度酥软下来,快感的加持下,他不好意思再继续生气走神,只好勉为其难地跟着沉迷在舌吻当中,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吻了好大一会儿,他们恋恋不舍地松开彼此,很快再度亲吻着滚到床上去做爱。
接下来的性爱过程十分温柔,张恒动情地把阴茎插在他的身体里,将他抱在怀里,珍惜地吻他的脖颈,闷哼着表达他的舒服。美人也享受地被操射了出来,而且高潮来的很快。
他们都太想念对方了,不止是身体,灵肉相融的爽感是难以形容的,一下就攀上巅峰。
做到第二个高潮的时候,阮宁不再哭了,反而舒服的呻吟着,还有点想笑。因为他看着熟悉的场景,忽然想到“床头吵架床尾合”。
但他迷乱纠结的小表情只换来张恒更加激动地肏干,因为他能够放软的态度让男人明白,阮宁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脱离这段关系。
张恒激动喘着粗气射进去的时候,阮宁叫着床,体内也动情地喷出一大股蜜液,两股黏液交汇在一起,泡着相连的血肉和器官,仿佛他们从此紧密结合,敞开心扉,再也没有什么能让彼此互相分离。
男朋友抱着他坦白了所有的事。从如何一见钟情开始,到实施犯罪的心理过程,最后阮宁眯起眼睛,揪着他另一只耳朵问道:“既然有胆子干我,那当时你跑什么?”
他顿了顿,补了一句,“别说是不想让我看见你没瘦下来的样子,我才不会信,而且你不准骗我!”
张恒有些紧张地嗫嚅了一会儿,才低下头承认说:“因为我害怕被发现。”
“胆小鬼。”美人轻轻掐住他的喉咙,“敢做不敢当,绑我的时候仗着我好欺负?你当时力气那么大,我根本踢不动你。”捏住喉咙的手并未收紧,调情一样,没什么威胁,阮宁不会真的伤害他……咬耳朵除外。
当时不是仗着好欺负,而是过度迷恋、情难自禁、精虫上脑、不计后果、胆大妄为……当然这些并不能说出口,对方也知道。理由显得冠冕堂皇,他特别爱他一样,好像不马上拥有他、不和他做爱就会死掉。
他的宝宝当时肯定害怕死了,估计皮肤都给绑痛了……张恒喉结滚了滚,咽掉多余的话,保留了一句:“要不你再咬我几次吧。”
说完,他把完好的那只耳朵凑近过去。对方嗤笑一声,伸手轻飘飘地推开,说:“你想的倒美。”男人则深情地看着他。
他们说着这些,总不免要翻出来一些旧帐。刚好正说到大二时候的事,阮宁不经意地揪了揪男人变长一点的发茬,问道:“你的微信名怎么回事……对了,你什么时候加的我微信?”
他可记得很清楚,上学期他俩刚在一起,图书馆里他搜索张恒的电话号码加微信,却发现对方先给他发过了好友申请,他当时还很惊讶来着。
张恒听到他问这个,面上就有些别扭,甚至可以说是羞涩,浅咳了一声,才交代:“微信名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当时喜欢你之后,我们有一次一起参加社团,就那个负责公益志愿者协会的组织,微信群百人团,你被老师指定负责收新人报名表,刚开始大家都去加你好友……”
张恒就在那个时候趁机发的申请,但是后来由于阮宁嫌麻烦,机智地改成了发邮箱,才避免了好友申请验证一大堆的情况发生。阮宁只加了前几个人,并不包含张恒,而后面的申请他一概点开看了看,并不予通过,才导致了这条好友申请一直到几年后才被发现。
阮宁沉默着想,如果他当时同意了那条申请,也许张恒不会发疯地扑倒他,两个人能从暧昧开始、慢慢地处对象也说不定。真是命运弄人……
他看着对方俊帅不已的脸庞、温柔的神情,以及胳膊上有力而不夸张的肌肉线条,不禁勾了勾唇角,也不一定会真的那样发展,毕竟张恒认为自己喜欢健美大帅哥,肯定还是偷偷关注然后增肌减脂最后瞅准机会扑倒。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他似笑非笑地说。
对方沉默了一下,说:“从我塑形成功,出现在你身边的那天开始,大三上半学期?”
阮宁挑了挑眉,道:“噢,我忘了你都计划好了,但我是快考研的时候才注意你的。”
笑话,张恒在他大三辉煌了整整一年,由于帅的惨绝人寰以至于工程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甚至隔壁学院的女生都问他要过联系方式,他看到表白墙上挂着别人偷拍工程院帅哥的照片,挂的最多的就是张恒,甚至很多夜深人静的寂寞时刻,阮宁看着张恒的照片看的鸡巴勃起逼穴流水,忍不住一边意淫一边自慰,哪怕到了考研的时候,他也是阮宁备考的动力。
他忽然回过神来,有些震惊问:“难道你选择保咱们本校的研究生,也是为了我?”
“有这一方面的原因。”张恒抿了抿唇,笑了一下,“咱们学校也很优秀的,毕竟在全国也排在前几,我跟的那个毕业论文导师说我要是走本校的研,他帮忙联系最有名的杨教授带我。我知道考本校研究生会更容易点,当时导员让统计考研意向表,我跟老师们谈话的时候,在办公室里看到你的信息,才最后下决定的。”
他其实还是有点赌的成分在,在考本校研究生会更容易的情况下,他又加上了自己留下来的这个筹码,等待和阮宁相爱。
阮宁有些愕然,他不理解地看向张恒,皱眉说:“要是我当时没选你,或者我没考上呢?”
张恒也想过、也害怕的。他垂下眸,虽然有些冷淡,但完全是一副可怜的模样,干巴巴地说:“那说明……说明你不够喜欢我,我就努力一点,我到时候再想办法靠近你。”
阮宁沉默了,他其实觉得张恒在撒小谎,要真这样的话,张恒估计会自认有缘无份,然后他会放下这段感情或者埋在心底。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对方看他的表情淡淡,眼中一丝复杂的情绪都没有,于是忙问道。
怎么可能真的老老实实守着?他这么优秀,而自己也没有天大的魅力,说不上是什么人间绝色吧……阮宁还没开口,对方就紧紧握住他的手,认真地说:“老婆,我之前不想让你知道的,不止是我塑形和强奸你的事情,我其实在高中的时候就被我爸妈发现自己有点……疯狂。”
阮宁:?
“就是我太执着了,好多时候会偏激,给我一个东西我会死死抓住,我会护食,而且为了争取我甚至不择手段……”他盯着阮宁,想舔一舔嘴唇又忍住没有动作,放轻声音说,“我在注意控制了,我不会伤害别人,也不会再伤害你了。”
“……噢。”阮宁心里有些生气,不着痕迹地拉开一点距离道,“你的意思是强奸我是因为发病了?”
张恒愣了一下,急忙证明自己不是在甩锅,把阮宁的身体压入胸膛,让他听自己鼓胀的心跳声,温柔而委屈地说,“没有、不是的,我当时喝酒了但是还没那么醉,我就是一时忍不住,我太混蛋了才强迫你的,对不起,我跟你说这个只是想说我以前的样子,我已经在改了,我只是不想让你在知道我以前样子的时候讨厌我。”
“你担心我知道以后会讨厌你?”阮宁靠在他胸口,微微蹭了一下脸颊,有点好笑地问,“你为什么这么想?”
难道他不知道他魅力真的很大吗?就算阮宁知道了他是那个强奸犯,对着这张脸也没办法选择分手,何况又不止这张脸,在他不知道真相的时候,张恒宠他爱他到了极致,简直是模范男友,而且在床上那么勇猛,弄的他每天光是回味着都两腿发软。
听到他的话,抱着他的身躯有点僵,但是心跳却更快了。张恒握住阮宁的手揉捏着,不由得吐露心声:“阮阮,其实这段关系里,就算你抽身要走,我也尊重你的决定。我会一直爱你,绝对比你喜欢我要多的多。”
“虽然我有一些偏执的性格缺陷,但你真的要离开,我除了努力挽留你之外,也会做好你可能要离开的心理准备。我跟你谈恋爱之前,当然千方百计用尽手段追求你,可是跟你谈恋爱的时候,我就舍不得看你难过,也舍不得伤害你。”
他说着,把阮宁的腰身抱的往上一些,将脸埋进对方的颈窝,眷恋道,“我一直爱你,只要你回头,我就跑到你身边。”
……太煽情了,阮宁觉得有点肉麻,同时不禁默默反思了一下自己,好像自己的男朋友很没有安全感,不止是对于伤害自己而产生的愧疚感,还有绝对的渴望。
越渴望,就注定越失望,不断循坏的失落延续堆积,再亲密的关系都会生出不满足的恐慌。
想到这里,阮宁都要气笑了,他用力按下张恒的后脖颈,注视着他的眼睛,咬牙切齿地说:“张恒,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我都不知道该夸你还是骂你,不对,我就应该狠狠骂你,傻子!”
他这么说着,眼眶都有点发红,“你知不知道考个研有多难啊!你他妈走保送天天还去自习室看我学习,你难道没看见我累的要死要活的?!我都学崩溃了……我起码算了几千道高数题,考研政治都背了十几遍,听课听到天天耳鸣,每天学习十七个小时,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学习,我他妈为了什么啊?啊?”
“……”张恒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说,“考本校不是会……”
阮宁猜到他要说什么,用力捶他打断他,大声哭诉说:“容易个屁啊!!你知道多少人报咱们学院吗?国家线还一年比一年高,你走保送你天才啊,你知道我多害怕自己考不上吗?我都不敢跟我爸妈说我考研就为了追个大帅逼,我千辛万苦好不容易熬到上岸了,我们在一起了,结果没谈几天你就告诉我你是那个强奸犯?我他妈真想一拳干死你啊!”
他说着说着,简直是委屈的要死,仿佛这么多吃苦日子的坚持和隐忍终于有了破防的出口,他抓住张恒胸前的衣服,恨不得要再咬他一次,但是话还没说完,他憋到泪如雨下,大颗大颗的泪滴落在张恒的胸膛上,快要把他的心脏烫化掉。
阮宁哽咽着,委屈着,最后一句破碎地喊出来:“你居然还觉得我不够爱你,你有良心吗?”
“……”
当然两人没有僵持太久,在阮宁恨恨地说“自己真是又傻又瞎”之后,张恒就用力将他抱紧,抚着他的后背咬住他的嘴唇,带着疯狂的力度,啃的很深,怀里人几乎就要窒息。
在失神的巨大满足中,阮宁闭上眼睛,感受到血肉相连的炙热温度。
他们又开始激烈做爱。
这是研究生的第二学期,已经是冬去春来,万物复苏的时节,僵硬的隔阂全部融化成汩汩流动的一口春水,蔓延到每个细小的毛孔当中。
强大的臂弯承载着他,让他流汗也流水。
空气都带着丝丝的甜,极致的舒服当中,阮宁蜷曲着身体仰起头,想着自己拼搏一年考研也不算很亏。
因为他分到了最暖和的巢穴当中。
今天上课的嘴角比ak还难压,全班同学都密切关注的小情侣终于和好了,天啊,他们的实验终于能正常进行了,不用再被张恒魔鬼内卷了!还能边嗑糖边听课,爽!
安雅跟杜嘉文坐在一起,旁边还有好几个女生,在小群里疯狂发消息,因为他们听说张恒是下面那个,这个世界终究是癫了吗……
阮宁从进教室起已经被投以数个崇拜的眼神了,他挑了下眉,摸出手机看了下群消息,才发现这件事情传播范围之广。他看着张恒冷笑一声,然后勾手示意对方凑近。
张恒穿着浅咖色衬衫和糯白的外套,虽然表情还是冷冽正经的,但是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暖融的气息,特别养眼,感觉一下从霸总变成了良家妇男。阮宁倒还是正常的蓝灰色卫衣搭配浅色牛仔裤,清纯感十足的邻家小哥哥。
“……”众人眼神复杂,还是很难说服自己阮宁是上面的那个,难道说是张恒不够大吗?但是之前听他的本科室友说,他还是蛮有资本的……难道阮宁比他更大?或者张恒为爱做零?
贵圈真乱。
那边情侣本人也在说悄悄话,阮宁不紧不慢地揽过张恒的肩膀,顺手勾住对方头顶的头发搓了搓,翘起唇角说:“我多爽几天,没意见吧?”
摸学神的头发在别人看来跟老虎头上拔毛没什么区别,但张恒看向他时很快冰雪消融,瞬间目光变软几分,点了下头,低声说道:“阮阮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这句话好像有别的含义。
骚话连篇。阮宁红了下耳朵,他舔着嘴唇清咳了下,等上课半截,他自己没忍住用膝盖碰了下男朋友的腿,对方看了他一眼,右手继续拿电子笔划拉着平板,却伸出左手牵住他伸过来的右手指尖,摩挲起来。
时隔数月,他们就又勾住手指了。
心动的信号洇出皮肤,甜腻腻的,原来这才是恋爱的感觉。心意相通,接受对方的全部,平等相处,所有付出都有回应,能被对方信任和理解,互相依赖并尊重着……阮宁忍不住想侧头去贴张恒的心跳,看是不是跟自己一样响亮。
他整个人放松很多,带起了久违的活泼感。
只有健康的恋爱才能改变一个人。
虽然说着想怎么玩怎么玩,前车之鉴在前,他们总在宿舍做爱也太放肆,而且两个人现在不在一个宿舍了……张恒倒是去申请过搬回去,很快便被负责的老师打来电话骂:“一会儿搬走一会儿又搬来,你是来上学的还是跟谁有仇?”
阮宁不管他,毕竟自作孽不可活。不过他实在扛不住张恒欲求不满的亲吻,每次盯着他看,再突然凑过来把自己捉住,扣在怀里吻住他微张的湿润嘴唇,摸着他的后颈含咬厮磨,亲出浓浓的情热,眼神透出渴望的焦灼。
原本正经说话的大美人被他亲的潮湿不已,眼睛带着水汽,软着声音松口:“又不是不能去开房……”
张恒是绝对的行动派,当着他的面订下三天两晚的大床房。而阮宁站在宿舍门外,面颊热烫泛粉,他忍不住别过脸,心里也升起了期待。
然而现在坦荡,到周五晚上,他们有些别扭地害羞起来,连手都没好好牵,两个人跟好基友似的站在一块儿,跟前台登记拿过房卡以后逃窜进电梯里,张恒盯着跳跃的楼层数字,阮宁则看着电梯的墙壁,那是反光能照人的铁皮镜子,他看见两个人耳尖泛红。
等进了房间,他们跟刚谈恋爱什么都不懂一样,拉着手在房间转了一圈,然后张恒才低头看着他,轻声道:“你先洗还是一起洗?”
“我先!”阮宁深吸一口气,看了眼自己带的一些工具,他等会儿还得灌肠呢,总不能让张恒帮自己……绝对不行。
男人亲他的嘴角,放他先进去,然后把目光投向了屋内的陈设,他淡淡扫视着,心里做好了这几日的计划。
这家酒店订单很贵,装潢也足够精致。正值浓春时节,房间布置的很清新,配色温柔,地板铺着墨绿草色的柔软毯子,玻璃窗户做成琉璃样式,浅淡的蓝晕染上去,床榻有点低矮,却特别适合做爱中途翻滚下去。
此刻才至黄昏,金色的光线穿过漂亮的窗子进入室内,沙发上都是斑驳的光影,宛如晶莹的海水流成一滩水洼,微风吹拂间窗帘颤动,那处便闪闪生辉,动人非常。
室内灯光设计的尤其特别,是摆满墙壁的一簇簇蓝紫色花朵,垂下来藤萝串串,蔓延的枝叶掩映光源,其中一束插在细瓶里的仿生玫瑰品种戴安娜,每朵花蕊里都藏着光晕,摆放在床头。
张恒坐在窗边,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心湖泛起涟漪,搅成柔软的漩涡。以后的他永远记得此时的心动,跟在研一宿舍与爱人相逢那天的跳频相同。他搓了搓手指,望着缠绵水声的方向,有点迫不及待。
浴室里,阮宁好不容易才把自己清理干净。他们第一次用后面那个穴的时候,当时他就自己笨拙地清理过了,当时在酒店是找针孔摄像头来着,但此前他一个人住,想着张恒会来,就鬼使神差地在酒店24小时售货机买了这套东西。
所以到对方缓慢摸上那里的时候,他才会羞涩大胆地说可以尝试。
这回也在酒店呢。美人擦干净身体,抹掉洗漱台镜子上面的水雾,看到自己湿漉的眼睛、微红的脸颊,他不禁抿了抿唇,这副模样实在过分色情……他注视着自己胸前的白腻的奶团,不禁自己抓了一下,他不得不承认它们摸起来的手感和挤压后的形状,都足够甜美诱人。
他有点害怕出去了,两腿有些软,张恒不把他吃干抹净才怪吧……想到这里,美人无意识磨蹭了一下修长的双腿,那根阴茎很快就半勃了,连着漂亮的蜜缝也湿润起来。
阮宁回过神,不禁捂住脸——为什么照个镜子就忍不住了,一想到做爱身体就开始发情,天呐。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他还是很快就走出来了。手机放在衣兜里,而两人的衣服都整齐挂在衣柜里,张恒裸着上半身露出精悍的肌肉,闻声看过来,瞧见美人披着薄薄浴袍款款走出来的模样,他呼吸一滞,欲色难掩地盯着。
对方本来脸就红着,现在更是不敢对上他的目光。他胡乱想着,什么样彼此之间没见过啊,有什么好害羞的,还要这么盯着看,都不知道看过多少回了……
好在张恒并没有愣多久,他有些痴迷地走过去,啄吻他的软唇和脸颊,再流连到颈窝里嗅了嗅,轻声说:“等我一会儿,很快。”
阮宁坐在软床上,有些神思不属,恍然他发现这个房间好像是情侣房,不仅好看温馨,而且有一些道具摆在透明柜子里。
他没有坐很久,在房间转了几圈,把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看了一遭。
浴室里水声阵阵,他红着耳朵没去碰那些情趣用品,尝试打开电视冷静一下,结果屏幕一启动就在播放樱花动作片,肏穴呻吟声音混乱不断,声音外放有点大,他连滚带爬地把电视插头拔了。
这都是什么啊……他坐在床上抱住自己的肩膀,小脸藏了一半,红扑扑的,眼神羞的要命。
他没穿内裤,浴袍下面是中空的。倒是方便了张恒冲完澡后一出来就看到了漂亮的身体。
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早已硬的流水。但他好像并不十分着急,他走到床边,望着坐在床上,用被子捂住下半身的美人,忍住想要把人剥出来的冲动,问道:“阮阮自己在做什么?”
阮宁没再动了,可是……也不敢自己掀开被子,他可怜又无辜地看着男人,似乎在暗示对方进行下一步动作来帮助他解脱。
原本以为他在害羞。
张恒呼吸不稳,轻轻一扯,被子就滑落到一边,将里面的美景暴露出来。
翕张的两个穴口都遍布水光,黏液在靡乱的白嫩股间横流,那口粉色的鲍鱼肉里面还正插着几根手指,另一只手……正朝他伸过来。
“擦擦。”他的宝贝鼓起勇气指了指床头的纸巾,“快点,要滴到被子上面了。”
张恒一瞬间很想背过身去,他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刚要去拿他所说的纸巾,忽然动作一顿,转过身来握住了美人的手腕。
“你干什么……啊!”阮宁惊呼一声,就看见男人俯过身来把他压住,张嘴急切地舔上了他湿淋淋的手指。
舌头一圈圈舔舐的感觉很痒,有种莫名的快感,这让阮宁有些不知所措,但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办,下一秒手指就被舔干净了,身上人拉开他的双腿,将他屁股捧起来,痴汉一样闻着那股骚甜的味道。
阮宁终于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即便如此,被当场戳破自以为瞒的很好的事也让他十分羞愤。
“你竟然早就知道……”阮宁挣扎了一下,差点就要踹到张恒脸上,但对方没给他这个机会,瞅准时机就埋头狠狠嘬了一口春水。
“唔……”美人这下浑身都软了,太舒服了。
阮宁自己刚才扩张的很好,男人进行的很顺利,他又吸又吮地吃了几口,才略微餍足地轻笑:“这次没有湿巾,老公帮你舔干净。”
他不顾形象地说着,舌头贪婪地伸进阴道里面,分出一只手握住阮宁完全硬起来的鸡巴撸动,下面模拟着鸡巴抽插,上面却帮他肏着手。
“啊!嗯……不行……”
舌头滑腻又肥厚,在里面灵活地钻着,内壁紧张的一直收缩,反而加剧了快感,越紧张恒就越疯狂,受刺激流出的淫水就愈发的多,男人喉结一动就把那些甜水咽了下去,然后舌头动的更欢快了。
阮宁根本受不了他这样,他很快出了薄汗,眼睛迷离不已,手指反攥着粉嫩的床单,浴袍早就大大敞开什么都遮不住了。
“等一下,等、唔嗯……”他承受快感的时候,忽然瞥见了什么,不由得喃喃呼唤身上辛苦耕耘的人。
张恒接住他小高潮迭起时送出来的黏水,喝干净以后喘着粗气,舔棒棒糖一样嗦着他未经人事的龟头,含糊看着他露出一点疑惑的表情。
妈呀……
阮宁根本受不了这种色气性感的看法,尤其面前这个男人还这么帅,眼睛明明是凌厉的形状,一到床上却饱含侵略和情意,道道汗滴从脸侧流到胸肌上面,挂成水光一片,张力十足。
他咽了咽口水,迎着那道火热的目光,强忍着快感才能断续地说明意思:“我刚才,啊哈……有一面镜子,在墙上……”
“嗯?”
张恒闻言带着笑意,托着怀里人软翘的屁股,将他抱起来挂在自己身上,眼睛随意扫了一圈,却没有找到他说的那面镜子。
动作间,那根粗大的阴茎就肉贴肉地磨着软嫩多水的粉穴,阴蒂被狠狠压住,爽的阮宁腰间颤软不停,都要没力气抱住他的脖子。
“那里,在那里……”阴茎被挤压在两人中间,阮宁放任自己的那根蹭在张恒腹肌上面,流着腺液上下滑动,带出连绵的快感。他一只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指给他看。
可怜的手指抖着、湿着,终于颤巍巍地引着张恒走过去,拉开了似是装饰品的两道藤蔓。
居然是可以滑动的,它徐徐展开,刚好卡住下方的卡槽,露出的镜子是软的胶质材料,外形做成了一个花蕊,外表看起来还算正常的镜子,但张恒马上发现了新的玩法。
因为阮宁离镜子有些近,蹭动间有意无意将后背贴上了那块冰凉的地方,忽然间镜子开始发热,然后像启动了什么开关,整个镜面就暧昧地颤动了起来——
嗡嗡嗡……
张恒站在原地,很快反应过来,他神色晦暗地看向怀里的人,美人已经羞的缩成了一团,埋在他的胸前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
男人深吸一口气,像是有些定力不足地将人的后背和屁股完全贴到这面情趣镜子上,任由对方被震动刺激着敏感点,一直到他眼眶湿润,然后堪称粗狂地顶开他的双腿,挺动腰胯借着淫水的润滑用鸡巴狠狠磨着阮宁的逼穴。
“啊……嗯呃……”性器相贴让人舒服透了。
他深深吻了几下阮宁的嘴唇,然后在对方忍不住呻吟的时候,他看着心上人一副乖巧又迷人的模样,不由得激动地喘着气。欲望在前,张恒却仍忍不住轻轻叹道:“你是想要我的命,老婆。”
阮宁刚把注意力放在阴蒂被摩擦鞭笞的快感上面,他紧紧闭着眼睛张嘴哼着动听的吟叫,男人就将他狠狠按在震动发热的镜面上,膝盖顶住美人一边白皙的大腿根,腰身一提,阴茎就抵在了蜜穴的入口。
“唔嗯……”身下人脸红着,眼眸湿润,他感受到壮硕的龟头一点点挤入体内,有些受不住地扭动屁股,但是被压住而动弹不得,后背的镜子震的他脊椎酥痒。真的好慢……他想让对方快一些,不要折磨他了。
张恒盯着下面,喉结轻轻滚动,两个人都有点紧张,下面缩的厉害,进入就比较困难。他挨近过去跟阮宁讨了一个吻,感觉到这样能让对方放松一些,分泌的润滑液体变多了,阴茎进入的更顺利,他不由得勾起唇角。
阮宁最见不得他笑了,本来长得就帅,冷冽的气质让人望而却步,一笑却变成了温润如玉的君子,春风拂面般惹人心动。
“媳妇儿……”
这个称呼情难自禁说出口,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实在是太久没有喊过了,自从剖白以后,彼此都很回避从前。它勾人想起之前那些甜蜜肆意的画面,也是一喊起来,才知道双方那时候有多动情。
对方的初衷是角色扮演也好,真想这么过一辈子也好,作为此生爱人。阮宁忽然懂了这个人有多渴望得到自己的爱和回应。他忍不住延想,如果哪一天自己不爱他了、丢掉他了,张恒会不会把他囚禁起来呢?
毕竟强制爱都是这个套路。
身上人不知道阮宁思绪已经跑到了哪里,只是慢慢地进入着,时不时往外抽动着增加快感。他蹭了蹭阮宁的脸颊,软下声音说:“阮阮也喊我……”
他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跟人撒娇。
“嗯……”阮宁喘着气,身体虽然动弹不得,言语间却被人捧起来,把主动权放在他的手里。他望着男人的眼睛,看到里面翻涌起渴求,于是双手勾下他的脖颈,说道,“你先快一点……”
甜软的洞穴彻底变得水润,一股股液体从体内排出,随着鸡巴的抽插,化成白色泡沫和黏腻的液滴,拉成丝状、涎水一般滑落下去,好多流在了张恒的小腿上。
“叫我老公。”张恒喘着气有些急切地说着,如愿地快了许多,在情趣镜子的加持下,臀肌发力腰身耸动,囊袋不断拍打在美人的阴唇上面。其实还没有进到底,全都是剧烈撞击出的惯性,让下体发出“啪啪啪”的剧烈声响。
“呃嗯……哈、哈啊!”久违的快感让阮宁舒服地仰起头,他泛着泪光,摇头道,“不行……去床上……”
虽然有对方支撑,但是腰一直挺着也很酸。对方无意逼迫他,现在更是非常乖顺听话地照做,张恒分出一只手摩挲到镜子侧边的开关按下去,随后就托着美人的屁股将人转身压到了床上。
这张床好舒服!阮宁背部已经被震的麻酥酥的,脊背刚挨到床垫就被丝滑温软的触感接住,而且很弹,张恒跟着压上来时床就弹了一下……让人不由得怀疑等会儿他们会不会把床干塌。
但是已经顾不得这些了,鸡巴插在粉逼里突突跳着,阮宁笑起来,浅浅的弧度显得他十分清纯,又是在床上一丝不挂的,裸体雪白一片,漂亮的像天使。男人目光紧跟着他的微表情,心跳开始加速起来。
咚咚……咚咚……
紧张与期待之下,阮宁在他的注视中,一下咬住了嘴唇。张恒见状呆了两秒,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美人含羞带笑地看着他眨眼睛。
这是亲吻的邀约。
可是还没有喊老公……张恒闷着气,低头飞速地啄了一口美人水润的唇瓣,让他松开牙齿,然后狠狠泄气一般操干起来,同时叼住上下滚动的酥胸奶头,嘬弄地啧啧作响。
“嗯……再快一点……啊。”
张恒很听话地快了几分,把身下人插的满意极了,几乎是欲仙欲死,美人悠悠抬手,快活地摸了摸男人微微出汗的头发,喊出声来:“老公,好乖,我好舒服……”
男人听到想听的话,鸡巴都更粗更硬了,他激动地吐出奶子,把爱人抱起来,不顾操逼的动作有多潦草,专心致志地跟阮宁舌吻起来。
舌头强势地挤进来,色气地扫荡、舔着口腔嫩肉,绕着小舌打圈,嘴唇一会儿又含着舌尖细细嘬吸,软绵的触感要把人甜死了。他真的很爱跟阮宁接吻,如果可以的话,他能抱着宝贝亲一整天。
“啊……不、了……”阮宁被亲的时间有点久,下面龟头和阴唇充血,硬的胀痛难忍,急需发泄舒缓,他挣扎起来,推拒着对方的胸膛,难耐地磨着穴里鸡巴,主动几下来回骑坐。
“换个姿势,媳妇儿,趴一下。”张恒摆弄好他的身体,从后面搂住他的腰,阮宁膝盖跪在软被上面,肚子底下垫了一个枕头,臀瓣翘起来,下一秒就接住了用力肏入的大鸡巴。
“啊!”身下的美人婉转淫叫一声,听进男人耳朵里瞬间激发起凌虐的性欲,对方掌着他的腰窝,用力捏着雪白臀肉,腰身耸动地愈发疯狂,近乎是骑马的姿势,撞击声由啪啪啪变成了“砰砰”,势要把床干塌似的。
蜜液一泵一泵地被挤出来,飞溅到两人的腰上腿上,甚至张恒的脸上唇边也有一点,带着咸咸的汗液,混在一起,快感强烈的时候,两个人都十分忘情,而张恒随意地舔舔嘴角,那些东西就被吃下去了。
后入的姿势会比传教士进的更彻底,阮宁在极速地颠簸中满足地享受攀登的快乐,那根肉棍头部顶到子宫口,摩擦着,时不时送进去一点点,酸软的感觉带着酥麻的快感,波涛汹涌,把人要折磨疯了。
下面“叽咕叽咕”地狠戾插着穴,上面却被张恒一只手伸过来爱抚起来,从囊袋到龟头,手法温柔无比,仿佛是在把玩什么易碎的工艺品,两层感觉把阮宁弄的要射不射的,他有点按捺不住,主动拱起身来,来回摇摆着屁股去迎合那根粗大的阴茎去操逼,连带着自己的鸡巴也能在掌心里得到更用力的摩擦爽感。
他在干男人的手。
想到这里,阮宁满足极了,仿佛此刻挨操的人不是他,而变成了另一个,心理上征服的快感是难以比拟的,他舒服过了头,心里想着,就算张恒以前做了再过分的事情,他都能一笔勾销了。
……怪不得床上的话都作不了数。人在心情特别美妙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应允一些过分的要求。
不过张恒并没有提出来那些。
他紧紧抱着怀里心爱的人,沉沦在性爱的快感里面,有几个时候,他与恋人十指交扣,缠绵亲吻着彼此,仅仅如此,他便已觉得没有比这更幸福的时刻了。
晚饭在外面早已吃过了,但在射了几次以后,两个人都大汗淋漓,张恒倒是才做的尽兴,正处在养精蓄锐的时候,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床单,抱着昏昏欲睡的人去洗澡。
路过玻璃柜子的时候,他停下来看了几眼里面的东西。假鸡巴,兔尾巴,鞭子,手铐,蜡烛,肛塞,绳子……他皱了一下眉,看向怀里不安蹭动的爱人,心里有了取舍。
他这么软,又这么可爱,谁能舍得。
弄完已经是凌晨三点,周六一觉睡到早上十一点,阮宁醒来时头还是晕乎乎的,他裹在柔软的被子里,床单是干净整洁的,应该是张恒拿备用的换上了。
感觉好舒服……他懒懒地翻身,发现腰也被按摩过了,不酸也不痛,屁股那里润润的,但是花穴并不肿胀,应该也上过药了。
为长远计,不能真的把人一次干坏。虽然张恒的确有这个实力,刚给大美人破处的那一次,就把人干的哭个不行,一夜肏了五次,就算当时上过了药,第二天走路依然不稳。
张恒不在身边,阮宁翻过床头的手机,垂眸看到对方发的微信消息,说去买东西了,让他继续睡,不用担心。
阮宁抿唇笑了下,然后熄掉屏幕,把手机连上充电器,坐起来盯着床帘检查了一遍,见还是拉严的,于是翻身又睡了个回笼觉。
再度睡醒的时候,头不晕了,但是身体有点虚弱,因为没有吃东西。他被饥饿唤醒,一睁眼就发现张恒正在吻他的嘴唇。
他亲的很轻,若即若离,所以并没有特别强烈的快感,只是印下几片柔软。
“小睡美人……”
张恒呼吸就在咫尺间,他撩开阮宁额前的头发,又亲了一口额头,柔和说道,“猜猜我们吃什么。”
阮宁只闻见了饭菜的香味,但是比较陌生,并不能猜出来具体的东西,他拱进张恒温热的怀里,嘟囔说道:“吃饭就吃饭嘛,不要我猜了……”
饭菜是张恒在爸妈宴请宾客常去的酒店里打包的,小时候吃席的时候常吃到,他记得阮宁喜欢甜淡爽口的菜品,而这家酒店的做法更加丰富,于是他便想着带回来给心爱的人品尝。
他是开自己的车来,不过距离十多公里,几乎跑到了郊区,周末路上车又多,他又是临时起意,没有提前给酒店后厨打电话约好时间,因此加上点菜等菜的时间,来回将近两三个小时。
幸好他早上九点多就起来了,并没有耽误太久。
绣球乾贝、炒珍珠鸡、奶汁鱼片,这是主菜;山珍刺龙芽、莲蓬豆腐、草菇西兰花,这是副菜;还有红豆膳粥、甜酸乳瓜、甜合锦做为垫肚子的甜品和粥……摆了满满一桌子,色香味俱全,虽然包装已经被拆开了,但不难看出典雅非常。
至于点这么多能否吃完,这倒不用担心,两个成年男性饭量本身就大一些,又正挨饿,而且饭菜追求外观精致,并不会放过多的食材去搭配。
阮宁食欲大开,看着哪个菜都想尝尝,入口又是从没有吃过的口味,一顿饭吃的很忙碌,张恒又给他夹着菜,只说了一句慢点吃。
美人吃的幸福极了,美味佳肴让多巴胺分泌增加,他嘴也顾不得擦,侧过身去亲了一下男人的脸,说我爱你。
于是张恒接下来便坐不住了,他煎熬地等待着爱人吃饱喝足,饭菜简单收拾到房间垃圾桶里,然后就急不可耐地扣着人的后颈舌吻起来。
刚吃过甜品,味道还是甜滋滋的。
吻着吻着,披着男友衬衫的美人就感觉自己的裸胸上多了什么东西,传来了酥麻的震颤。
他低头一看,是一个硅胶奶罩。
“嗯、嗯……”奶头上一缩一缩的被吮吸一样,奶肉也被震的酥痒,身体情欲一下被调动起来,他们这么舌吻了一会儿,张恒便揉着他的屁股把他按到沙发扶手上,解开皮带扣,拉下拉链掏出怒张的丑鸡巴,撩开衬衫下摆就狠狠干进了流水的白虎粉逼里。
“噢……”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低吟。
然后便是疾风骤雨般的抽插操干。
腰部肌肉耸动的线条性感无比,大美人发浪地摇着屁股暗示男人操的再深一点,仰起脖子满面春情,眼睛迷离不已,一对大奶子被情趣奶罩吮吸的快活极了,火热的硬鸡巴又操的他连连高潮,一副模样活像吸人精气的淫荡妖精。
汁液横流,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音混着男人的喘息,美人的浪吟,一室淫靡被锁在春日艳阳天下。
“呼……舒服吗?”张恒眯起眼睛,问道。
美人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屁股翘的高高的,爽的浪叫不已:“唔哈……啊啊、好舒服,好爽……啊哈!啊!好会干……再深一点……呃嗯……”
男人眼中的厉色更甚,身下动作又快又狠,次次怼着子宫口,“还要再深吗,这样够不够?是不是想插爆你的嫩子宫?”
“唔,干我……干进子宫里,昨天都没有……啊啊啊!”
美人话音刚落,男人就用力干进了最深的洞穴里面,把他推向绝顶的高潮。
“啊!喷了,操射了……太舒服了……喔……”阮宁瘫倒在沙发上,逼穴抽搐蠕动,还在紧紧咬着男人的鸡巴,对方没有再为难他,就着这个姿势快速地操干冲刺,然后抵进子宫深处爆射出了十几股精液。
做完一次,性爱还远远没有结束。
阮宁这次换上一件人鱼珠光薄纱款的情趣肚兜,张恒把奶罩揭下来,拿出玻璃柜子里的乳潮活力膏,挤出两大坨细致地抹到美人的奶子上面。
感觉到胸上发热酥麻,阮宁问道:“这又是什么?”
一双修长的手在自己身上忙活不停,还在给他按摩奶子。闻言,张恒嘴唇凑过去碰了碰挺立的嫩红色奶头,忍住含吸的冲动,看着他天真的人鱼公主,一本正经地说道:“吃奶专用。”
才做过一次,张恒这次不急着再干。
他拿了一个假阴茎,做的尤其逼真,青筋凸起,顶端龟头震动的时候会轻轻摇摆,甚至连下面的蛋蛋都是软皮的,阮宁看着他将它塞进来。
然后在小美人鱼可怜巴巴的注视下,他一边吻上公主的胸脯,一边打开了开关。
刚开始的档位并不快,酥酥麻麻的带起一阵阵的舒服快感,双乳上水光一片,大手揉搓下上下轻轻弹跳着,像两个调皮的小白兔。
“啊……”他止不住地呻吟,胸上不仅发热,而且那些乳膏化成了奶香的汁水,奶头更是被挑逗地奶孔张开,变成红豆一样硬,张恒一嘬上来,含弄吸吮,他就想要哭。
这太像哺乳了,仿佛他真的有奶水。
奶味乳膏的作用就是这样,让人产生泌乳和吃奶的错觉,增加床上的情趣。
张恒把人搂在怀里吃奶,握着细嫩的后颈和窄腰,又舔又咬,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牙印,有时候阮宁会觉得他咬的有点痛,但是很快被下面不停震动抽插的假鸡巴分散注意力。
男人恋恋不舍地吃了一会儿美人的软奶,亲了乳尖好几下才愿意放开,接着不顾怀里人还正被假阳具肏着逼,一只手伸到后面的穴里抽插了几下,感觉到里面湿润的出水,才低低笑了一下,换成自己火热的大鸡巴慢慢顶入进去。
穿过褶皱,挤过前列腺,一瞬间发麻的快感惹得身下屁股狠狠抖了两下,然后就顺利地进到温暖的底部。
他现在轻而易举就能干到底。
两根对阮宁来说还是太辛苦了,他有些吃不消,那根假的仿佛有了生命,比赛一样随着张恒的节奏一前一后地肏着他的小粉穴,蜜汁滴滴答答地漏出来,阮宁被抱在怀里很紧,因为身体已经被肏软了,一点力气也没有,张恒保护他不歪倒下去。
隔着薄薄的肉层,硬烫的阴茎感受着震动的那根存在,龟头更是多了几分按摩的爽感,男人喘息变得更重一些,凑去美人耳边说道:“阮阮,像不像两个人在干你。”
怀里人正吃的很深,眼眸都被欺负的水润发红,泪汪汪的,闻言瞪了他一眼,然后小声哼道:“原来你喜欢被绿啊……”
“……”
挖坑给自己跳,张恒懊悔不已,抱他更紧了,吻着他的耳垂,说道:“没有,我怎么会喜欢这个……我就是恨不得有个分身来一起肏你,你太可爱了,我忍不住……”
大变态。
阮宁把头靠在他的胸口,先笑了:“我t不到,咱俩的性癖不同频啊。”
张恒偏头过去寻到他的软唇,挟住嫩舌吸吻起来,他总是这样,爱意翻涌的时候,就想要亲吻美丽的恋人。
好一会儿他们才微微分开唇瓣,额头抵着,阮宁底下的阴茎已经射精了,刚刚接吻加上两根阴茎的刺激让他迅速高潮,舒服的要命,但是两个穴里还差一些,他不由得缩紧后穴,夹了夹张恒的鸡巴,无声地催促。
张恒接收到老婆想要快乐的信号,没有迟疑地将人抱起来走到床边,人鱼姬的奶子露出一大半,遍布着凌虐过的痕迹,粉红和青红连成片,花瓣揉碎了在上面似的。
他眸含春水,柔软发丝乖顺地随着动作后倾,露出温柔又清润的漂亮眉眼,嘴唇水红被亲的有些发肿,微微张开,肚兜遮不住的锁骨和窄腰裸露在外面,惹人亵玩。
白嫩的屁股打开,颤抖着夹住两根粗狞的雄伟鸡巴,阴唇肉已经被操的艳红,后穴也被撑成一个粉色皮环的模样,前面的阴茎才射过,这会儿只能抖动着吐出一点点白色的黏液。
珠光色流光溢彩,片片彩虹的光为他披上一层绝美的仙衣,让人为之倾倒。如此美人此刻主动去吸他的鸡巴,还想要吃进更多,做一次根本满足不了这样的妖精……
张恒盯着他的目光又变得痴迷,下面猛然就加快了肏干的动作,那根假鸡巴也被按到了高档,一瞬间就狠狠地贯穿了逼穴,同时律动着活塞似的收缩,干的美人呻吟不断,爽的要发浪,尤其那根活鸡巴更是干劲十足,次次怼着敏感凸点挤着操,身上的男人在他身上发泄着性欲,耸动着腰身,远看就已经不像是做爱了,而是奸淫。
啪啪啪啪……
屁股很快被撞的通红,张恒干的上头了,偶尔会拍打两个白嫩的臀瓣,然后插穴更起劲儿了,美人在身下任由他操逼的样子激发雄性的兽欲,男人恨不得把人操死在床上才好:“穴里好热,老婆,阮阮,真想干坏你,呼……”
“啊啊……唔!太快了,慢点……啊嗯!不许,不准干坏……”
“怎么不能干坏,亲媳妇儿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男人声音带着冷意,故意装作霸道。
阮宁被肏的迷迷糊糊的,闻言还想要占据上风:“呃嗯……你要听我的,哈啊、听老婆的,才对……”
“老公只听骚老婆的。”张恒勾起唇角,亲他的奶子,狠狠嘬了几口,下身干的简直大开大合,肏的媚肉外翻汁水横流,喷的交合处一片狼藉,白的透明的,液体交叉成各种形状糊在一起。
阮宁爽的要死,大奶子刚被放开就被肏逼的动作摇成乳球上下乱甩,一张嘴更是被张恒直接带坏了,除了叫床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啊!好爽,骚老婆好爽……呃啊啊!要爽飞了!我是老公的小骚货,老婆要不行了,老公帮我……嗯嗯、啊,两根大鸡巴干死我了,老公……要到了!再快!啊啊啊啊……”
淫词浪语此起彼伏,两个人都肆意地做爱,起初阮宁还有些放不开,面对张恒的粗暴言语,他还有理有据地反驳,但很快他就得了乐趣,尝到了兴奋的滋味,很快爽的魂飞天外,阴茎射的一次比一次清,后穴被干到了两次高潮,前面逼里的假鸡巴插到没电了才被丢出来,逼口短时间内都被肏的合不拢,张着小口喷个不停。
中场休息,张恒拿着纸巾随便擦了擦两人身体上糊着的精液和淫水,为了方便下次操干,张恒射在了体外,看着退去潮红,重新恢复成粉色的小逼,他忍不住把阮宁的双腿掰开,对着软逼就舔了上去。
“啊……不要了……嗯……”阮宁正想要睡一会儿,哪知男人还没吃饱,吃着自己的逼解馋,看着对方斗志昂扬的大鸡巴,他放任张恒吃了一小会儿,顺便把最后一滴潮液喷到他的嘴里,然后就把人一脚踹到一边,身上皱巴巴的人鱼肚兜抬头脱了下来,扔到张恒压过来的的脑袋上。
“我要睡……你别弄我,等醒了再说。”
阮宁吃完饭血糖上升,运动完更是疲惫不已,正想要补个午觉,刚才做的有些激烈,到下午四五点钟才息止,他阖上眼皮,很快便睡着了。
张恒抱着他躺了一会儿,跟着睡了不到半小时就神采奕奕地睁开了眼睛。趁着大美人睡着,张恒翻身起来,从玻璃柜子里面拿出了一个布状的东西,旁边放着液体包,和一颗小小的药丸。
他拉开美人的双腿,逼穴口揉开,把药丸慢慢塞进了阮宁的阴户里,让阴唇夹着,同时液体包撕开将巾布浸润弄湿,然后他就这么包住了阮宁的阴茎。
但是阮宁真的很累了,睡的非常沉,没有什么动静反馈给他。张恒一边亲着他的肌肤,一边轻轻揉着私处,带给他慢悠悠的快乐。
据说美妙的性爱可以让人睡的更香甜。
阮宁一觉睡到了晚上七点多,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穿了一条酒红色的吊带裙,奶子半露不露的,腰身勾的极其诱人,他缓缓下床走到镜子面前,看着自己这样子……张恒是真的喜欢看他穿裙子。
太过于性感妖艳,阮宁捂住发烫的脸,觉得自己打扮的好骚……
这人怎么还喜欢这种口味啊!!
他转头去找人,却发现张恒正在浴室里洗澡。水声哗啦啦地,刚才他都没注意,只顾瞅自己的“战袍”了。不过他也没空去搭理人,摸着肚子,感觉有些饿了。
回头一看,桌上放的正好有饭。依旧是六菜两汤,看来张恒在他睡觉的期间,又偷偷溜出去了。
虽然男朋友性欲强,但老公贴心啊!他被自己的想法弄的想笑。他没意识到的是,自己现在已经变了很多,从踏入这个房间的时刻起,便再也没有那些自卑的念头了。
房间的鲜花换成了红玫瑰。
一室芳馨,张恒打开浴室门的时候,阮宁背对着他趴在床上,撩起红色裙子正在自己玩自己的阴蒂。
说起来这两天的确很少碰过这里,大多时候两个人都是一杆进洞,直接开干了,前戏都是干后才补上。总之是干柴烈火烧的理智全无。
“你在我屁股里涂了什么?”阮宁摸到一手黏腻,夹杂着难以言说的酥软,仿佛下一秒就要高潮……听到浴室门开了,他轻轻嘟囔着,回头瞥着男人。
张恒把浴巾扔到衣架上,走过来摸上他的屁股,往外微微掰开观察了一会儿,才沉沉说道:“高潮丸。”
他顿了顿,补充道:“骚老婆专用。”
阮宁缓缓瞪大眼睛,接着好笑说道:“哎呦,不是才做了两次,现在都得靠药来帮忙,你不会已经虚了吧?”
张恒眯起眼睛,闻言拉过他的手到自己的胯下,暧昧说道:“媳妇儿,摸摸还有多少精液等着射给你,子宫里装不下的话,肚子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