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停更新通知:2024年5-6月恢复更新】(1 / 2)
最近一直忙着做题听课和考试,好久没有上线更新啦
给大家说声抱歉……tat
等明年毕业我把考试和论文全部搞完就可以重新和大家见面啦,这段时间也会提高一下写文质量,今后呈现出更好的状态!
届时大概可以日更啦!现在面临就业压力,学业繁重,下次新文一定挑个清闲的时间开文,这次憋不住手痒真的很抱歉!!orzorzorz
————————以下为发表凑字———————
演唱:王菲
《红豆》歌词:
还没好好地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
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
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
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还没为你把红豆熬成缠绵的伤口
然后一起分享会更明白相思的哀愁
还没好好地感受醒着亲吻的温柔
可能在我左右你才追求孤独的自由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如愿》歌词:
你是遥遥的路
山野大雾里的灯
我是孩童啊走在你的眼眸
你是明月清风
我是你照拂的梦
见与不见都一生与你相拥
而我将爱你所爱的人间
愿你所愿的笑颜
你的手我蹒跚在牵
请带我去明天
如果说你曾苦过我的甜
我愿活成你的愿
愿不枉啊愿勇往啊
这盛世每一天
你是岁月长河
星火燃起的天空
我是仰望者就把你唱成歌
你是我之所来
也是我心之所归
世间所有路都将与你相逢
而我将爱你所爱的人间
愿你所愿的笑颜
你的手我蹒跚在牵
请带我去明天
如果说你曾苦过我的甜
我愿活成你的愿
愿不枉啊愿勇往啊
这盛世每一天
山河无恙烟火寻常
可是你如愿的眺望
孩子们啊安睡梦乡
像你深爱的那样
而我将梦你所梦的团圆
愿你所愿的永远
走你所走的长路
这样的爱你啊
我也将见你未见的世界
写你未写的诗篇
天边的月心中的念
你永在我身边
与你相约一生清澈
如你年轻的脸
《当时的月亮》歌词:
当时我们听着音乐
还好我忘了是谁唱谁唱
当时桌上有一杯茶
还好我没将它喝完喝完
谁能告诉我要有多坚强
才敢念念不忘
当时如果留在这里
你头发已经有多长多长
当时如果没有告别
这大门会不会变成一道墙
有什么分别能够呼吸的
就不能够放在身旁
看当时的月亮
曾经代表谁的心结果都一样
看当时的月亮
一夜之间化做今天的阳光
谁能告诉我哪一种信仰
能够让人念念不忘
当时如果没有什么
当时如果拥有什么又会怎样
潮湿的眼睫细细颤动,眼尾是红色的,晶莹的水珠在滑落中受到惯性的冲击被甩下,滴在身下那人的胸膛上,美人看到了,他抿着嘴唇将泪水沾到指尖,往男人嘴唇上狠狠抹了两下,对方伸出软舌舔舐着,又酸又涩。
“爽吗?”美人死死抓着张恒的肩膀,指甲都要陷入肉里,其实他有点受不了放大的快感,但始终隐忍着,保持着浓浓的快意和恨,“怎么不说了?刚才不是很会说吗?”
张恒刚一张嘴,阮宁便朝脸上扇了过去,“啪”一声,听着声音吓人,实际上汗水因素居多,不算很痛,“别他妈再说对不起了!对不起能改变事实吗?张恒,你有种就再来强奸我啊,仗着双性人没法律保护是么?!啊?你他妈的……”
阮宁深深吸了一口气,捏着张恒的下巴,另一只手掐着男人的咽喉,骂道:“你他妈只会欺负人!傻逼!我今天就要把这几年都报复回来……呜,你知道我怎么过来的吗,妈的!你还敢来找我!”
张恒其实隐约知道的。这几年他也在阮宁看不见的地方关注着他的动向,甚至有几次阮宁在图书馆里复习考研的东西,他就坐在他后面的桌子上,默默看他趴在角落的桌子上悲伤呜咽。
他刚开始怕阮宁认出来。
但已经顾不上这层风险了,他的爱情从见面那天起就冲昏理智,犯罪那个瞬间他想要心肝宝贝想的发疯,飞蛾扑火一样,那么珍贵的宝藏,他冲上前去把那点漂亮的光芒抱进怀里,步步图谋紧逼,耐着性子布下天罗地网。
等到心爱的人拿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他就马上戴好面具,变成对方最喜欢的样子,华丽的皮囊下面藏着他肮脏的欲望。张恒想亲他伤心颤抖的嘴唇,吻他泪水模糊的眼睛。
他浑身上下,他的一切都让人兴奋不已。
他怎么没有设想过后果呢?从把性器完全插入阮宁的身体里面的那天开始,看见阮宁晶亮的眼睛那一刻,他就舍不得去欺骗他了。哪怕结局是死亡,是魂飞魄散,他也愿意。
至少阮宁这些日子,是光明而灿烂的。
可是他现在看到阮宁又哭的很崩溃,已经下意识慢慢骑乘着,嘴里咒骂着:“强奸犯!你不得好死……我怎么会喜欢你啊,呜……”
他悔恨的要命,他好心疼。
痛彻心扉就是如此了。
漂亮又破碎的美人掐着人又打又骂了好半天,最后慢慢松懈下来,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情绪崩溃,他坐在张恒的阴茎上抽泣着,绝望地看着他,看得男人心里恐慌不已,他感觉有什么在阮宁的心里渐渐崩裂开来。
也许是尊严,也许是他们缠绕不清的感情。
……阮宁想放弃了。
意识到这一点,张恒心止不住地发抖,细看连皮肉都微颤,他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害怕失去。他明白自己是真的活该,应该下地狱的,千刀万剐都不足为过。
他怕极了,实在忍不住要伸出手,想擦掉阮宁流了满脸的眼泪,他刚抬起手,门外就响起了声音,是张恒的新室友,他大概是到处找不到人,只好来阮宁这里问一问。
“叩叩。”
对方忐忑委婉问道,“那个,阮宁同学,你知道张恒去哪了吗,我找他有点急事。”
听见其他人的动静,阮宁稍稍回过神来,他有几秒不作声,等对方快急了,才缓缓“噢——”了一声。
“他在我这呢……”阮宁懒懒地说,带着讽刺,说,“我在干他,你要进来看吗?”
张恒猛然怔住了。
他不在乎自己在阮宁这儿的名声,也不在乎自己在阮宁面前没有尊严,只要阮宁乐意,就算是关于他非常私密的事情被他传出去也无所谓。因为面前的人即便放着狠话,神情也是倔强而狠戾的。反而知道他这些话是在报复,他眼睛微微亮起来,默默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阮宁如果不愿意,根本不会在别人面前显露出这种牵扯。
室友在门外呆了两秒,以为自己听错了,迟钝地问着:“啊?他在里面干啥?”
美人冷笑一声,高声说:“我说他在被我压着操,给我舔屌,我他妈正爽着呢。”
他说着,身体起伏起来,上下快速骑着那个硕大的鸡巴,他一边捏着张恒的下巴,一边故意叫着床:“操他妈的,爽死了,噢——宝贝,不哭,不会让你疼的……很舒服的,刚才不是很舒服吗?嗯?”
张恒听到后猛然僵住,方才炙热起来的心渐渐冷下去。这些话阮宁记的很牢,他不知道阮宁在心里重温了几百遍,记得一字不差,将他自己在犯罪现场中说的那些诨话劈头盖脸地砸下来。
被人听到说这种话说不屈辱是假的,他因为爱他的宝贝才能全盘接受,并不反驳。可四年以前呢?阮宁盯着他恨恨地想,那时他根本就不认识他!
美人的两瓣屁股使出全力去撞男人的卵蛋和胯骨,龟头滑溜溜地撞着体内的敏感点,舒服的他嘶嘶抽气,身体碰出“啪啪啪啪”的响声,隔着门扉其实听不太清楚做爱中“咕叽咕叽”的那种水声,只听见里面两人干的热火朝天。
室友宛如雷劈一般呆愣在门外,打死他也想不到,张恒居然是下面那个!
“我的妈……”
这消息太炸裂了,他内心掀起惊涛骇浪难以平复,好半天,房内的啪啪声还在继续,他太过于震惊以至于本来想说点什么,突然鼻腔内涌起一阵热流打断了他,他反应过来后马上捂住鼻子,但挡不住血液顺着指缝落下来,其中两滴落在地上。
我靠!
室友大惊不已,墙角也顾不上听了,慌不迭地迅速跑回下一层楼自己的寝室。
门外人跑了,屋内的两人也没再僵持下去,在快速的抽送下,阮宁刚刚已经达到了高潮,小穴口处水液又多又滑地流出来,沾满男人的阴毛,看起来油光发亮。
他疲惫地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好半天缓了口气,从男人结实的裸体上坐起来,不顾对方欲言又止的迫切眼神,面无表情光着身体走进卫生隔间,浴室门也不关,就那样若无其人地开始冲洗自己的身体。
他轻轻抚摸着花唇,滑到阴蒂揉了两下,闷哼一声,坐到马桶盖上,喘着气去够自己放在架子上的“小玩具”。
张恒的鸡巴明明才射过,现在又可耻地硬了起来。他紧紧抿着嘴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爱的宝贝用那根炸毛的牙刷自慰。
嗡嗡嗡……
“唔,好舒服……嗯……”美人再次喘起来,神色迷离,脸上洇着没消退的情欲红晕,没分出一点注意在男人身上,只顾自己爽的要命。
淋浴的水流哗哗冲掉身上黏腻的体液和汗水,张恒靠在门边握成拳,死死地盯着美人自渎,他知道对方是为了快速产生淫水,来把自己射入阴道的精液给冲出来……他以前就经常这么干,一边舔他一边导出来。
但是他心里依然产生了嫉妒的心绪,美人看起来根本不在乎他的大鸡巴,正在仰起头用那个震动的牙刷快速摩擦着逼穴,爽的舌头都要吐出来。
阮宁以前都不会这样,他以前会很羞涩,现在根本不是毫无保留,而是根本已经不需要他了。
哪怕是肉体也不需要。他有别的方式可以获得满足。
想到这儿,他再也受不了了,急切地冲进去,死死搂住了阮宁的腰,握住了阮宁拿着电动牙刷的那只手——把它抽出,关掉电源,抹掉上面的水液,再扔到角落。
“阮阮……求求你。”张恒坐在马桶上,阮宁被他从后面抱着,任他动作,感受着体内涌动的情欲在缓缓褪去。
男人慌张地扣进他的指缝,好像这样他们仍然是紧紧依靠在一起的……过了一会儿,张恒的声音又哑又钝,他把脸埋进阮宁的后颈出,一会儿亲吻一会儿磨蹭着,低低的好像在哭。
阮宁听着,并没有说话,任由对方祈求着原谅。他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我们不该走到这一步的……”
张恒流着眼泪狼狈说道,“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强奸你,不该骗你,我后悔没有马上告诉你真相,你当时去报警我也该去认罪,我真后悔了,这几天都是我活该,我罪该万死,你想怎么罚我我都愿意……”
他像一个嚎啕大哭的孩子,也像一个得了失心病的疯子。宛如一个信徒失去了虔诚供奉的神明,拼命想要把神像的碎片拼凑起来。阮宁自己都替他悲哀,他不是神,也不会垂怜。
“张恒。”阮宁垂着眼眸,轻声说,“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察觉到他话里的意思,张恒彻底慌了,他又下意识想要不择手段地挽留了,他不要失去他,于是把手直接伸下去摸到湿润的穴口,两根手指伸进去插美人身体的敏感点,调动他的情欲,听怀里人失措地呻吟。
张恒的臂弯太紧,让阮宁有些喘不过气了,他挣扎着想要男人松开:“不舒服,唔,你放手……”
“不要,阮阮。”张恒眼睛比阮宁刚才还要红,他将腰身挺起来,把手指换成自己粗大狰狞的阴茎插进去,疯狂又带着一丝温柔地抽插起来,次次撞在穴心上面,想要把阮宁也要逼疯一样。
“我不要放手,你可以不原谅我,你讨厌我恨我也好,我愿意赎罪!我在你身边赎一辈子,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当你的按摩棒……好不好?”
张恒失控地捧着阮宁的脸吻他,舔他的泪痕和嘴唇,吮咬他红嫩漂亮的奶头,想把他美丽的身体一寸一寸都虔诚地舔过,证明自己还是有用的,能为他产生快感、让他舒服的,因而格外卖力,抱着他狠狠地干,马桶是白瓷的,此刻被他们的动作撞击地快要散架。
“嗯呃、呃,啊啊……太快了……”
阮宁舒服地被迫呻吟着,渐渐放弃了挣扎,因为张恒毫无理智可言,他越挣扎就抱的越紧,丝毫不分轻重,他怕自己真的被这个疯子弄的窒息死过去。
“啊哈,张恒,你——”
阮宁皱起眉,有点受不住被打桩一般疯狂操逼的快感,他刚张口正想让张恒先停下来,这个疯子就马上吻住了他的嘴唇,舌头伸进来搅弄着,把他的口水都吸食掉。
“不许,阮阮。”他模糊地说着,挺胯律动着把阮宁干到一个小高潮,干到眼泪汪汪,呻吟都是断续的,再也说不出他不爱听的那些话。
浑身湿透的酥软中,张恒还在呢喃着那些疯话,阮宁有的听清了,有的未到耳边就被颠碎,有的在撞击中化成骨血相融的快感。
不过,翻来覆去都在说一件事罢了——
我是你的,求你不要丢下我。
阮宁的后背被淋湿了,蝴蝶骨被惊的发颤,紧绷的皮肉随着潮热的温度,变得愈发粉红。
交合的间隙,阮宁空出一只手出来,怔怔伸到后背抹了两下,结果那些水便从源头处滑落到他的手背上,啪嗒啪嗒的掉。
他仰头去看淋浴水,发现那些水从张恒后背流下去,他的后背被男人胸膛包围,根本是淋不到水的。
快感酥酥逆流而上,他闷哼着想要咬唇,但很快又下意识松掉牙齿,只好张嘴喘着气,轻轻呻吟:“哈啊……唔……”又粗又深,还很烫,这根阴茎已经很想他。
窄小的软穴温柔又可爱地咬着它,咕叽咕叽地吐着水液,雪白的臀肉晕开一抹粉红色,漂亮的嫩肉动情地吮吸着美味,翕张开合,发出令人耳热的响亮声音,好像在唱着快乐的歌。
水液又从后颈处滑下来,它们分成两道细流,交替舔过锁骨,吻过奶头,一路向下,流到阮宁挺起的肉棒上,再绕着棒身滴滴落下,轻轻砸在嫩红透亮的阴蒂上,碎成看不见的湿润花瓣。
“啊……”一滴滴细微的快感把美人弄的有些舒服,他的眼睛缓缓眨了两下,想要朝下身探头去看是什么在弄自己。
只是才动作到半截就被身后的人截获了,男人将紧紧握住他腰的一只手松开向上摸去,碰到两团不小的柔软奶团,那手是温热的,但是颤抖着,碰到这么温软的宝贝并不敢特别用力,仅仅来回揉捏抚摸着饱满的娇软,留恋处奶头上剩余的水痕被揉开,将绕指柔化成阵阵酥麻。
特别舒服的时候,阮宁的阴茎流着涎液一颤一颤的,下一秒就要射出来一样,他失神着爽的叫出声:“嗯……嗯呃……啊、啊!”
张恒的嘴唇很烫,可是他再怎么去疼爱身下的这个人,对方都不理他的认错和悔悟,也不管他的泪水已经流了太多,话语都不成调子,哽咽破碎的沙哑可怜,好像他才是那个被伤害的人一样。
“阮阮……你理理我,求你好不好?”他悲戚乞求着,几乎要给怀里的人跪下。
但他早已跪了很久。
阮宁闭上眼睛,略微急促地呼吸着,他挣扎出一双手来,刚摸到两人结合处滑腻的狼藉,就被身后的人抓住了,扣入指缝里变成十指相连的样子,他无力挣脱,只听着背后人在耳边哭着渴求:“我真的害怕……我宁愿你恨我,你别不理我……”
阮宁缓匀了气息,他重新睁开雾蒙蒙的眼睛,轻声道:“你先出来。”情欲弥漫并不是适合坦诚的状态,听见怀里人的话,张恒马上听话动作,害怕伤到他,性器就缓缓拔出。
这个过程也是有快感的。阮宁心里默默地想,他的身体早已被这根大鸡巴操熟了,真要换一个,恐怕被喂大胃口的软穴还不愿意呢。
“嗯……”他低喘了一下,穴肉依依不舍地吐出紫红的大龟头,“啵叽”一声,最后一点也拔了出来,带出一条粗粗的黏液拉出来相牵。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段时间没做爱不习惯,阮宁脸有点红,一点羞耻弥漫上心头,他下意识扭头避开眼睛,腰身略微挣扎了一下,身后人却一直压低呼吸,一边箍着他的软腰,一边紧紧盯着那个地方。
“不准看了。”阮宁的手指还被他攥着,只好侧头不悦瞪着他。
张恒着迷地说:“漂亮死了。”然后在他的注视下低头吮吻他湿润光滑的肩颈。唇吸上来时酥痒,皮肤微微刺痛,不用想就知道肯定要留下一个红色吻痕。
“你是狗……”阮宁怨恨地小声说着,下一秒他突然侧过去咬住了张恒的耳廓,力气很大,像是要把他的耳朵给咬下来一样。
张恒闷哼一声,却没有挣扎的动作,这么放任他咬着,眼泪流着流着,他就轻轻笑出来,嘴角咧的有点难看。他用手臂紧紧圈住怀里的宝贝,哑着声音高兴地说:“谢谢宝宝。”
“呜……”阮宁的牙齿被染红了,他受不住地情绪上来,委屈地哭出声,两个人还维持着一个吻着肩膀,一个咬着耳朵的怪异姿势,但谁也不想先松开。
他不止想咬张恒的耳朵,还想咬张恒的脖子,咬他的全身,甚至特别想要穿越到那天的器材室里,把张恒的鸡巴一口咬下来。
他真的好恨他,根本不可能原谅他。
阮宁一边哭着一边想着,牙齿却咬不住了,血腥味让他有些反胃,内心深处极度厌恶这个行为,他的身体已经养成了喜欢的本能,排斥自己去伤害面前的人。
傻逼恋爱脑。他伤心地哭着想,不止张恒是个傻逼,自己也是。可是他毫无办法,他反抗不了他自己的心理意愿。
牙齿慢慢松开力道,口腔里满满的血腥味。他含弄着男人耳朵上那块伤口没丢开,舔一下,吮几口,把血液咽进喉咙里,烧进胃里,那些养分最后会回流到心脏,去供养顽强的生命。
“宝宝……”张恒松开他的手,去温柔摸他的头发和脸颊,察觉到他松开自己耳朵以后,便想要侧头去吻他。
阮宁躲开他落下的细密亲吻,伸手掐住他的下巴,掰正到面前来,泪流满面地直视着他,带着哭腔倔强地说:“我没有原谅你,张恒。”
张恒原本在高兴着,听到这句话后就愣住了,眼里的光一下黯下去,他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神情变得越来越崩溃,带着绝望。
短短几秒间,阮宁抽噎着看着他表情的变化,心里得到了最后一点报复的快感,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松开钳住他下巴的手指,转而去狠狠掐住张恒的脸。
“所以你以后,必须要听我的话,把我伺候爽了,不许背叛我,你要是敢……”阮宁狠毒地说了一句让张恒最难受的话,“那我就跟你分手!拉黑你,然后去找别的鸡巴让我爽!”
张恒听的呆住了。好半晌,他甚至感觉头都有点晕,心情跌宕起伏,他差点以为宝贝真的不想要他了,结果当头一棒……他的宝贝真的愿意再给他一个珍贵的机会,来挽回他们的感情。
他不知道今天是第几回流泪,从小到大从没流过的几次泪水,全交待在心上人面前,“我会好好爱你、疼你,宝宝。”他哭着表白完,紧紧搂住阮宁的腰,把眼睛重新埋到对方的脖颈处,“我一直都爱你……”
这下美人终于知道那时从他背后流下来的水液是什么了……因为现在也正源源不断地流淌着,阮宁并不惊讶张恒这幅痛哭流涕的样子,毕竟这都是他自找的。
而且又不止有他在哭,自己也陪着他哭个不停。此刻两人简直是抱头痛哭,阮宁想着想着又开始生自己的气,他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想哭,明明该用最冷漠的方式让张恒跪在他旁边求着才对。
甚至因为被干的腿软,他不得不让张恒给他把身体洗干净,两个人最后擦干净身体,连衣服都不穿,就又相拥在一起。
靠在张恒的肩膀上,阮宁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心情,只是哭的太多,一时还在生理性地抽泣,他被男人擦掉泪痕,捧着脸深深亲吻着。
对方一直叫自己阮阮、宝宝,他还觉得很享受,简直太丢脸了……阮宁接吻的时候其实还在偷偷生气。
但对方吻技实在太好,舌尖被温柔吮着,卷在一起纠缠着让人舒服极了,身体再度酥软下来,快感的加持下,他不好意思再继续生气走神,只好勉为其难地跟着沉迷在舌吻当中,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吻了好大一会儿,他们恋恋不舍地松开彼此,很快再度亲吻着滚到床上去做爱。
接下来的性爱过程十分温柔,张恒动情地把阴茎插在他的身体里,将他抱在怀里,珍惜地吻他的脖颈,闷哼着表达他的舒服。美人也享受地被操射了出来,而且高潮来的很快。
他们都太想念对方了,不止是身体,灵肉相融的爽感是难以形容的,一下就攀上巅峰。
做到第二个高潮的时候,阮宁不再哭了,反而舒服的呻吟着,还有点想笑。因为他看着熟悉的场景,忽然想到“床头吵架床尾合”。
但他迷乱纠结的小表情只换来张恒更加激动地肏干,因为他能够放软的态度让男人明白,阮宁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脱离这段关系。
张恒激动喘着粗气射进去的时候,阮宁叫着床,体内也动情地喷出一大股蜜液,两股黏液交汇在一起,泡着相连的血肉和器官,仿佛他们从此紧密结合,敞开心扉,再也没有什么能让彼此互相分离。
男朋友抱着他坦白了所有的事。从如何一见钟情开始,到实施犯罪的心理过程,最后阮宁眯起眼睛,揪着他另一只耳朵问道:“既然有胆子干我,那当时你跑什么?”
他顿了顿,补了一句,“别说是不想让我看见你没瘦下来的样子,我才不会信,而且你不准骗我!”
张恒有些紧张地嗫嚅了一会儿,才低下头承认说:“因为我害怕被发现。”
“胆小鬼。”美人轻轻掐住他的喉咙,“敢做不敢当,绑我的时候仗着我好欺负?你当时力气那么大,我根本踢不动你。”捏住喉咙的手并未收紧,调情一样,没什么威胁,阮宁不会真的伤害他……咬耳朵除外。
当时不是仗着好欺负,而是过度迷恋、情难自禁、精虫上脑、不计后果、胆大妄为……当然这些并不能说出口,对方也知道。理由显得冠冕堂皇,他特别爱他一样,好像不马上拥有他、不和他做爱就会死掉。
他的宝宝当时肯定害怕死了,估计皮肤都给绑痛了……张恒喉结滚了滚,咽掉多余的话,保留了一句:“要不你再咬我几次吧。”
说完,他把完好的那只耳朵凑近过去。对方嗤笑一声,伸手轻飘飘地推开,说:“你想的倒美。”男人则深情地看着他。
他们说着这些,总不免要翻出来一些旧帐。刚好正说到大二时候的事,阮宁不经意地揪了揪男人变长一点的发茬,问道:“你的微信名怎么回事……对了,你什么时候加的我微信?”
他可记得很清楚,上学期他俩刚在一起,图书馆里他搜索张恒的电话号码加微信,却发现对方先给他发过了好友申请,他当时还很惊讶来着。
张恒听到他问这个,面上就有些别扭,甚至可以说是羞涩,浅咳了一声,才交代:“微信名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当时喜欢你之后,我们有一次一起参加社团,就那个负责公益志愿者协会的组织,微信群百人团,你被老师指定负责收新人报名表,刚开始大家都去加你好友……”
张恒就在那个时候趁机发的申请,但是后来由于阮宁嫌麻烦,机智地改成了发邮箱,才避免了好友申请验证一大堆的情况发生。阮宁只加了前几个人,并不包含张恒,而后面的申请他一概点开看了看,并不予通过,才导致了这条好友申请一直到几年后才被发现。
阮宁沉默着想,如果他当时同意了那条申请,也许张恒不会发疯地扑倒他,两个人能从暧昧开始、慢慢地处对象也说不定。真是命运弄人……
他看着对方俊帅不已的脸庞、温柔的神情,以及胳膊上有力而不夸张的肌肉线条,不禁勾了勾唇角,也不一定会真的那样发展,毕竟张恒认为自己喜欢健美大帅哥,肯定还是偷偷关注然后增肌减脂最后瞅准机会扑倒。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他似笑非笑地说。
对方沉默了一下,说:“从我塑形成功,出现在你身边的那天开始,大三上半学期?”
阮宁挑了挑眉,道:“噢,我忘了你都计划好了,但我是快考研的时候才注意你的。”
笑话,张恒在他大三辉煌了整整一年,由于帅的惨绝人寰以至于工程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甚至隔壁学院的女生都问他要过联系方式,他看到表白墙上挂着别人偷拍工程院帅哥的照片,挂的最多的就是张恒,甚至很多夜深人静的寂寞时刻,阮宁看着张恒的照片看的鸡巴勃起逼穴流水,忍不住一边意淫一边自慰,哪怕到了考研的时候,他也是阮宁备考的动力。
他忽然回过神来,有些震惊问:“难道你选择保咱们本校的研究生,也是为了我?”
“有这一方面的原因。”张恒抿了抿唇,笑了一下,“咱们学校也很优秀的,毕竟在全国也排在前几,我跟的那个毕业论文导师说我要是走本校的研,他帮忙联系最有名的杨教授带我。我知道考本校研究生会更容易点,当时导员让统计考研意向表,我跟老师们谈话的时候,在办公室里看到你的信息,才最后下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