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蒙眼皮筋勒R花蒂穿环(1 / 2)
29、
听见这话,魏清眯起眼,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后就转身下床,毫不留恋地离开了。毕龙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只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儿,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他不怎么了解这个人,也不知道对方现在是生气了还是怎么样,但下意识还是觉得,这时候最好不要惹怒魏清。
这几天相处下来,毕龙也把这人的套路摸了个七七八八。看得出来,魏清其实很好说话的,也不会伤害他,只是有点恶趣味,喜欢捉弄人,比起这疯狂的世界要好相处多了。所以他虽然不爽,但也懒得反抗了。
反正,做都做了,也不能怎么样了,他又不是什么古代三从四德的贞洁烈女,被男人碰了就要死要活的。
至于别的么,毕龙也想得很清楚。和魏清的这笔账以后再算,反正总有一天,他会杀了这个人。
刚做的粥还在厨房里煮着,顶上的金属帽嗤嗤地冒着气,魏清关小了火,然后才回头,不紧不慢地进了卧室。
他打开梳妆台的抽屉,里面一排排金银首饰摆得整整齐齐,满满都是房屋女主人的东西。毕龙看见魏清在里头挑挑捡捡,最后抓了几个东西握在手里。“你在找什么?”
魏清并不回答,握着东西就爬上了床。他脸上的表情和几分钟前比起来大不相同,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毕龙下意识摆摆腿,就想往后躲,然后他就被魏清抓了回来,“你在躲什么,”黑发青年说,“不是说‘随便我’吗?”
他摊开手掌,让毕龙看了个清楚——白皙的手心里躺着一枚细细的金色耳环,表面镂刻着精致的纹路。魏清的手指上套着几个皮筋,像幼儿园小朋友扎头发用的那种,又细又小又紧,只能扎一小撮一小撮的头发,稍微扎多点就会断开。
毕龙皱着眉看着他,不明白他拿这东西过来是什么意思。但这家伙坏心眼的很,肯定又是什么折磨人的方法了。“你轻一点,”少年往后缩了缩,说,“不要像之前那样就行。”
“之前那样是哪样?”
就是你今天早上的时候,大白天就把我按在地上猛操的那样,毕龙想,那时候真是难受坏了。当然,他没好意思把这话说出口,只是撇撇嘴,郁闷地说:“没哪样。”
话音未落,双眼就被蒙住了。“你不想说就算了,”魏清说,“不要这样欲言又止,很讨人厌的。”
“哈哈哈,这还没一天的功夫呢,你就嫌我讨厌了?”毕龙被他的话给气笑了,“真是喜新厌旧,论讨人厌的程度,还是你他妈的比较讨厌吧!”
视野里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毕龙只能感觉到,魏清的视线始终黏在自己身上。但那并不是欲望的眼神,而是一种夹杂着疏离、考究和渴求的复杂目光。魏清和毕龙一路上见过的人不同,他并不疯狂,也不残忍,和这个时代的其他人比起来,魏清显然正常了不少,他反而更像一个真正的人类。
真是莫名其妙,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毕龙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被从背后抱了起来,魏清的手握住他小小的胸膛,十指合拢,试图将薄薄的乳肉挤压成团。紧接着,两只乳尖上齐齐传来纤细的疼痛感,好像被狠狠掐住一样。
“嗯……!”
是皮筋,魏清把扎头发的皮筋扎到了他乳头上。不仅如此,毕龙还能听见皮筋在空气中被拉长的声音,乳头上又是一疼,魏清还特意绕了一圈,让那东西扎得更紧点。
“唔……疼……”
细细的皮筋深深勒进肉里,浅色的乳头被扎得充血肿胀,艳红坚挺得如同两颗宝石一般,在淡棕的乳肉上绽放出来。魏清还故意扯着他涨红的乳尖,用指腹揉搓拉扯,传来又酸又痛的触感。
“哈啊……轻点……不要扯……!”
什么也看不见,毕龙只能感觉到,对方修长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流连,顺着小腹往下滑,再一次捏住了他的小穴。魏清如法炮制,将另一根皮筋套在了他的花蒂上,还细致地套了两圈,将小小的肉粒牢牢勒紧了。
“嗯啊……!呜……不……拿下来……!”
红发少年不自觉弓起屁股,像一只被捏住了要害的猫,无措地摆动身体。敏感的花蒂被强行拉长勒住,直直从花穴间探出了头,涨得紫红。
“啊……呃……你……嗯……给我取下来……”
在视觉被阻碍的情况下,身体上的触觉反而变得更加灵敏。双乳和花蒂同时受到攻击,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流窜全身,毕龙不禁绷紧了脚趾,断断续续地呻吟道。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说话的嗓音里带上了些若有若无的示好和撒娇;对于魏清的做法也不再排斥,而是变得越来越享受了。
“嗯啊……啊……!”
下体上突然一阵濡湿,魏清含住了他的阴茎,正细细品尝着。少年的性器稚嫩青涩,毫无经验,只是轻轻一吸,用粗糙在顶端慢慢卷过,他就受不了了,柔软的腰身过电般颤抖,一边嘴里迷迷糊糊地哼哼着,一边往后退,没过几分钟就射了出来——稀稀拉拉的几滴,都是水。魏清抬起头,只看见他胸口上上下下地起伏着,两颗被勒住的乳头也摇摇摆摆,肿得像葡萄一样,被蒙住的眼睛下缓缓流下泪来,显然是舒服到了。
“哈……啊……你……怎么……”
发生了什么,魏清怎么突然对我这么温柔了?
毕龙喘着气,正想问出这句话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突然袭来,几乎要将他刺穿了。接着,他就听见了金属碰撞的声音,一个东西勾上脆弱的花蒂,沉沉坠下,加剧了疼痛。
“啊……!魏清……你在干什么……妈的……好痛……!”
蒙在脸上的布终于被解开了,少年低下头,看见纯金的耳环刺穿自己柔嫩的花蒂,直直垂在双腿之间。而始作俑者正用手扣上耳环的开关,把那东西彻底锁在他身上,成为一个挥之不去的印记。
“你做什么……”少年又气又疼,睫毛都痛得抖了起来,“痛死了……你他妈有病吧……给我拿下来!”
“安静点,”青年打量了几眼,然后说,“金色很适合你,戴上去很好看。”
“拿下来!”
魏清看着他,一点解下来的意思都没有。他甚至还回头拿了根细细的铁锁链扣在耳环上,像牵着条狗绳一样牵着他,试探性地拉了拉,痛得毕龙闷哼出声。可伴随着疼痛,还有一股奇特的感觉渐渐浮了上来,像几只蚂蚁在周身游走,又搔又痒。
“呜……疼……”
毕龙瞪着他,不知不觉间,眼泪又流了下来,既是痛苦,又是委屈。是他刚刚想错了,这家伙根本不是什么正常人类,就是个纯粹的变态而已!
30、
被穿透的蒂蕊并未流血,只是火辣辣地刺痛着,被冰冷的金环一贴,反而慢慢痒了起来。魏清穿得很准,那东西正好勾在他最敏感的一点上,只要轻轻一扯,又是一阵排山倒海的淫欲,不用什么前戏和撩拨,欲望自然而然就涌了上来,方便得很。
魏清一手牵着锁链,一手替毕龙解开身上的龟甲缚,然后去厨房盛了粥,给他吃了晚饭。毕龙饿了一天,也没和他废话,拿起碗就是一阵狼吞虎咽。饭后魏清带他去洗手间,用原屋主储存的矿泉水洗了个澡。
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气的,在这期间,毕龙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冷水从他乱糟糟的暗红色脑袋上流下,少年缩了缩,打了个喷嚏。这一刻他一点也不像个脾气火爆的异能者,反而像只被遗弃的小狗,乖顺又可怜。
之前的衣服也不能穿了,魏清在屋子里给他找了件新衣服,松松垮垮的,套上去一整个肩膀都能露出来,下摆垂到了屁股,穿着跟夏季的睡裙一样。没有合适的裤子穿,毕龙只好真空上阵,两条细长的腿在衣服底下晃来晃去,醒目的很。
注意到自己的诱人姿态,他也毫不在意,反而大大方方张开腿,说:“好看吗?”
魏清提着一瓶葡萄酒走过来,然后把少年翻过来,背朝上放在自己膝盖上,然后撩起他的衣服下巴,“啪”的一巴掌重重扇在他屁股上。
“呜啊……!”
这一掌毫不留情,带上了些警示的味道,少年的两瓣屁股立刻红了一片,早已合不紧的穴眼一张一合,又挤出一道淫水来。
“屁股抬高点。”魏清命令道。
“嗯……啊……刚吃完饭……你又想要啦?”
少年虽然面露不满,但还是乖乖翘起屁股,同时还打开膝盖,张开腿,把两口骚穴主动送到他眼前。
薄薄的上衣随着臀部的翘起往下滑,露出纤细的腰肢,上面还交错着粗暴留下的指痕;两颗红肿的乳头在布料下隐约可见,皮筋虽然已经取下,乳头却肿大了一圈,连那薄薄的胸肌似乎都软嫩了几分。
不到一天的功夫,毕龙就从桀骜不羁的火系异能者,变成了摇头摆尾,搔首弄姿的浪货。魏清甚至还没真刀真枪地操进他的后穴去,只是被道具玩弄,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不知道这两口骚穴同时被开发填满,面前这个人又会是什么样的一种姿态呢。
魏清单手拧开瓶盖,然后把瓶口深深顶入毕龙的小穴,直抵子宫口。冰凉的玻璃瓶口触到敏感的穴肉,小穴下意识收缩,又被毫不客气地顶开,被触手彻底开拓的宫口无法闭合,只能大张着嘴,将灌入的酒液全盘接收。
“啊……呜嗯……等等……啊啊……你……慢点……好辣……”
这一天下来,毕龙娇小的子宫被魏清隔三差五地侵犯,早就适应了异物的侵入,连快感的阈值都被提升了。现在如果不深深操进子宫里,他甚至都无法达到高潮。所以,虽然嘴上说着“等等”、“慢点”,少年的身体却早已爽上了天,软红的舌头不自觉吐出,翻着白眼,舒服得脚趾都蜷缩到了一起,得亏穴口被瓶口堵住,不然这口穴肯定会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源源不断流出潮吹的淫水。
暗红的酒液冲刷着敏感的宫腔,又辣又涨,又暖又凉,毕龙趴在他的膝盖上,像条小奶狗一样软软地呻吟着,暗红的酒液顺着合不拢的穴缝漏出,仿佛处子血一般。
又是一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青年眉眼平淡,连一双水光泛滥的桃花眼都清澈了下来,像凝固的水,静止的冰湖:“夹紧点。”
“夹不紧了,”毕龙回头瞪了他一眼,还挑衅似的摇了摇屁股,两团臀肉夹着深红软烂的穴口在他眼前诱惑似的晃来晃去,“看吧,都是你害得,被你操松了。”
“别发骚了,”魏清说着,将一根按摩棒插进花穴,一捅到底,牢牢抵住宫口,“来,含住。”
“嗯啊啊……!呜……啊……”
按摩棒并没有魏清的东西粗大,堵住穴口却已经足够。魏清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站起来,毕龙双腿打着颤,试了好几次,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几滴淫液混着酒液从他双腿间滴落,弄脏了地毯。
魏清手里握着锁链,牵着少年的花蒂穿过走廊,来到卧室。等到魏清把他带回房间,拴在床头的时候,毕龙已经爽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双腿间缓缓晕出一大片水,显然是又尿了。
青年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然后满意地笑了:“这不是挺适合你的嘛。”
红发少年垂着头,没有说话,没擦干的水珠顺着发梢滑落。魏清以为他又要发作,要大喊着让他“去死”了,没想到下一刻他抬起头,双眼迷蒙,脸上一片绯红,全无愤怒和隐忍,只有毫不掩饰的快感和痴迷:“哈……啊啊……!”
毕龙尖叫两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完全是一副沉浸其中的模样。于是魏清放心了,说:“我还有事,一会儿就回来,乖乖在这儿待着。”
“啊……你去哪里,要去做什么……?”
“和你没关系。”
魏清整了整衣领,不紧不慢地说道:“在我回来之前含好,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说完,他打开按摩棒的开关,直接调到最大,巨大的震感震得少年惊叫出声,大腿不自觉抽搐起来:“啊啊……不……不行……嗯……啊……这个……太……强……了……啊……”
“等等……你……别走……嗯嗯……我……受不了……啊……回来……!”
不等毕龙把话说完,魏清就关上门,离开了房间。
夜幕降临,眼前这座城市一片死寂,像一头失去生命的巨兽静静沉眠于此,毫无生息。唯有钢筋水泥铸就的高楼大厦,仍然默默伫立着,昭示着它曾经的伟大和荣耀。
面前是空荡荡的街道,头顶则是幽暗的星空,今天天气不错,万里无云,点点繁星也清晰可见。在这样的城市里行走,魏清只觉得天地无限广阔,如同一位高大沉默的神只,悄无声息地见证着这一切;眼前的道路仿佛绵延不绝,永远没有尽头,而自己孑然一身,静默而孤独地前行着。
他想到了周迁,想马上就见到对方。不仅仅是因为记忆复苏的事,更因为他想念。唯有那个人可以排解他的孤独,陪伴在他左右。
在回去的过程中,魏清发现自己的能力大增,能够以常人无法达到的速度奔跑、跳跃,长时间运动也感受不到一丁点疲惫。能感受到的范围也扩大了,魏清能清楚地听到,几个街区外幸存者的脚步声和呼吸声,连他们心脏的跳动都尽在掌握,仿佛就在耳边响起一样。
这一定和他记忆的觉醒有关。魏清一边为自己的这种变化感到不安,一边逐渐认识到:他距离人类越来越远了。
青年像一只矫健的豹子,灵敏地攀上阳台,然后轻轻打开窗户,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房间。此时已是深夜,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开灯,看来周迁肯定已经睡着了。
魏清来到卧室,终于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对方整个人都缩在厚厚的被子里,双眼闭紧,安详地熟睡着,像冬眠的仓鼠,只露出半个脑袋,看起来很暖和的样子。
一看见他,魏清就感到一阵心安,好像一直以来,身上的重担都卸下了一样。他脱下外套,换上睡衣,然后掀开被子,轻轻钻了进去。
他刚一钻进去,周迁就自动往旁边挪了挪,魏清一惊,还以为他醒了,连忙抬头去看,结果发现男人仍然紧闭双眼,看起来明显是没醒。
——明明没醒,但在感受到魏清的气息后,他下意识地让出了位置,把睡得最暖和的地方留给了他。
被窝里暖乎乎的,魏清心里也有股说不出的暖意。他的手从周迁的睡衣下端探入,然后往上,轻轻捏住柔软的乳尖,对方从喉咙里“嗯”了一声,露出一截洁白如玉的脖颈。
魏清轻轻扯下他的裤子,然后低下头,含住对方软垂的阴茎,顺带捏捏饱满的囊袋,手指滑过敏感的会阴,来到后穴处。周迁软软呻吟了一声,别过脸,却仍然闭着眼睛。
这样都不醒,阿迁一个人在家,也太没防备了点吧,如果有小偷进来怎么办呢,魏清百无聊赖地想。他一边为周迁口交,一边分开对方的双腿,露出粉红的穴眼,一根手指插进软滑的后穴。
这具身体已经被他操熟了,里面又热又紧,随意抽插几下就慢慢流出水来了,熟睡着的男人缓缓皱起眉,无意识地呻吟着。
他还没醒,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经历一场奸淫。膝盖被更大地张开,魏清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的东西。即使没好好扩张过,柔软的穴道还是吃下了比手指粗上几倍的东西,肉壁和阴茎严丝合缝,如天生一对。
“呜……嗯……嗯……”
男人秀气的眉毛难耐地皱起,猫一样用鼻音哼哼起来,软糯无害得惹人怜爱。可魏清完全不吃这一套,粗大的阴茎全根没入,饱满的囊袋狠狠拍在雪白的臀缝间,把娇嫩的肌肤都拍红了。
“嗯……呜……”
周迁眉头越锁越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像在做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魏清捏住他硬挺的双乳,狠狠一拧,男人浑身就是一颤,粉红的乳头缓缓一道细白的乳汁。黑发青年低下头,一口叼住,然后用力一吸,周迁无意识地摇着头,受不了似的说道:“嗯嗯……不要……呜……那么……用力吸……”
这句话像是一个信号,把魏清心里的火勾了出来。真是太可爱了,这家伙就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大的杀伤力吗?他扣住周迁劲瘦的腰,突然加快速度,一下一下都正好顶在对方的敏感点上,淫水被捣成泡沫,被他的动作带动,从交合处流了出来。
他刚刚含过的那根阴茎也硬了,直挺挺地立着,暗红色的龟头一片湿润的光泽,沟壑处被开发过的孔洞清晰可见,正源源不断地流出水来。魏清握住它,上下撸动,几下就吐了精,溅出的白浊飞到了周迁白瓷般的下巴和嘴唇边,看起来竟然有股美好之物被玷污的亵渎感。
换成在清醒着的时候,周迁肯定满脸嫌弃,马上就要拿纸擦掉的;可现在,这家伙脸上还是一片宁静祥和,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看起来傻乎乎的,完全没了醒着的时候那股精明能干的劲儿。
“嗯嗯……!不要……一直……顶……那里……呜……嗯……那里……啊……!”
男人皱着眉,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天鹅般的脖颈扬起,露出雪白的肌肤和小巧的喉结,让人忍不住想张嘴上去,狠狠舔咬吮吸一番。
“舒服吗?”魏清故意问他。
“呜……好舒服……嗯……可是……不要……这么快……啊……呜……!”
这家伙实在太可爱了,魏清都怀疑他是不是装睡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撩人呢。他低头去吻男人的耳垂,然后来到唇角,落下蝴蝶般轻飘飘的一吻。周迁眉头跳了跳,然后终于睁开了眼睛。
“嗯……嗯……你……呜啊……啊……太……太快了……”
就在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魏清突然加快速度,龟头又急又重地操过他的前列腺,顶进结肠。周迁眼睛里还迷茫着,嘴上却不听使唤,已经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哈啊……好深……啊……好……嗯……好舒服……”
男人抬起眼睛,艰难地望着自己身上的男人,瞳孔却还是涣散的,被操得神志不清,深陷其中。过了好一会儿,才不敢置信地说道:“哈啊……是……是你……魏……清……?嗯……你、你怎么……在这里……啊……”
魏清还没开口,就看见男人懵懵懂懂揉了揉眼眶,像刚睡醒的小奶猫给自己洗脸一样,然后才自言自语道:“这不、不可能的……嗯啊……应该……应该是……梦吧……?”
“不是梦,怎么会是梦呢,”魏清忍不住笑了,挺腰狠狠一顶,惹得男人尖叫一声,又一次泄了出来,“阿迁,我回来了,就在这里。”
31、
“不是……你怎么……突然……嗯啊……!”
周迁想要开口说话,却被魏清的顶弄打断,变成一片断断续续黏黏糊糊的颤抖呻吟。魏清含住他的耳垂,一路向下,在脖颈处刻上几道淡红的咬痕。“这种时候就别说话了,”他轻笑两声,湿热的鼻息喷吐在男人薄薄的皮肤上,“专心点吧,嗯?”
“嗯……啊……你慢点……!”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怎么慢啊,”魏清在他颈窝里拱来拱去,小猫一样用鼻子蹭他的锁骨,像是撒娇,又像是标记味道,“要不,你教教我呗,迁哥哥?”
“迁——迁哥哥?”周迁睁大双眼,满脸通红,“别这么叫我……我……你……啊……!”
没等他把抗议的话说出口,对方就狠狠挺腰,又热又大的阴茎用力顶上他的敏感点,像是故意不让他开口一样。周迁抬起头,果然看到了青年幽黑狡黠的眼睛。这家伙,就是知道自己不会生气,才故意这么做的!
周迁气得牙痒痒,一双眼睛水光泛滥,明明是在瞪人,看起来却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在魏清的操弄下,他很快就达到高潮,柔软的肉穴紧紧收缩,接着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前端的阴茎也跟着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流到了肚子上,在月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银光闪闪,不似淫乱的液体,反而如同昂贵的珍珠一般。
男人气喘吁吁,目光空洞,脸上满是发泄后的潮红。他的胸膛起起伏伏,两只嫩乳慢慢流出奶水,魏清见了,马上一口含住,狠狠吮吸起来。
“啊……!轻点……嗯……别,别咬……哈啊……!”
青年充耳不闻,还吸得更用力更大声了,黑发垂落在周迁胸口,又痒又凉;香甜的奶汁从他嘴角留下,淫靡又响亮的吮吸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还叫我轻点呢,你看,这里越流越多了,你明明就是喜欢被我咬……”
“我没有……啊……!嗯……啊……啊……等一下……你……先别动……”
男人正想反驳,魏清却故意使坏儿,阴茎狠狠撞上那一点,直把周迁顶着软了腰,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起来。魏清一边细致缓慢地操着他,一边叼着他的乳头,把粉红的肉粒吸得红肿发紫;周迁一双浅咖啡色的眼睛紧紧瞪着他,又羞又气,却毫无办法,眼瞳深处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你……为什么……嗯……回来了……?发生……了……什么吗……”
魏清笑道:“没事,没事就不能回来看看你?”
男人皱皱眉,正想开口继续问,然后就被魏清用唇封了嘴。魏清在他身体里挺动了几十下,然后终于射了出来。
缓了一会儿,男人才揉揉眼睛,说:“魏清,这才两天时间,你就回来了,一回来就对我这么狠。怎么,你的小狗没把你喂饱吗?”
魏清把头埋在他胸口,撒娇似的说:“我就是想你了,不行吗……”
胸口传来温暖的震动感,是魏清心脏的跳动。青年环着他的腰,轻轻趴在他身上,安静乖巧得仿佛变了一个人。周迁不禁回手抱住他,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后背,盯着他后脑勺乌黑的发旋看。“到底发生什么了?”他再次问道。
魏清把记忆苏醒、能力增强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周迁听完后沉思片刻,然后说道:“魏清,其实和你一样,我的记忆也是残缺的,除了关于你的部分,其他都很模糊。你说的那个‘哥哥’我也没什么印象,但既然是你的亲人,以后肯定会有线索的。”
接着,他又问道:“那么,你的能力是怎么回事,竟然还可以控制正常人类的身体?”
“没错,我的能力好像越来越强了,”魏清抬起手掌,盯着掌心细细的纹路看,“阿迁,你也知道,以前我只能控制丧尸的行动,所以我一度以为,我是特殊的丧尸。可是渐渐的,我开始发现,自己能控制人类的身体了。随着头痛,记忆的复苏,我的能力也慢慢变强了……”
他皱起眉,那张俊美的面容上第一次露出了不安和彷徨的表情:“也许,我不是人类,也不是丧尸,我是——”
“你是人类,”周迁打断他的话,“你是人类。”
魏清抬起头,看见对方无比坚定又无比认真的眼神,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剑,将一切疑惑和阴霾驱散。任谁见到这样的眼神,都会感到温暖和鼓舞,信心大增,魏清也不例外。他愣了愣,然后摇摇头,笑了:“我知道了,阿迁。”
话音未落,他突然眼前一黑,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剧痛。头痛再次袭来,这一次比之前的更加剧烈,也更加恐怖,魏清几乎一秒也无法忍受,抱着头就缩成了一团。周迁见势不妙,连忙问道:“魏清,你怎么了?又头痛了吗?”
魏清双手抱头,痛得根本说不出话来。上一次的头痛,让他觉醒了一部分记忆;那么,这一次头痛,又会给他带来什么?
不……等一下……头痛……记忆……也许,头痛……是一种信号!是让他觉醒,让他能力增强的信号……每一次头痛,都会增加他的能力……只是,之前的疼痛都不够严重……所以他的能力也一直没有显着的变化……他也没有发现,以为只是普通的头痛……只有上一次……上一次,觉醒了记忆……所以才被他发现了……
为什么?为什么是头痛?为什么是大脑?可恶……好痛,根本没法思考了……这一次……这一次,他又会觉醒什么东西?
“没事的,没事的,小清,别怕,你等等,我马上回来!”
魏清表情痛苦,身体也渐渐滚烫起来,像着火一样,周迁连忙起床,连裤子都来不及穿,就去浴室里打水。
等他端着凉水回来的时候,魏清已经蜷缩在被窝里,一动不动了。周迁小心翼翼,伸手去摸他的后背,发现他全身的皮肤坚硬如铁,呈现乌黑的姿态,远远望去,就像一块人形的焦炭。男人大吃一惊,一时之间,连碰都不敢碰了,他生怕自己伸出手去,对方就轰然破碎,变成一摊灰烬。
可是下一刻,漆黑的背部慢慢裂开一道细缝,露出洁白如雪的皮肤。魏清紧闭双眼,如同蜕皮的蝴蝶一般破壳而出。他抖抖肩膀,舒展筋骨,一对巨大洁白的骨翼从背后冒出,兼具纤细和力量的美感,几乎将整个房间都占满了。
怎么回事,魏清看起来好像没事?而且背后原本是触手的地方,现在却多出来了一对巨大的翅膀?这是什么,像昆虫一样的蜕皮和进化?周迁震惊地望着他,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魏清,那个,你……你没事吧?”
而脱蛹而出的青年看着他,脸上也是一片惊讶和茫然。这一次的头痛,带给他的是一对翅膀吗?
32、
睁开眼睛的时候,魏清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发生的变化。他的视力大幅度加强,即使在黑暗的房间里也如同白昼一般。周围的一切在他眼里都变得无比缓慢,连月光里的每一颗尘埃飘散的方向都看得一清二楚。
耳边的世界也变得无比清晰,魏清只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电台,接受到了周围所有的频率。近至血液在血管里冲撞流动的声音,细胞分裂的撕裂声,远到几百公里外丧尸的嘶吼声,露珠缓缓凝结的声音,田鼠钻过花坛的声音,一只小猫穿过草丛,柔软肉球踩在枯叶上的沙沙声,魏清都尽在掌握。
在各式各样的声音里,还夹杂着几个熟悉的声音。一个是男人隐忍压抑的喘息,一个是少年羞愤的咒骂。
“哈……啊……嗯……!”
魏清闭上双眼,凝神去“看”——即使距离千里之外,他也能清楚地看到车厢内的场景:
高大的男人侧躺在座椅上,上身衣冠楚楚,穿着厚厚的长外套,两条腿却光溜溜地露在外面,大大地张开着,圆润的屁股不停耸动,在座椅扶手粗糙的表面上蹭来蹭去。
“嗯……呜……嗯……”
他看起来已经蹭了好一会儿,粉嫩的唇肉朝外翻开,露出内里两个细小的肉洞。娇嫩隐秘的尿口细如针眼,此时却微微颤抖,里面插着根白色的塑料管,透明的尿液顺着管道流出,滴落在地板上。黄焱捏着塑料棒的末端,轻轻旋转抽插,花穴与扶手反复摩擦,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嗯……嗯……!”
男人咬着下唇,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可他奶狗般细幼的呻吟落在魏清耳里,却比任何娇喘浪叫都要柔软诱人。真是个骚货,一天不操就受不了,连属于女性的那个尿道都要插进去玩,魏清摇摇头,无奈地想。
可就在这时候,他突然感觉到,黄焱的肚子里传来微弱的反应。是一个新生命,一个胚胎,一个孩子——他的孩子。
是……他的孩子。
那孩子只有指甲盖大小,没有心脏,没有器官,还只是子宫内的一个细胞,但确实是魏清的孩子,是他的血脉。
他的孩子。
一时间,魏清只觉得心潮澎湃,几十种情绪突然涌了上来,让他惶然不知所措。真快,他要做爸爸了?想到这里,他又开心,又害怕,只想像一只鸟一样,马上飞到黄焱身边,摸摸他的肚子,感受生命的胎动……
“魏清?”周迁打断了他的思绪,“你……你没事吧?”
男人震惊地望着他,视线紧紧粘在他背后的骨翼上。魏清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保持着刚刚蜕变时的姿态。
苍白的骨翼缓缓展开,很快就占据了整个房间;但这还不够,骨翼末端仍然蜷缩着,明显还有伸展的余地。翅膀没有羽毛覆着,只有一层乳白的薄膜连接,青紫的经络清晰可见,仿佛巨大的树叶一般。
周迁震惊地望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用变了调的嗓音说道:“魏清……你……这是什么东西?”
魏清看着他,心里也一样疑惑。他试探性抬了抬手臂,骨翼便跟着轻轻摆动;他微微绷紧肌肉,巨大的翅膀便像折叠伞一样,自动收了起来。这一次头痛带给他的,就是这样一对翅膀吗?
黑发青年歪了歪头,沉思道,“这可能是……蜕变。”
“什么?”
“蜕变,”魏清说,“就像毛毛虫和蝴蝶,蚕和飞蛾一样,通过蜕皮和结茧来达到最终的形态。我的身体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它正处在高速的成长中,每到达一定的阶段,就会进行一定程度的蜕变,觉醒记忆或者能力。”
“头痛是觉醒的前兆。就像上一次头痛,我觉醒的是过去的记忆,而这一次是身体的进化。我各方面的能力都变强了,而且,”他抬起手,指指太阳穴,“我能控制的范围也变大了?”
“控制的范围?什么意思?”
“以前,我只能控制身边一定范围内的丧尸,让他们来到我身边,听从我的命令,这一点阿迁你也清楚,并且也能做到的。”魏清看着他的眼睛,说,“但是,就在这几天里,我无意中控制了周围的植物,让它们突破土壤快速生长,只为了用枝叶和根须编织出舒适的躺椅……”
“我还控制了一个人的身体,让他无法动弹,意识却保持足够的清醒。”他说,“现在想想,我的能力一直都在增强啊。”
即使是现在,在他说话的时候,他的能力也在不断增长中。一开始是控制,后来是听力,现在是双翼和视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异变,变得越来越不像人类。而到了最后,在这条蜕变之路的终点,他到底会变成怎样的生物?
以前,魏清以为,他是特殊的个体,是那个将人类变成丧尸的幕后黑手没有预料到的变异。可是现在看来,他身体上的异变似乎并非偶然,而是有预谋的进化。有一个看不见的人坐在千里之外,通过有规律的头痛症引发他的蜕变,间接操纵他的大脑,他的神经,乃至一切。为什么会是他?那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魏清记得很清楚,在他变成丧尸后,脑海里接受到的第一个信息,就是一道冷酷的命令——“把这颗星球上的人,全部杀光”——如果,随着身体的变化,他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变得像那些丧尸一样吃人,到时候该怎么办呢?
“阿迁,我可能……根本不是人类,”魏清迟疑着,一字一句地说,“也许,我……”
我到底是什么?
我是真实存在的吗?
我的记忆,我的情感……我所感觉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吗?
如果我根本不是人——那么,我还要怎么去拯救其他人?
阿迁呢,他会怎么看我?他是真实存在的吗?还是说,这个人是他幻想出来的呢?
新生命诞生的喜悦一下子就被冲淡了。仿佛有一张看不见的网将魏清密密捆住,吸进窒息的深水里;那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对自身无尽的恐惧和质疑。
魏清没有继续说话,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周迁,因为不知道对方脸上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魏清其实心里清楚,无论发生什么,周迁都不会离开他。可他更怕对方只是个幻影,是他幻想出来的朋友,随时都会消失。周迁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个、也是唯一真心爱他的人,他绝不能失去这个人。
沉默了几分钟,男人伸出手,轻轻捧住了他的脸。“魏清,先别想那么多了,”对方捏了捏他脸上的软肉,笑了,“我们之前说好了,要去寻找真相,去附近的幸存者基地收集线索,找到导致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对吧?”
“是啊……”
“那就去吧,”周迁说道,“魏清,这一次,我陪你一起去。”
为了查明身体的真相,周迁和魏清一起前往城南的幸存者基地。两人和大巴上的黄焱、毕龙汇合,在路上免不了做了几次,毕龙被调教得彻底没脾气了,只是对魏清的体质一直抱有怀疑和不安,所以一直在找机会逃走。
之后入城,四人在基地门口接受血液检查,黄焱和毕龙是异能者,受到了优待。在检查魏清和周迁的时候,显示两人体质异常,受到过和丧尸类似的“病毒污染”,尤其是魏清,污染程度最重,在场士兵立刻紧张起来,举枪就要击毙两人。
正在这时,一位年轻人出现,制止了士兵。年轻人看着两人,说:“血液报告显示,他们受污染不是一天两天,是很长时间了,如果要变丧尸,肯定早就变了,但现在他们就和正常人一样,说明他们的身体发生了某种变化,抑制了丧尸病毒。应该把他们特殊关押起来,慢慢观察。”
所以两人就被特殊隔离起来了。隔离时,周迁说:我们还没进入基地就被拦下来了,接下来会被当成实验样本之类的吧。
魏清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以他现在的能力,想逃出去很简单。所以两人都没太紧张,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旁若无人地亲热。紧接着,刚才的年轻人进来了,没穿防护服,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就直接进来了。魏清一边感叹这人的胆量,一边问他:“你是谁?”
年轻人看着魏清,眼神很微妙。他叹了口气,问:“魏清,周迁,你们不记得我了吗?”
周迁挡在魏清面前,警惕地问:“你是谁?”
年轻人看着他们:“我叫秦先,目前是基地研究室的负责人。以前我们三个是一起长大的,我是你们的……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朋友”两个字的时候,表情显得格外苦涩。
魏清:“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你了。丧尸病毒爆发的时候很混乱,也许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故,我和周迁都失忆了。”
秦先:“小清,你真的不记得了我吗?”
魏清:“抱歉。”
秦先:“好吧,没事,这段时间你们一定经历了很多事情吧,不过还好,我找到你们了。”
周迁看着两人聊天,有点不爽,于是强硬地问:“秦先,既然你是我们的朋友,能不能先把我们放出去呢?小清和我奔波了一路,辛辛苦苦来到这里,已经很累了,想休息一下,洗个澡,睡一觉。”
秦先笑了一下:“我也想把你们放出去,但其他人不同意。而且,你们体内的病毒很不寻常,”他拿出一叠报告,全都是魏清和周迁的分析报告,“与其说是病毒,不如说是一种特殊的细胞,它们的结构和病毒相似,但是不会无限增殖,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们俩才能保持理智,没有变成吃人的怪物;而且,你们的dna和普通人类也不一样,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差别,而且这个差别还在不断扩大……”
“大猩猩和人类的dna最为相似,只有12%的差别,可是在外貌上已经天差地别;你们的dna有一半以上的差别,但在外貌特征上和人类完全一致,这不是很奇怪吗?”秦先说。
魏清和周迁听得一头雾水,秦先只好说:“总之,你们身上的问题很多,有人认为,你们身上或许藏着消灭丧尸病毒的方法,所以要求隔离你们。我虽然是研究室的负责人,但没有多大的权力,没办法左右那个人的想法。”
魏清:“那个人?”
秦先:“掌控这座幸存者基地的人——魏深。”
魏清皱眉,觉得这名字很耳熟。秦先问他:“听到这个名字,你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魏清:“呃,没有……”
秦先:“魏深是你的哥哥,你的亲哥哥。末世开始前,他是一名军人,上校军衔,末世开始后,他遵从命令,带兵驻守这座城市,然后渐渐地,就成了这座城市和实际掌权人。”
周迁惊讶了:“喔。”
秦先:“所以,小清,别担心,以前你小的时候,魏深就特别疼爱你,就算现在把你们隔离起来了,他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魏清:“……”
魏清想起记忆中闪过的片段,说:“我好像知道他是谁了……”
秦先笑了:“那你想起我了吗?”
魏清:“没有。”
秦先:“我就知道。算了,毕竟他是你哥哥嘛。”
秦先:“我还有工作,先走了,一会儿魏深就会来看你。”
然后他走出房间,关上了门。一关上门,秦先脸上的笑意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靠着门,慢慢低下头,滑坐在地板上,泪水从眼中流出。秦先捂着嘴,无声地哭着。
他一直以为魏清和周迁都死了,没想到对方还活着。直到现在,他还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像是刚从噩梦中醒来一样。
他哭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擦了擦脸,像没事人一样走了。
房间里,魏清和周迁在聊天。
周迁:“没想到,小清,你还有其他亲人活在世界上,而且他居然是基地的首领……”
魏清:“我觉得我们还是别高兴得太早,他虽然是我哥哥,但在知道我们的身份后,还是把我们关进了这里。他是个认真的人,在对待我们的事情上,应该会公事公办吧。”
周迁:“你还记得他吗?”
魏清:“刚刚想起来了一点。”
周迁:“真好啊,怎么你就想不起我呢?”
魏清眨眨眼:“你吃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