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情趣陛下勾引侍卫(1 / 2)
最后一缕日光消失,宸阳轻轻拉开溪鸣蒙眼的黑布,替他擦了擦汗湿的额头:“还好吗?”
两人性器还连着,快感还未退散,溪鸣喘息着点了点头:“我想看着你。”
宸阳拔出湿漉漉的肉棒,将人转过来抱住:“先歇会儿,待会再抱你回家。”
溪鸣蹭了蹭他的胸口:“快亲亲我,你都没有亲我。”
宸阳立刻笑着抬起他的下巴,两人吻在一起,唾液粘腻交换,溪鸣攀着他的肩沉迷,过了许久,不舍的分开。
溪鸣软在宸阳怀里:“哪里学来的坏招?”
宸阳把他抱起来,瞬息间,两人回到家里:“你拿回来的话本,今日一试,确实不错,夫人,还能有下次吗?”
溪鸣顿时反应过来,难怪呢,往日巴不得一直不分开,今天却突发奇想让他出门,他揪住宸阳的双颊拉扯:“你…你这个…哼!”
他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说什么,毕竟,他从头到尾都很配合。
宸阳笑着,被拉扯得搞怪的脸颊也挡不住他得逞的笑意:“美人儿~”
溪鸣脸一红,松开他的脸:“你总是喜欢问一些明明知道答案的问题,你就喜欢这样…戏弄我…”
宸阳微微挑眉,眼中笑意越发浓:“我家夫人太可爱了,所以我才忍不住的,你不喜欢我这样?”
溪鸣红了脸:“不喜欢的话…就不会让你把我…把我弄成这副模样了。”
他这副模样,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灌溉熟透的样子,等以后回了天界,亦是瞒不住的。
宸阳心头一软,好似吃了最柔软的蜜糖:“好乖,你这么可爱,真想一直把你压在床上,谁也不让看才好。”
说起不让看,溪鸣突然想起刚才:“刚才!刚才是不是被人看见我们!…”
宸阳点点头,有些郁闷:“是周琅。”
他施了术的,常人根本不可能看见他们,按理说周琅应该也看不见才对,毕竟他还没有恢复记忆。
听见是周琅,溪鸣顿时大大松了口气,若是别人他可能还得没脸见人一段时间,但,是周琅的话就没事了,毕竟都是男人,这么多年了,他早就被宸阳改正了自卑于与常人不同的身体,除了多了个穴,他与男人没有任何区别,若是别人看了,还得羞个几日,被周琅看了,连羞几日都免了,毕竟当年他也看过周琅被他哥…,嗯,反正都是被上的那个,看一下也不掉肉。
“那话本呢?”
宸阳从枕头旁拿出话本低头看着他:“想看?”
溪鸣点点头,将话本接过:“我倒要看看,这话本如何引诱人的。”
宸阳笑着亲了亲他的发顶:“洗漱过后再看。”
溪鸣动了动,身下随之涌出混合的爱液,微微颤了颤道:“都怪你…”
宸阳欣然接受指责,抱着他“好好”洗漱了一番才回到床上。
溪鸣喘息着躺在床上,双手揪着两侧的床单,双腿大开的被宸阳用手指亵玩到痉挛:“混蛋…,这不是白洗了!”
宸阳还没吃够呢,自然是要补上的,这些年,他与溪鸣越发契合,溪鸣也越发能承受得住他,于是寻常的欢爱早已经不够,龙性本淫,他很久没有十足尽兴的做一回了,直至此时,他才真心有了几分想回天界的意愿。
两人闹了一夜,翌日午时宸阳还不愿松开他,溪鸣只能夹着肉棒吃下又一波浓精,然后软软的说道:“再做下去…,邻居们要来关心我们了。”
宸阳不舍的耸了耸健腰,肉棒挤出蜜穴里灌满的精液,溪鸣也由着他,让他将自己弄的满是精液浸透的味道。
“唔……胀……”
好不容易宸阳抽出肉棒,溪鸣赶紧抓了件衣物披上,然后喘息着起身摸着宸阳的脸道:“乖,以后再补偿你~”
宸阳拉过他的身子狠狠亲了一口,这才略满足的松开他:“倒真有些想回天界了。”
溪鸣明白他的意思,其实他也有些想回去了,一来确实想念青信殿的师兄弟师妹们,还有停逸大人,二来,这些年他也感觉到了,随着与宸阳越发契合的交融,在凡间的欢好已经很难彻底满足他们,他们许久没有尽兴做过了。
并非时间不够,而是在凡间,他们欢好时溢出的灵气会干扰到凡间的气运,毕竟是龙脉,溢出太多灵气,对此时修行不盛的凡间来说,弊大于利。
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会因为两人太恩爱影响凡间气运,真是…
无法,只能暂时忍着了。
今日天气尚可,溪鸣想了想,干脆不出门了,搬了宸阳做的躺椅到院子里,拿出那本话本看起来。
宸阳乐得他不出门,一先还装模作样的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结果不到一柱香便蹭上躺椅,将人揽入怀里一起看起来,时不时还要点评一二,顺便上下其手一番。
溪鸣好气又好笑的用腿根夹住他欲做乱的手:“才刚做过,别闹。”
宸阳黑眸含笑,捏了捏他腿间的嫩肉后恋恋不舍的抽回手:“行吧,夫人发话,哪敢不听。”
岁月静好,一晃便又到了年关,村里的孩子是最快乐的,太平盛世,不用担心夏无粮,冬无衣,笑容热烈的像朝阳一般。
溪鸣与宸阳年年都去凑个热闹,今年也不例外,村口有人放烟花,两人便牵着手一起静静的看。
许久,溪鸣开口感叹道:“有时感觉凡人比神仙更无情,匆匆在人间走过一遭,哪怕留有再大的遗憾,这一世爱着谁,转世之后,便尽数忘记,重新来过。”
宸阳拉着他的手与他肩并着肩,柔和的笑着:“若真的爱,那便是刻入骨髓,哪怕转世,也不会忘记。”
溪鸣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你又说情话。”
宸阳一把搂住他,埋首在他发间喟叹一声:“不喜欢?”
溪鸣蹭了蹭他的下颚:“喜欢,再多说点。”
宸阳还未再说,周琅咳嗽两声道:“你们收敛点儿,大庭广众的秀个没完了,哥,是吧?”
周苍不置可否,牵起他的手道:“气氛不错,只愿岁岁如今朝。”
周琅老脸一红:“咳咳!你怎么也老不正经…”
周苍无所谓的笑笑:“你不喜欢还脸红?”
周琅不说话了,过了会儿叹了口气:“要是依兰和赵姑娘还在…就好了,我最近老是做梦,梦见她们好好的,还变漂亮了。”
周苍一顿,不知想到什么,揽住他的肩道:“她们一定好好的,我们也一定能再见到她们。”
周琅笑了笑,没说话。
宸阳与溪鸣不意打扰他们,看完烟花便回去了,待到了家,溪鸣叹了口气,宸阳立刻关心道:“怎么了?”
溪鸣一边倒了杯茶水,一边回道:“琅兄似乎快要恢复记忆了。”
今天站周琅身边,隐隐有灵气波动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要回天界了。
宸阳立刻明了:“他作为人的时间不多了。”
溪鸣点点头:“虽然是件好事,但周娘他们,大概要难过许久了。”
宸阳搂住他的肩安慰道:“终有分离之时,只要他们各自安好,便是幸事。”
溪鸣笑了笑,侧身抱住宸阳的腰:“我自然知道,放心吧~,我没有太难过。”
宸阳吻住他索一个绵长的吻,然后说道:“一点点难怪也不行,夫君这就让你什么也想不了…”
溪鸣低喘着探进他的亵裤里,把玩两根勃发的肉棒,然后掏出来上下撸动:“爱卿的肉棒好大~”
无需多言,宸阳立刻明白了溪鸣的意思。
那话本第二卷,正是一代帝王勾引自家俊朗侍卫。
他顺势紧紧抓住溪鸣的肩膀:“陛下,不可。”
嘴里说着不可,肉棒却越发滚烫。
溪鸣眼神魅惑的在他脖颈处舔吻着:“你不想试试朕的滋味吗?”
他拉着宸阳的手伸进自己的亵裤里,分开一条腿,握住宸阳的手指把玩白皙肉棒下挺立的阴蒂,淅淅沥沥的淫液打湿两人的手掌。
宸阳眼神灼热无比,配合着说出话本上的台词:“陛下,臣只是一介卑贱的侍卫,不敢侮辱陛下圣体。”
溪鸣难耐的带着宸阳的手指捅如穴里,双腿夹紧,攀着宸阳的间吞吃:“唔……嗯~~好舒服~,小侍卫…朕的穴软吗?”
宸阳狠狠一捅,修长的手指直接触碰到柔软的子宫口:“陛下…”
溪鸣红着眼尾颤了颤,然后艰难的说道:“朕命令你说!”
宸阳又是一记深深的插弄,脸上满是欲望,嘴里却还卑微的说着:“回陛下,陛下的穴很软。”
溪鸣急促的喘息,快感绵密,他似痛非痛的颦着眉,颤抖着又问:“那朕的穴水多不多唔啊!……嗯嗯……”
宸阳呼吸也乱了:“回陛下,陛下的穴水很多,将臣的手都浸湿了。”
溪鸣故作高傲的扬起下巴,但媚意横生的脸上却一点气势也没有:“那你想不想肏啊………肏朕……”
宸阳的肉棒直直顶着溪鸣的小腹,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它的蓄势待发,但他却说道:“臣,不敢。”
溪鸣一把推开他,解开亵裤后退几步趴在床上:“朕命令你,用你的大肉棒肏朕。”
宸阳呼吸越发粗重,三两下便脱了自己所有衣物:“臣,遵命。”
他一步一步走到溪鸣面前,然后把住那勾人的细腰,扶着两根肉棒一起缓缓插入花穴:“陛下的穴好紧。”
溪鸣长吟一声,将雪臀翘得更高:“爱卿,再深些,肏朕的子宫,朕给你生孩子唔!呃呃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慢些!太快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爱卿爱卿!不要这么急!朕是你的唔嗯嗯嗯!!爱卿嗯嗯嗯……好大……好…好舒服……”
“陛下这么饥渴,上朝的时候是不是要含着臣的精液去?”
溪鸣承受着穴里疯狂的插干,酥软得连连淫叫:“爱卿射进来嗯啊啊~~朕便含着去唔!!!”
“腿再张开点,臣要全部射进去!”
溪鸣将腿完全打开,任由宸阳肏入子宫,并在里面旋转碾压,爽到全身痉挛抽搐,哭着喊着:“爱卿饶命!”
折腾了一天一夜,意犹未尽,反倒把火全都勾了起来。
“唔…不行了…宸阳,拿出来,求你了~”
宸阳整个手掌都插进溪鸣湿热的穴里,故作委屈:“我已经很克制没肏你了,现在连玩一玩也不行?”
他说着往子宫里插入两指,扣挖拂弄,一将溪鸣弄的气喘吁吁。
两人面对面侧躺着,溪鸣一条腿还搭在他腰上,虽说着求饶的话,却一点挣扎的动作也没有:“真的要被你玩儿烂了嗯啊~轻点摸~”
宸阳抽出湿漉漉的手插进他嘴里,沙哑地低笑:“来,舔干净。”
溪鸣顺从地舔干净他手上的汁液,绯红的脸在他颈侧磨蹭,体内的渴求如烈火燃烧,强烈而灼热:“宸阳,我真的…好喜欢你~好舒服~~再重一点摸摸我的子宫~呀!~~嗯射了~~”
宸阳抽出手握住他的腰,将溪鸣的骚穴狠狠按在肉棒上,沙哑低沉地抱怨:“他们再不归位,我就要帮他们一把了。”
肉棒抵在阴蚌上发狠地碾压厮磨着,粘腻声淫靡勾人,溪鸣似痛非痛地轻轻颦着眉伸手剥开唇肉,让肉棒碾磨敏感的肉蒂:“嗯~~,别,不能那么做,啊~!!”
他的声音柔媚地打着转儿,惹得宸阳更加恶劣的用肉棒狠狠撞击湿透肿胀的花蒂:“宝贝儿,你不想早点回去吗?”
溪鸣浑身酥软得无力,手也没力气再剥开唇肉,于是将肉棒夹在唇肉间细细伺候:“顺…顺其自然…啊啊啊~穴~宸阳宸阳~,再重一点~嗯嗯~~反正…很快的…嗯嗯啊~~”
宸阳在他穴间用力碾压,骚穴不堪磨弄喷出大股透明的爱液,将肉棒彻底湿透。
溪鸣在快感中发颤,趁着高潮的余韵,宸阳一举将两根肉棒插入搅紧的阴道,享受两人给予彼此最甜美的快感。
溪鸣阴蚌紧紧贴着宸阳的胯下,两人结合地紧密无比,生理性的泪水根本无法控制,溪鸣一边流泪一边包裹着体内灼热的欲望不知餍足地吞咽。
“夫君~~”
这声夫君绕是百转千回,又甜又娇,满是爱恋信任,还有毫不掩饰的撒娇求怜。
宸阳再也无法忍住,也无需忍住,一手握住他微微凸起的嫩胸蹂躏,一手控住他的细腰,骇人肉棒猛烈抽送,将本就还在高潮的花穴干地抽搐痉挛。
溪鸣浪叫着再次潮吹,若非设了结界,叫床的声音只怕连隔壁都要听到了。
肏穴声连绵不绝,溪鸣被干得露出绝美的痴态,宸阳含住他的红唇,舌头搅弄他的口腔,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待分开时溪鸣呻吟着弓腰迎合激烈地撞击,带着被快感浸透的哭腔浪叫。
“骚穴啊啊啊!……要被夫君肏烂了……嗯嗯嗯嗯夫君的肉棒干得好爽~~”
宸阳揉着他的乳肉,肉棒硬得像铁一样,在阴道里横冲直撞:“这么骚,一天不肏会不会饥渴地哭出来?”
骚穴溢出滑腻腻的爱液,“咕叽咕叽”的肏穴声让溪鸣无比清晰的知道自己正被宸阳干得死去活来。
他想象着如果今后没了宸阳的肏干他将如何,只觉得还未深想便已是无法接受了。
他早已沉沦在宸阳身下,再也离不开宸阳了。
“会的唔~不要离开我~”
宸阳抵进他敏感脆弱的子宫里,碾压着宫壁射精,待射完,喘息着紧紧抱住溪鸣:“不会离开你,也绝不会让你离开我。”
哪怕溪鸣想逃,他也做不到放他离开。
两人相视而笑,温馨接吻,少顷再次响起淫靡之声。
不知什么时候停下的,宸阳在家收拾残局,溪鸣则装着满肚子的精液一个人去了林间溜达,肚子里暖暖的,他十分惬意。
大概是因为快要离开了,难免有些舍不得,溪鸣把小云村溜达了个遍后,到了他与宸阳刚来时处理猎物的那条河前,河还和以前一样清澈,隐约能看见几条小鱼。
他丢下一颗石头,将小鱼惊走,未了又嘲笑自己一下,性子越发幼稚了。
正要往回走,一双手从背后搂住他的腰,然后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两人静静得没说话,一起听着虫鸣。
太阳下山,万物沉静,溪鸣在宸阳怀里转了个身,回抱着他的腰感叹道:“回去之后,肯定会很想念这段时光吧?”
不过短短几十年,相比无穷无尽的寿命,原本不值一提的时光。
但因为意义不同,便觉得是如此珍贵。
宸阳将他紧了紧:“我会一直在。”
溪鸣笑了笑,仰头亲了他一大口:“你想跑也跑不了。”
未了,溪鸣想起他们刚来的时候,戏谑地抬头看着宸阳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来的时候,那时候你好冷淡,吃个饭还要我给你盛。”
宸阳抱起他往回走,说道:“难怪人都说家长里短,夫妻之间总有一个爱翻旧账,夫人你快饶了我吧。”
溪鸣晃着脚得意一笑:“哎呀~怎么办呐,我是不是也要你跪一跪搓衣板?”
宸阳低头笑着:“跪搓衣板?不如…再加一点。”
溪鸣把玩着他的头发,抬眸轻笑:“这么自觉?加什么?”
宸阳附耳轻声:“加个你,坐在为夫上如何?”
“你跪着我如何坐……”溪鸣一先不解,但很快反应过来,好气地拉扯了一下他的头发:“流氓…”
宸阳低沉的笑声回荡在林间,幽幽传了很远。
转眼三月,天渐渐暖和起来,周琅的身体却陡转直下,周苍一步不敢稍离。溪鸣和宸阳日日来探望,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喜的是周琅身上的灵气越发旺盛,已然半步归位的样子,忧的是,灵气旺盛成这个样子,也没有冲开周琅心底最后的心劫。
若非如此,归位之时还能再提前些。现在这么拖着,周琅只会十分痛苦。
今日两人如常探望过后,宸阳说道:“或许可以帮他一把。”
“怎么帮?”溪鸣问。依兰的死是无解的,周琅一日放不下,一日便不能算渡完了劫,除非能让兰意下凡现身,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宸阳拉着他回了家,不知从哪里弄了身女装:“委屈夫人穿一穿如何?”
“你是想,让我假扮成依兰?”
“若你不愿意,那便算了。”
溪鸣拿过衣服,笑着撇了他一眼:“我看,你根本不是为了正事儿。”
那话本最后一个故事,正是女装公子被自己的护卫侵犯。
宸阳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反而十分坦荡毫不掩饰笑着:“夫人知我甚深,为夫惭愧。周琅最多还有几月,若不能解开心结,于他日后修行也有阻碍不管有用没用,试试又何妨,夫人你说呢?”
溪鸣轻轻踢他一脚:“话都叫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他好笑的要将宸阳赶出屋内,宸阳往门上一靠:“还有为夫不能看的?”
溪鸣瞪他一眼:“你若守着,今日就又出不了门了。”
宸阳放肆的目光在溪鸣身上灼热地扫过,深沉地点头认可:“夫人说得对。”
溪鸣将他推出去:“不许捣乱。”
说罢垫脚亲吻宸阳的唇说道:“回去之后,就全补给你的。”
宸阳拉过他狠狠吻了一通:“记下了,到时候后可别哭着求饶。”
溪鸣咽下两人交换的津液,微微喘息:“知道了,色龙。”
他换好衣服,宸阳施法将他叫旁人看来变成依兰的模样。
到了夜晚,周琅昏昏欲睡,周苍在一旁守着,突然周苍听见什么,轻手轻脚出了门。
看见宸阳和溪鸣后,稍有不解:“你们这是?”
溪鸣说道:“琅兄拖久了难受,为了了结他这心病,所以想了个办法。也就现在他昏昏沉沉,清醒时可没办法用这招。”
周苍回头看了眼屋内,诚心地道谢:“多谢了。”
宸阳目送溪鸣进屋,对周苍说道:“按理说,他不该到现在还未恢复记忆。”
周苍顿了顿,叹了口气:“瞒不过你,是下凡之前封的,下凡前我们打了一个赌,赌我会不会为了亲情丢下他。若我输了,他便先恢复记忆回去,从此再不相见。”
显然,最后周苍赢了。
“这是,情趣?”
周苍摇头:“是因为我曾经因此负过他,其实根本不是什么亲缘劫,是我和他的情劫,只是没想到刚好遇上兰意仙官她们,反倒让琅月陷入了愧疚之中,竟真的应了亲缘之劫。”
这些弯弯绕绕宸阳向来不感兴趣,他天生孤独一人,若非遇见溪鸣,只会一直孤独下去,所以在旁人与溪鸣之间,他不会有任何犹豫,自然无法理解周苍的心情。
屋内静静的,周琅昏昏沉沉间看见一道青色身影,哪怕过去多年,他也一眼认出那是谁。
“小兰,是你吗?”
溪鸣到他床前,拍了拍他胸口的被子:“你有没有想对我说什么?”
周琅费力的点点头,眼前明明暗暗已经有些撑不住:“一直,想对你说对不起。”
溪鸣叹了口气:“当年如果换了是你死在那里,你会怨恨吗?”
周琅摇头:“自然不会。”
溪鸣柔声说道:“你不会,为什么觉得我会呢?”
周琅又摇头:“我没有觉得你怨恨,只是愧疚,没有保护好你。”
这人啊,总是越善良越容易痛苦。
他正要再说些话,指尖一烫,是天界来的通影术,但不是停逸的。
溪鸣疑惑着接受,对面居然是兰意。
兰意见了他的打扮愣了会儿,接着大概是想到什么,问道:“琅月他,还在愧疚?”
周琅听见声音,疑惑着:“小兰?”
溪鸣点点头,兰意歉意地看着周琅,刚要说话,灵钥凑过来:“别愧疚了,赶紧回来帮忙,忙死了都!”
周琅愣住:“赵姑娘?”
灵钥眼下青黑,疲惫非常:“都给你们开小灶了还拖这么久,非得逾矩联系你们才行,赶紧回来帮忙,闻仙京那群老家伙整天来抱怨公文太多看不完,都是些什么玩儿意!给我我就能看完?”
兰意无奈地叹气:“她最近太忙了,有些气愤,别介意,这次联系你们其实只是想看看你们过得怎么样,但话既已说开,琅月你还是快些回来吧,七幺殿没了你,没人管得住那些前辈们。”
这……就有些想不到了啊。
因为太忙催历劫仙官归位,他还是头一次见。
溪鸣去看周琅的表情,果然,愣过之后灵气大涨,心结被破。
过了片刻,周琅咬牙切齿道了句:“艹!”
千算万算没算到,最后竟是因为天界太忙,被兰意她们催得没了心结。
恢复记忆的琅月气得不行,险些把脆弱的肉身直接气死,好在溪鸣连忙给他顺了气,这才险险保住小命。
兰意见事不对,捂住灵钥叭叭叭的小嘴儿,匆忙道了声再会,立刻掐掉了通影术。
溪鸣还穿着女装,琅月现在清醒得不能再清醒,多年损友的劲儿立刻压不住了:“哟,小模样穿女装还真好看啊,你家那位居然舍得让我看你女装?了不得了不得。”
溪鸣扶额:“还不是为了帮你一把,恢复记忆了就赶紧归位,别磨磨蹭蹭的,你家那位才是急死了。”
何止急,估计都心疼得心绞痛了。
琅月有气无力的挥挥手,语气倒是前所未有的松快:“急什么,反正都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在这一时半会儿,你们先回去,我们好好跟我娘道个别再走。”
溪鸣点点头:“那好,最后这段时间,我和宸阳就不打扰你们了。”
琅月费力地挥了挥手:“行了赶紧走,你这女装我可无福消受,指不定看久了回去之后宸阳仙官找我麻烦。十天后再来找我们。”
溪鸣好笑地抖了抖轻盈的纱衣:“哪有那么夸张,走了,回去之后再聚。”
他开了门,对屋外已经恢复原貌的苍恒点点头:“琅月已经想起来了,之后的事你们自己商量吧。”
宸阳上前揽住他的腰:“走吧,不用管他们了。”
溪鸣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手臂:“急什么,又没几句话。”
宸阳揽着他的腰往回走:“我夫人穿成这样,给别人看了我还不能有点小情绪?”
溪鸣任由他无赖的手在腰上肆意揉捏,好笑道:“不是你让我穿的?现在倒是吃起醋来了。”
宸阳停下脚步,难得气恼:“谁知道他这么快清醒过来恢复记忆,本也只打算循序渐进,让他稍微放下心结,他倒好,直接破劫了。”
溪鸣侧头忍笑,忍了一会儿被宸阳捏着脸颊肉扭回来:“取笑我?”
溪鸣笑倒在他怀里:“我想到一句话。”
宸阳眼中满是温情,双手捧住他圆润的臀肉一把抱起来:“什么话?”
溪鸣双腿环住他的腰,笑道:“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哈哈哈…”
烟青色的女装在半空中摇曳,宸阳含住溪鸣脖颈上一块细腻皮肤轻轻啃噬:“胆子真大,看来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夫纲。”
夜色中,宸阳将溪鸣按在林间乡亲堆好的草垛上,干燥的草垛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溪鸣又想起那本话本,里面爱穿女装的公子,正是被自家护卫压在马棚的草垛上狠狠要了第一次。
他的气息微微紊乱:“我看你早有打算。”
否则怎会背着他准备女装。
宸阳坦然承认,丝毫没有心虚:“夫人聪颖。”
他胯下轻碰,抵着柔软的凹陷处轻磨:“夫人给是不给?”
溪鸣醉红着脸,轻轻喘息:“不给,你要怎么办?”
宸阳深黑的眼眸放肆地从他的脸一路看到他的下半身,眼神犹如实质一般,仿佛已经脱了溪鸣的衣服肆意亵玩。
“那正好,看来夫人也想照着书里来一次。让为夫再扮一回登徒浪子。”
他说完用力顶入溪鸣腿间,勃发的欲望在那馥郁处流连忘返。
溪鸣扬起脖子呻吟一声,浑身酥软轻轻打颤:“别…回去再…嗯!”
话没有说完,宸阳一记重重的碾磨让他瞬间失神。
宸阳低沉的喘息喷在他颊边:“就在这里,我要干你。”
溪鸣缓过神来勾住他的脖子,眼尾绯红柔声问道:“怎么了?”
两人相守几十年,他们对对方何其了解,所以宸阳稍有异常,溪鸣立刻便发现了。
之前只要他说,宸阳无有不应,现在这般强势,属实少见,定是心里藏事了。
宸阳埋首在他细腻的颈窝里,亲摸揉抱,就是不肯说话。
这架势,就仿佛回到了当年两人刚相处时的沉默。
溪鸣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轻轻抚摸,喘息着问道:“怎么了?为何突然就不高兴了?”
宸阳从他颈侧抬头,吻了吻他的眼睛:“说了,你莫取笑我可好?”
溪鸣回他一吻,笑道:“再议。”
宸阳无奈又宠溺地整个人都牢牢压在他身上,抱怨着:“马上要回去了,天界多少人等着你,青信殿的人,还有青崖殿里也有不少,他们都很喜欢你,到时候你肯定要与他们好好团聚,就只能把我一个人丢在又冷又空的宫殿里独守空房…”
溪鸣被他这一番话弄得哭笑不得,憋着笑在他胸口忍地发抖,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来:“宸阳仙官,需不需要夫人提醒你,天界喜欢你的人更多。”
宸阳装作没听到:“怎么办呢?到时候你身边都是热情似火的小仙官,个个朝气蓬勃,看不上我了怎么办?那我岂不是从此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溪鸣笑得不行,像撒了星辰的眼眸微微弯起,反问道:“怎么办呢?夫君你说怎么办?”
宸阳低头含住他的唇厮磨:“你答应过的,回去就去结姻殿结契。”
溪鸣伸出软舌勾住他的卷入自己口中,纠缠吸吮,未了沙哑地说着:“答应的,不反悔,回去就和你结契。”
宸阳得寸进尺:“结契之后,搬出青信殿,我们自己寻一处地方。”
溪鸣轻声笑着:“之前谁说,要入赘青信殿的?”
宸阳一手探入他身下,摸到滑腻温润的柔软处,轻轻戳刺:“不怕随时被人看见我干你的样子?”
溪鸣难耐地喘息,骚穴含住两指指尖,包裹勾引,渴望它进得更深:“唔~倒是不怕,只是嗯~只是还是别别啊~别吓到他们了。”
宸阳满意地插入四指,在花穴内扣挖搅弄,按着溪鸣忍不住发颤的小腹说道:“放心,说好入赘,为夫也不反悔,届时在青信殿的地界寻住处,这样,你想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
溪鸣咬着自己的食指,一颤一颤地点了点头:“别…别这样玩儿…穴里好痒…唔嗯嗯~”
宸阳抽出手,食指与中指夹住肿胀嫣红的花蒂拉扯,花穴被淫水湿透,滑腻不堪,连带花蒂都湿滑无比,宸阳夹起花蒂,很快又被滑走,他像来了玩心,不断滑走又夹起拉拽。
溪鸣被他玩地喘息连连,甜腻的呻吟发颤变成欲求不满的哭腔:“别…,”
他扭动腰身,微微后退想要逃离,却被宸阳控住腰拉回来,无法,他含泪抓住宸阳的大手:“被你玩儿坏了~”
宸阳含住他柔软白皙的耳垂,含含糊糊的说道:“可它好像很喜欢。”
说罢揪住花蒂稍微用力拉扯一下。
溪鸣战栗着喷出一股蜜液,温暖的汁水浸染发烫的花蒂,带来别样的欢愉。他狠狠颤了两下,花穴内痉挛着搅紧。
“宸阳……”
宸阳拉开他胸前的薄纱,伏身含住一颗软嫩,灼热的口腔不知满足,用力吮吸,大口吞咽,仿佛能吸出奶汁。
宽松的女装滑落肩头,溪鸣抱着他胡作非为的头,仰头承受他的侵袭。
“嗯……慢点吸……又要去了…”
夜半的犬吠幽幽传来,两人已然顾不上,宸阳换了另一边,将白皙胸肉欺负得殷红欲滴,乳尖硬挺战栗。
骚穴早已湿得不能再湿,肉棒轻轻一碰都会发颤流汁,宸阳两指探入撑开一个蜜孔,插入半截龟头逗弄,感觉到骚穴毫无保留接纳,心中甜得快要融化在溪鸣体内。
溪鸣双腿大敞,酸软的小腹战栗发颤,时不时抽搐痉挛,他状似痛苦的颦眉抽气,浑身都绷紧,连脚趾都蜷缩着:“宸阳……夫好君…快给我……”
宸阳亦受不了了,两根肉棒一前一后抵在两个蜜穴入口,缓慢推进。
犬吠声携带着孩童的脚步声靠近,溪鸣紧紧咬着牙齿忍耐欢愉地呻吟。
宸阳粗喘着低声在他耳边念叨:“哪家的娃娃这么晚还出来,该打。”
硕大的肉棒缓慢入侵,将感官放大了无数倍,溪鸣清晰的感觉到肉棒侵入时的脉搏,强韧有力,彰显着霸道的存在感。
他终是忍不住极快地喘息了一声:“嗯!”
那半夜出门的小孩儿明显听见了,打着灯笼往这边看了看,童音在夜色中响起:“谁在哪里?”
大黄犬跑到草垛前叫了几声,孩童便打着灯笼跑过来看了看:“没人啊,大黄,走了,我们快去周爷爷家看了他们就回去了,不然娘会担心的。”
大黄又叫了几声,然后跟着他离开。
他们一走,宸阳猛地又快又重的肏干起溪鸣:“咬得这么紧,是在害怕吗?”
可不就是,若是叫孩子看见听见些什么,他的罪过就大了。
紧紧包裹着宸阳的欲望,他浑身艳色,被干得陷入草垛里:“嗯嗯嗯啊……慢点…慢点……太快了……宸阳……好相公……求求你唔!嗯嗯……骚穴要被肏化了……”
宸阳撑起他的膝弯,将他由上至下肏透:“别怕,只有我能看你这副模样!”
溪鸣整个人都战栗起来,被宸阳填满身体的感觉太过甜美,他根本忍不住想要与他更结合得更紧密的欲望。
伸手摸到快速结合的蜜处,他揉着花蒂减缓尖锐的快感,隔着薄薄一层,阴蚌被撑得高高鼓起,肉蒂硬挺着凸出来,不断滴落粘稠的汁水。
“啊啊啊………啊嗯嗯宸阳……进来…肏进我的子宫里来……”
宸阳自然乐意至极,胯下狠狠一撞,熟练地将硕大的龟头顶入子宫:“肏了你这么多年,还这么紧。”
溪鸣绷紧了身子,挨过绝顶的快感,骚穴喷出大量馥郁的爱液,好半晌才找回些力气:“唔嗯……你啊啊!……你莫说不喜欢…”
都叫他将自己肏透了,敢说不喜欢,皮都给他扒一层。
宸阳狠狠干进去:“不喜欢?夫人想的美,准备继续被我肏上千年万年吧!”
“啊啊啊啊啊啊!!宸阳!别碾!好酸,穴好酸!要被你肏射了!”
宸阳完全不听,含住他的唇搅弄软舌,肉棒碾压着子宫与后穴弯处毫不怜惜地折磨。
溪鸣浑身痉挛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汗津津的弓着腰在高潮来临时攀着宸阳的脖颈哭吟:“唔嗯嗯嗯…你嗯嗯嗯嗯嗯嗯啊太快!太快了!………夫君…好夫君快射啊嗯嗯嗯嗯!!……射一次吧…我没力气了…”
宸阳咬住他的颈侧,胯下狂风骤雨一般暴虐奸淫,骚穴周围全是被抽插成泡沫的淫水,狂入千余次后,他终于埋在最深处激烈射出。
溪鸣痉挛着疯狂搅紧两个蜜穴,一滴也不想溢出:“啊啊啊啊啊啊啊!!!宸阳宸阳!!呜呜呜呜!!!好多射满了!!”
精液射完,宸阳还不满足,激烈的水柱强劲有力的灌溉而出:“溪鸣…你是我的!”
溪鸣紧紧与他贴合,小腹肉眼看见的鼓起:“我是你的!再多给我嗯啊,嗯~好多~”
小腹鼓得像怀孕数月的妇人,溪鸣急促的喘息着。
宸阳抽出还在喷灌的肉棒,激烈的水柱冲刷泥泞的穴口。
溪鸣剥开唇肉,让尿液冲刷自己最私密的入口,混合着骚穴喷出的浓精和尿液,淫靡得连妓子都要脸红。
久久,宸阳射完,喘息着将肉棒塞回骚穴里,溪鸣也喘息着迎合,将肉棒裹挟进温暖的体内。
温存厮磨许久,溪鸣将半挂不挂的衣服稍作整理,亲了亲宸阳的薄唇:“回去了。”
宸阳耸胯,故意带出大股浊液:“再等等。”
“唔~~别这样动,不想流出来。”溪鸣夹紧肉棒,阻止浊液离开。
宸阳又狠狠动了动,明知故问道:“没吃够?”
“别!又出来了…”
溪鸣醉红的脸更红了一点。
自然不够,哪次能这般轻易就够了的。
“回去了,好不好?待会天盖亮了。”
宸阳沉声笑着,捧着他被浊液打湿的软臀抱起来:“回去…给不给?”
溪鸣双臀紧紧环住他的健腰:“…给的…,多少都给…”
就着结合的姿势,两人回了家。
一回来,宸阳便把溪鸣按在榻上。
溪鸣轻颤,骚穴喷出射进去的浓精,后穴也糊满白浊。
宸阳挥手间燃起屋内的蜡烛,烛火将他的俊颜照得分明。
溪鸣还记得他们刚来的时候,宸阳有多冷淡,两人一开始明明很疏离。
可现在,一日不让他碰几回,宸阳都能拐着弯儿耍无赖了。
而自己,从清心寡欲到如今,亦是天差地别,若早个五十年,有人告诉自己,日后会变成这副模样,只怕会被他毫不留情打一顿。
溪鸣故作平静的扭过头,现在倒好,莫说寡欲,若宸阳真的不碰他,他自己可能才是受不了的那个。
宸阳一顿,戏谑地伏身:“在害羞?”
溪鸣侧过脸不看他。
宸阳笑着将他转过来:“这么多年了,还害羞?还是,想到什么?”
溪鸣欲推不推的抵着他的胸口:“别说了…”
宸阳来了兴趣,非要逼他说出来,肉棒在入口徘徊挑逗,就是不给个痛快:“不说可别怪为夫用家法了。”
溪鸣无力地蹬了蹬脚,却怎么也逃不开,酸软的身子被弄得越发潮红:“好好好,我说我说!”
宸阳满意的收手:“嗯,说吧。”
溪鸣喘息着,有些不好意思:“就是想到,从前…,从前和现在…变化大了些…”
宸阳立刻明白了他的未尽之言,眼底的笑意快要溢出来了:“如何个大法?”
溪鸣瞪他一眼:“还能是什么。”
宸阳笑着将溪鸣拉起来盘坐在自己胯上,肉棒借着之前的润滑两根一起插入后穴大半。
溪鸣紧紧挺着腰,狠狠颤了颤,缓过来后软臀全部落下包裹住肉棒,双臂反撑在宸阳大腿上主动起伏:“嗯…以前…以前才不是,才不是这样嗯!!好大……”
宸阳向上耸动:不是哪样?”
溪鸣一手放在自己被顶得凸起的小腹上,隔着肚子抚摸:“以前…才不会有这个……”
宸阳恶劣的抽动,带起强烈的水声:“这个是什么?说清楚。”
溪鸣将脸靠进他的肩窝里,被干得剧烈耸动,一手从后面摸到结合的蜜处:“是肉棒,是嗯嗯啊~是夫君的肉棒……骚穴吃着夫君的肉棒……好舒服……好胀……”
宸阳握住他的手:“还可以更舒服,想不想要?”
溪鸣无力地发出宛如哭泣地呻吟:“要~给我~”
宸阳双手用力扳开他的软臀,露出紧紧匝着肉棒的蜜穴,而后全部挤入,连卵丸也被塞入大半。
粗硬的耻毛剐蹭着软绵的嫩肉。
溪鸣受不住地战栗发颤,彻底瘫软在他怀里:“唔~要撑死了……”
两根肉棒有力的冲撞,溪鸣腹部凸起它的形状,哪怕只是想到宸阳的欲望深深埋在他体内,他都充实地快要发狂。
宸阳紧紧抓着他的腰向上举起,而后又狠狠按下来,干地溪鸣连连喷汁。
粘稠淫液从结合处飞溅,更多的顺着股沟绵延至床单被褥上,溪鸣爽得已经直不起腰,只能任由宸阳掐着腰身肆意奸淫。
花穴被冷落也不甘示弱,泊泊汁水流个不停,宸阳腾出一只手插入,溪鸣又是一阵痉挛抽搐,整个人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别……,别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嗯!!!”
一连串颤抖地呻吟越发放浪,溪鸣早已经顾不上害羞,如同大海上的小舟,一副随时会被倾覆的可怜模样。
两根肉棒食髓知味,干得越发粗暴,肏穴声大的溪鸣忍不住爽哭,迷乱地在宸阳背上抓挠出红痕:“呃嗯嗯嗯嗯嗯嗯嗯!!!宸阳!夫君!”
宸阳将他放平,以跪坐的姿势攻城掠地,插着花穴的手抽出揉捏臀肉,将臀肉揉成各种淫荡的模样:“我在。”
溪鸣平躺着,双腿大敞放在他腰两侧,软臀被钉在肉棒上,烛火下,只要他稍微抬头,就可以看见宸阳抽出时勃发的性器。
真的好大,每次都让他欲生欲死。
“喜欢…”
喜欢宸阳,真的好喜欢,不管是温柔,还是粗暴的占有,喜欢宸阳只对自己露出的不同,那些旁人不知的任性,无赖,霸道,通通都喜欢进了骨子里。
溪鸣双手用力揪着身下的床单,双腿紧绷着无力踢蹬,吃着肉棒的骚穴疯狂搅紧:“我夫……嗯嗯嗯…舒不舒服?啊!唔……嗯嗯嗯嗯……”
宸阳用力抽出又插入,随即肉棒不再抽插,在娇嫩的骚穴里碾压旋转,打着圈蹂躏,一只手再次插入软绵湿滑的花穴,手指在深处温柔抚摸宫颈:“舒服,再不会有人能让我如此疯魔,真想把你肏到一时一刻都离不得我!”
溪鸣一下子就泄了力,被前后一起玩弄的快感逼到失禁一般潮吹,潮水淅淅沥沥喷出,被宸阳的手堵住,只丝丝缕缕地溢出,剔透的淫液带着馥郁的异香,让满室春情越发缠绵。
“…嗯……那就啊~~来啊!看看唔嗯嗯……看看谁能离得开谁唔!!!”
溪鸣撩开沾满浊液的纱裙,让下身风景完全敞露,双眸含情氤氲地看着宸阳,再无一丝羞耻,纤细修长的手指从宸阳胸口一路眷恋地摸到两人结合处,摸到宸阳插着花穴只露出小臂的手臂,挺腰吃得更深
“呃啊啊!!!”
他们早已谁也离不开谁了。
宸阳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伏身含住他的红唇,两人纠缠着在榻上缠绵交颈,身下密集相撞,溪鸣断断续续的呻吟越发的淫靡。
太阳初升,宸阳再次喷射,浓白精液填满溪鸣后穴,过多的精液夹不住流出来,白花花地溢出浸透床单。
两人喘息着紧紧抱在一起,身下更是贴合地毫无缝隙。
待激烈的精液射完,溪鸣还一颤一颤地失神扭着臀,尤在痉挛的骚穴大口大口吞吃精液,喘息中带着控制不住的哭腔。
“嗯~~嗯哈~~~好多……”
拉下宸阳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两人黏糊糊的温存。
溪鸣吃足了精液,整个人又精神焕发,疲惫一扫而光,只剩下被肏透的淫靡糜艳。
宸阳时不时耸动胯下,享受爱侣的温柔,同时看着看了眼榻上一片狼藉忍不住笑出声。
溪鸣还在喘息,看见他笑,也看了眼乱糟糟的床榻:“笑什么,还不都是因为你。”
宸阳搂着他的腰一个翻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我在笑,凡间的床,比仙界的结实。”
溪鸣窝在他胸膛上,指尖不轻不重的在他身上戳来戳去:“什么意思?啊,对了,你从前说,泰祁大人的床总是坏,床为什么会坏?”
宸阳拉住他的手一根一根亲了个遍:“那就得问泰祁了,估计养的猫脾气太大了,每次睡醒都要砸了睡的床。”
溪鸣微微撑起身体:“泰祁大人还会养猫?是什么猫啊?可爱吗?”
宸阳坐起来,斜靠着枕头,将他拉入怀里抱好:“可爱?脾气挺大的,肯定没有我夫人可爱。”
溪鸣曲腿坐在他胯上,好笑道:“哪有这么比的?等回去能不能让我看看?”
宸阳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看情况,毕竟他那猫挠人。”
溪鸣感叹:“好凶的猫,那还是看机会吧,唔!~别顶…还酸着着呢。”
正说着话,宸阳突然顶弄,后穴战栗着喷出射入的精液。
溪鸣坐起来,想用身体压住宸阳让他动不了,却把肉棒越发吃到深处,柔媚的轻呼脱口而出:“嗯~~先别嗯~”
溪鸣攀住宸阳的肩,摇摇头,颦眉轻呼:“宸阳~”
宸阳停下:“怎么了?”
溪鸣缓住开始紊乱的地气息,附耳在他耳朵边轻喘着说道:“琅月他们十天后才回去,不急的。肚子好胀…,身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先给我洗洗,等会儿夫人自己把你吃进去好不好?”
宸阳深深顶了顶:“这么乖?”
溪鸣被他顶弄得身子发烫:“好啦,我不该在床上提别人,别故意折腾我了。”
宸阳又是一顶,惹来他情动的呻吟,而后把着他的腰举起,一寸一寸抽出肉棒,看着合不拢的后穴可怜兮兮地收缩战栗,然后喷出大量精液,最后没入床单。
真美。
第一次见着溪鸣的时候,就觉得他柔和地像朵幽兰,静谧美好,每次两殿争执,溪鸣总是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平衡着两殿的关系。
明明看起来像个不染俗事的人,却意外地对俗事充满热情,知世故而不世故,越是了解,越是…泥足深陷。
而他,甘之如饴,甚至无比庆幸,幸好当初被泰祁打下凡间的是他,而不是别人,如果不能和溪鸣共度余生,今后漫长的一生也就没了意义。
溪鸣眼里含着生理性的泪,伏身含住宸阳的喉结吮吸,含糊不清地说着:“夫君,抱我去~”
宸阳自然乐意至极,抱着人在森林里寻了一处无人的清池,将水变得微烫后,撕烂溪鸣皱得不行的女装踏入。
一入水,溪鸣便舒服地喟叹一声,靠坐在宸阳胸膛,任由他的手色情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搓揉。
待外面洗净,宸阳一手探入花穴,引池水清洗,一边洗,一边亵玩柔嫩的穴肉。
溪鸣岔开着双腿,低头透过清澈的池水看着宸阳的手指在花穴里进进出出,淫靡地玩弄着从前不能被任何人发现的私密,顺从地迎合。
宸阳亲吻他耳畔,抽出手探入后穴,后穴里很湿滑,却已经没了精液,应是被吸收干净了。
一通淫靡的洗漱,溪鸣任摸任捏,最后气喘吁吁地洗完,宸阳也早就硬得滚烫。
溪鸣转身吻了吻他的薄唇,低哑的声音满是魅意:“夫人要吃你了~”
宸阳灼热地注视他:“求之不得。”
溪鸣没入水里,抚摸肉棒,然后含住一根,让另一根在自己脸上戳弄。
这些年没少这样吃过,溪鸣很是熟练,收好牙齿细细舔舐,在马眼处用舌尖顶入,尝到咸腥后一口含住龟头,然后让肉棒一寸一寸顶入喉咙。
池水激荡,宸阳眸色幽黑,仰头露出性感的喉结,喉咙里发出低沉愉悦的喘息。
溪鸣手里握住一根肉棒撸动,嘴里含着一根吞咽,吃得津津有味。
滚烫的肉棒在喉咙里突突直跳,过于粗长的肉棒直插入喉咙最深处,甚至仿佛已经插进胃里,溪鸣却毫不介意,反而由心欢喜。
晃动着头颅吞咽肉棒,让肉棒每一寸都充分与喉咙摩擦,然后清晰感觉到宸阳有多快乐。
埋首在宸阳胯间,溪鸣用力收紧喉咙挤压肉棒,肉棒硬得像铁一般,吞咽了几刻钟,他恋恋不舍的将肉棒吐出来,含入另一根,如此循环几次,宸阳便没有过多克制地射出来。
溪鸣将肉棒没入喉咙里,紧紧贴合在粗硬的耻毛里,似痛非痛地让精液直接射进胃里。
待精液射完,溪鸣已然有了强烈的饱腹感,满足得微微眯起眼眸,吮干净最后一滴,他浮出水面,刚出来,便被宸阳拉着狠狠接了个绵长情色的吻。
一吻结束,宸阳的肉棒已然已经比刚才还要硬了。
溪鸣喘息着剥开唇肉让肉棒顶弄几下,然后抵着入口一个用力,微微沉腰便将两个龟头纳入花穴,双手攀住宸阳的肩,他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沉到底。
艳丽的呻吟浪叫:“插满了……夫君的肉棒好粗……两根一起快要插烂娘子了……唔!夫君重点干我……骚穴喜欢被你干…”
宸阳狠狠猛插,破入子宫:“那把娘子干成我骚货可不可以!”
溪鸣挺腰痉挛着包裹肉棒套弄,任宸阳予取予求:“只要是你,怎样我都喜欢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骚穴肏到了!肏到穴芯了!!好夫君!啊啊啊啊啊啊!!!肏烂我!!!再肏重些!!哈啊!!唔嗯嗯嗯嗯嗯嗯嗯舒服!~~被大肉棒肏得好舒服~~好快~~酸死骚货了~~”
宸阳低头含住溪鸣红胀的奶头,身下快地能看见残影,未了还嫌不够,将溪鸣抵在池边施虐一般用肉棒蹂躏子宫。
溪鸣哭叫抽搐,却还不怕死的弓腰全部承受,一轮下来,整个人都被肏出痴态,双眼失神,浑身绯红糜艳,身下被干的骚穴更是熟透般的蜜桃模样,多汁而诱人。
转眼七天,清池里热情依旧,溪鸣吃了不知道多少龙精,肚子鼓胀地犹如待产的孕妇。
又是一波汹涌的射精,溪鸣咬着红唇闷哼着全部吃下,骚穴根本早已经夹不住了,喷涌而出的浓白精液在水里化为灵气消失。
溪鸣揉弄着阴蒂,每每达到高潮总控制不住哭意,此时射过一次,他带着泪意嘟囔:“不能再来了~”
宸阳餍足地轻笑:“受不住了吗?”
溪鸣喘息个不停,伸手拔出体内的肉棒,握在手里撸动着玩儿:“灵气泄露太多了,再做下去,这里的动物都该成精了。”
宸阳点点头,摸着他高高鼓起的小腹:“要弄出来吗?”
溪鸣摇摇头:“就这样,歇歇就好了。”
宸阳流连在圆润的小腹上:“像不像怀了我们的孩子?”
溪鸣覆在他手背上,柔声问:“想要孩子了?”
宸阳并不掩饰,如实说道:“想,但最重要的是想要一个,能永远将我们联系在一起的脉络,这样无论将来如何,我都能理直气壮地来找你。”
溪鸣亲昵地仰头亲亲他的下颚:“那回去便生好不好,听说灵物化形需以原型交合才能繁衍,人间如今受不住你的原型。。”
宸阳紧紧抱住他:“就这么答应,不怕将来后悔吗?”
天界多少道侣,可又有多少有子嗣?不就是怕漫漫长生,将来后悔。
溪鸣笑着,眼里深情如旧:“我们的将来,不管有没有孩子都会永远在一起,答应你只是因为我想和你生孩子,想拥有我们两人的血脉。”
两人温存至夜深,明月悬挂之时,宸阳背着溪鸣回了家。
再过三天就要离开,两人黏糊糊贴在一起话着家常,从深夜到黎明,又黎明至深夜。
两人难得纯情地过了三天。
仔细回想,自他们在一起后没多久,便至少每日都要做几次,溪鸣一开始还受不了,到如今却已然十分适应动辄数日甚至数十人绵长的交合。这里面宸阳居功甚伟。
只是陡然禁欲,溪鸣竟有些不适应,时间一下子多起来。
最后这天实在闲得紧,他索性忙里忙外收拾起屋子。
宸阳一把抱着他的腰将他悬空抱起来:“收拾这些做什么?”
溪鸣拍了拍他的手臂:“别捣乱,我要把王大娘送的东西全收起来带回去。”
宸阳抱着他坐下,给他倒了杯茶:“何必你亲自来。”
他大手一挥,东西便全部装进乾坤戒里。
溪鸣捧着茶杯喝了两口,无奈地呼了口气:“亲自动手打发时间罢了,不过装好了便算了。”
宸阳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戏谑道:“才三天没弄你,你便受不了了?”
溪鸣扭头瞪他一眼:“怪谁?”
要不是被他将身子肏透了,肏得再也离不开肉棒上了瘾,他又怎会短短几天就受不了。
宸阳立刻放低身段,卑微讨饶:“为夫错了。”
未了,他又十分得意地在溪鸣耳边低语:“但是不改。”
胯下还隔着衣物顶了顶溪鸣股间凹陷处。
溪鸣红了脸,不轻不重的掐了下他硬邦邦的腰腹:“别浪,明天就要回去了,错过了不知道要等多少年的。”
宸阳叹了口气,确实不敢造次了。
毕竟做起来,可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地。
翌日,太阳还未升起,最是寂静的黎明时,琅月与苍恒脱离肉身,天界大门打开。
溪鸣与宸阳相视一笑,牵着手跟上。
天界还是老样子,飞来飞去的仙鹤和神仙,走两步就能遇到的各家灵宠,以及熟悉的,两个正在打架的殿主。
……
溪鸣本能地叹气扶额,连忙上前去:“停逸大人,你怎么又打起来了?”
也不知道他离开这段时间他们到底打了了多少场,要赔多少灵石。
停逸砍倒一座白玉亭,听见声音回过头,艳丽无双的凤目眼尾泛红,像是受了委屈。
溪鸣有些着急,见他与泰祁没有再打,便上前扶着停逸:“大人,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打起来了?”
停逸闷不吭声,说不出口。
昨日泰祁做狠了,他不知为何心里像闷了一口气,欲吐不快,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今日与泰祁说着说着便突然委屈起来,拉着人就打了起来。
而且到现在心里还是窝着火,这要怎么说?
泰祁与宸阳站在不远处,宸阳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大人这脸上这五彩斑斓,想必遭了大罪了。”
泰祁摸了摸脸上的伤,毫不在意地一笑:“去凡间一趟,嘴倒是利索了。”
两人说着话,突然间停逸身上爆发出惊人的灵气,溪鸣还来不及反应,便已经被冲上来的宸阳护住一起摔了出去,晕倒在地上。
泰祁神色陡然肃穆严峻,抱住失控的停逸:“停逸!”
停逸发出痛苦地呻吟,感觉浑身灵气都被抽走,整个人瞬间没了血色。
路过的神仙也遭了殃,但幸好离得远,受伤后连忙爬起来飞快逃走。
泰祁传讯给青崖殿的人来照顾宸阳与溪鸣,然后自己抱着已经昏迷的停逸匆匆去了药仙殿。
须臾,青崖殿的人来了,一前一后将两人带去药仙殿。
托着人的仙鹤精抱怨着嘟囔:“泰祁大人他们也真是的,怎么每次都伤及无辜?溪鸣大人这才刚回来就又受伤了。”
青崖殿的弟子非常赞同地点头,看了眼同样受伤昏迷的宸阳:“就是,宸阳大人也是,真倒霉,他们只要再晚一点点回了就不会受伤了。”
仙鹤飞入药仙殿,少顷,接到消息的青信殿弟子也来了。
药仙正给停逸诊治,溪鸣与宸阳便让弟子去了,两人被分至两殿,药仙弟子诊治过后都说了差不多的话:“受灵气激荡,神魂有些不稳,没什么大碍,但会有些后遗症,大概会忘记一段时间最近发生的事,不过不要紧,休息一段时间便会好。”
两殿弟子都松了口气,带着人各回各家去了。
溪鸣醒来时脑袋还有些迷糊,起身喝了杯水,开门习惯性唤了一声:“素钰,几时了?”
色彩斑斓的鹦鹉在巨树上飞下来,停在最低的枝干上不断重复:“末时了!末时了!主人!欢迎回来!欢迎回来!”
这么晚了?
溪鸣指尖点了点它的脑袋,好笑道:“什么欢迎回来?我又没出门。”
素钰依旧重复着“欢迎回来”,溪鸣只当它吃太多吃傻了,披了件衣服坐在树下开始每日的凝神运气。
灵气运转,溪鸣震惊好半晌,体内磅礴灵气与修为简直令他惊骇。
怎么回事?!
怎得一夜之间修为便提高了这么多?
他以为自己感觉错了,再次运气,发现确实是真的,整个人都懵在原地。
素钰还在重复那句“欢迎回来。”
溪鸣抿了抿唇,穿好衣服出了寝殿。
得找个人来问问。
刚出了寝殿,溪鸣却看见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他弯腰行礼,尊敬道:“见过泰祁大人,不知大人来青信殿有何要事?”
可别是来打架的,这打起来房屋坍塌,到时候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了。
泰祁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愉悦,言谈间颇为熟练:“你家大人让本座来看看你好点没有,他现在身子不便需要静养,让本座多看着你些。”
溪鸣懵了,心里的疑问简直化为实质挂在脸上:“我家大人…托您?看顾我?”
是天界要毁灭了吗?还是他病入膏肓产生了幻觉?
泰祁不管他的震惊,说完就步履轻快地离开,看那模样,只差哼个小曲儿了。
青崖殿和青信殿之间何时成了这般亲密无间?
溪鸣满脑子疑问,仿佛一夜间什么都变了。
焦急地拦住一位师妹,他忙问道:“师妹,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
师妹头上翘着呆毛,傻憨憨的笑道:“最大的事不就是您回来了吗?”
溪鸣一愣:“我何时离开过?”
他一直谨记着停逸的教诲,从不轻易离开长仙京,甚至青信殿都很少踏出,究竟哪里来的回来一说。
师妹呆毛动来动去,解释道:“您不记得了,一个月前您被停逸大人不小心掀到凡间去了,前两日才回来,您回来后,不小心又被停逸大人掀飞了,受灵气激荡,药仙殿的小仙官说过段时间就好了,您不必惊慌。”
原来是这样,难怪了。
但不过一个月,就算换算成凡间的时间,也才三十年,他这一身磅礴灵气与修为是怎么来的?
凡间灵气日益稀薄,就算每日勤学苦练也不应当变得如此才对。
他在凡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师妹拍拍他的肩膀:“您就别想太多了,停逸大人也不是故意的,这次伤了你,他可难受了,这两日都不出门也不打架了,安分了好多呢。”
溪鸣无奈地叹息,何止不打架了,他还老对头给放进青信殿了呢。
按说,以他往日的性子和思维,不应会乱想什么,可现在,他却非常明显的能感觉到停逸和泰祁之间不太寻常的气息。
那种若有若无的暧昧。
回想以往,似乎他们每次打起来,泰祁都是纵容的放水,任停逸打个痛快。
而停逸打完,也似乎每次都会消失一段时间,再出现时总是格外容易失神。
偶尔,身上还会隐隐有些味道。
从前不知那是什么,今日一回想,溪鸣陡然想到精液二字。
来不及奇怪自己为何会想到那种东西,他颇为震惊停逸与泰祁,极有可能根本不是老对头。
他们……
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可他们,不是打了几百年了吗?
两口子还能这样玩的吗?
师妹见他出神,也不打扰,蹦蹦哒哒地离开。
溪鸣回过神,急匆匆去了主殿。
还是先去看看停逸再说吧,也不知泰祁大人说的身子不便是怎么回事。
也得让停逸大人看看,他这一身修为是怎么回事。
还未走近,溪鸣隐约听到一声急促地喘息,似乎有些痛苦,带着哭腔。
溪鸣如遭雷劈,惊恐地急忙倒退几步,险些绊倒,给里面的人下了一道结界后仓皇逃走。
这两人真是!
也不收敛一点!
一路跑到接星池,他这才捂着脸狼狈地坐在池边发起呆来。
其实刚才那声也不是特别明显,他以前似乎也听到过,只以为停逸不舒服,关心几句后停逸说没事,他便真的相信了。
所以今日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今天听着那声音,一下子便联想到了那处?而且很明显,他并没有想错。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居然明白了这些事?
“溪鸣大人,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手捧星月锦的小仙官一脸疑惑地看着溪鸣,十分不解平日除了劝架,根本不会出门的人怎么今日突然有兴致来接星池了。
溪鸣回神,抬头看去,小仙官人不高,却捧着堆到下巴的星月锦,他招手让小仙官过来:“又是哪家财大气粗的仙殿一下子要这么多星月锦?”
天界时有星辰陨落,而接星池因有特殊地理位置,能接住大部分,年久日深,接星池蕴含了难以估量的灵气,灵气凝结成实质,再由仙官梳理,便成了天界人人追捧的星月锦。
其作用嘛,防火防水是自然的,但除了防御力绝顶,也没有其他作用了。
作用不大,还贵。
溪鸣一直想不通为何它会如此热销。
小仙官苦着包子脸叹气道:“是闻仙京七幺殿的,她们一下子要了好多,把接下来两个月的星月锦都给包了,听说是殿主要筹办婚礼,咱们殿里负责接星池的仙官都快累晕了。”
七幺殿?有些耳熟。
“怎么这么匆忙,殿主成亲是大事,青信殿可有准备好贺礼?”
小仙官一一回答道:“据说是七幺殿主与弟子在凡间历劫时互通心意了,所以回来之后就直接开始准备筹办,前两日七幺殿两位大弟子也回来了,也是互许终身,他们又追加了一笔订单。停逸大人说给他们打一折,就算是送过礼了。溪鸣大人你不知道吗?我听说你和那两位大弟子一起回来的啊?”
“我和他们一起回来的?”溪鸣皱着眉,怎么也想不起来。
小仙官不知道溪鸣失忆了,兀自点头:“还有青崖殿的宸阳仙官,你们四个一起回来的,只是回来的传送阵不同,所以没在一处。”
溪鸣稍有些急躁了。
自醒过来,就总觉得哪里不对,心里空落落的,仿佛没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溪鸣叹了口气:“不小心忘了些事,你先去忙吧,等会儿我让人再安排些人手到接星池。”
小仙官顿时喜笑颜开,连忙道谢:“多谢溪鸣大人!”
看着他离开,溪鸣按了按隐隐胀痛的额头。
看来还是得去见一见和他一起回来的人问问情况才行。
溪鸣来到青崖殿,在殿外徘徊了着踌躇不前。
虽然,虽然泰祁和停逸是那种关系,但知道的人也只有他,两殿明面上还是老对头,他这样来找人,会不会被赶出去?
正这么想着,青崖殿的守殿仙官瞧见了他,连忙过来:“溪鸣仙官,您来我们这里有什么事吗?”
溪鸣一愣,怎么…怎么这么友好?难不成其实停逸和泰祁的事早就人人皆知了?
“呃…那个,我,我来找宸阳仙官,听说他是和我一起回来的,我有些事想问问他。”
守殿仙官面露难色:“不瞒溪鸣仙官,我家宸阳大人受伤颇重,昨日醒来也是全然忘记在凡间的事了。”
溪鸣莫名急了起来,连忙问道:“他为何也受伤了?严重吗?要不要紧?”
受殿仙官摇摇头:“不知如何受的伤,但好在除了失忆,也没有其他问题。”
溪鸣松了口气,惴惴不安地往青崖殿里看,不知为何,听到宸阳受伤,他竟觉得比自己受伤还难受。
守殿仙官抿了抿唇,看了眼天色说道:“您要不要进来看看?你们是一起从凡间回来的,想必在凡间还是有些接触的,见一面说不定能想起些什么。”
溪鸣毫不犹豫点头:“好!”
守殿仙官带着溪鸣一路来到宸阳的寝室,站在门外对他说:“宸阳大人不喜别人打扰,我就不进去了,您自己进去吧。”
溪鸣不安地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心里有些莫名的紧张:“好,多谢你了。”
守殿仙官脸红得要命,强忍着羞涩的笑意说:“不用谢不用谢,我们该谢谢您才对,每次两殿打起来,您总是两边都护着,这么些年咱们天天打,反倒让咱们青崖殿的人都见识到了您的好脾气。偷偷告诉您,其实除了两位殿主,咱们两殿私底下关系好着呢。”
“是…是吗?”他竟不知道,看来实在是太宅了,连这么重要的事都不了解。
守殿仙官挥挥手:“是啊,好了,您进去吧,我回去守门了。”
溪鸣在殿门前深吸几口气,平缓莫名的心慌感,抬手正要敲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他心慌地后退了两步,看着开门的宸阳,手足无措:“那个…我,我…”
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溪鸣实在想不起了想说什么了,急得脸都红了。
宸阳揉了揉抽痛的额角,对溪鸣不自觉柔和地说道:“正要去找你,进来吧。”
溪鸣跟着宸阳进了他的寝殿:“我听别人说我们是一起回来的,我忘了些事,所以…所以本想问问你。”
宸阳给溪鸣倒了杯茶递到他面前:“我也忘了。”
溪鸣叹了口气,自然而然地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其实本不该打扰你修养,只是我身上发生了些变故,怕其中有什么重要的缘由,实在担心。”
宸阳点头,又递给溪鸣刚才说话间剥好的灵果。
溪鸣一边放下茶杯,一边熟练地就着宸阳的手含住,红舌卷走晶莹剔透的果肉,未了吮吸干净宸阳指尖上的果汁。
下一刻,他猛地回过神,顿时呛住,惊天动地咳嗽起来,脸更是红地滴血:“不是!我不是!我…我…,对不起!”
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谁不知道宸阳仙官最是端方自持的人,最是厌烦有人对他图谋不轨。
他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不不不,何止是熊心豹子胆,帝君借他胆他也不该做出这等不知羞耻的事!
溪鸣“蹭!”一下站起来,万分羞耻愧疚:“对不起!”
说完便要跑。
宸阳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只有对不起?”
溪鸣心跳如雷,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喉咙:“你,要怎样?”
宸阳看着被舔过的手指,良久,眼眸幽深地举起那只手放到溪鸣嘴边:“既然已经舔了,那就舔干净。”
什,什么?
“你!……”
宸阳的指尖微微顶开他的唇:“你轻薄我,我难道不应该讨回来?”
溪鸣欲哭无泪,微微闪躲:“可,可你这样也太…”
宸阳神情莫测,就是不肯松开他:“你想好了,现在舔干净我就放你走,不然…”
不然什么?
溪鸣不敢深想。
宸阳又捡了颗剥好的果肉,故意捏碎染湿自己的手指,眼神深邃地盯着溪鸣:“还是你想让我去青信殿讨公道?”
这人,这人怎么能这样?
虽然确实是他不对,可…可…明明也没有多大损失…
溪鸣脸红得滴血,羞耻地看了眼宸阳的手指,又看了眼宸阳不容他拒绝的神色:“我…你……你真的会放我走吗…”
宸阳喉结滑动了一下,眼神越发幽深了,抓着溪鸣手腕的手暧昧地向上滑动了一下,低哑地一笑:“当然。”
溪鸣鼓起勇气,颤巍巍张开嘴,宸阳立刻将骨节分明的长指插入。
他似乎气息顿了一下,喑哑地说道:“溪鸣仙官可要把牙齿收好,咬伤了我,我可是要讨说法的。”
溪鸣水润的双眸不自觉含了泪,收好牙齿一点一点将果汁全部舔干净。
当他舔干净了正要把手指吐出来,宸阳却强势的不肯退出来,手指放肆地在溪鸣口腔里搅了个遍。
含不住的唾液溢出,溪鸣呜咽着挣扎,拍打宸阳:“唔唔!晃开!唔…”
宸阳眼神透露着十足的危险,仿佛狩猎的猛兽,抽出手指凶狠地吻住溪鸣,按住溪鸣的腰不许他挣扎。
溪鸣被吻了个透,身子软得不像自己的。
啧啧接吻的水声让人面红耳赤,宸阳霸道的气息包裹着他,两人胯下不知何时紧紧贴合在一起互相摩擦,而自己竟丝毫有抵触。
眼见就要失控,溪鸣狠下心狠狠一推,推开宸阳:“不…不行!”
说完,他夺门而逃。
宸阳喘息着摸到余温尚在的唇,体内狂躁的欲望急待倾泻,他捂着眼睛狼狈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真是该死。
肯定把人吓到了。
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竟会对溪鸣产生如此强烈无法抵抗的欲望,事后还毫不后悔,甚至意犹未尽。
胯下直挺挺的立着,宸阳转身进了内殿,不一会儿,便响起他粗重的喘息。
溪鸣逃回自己的寝殿后,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犹如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
他怎么…,怎么会有反应?
被宸阳亲吻,他竟然觉得很舒服,甚至,甚至根本不想停下来。
若不是最后拼尽全力克制,只怕现在……
哀鸣一声,他夹紧双腿,任他如何不敢相信,腿间也早已湿透了,那隐秘处更是泊泊流出汁水。
他变得好奇怪。
穴内骚痒得紧,他受不了地呻吟出来,又把自己吓了一跳。
他怎么会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
可…可真的好难受
那个地方滑腻潮湿,泛滥着莫名的空虚,内里微微痉挛收缩,仿佛在期待什么。
溪鸣拼命的忍耐,可到最后,却根本忍耐不住,鬼使神差般万分羞耻地揉了揉,酥麻刺激的欢愉瞬间袭来,让他有一瞬的茫然无措。
回过神时,他已经往蜜处插入了两指,蜜穴竟没有丝毫不适,甚至尤不满足,包裹着纤细的手指急切地吮吸。
任溪鸣再如何无知也知道这不正常,寻常男女之欢,第一次不管如何都会疼痛不适,绝没有立刻得到欢愉之说。
可他…
可他现在,竟觉两指不够,蜜穴里正饥渴难耐,乞求更粗硬的东西。
溪鸣咬住下唇,狼狈不堪地胡乱搅弄一番,哭声断断续续,最后好不容易到了一次,却越发空虚。
想要…想要更粗的…
晖晖噩噩挨到了天明,闻仙京七幺殿送来了两封请柬,邀他两月后参加琅月与苍恒,灵钥与兰意的婚礼。
溪鸣十分不解,为何单独给他发请柬?难道不是给停逸,届时他跟着去就好了吗?
他打开请柬,赫然看见请柬上写的邀请名单,是他和宸阳的名字,落款是琅月留。
“啪”一声合上,溪鸣头疼不已。
在人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莫非,他和宸阳…
这请柬既然将邀请他和宸阳写在了一处,那宸阳岂不就没有收到请柬吗?
这……,他是不是应该去知会宸阳一声?
可想到昨日的事,溪鸣还羞耻得紧,哪里敢单独去见宸阳。
一个人发呆犹豫许久,他正做出了决定,未料宸阳竟自己来了青信殿,打开门看见宸阳那一瞬间他还不敢相信,关了一次又重新打开,结果自然是不会改变的。
他心慌意乱,一手抓着门沿紧张地问:“你来做什么?”
宸阳直勾勾看着他绯红的脸,总觉得应该再多些表情。
比如…带着情欲的样子。
“昨日你走地急,没有告诉你,我们是和闻仙京的人一起回来的,或许可以去问问,你可愿和我一起?”
见他这般正经,溪鸣松了口气,不自觉放松下来:“闻仙京来往不便,再加上你我身份特殊,贸然前去恐引起误会。”
宸阳自来熟地踏入溪鸣寝殿的院子里:“不知溪鸣仙官,可有办法?”
溪鸣眼看着他熟练地拿起自己喝了一半的茶杯饮下,刚放松的精神又紧张起来:“你别…”
宸阳故作不解,侧头看着他:“怎么了?”
溪鸣三两步走过来,取了一个空茶杯给他倒上茶水,意图明显,是想让宸阳放下他用过的杯子。
可宸阳不仅不放,还故意用灼热的眼神盯着他,将杯中茶水喝了个干净。
溪鸣呼吸一滞,心惊胆战地收回另一只茶杯,开始转移话题:“其实今早闻仙京送了两封请柬来,邀请我们两月后去参加灵钥殿主与兰意仙官,还有苍恒仙官与琅月仙官的婚礼。”
宸阳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闻言意味深长地说道:“邀我们?为何给我的请柬会在你这里?”
溪鸣垂眸不敢看他的表情,紧张地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我想,恢复记忆这件事其实也不急,不若等他们婚礼时去问,而且说不定这段时间我们自己便能想起来呢。”
宸阳凑近他,目光灼灼:“你不急?”
溪鸣因他的靠近身子一僵:“不…不急。”
虽然确实有很多疑惑,尤其是对多出来的修为,但这些修为并没有虚浮不定,想来肯定不是通过邪术得来的,所以他并没有一开始那么担心。
宸阳又凑近了些,近乎附耳说道:“可是我很急,溪鸣仙官,你说我们一同在凡间这么多年,是不是有可能一直住在一起?”
“不可能。”溪鸣面红耳赤推开他,可手一松,宸阳便笑着再次凑过来,于是他不得不一直抵着宸阳的胸膛:“你别凑过来了…”
不都说这人端方自持,冷淡又不近美色吗?怎么真人与传闻简直毫不相干。
宸阳笑得胸膛震颤,一手紧紧抓住他抵抗的手:“为什么不可能?”
溪鸣羞耻地挣扎,却挣扎不开。
为何?当然是因为以他的身子,他根本不可能和人同住。
“你快放开我,若被人看见了…”
宸阳摩擦他的手腕,根本不舍得放开:“那没人就可以,对吗?”
“胡,胡言乱语,快松手,不然,不然我…”
宸阳的手顺着溪鸣宽大的衣袖向里摸去,而后感觉到溪鸣细腻肌肤微微发烫,越发放肆,流连在手臂内侧,低哑暧昧地问道:“不然你想怎样?”
溪鸣狼狈地按住他作乱的手,满脸羞意:“你好歹是堂堂一介仙殿大弟子,怎,怎能如此…不知羞。”
宸阳看着他无措的模样,呼吸微重:“昨日见到你之后我便在想。”
溪鸣眼尾有些发红,早已被他摸地有些意乱:“想什么?”
宸阳一把将他拉入怀里,埋首在他颈侧深吸了一口气:“在想,我们在凡间,大概关系不浅,否则我怎会这般想亲近你。”
溪鸣再也无法装作平静,慌乱地挣扎,却被宸阳强势地锁着腰,无论他怎么挣扎,宸阳都不肯放开。
许久,溪鸣放弃了,逐渐在宸阳宽厚的怀里安静下来。
这个怀抱,太熟悉了。
就像已经依偎过无数次,让他如此心安。
“……就算不浅,或许是朋友呢。”
宸阳笑了一声:“我可不觉得自己会对朋友产生欲望。溪鸣仙官,莫非你会?”
宸阳如此直白,溪鸣根本无法在骗自己。
其实昨日回来他便开始怀疑了,从前并不是没人想轻薄他,可他从来不曾让谁得逞过,除了宸阳。
虽然宸阳修为比他高,可他不应该连一点怒气也没有,唯有震惊羞耻,甚至回来后还…
“可现在我们都忘了,所以…现在是陌生人,你不能动手动脚。”
宸阳微微松开溪鸣些,语气竟似带了点委屈:“别人一回来就张罗婚礼,看来在人间肯定很快乐,只可惜我们失忆了,若不然,是不是我们也该张罗婚礼了?”
溪鸣红着脸反驳:“我们两殿之间结怨颇深,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结亲。”
宸阳搂着他的腰坐下,让溪鸣跨坐在自己怀里,一下一下梳理着他的发丝:“结怨?泰祁都在青信殿住下了,哪里还有什么怨?”
溪鸣一惊:“你怎么知道?”
宸阳笑了笑,猝不及防地亲了溪鸣一口说道:“我又不是傻子,许久之前就知道了。”
溪鸣觉得他这话仿佛在说他是傻子一样,居然现在才发现停逸与泰祁的事:“哼,就你聪明。”
话一出口,溪鸣就愣了,这近乎撒娇抱怨的语气,真的是他说出来的吗?
宸阳倒是不觉得奇怪,立刻诚恳认错:“我错了,其实我知道得也不早。”
溪鸣抿了抿唇,轻声“嗯”了一声,然后想站起来。
宸阳搂着溪鸣的腰,凑到他面前低哑道:“可以亲一下吗?”
“什…什么?”明明听清楚了,溪鸣却还是不自觉又问了一遍,而后羞涩地垂下头不敢看宸阳。
宸阳一手抚摸着溪鸣的脸颊抬起他的头,让两人的目光注视彼此,再次问道:“我想和你接吻,想亲你,想得快发疯了。”
拒绝不了
溪鸣呼吸微微乱了,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身下仅仅因为宸阳的一句话便控制不住湿润起来,仿佛做好了某种准备。
“只…只能亲一下唔!……”
话落,宸阳立刻含住溪鸣柔软的红唇,舌头放肆地伸进溪鸣嘴里搅弄,强势地侵占每一个角落。
溪鸣从一开始无措地承受,到慢慢跟上宸阳的节奏,两条舌头情动地纠缠起来。
寝殿里无比寂静,除了两人接吻的水声再无别的声音,宸阳的手不安分地摸到溪鸣的软臀开始揉弄,滋味实在太好,他亲地越发用力。
溪鸣感觉连喉咙都被他舔了个遍了,轻轻咬了一下宸阳的舌头,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
两双眼对视,一时无人说话,却觉得空气越发粘稠灼热。
下一刻,两人再次紧紧相拥吻在一起,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两人嘴角滴落,吻地难分难舍。
“唔……别咬……”溪鸣轻声嗔怨道。
“你刚刚也咬我了。”宸阳沙哑地回道。
而后又是绵长的接吻。
不知过了多久,连天色都开始暗下来了,两人这才分开。
溪鸣绯红着眼尾,喘息着在宸阳怀里不敢抬头:“说好只亲一下的。”
宸阳抚摸着他的脊背帮他顺气:“我的错。”
溪鸣不说话了,其实明明他也有主动,宸阳却什么都揽在自己身上,是不是也太惯着自己了?
溪鸣隐隐很开心,他喜欢这种感觉。
溪鸣抬起头来,发现宸阳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见他抬头,含着笑意拂过他因接吻被揉乱的头发:“还可以亲你吗?”
溪鸣红着脸想站起来,但腿软又跌回来,撞到宸阳胯间鼓起的一大团,脸更红了。
不知为何,他丝毫没有可能被发现身体秘密的害怕感,甚至被那一大团撞到蜜处后除了羞涩,连一点排斥都没有。
宸阳闷哼了一声,深深喘了一口气,按着溪鸣的腰:“再动,可就不止亲一亲了。”
溪鸣本能地颤了颤,嘴里说道:“不…不准乱来。”
分明是拒绝的话,可这副含情带欲的模样,简直击中宸阳的心脏。
他控制不住一把拉开溪鸣的上衣,沿着白皙的脖颈一路情色的舔吻到溪鸣胸前已经硬挺的红珠:“什么叫乱来?这样吗?”
溪鸣慌乱地推他,却没用什么力道:“你!你唔!别,别舔!啊!”
宸阳含住微硬的肉果舔舐吮吸,直到欺负得两颗都红肿胀立才放过:“真是美味,多些溪鸣仙官款待~”
溪鸣委屈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克制着凌乱的喘息:“混蛋…”
宸阳舔完亲完还嫌不够,竟用手揉弄着玩儿:“讨厌我了?”
溪鸣瞪了他一眼:“讨厌了,快放开唔!别,快放开别捏了混蛋。”
宸阳亲了一口溪鸣的胸,然后放过了两颗可怜的小东西:“别讨厌我,我心悦你。”
溪鸣愣住,为这句突如其来的表白。
宸阳接着说:“不记得以前没关系,我们还可以创造更多现在,和我在一起好吗?”
溪鸣不知为何有些想哭,只觉得又期待又害怕:“我…我怕我不够好。”
宸阳一顿,心软得一塌糊涂:“在我心里,没有比你更好的了,如果你不够好,那我一定也不好,因为我就喜欢这样不好的你。”
溪鸣觉得自己肯定很好骗,因为只听了宸阳这句话,他就再无法拒绝他。
溪鸣主动亲了一下宸阳的薄唇,然后不说话了,两人默默看着对方。
宸阳呼吸微重,声音喑哑:“这是,答应的意思吗?”
溪鸣红着脸低头,轻轻“嗯”了一声。
宸阳狂喜,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狠狠抱住溪鸣:“不准反悔!”
溪鸣将头放在他肩上,回抱住他的健腰。
真奇怪,仿佛从前停逸那些教诲,在遇到宸阳后便全部被他忘之脑后,他根本无法因为那些东西而拒绝宸阳的爱意。
只是胯下的性器太过灼热,溪鸣被顶着,不敢说毫无感觉,甚至早已被刺激地湿透了亵裤,此时心慌意乱:“你故意的…”
故意用那东西顶弄他。
明明看着如此稳重的人。
宸阳被发现了也毫不慌张,毕竟他根本就是故意让溪鸣发现的:“可以吗?”
溪鸣立刻摇头:“不可以!我们…我们才刚刚,太快了。”
宸阳也没想过立刻便能得逞:“那给我摸摸好不好?”
溪鸣羞怒:“不好。”
宸阳诱惑他:“真的不想让我摸?你都湿了~”
溪鸣捂住脸:“闭嘴!不许说了!哪有,哪有人那么快就…”
宸阳抱着他笑,言语诱惑道:“只是摸一摸,我不进去,你很难受不是吗?溪鸣,不要耻于欲望,欲望是没有错的,只要它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
溪鸣抬头看着宸阳:“你…怎么知道的,我…我只是怕你觉得我放浪…”
宸阳是怎么做到这般了解他的,他的所思所想,在宸阳面前仿佛就是透明的一般。
宸阳想,大概在凡间时,他就将溪鸣了解到了骨子里,所以才能在他不安时,一眼看出:“我喜欢还来不及,来,把腿张开,让我帮你。”
溪鸣眼里带着不安,却听他的话张开腿。
宸阳要脱去他下身的衣物,溪鸣连忙抓着他的手:“就,就这样…我,我…”
宸阳笑了笑,亲了亲他不安的眼睛:“好,就这样。”
他伸手从软臀处探入亵裤,入手便触到一片滑腻,而后本能地摸到那微微张开的花穴,毫不意外并插入两指,在湿透的花穴里缓慢入侵。
并无不适,花穴早已习惯了被入侵,此时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顿时激动地纠缠包裹,恨不得一下子全部吞入深处。
只是这个姿势手指入得不深,溪鸣虽然很舒服,但却尤不满足的轻咬着唇。
和昨日自己弄完全不同,仿佛只要是属于宸阳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能轻易给他带来灭顶欢愉。
“嗯……”
但是不够深,他还想要更多,却又羞于开口。
所幸宸阳足够了解他,干脆抽出手指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来:“咱们进寝殿里。”
溪鸣这才想起,他们还在院子里,竟然就要行那最私密的事,顿时羞得埋入宸阳怀里。
入了寝殿,宸阳动作越发大胆,四指并拢插入花穴内,沿着花道一寸一寸尽情摸索,“咕啾咕啾”的插穴声一丝不落地传到两人耳里。
溪鸣欲哭不哭地颦着眉,随着宸阳力道慢慢加重,哪怕咬着手指勾人的娇吟也已经忍不住:“轻点嗯!……”
宸阳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溪鸣耳畔,低哑暧昧地笑语:“明明缠地这么紧,口是心非~”说罢,他用力将手指一送,触碰到里面那更娇嫩的小孔。
溪鸣一阵失神,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战栗痉挛,花穴疯狂搅紧穴里的手指往内吞咽,而后带着爽到极致的酸软咬住宸阳的肩膀到达高潮。
这滋味太过甜美,溪鸣一时间回不过神来,宸阳喘息着抽出湿答答的手,手指上满是晶莹剔透的蜜液,他色情地抹在溪鸣唇上,然后含住吮吸。
溪鸣呜咽着承受他强势地进攻,花穴还在发颤,到过一次后有些酸软,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舒服,以及…更多的期待。
“宸…阳唔~”
腥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勾起最灼热无法抑制的欲望。
气氛越发粘稠,两人都已经控制不住了,两条舌头勾来缠去,几乎像在争夺对方肺里所有的空气,胯下更是色情至极地用力相互碾磨。
照这样下去,肯定便不是摸摸那么简单了。
可溪鸣已经顾不上其他,他仿佛对宸阳的身体有瘾,一旦肌肤相触,就再也不想停下来。
宸阳急切地撩开溪鸣下身衣裙,一把将他的亵裤拉至阴户之下,而后伏身一口含住馥郁湿滑的花穴,粗舌钻进蜜道里吮吸舔舐,将花穴刺激地不断分泌粘稠蜜液。
溪鸣腰身弓起止不住扭动颤抖:“慢点…别吸那么唔!……啊嗯…舌头……宸阳……慢点吸…要喷了唔!嗯嗯嗯嗯嗯嗯!!舔到了!啊嗯嗯嗯……唔!”
随着一声闷哼,花穴痉挛着潮吹,宸阳大口咽下,然而咽完之后,他还吮地津津有味,一边大口吮弄一边用修长手指插入穴内用力抽插。
溪鸣无力地蹬了蹬脚,眼里含着生理性的泪,呻吟越发淫浪,他羞涩地拉过锦被遮住脸,让所有呻吟都散在被子里。
宸阳抬头见此,好笑地拉开,带着散不开的情欲低哑暧昧地问道:“这是做什么?这么好听的声音不让我听?”
溪鸣双眼水润,红唇喘息着开口:“别…别再说嗯~~”
宸阳抽出手指,带出大股淫靡液体,他干渴的咽了咽喉咙,解开自己的腰带,随着裤子滑落,两根骇人巨物直挺挺暴露在溪鸣眼前。
溪鸣呼吸一滞,却不是害怕,甚至身下两个蜜穴起了更大的反应。
他仿佛欲迎还拒般沙哑说道:“你说…只摸摸的。”
宸阳扶着肉棒击打花穴,粘腻的水声响起:“看来,我的溪鸣仙官不知道,男人在床上说只摸摸这话,从古至今都是骗人的。”
“嗯啊啊唔!别这样,嗯!!疼!”
宸阳将一个龟头抵着肉蒂,用力将肉蒂抵进花唇里,然后碾压着道:“疼?真的疼吗?”
“唔…好烫……”
肉棒好烫,就像要烫化他了。
可是,又好舒服。
溪鸣不由自主的迎合着,穴口微微张开,肉棒抵弄间不时划过,每次划过穴口都忍不住讨好的吮吸。
溪鸣彻底放弃挣扎,若非亵裤没有全部褪完,他此时已经张开腿任宸阳肏进去了。
但无妨,宸阳向来不是脸皮薄的人,就着溪鸣没有完全分开双腿的姿势,他扶着肉棒抵住穴口:“我要肏你了。”
溪鸣微微一颤,再次拉过被子盖住眼睛,然后点了点头。
宸阳温柔地摸着他露出的半张脸,轻声一笑,然后慢慢顶入,硕大的龟头插入花穴,被花穴急切的包裹住。
两人俱是爽到喟叹一声,宸阳停下来细细享受,轻微抽送带起水声。
将溪鸣玩弄地呻吟颤抖后,他满意地正准备全部插入,
门被敲响了。
“溪鸣,今日怎么休息得这么早?”
溪鸣惊恐地捂住嘴,花穴痉挛到抽搐:“是…是停逸大人!”
宸阳脸沉得吓人:“来得可真是时候!”
溪鸣发颤,既是害怕,也因被穴里肉棒填满带来的快感:“快出来…”
宸阳眼眸往外了看一眼,含着笑意低哑的说道:“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出来宝贝儿~”
溪鸣咬牙挣扎,被宸阳轻而易举地按住,而后宸阳扯下床帐。
停逸推开门,见溪鸣盖着被子斜靠在床上,床帐放下一半,只露出上半身,脸色有些微红。担忧询问道:“是不是不舒服?都怪我,这都伤了你两回了。”
溪鸣用咳嗽声掩盖不稳的气息,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藏在床帐后跪坐于他两腿间,正一寸一寸顶入的宸阳,强撑着艰难地摇摇头:“您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只是小伤罢了,休息些时间便好。”
粗壮的肉棒没入温暖湿润的巢穴,宸阳直勾勾看着溪鸣,不肯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溪鸣紧紧抓着被子,脸上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大人晚间来找我,可是出了什么事?”
停逸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眼神心虚地飘向别处:“只是来告诉你些事,想必你也猜到了,我和泰祁…嗯…,是那种关系。”
趁着停逸移开视线,宸阳埋在花穴里的肉棒狠狠碾压旋转两圈,溪鸣紧紧咬着牙,险些哭吟出声:“此事…此事弟子确实猜到了,大人如今既不瞒着弟子,想必是想通了,那弟子便祝您和泰祁大人恩爱不移,永结同心。”
停逸松了口气,没想到自家大弟子接受能力这么好,都免了他一大堆解释的话:“其实还有一件事。”
溪鸣真的快撑不住了,宸阳这混蛋,插了前面还不够,竟将另外一根也抵着后穴送了进去,两根骇人巨物全部没入深处,将两个穴撑得大开,溪鸣被充实地忍不住发抖。
后穴里的肉棒顶着最敏感那处不断戳弄,花穴里那根顶弄着子宫口跃跃欲试,溪鸣不着痕迹地用眼神哀求宸阳,乞求他别这样玩弄自己,宸阳故作看不懂,故意将肉棒抽出一截又快速无声地顶回去,埋在穴里贴着肉耸动,将溪鸣被子下的小腹顶出凸起。
溪鸣颤巍巍吸了口气,一条腿强撑着搁在宸阳腹上抵住他:“大人但说无妨。”
停逸毫无所觉,兀自心虚地说道:“我…有…有咳咳,有身孕了,嗯,就是这样,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就通知你一声。”
来不及惊讶,溪鸣脑中闪过一个画面,画面中,他答应宸阳回天界后就与他生子。
溪鸣并没有多意外,且觉得理应如此。
他们果然,早已做了夫妻。
“……只要,只要大人欢喜,便,便是最好的。”
停逸只当他可能还是太过震惊了,所以语气才这般艰涩,他笑道:“早知你这么容易接受,便早些告诉你了。”
宸阳不知为何又加重了力道,溪鸣喉咙发紧,简直要魂飞天外,他搅紧穴肉,意图阻止宸阳,却被插得更深,肉棒挤开层峦叠嶂的骚穴用力碾压。
溪鸣呼吸一滞,连脚趾都绷紧,勾着身下的床单蜷缩:“唔…咳咳!大人能幸福,比什么都好。”
溪鸣现在只盼着停逸能赶紧离开,若不是停逸现在心思不静,早该听到那细微的水声了。
而他自己也快崩溃了,这种在如母如父般的长辈眼皮子底下,敞着腿被肉棒插入深处浪荡交欢的强烈羞耻感,几乎要逼得溪鸣哭叫。
然而穴里酸软地一塌糊涂,滚烫的肉棒不停耸动,溪鸣额头出了层薄汗,害怕得紧紧咬着牙也阻止不了沸腾的快感。
所幸停逸一直时不时看着门外,似乎若有所思没有发现。
宸阳恶劣地对他笑,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棒戳弄一阵软嫩的花唇,而后又及其缓慢地插回去。
溪鸣目眩神迷间仿佛是在发呆,实则身下骚穴痉挛着到达高潮,大股大股喷着潮液,却被肉棒堵在体内不得宣泄。
此时停逸回过头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泰祁回青崖殿取东西,这会儿该回来了。”
溪鸣微微颤着,拼命稳住声音:“大人不妨回去看看。”
停逸不想太早回去,回去免不了又是一顿操劳:“不急。”
反正泰祁回来见他不在,肯定会来寻他的:“你那傻鸟呢?我去看看它是不是又胖了。”
溪鸣微微撑起身子,实则逃开肉棒:“素钰就在院外树上,大人莫要太嘲笑它了,它现在都不敢去找别的鸟玩儿。”
停逸眼尾一挑,肆意地笑道:“它胖还不让说说?行了,你歇息你的,我去看看它有多难过。”
说罢,他迈着轻快的步伐出了门。
溪鸣只觉万分苦恼,往日里停逸时常来他这里,一待就是一天,那时他以为停逸只是无聊,如今再回想,只怕是故意让泰祁来寻他才是。
否则若真想待,也不至于没发现他好端端的,也不是伤地起不了床,却连他来都没有下床沏壶茶给他。
停逸一出去,门尚未关严,宸阳便已经一把将被子扔在暖玉铺成的地上,伏身吻住溪鸣,胯下直抵着穴口直捣黄龙,狂风骤雨般进攻。
两个骚穴被撑干到变形,汁水淋漓地与肉棒纠缠,淫水被抽插地四溅,宸阳却还嫌不够,肉棒没入花穴深处,依靠本能熟练地顶开子宫口:“水真多,溪鸣,你在吸我!”
溪鸣咬着食指都止不住嘴里的呻吟,只能拼命压低,可一连串淫浪的呻吟哭喘还是一骨碌从喉咙里倾泻出来。
溪鸣拼命将声音压倒最低,几乎是用气音呻吟:“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太快了嗯嗯嗯嗯嗯嗯!!慢些!别那么快!呀啊嗯嗯嗯嗯宸阳……求你了…大人…大人还在外面……嗯!…”
肉棒干入子宫后力道重得惊人,寻常人早该受不了了,溪鸣却没有丝毫不适,宸阳眼神幽深,一边享受骚穴包裹的绝美滋味,一边在溪鸣耳边低哑说道:“你说…我们在凡间到底做过多少次,才能让你这般…完全适应。”
溪鸣被干得耸动,仿佛海中摇曳的小舟:“…别…别问这种问题嗯…好深……”
毕竟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少不了。
宸阳笑了:“肯定很多次,甚至可能数不清了。”
一想到此,他便愉悦得不能控制。
溪鸣是他的,从始至终,从里到外。
溪鸣呻吟着抱住他,双腿环上他的腰,小声道:“你嗯…再说…我便踢你下床唔………”
宸阳抵着子宫壁狠狠蹂躏,看着溪鸣痉挛潮吹,戏谑道:“好凶,我好怕,不过你不怕被你家大人听见?”
溪鸣流着泪将穴紧紧贴合着宸阳的肉棒,任肉棒在穴里肆意奸淫,潮吹的淫液被堵住,爽到浑身发麻:“若唔……若被发现…我就…我就…”
宸阳含住他的唇厮磨:“就怎样?”
溪鸣想不出能能怎样,难不成这副场景还能狡辩些什么不成,但看宸阳这么一副无赖模样,他气不打一出来,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用力留下一圈牙印:“嗯嗯唔被发现了…,我就说是你欺负我唔!嗯嗯啊啊慢些……轻点!!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哈啊!会被听到的!宸阳嗯!…”
宸阳粗喘着快速插干,肏穴声在床榻间回响:“我不介意!”
溪鸣真的很慌乱,停逸就在门外,他甚至能听到他逗鸟的笑声,紧紧攀着宸阳的肩,他主动吻住宸阳,胯下紧紧贴合着肉棒全部吃进,淫浪地扭动腰肢试图将宸阳弄射。
自己主动又别有一番风味,将沉甸甸的肉棒全部纳入体内后那种近乎残忍的被侵犯感,以及无与伦比的充实,无一不让溪鸣颤抖。
套弄了好久,两个骚穴都已经殷红熟透,可宸阳就是不射,恶劣的享受完他的主动后,把着他的腰猛攻。
溪鸣已经喷了好多次,可宸阳却还是一次都还射。
溪鸣真的哭了,高潮中的穴套弄着硕大肉棒,眼里满被肏到高潮后的崩溃迷离:“求你…求你快射…”
殿外,停逸似乎没再逗鸟,而是与谁说着话。
这个时间,大概不用作他想,是泰祁无疑。
溪鸣连忙吞下所有喘息呻吟,似痛苦地颦眉承受宸阳的肏干。
宸阳也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却根本毫不收敛,甚至越发放肆,曲起溪鸣两条白皙双腿按在两侧,让两个插着骇人肉棒的蜜穴大大敞开,暴露在自己眼前。
泰祁没来他还会担心一下溪鸣被停逸看了去,但如今泰祁来了,就算知道了屋内在干些什么,也绝不可能放停逸进来。
于是他狠狠冲撞,直到将溪鸣肏地泄出一道勾人至极的呻吟。
溪鸣含着泪惊恐地捂住嘴,正是慌乱的时候,宸阳大开大合肏干出清晰的撞击声。
溪鸣捂着嘴拼命摇头,濡湿的额发贴着脸颊显得异常脆弱可怜:“别!呃啊啊!!唔啊啊啊啊啊啊!!”
根本止不住淫靡的呻吟了,溪鸣崩溃了,哭喘一声比一声清晰。
院子里的停逸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泰祁打横抱起飞身离开,都飞出好长一段距离才震怒地吼道:“里面那混账是谁!”
泰祁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故作同他一样不解:“你都不知道,我又如何得知,不过何必这般气恼,你那弟子也不是个拎不清的,顺其自然便好不是吗?”
停逸气地破口大骂:“好个屁!溪鸣那脾气指不定是被强迫的,你放开我!我要回去弄死那贼子!”
泰祁哪里肯,一来不愿他去看了别人的身体,二来,他这个做殿主的,总不忍心让爱侣去扰了自家弟子的好事不是。
停逸还在闹,泰祁索性停在无人处把他抵在玉石打磨的柱子上,伏身以吻缄口。
与其让停逸想别的,不如让他累起来想不起任何事。
半夜,溪鸣的栖华殿外一片静谧,然而殿内却火热灼人。
淫靡的欢好声异常清晰,溪鸣紧紧绷着腰,双腿被宸阳掰得大开,随着肉棒肏入体内,小腹凸起肉棒的形状。
溪鸣的身子早已绯红糜艳,透露出被肏透的熟媚,适应了宸阳的节奏后,他从一开始受不住的哭叫,转而变得格外贪吃,仿佛被激发了身体里早已熟悉欲望的本能。
骚穴包裹着肉棒缠绵吮吸,停逸走后溪鸣又喷过几次,此时整个人都酥软地像块儿被揉碎的软糕,散发着支离破碎的脆弱感。
宸阳抚开他脸上汗湿的乌发,怜惜地放慢速度:“还好吗?”
溪鸣一手覆在他手背上,喘息着轻蹭:“唔……别故意折腾我了好不好嗯唔……射给我……”
宸阳伏身将身体压在他身上,肉棒全部没入穴内耸动,略心虚:“你知道了…”
溪鸣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如此轻易地,感觉到了宸阳心中藏了事,于是故意折腾他:“我们…我们不是已经嗯…在一起了吗,你不开心的事告诉我唔~~”
宸阳与他对视,而后两人不由自主地接吻,性器连接处一起厮磨,溪鸣放下羞耻,主动吞吃,还故意让肉棒激起水声。
绵长一吻分开,宸阳一边继续耸动一边喘息着诉说:“你家大人说有了孩子,让我好像想起一些在凡间的事。”
溪鸣抬起软臀紧紧贴合在他胯间,双眼水润氤氲地注视着他:“嗯嗯唔~~是不是…我答应和你嗯啊啊啊…和你生孩子?”
宸阳加快耸动的速度和力道,在再次开始痉挛的骚穴里碾压每一寸:“没错,你也想起来了?”
溪鸣大汗淋漓得瘫软在床上,失神地捂住被顶得高高鼓起的小腹处,隔着肚子抚摸:“嗯嗯啊……只…只想起这一点…,但是…但是…我愿意…”
愿意给宸阳生育子嗣的。
宸阳读懂了他的未尽之言,心里甜地发烫,胯下不再压抑,两根肉棒抵着两个骚穴深处激射而出,精液又多又烫,不一会儿便将子宫填满,接着更多的精液将子宫撑大。
溪鸣被射地浑身颤抖,腰肢控制不住抽搐着本能地扭动:“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宸阳!好多太多了!”
宸阳用力抽送几次,让骚穴将剩余的精液全部榨出来,喘息着说道:“这便嫌多的话,宝贝儿可有苦头吃了。”
好半晌,宸阳终于射完,溪鸣的肚子也微微有些鼓起来,宸阳爱怜地轻抚,然后抱着溪鸣盘坐起来,让溪鸣插着肉棒盘坐在自己胯上。
两人接着吻温存,溪鸣无力的身子被哪怕射过也粗长惊人的肉棒贯穿,微微动了动,穴口便流出浓白精液,混合着自己的潮液,粘成丝线状不停滴落。
两条红舌不停在对方嘴里吮吸舔舐,溪鸣完全依偎着宸阳,似是娇弱无力一般仰着头吞咽宸阳渡给他的口水。
整整一柱香时间过去,两人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溪鸣的唇被吻得格外红艳。
宸阳看着看着便又忍不住,这红唇,便该吐着甜美的呻吟,就像刚才被他射精时一样。
胯下轻轻抽送几下,宸阳眼神有些幽沉,大手按住溪鸣的腰肢往肉棒上套,肉棒硬梆梆地顶开宫口却不肏弄。
溪鸣看着他的眼神颤了颤,却不躲闪,心中已经自然而然明白他想做什么,不仅不逃,反而伸出双手来到花穴前,拉扯开唇肉,仿佛已经做了千万次般熟练。
宸阳拔出肉棒用手并拢,而后抵住花穴口一寸一寸尽情顶入,花穴似是哭泣般分泌着大量淫液,将两根肉棒濡湿,待肉棒来到宫口,宫口已然是做好了准备一般迎接着它们。
宸阳呼吸急促,试探般顶了顶,看着溪鸣似痛苦的颦眉呻吟抽搐,他便不再犹豫,一个用力将两个龟头全部挤入子宫里。
两人俱是喟叹一声,溪鸣颤抖着松开自己拉扯花穴的手指,扶着宸阳的肩膀将脸颊靠在他胸膛,轻声允许道:“来吧。”
仿佛无言的默契,宸阳马眼嗡合,接着喷出类似尿液的东西,水液大股大股射进腹中,溪鸣从一开始稍轻的快感极速攀升至癫狂,捧着被尿撑大的肚子,他后仰着倒下。
“宸阳……宸阳!!呜呜呜……好多……肚子被射大了……嗯嗯嗯嗯嗯舒服…好舒服…再多射点……都尿给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被尿撑死了!!宸阳!”
宸阳眼看着溪鸣的肚子被自己射大,心中满是餍足:“含紧,可别泄出来,这些都是好东西!”
溪鸣早已听不清了,但骚穴却自发搅紧着,眷恋地留住这些早已被身体熟悉的液体。
被快感袭击地一片空白时,脑中却飞快闪过曾经被宸阳射精射尿时的场景,溪鸣气喘吁吁地伸手捂住还插着两根肉棒的花穴:“嗯……别出来……就这样待在里面…就不会流出来了唔!……别插…要喷出来了嗯啊啊……”
宸阳沉笑着趴在溪鸣身上,胯下不时轻轻耸动抽插:“你怎么这么可爱?”
溪鸣迷糊着还在喘息,快感盘踞,他实在没有力气了。
宸阳见此搂着他一个翻身,侧躺着将他拢入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等他缓过来。
许久,溪鸣回过神,虽然呼吸还是控制不住发颤,却恢复了大半力气,虽然如此,他却习惯性慵懒地蹭了蹭宸阳的颈侧:“想睡会儿…”
宸阳轻轻拍着他的脊背:“那抱你去洗漱?”
溪鸣眯着眼点点头,给宸阳指路。
在浴池里洗净肌肤上的浊液,宸阳伸手往后穴探入两指,打算引出精液,却被溪鸣制止。
“别…这里不用,就这样。”
他根本舍不得让宸阳的精液离开体内。
宸阳呼吸一滞,而后克制地吻了吻他半阖的眼睛:“怎么不生气?今日定然让你家大人听到了。”
溪鸣打了个哈欠,无奈地说道:“听到便听到吧,幸好没看到你,不然你哪里还能这样欺负我。”
宸阳抱着他出了浴池,笑着回道:“看见了我也能欺负你。”
溪鸣不信地嘲笑了宸阳一声:“停逸大人的脾气我最了解了,若看到是你欺负我,信不信他把你揍得满地找牙。”
宸阳意味不明地得意着沉笑:“是吗?那也得有人准许他看到我们做爱才行。”
溪鸣一愣,一时间竟无法反驳,瞪了眼宸阳:“听你这话,你好像很希望被停逸大人看见我们…我们…”
宸阳摇摇头,颠了颠他的软臀:“宝贝儿,我只想让他知道是谁在干你。”
溪鸣红了脸:“又不是不会告诉停逸大人,你作何用这种方式,羞死了。”
“这种方式才能让他明白,你已经彻彻底底是我的人了,谁也抢不走。”宸阳喑哑低沉的说着,言语间毫不掩饰的霸道。
溪鸣沉默了一会儿,勾住宸阳的脖子亲了亲宸阳的嘴角:“我已经是你的了,不需要向谁证明。明日…去结姻殿吧。”
宸阳一顿,而后低头回吻:“何其有幸…”
何其有幸得遇溪鸣,此生不再孤寂。
回了寝殿,澡便算是白洗了。
栖华殿的明珠亮了一整夜,直到天光大明。
宸阳在子宫中倾泻完精液,忍着根本没有消散的欲望,拔出汁水淋漓的肉棒。
溪鸣趴伏咬着枕头闷哼,软臀高高翘起不断战栗痉挛,双手紧紧抓着身下床单,在肉棒拔出的同时,骚穴喷出大量淫液,将床单再次浸透。
待沉甸甸的肉棒全部离开体内,溪鸣呜咽着瘫软下来,失神地喘息。
宸阳覆在他背上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该去结姻殿了。”
溪鸣的身子还一颤一颤的沉沦在快感里,根本控制不住体内甜美的酥麻感,他轻吟了一声,无力道:“混蛋…这个样子……怎么去?”
宸阳不仅不羞愧,反而格外满意自己的成果,下了床给溪鸣取来干净的衣物尽职尽责地给他换上,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道:“我抱你去。”
溪鸣身上还满是他留下的痕迹,裸露的脖子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甚至还有两个清晰的牙印,更别提被衣物遮住的地方。
溪鸣不用看也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有多淫靡,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告诉别人,他刚被男人给弄过。
可明明该是让他羞耻欲死的情况,他却觉得,似乎只要是宸阳带给他的,便也无所谓了。
反正,他本来便是让宸阳弄了身子。
宸阳抱着溪鸣风驰电掣地来到结姻殿,天界的结姻殿厉来冷清,天界之人崇尚的是合得来时便结伴着过,若哪一天合不来了便直接分开,也不必麻烦到结姻殿解契,毕竟,姻缘契可是比生死契还难解的东西。
结姻殿内只有寥寥几个仙官,其中还包括了殿主允霜,看到宸阳抱着溪鸣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允霜条件反射跳起来大声道:“老子这里不是药仙殿!”
溪鸣和宸阳俱是一愣,宸阳更是看白痴一样看着允霜:“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是来看病的?”
允霜在宸阳和溪鸣身上来回大量,未了尴尬地坐回去:“那你们这感情整挺好,还得抱着来,真是一个比一个会秀哈。”
溪鸣尴尬地咳了一声,拍了拍宸阳的胸口:“放我下来吧。”
宸阳紧了紧手臂:“能站稳?”
允霜牙酸得想捂住耳朵:“你俩够了哈,当爷这里是家呢?!给我赶紧过来往同心石上滴了心头血回家秀去,一个个的,不把自己当外人儿!”
溪鸣挣扎着动了动,宸阳随了他的意将他放下来,两人来到同心石前相视一笑,而后取出一滴心头血滴入,同心石闪过耀眼的红光后分离出两块玉石戒指。
允霜在一旁念叨了几句咒语,戒指里结出两道法阵:“行了,以后只要你们带着这个戒指,无论分开得多远,下一刻就能去到对方身边,不过我可明白告诉你们,这阵法还有鉴心的效果,若有人爱意不再,这戒指就会自己碎掉。”
宸阳为溪鸣带上戒指,难得的露出傻态,笑道:“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溪鸣也为宸阳带上戒指:“以后,就是真正的再不分离了。”
允霜被秀地捂住耳朵:“快走!赶紧!老子小心眼儿,不想被秀,小心老子伺机报复!”
宸阳不理他,笑着抱住溪鸣:“以后是不是要叫你,夫人?”
溪鸣哭笑不得:“随你怎么叫,走了,再待下去,允霜殿主要咬人了。”
宸阳不屑地笑了一声,而后抱起溪鸣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溪鸣让他停下,在他怀里探出头来喊了一声允霜:“允霜殿主。”
允霜满脸糟心地看向他:“干哈?”
溪鸣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拉低宸阳的脖子,伸出软舌探入宸阳嘴里,宸阳先是一愣,而后毫不客气得含住吮吸纠缠。
允霜震惊地愣住,直到那两人气息微重的分开:“滚!!!”
溪鸣坏笑着戏谑:“祝允霜殿主早日觅得良缘~”
火急火燎的回到溪鸣的寝殿,溪鸣任由宸阳急切地撕烂他刚换上没多久的衣物。
昨夜被吮吸咬弄至红肿的乳肉再次落入宸阳嘴里。
一想到两人已是真正的夫妻,溪鸣便忍不住心中蜜意,亦是将宸阳的头按向自己,挺胸将乳尖全部送上。
乳肉被宸阳咬着拉扯,溪鸣呻吟着摸到宸阳仿佛吞咽着奶水一般滑动的喉结,爱恋的不住抚摸。
“嗯……吸得太用力了~宸阳……”
宸阳一手用力揉捏着另一边,爱不释手。
定然是他们以前恩爱缠绵的结果,溪鸣的乳肉虽不明显,但能轻易的感觉到入手绵软,把玩时用两指夹住乳尖,能拉扯起显眼的弧度。
溪鸣难耐地张开双腿,一条腿勾住宸阳的大腿故意诱惑磨蹭。
昨日以前他还羞于面对情欲,现下被宸阳射透过,他便如被打开了身体里曾经面对宸阳时的安心与依赖。
宸阳大手抓住他磨蹭自己的长腿,顺着腿根摸进潮湿的骚穴里:“要孕育子嗣,我会用原型,怕吗?”
溪鸣摇摇头,水润含情的眸子注视着他:“只要是你,又有什么好怕。”
明明几天前他们对对方的记忆还停留在几百年的对头上,可经过一遭被忘记的凡间几十年,如今哪怕失忆了也飞快的重新在一起。
溪鸣想,能让他失忆后还将停逸的教诲完全抛之脑后,那便再不用怀疑什么,他必然早已爱宸阳爱到愿意付出一切,而宸阳亦然。
孕育了子嗣,便等同于将半条命放入对方手里,若非挚爱,天界无人敢这么大胆。
之前想起的那片段记忆里,他是如此心甘情愿,不过是失去记忆,爱是不会被遗忘的,他们合该至死不渝地缠在一起。
宸阳难得温柔地吻住他,不似之前那般强攻猛占,只是插入花穴的手指却抽出握拳,而后沾满溪鸣的淫液,随之强势地捅入,一寸一寸将半条手臂都捅了进去。
溪鸣高昂地哀鸣,却也兴奋地发狂,他想,他大概是个受虐狂,他爱极宸阳这种残忍的侵犯,仿佛他已经成为宸阳的专属,而宸阳,也只有自己才能满足。
宸阳动作缓慢,怕伤了溪鸣,但很快便发现,这般近乎施虐地动作完全没有伤到花穴,花穴似是早已习惯了这种残忍的侵入,此时得了趣一般,甜蜜地包裹着手臂收缩吐纳着。
宸阳低哑地笑了一声,灼热的喘息喷洒在溪鸣唇上:“看来,我们之前便很疯狂。”
溪鸣不断深吸着气,闻言双手拉着宸阳裸露在穴外的手臂,挺腰又吃下一截:“唔!!那便…继续疯下去…”
他虽然不记得了,但却依旧自然的知道宸阳喜欢他主动,于是总爱迎合,哪怕宸阳很过分,但所幸他全部都能承受住。
大概在凡间的时候,他也不止一次庆幸过自己早已不是凡人,否则真的可能被宸阳肏死在床上。
宸阳的手在多汁的骚穴里开扩,要容纳他的原型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的原型与真正的龙族一般无二,甚至因为乃龙脉所化更为庞大,若全部展露溪鸣定然吃不下的。
但龙族有一秘法,便是特意为非龙族的伴侣所创,秘法能让非龙族的伴侣在交合过程中化为半龙族,以便孕育子嗣,当年龙族向他示好时便将秘法也一并送上,那时他清心寡欲,看过便扔在一边,没想到如今竟真的派上了用场。
虽然那秘法对灵力消耗极大,若中途伴侣撑不住了便极可能殒命,但这个风险在他与溪鸣身上并不存在。
他是龙脉,最不缺得便是灵力,交合途中他所有释放出的精液都会转化为灵气为溪鸣所有,所以根本不会有机会让溪鸣力竭。
宸阳故意让同心戒将他的想法传到溪鸣脑中,溪鸣狠狠颤了颤,却不是害怕,而是更加软媚地呻吟着道:“呼~嗯嗯嗯……难怪…难怪龙族极少嗯嗯嗯嗯…好满……夫君…再进来些…”
这声夫君如此自然,溪鸣脱口而出,一点也不滞涩,仿佛叫过千万次。
宸阳虽然知道他不会惧怕即将被自己的原型贯穿,却也不敢想他如现在一般…期待着,期待着被他打上烙印:“我的…溪鸣…”
溪鸣魅惑至极地让他捅着穴,颤着手解开他虽然凌乱,但一直没有脱下的衣物:“我…我嗯!我爱你……也爱被你肏,唔嗯~~~所以不要担心,我不会离开你,骚穴早就非你不可,我整个人都啊啊啊啊啊啊!!!手!子宫!”
宸阳残忍的将整个拳头塞入子宫里,强势地命令溪鸣道:“继续说下去!”
溪鸣狠狠抽搐,一时说不出话,熬过最眩晕的一波快感,他一边潮吹,一边浪叫着说道:“我是你的!早就是你的了!骚穴是你的形状!人也是你的!”
溪鸣五指张开,撑开子宫,一字一句道:“我也是你的!”
溪鸣胡乱蹬腿扭动,扭成侧躺双腿紧紧夹住体内的手臂:“宸阳!!………”
宸阳感受着穴内浸出充沛的汁水,一寸寸摸过里面的嫩肉后慢慢抽出手臂,溪鸣不舍地追逐,宸阳安抚地亲了亲他合不拢的穴,而后剥开唇肉将嘴埋入,舌头化为原型伸进去。
溪鸣失控地一手抓住他的头发,一手拽着床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除了凄艳的哀鸣,他做不了任何事。
龙舌灵活地舔过穴里每一寸,宸阳没有过多折腾溪鸣,快速用力地舔弄着让他到达高潮后抽出。
溪鸣喘息发抖着跪起来,任身下骚穴失禁般喷汁,双手按住宸阳的肩膀伏身含住一截还未变回来的龙舌柔情似水道:“伸进来唔……”
宸阳按住他的头,将舌头从喉咙伸进去,仿佛伸到了胃里,溪鸣不能呼吸,索性他原本也不需要呼吸,含着粗厚的龙舌模仿性器交合,淫荡至极地勾引宸阳:“唔唔唔~~~”
难以想象,原来他也可以这般淫荡。
舒服地呻吟闷哼全部消散在喉咙里,化为淫靡的挤压。
宸阳用力舔过溪鸣的喉道,引来肏穴般的快感。
溪鸣呜咽着喷了一次,两人黏糊糊的分开,龙舌在他嘴里慢慢变回人类该有的形状。
重新获得空气,溪鸣深吸了两口,而后喘息着跨坐在宸阳身上:“开…开始吧……”
宸阳喘息着拉过他的手一吻,两根骇人肉棒抵住他的穴口。
溪鸣主动双手将它们并拢,在唇肉里滑动几下,然后将它们纳入体内。
骚穴已经习惯被两根沉甸甸的肉棒同时奸淫了,入得很顺利,两人急促的喟叹,然后紧紧抱在一起。
宸阳双眼变为金黄色兽瞳,撑开强大的空间结界,下一刻两人落入一片无边无际的森林里。
宸阳默念咒法,灵气化为实质浓稠的雾气包裹住他们,须臾间灵气散去,两人已化为一黑一青两条庞大的龙形,黑龙壮硕有力,气势磅礴,仿如君主,青龙修长清俊,气质温和。
宸阳龙尾缠住溪鸣将原型状态没有插入的巨物用力捅入。
溪鸣溢出一声悠长的似痛苦的龙吟,如玉石般的龙尾却主动迎合,将宸阳的龙根全部纳入。
又是一声悠长呻吟,溪鸣的尾巴无力地垂下露出紧紧连在一起的交合处,两根狰狞肉棒抽出半截,又凶猛撞入,天地间唯有二人淫靡交尾之声。
原型状态下的肉棒粗壮无比,溪鸣哪怕跟着化为龙族也吃得辛苦,那巨物生生将他那处撑得粗了半圈,还疯狂抽插捣弄,溪鸣一边爽到发出淫叫,一边又克制不住要被插坏的无助感,于是只能越发缠紧比自己粗了快一半的宸阳寻得安心。
宸阳撑开的空间结界没有黑夜,两人无法计算时间,待回过神时只知道时间定然不短。
因为绕是化为龙族,溪鸣的肚子也已经被撑得高高鼓起,来不及吸收化为灵气的龙精堆积在腹中,仿佛已经怀胎九月,即将临盆。
溪鸣有气无力地动了动尾巴,低声吟叫了一声,宸阳快速耸动,射出龙精,而后两人缠尾温存。
溪鸣缓了好久,才从经久不息的快感中找回理智。
太疯狂了,龙性本淫这话是真的没错,他现在算是知道自己那些多出来的修为是哪里来的了。
宸阳亲昵地用舌头舔溪鸣的脸,很是得意的想到,他家溪鸣就算化为龙形也好看地惊人。
溪鸣蹭了蹭他,以神识交流道:“我们出去吧,估摸着灵钥殿主他们的婚礼应该要不了多久了。”
宸阳性器顶了顶,万分不情愿。
溪鸣穴里被顶地溢出大量浓白精液,他不成调地呜咽几声,而后安抚般柔声道:“别闹…,等参加完他们的婚礼,再补偿你。”
宸阳喷出一道龙息,虽然不情不愿,但这次毕竟不比之前,餍足得紧,于是听话地将龙根一点一点从溪鸣体内分离出来,却还是嫌弃了一句:“一个比一个碍事。”
溪鸣战栗着哭笑不得:“总不能一直做个不停。”
“有何不可。”宸阳理所当然道:“天界那些结伴过的道侣,哪一个新婚时不是整日粘在一起?”
这倒也是,莫说整日,甚至有百年内一直闭关双休的。
龙根离体,溪鸣蜜处喷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少顷便在地面汇成一片,他尽力留住,运转灵力消化掉。
人形装不下这么多,只能化为灵气了,如果时间允许,他更希望这些精液慢慢被身体吸收掉。
待溪鸣将绝大部分精液化为灵气后,宸阳的秘法便也失去了效果,溪鸣变回人形,宸阳见此,跟着化为人形,两人赤裸着抱住彼此。
明明大部分精液已经化为灵气了,可留下来的竟依旧将人形的溪鸣撑得犹如怀孕四五月一般,他腿软地站不稳,完全靠在宸阳怀里,沙哑道:“胀~”
宸阳搂着他的腰,心疼道:“弄出来吧,不然你会难受。”
溪鸣摇摇头:“没关系,我喜欢这样。”
宸阳眼神一沉,摩擦着他的腰暧昧道:“这么贪吃…”
溪鸣抬眸看着他的眼睛,忽而媚如欲魔一般轻笑:“你不喜欢?”
宸阳沉沉一笑,手指轻抚溪鸣的红唇:“怎么可能~,那就再喂你些可好?”
溪鸣轻喘着跪下,张嘴含住一根沉甸甸的狰狞肉棒。
宸阳一边撤掉结界,两人回到溪鸣寝殿的床上,一边凝结出类似尿液的东西大股倾泻,宸阳半跪着,溪鸣埋在他胯间。
溪鸣将肉棒更深地纳入喉道,任激烈的水流冲刷自己。
好舒服~
他抬眸用湿润的眼神看着宸阳,宸阳喟叹着按住他的后颈抵得更深。
正是最淫荡至极的时候,门被猝不及防地推开,来寻人的停逸双眸睁圆,傻愣在当场。
溪鸣还在不停吞咽,过多的尿液溢出来,他知道门被推开,停逸进来了,可现在已经没办法停下来,他只能颤抖着强忍羞耻继续被灌满。
宸阳拉过被子盖住溪鸣的身子,只露出埋在他胯间的头。
停逸不知是太震惊,还是气糊涂了,久久回不了神,直到溪鸣含着肉棒将尿液全部吞尽,被宸阳扶起拉入怀里,他才找到一丝神志。
“你!你们!”
溪鸣羞得不敢抬头,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停逸都气笑了:“躲?现在知道躲了!?”
他气得来回踱步,看见宸阳毫不羞愧的样子更气了:“你小子好算计啊!跟你家那殿主一个狗德行的是吧?!”
宸阳满不在乎地抽了件溪鸣的外袍披在自己身上,又轻轻拍了拍被子里的溪鸣:“什么德行不重要,反正人已经是我的了。”
他举起带着同心戒的手:“殿主大人想来是拆不开我们的。”
停逸呼吸一滞:“你们已经结契了!?什么时候的事?你们不是都失忆了吗?究竟是怎么搅和到一起的!?”
停逸实在想不通。
宸阳不稀得解释什么,虽然不在计划里,但让停逸知道是谁要了溪鸣便达到目的了:“殿主大人一定要站在这里问这个已经没有意义的问题?”
停逸看着眼前让人面红耳赤的场景,老脸一红,随即又嘴硬道:“你抱着的是我当儿子养的弟子,我当爹的还不能看看?!”
他没直接动手打死宸阳就已经是极度克制了。
溪鸣欲哭无泪:“停逸大人……”
停逸哼了一声:“现在知道害羞了?”
他想了想,从乾坤戒里取出一套泰祁的衣服扔给宸阳:“你先出去,我有话和溪鸣说。”
宸阳眼神一暗,戒备道:“有什么话我不能听?”
停逸白眼一翻:“我们父子俩说点体己话,你个狗东西听不懂,滚!”
停逸语气凶巴巴的,但溪鸣却松了口气,他了解停逸,停逸向来越是生气,越是冷静,现在这样,大部分是装出来的。
他在被子里对宸阳说道:“宸阳,没事的,你先出去吧,在外面等我。”
宸阳薄唇紧抿,有些不情愿,但也知道停逸不可能伤害溪鸣,他穿上衣服隔着被子亲了亲溪鸣:“有事叫我,我就在门外。”
溪鸣探出头来,轻轻点头:“别担心。”
停逸被酸得倒牙:“小兔崽子!”
说完他却想到,以宸阳存在于世间的时间,属实配不上小兔崽子这个词。
这头拱白菜的猪年纪比他还大得多,居然好意思拱他的白菜!
宸阳在停逸怒视的目光中开门去了院子里,停逸冷哼了一声。
还算自觉,没有施法偷听。
他转头看向溪鸣:“还躲什么躲?起来。”
溪鸣哪里敢就这么起来,肚子里全是精液,哪怕此时运气也来不及转化了,一掀开被子,岂不是要羞耻而死。
停逸又不是未经人事,自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溪鸣是自幼被他一手带大,一手带到飞升,感情与父子无异,于是他毫不顾忌地扯开溪鸣的被子:“!!!还真他娘的一个狗德行!”
看着溪鸣身上遍布的青紫,咬痕,肿胀的奶子,还有溢出精液的穴,停逸又狠狠骂了句:“狗东西!”
溪鸣羞得想捂脸,但到底是忍住了,从地上捡起一件皱巴巴的亵衣披上,无奈地叫了声:“大人~。”
停逸把被子扔到一边,赌气地搬来凳子坐下:“怎么?心疼了?不让骂啊?”
溪鸣叹了口气,倒是平静下来:“大人…”
溪鸣还没说什么,停逸打断他:“行了,又不是真的要拆散你们,别一副视死如归的小样儿。”
要怪也只能怪他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也用不着问你们到哪一步了,但是结契,你们想过后果没有?”
进门那一幕现在还挥之不去呢,都不知道两人做过多少次了,能把自家温吞内敛的弟子做到那副淫态,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在凡间的时候就搞在一起了。
溪鸣摇摇头,对停逸,他向来不会隐瞒什么,但在停逸面前,他也不似对外人那般不多言,他将心中的想法尽数告知:“大人,我很爱他,至于结契的后果,大人,您和泰祁大人想必也结契了吧,您会后悔吗?”
停逸抿唇,艳丽的脸柔和下来:“为了他,你第一次这样和我说话。”
溪鸣歉意道:“对不起大人…”
停逸拍了拍他的头,笑了笑:“其实我很高兴,我一直很怕,你性子软和,什么都不争,从前我生怕有朝一日你所遇非人被辜负,所以索性让你不要触碰感情,说来也是我没尽到责任,想必我说过的话也让你挣扎过,所幸最后没有让你错过。宸阳那小子…咳!那家伙,是老奸巨猾了一点,不过看样子对你是认真的,你既已经打定了主意,我便也不说什么了,只是以后如果他负了你,你尽管来找我,我给你弄死他。”
溪鸣眼睛酸酸的,想哭,却又开心地想笑,最后落下一滴泪来,第一次失礼地抱住停逸哽咽道:“谢谢您,停逸大人。”
停逸拍了拍他的背,故作嫌弃道:“行了行了,抱一下可以了,瞧瞧你这模样,浑身上下都是味儿。”
溪鸣脸一红,松开他:“大人别取笑我。”
停逸凤目微扬,戏谑道:“还不让说?本来就是,刚刚我进来的时候可看得清清楚楚,你含着那孽根吞得可欢了。”
溪鸣哀鸣一声,羞得捂住耳朵:“大人!”
停逸却毫不介意,拉开他的手:“羞什么?我给你当爹当娘还当师父的,什么我不能看不能说?再说了,都是被弄的那个,交流交流怎么了?”
他正愁无处吐槽泰祁那混账东西,连怀孕了都不肯放过他,缠着他夜夜寻欢。
停逸说得理直气壮,溪鸣竟觉得有些道理,可:“这种事怎能拿出来讲…”
停逸将溪鸣床上的东西全部扔下去,只留下暖玉打造的玉床,然后拉着溪鸣一起躺上去,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停逸说道:“你若觉得害羞,你家大人我便给你讲讲是怎么被肏地也行?”
溪鸣哭笑不得,他从来不知道,停逸竟然还有这种爱好:“大人,您不觉这样不太好吗?”
毕竟是很私密的房事,这样讨论,好像…很羞耻。
停逸不屑道:“有什么不好?我偏要说,又没说给外人听。还是说~你真的一点也不好奇?”
溪鸣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肯定是有的啊。
他看了眼宸阳模模糊糊印在门上的身影,而后笑了笑。
停逸说得对,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也想让最亲近的人知道,他被宸阳干地多深,多舒服。
“那大人便和我说说吧。”
停逸见他答应,得意地一笑:“行!”
他干脆利落得撩开下摆,微微张开腿,隔着轻薄的亵裤,溪鸣能看见花穴高高嘟起的饱满形状。
停逸轻哼了一声:“里面现在还是烫的,泰祁是赤龙,精液都是烫人的,昨夜叫他射浅一点,结果还是射到子宫里去了。”
溪鸣摸了摸肚子,点点头:“可能龙族都是这样,宸阳的也很烫。”
停逸撩开他的亵衣,把手放到他肚子上,隔着肚子也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嗯~看来这是龙族特性,龙脉化的龙也算。把你撑成这样,到底是射了多少?”
溪鸣轻轻咬唇,张开双腿露出殷红熟透的花穴:“很多,宸阳喜欢全部射进来,我也喜欢,之前我们在他的空间结界里,做了很久。”
停逸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家弟子熟透后居然这么勾人的媚态,看着溪鸣流着浓精的穴,他笑着暧昧地道:“难怪这一个多月都不见你的影子,开了结界,是用了原形?”
溪鸣点点头:“我们,准备孕育一个孩子。”
停逸感慨地叹了口气:“白菜要给猪生小白菜了。”
溪鸣好笑地看着他:“大人不也要给泰祁大人生孩子了。”
他看了眼停逸充血嘟起还浸湿亵裤的肉唇:“泰祁大人看起来有点凶。”
停逸哼了一声:“再凶不也让我吃得死死的。”
确定是吃得死死的,而不是,被吃得死死的?
溪鸣怜悯地看了眼他被干得隔着亵裤也能看清合不拢的穴口:“大人真厉害…”
停逸似是骄傲得鼻子都要翘起来了,溪鸣不忍心拆穿他:“大人,您不回去吗?泰祁大人可能在等你。”
停逸翻了个身,趴在玉床上:“现在回去又要被干,专门跑你这里来躲一躲的,以前来你这里就是为了躲泰祁,现在倒好,来了还得敲门了。”
“是吗?”
停逸有气无力的叹了一声:“可不是嘛,以后我们就是难师难徒了。”
泰祁不轻不重的拍在停逸屁股上:“原来每次找你弟子是为了躲我?”
停逸一惊,赫然扭头看向他:“泰祁!你怎么来了?”
他看向原本溪鸣躺的地方,不知何时已经没了人。
泰祁一把抱起他,对门外抱着溪鸣的宸阳说道:“一起?”
宸阳勾唇一笑,是该让某些人知道知道,打扰别人夫夫恩爱是要受到惩罚的。
溪鸣不明所以,还被宸阳严严实实包裹着抱在怀里:“你们在说什么?”
宸阳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待会儿就知道了。”
泰祁取出轻薄软纱,将院子隔成两半,软纱虽然轻薄,却竟只能隐约看见对面的人影。
光天化日,泰祁撕烂停逸的衣物,将停逸按在薄纱面前:“心肝儿,看见对面没?你弟子马上也要被肏了,你想想,以后你来,说不定十有八九都会撞上他们做爱。”
停逸抬头,果然隐约看见宸阳放下溪鸣,从背后搂住,胯下摩擦着。
不用掀开软纱,他也能想象到,自家弟子正被人用孽根磨着穴。
“你,你这是做什么!?”
泰祁从他身后搂住他的腰,胯下已然有力勃起:“你说,让你弟子看见你被我干哭的样子,你以后会不会不好意思来这里了?”
停逸忍不住颤了颤:“你要…在这里…?”
泰祁长指不客气地来到他穴口出拨弄:“放心,最好的软影纱,永远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
重点是这个吗?
他虽然和自家弟子交流了被肏经历,可不代表要现场演示啊。
可来不及挣扎,泰祁拨开他泛着肉欲的花唇,一个挺身便送入大半。
停逸呼吸一滞,难耐地抽搐了一下,低头看着插入一半的阴茎,又看了眼对面自家弟子已经被干得剧烈耸动的身影,干脆的放弃了本就不坚定的意志,主动沉下腰。
肉棒没入,停逸呻吟一声,这声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对面溪鸣也小声泄出一道急促喘息。
溪鸣本想忍耐的,可是被宸阳插入便已经舒服得快要喷了,插干起来后更是忍不住呻吟。
宸阳搂着溪鸣的腰一步一步走到软影纱前,低哑道:“溪鸣,不要忍。”
溪鸣急促地喘息,在宸阳一个深顶时往前扑了一下,结果碰到同样被肏地向前扑的停逸。
两人手撑着手,逐渐受不住地滑倒,隔着一层软影纱支撑彼此承受来自身后的撞击。
溪鸣本就还含着过多的精液,此时挨着肏,精液被肉棒搅和出来,像失禁一般。
软影纱虽让停逸看不清晰,可轮廓也并不算模糊,他可以看见粗壮的两根肉棒贯穿溪鸣,而溪鸣在肏干中不停喷汁。
泰祁从停逸身后捏住他的下巴让他不能移开视线:“看看,咱们的弟子现在难分难舍,好不惬意,可你每次来都打扰他们好事。”
停逸难耐地摇头:“唔……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