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到湿透被诱惑挨指JC入后被停逸打断(1 / 2)
拒绝不了
溪鸣呼吸微微乱了,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身下仅仅因为宸阳的一句话便控制不住湿润起来,仿佛做好了某种准备。
“只…只能亲一下唔!……”
话落,宸阳立刻含住溪鸣柔软的红唇,舌头放肆地伸进溪鸣嘴里搅弄,强势地侵占每一个角落。
溪鸣从一开始无措地承受,到慢慢跟上宸阳的节奏,两条舌头情动地纠缠起来。
寝殿里无比寂静,除了两人接吻的水声再无别的声音,宸阳的手不安分地摸到溪鸣的软臀开始揉弄,滋味实在太好,他亲地越发用力。
溪鸣感觉连喉咙都被他舔了个遍了,轻轻咬了一下宸阳的舌头,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
两双眼对视,一时无人说话,却觉得空气越发粘稠灼热。
下一刻,两人再次紧紧相拥吻在一起,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两人嘴角滴落,吻地难分难舍。
“唔……别咬……”溪鸣轻声嗔怨道。
“你刚刚也咬我了。”宸阳沙哑地回道。
而后又是绵长的接吻。
不知过了多久,连天色都开始暗下来了,两人这才分开。
溪鸣绯红着眼尾,喘息着在宸阳怀里不敢抬头:“说好只亲一下的。”
宸阳抚摸着他的脊背帮他顺气:“我的错。”
溪鸣不说话了,其实明明他也有主动,宸阳却什么都揽在自己身上,是不是也太惯着自己了?
溪鸣隐隐很开心,他喜欢这种感觉。
溪鸣抬起头来,发现宸阳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见他抬头,含着笑意拂过他因接吻被揉乱的头发:“还可以亲你吗?”
溪鸣红着脸想站起来,但腿软又跌回来,撞到宸阳胯间鼓起的一大团,脸更红了。
不知为何,他丝毫没有可能被发现身体秘密的害怕感,甚至被那一大团撞到蜜处后除了羞涩,连一点排斥都没有。
宸阳闷哼了一声,深深喘了一口气,按着溪鸣的腰:“再动,可就不止亲一亲了。”
溪鸣本能地颤了颤,嘴里说道:“不…不准乱来。”
分明是拒绝的话,可这副含情带欲的模样,简直击中宸阳的心脏。
他控制不住一把拉开溪鸣的上衣,沿着白皙的脖颈一路情色的舔吻到溪鸣胸前已经硬挺的红珠:“什么叫乱来?这样吗?”
溪鸣慌乱地推他,却没用什么力道:“你!你唔!别,别舔!啊!”
宸阳含住微硬的肉果舔舐吮吸,直到欺负得两颗都红肿胀立才放过:“真是美味,多些溪鸣仙官款待~”
溪鸣委屈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克制着凌乱的喘息:“混蛋…”
宸阳舔完亲完还嫌不够,竟用手揉弄着玩儿:“讨厌我了?”
溪鸣瞪了他一眼:“讨厌了,快放开唔!别,快放开别捏了混蛋。”
宸阳亲了一口溪鸣的胸,然后放过了两颗可怜的小东西:“别讨厌我,我心悦你。”
溪鸣愣住,为这句突如其来的表白。
宸阳接着说:“不记得以前没关系,我们还可以创造更多现在,和我在一起好吗?”
溪鸣不知为何有些想哭,只觉得又期待又害怕:“我…我怕我不够好。”
宸阳一顿,心软得一塌糊涂:“在我心里,没有比你更好的了,如果你不够好,那我一定也不好,因为我就喜欢这样不好的你。”
溪鸣觉得自己肯定很好骗,因为只听了宸阳这句话,他就再无法拒绝他。
溪鸣主动亲了一下宸阳的薄唇,然后不说话了,两人默默看着对方。
宸阳呼吸微重,声音喑哑:“这是,答应的意思吗?”
溪鸣红着脸低头,轻轻“嗯”了一声。
宸阳狂喜,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狠狠抱住溪鸣:“不准反悔!”
溪鸣将头放在他肩上,回抱住他的健腰。
真奇怪,仿佛从前停逸那些教诲,在遇到宸阳后便全部被他忘之脑后,他根本无法因为那些东西而拒绝宸阳的爱意。
只是胯下的性器太过灼热,溪鸣被顶着,不敢说毫无感觉,甚至早已被刺激地湿透了亵裤,此时心慌意乱:“你故意的…”
故意用那东西顶弄他。
明明看着如此稳重的人。
宸阳被发现了也毫不慌张,毕竟他根本就是故意让溪鸣发现的:“可以吗?”
溪鸣立刻摇头:“不可以!我们…我们才刚刚,太快了。”
宸阳也没想过立刻便能得逞:“那给我摸摸好不好?”
溪鸣羞怒:“不好。”
宸阳诱惑他:“真的不想让我摸?你都湿了~”
溪鸣捂住脸:“闭嘴!不许说了!哪有,哪有人那么快就…”
宸阳抱着他笑,言语诱惑道:“只是摸一摸,我不进去,你很难受不是吗?溪鸣,不要耻于欲望,欲望是没有错的,只要它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
溪鸣抬头看着宸阳:“你…怎么知道的,我…我只是怕你觉得我放浪…”
宸阳是怎么做到这般了解他的,他的所思所想,在宸阳面前仿佛就是透明的一般。
宸阳想,大概在凡间时,他就将溪鸣了解到了骨子里,所以才能在他不安时,一眼看出:“我喜欢还来不及,来,把腿张开,让我帮你。”
溪鸣眼里带着不安,却听他的话张开腿。
宸阳要脱去他下身的衣物,溪鸣连忙抓着他的手:“就,就这样…我,我…”
宸阳笑了笑,亲了亲他不安的眼睛:“好,就这样。”
他伸手从软臀处探入亵裤,入手便触到一片滑腻,而后本能地摸到那微微张开的花穴,毫不意外并插入两指,在湿透的花穴里缓慢入侵。
并无不适,花穴早已习惯了被入侵,此时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顿时激动地纠缠包裹,恨不得一下子全部吞入深处。
只是这个姿势手指入得不深,溪鸣虽然很舒服,但却尤不满足的轻咬着唇。
和昨日自己弄完全不同,仿佛只要是属于宸阳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能轻易给他带来灭顶欢愉。
“嗯……”
但是不够深,他还想要更多,却又羞于开口。
所幸宸阳足够了解他,干脆抽出手指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来:“咱们进寝殿里。”
溪鸣这才想起,他们还在院子里,竟然就要行那最私密的事,顿时羞得埋入宸阳怀里。
入了寝殿,宸阳动作越发大胆,四指并拢插入花穴内,沿着花道一寸一寸尽情摸索,“咕啾咕啾”的插穴声一丝不落地传到两人耳里。
溪鸣欲哭不哭地颦着眉,随着宸阳力道慢慢加重,哪怕咬着手指勾人的娇吟也已经忍不住:“轻点嗯!……”
宸阳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溪鸣耳畔,低哑暧昧地笑语:“明明缠地这么紧,口是心非~”说罢,他用力将手指一送,触碰到里面那更娇嫩的小孔。
溪鸣一阵失神,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战栗痉挛,花穴疯狂搅紧穴里的手指往内吞咽,而后带着爽到极致的酸软咬住宸阳的肩膀到达高潮。
这滋味太过甜美,溪鸣一时间回不过神来,宸阳喘息着抽出湿答答的手,手指上满是晶莹剔透的蜜液,他色情地抹在溪鸣唇上,然后含住吮吸。
溪鸣呜咽着承受他强势地进攻,花穴还在发颤,到过一次后有些酸软,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舒服,以及…更多的期待。
“宸…阳唔~”
腥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勾起最灼热无法抑制的欲望。
气氛越发粘稠,两人都已经控制不住了,两条舌头勾来缠去,几乎像在争夺对方肺里所有的空气,胯下更是色情至极地用力相互碾磨。
照这样下去,肯定便不是摸摸那么简单了。
可溪鸣已经顾不上其他,他仿佛对宸阳的身体有瘾,一旦肌肤相触,就再也不想停下来。
宸阳急切地撩开溪鸣下身衣裙,一把将他的亵裤拉至阴户之下,而后伏身一口含住馥郁湿滑的花穴,粗舌钻进蜜道里吮吸舔舐,将花穴刺激地不断分泌粘稠蜜液。
溪鸣腰身弓起止不住扭动颤抖:“慢点…别吸那么唔!……啊嗯…舌头……宸阳……慢点吸…要喷了唔!嗯嗯嗯嗯嗯嗯!!舔到了!啊嗯嗯嗯……唔!”
随着一声闷哼,花穴痉挛着潮吹,宸阳大口咽下,然而咽完之后,他还吮地津津有味,一边大口吮弄一边用修长手指插入穴内用力抽插。
溪鸣无力地蹬了蹬脚,眼里含着生理性的泪,呻吟越发淫浪,他羞涩地拉过锦被遮住脸,让所有呻吟都散在被子里。
宸阳抬头见此,好笑地拉开,带着散不开的情欲低哑暧昧地问道:“这是做什么?这么好听的声音不让我听?”
溪鸣双眼水润,红唇喘息着开口:“别…别再说嗯~~”
宸阳抽出手指,带出大股淫靡液体,他干渴的咽了咽喉咙,解开自己的腰带,随着裤子滑落,两根骇人巨物直挺挺暴露在溪鸣眼前。
溪鸣呼吸一滞,却不是害怕,甚至身下两个蜜穴起了更大的反应。
他仿佛欲迎还拒般沙哑说道:“你说…只摸摸的。”
宸阳扶着肉棒击打花穴,粘腻的水声响起:“看来,我的溪鸣仙官不知道,男人在床上说只摸摸这话,从古至今都是骗人的。”
“嗯啊啊唔!别这样,嗯!!疼!”
宸阳将一个龟头抵着肉蒂,用力将肉蒂抵进花唇里,然后碾压着道:“疼?真的疼吗?”
“唔…好烫……”
肉棒好烫,就像要烫化他了。
可是,又好舒服。
溪鸣不由自主的迎合着,穴口微微张开,肉棒抵弄间不时划过,每次划过穴口都忍不住讨好的吮吸。
溪鸣彻底放弃挣扎,若非亵裤没有全部褪完,他此时已经张开腿任宸阳肏进去了。
但无妨,宸阳向来不是脸皮薄的人,就着溪鸣没有完全分开双腿的姿势,他扶着肉棒抵住穴口:“我要肏你了。”
溪鸣微微一颤,再次拉过被子盖住眼睛,然后点了点头。
宸阳温柔地摸着他露出的半张脸,轻声一笑,然后慢慢顶入,硕大的龟头插入花穴,被花穴急切的包裹住。
两人俱是爽到喟叹一声,宸阳停下来细细享受,轻微抽送带起水声。
将溪鸣玩弄地呻吟颤抖后,他满意地正准备全部插入,
门被敲响了。
“溪鸣,今日怎么休息得这么早?”
溪鸣惊恐地捂住嘴,花穴痉挛到抽搐:“是…是停逸大人!”
宸阳脸沉得吓人:“来得可真是时候!”
溪鸣发颤,既是害怕,也因被穴里肉棒填满带来的快感:“快出来…”
宸阳眼眸往外了看一眼,含着笑意低哑的说道:“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出来宝贝儿~”
溪鸣咬牙挣扎,被宸阳轻而易举地按住,而后宸阳扯下床帐。
停逸推开门,见溪鸣盖着被子斜靠在床上,床帐放下一半,只露出上半身,脸色有些微红。担忧询问道:“是不是不舒服?都怪我,这都伤了你两回了。”
溪鸣用咳嗽声掩盖不稳的气息,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藏在床帐后跪坐于他两腿间,正一寸一寸顶入的宸阳,强撑着艰难地摇摇头:“您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只是小伤罢了,休息些时间便好。”
粗壮的肉棒没入温暖湿润的巢穴,宸阳直勾勾看着溪鸣,不肯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溪鸣紧紧抓着被子,脸上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大人晚间来找我,可是出了什么事?”
停逸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眼神心虚地飘向别处:“只是来告诉你些事,想必你也猜到了,我和泰祁…嗯…,是那种关系。”
趁着停逸移开视线,宸阳埋在花穴里的肉棒狠狠碾压旋转两圈,溪鸣紧紧咬着牙,险些哭吟出声:“此事…此事弟子确实猜到了,大人如今既不瞒着弟子,想必是想通了,那弟子便祝您和泰祁大人恩爱不移,永结同心。”
停逸松了口气,没想到自家大弟子接受能力这么好,都免了他一大堆解释的话:“其实还有一件事。”
溪鸣真的快撑不住了,宸阳这混蛋,插了前面还不够,竟将另外一根也抵着后穴送了进去,两根骇人巨物全部没入深处,将两个穴撑得大开,溪鸣被充实地忍不住发抖。
后穴里的肉棒顶着最敏感那处不断戳弄,花穴里那根顶弄着子宫口跃跃欲试,溪鸣不着痕迹地用眼神哀求宸阳,乞求他别这样玩弄自己,宸阳故作看不懂,故意将肉棒抽出一截又快速无声地顶回去,埋在穴里贴着肉耸动,将溪鸣被子下的小腹顶出凸起。
溪鸣颤巍巍吸了口气,一条腿强撑着搁在宸阳腹上抵住他:“大人但说无妨。”
停逸毫无所觉,兀自心虚地说道:“我…有…有咳咳,有身孕了,嗯,就是这样,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就通知你一声。”
来不及惊讶,溪鸣脑中闪过一个画面,画面中,他答应宸阳回天界后就与他生子。
溪鸣并没有多意外,且觉得理应如此。
他们果然,早已做了夫妻。
“……只要,只要大人欢喜,便,便是最好的。”
停逸只当他可能还是太过震惊了,所以语气才这般艰涩,他笑道:“早知你这么容易接受,便早些告诉你了。”
宸阳不知为何又加重了力道,溪鸣喉咙发紧,简直要魂飞天外,他搅紧穴肉,意图阻止宸阳,却被插得更深,肉棒挤开层峦叠嶂的骚穴用力碾压。
溪鸣呼吸一滞,连脚趾都绷紧,勾着身下的床单蜷缩:“唔…咳咳!大人能幸福,比什么都好。”
溪鸣现在只盼着停逸能赶紧离开,若不是停逸现在心思不静,早该听到那细微的水声了。
而他自己也快崩溃了,这种在如母如父般的长辈眼皮子底下,敞着腿被肉棒插入深处浪荡交欢的强烈羞耻感,几乎要逼得溪鸣哭叫。
然而穴里酸软地一塌糊涂,滚烫的肉棒不停耸动,溪鸣额头出了层薄汗,害怕得紧紧咬着牙也阻止不了沸腾的快感。
所幸停逸一直时不时看着门外,似乎若有所思没有发现。
宸阳恶劣地对他笑,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棒戳弄一阵软嫩的花唇,而后又及其缓慢地插回去。
溪鸣目眩神迷间仿佛是在发呆,实则身下骚穴痉挛着到达高潮,大股大股喷着潮液,却被肉棒堵在体内不得宣泄。
此时停逸回过头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泰祁回青崖殿取东西,这会儿该回来了。”
溪鸣微微颤着,拼命稳住声音:“大人不妨回去看看。”
停逸不想太早回去,回去免不了又是一顿操劳:“不急。”
反正泰祁回来见他不在,肯定会来寻他的:“你那傻鸟呢?我去看看它是不是又胖了。”
溪鸣微微撑起身子,实则逃开肉棒:“素钰就在院外树上,大人莫要太嘲笑它了,它现在都不敢去找别的鸟玩儿。”
停逸眼尾一挑,肆意地笑道:“它胖还不让说说?行了,你歇息你的,我去看看它有多难过。”
说罢,他迈着轻快的步伐出了门。
溪鸣只觉万分苦恼,往日里停逸时常来他这里,一待就是一天,那时他以为停逸只是无聊,如今再回想,只怕是故意让泰祁来寻他才是。
否则若真想待,也不至于没发现他好端端的,也不是伤地起不了床,却连他来都没有下床沏壶茶给他。
停逸一出去,门尚未关严,宸阳便已经一把将被子扔在暖玉铺成的地上,伏身吻住溪鸣,胯下直抵着穴口直捣黄龙,狂风骤雨般进攻。
两个骚穴被撑干到变形,汁水淋漓地与肉棒纠缠,淫水被抽插地四溅,宸阳却还嫌不够,肉棒没入花穴深处,依靠本能熟练地顶开子宫口:“水真多,溪鸣,你在吸我!”
溪鸣咬着食指都止不住嘴里的呻吟,只能拼命压低,可一连串淫浪的呻吟哭喘还是一骨碌从喉咙里倾泻出来。
溪鸣拼命将声音压倒最低,几乎是用气音呻吟:“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太快了嗯嗯嗯嗯嗯嗯!!慢些!别那么快!呀啊嗯嗯嗯嗯宸阳……求你了…大人…大人还在外面……嗯!…”
肉棒干入子宫后力道重得惊人,寻常人早该受不了了,溪鸣却没有丝毫不适,宸阳眼神幽深,一边享受骚穴包裹的绝美滋味,一边在溪鸣耳边低哑说道:“你说…我们在凡间到底做过多少次,才能让你这般…完全适应。”
溪鸣被干得耸动,仿佛海中摇曳的小舟:“…别…别问这种问题嗯…好深……”
毕竟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少不了。
宸阳笑了:“肯定很多次,甚至可能数不清了。”
一想到此,他便愉悦得不能控制。
溪鸣是他的,从始至终,从里到外。
溪鸣呻吟着抱住他,双腿环上他的腰,小声道:“你嗯…再说…我便踢你下床唔………”
宸阳抵着子宫壁狠狠蹂躏,看着溪鸣痉挛潮吹,戏谑道:“好凶,我好怕,不过你不怕被你家大人听见?”
溪鸣流着泪将穴紧紧贴合着宸阳的肉棒,任肉棒在穴里肆意奸淫,潮吹的淫液被堵住,爽到浑身发麻:“若唔……若被发现…我就…我就…”
宸阳含住他的唇厮磨:“就怎样?”
溪鸣想不出能能怎样,难不成这副场景还能狡辩些什么不成,但看宸阳这么一副无赖模样,他气不打一出来,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用力留下一圈牙印:“嗯嗯唔被发现了…,我就说是你欺负我唔!嗯嗯啊啊慢些……轻点!!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哈啊!会被听到的!宸阳嗯!…”
宸阳粗喘着快速插干,肏穴声在床榻间回响:“我不介意!”
溪鸣真的很慌乱,停逸就在门外,他甚至能听到他逗鸟的笑声,紧紧攀着宸阳的肩,他主动吻住宸阳,胯下紧紧贴合着肉棒全部吃进,淫浪地扭动腰肢试图将宸阳弄射。
自己主动又别有一番风味,将沉甸甸的肉棒全部纳入体内后那种近乎残忍的被侵犯感,以及无与伦比的充实,无一不让溪鸣颤抖。
套弄了好久,两个骚穴都已经殷红熟透,可宸阳就是不射,恶劣的享受完他的主动后,把着他的腰猛攻。
溪鸣已经喷了好多次,可宸阳却还是一次都还射。
溪鸣真的哭了,高潮中的穴套弄着硕大肉棒,眼里满被肏到高潮后的崩溃迷离:“求你…求你快射…”
殿外,停逸似乎没再逗鸟,而是与谁说着话。
这个时间,大概不用作他想,是泰祁无疑。
溪鸣连忙吞下所有喘息呻吟,似痛苦地颦眉承受宸阳的肏干。
宸阳也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却根本毫不收敛,甚至越发放肆,曲起溪鸣两条白皙双腿按在两侧,让两个插着骇人肉棒的蜜穴大大敞开,暴露在自己眼前。
泰祁没来他还会担心一下溪鸣被停逸看了去,但如今泰祁来了,就算知道了屋内在干些什么,也绝不可能放停逸进来。
于是他狠狠冲撞,直到将溪鸣肏地泄出一道勾人至极的呻吟。
溪鸣含着泪惊恐地捂住嘴,正是慌乱的时候,宸阳大开大合肏干出清晰的撞击声。
溪鸣捂着嘴拼命摇头,濡湿的额发贴着脸颊显得异常脆弱可怜:“别!呃啊啊!!唔啊啊啊啊啊啊!!”
根本止不住淫靡的呻吟了,溪鸣崩溃了,哭喘一声比一声清晰。
院子里的停逸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泰祁打横抱起飞身离开,都飞出好长一段距离才震怒地吼道:“里面那混账是谁!”
泰祁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故作同他一样不解:“你都不知道,我又如何得知,不过何必这般气恼,你那弟子也不是个拎不清的,顺其自然便好不是吗?”
停逸气地破口大骂:“好个屁!溪鸣那脾气指不定是被强迫的,你放开我!我要回去弄死那贼子!”
泰祁哪里肯,一来不愿他去看了别人的身体,二来,他这个做殿主的,总不忍心让爱侣去扰了自家弟子的好事不是。
停逸还在闹,泰祁索性停在无人处把他抵在玉石打磨的柱子上,伏身以吻缄口。
与其让停逸想别的,不如让他累起来想不起任何事。
半夜,溪鸣的栖华殿外一片静谧,然而殿内却火热灼人。
淫靡的欢好声异常清晰,溪鸣紧紧绷着腰,双腿被宸阳掰得大开,随着肉棒肏入体内,小腹凸起肉棒的形状。
溪鸣的身子早已绯红糜艳,透露出被肏透的熟媚,适应了宸阳的节奏后,他从一开始受不住的哭叫,转而变得格外贪吃,仿佛被激发了身体里早已熟悉欲望的本能。
骚穴包裹着肉棒缠绵吮吸,停逸走后溪鸣又喷过几次,此时整个人都酥软地像块儿被揉碎的软糕,散发着支离破碎的脆弱感。
宸阳抚开他脸上汗湿的乌发,怜惜地放慢速度:“还好吗?”
溪鸣一手覆在他手背上,喘息着轻蹭:“唔……别故意折腾我了好不好嗯唔……射给我……”
宸阳伏身将身体压在他身上,肉棒全部没入穴内耸动,略心虚:“你知道了…”
溪鸣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如此轻易地,感觉到了宸阳心中藏了事,于是故意折腾他:“我们…我们不是已经嗯…在一起了吗,你不开心的事告诉我唔~~”
宸阳与他对视,而后两人不由自主地接吻,性器连接处一起厮磨,溪鸣放下羞耻,主动吞吃,还故意让肉棒激起水声。
绵长一吻分开,宸阳一边继续耸动一边喘息着诉说:“你家大人说有了孩子,让我好像想起一些在凡间的事。”
溪鸣抬起软臀紧紧贴合在他胯间,双眼水润氤氲地注视着他:“嗯嗯唔~~是不是…我答应和你嗯啊啊啊…和你生孩子?”
宸阳加快耸动的速度和力道,在再次开始痉挛的骚穴里碾压每一寸:“没错,你也想起来了?”
溪鸣大汗淋漓得瘫软在床上,失神地捂住被顶得高高鼓起的小腹处,隔着肚子抚摸:“嗯嗯啊……只…只想起这一点…,但是…但是…我愿意…”
愿意给宸阳生育子嗣的。
宸阳读懂了他的未尽之言,心里甜地发烫,胯下不再压抑,两根肉棒抵着两个骚穴深处激射而出,精液又多又烫,不一会儿便将子宫填满,接着更多的精液将子宫撑大。
溪鸣被射地浑身颤抖,腰肢控制不住抽搐着本能地扭动:“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宸阳!好多太多了!”
宸阳用力抽送几次,让骚穴将剩余的精液全部榨出来,喘息着说道:“这便嫌多的话,宝贝儿可有苦头吃了。”
好半晌,宸阳终于射完,溪鸣的肚子也微微有些鼓起来,宸阳爱怜地轻抚,然后抱着溪鸣盘坐起来,让溪鸣插着肉棒盘坐在自己胯上。
两人接着吻温存,溪鸣无力的身子被哪怕射过也粗长惊人的肉棒贯穿,微微动了动,穴口便流出浓白精液,混合着自己的潮液,粘成丝线状不停滴落。
两条红舌不停在对方嘴里吮吸舔舐,溪鸣完全依偎着宸阳,似是娇弱无力一般仰着头吞咽宸阳渡给他的口水。
整整一柱香时间过去,两人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溪鸣的唇被吻得格外红艳。
宸阳看着看着便又忍不住,这红唇,便该吐着甜美的呻吟,就像刚才被他射精时一样。
胯下轻轻抽送几下,宸阳眼神有些幽沉,大手按住溪鸣的腰肢往肉棒上套,肉棒硬梆梆地顶开宫口却不肏弄。
溪鸣看着他的眼神颤了颤,却不躲闪,心中已经自然而然明白他想做什么,不仅不逃,反而伸出双手来到花穴前,拉扯开唇肉,仿佛已经做了千万次般熟练。
宸阳拔出肉棒用手并拢,而后抵住花穴口一寸一寸尽情顶入,花穴似是哭泣般分泌着大量淫液,将两根肉棒濡湿,待肉棒来到宫口,宫口已然是做好了准备一般迎接着它们。
宸阳呼吸急促,试探般顶了顶,看着溪鸣似痛苦的颦眉呻吟抽搐,他便不再犹豫,一个用力将两个龟头全部挤入子宫里。
两人俱是喟叹一声,溪鸣颤抖着松开自己拉扯花穴的手指,扶着宸阳的肩膀将脸颊靠在他胸膛,轻声允许道:“来吧。”
仿佛无言的默契,宸阳马眼嗡合,接着喷出类似尿液的东西,水液大股大股射进腹中,溪鸣从一开始稍轻的快感极速攀升至癫狂,捧着被尿撑大的肚子,他后仰着倒下。
“宸阳……宸阳!!呜呜呜……好多……肚子被射大了……嗯嗯嗯嗯嗯舒服…好舒服…再多射点……都尿给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被尿撑死了!!宸阳!”
宸阳眼看着溪鸣的肚子被自己射大,心中满是餍足:“含紧,可别泄出来,这些都是好东西!”
溪鸣早已听不清了,但骚穴却自发搅紧着,眷恋地留住这些早已被身体熟悉的液体。
被快感袭击地一片空白时,脑中却飞快闪过曾经被宸阳射精射尿时的场景,溪鸣气喘吁吁地伸手捂住还插着两根肉棒的花穴:“嗯……别出来……就这样待在里面…就不会流出来了唔!……别插…要喷出来了嗯啊啊……”
宸阳沉笑着趴在溪鸣身上,胯下不时轻轻耸动抽插:“你怎么这么可爱?”
溪鸣迷糊着还在喘息,快感盘踞,他实在没有力气了。
宸阳见此搂着他一个翻身,侧躺着将他拢入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等他缓过来。
许久,溪鸣回过神,虽然呼吸还是控制不住发颤,却恢复了大半力气,虽然如此,他却习惯性慵懒地蹭了蹭宸阳的颈侧:“想睡会儿…”
宸阳轻轻拍着他的脊背:“那抱你去洗漱?”
溪鸣眯着眼点点头,给宸阳指路。
在浴池里洗净肌肤上的浊液,宸阳伸手往后穴探入两指,打算引出精液,却被溪鸣制止。
“别…这里不用,就这样。”
他根本舍不得让宸阳的精液离开体内。
宸阳呼吸一滞,而后克制地吻了吻他半阖的眼睛:“怎么不生气?今日定然让你家大人听到了。”
溪鸣打了个哈欠,无奈地说道:“听到便听到吧,幸好没看到你,不然你哪里还能这样欺负我。”
宸阳抱着他出了浴池,笑着回道:“看见了我也能欺负你。”
溪鸣不信地嘲笑了宸阳一声:“停逸大人的脾气我最了解了,若看到是你欺负我,信不信他把你揍得满地找牙。”
宸阳意味不明地得意着沉笑:“是吗?那也得有人准许他看到我们做爱才行。”
溪鸣一愣,一时间竟无法反驳,瞪了眼宸阳:“听你这话,你好像很希望被停逸大人看见我们…我们…”
宸阳摇摇头,颠了颠他的软臀:“宝贝儿,我只想让他知道是谁在干你。”
溪鸣红了脸:“又不是不会告诉停逸大人,你作何用这种方式,羞死了。”
“这种方式才能让他明白,你已经彻彻底底是我的人了,谁也抢不走。”宸阳喑哑低沉的说着,言语间毫不掩饰的霸道。
溪鸣沉默了一会儿,勾住宸阳的脖子亲了亲宸阳的嘴角:“我已经是你的了,不需要向谁证明。明日…去结姻殿吧。”
宸阳一顿,而后低头回吻:“何其有幸…”
何其有幸得遇溪鸣,此生不再孤寂。
回了寝殿,澡便算是白洗了。
栖华殿的明珠亮了一整夜,直到天光大明。
宸阳在子宫中倾泻完精液,忍着根本没有消散的欲望,拔出汁水淋漓的肉棒。
溪鸣趴伏咬着枕头闷哼,软臀高高翘起不断战栗痉挛,双手紧紧抓着身下床单,在肉棒拔出的同时,骚穴喷出大量淫液,将床单再次浸透。
待沉甸甸的肉棒全部离开体内,溪鸣呜咽着瘫软下来,失神地喘息。
宸阳覆在他背上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该去结姻殿了。”
溪鸣的身子还一颤一颤的沉沦在快感里,根本控制不住体内甜美的酥麻感,他轻吟了一声,无力道:“混蛋…这个样子……怎么去?”
宸阳不仅不羞愧,反而格外满意自己的成果,下了床给溪鸣取来干净的衣物尽职尽责地给他换上,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道:“我抱你去。”
溪鸣身上还满是他留下的痕迹,裸露的脖子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甚至还有两个清晰的牙印,更别提被衣物遮住的地方。
溪鸣不用看也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有多淫靡,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告诉别人,他刚被男人给弄过。
可明明该是让他羞耻欲死的情况,他却觉得,似乎只要是宸阳带给他的,便也无所谓了。
反正,他本来便是让宸阳弄了身子。
宸阳抱着溪鸣风驰电掣地来到结姻殿,天界的结姻殿厉来冷清,天界之人崇尚的是合得来时便结伴着过,若哪一天合不来了便直接分开,也不必麻烦到结姻殿解契,毕竟,姻缘契可是比生死契还难解的东西。
结姻殿内只有寥寥几个仙官,其中还包括了殿主允霜,看到宸阳抱着溪鸣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允霜条件反射跳起来大声道:“老子这里不是药仙殿!”
溪鸣和宸阳俱是一愣,宸阳更是看白痴一样看着允霜:“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是来看病的?”
允霜在宸阳和溪鸣身上来回大量,未了尴尬地坐回去:“那你们这感情整挺好,还得抱着来,真是一个比一个会秀哈。”
溪鸣尴尬地咳了一声,拍了拍宸阳的胸口:“放我下来吧。”
宸阳紧了紧手臂:“能站稳?”
允霜牙酸得想捂住耳朵:“你俩够了哈,当爷这里是家呢?!给我赶紧过来往同心石上滴了心头血回家秀去,一个个的,不把自己当外人儿!”
溪鸣挣扎着动了动,宸阳随了他的意将他放下来,两人来到同心石前相视一笑,而后取出一滴心头血滴入,同心石闪过耀眼的红光后分离出两块玉石戒指。
允霜在一旁念叨了几句咒语,戒指里结出两道法阵:“行了,以后只要你们带着这个戒指,无论分开得多远,下一刻就能去到对方身边,不过我可明白告诉你们,这阵法还有鉴心的效果,若有人爱意不再,这戒指就会自己碎掉。”
宸阳为溪鸣带上戒指,难得的露出傻态,笑道:“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溪鸣也为宸阳带上戒指:“以后,就是真正的再不分离了。”
允霜被秀地捂住耳朵:“快走!赶紧!老子小心眼儿,不想被秀,小心老子伺机报复!”
宸阳不理他,笑着抱住溪鸣:“以后是不是要叫你,夫人?”
溪鸣哭笑不得:“随你怎么叫,走了,再待下去,允霜殿主要咬人了。”
宸阳不屑地笑了一声,而后抱起溪鸣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溪鸣让他停下,在他怀里探出头来喊了一声允霜:“允霜殿主。”
允霜满脸糟心地看向他:“干哈?”
溪鸣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拉低宸阳的脖子,伸出软舌探入宸阳嘴里,宸阳先是一愣,而后毫不客气得含住吮吸纠缠。
允霜震惊地愣住,直到那两人气息微重的分开:“滚!!!”
溪鸣坏笑着戏谑:“祝允霜殿主早日觅得良缘~”
火急火燎的回到溪鸣的寝殿,溪鸣任由宸阳急切地撕烂他刚换上没多久的衣物。
昨夜被吮吸咬弄至红肿的乳肉再次落入宸阳嘴里。
一想到两人已是真正的夫妻,溪鸣便忍不住心中蜜意,亦是将宸阳的头按向自己,挺胸将乳尖全部送上。
乳肉被宸阳咬着拉扯,溪鸣呻吟着摸到宸阳仿佛吞咽着奶水一般滑动的喉结,爱恋的不住抚摸。
“嗯……吸得太用力了~宸阳……”
宸阳一手用力揉捏着另一边,爱不释手。
定然是他们以前恩爱缠绵的结果,溪鸣的乳肉虽不明显,但能轻易的感觉到入手绵软,把玩时用两指夹住乳尖,能拉扯起显眼的弧度。
溪鸣难耐地张开双腿,一条腿勾住宸阳的大腿故意诱惑磨蹭。
昨日以前他还羞于面对情欲,现下被宸阳射透过,他便如被打开了身体里曾经面对宸阳时的安心与依赖。
宸阳大手抓住他磨蹭自己的长腿,顺着腿根摸进潮湿的骚穴里:“要孕育子嗣,我会用原型,怕吗?”
溪鸣摇摇头,水润含情的眸子注视着他:“只要是你,又有什么好怕。”
明明几天前他们对对方的记忆还停留在几百年的对头上,可经过一遭被忘记的凡间几十年,如今哪怕失忆了也飞快的重新在一起。
溪鸣想,能让他失忆后还将停逸的教诲完全抛之脑后,那便再不用怀疑什么,他必然早已爱宸阳爱到愿意付出一切,而宸阳亦然。
孕育了子嗣,便等同于将半条命放入对方手里,若非挚爱,天界无人敢这么大胆。
之前想起的那片段记忆里,他是如此心甘情愿,不过是失去记忆,爱是不会被遗忘的,他们合该至死不渝地缠在一起。
宸阳难得温柔地吻住他,不似之前那般强攻猛占,只是插入花穴的手指却抽出握拳,而后沾满溪鸣的淫液,随之强势地捅入,一寸一寸将半条手臂都捅了进去。
溪鸣高昂地哀鸣,却也兴奋地发狂,他想,他大概是个受虐狂,他爱极宸阳这种残忍的侵犯,仿佛他已经成为宸阳的专属,而宸阳,也只有自己才能满足。
宸阳动作缓慢,怕伤了溪鸣,但很快便发现,这般近乎施虐地动作完全没有伤到花穴,花穴似是早已习惯了这种残忍的侵入,此时得了趣一般,甜蜜地包裹着手臂收缩吐纳着。
宸阳低哑地笑了一声,灼热的喘息喷洒在溪鸣唇上:“看来,我们之前便很疯狂。”
溪鸣不断深吸着气,闻言双手拉着宸阳裸露在穴外的手臂,挺腰又吃下一截:“唔!!那便…继续疯下去…”
他虽然不记得了,但却依旧自然的知道宸阳喜欢他主动,于是总爱迎合,哪怕宸阳很过分,但所幸他全部都能承受住。
大概在凡间的时候,他也不止一次庆幸过自己早已不是凡人,否则真的可能被宸阳肏死在床上。
宸阳的手在多汁的骚穴里开扩,要容纳他的原型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的原型与真正的龙族一般无二,甚至因为乃龙脉所化更为庞大,若全部展露溪鸣定然吃不下的。
但龙族有一秘法,便是特意为非龙族的伴侣所创,秘法能让非龙族的伴侣在交合过程中化为半龙族,以便孕育子嗣,当年龙族向他示好时便将秘法也一并送上,那时他清心寡欲,看过便扔在一边,没想到如今竟真的派上了用场。
虽然那秘法对灵力消耗极大,若中途伴侣撑不住了便极可能殒命,但这个风险在他与溪鸣身上并不存在。
他是龙脉,最不缺得便是灵力,交合途中他所有释放出的精液都会转化为灵气为溪鸣所有,所以根本不会有机会让溪鸣力竭。
宸阳故意让同心戒将他的想法传到溪鸣脑中,溪鸣狠狠颤了颤,却不是害怕,而是更加软媚地呻吟着道:“呼~嗯嗯嗯……难怪…难怪龙族极少嗯嗯嗯嗯…好满……夫君…再进来些…”
这声夫君如此自然,溪鸣脱口而出,一点也不滞涩,仿佛叫过千万次。
宸阳虽然知道他不会惧怕即将被自己的原型贯穿,却也不敢想他如现在一般…期待着,期待着被他打上烙印:“我的…溪鸣…”
溪鸣魅惑至极地让他捅着穴,颤着手解开他虽然凌乱,但一直没有脱下的衣物:“我…我嗯!我爱你……也爱被你肏,唔嗯~~~所以不要担心,我不会离开你,骚穴早就非你不可,我整个人都啊啊啊啊啊啊!!!手!子宫!”
宸阳残忍的将整个拳头塞入子宫里,强势地命令溪鸣道:“继续说下去!”
溪鸣狠狠抽搐,一时说不出话,熬过最眩晕的一波快感,他一边潮吹,一边浪叫着说道:“我是你的!早就是你的了!骚穴是你的形状!人也是你的!”
溪鸣五指张开,撑开子宫,一字一句道:“我也是你的!”
溪鸣胡乱蹬腿扭动,扭成侧躺双腿紧紧夹住体内的手臂:“宸阳!!………”
宸阳感受着穴内浸出充沛的汁水,一寸寸摸过里面的嫩肉后慢慢抽出手臂,溪鸣不舍地追逐,宸阳安抚地亲了亲他合不拢的穴,而后剥开唇肉将嘴埋入,舌头化为原型伸进去。
溪鸣失控地一手抓住他的头发,一手拽着床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除了凄艳的哀鸣,他做不了任何事。
龙舌灵活地舔过穴里每一寸,宸阳没有过多折腾溪鸣,快速用力地舔弄着让他到达高潮后抽出。
溪鸣喘息发抖着跪起来,任身下骚穴失禁般喷汁,双手按住宸阳的肩膀伏身含住一截还未变回来的龙舌柔情似水道:“伸进来唔……”
宸阳按住他的头,将舌头从喉咙伸进去,仿佛伸到了胃里,溪鸣不能呼吸,索性他原本也不需要呼吸,含着粗厚的龙舌模仿性器交合,淫荡至极地勾引宸阳:“唔唔唔~~~”
难以想象,原来他也可以这般淫荡。
舒服地呻吟闷哼全部消散在喉咙里,化为淫靡的挤压。
宸阳用力舔过溪鸣的喉道,引来肏穴般的快感。
溪鸣呜咽着喷了一次,两人黏糊糊的分开,龙舌在他嘴里慢慢变回人类该有的形状。
重新获得空气,溪鸣深吸了两口,而后喘息着跨坐在宸阳身上:“开…开始吧……”
宸阳喘息着拉过他的手一吻,两根骇人肉棒抵住他的穴口。
溪鸣主动双手将它们并拢,在唇肉里滑动几下,然后将它们纳入体内。
骚穴已经习惯被两根沉甸甸的肉棒同时奸淫了,入得很顺利,两人急促的喟叹,然后紧紧抱在一起。
宸阳双眼变为金黄色兽瞳,撑开强大的空间结界,下一刻两人落入一片无边无际的森林里。
宸阳默念咒法,灵气化为实质浓稠的雾气包裹住他们,须臾间灵气散去,两人已化为一黑一青两条庞大的龙形,黑龙壮硕有力,气势磅礴,仿如君主,青龙修长清俊,气质温和。
宸阳龙尾缠住溪鸣将原型状态没有插入的巨物用力捅入。
溪鸣溢出一声悠长的似痛苦的龙吟,如玉石般的龙尾却主动迎合,将宸阳的龙根全部纳入。
又是一声悠长呻吟,溪鸣的尾巴无力地垂下露出紧紧连在一起的交合处,两根狰狞肉棒抽出半截,又凶猛撞入,天地间唯有二人淫靡交尾之声。
原型状态下的肉棒粗壮无比,溪鸣哪怕跟着化为龙族也吃得辛苦,那巨物生生将他那处撑得粗了半圈,还疯狂抽插捣弄,溪鸣一边爽到发出淫叫,一边又克制不住要被插坏的无助感,于是只能越发缠紧比自己粗了快一半的宸阳寻得安心。
宸阳撑开的空间结界没有黑夜,两人无法计算时间,待回过神时只知道时间定然不短。
因为绕是化为龙族,溪鸣的肚子也已经被撑得高高鼓起,来不及吸收化为灵气的龙精堆积在腹中,仿佛已经怀胎九月,即将临盆。
溪鸣有气无力地动了动尾巴,低声吟叫了一声,宸阳快速耸动,射出龙精,而后两人缠尾温存。
溪鸣缓了好久,才从经久不息的快感中找回理智。
太疯狂了,龙性本淫这话是真的没错,他现在算是知道自己那些多出来的修为是哪里来的了。
宸阳亲昵地用舌头舔溪鸣的脸,很是得意的想到,他家溪鸣就算化为龙形也好看地惊人。
溪鸣蹭了蹭他,以神识交流道:“我们出去吧,估摸着灵钥殿主他们的婚礼应该要不了多久了。”
宸阳性器顶了顶,万分不情愿。
溪鸣穴里被顶地溢出大量浓白精液,他不成调地呜咽几声,而后安抚般柔声道:“别闹…,等参加完他们的婚礼,再补偿你。”
宸阳喷出一道龙息,虽然不情不愿,但这次毕竟不比之前,餍足得紧,于是听话地将龙根一点一点从溪鸣体内分离出来,却还是嫌弃了一句:“一个比一个碍事。”
溪鸣战栗着哭笑不得:“总不能一直做个不停。”
“有何不可。”宸阳理所当然道:“天界那些结伴过的道侣,哪一个新婚时不是整日粘在一起?”
这倒也是,莫说整日,甚至有百年内一直闭关双休的。
龙根离体,溪鸣蜜处喷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少顷便在地面汇成一片,他尽力留住,运转灵力消化掉。
人形装不下这么多,只能化为灵气了,如果时间允许,他更希望这些精液慢慢被身体吸收掉。
待溪鸣将绝大部分精液化为灵气后,宸阳的秘法便也失去了效果,溪鸣变回人形,宸阳见此,跟着化为人形,两人赤裸着抱住彼此。
明明大部分精液已经化为灵气了,可留下来的竟依旧将人形的溪鸣撑得犹如怀孕四五月一般,他腿软地站不稳,完全靠在宸阳怀里,沙哑道:“胀~”
宸阳搂着他的腰,心疼道:“弄出来吧,不然你会难受。”
溪鸣摇摇头:“没关系,我喜欢这样。”
宸阳眼神一沉,摩擦着他的腰暧昧道:“这么贪吃…”
溪鸣抬眸看着他的眼睛,忽而媚如欲魔一般轻笑:“你不喜欢?”
宸阳沉沉一笑,手指轻抚溪鸣的红唇:“怎么可能~,那就再喂你些可好?”
溪鸣轻喘着跪下,张嘴含住一根沉甸甸的狰狞肉棒。
宸阳一边撤掉结界,两人回到溪鸣寝殿的床上,一边凝结出类似尿液的东西大股倾泻,宸阳半跪着,溪鸣埋在他胯间。
溪鸣将肉棒更深地纳入喉道,任激烈的水流冲刷自己。
好舒服~
他抬眸用湿润的眼神看着宸阳,宸阳喟叹着按住他的后颈抵得更深。
正是最淫荡至极的时候,门被猝不及防地推开,来寻人的停逸双眸睁圆,傻愣在当场。
溪鸣还在不停吞咽,过多的尿液溢出来,他知道门被推开,停逸进来了,可现在已经没办法停下来,他只能颤抖着强忍羞耻继续被灌满。
宸阳拉过被子盖住溪鸣的身子,只露出埋在他胯间的头。
停逸不知是太震惊,还是气糊涂了,久久回不了神,直到溪鸣含着肉棒将尿液全部吞尽,被宸阳扶起拉入怀里,他才找到一丝神志。
“你!你们!”
溪鸣羞得不敢抬头,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停逸都气笑了:“躲?现在知道躲了!?”
他气得来回踱步,看见宸阳毫不羞愧的样子更气了:“你小子好算计啊!跟你家那殿主一个狗德行的是吧?!”
宸阳满不在乎地抽了件溪鸣的外袍披在自己身上,又轻轻拍了拍被子里的溪鸣:“什么德行不重要,反正人已经是我的了。”
他举起带着同心戒的手:“殿主大人想来是拆不开我们的。”
停逸呼吸一滞:“你们已经结契了!?什么时候的事?你们不是都失忆了吗?究竟是怎么搅和到一起的!?”
停逸实在想不通。
宸阳不稀得解释什么,虽然不在计划里,但让停逸知道是谁要了溪鸣便达到目的了:“殿主大人一定要站在这里问这个已经没有意义的问题?”
停逸看着眼前让人面红耳赤的场景,老脸一红,随即又嘴硬道:“你抱着的是我当儿子养的弟子,我当爹的还不能看看?!”
他没直接动手打死宸阳就已经是极度克制了。
溪鸣欲哭无泪:“停逸大人……”
停逸哼了一声:“现在知道害羞了?”
他想了想,从乾坤戒里取出一套泰祁的衣服扔给宸阳:“你先出去,我有话和溪鸣说。”
宸阳眼神一暗,戒备道:“有什么话我不能听?”
停逸白眼一翻:“我们父子俩说点体己话,你个狗东西听不懂,滚!”
停逸语气凶巴巴的,但溪鸣却松了口气,他了解停逸,停逸向来越是生气,越是冷静,现在这样,大部分是装出来的。
他在被子里对宸阳说道:“宸阳,没事的,你先出去吧,在外面等我。”
宸阳薄唇紧抿,有些不情愿,但也知道停逸不可能伤害溪鸣,他穿上衣服隔着被子亲了亲溪鸣:“有事叫我,我就在门外。”
溪鸣探出头来,轻轻点头:“别担心。”
停逸被酸得倒牙:“小兔崽子!”
说完他却想到,以宸阳存在于世间的时间,属实配不上小兔崽子这个词。
这头拱白菜的猪年纪比他还大得多,居然好意思拱他的白菜!
宸阳在停逸怒视的目光中开门去了院子里,停逸冷哼了一声。
还算自觉,没有施法偷听。
他转头看向溪鸣:“还躲什么躲?起来。”
溪鸣哪里敢就这么起来,肚子里全是精液,哪怕此时运气也来不及转化了,一掀开被子,岂不是要羞耻而死。
停逸又不是未经人事,自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溪鸣是自幼被他一手带大,一手带到飞升,感情与父子无异,于是他毫不顾忌地扯开溪鸣的被子:“!!!还真他娘的一个狗德行!”
看着溪鸣身上遍布的青紫,咬痕,肿胀的奶子,还有溢出精液的穴,停逸又狠狠骂了句:“狗东西!”
溪鸣羞得想捂脸,但到底是忍住了,从地上捡起一件皱巴巴的亵衣披上,无奈地叫了声:“大人~。”
停逸把被子扔到一边,赌气地搬来凳子坐下:“怎么?心疼了?不让骂啊?”
溪鸣叹了口气,倒是平静下来:“大人…”
溪鸣还没说什么,停逸打断他:“行了,又不是真的要拆散你们,别一副视死如归的小样儿。”
要怪也只能怪他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也用不着问你们到哪一步了,但是结契,你们想过后果没有?”
进门那一幕现在还挥之不去呢,都不知道两人做过多少次了,能把自家温吞内敛的弟子做到那副淫态,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在凡间的时候就搞在一起了。
溪鸣摇摇头,对停逸,他向来不会隐瞒什么,但在停逸面前,他也不似对外人那般不多言,他将心中的想法尽数告知:“大人,我很爱他,至于结契的后果,大人,您和泰祁大人想必也结契了吧,您会后悔吗?”
停逸抿唇,艳丽的脸柔和下来:“为了他,你第一次这样和我说话。”
溪鸣歉意道:“对不起大人…”
停逸拍了拍他的头,笑了笑:“其实我很高兴,我一直很怕,你性子软和,什么都不争,从前我生怕有朝一日你所遇非人被辜负,所以索性让你不要触碰感情,说来也是我没尽到责任,想必我说过的话也让你挣扎过,所幸最后没有让你错过。宸阳那小子…咳!那家伙,是老奸巨猾了一点,不过看样子对你是认真的,你既已经打定了主意,我便也不说什么了,只是以后如果他负了你,你尽管来找我,我给你弄死他。”
溪鸣眼睛酸酸的,想哭,却又开心地想笑,最后落下一滴泪来,第一次失礼地抱住停逸哽咽道:“谢谢您,停逸大人。”
停逸拍了拍他的背,故作嫌弃道:“行了行了,抱一下可以了,瞧瞧你这模样,浑身上下都是味儿。”
溪鸣脸一红,松开他:“大人别取笑我。”
停逸凤目微扬,戏谑道:“还不让说?本来就是,刚刚我进来的时候可看得清清楚楚,你含着那孽根吞得可欢了。”
溪鸣哀鸣一声,羞得捂住耳朵:“大人!”
停逸却毫不介意,拉开他的手:“羞什么?我给你当爹当娘还当师父的,什么我不能看不能说?再说了,都是被弄的那个,交流交流怎么了?”
他正愁无处吐槽泰祁那混账东西,连怀孕了都不肯放过他,缠着他夜夜寻欢。
停逸说得理直气壮,溪鸣竟觉得有些道理,可:“这种事怎能拿出来讲…”
停逸将溪鸣床上的东西全部扔下去,只留下暖玉打造的玉床,然后拉着溪鸣一起躺上去,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停逸说道:“你若觉得害羞,你家大人我便给你讲讲是怎么被肏地也行?”
溪鸣哭笑不得,他从来不知道,停逸竟然还有这种爱好:“大人,您不觉这样不太好吗?”
毕竟是很私密的房事,这样讨论,好像…很羞耻。
停逸不屑道:“有什么不好?我偏要说,又没说给外人听。还是说~你真的一点也不好奇?”
溪鸣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肯定是有的啊。
他看了眼宸阳模模糊糊印在门上的身影,而后笑了笑。
停逸说得对,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也想让最亲近的人知道,他被宸阳干地多深,多舒服。
“那大人便和我说说吧。”
停逸见他答应,得意地一笑:“行!”
他干脆利落得撩开下摆,微微张开腿,隔着轻薄的亵裤,溪鸣能看见花穴高高嘟起的饱满形状。
停逸轻哼了一声:“里面现在还是烫的,泰祁是赤龙,精液都是烫人的,昨夜叫他射浅一点,结果还是射到子宫里去了。”
溪鸣摸了摸肚子,点点头:“可能龙族都是这样,宸阳的也很烫。”
停逸撩开他的亵衣,把手放到他肚子上,隔着肚子也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嗯~看来这是龙族特性,龙脉化的龙也算。把你撑成这样,到底是射了多少?”
溪鸣轻轻咬唇,张开双腿露出殷红熟透的花穴:“很多,宸阳喜欢全部射进来,我也喜欢,之前我们在他的空间结界里,做了很久。”
停逸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家弟子熟透后居然这么勾人的媚态,看着溪鸣流着浓精的穴,他笑着暧昧地道:“难怪这一个多月都不见你的影子,开了结界,是用了原形?”
溪鸣点点头:“我们,准备孕育一个孩子。”
停逸感慨地叹了口气:“白菜要给猪生小白菜了。”
溪鸣好笑地看着他:“大人不也要给泰祁大人生孩子了。”
他看了眼停逸充血嘟起还浸湿亵裤的肉唇:“泰祁大人看起来有点凶。”
停逸哼了一声:“再凶不也让我吃得死死的。”
确定是吃得死死的,而不是,被吃得死死的?
溪鸣怜悯地看了眼他被干得隔着亵裤也能看清合不拢的穴口:“大人真厉害…”
停逸似是骄傲得鼻子都要翘起来了,溪鸣不忍心拆穿他:“大人,您不回去吗?泰祁大人可能在等你。”
停逸翻了个身,趴在玉床上:“现在回去又要被干,专门跑你这里来躲一躲的,以前来你这里就是为了躲泰祁,现在倒好,来了还得敲门了。”
“是吗?”
停逸有气无力的叹了一声:“可不是嘛,以后我们就是难师难徒了。”
泰祁不轻不重的拍在停逸屁股上:“原来每次找你弟子是为了躲我?”
停逸一惊,赫然扭头看向他:“泰祁!你怎么来了?”
他看向原本溪鸣躺的地方,不知何时已经没了人。
泰祁一把抱起他,对门外抱着溪鸣的宸阳说道:“一起?”
宸阳勾唇一笑,是该让某些人知道知道,打扰别人夫夫恩爱是要受到惩罚的。
溪鸣不明所以,还被宸阳严严实实包裹着抱在怀里:“你们在说什么?”
宸阳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待会儿就知道了。”
泰祁取出轻薄软纱,将院子隔成两半,软纱虽然轻薄,却竟只能隐约看见对面的人影。
光天化日,泰祁撕烂停逸的衣物,将停逸按在薄纱面前:“心肝儿,看见对面没?你弟子马上也要被肏了,你想想,以后你来,说不定十有八九都会撞上他们做爱。”
停逸抬头,果然隐约看见宸阳放下溪鸣,从背后搂住,胯下摩擦着。
不用掀开软纱,他也能想象到,自家弟子正被人用孽根磨着穴。
“你,你这是做什么!?”
泰祁从他身后搂住他的腰,胯下已然有力勃起:“你说,让你弟子看见你被我干哭的样子,你以后会不会不好意思来这里了?”
停逸忍不住颤了颤:“你要…在这里…?”
泰祁长指不客气地来到他穴口出拨弄:“放心,最好的软影纱,永远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
重点是这个吗?
他虽然和自家弟子交流了被肏经历,可不代表要现场演示啊。
可来不及挣扎,泰祁拨开他泛着肉欲的花唇,一个挺身便送入大半。
停逸呼吸一滞,难耐地抽搐了一下,低头看着插入一半的阴茎,又看了眼对面自家弟子已经被干得剧烈耸动的身影,干脆的放弃了本就不坚定的意志,主动沉下腰。
肉棒没入,停逸呻吟一声,这声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对面溪鸣也小声泄出一道急促喘息。
溪鸣本想忍耐的,可是被宸阳插入便已经舒服得快要喷了,插干起来后更是忍不住呻吟。
宸阳搂着溪鸣的腰一步一步走到软影纱前,低哑道:“溪鸣,不要忍。”
溪鸣急促地喘息,在宸阳一个深顶时往前扑了一下,结果碰到同样被肏地向前扑的停逸。
两人手撑着手,逐渐受不住地滑倒,隔着一层软影纱支撑彼此承受来自身后的撞击。
溪鸣本就还含着过多的精液,此时挨着肏,精液被肉棒搅和出来,像失禁一般。
软影纱虽让停逸看不清晰,可轮廓也并不算模糊,他可以看见粗壮的两根肉棒贯穿溪鸣,而溪鸣在肏干中不停喷汁。
泰祁从停逸身后捏住他的下巴让他不能移开视线:“看看,咱们的弟子现在难分难舍,好不惬意,可你每次来都打扰他们好事。”
停逸难耐地摇头:“唔……我没有……”
泰祁狠狠抽插,一手捏住他的乳尖拉扯着:“没有?这你说的可不算,不如问问你家好弟子。”
停逸战栗着夹住腿,挤压着体内不断奸淫的肉棒,艳丽无双的脸上被情欲所覆,更显勾魂。
他呻吟着抓住对面溪鸣的手:“哈啊啊~~我没有对不对~”
溪鸣还未说什么呢,宸阳一个耸胯,将肉棒挤进子宫里,恶狠狠道:“当然有!”
溪鸣被干得狠狠抽搐,习惯情欲的身子越发淫荡:“啊啊啊!!!慢点!慢点肏!子宫要捅烂了!”
说话间,停逸也被肏进子宫口,泰祁到底还是谨记着他现在有了身孕,不敢像从前一样放肆:“你第一次来看你家弟子的时候,不记得了?”
停逸恍惚记起那天来看溪鸣,结果他走前听到溪鸣的喘息声,之后他被泰祁带走做了许久,脑子迷糊得很快就忘了,可那不是他走后才发生的吗?
不,停逸突然想起来,那天溪鸣的反应确实奇怪,歇得早不说,见了他来也一直没起床!
他撑着被干得一耸一耸的身子,对溪鸣质问道:“呃嗯嗯~~那天…那天你们唔!!慢点!混蛋啊啊啊!!”
宸阳恶劣地埋在溪鸣子宫里旋转搅弄,将溪鸣送上高潮,然后说道:“没错,那天我就在溪鸣床上,我们在你眼皮子底下就做了,溪鸣被我插着和你说话,你知道他身下的反应有多美吗?不停地吸我,缠着我,让我恨不得立刻肏进他的子宫里射精。”
溪鸣喘息从高潮里缓下来,听着宸阳毫不顾忌的示威,羞得哀鸣:“别说了~~宸阳…”
泰祁附耳在停逸耳畔:“听到了吗?人家可是被你打扰得不轻,结果你今天又来。”
停逸整个人都呆了,难怪那天溪鸣一直不肯下床,亏他被泰祁肏了这么多年,居然没往这边想,虽然也有溪鸣一直很听话,在他心里纯洁无瑕的原因。
好吧,看着被肏射还主动吞吃的溪鸣,纯洁无瑕已经不能用在他身上了。
“我是………我是他半个爹…,就算看了又怎啊啊啊啊啊啊!!!!泰祁不要!唔呜呜呜!不要这么快!受不了我受不了的!”
泰祁眼神沉得吓人,胯下狰狞性器毫不留情地捅插:“就该让你长点教训,怀着孕还敢乱跑,还跑来看别人做爱,行,想看今天就让你看个够!”
停逸现在才怂了,艳丽的凤目示弱般含了泪:“不~不行了~”
泰祁仿佛铁石心肠一般,掐着他的腰抽出肉棒全部没入后穴里,而后猛撞,激烈地拍肉声清晰嘹亮。
“啊嗯嗯嗯嗯嗯嗯!!我错了!泰祁我知道错了!”
停逸失力地和同样被干得失神的溪鸣靠在一起,随着各自男人猛烈的奸淫逐隔着软影纱紧紧贴在一起,两人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急促紊乱的呼吸。
溪鸣扭腰摆臀,迎合着宸阳,舒服得抓着软纱无力地拉扯:“宸阳~~快些嗯嗯嗯嗯!~~再快些!喜欢~~”
停逸不小心掀开了软影纱的一角,正好露出溪鸣被肉棒插进抽出的淫穴,两人俱是一声哀吟,仿佛如照了镜子一般,战栗痉挛着挺胸抽搐,骚穴疯狂搅紧包裹体内的肉棒吮吸。
两处呻吟逐渐汇合一般,此起彼伏不断响起。
三天后,泰祁抱着被干晕的停逸离开,自怀孕后,停逸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这才短短三天便受不住了。
宸阳则抱着溪鸣去了浴池,溪鸣软绵绵地张开双腿跨坐在宸阳怀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宸阳抚顺溪鸣地喘息:“难受吗?”
溪鸣仰头含住他的喉结舔弄,呢喃般柔声说道:“很舒服~,里面暖暖的,好喜欢。”
爱人如此坦然可爱,宸阳怎么可能不心生欢喜,手伸到溪鸣两个蜜穴里轮流亵玩:“真想…”
真想一直把肉棒插进溪鸣的穴里,占有着他的身体。
溪鸣潮红着脸,微微喘息着:“不久便是灵钥殿主她们的婚礼了,继续做下去,会去不了的。”
宸阳点点头,却依旧没有把手从蜜穴里拿出来:“放心,不会让你去不了的。”
听他这么说,溪鸣便安下心来,股间迎合着将手指全部吃入:“唔~~”
他也好想一直被宸阳抱在怀里肏穴射精,明明回来这些时日,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做,可却怎么也不嫌够。
宸阳低头,溪鸣仰头,两人含住彼此的唇舌尽情接吻,舌头粘腻地勾缠。
分开后,溪鸣摸着宸阳的脸,用蜜穴蹭了蹭肉棒,温柔至极的呢喃:“要进来吗?”
宸阳咽了咽喉咙,插穴的手指抽出,摸着花蒂拉扯:“不想休息会儿?”
溪鸣喘息着摇摇头,软臀高高抬起,自己扶住两根肉棒抵在花穴入口,在肉唇中滑动几下,而后纳入体内:“想要你插着我嗯嗯~~”
蜜穴包裹住肉棒一路深入,很快来到子宫口,溪鸣轻咬唇瓣,轻轻起伏着让肉棒顶撞娇嫩的入口:“啊!!”
宸阳揉捏着他的雪臀,粗喘着看他将自己玩儿得气喘吁吁:“宝贝儿,这种力道可撞不开,要夫君帮你吗?”
溪鸣摇摇头,双手后撑在他大腿上,上半身微微后仰,看着被自己吃入体内的两根巨物,难耐地呻吟一声:“嗯~~~让我…我自己来…”
他抬起软臀,然后用力落下,肉棒果然顶开子宫,却也只是顶开了一道缝隙。
子宫早已熟悉了强势的进攻,霸道的占有,此时被他明显不够的力道挠痒痒似地痉挛起来。
溪鸣已经不再羞于和宸阳结合的欲望,此时大胆得比肩魔族欲魔,见自己力道不够,索性换了个更淫靡的法子。
他沉下腰,让肉棒顶住子宫口,而后扭动腰肢让肉棒不断与入口厮磨,须臾,几乎哭喘着被肉棒磨开了子宫口插入龟头。
宸阳亦是被他磨地欲望蓬勃,一进入子宫便忍不住狠狠干了几下:“我家夫人好浪!”
溪鸣抬起湿乎乎的眸子看着他:“嗯嗯嗯…那你……那你喜欢吗?”
宸阳碾着子宫壁近乎用疯狂的眼神看着溪鸣:“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溪鸣收缩穴肉,裹紧肉棒:“我也……”恨不得死在你身下。
他裹着肉棒浪叫着扭腰,让肉棒直攻自己的脆弱,水面激荡出波纹,接着逐渐失控荡起激烈的水花。
宸阳瞳孔变成金黄色,下半身化为龙族形态,肉棒跟着变大了许多。
溪鸣被撑地哭叫抽搐:“夫君!!夫君慢点!!”
虽然他已经吃过宸阳原型时的肉棒,可那是他也跟着化为龙族的情况下,如今宸阳这半化的情况,他是不会跟着化为龙族的。
宸阳龙尾卷住他一条腿拉开,将露出的肉棒全部顶入,溪鸣凄厉地尖叫,抽搐,紧接着痉挛高潮,随后似被迫奸淫一般哭地万分可怜:“夫君……呜呜呜……撑得太满了…”
本一根就够大了,他吃下了两根,现在还半化原型,溪鸣只觉自己的肚子似乎都全部被肉棒给占满了。
颤微微地摸到被顶起的地方,他又是一声哭喘:“宸阳~~”
宸阳温柔地抱住他:“真的吃不下?”
溪鸣回抱住他的肩颈,红着眼尾挂着眼泪摇头:“吃得下,都是我的~”
宸阳沉笑,两人接了个黏糊糊的吻。
再分开时,溪鸣已经适应了这种形态:“好满~~好舒服~。”
宸阳抚摸着他的脊背,不急着抽动:“还可以再大些,想不想要?”
溪鸣狠狠颤了颤,却摸到结合的地方,温柔又坚定地说道:“要………唔!!!哈啊!!!撑烂了!!穴要被肉棒撑裂了!!”
宸阳紧紧咬着牙,下半身龙尾化至一人怀抱粗后停下,此时肉棒已经将溪鸣撑地说不出话,整个人濒临崩溃般紧紧攀住宸阳,手指扣住宸阳的背失控抓挠,留下一道道鲜艳的抓痕。
太撑了!
溪鸣在瞬间被送上高潮后许久,终于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咬宸阳:“太大了,真的要被撑烂了。”
宸阳舔去他的眼泪:“抱歉,那变回来一点。”
溪鸣捂住被撑到变形的穴:“不!就这样…”
宸阳真是又怜惜又想笑,故意逗溪鸣道:“那撑烂了怎么办?”
溪鸣含着泪狠狠瞪他一眼:“那就先把你夹断!”
宸阳忍笑:“好凶~,看来为夫娶了个悍妻。”
他抽动骇人巨物,被龟头撑满的子宫连带一起被拉拽,溪鸣失神瘫软,巨大的快感直击神魂,激起惊天动地的浪潮。
“啊…啊啊啊啊啊!!!!”
宸阳被他顺从毫不抵抗地接纳着,爽到此时便想射出。
他说错了,他家爱侣一点也不凶,且是这世间最最温柔的伴侣。
他从前总听他人说,男人床上的甜言蜜语皆不可信,可此情此景,他又如何能忍下心中滔天情意:“我爱你!”
溪鸣抓破了宸阳的脖子,整个人崩溃无意识地挣扎,而后连脚趾都紧紧蜷缩着潮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夫君!!!射进来!!”
宸阳将肉棒抽出至只留下龟头,而后残忍暴虐地奸淫至子宫耸动一个时辰后才激烈射精。
溪鸣狼狈地抱住自己被肉棒高高顶起的腰腹,隔着肚子感受肉棒在体内不断奸淫后射出粘稠浓精:“嗯嗯嗯……呼呼……夫君……又射满了……”
足足射了两刻钟,宸阳才将最后一滴精液全部灌入溪鸣子宫里。
两人喘息着抱在一起,溪鸣失神地轻轻套弄着依旧硬梆梆的肉棒,宸阳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温存许久,宸阳抱着溪鸣回了寝殿,寝殿还乱糟糟的,宸阳将溪鸣放在软椅上亲了亲:“等我收拾一下。”
溪鸣回吻他一下:“何必那么麻烦,用法术清理一下便好。”
宸阳笑了笑:“之前一直没和你说,我在乾坤戒里发现了很多我们在凡间用的东西,亲自换上,更有成就感。”
溪鸣眼眸一亮:“凡间用的东西?是些什么?”
宸阳取了一张毯子盖在溪鸣什么也没穿的下半身,笑道:“待会就知道了。”
溪鸣含笑点点头。
宸阳收了寝殿里被弄乱的东西,将乾坤戒里的东西取出。
溪鸣看见那些东西,尤其是那床鲜红的被褥,神识一震,纷杂的记忆零零散散地划过,不能连贯,但…那些欢好的记忆似乎本就不需要连贯。
他们果然……
只怕是下凡不久便在一起了。
宸阳收拾好,将溪鸣抱到床上,两人相拥而卧,宸阳问道:“看见这些东西,有想起什么吗?”
溪鸣拉了拉被褥,红着脸点了点头:“嗯…”
宸阳一边亵玩他细腻温润的肌肤,一边笑问:“是些什么?”
溪鸣也不瞒着他,手覆在他占便宜的大手上:“尽是我们……欢愉的场景。”
宸阳并不惊讶,毕竟他在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想起的也大多是他们缠绵的场景:“看来,在凡间也好,在天界也好,你我相处并无什么变化。”
溪鸣红着脸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宸阳的腰:“你还得意起来了,整日纵欢,也不怕被仙官们笑话。”
宸阳可喉咙里发出一声嘲讽意味的哼笑:“可笑,他们连道侣都没有,哪来的资格笑话我们?再者言,龙族结契哪一个不是闭关百年,甚至千年亦有,我们才哪里到哪里。”
溪鸣想想也是,只是从前听闻龙族结契都要与道侣闭关百年,出来后无一例外修为大涨,那时他还疑惑为什么,如今想起才算知道了原因。
笑了笑,他依偎进宸阳怀里:“等参加完灵钥殿主她们的婚礼,我们也闭关吧。”
宸阳呼吸一滞,不老实的手越发放肆,冲着后穴而去:“宝贝儿,你这是在邀请为夫?”
溪鸣将腰弯成一个绝美的弧度,软臀翘起接纳他的手指,呼吸紊乱道:“那夫君…接受邀请吗?唔~~”
宸阳愉悦至极地扬起一抹邪肆的笑:“求之不得!”
溪鸣被他的手指插地气喘吁吁,穴口殷红熟透,不一会儿便轻微痉挛着达到了小高潮。
宸阳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入溪鸣口中,溪鸣一一舔干净,而后被按住后脑勺深吻。
待分开,已是天色大明。
溪鸣算了算日子,离灵钥殿主他们大婚只剩下不到七天了,长仙京与闻仙京相距甚远,加之帝君不许各仙京之间使用大型传送阵,所以只能以灵骑赶路,只是以天界最快的灵兽赶去,也需要三天的时间,按道理,最晚后天他们便该出发了。
可现在他们这种情热不止的情况,一旦做起来,怕是没完没了,很可能来不及赶去。
宸阳似是看出他在想什么:“在担心来不及去闻仙京?”
溪鸣红着脸点点头,若让灵钥殿主她们知道,他们因为做太久来不及赶到,似乎太失礼了。
宸阳起身为溪鸣一件一件把衣服穿好:“放心,我们今日便出发。”
溪鸣一愣:“今日?不与停逸大人他们一起去?”
宸阳一把将他横抱起走出寝殿:“他们?只怕是已经在路上了,停逸殿主怀有身孕,泰祁定然担心赶路太急他会不舒服。”
闻言,溪鸣赞同地点头:“那也好,我们单独去。”
正好无人打扰。
宸阳召来四匹拉着五丈长宽马车的黑金踏云马,抱着溪鸣飞身而上,两人入内,马儿飞腾而起,穿梭在云层之中。
马车内装饰并不豪华,只铺满了柔软的雪色绒毯,放了许多软枕,四周挂满了同色围纱作为遮光和装饰,然而这正合了溪鸣的喜好,他向来喜欢素雅,除了宸阳拿出来那床被褥。
宸阳抱着溪鸣靠着软枕:“知道你不爱那些花红柳绿的东西,特意收走了,喜欢吗?”
溪鸣抱过一个素色的枕头笑着回答:“喜欢,若是再来一壶好茶,就更喜欢了。”
宸阳随手一挥,一方小桌出现:“不若喝点好酒?”
溪鸣拿起桌上的酒壶倒好两杯,悠悠道:“酒是好酒,可这让喝酒的人不知是何心思?”
宸阳拿起酒杯但笑不语,温柔地将手指插入溪鸣嘴里,迫使他张开嘴,而后将酒倒入。
溪鸣红着脸咽下:“果然不是个好人~”
他拿起另一杯,含入嘴里,转身吻住宸阳,将酒淫靡地渡过去:“好喝吗?”
宸阳一把揽过他的腰:“把腿张开!”
溪鸣身子一软:“酒还没喝尽兴,这便要借酒弄我?”
宸阳捞过酒壶:“换个方式喝罢了。”
溪鸣微喘着张开双腿,宸阳隔着亵裤狠狠揉弄了一番蜜穴,见蜜穴浸透亵裤,便一把拉下:“三天时间,可莫要浪费了…”
说罢,含入一口酒,将溪鸣压倒,伏身埋入他双腿间,将酒渡入花穴。酒水混和着蜜液被宸阳尽数咽入口中,醉人至极。
溪鸣敞着腿,喘息着一下一下把玩宸阳的发丝,对他如此放浪亵玩自己的穴毫不介意。
只是到底太磨人,他已习惯直接了当的性爱,这般迟迟不给,叫他心痒难耐:“别玩了……”
宸阳抬起头来,一丝淫靡液体从唇上滴落,眼里满是戏谑的笑意,与毫不掩盖的情欲:“想要了~”
溪鸣拉着他的头发带到自己面前,看了眼他胯下分量十足硬梆梆的肉棒:“又想弄些什么花样?”
宸阳用肉棒摩蹭阴蚌,忍着没有进入:“说些好听的。”
溪鸣环住他的的脖子:“夫君~”
宸阳亲了亲他:“不够。”
溪鸣夹住腿间的肉棒,让肉棒在腿间淫靡抽动:“还想听些什么?”
宸阳顶开穴口,又快速抽出,将溪鸣玩儿得浑身绯红:“骚一点好不好?”
溪鸣顿时知道了,眼尾红红的嗔他一眼:“色龙……”
明明他的身体已经被宸阳肏地淫荡至极了。
宸阳含住他的耳垂轻笑:“好夫人~,满足一下为夫吧。”
溪鸣咬他一口,而后舔了舔自己咬出的牙印:“骚穴好痒~用大肉棒肏进来唔!~~”
宸阳一前一后往两个骚穴里肏入龟头:“继续!”
溪鸣伸手扶住体外的肉棒上下撸动:“夫君的肉棒好大嗯~~骚穴都被肏成肉棒的形状了嗯啊啊!~~~撑开了!骚穴被夫君的大肉棒撑开了!好舒服!好喜欢被夫君肏!再肏深些!”
溪鸣每说一句,宸阳便肏入一截,不多时,狰狞骇人的性器便全部没入穴里。
两人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溪鸣腿根轻微抽搐着,体内疯狂分泌着蜜汁,将肉棒裹得汁水淋漓。宸阳轻轻抽动,便带起清晰的水声。
溪鸣闷哼一声,两个骚穴酸软饱胀,充实得让他想落泪。
“夫君~宸阳~~,快用力干你的骚娘子唔!!呃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就是这样!哈啊啊啊啊啊啊!好爽!骚穴被干得好湿!夫君!夫君!嗯嗯嗯嗯嗯啊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夫君好猛!骚穴好酸!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夫君!骚娘子穴里舒不舒服!”
宸阳大力猛攻,将溪鸣肏地骚穴痉挛:“舒服!骚娘子穴里舒服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猛了!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大肉棒夫君!!干死我!干死骚货娘子!!”
溪鸣凄艳淫叫,双手失力地垂落在头两侧,被宸阳按住十指紧扣。
上面是柔情似水,下面却是狂风骤雨,溪鸣这艘小舟被惊涛骇浪掀地摇摇欲坠。
然而哪怕骚穴被干得痉挛变形,溪鸣却始终不曾有过分毫挣扎,双腿一直大大敞开着,任那粗硕性器贯入,抽出,碾压本应纯洁无暇之处。
“夫君……你是我的……”
宸阳伏身在他耳畔:“你也是我的,只有我能肏你的穴!”
溪鸣挺腰紧紧追逐他抽动的肉棒:“也只有…只有我能吃你的肉棒!呃啊啊啊啊啊啊!你的!你的精液全部只能是我的!!夫君!夫君好快嗯嗯嗯嗯嗯嗯嗯啊!!要被夫君操死了!!射进来!!骚穴要吃夫君的精液!!”
宸阳不再抽出,深深没入骚穴深处,两人肉贴着肉,性器拼命碾磨对方,致命般酸软的快感直击神识,溪鸣忍不住潮吹,骚穴痉挛着裹紧肉棒吮吸。
宸阳生生在绝美痉挛的穴里碾压了足足半个时辰,后才松开精关激射而出,溪鸣小腹剧烈抽搐着吃下一波又一波。
好舒服!好喜欢被宸阳射精!
“还要……夫君…骚穴还要嗯唔!………”
宸阳吻住他,一边唇舌缠绵,一边射出大股尿液。
溪鸣呻吟着双腿打着颤也不肯松开两人紧贴的性器。
小腹肉眼可见的胀大,溪鸣泛着哭腔夹紧:“喜欢!好喜欢!”
失神之际,宸阳陡然抽出肉棒,失去堵塞的双穴立刻失禁般齐喷,淫靡不堪。
溪鸣哭着捂住:“不……不要流出去……”
宸阳一把拉开他的手,另一只手全部伸入花穴,摸到深处用手指撑开宫口,淫水混合精液齐喷,宸阳双眼化为兽瞳,彻底失控,抽出手臂,握住粗长的肉棒凌虐般鞭打喷汁的花穴。
溪鸣疯狂哭叫,骚穴止不住一直潮吹,到最后,竟真的失禁!
宸阳却仍不放过,肉棒将花穴抽地红肿:“叫夫君!”
溪鸣哭着扳开唇肉,让肉棒鞭打更细嫩的花蒂:“夫君!相公!哥哥!饶了娘子吧!快继续插进来,骚穴想被你干!”
宸阳用龟头把花蒂狠狠按住,溪鸣泫然欲泣地仰着头无助地大口喘息:“夫君……”
宸阳一手将溪鸣手腕按在头顶,一手扶着肉棒继续鞭打:“痛吗?”
溪鸣流着流点头,而后又摇头。
这种痛会上瘾,每一次沉甸甸的肉棒鞭打过,骚穴都会更热更酥麻:“夫君……好夫君……继续这样……”
宸阳将花蒂用龟头狠狠碾压,溪鸣又痛又爽,小腹控制不住抽搐弹跳,然而宸阳却越发肆虐,肉棒化为龙族形态,骇人至极。
两根肉棒悬在花穴入口,被宸阳拢住慢慢入侵,又慢慢抽出。
溪鸣仅仅低头看了一眼,骚穴便痉挛着潮吹:“夫君~~”
宸阳松开他的手腕:“宝贝儿,自己扳开骚穴!”
溪鸣听话地掰开:“好夫君……随你怎么奸~~”
宸阳闻言,狠狠一入,紧接着飞快抽出,两人俱是急切得喘息着,宸阳尤其粗重,兽瞳直勾勾盯着被自己奸淫的地方:“真骚!”
溪鸣喘息着:“只骚嗯嗯啊…骚给你看……”
宸阳狠狠揪了一把溪鸣的乳尖:“好乖,更想折腾你了!”
溪鸣水润的眸子深情地与他对视着:“呼呼……夫君想怎么折腾都可以…啊!”
宸阳将溪鸣拉起,自己躺下:“那为夫可不会客气,现在,用你的浪汁给夫君洗脸!”
溪鸣一愣,想象了一下画面,越发饥渴:“好~~”
溪鸣以跪姿爬到宸阳脸部,岔开腿用骚穴对着宸阳的脸,淫水因姿势不断滴落,宸阳死死盯着被自己肏得熟透骚穴:“骚娘子快些,为夫等不及了!”
溪鸣压低身子,将骚穴压在宸阳脸上,而后淫荡的扭动,淫水涂抹在宸阳脸上,溪鸣不可自抑的产生占有宸阳的快感。
宸阳身上都是他的味道了。
骚穴划过宸阳的唇,宸阳伸出龙舌一下子捅进去,溪鸣顿时趴了下来,骚穴全部压在宸阳嘴上:“夫……夫君……”
溪鸣一巴掌打在溪鸣软臀上,示意他继续。
溪鸣撑起酸软酥麻的身子,插着舌头继续扭动,骚穴来到挺立的鼻间,压低涂抹。
宸阳的龙舌在骚穴里作乱,溪鸣一边浪地淫叫,一边战栗着任舌头插进抽出。
“夫君……慢点舔……骚娘子快没力气了嗯嗯嗯啊………”
溪鸣带着哭腔将宸阳的脸全部涂上淫液,而后渴望地将宸阳的舌头全部纳入穴里:“夫君……舔舔子宫……”
宸阳如他所愿,将子宫舔到痉挛潮吹。
溪鸣彻底酥软趴下,唯有骚穴被舌头有力地舔到顶起又落下。
适应之后,溪鸣就着这个姿势转了个身,而后将头趴在宸阳胯间,扶住一根肉棒,回头看了眼吃着骚穴的爱人,接着回头将肉棒含入嘴里。
“唔………唔唔………”
好满~
宸阳爽到动作一顿,反应过来后舌头舔得更深,胯下深顶,将肉棒贯入溪鸣喉咙里。
溪鸣被撑得吊起好看的双眸,爽到打颤。
肉棒全部插入后,他温柔地吮吸,双手握住另一根仔细伺候。
硕大的肉棒占满了溪鸣的喉咙,他含着眼泪用喉咙挤压,将肉棒伺候地无比惬意。
两人如此缠绵许久,溪鸣终于在又一次潮吹后将宸阳吸出精来,大股大股的浓精喷进胃里,溪鸣颤抖着喝干净。
待精液射完,他红嫩的舌头舔了舔马眼,果然,宸阳并没打算就这样离开,一里一外的肉棒都嗡合着射出尿液,溪鸣痴迷地吞咽,让另一根射出的尿液冲刷身子,骚穴也忍不住喷出更多潮液被宸阳咽入。
尿液快射完时,溪鸣吐出肉棒,扶住它让尿液射在自己脸上,未了,舔干净最后一滴。
宸阳亦是将潮液舔得干干净净,而后将溪鸣拉回来:“骚娘子好甜。”
溪鸣趴在宸阳身上不住喘息:“被夫君射满了~”
宸阳亵玩他的穴,引出淫液玩儿得一手浪汁:“以后只会更多。”
溪鸣毫不怀疑,却期待着那一天:“喜欢……喜欢被你玩成这副下贱的模样。”
宸阳拉扯他的花蒂:“何来下贱之说,我们是夫妻,再如何淫艳,也是应当的。宝贝儿,这不叫下贱,这是情趣。”
溪鸣跨坐起来,扶着他两根肉棒抵住花穴口:“那…骚娘子喜欢和你玩这些情趣,夫君想不想看骚娘子更骚的样子?”
宸阳勾唇:“求之不得!”
溪鸣握住一根肉棒,身子后仰,而后学着宸阳鞭打花穴:“嗯!……夫君……看骚货娘子的穴……”
宸阳伸手剥开唇肉:“要这样!”
溪鸣将肉棒按在花蒂上,不知廉耻般拼命扭动腰肢摩擦碾压:“夫君夫君!!骚穴…骚穴好烫!”
宸阳粗喘气息,刻意将肉棒变得滚烫,溪鸣将龟头按进骚穴,骚穴顿时被烫地痉挛。
“夫君!宸阳!饶了我!”
宸阳狠狠一送,滚烫的肉棒直插子宫:“骚货!求饶还吃着不放?”
溪鸣摇摇欲坠地捂着顶起的小腹,似被强奸一般失神流泪:“夫君……好深……”
宸阳喘息着抽出来,看着溪鸣饥渴地追逐,一把将溪鸣按地趴下,以后入的姿势插入。
溪鸣高高翘起肉臀,被宸阳按在胯上一刻不停地肏干:“呜呜呜!!夫君夫君宸阳!!骚货好爽!!”
不知疲倦,不知羞耻,两人沉沦于彼此给予的欲望与快感,马车飞驰于天际,路上还遇上过旁人,然而当别的仙官上前来打招呼时,听到那淫靡水声,浪叫声,疯狂肏穴声时,俱是匆匆逃离,不敢多做停留,只因那旖旎情语直勾情欲,再多停留一刻都招架不住。
那些仙官离开前还不忘红着脸猜测马车里到底是谁,竟这般淫浪。
不过大概哪怕他们猜破头也猜不到,里面的两人,是他们一直以来认为天界最不近美色,不识情欲的两位仙官了。
三天对仙官而言很短暂,马车到了地方停了半日左右,宸阳扶着穿着宽松的溪鸣下来,落地时,溪鸣轻喘一声,捂了捂肚子:“宸阳~”
宸阳立刻搂住他的腰肢:“我抱你。”
溪鸣摇摇头:“别,好歹是外面,你让我靠着走。”
宸阳哪里会顾忌旁人,一把抱起他:“管他们做什么。”
溪鸣欲迎还拒的挣扎了一下,很快就放弃了,安心窝在宸阳怀里:“我们先去七幺殿吧,想必他们已经安排好下榻的地方。”
宸阳点头,行至热闹的街道,扫了眼周围道:“看来七幺殿这场婚礼来的人不少。”
溪鸣把玩着他垂在胸前的头发:“一殿之主的婚礼,还有板上钉钉的下一任殿主婚礼,于公于私,各仙京都不得不来。”
宸阳低头看着溪鸣:“我们的婚礼如何办?”
溪鸣一愣,回过神眼神带着不自知的魅惑笑道:“这是求婚?”
宸阳得意一笑:“姻缘契已结,你早就是我的,敢拒绝?”
溪鸣摸着他的喉结,展露只在宸阳面前才有的热情:“就怎样~”
宸阳沉笑:“用原型操死你。”
溪鸣故作害怕:“好吓人~噗嗤!说正经的,我们的婚礼,办简单一点好不好?”
“说个为夫满意的理由。”
溪鸣呼了口气:“不想别人打扰我们,我想和你……闭关。”
宸阳停下脚步:“闭多久?”
溪鸣轻声一笑,在宸阳耳畔暧昧低语:“随你~”
宸阳火热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溪鸣:“这可是你说的。”
溪鸣依偎进他肩颈里:“何时骗过你,快走,到了地方,娘子要榨干你。”
宸阳黑眸一暗:“好大的口气,不妨试试。”
至于有没有榨干,结果是很明显的。
婚礼开始那日,溪鸣自回来后终于难得的好好穿上了衣服,月白色锦袍将他原就温和的气质衬的越发明显,真真是好一副女仙们梦中情郎的模样。
然而同色同款的衣服穿在宸阳身上,却显得冷淡疏离,好几个原本想上前搭话的女仙官在看见宸阳冷淡的神情后纷纷打了退堂鼓。
溪鸣好笑得晃了晃宸阳的袖子:“做什么这副表情,待会儿婚宴就要开始了,人家还以为你来寻仇呢。”
宸阳牵住他的手,占有欲十足地看了周围跃跃欲试想来搭话的人:“是不是吻痕不够深,所以竟还有人想从我身边把你抢走?”
溪鸣回扣住他的大手:“宸阳仙官,好浓的醋味儿~”
宸阳凑近他耳畔:“还有更浓的,你倒是吃不够~”
溪鸣脸一红,拍了他一下:“大庭广众的,收敛些。”
说话间,灵钥与兰意携手出现,两人都未盖红罗,一身瑰丽艳色的星月锦将窈窕身段尽数勾勒。
溪鸣四处看了看,疑惑道:“不是说苍恒仙官和琅月仙官是一起办的吗?怎的不见人?”
“他们有事耽搁片刻。”兰意莲步轻移走过来,落落大方的于溪鸣说道。
溪鸣与宸阳合手作揖:“兰意仙官。”
兰意见他们如此,有些奇怪,以她们在凡间的交情,这个礼似乎有些疏离了:“你们……怎么了?”
溪鸣与宸阳对视一眼,都有些不解。
溪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瞒兰意仙官,我们回来时出了些意外,都忘了凡间的事了。”
兰意柳眉轻颦,担忧道:“可严重?”
溪鸣摇摇头:“不严重,药仙殿的仙官说过些日子便好了。”
兰意松了口气,回头看了眼独自应付宾客的灵钥后回头说道:“我们在凡间时是好友,我与灵钥历完劫便先回来了。”
兰意看了眼溪鸣与宸阳紧紧牵住的手,戏谑道:“看来两位失忆后感情依旧,可喜可贺。”
宸阳眼里满是得意的笑,哪怕失忆了,他也能本能的把溪鸣圈进自己的地盘里。
溪鸣微红着脸笑了笑:“兰意仙官可莫要戏谑我们了,看,灵钥殿主在看你了。”
兰意回头,果然看见灵钥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无奈地叹了口气:“今日我们做东,你们好吃好喝着,婚礼结束之后我们再聚。”
灵钥等不及,推开人山人海挤过来:“兰意,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你别看他们了,看我就行!”
溪鸣忍笑:“你们快自便,我们也该入座了。”
兰意还来不及再说些什么,便被灵钥一把抱起带走了。
而她们前脚离开,苍恒便也抱着面色红润的琅月出现,两人身上的喜服稍乱,琅月脖子上还印着新鲜的吻痕,看见他们后点头示意,而后大步跟上灵钥他们。
溪鸣为他们感到高兴:“真好,好像了了许多遗憾。”
宸阳搂着他的腰一起入宴:“以后可以常来往。”
溪鸣点点头:“走吧,去找找停逸大人他们。”
婚宴举行了半个月,结束后溪鸣与宸阳同苍恒琅月他们好好聚了一次。
琅月哥俩好地凑到溪鸣面前,兴致蛊然地不断打量他:“真失忆了?看着不像啊。”
溪鸣推开他俊朗的脸,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德行,失忆又不是失智。”
兰意懒懒地靠在灵钥身上:“他就这个样儿,历劫的时候都改不了。”
灵钥喂了颗葡萄到兰意嘴里,接话道:“听长仙京过来的仙官说,你们两殿间关系不和,你们在一起会不会被两殿反对?”
琅月噗嗤笑了一声,惬意地窝进苍恒怀里:“得了吧,你是没看见,他们俩那两位殿主,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不和?怕是床上不知合了多久了。”
灵钥还真有些震惊,低头看着兰意问:“真的?”
兰意无奈地点头:“你也多关注一下旁人,别整天盯着我。”
溪鸣看了眼宸阳,无奈地摇摇头:“连他们都一眼看出来了,从前我与殿主朝夕相处却丝毫未曾发现。”
宸阳拉过他揽入怀中:“说明以前你太纯洁了,这不,为夫很快就教会你识人之法了。”
溪鸣好气地推了推他:“不正经。”
琅月翻了个白眼:“咦!~~失忆了还是这么肉麻,咱们几个和着就是相互秀恩爱来了吧?”
灵钥耸肩,低头大大亲了口灵钥:“这是我媳妇儿,不能秀?”
琅月不服输地亲了口苍恒:“难倒我没有吗?!”
溪鸣简直没眼看,宸阳干脆地抱起他:“聚也聚过了,我和溪鸣先回去了。”
琅月“啧”了一声:“干嘛这么着急嘛?”
苍恒喝了口茶,不着痕迹地搂住他的腰收紧。
宸阳回头看他一眼,嚣张至极地笑着:“我家夫人答应给我生孩子,自然要多腾些时间。”
琅月险些跳起来打人,却被苍恒锁住腰一个劲儿扑腾:“能生了不起啊!我还能生呢!我骄傲了吗!?”
苍恒:“那生一个。”
“生就……你凑什么热闹?”
苍恒抱起他:“你想输给他们?”
琅月一“哼”:“生!生两个!走,回家!”
须臾间只剩下兰意与灵钥。
兰意好笑地喝了口茶:“不说宸阳仙官以前如何,苍恒从前可不会用这些小伎俩。”
灵钥嫌弃地挑眉:“幼稚!”
兰意坐起来,拉低自己的领口,露出布满青紫指痕的饱满酥胸,呵气如兰暧昧道:“我们也生一个?”
灵钥当即压倒兰意:“生三个!”
兰意轻笑一声:“幼稚?”
灵钥含着笑意:“幼稚就幼稚,谁敢笑话本座,媳妇儿,把腿张开!”
树荫交错的亭楼传来女子的娇吟,隐约间两具雪白酮体交缠在一起。
溪鸣与宸阳用最快的速度回了长仙京溪鸣的寝殿,留了封书信后没入宸阳的空间结界里。
因为回来得心急,两人在路上只是亲亲摸摸,并没有做到实处,此时一落地,宸阳立刻将溪鸣压在柔软的草地上:“你说要榨干为夫,现在来努力实现诺言吧。”
溪鸣张开腿,自己撩开下摆,脱下亵裤,渴望到发颤:“好……”
两根沉甸甸的肉棒悬于穴口,溪鸣大张着腿,扶着肉棒对准,而后环住宸阳的腰往自己身上压。
肉棒一寸一寸侵入撑开,溪鸣颦眉,腰肢同时往上送:“啊~~”
穴被撑得大开,溪鸣微微颤着呼吸,就着插入的的姿势翻了个身:“好夫君……插到子宫里来……”
宸阳挺胯肏弄着熟练地顶开子宫口:“一日不喂,这张小嘴就饥渴地吸人~”
溪鸣小腹酸麻轻微抽搐,缓过插入子宫的快感后喘息着双手撑在宸阳腹肌上:“都是因为夫君天天肏才这样的嗯~~~”
花穴贴着宸阳粗硬的耻毛耸动,溪鸣控制着肉棒在体内旋转搅弄,很快便搅出淫靡的水声:“嗯嗯啊………夫君的肉棒好大好硬……”
宸阳呼吸粗重,克制着想强势攻占的欲望:“骚货娘子的穴也越发浪了,若不是这么大,只怕满足不了!”
溪鸣加快套弄的速度,身子快速起伏:“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只有……只有夫君能满足骚货娘子啊!嗯嗯嗯嗯嗯嗯!!!”
骚穴饥渴难耐地吞吃美味,溪鸣动作越发淫浪,软臀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吃尽肉棒后扭着腰让肉棒碾过穴里每一寸熟透的嫩肉。
“嗯嗯!!啊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夫君!!”
他摇晃得像朵绽开的淫花,宸阳咬着牙掐住他的细腰,腰胯猛送。
溪鸣痉挛着抽搐:“……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烂了!骚穴干烂了!!!”
然而这么说着,他却依旧全心全意地迎合着宸阳残忍地撞击,骚穴被肏成一个肉洞,成了肉棒的专属。
两人在激烈的肏干中对视,溪鸣看见宸阳眼里的爱意与情欲,宸阳也看见溪鸣眼中全部的真心与依赖,两人一时不再说话,只直勾勾看对方或粗喘,或呻吟。
许久,溪鸣被干得失控抽搐,骚穴近乎自虐般追逐凌虐自己的骇人巨物疯狂吮吸纠缠:“夫君!!夫君!!!干死我!!干死骚货!!!”
宸阳再次插入子宫不再抽出,高频率耸动碾压,两人十指紧扣注视着对方的眼睛,而后一起达到高潮。
溪鸣跪曲的双腿无力乱蹬,整个人钉在肉具上,仿佛受刑一般抽颤。
到了极致的高潮,溪鸣反而失了声,只余紊乱不堪的喘息。
又是许久,两人从绝美的快感中回神,宸阳将溪鸣拉至自己怀里,抱着温存。
半柱香过去,溪鸣脸上勾人的潮红只剩眼尾残留,他动了动性器连接的股间,轻声闷哼:“胀~”
宸阳抽动肉棒,挤出大量浊液,而后再次深深埋入:“不舒服?”
溪鸣摇摇头:“舒服,只是这几日总觉得胀得慌~”
宸阳一愣,眼神落在溪鸣被精液撑大的小腹上,不太确定地伸手覆上,探出灵力游走一圈,而后震惊地呆住。
溪鸣见他如此,心中有了猜想,覆在他大手上:“有了对吗?”
宸阳呆愣地点头。
溪鸣“噗嗤”一笑,揪住他俊煞旁人的脸:“做何这种表情,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宸阳回过神,紧紧抱住他:“不一样的,龙族好歹还算生物,尽管子嗣艰难,却也保持着百年一个的繁衍,但我不一样,我是龙脉,本就不算生命,我本已经做好千年内不会成功的准备了。”
溪鸣趴在他身上,一下一下摸着着他的脸:“现在呢?这么快要当爹会不会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