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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旷工偶遇老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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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他就想,这么好看的哥哥,没有了妈妈一定很伤心,于是给了他几颗糖,他还记得贺程握着糖好一会儿才低头对他说谢谢。

顾明钧叹了口气,程顾两家上两辈的时候交往密切,程静跟顾明钺的母亲顾知意是好友,直到程静嫁给了贺连山才少了来往,再后来,程家出了变故。这种事也就老爷子偶尔兴起会说说,具体是因为什么,他也不清楚。

他不清楚,顾明钺就更不清楚了。

“你不如多想想你的蛇丢哪儿了。”

真要命。

27

贺程最终在oa补上了那半天的假,其实他在车上问过柯寅川,能不能直接请一天的假,被残忍拒绝,下午只得又来上班。

他临时接到了澳洲的工作任务,虽然是以助理的身份陪同,届时有专业的团队对接,但是也不能真的一无所知。一到办公室,宁云就把相关材料也给了他一份。

贺程不得不丢弃他的文献,开始忙这事,做实验时的习惯让他即使对这些陌生的东西,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去应对。

开始是他等着柯寅川下班,现在变成俩人一起加班。

公司有食堂,贺程跟柯寅川都不是挑嘴的人,对付一口不是难事。张叔却闲不住,每天换着花样做了晚饭送过来,因此,俩人避免不了一块在办公室吃饭,好在柯寅川气派足,吃饭的地方也专门辟了出来,不用在柯寅川那张沙发旁的茶几用餐。

贺程一工作就容易沉浸其中,有两次还是柯寅川过来敲他的门,叫他吃饭。

这助理当得很不称职,贺程汗颜。

助理工作做得不到位,那便得在另一方面补回来。

或许是因为澳洲这庄大买卖,柯寅川连应酬都推了许多,他们这段时日几乎同吃同住,同进同出。不知情的人难免打趣陈行,说他这个助理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要被打入冷宫,另谋他就了。

而“御前红人”贺程苦不堪言,他没有柯寅川那么好的精力,常常忙完工作后还能在床上大干一场。有几次被弄得迷糊了,他不得不在柯寅川身下说些从未说过的话,好换得一些睡眠。

他真的得想个办法搬出去了,不然还没等约定结束,就要交代在床上了。

贺程睡觉不习惯身边有人,会睡不安稳,偶尔还会因为还有一个人在床上这种潜意识,突然从梦中惊醒,再入睡就有些难了。所以即便再累,他都要撑着回自己卧室,只有把一整条被子裹在身上时,才能安心。

他的身体不似从前,缺的休息一杯咖啡或者一场觉就补回来了,是以难免经常在车上打盹,他仪态向来很好,即便是睡着了,看起来也只是在闭目养神的模样。

柯寅川也不常在车上找他说话,说了他也能即刻听到,人是睡着的,留了一只耳朵醒着。

这日他照例上车就闭了眼,直到车快驶入地下停车场才醒过来。

柯寅川在看他,贺程把头转向他,眼中还有些刚醒的迷茫,问:“怎么了,柯总。”

自从上班后,贺程称呼柯寅川都是柯总,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连名带姓的叫,柯寅川听见这声“柯总”,倒更希望贺程能够叫他柯寅川,不是床上那种难耐的声音,清醒的时候这样叫也不错。

“下午我去顾家,让司机跟着就行。”

“好。”不用贺程一起去的意思。

今天是顾明钧的生日,这个局是推不掉也不能推的,贺程记得陈行给他提过的注意事项,问他:“今晚回来吗?”

回来就得让厨房备着醒酒汤。

车停下,柯寅川拉车门的手一顿,本朝向窗外的头转了回来,看着贺程:“再说。”他拉开车门,又交代了一句,“今天不要加班。”

贺程本来就有这个打算,点头应下,跟着一块下了车,然后跟柯寅川确认今天上午的行程:“今天诚心的李总本来预计九点半到,但是飞机晚点,估计会迟一个小时,需要把产创部的会议提前吗?”

“通知他们吧。”

“好。”

材料啃得差不多,贺程今天状态实在不好,不想再研究,把如山的文件一推,准备下楼透透气。

从顶楼下来就看见一群人朝这边走,他用的梯,一向人少。

贺程定睛望过去,看到了陈行,陈行身后的人有些面熟,待他们走近了,贺程才认出来。

是叶泊然。

大约是离了摄像头,此时叶泊然脸上没有挂上他的招牌笑容,整个人气质便不一样了,不再是阳光明媚的男大学生模样,反倒有些沉下来的感觉,比屏幕上看着成熟。

不过依旧英俊帅气,一眼就是招人喜欢的长相。

贺程想起最近公司旗下某个品牌正在找代言人,人又是陈行亲自去接走的,大概就是叶泊然了。他无意碰上,这也不是他的工作内容,只对陈行点头微笑就跟他们错身而过。

“叶先生,请。”陈行为叶泊然挡住电梯,含笑请人进电梯。

没由来的,贺程想起可做,她需要直接跟贺连山谈。

凌晨两点,别墅大门响动,贺程听见脚步慢慢到了他的房间,门把手被缓慢扭动。他闭着眼,并不准备迎接晚归的父亲,他确实有点生气的,他听见有东西被放在了他的床头柜,应该是他的礼物。

门把手再次响动的时候,贺程睁开眼,他没忍住对礼物的好奇,打开台灯拆礼物,看到礼物那刻,他决定原谅父亲,花五分钟去跟父亲道谢。

他没料到,五分钟根本不够,他站在父母卧室门口,足足一个小时。

程静冷静地质问,贺连山诚恳地认错,甚至因为怕吵醒儿子,俩人声音都不大,却足够让靠在墙边的贺程听清。

这一个小时,他知道了自己还有对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知道了自己生日前夕父亲是去美国陪他另一双儿女,知道了母亲并不会原谅父亲,他们已经在争论要不要离婚。

他悄悄退回自己的房间,那个本来让他高兴的礼物现在变成了父亲出轨的证据,他盯着那本书想,是在陪其他儿女的时候买的么,给他买礼物的时候有没有过愧疚。

这些除了让他难受,都没有答案,贺程,不要漏!分几章是为了替换废章,我也没办法!!私密马赛!!!6k+更新要个推荐票不过分吧!票票!!】

当天晚上贺程并没有见识到柯寅川口中提到的那个物件。

柯寅川一直忙到快过年,他实在是分身乏术,每天回家也要去书房待好一会儿,有时候回房间都过了零点。几次贺程迷迷糊糊地感受到他贴过来搂着自己,但他实在睁不开眼睛,又昏昏沉沉睡过去。因为早上不上班的缘故,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空了,他每天照旧上午去医院,下午则去贺氏房产,老板太久不在位到底不好,宁为军让他去坐镇。

“这不合规矩。”贺程开始是拒绝的,他并不懂这些东西,而且他也没有权利,贺连山还没死呢。

这位跟贺连山打拼了大半辈子的重臣无所谓地挥手:“没有规矩,你爸在的时候就是最大的规矩,他倒下了,他的儿子就是规矩。”

贺程没有坚持,为柯寅川工作的几个月到底是有收获的,公司自然有一套运转的流程。贺连山在两年前就开始准备做甩手掌柜,那次差点让贺氏丧命的危机让他产生了这个念头,这些准备现在派上了用场,贺程只需要去那里当吉祥物稳军心。

放假前最后一天,公司早早放了人回家过年,下午整个公司也没多少人了,贺程走出电梯的时候犹豫了下,还是把车开到了柯寅川那里,明天他也要放假了。

车驶出地下停车场时,夕阳正好把最后一缕晚照留在对面高楼的幕墙上,美极了,他难得露出个轻松的笑容。

无比波折的一年,就要过去了。

贺连山在好转,但愿一切都会慢慢变好吧,他对新的一年,开始有了一点期待。

进门意外地看见柯寅川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贺程换了鞋就准备上楼换身衣服,走半道被柯寅川招了过来往中指上套了个戒指。

最近柯寅川喜欢给贺程送礼物,开始贺程还觉得不适应,后来发现大概跟给宠物买玩具差不多,他扫一眼桌上的包装,卡地亚的素戒。

张叔跟阿姨已经把晚饭摆上桌,贺程索性吃了再去换衣服。戒指被柯寅川戴在了右手,吃饭的时候筷子偶尔碰到,实在不习惯,于是多看了两眼。

祥和的夜晚。贺程在跑步机上跑了会步,还不到十点,路过书房的时候见柯寅川又在写毛笔字,凝神静气的,姿势却随性,笔下的字苍劲有力,是正经练过的,于是驻足看了一会儿。

要走的时候被柯寅川抓住又压在桌子上亲,那汗本来都要干了,这会儿又开始冒出来,柯寅川一双铁臂捆着人,若有所思地看他:“最近太忙了,竟忘了还有件事。”

贺程直觉要遭,趁他不注意一矮身钻出去,丢下句我去洗澡你继续练字就走了。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莲蓬头的水刚打下来,浴室的门就被推开了,贺程并不意外,但是对接下来可能要面对的事有些紧张。他按沐浴露的手搭在那儿,直到另一只手覆上来,泵头才挤出了液体。

滑腻的乳白色液体堆在手上,手指上套着的戒指被另一个人捏着旋转了两圈。

“喜欢吗?”

非常不合时宜的,贺程想起一句话,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他嗯了一声,把手收回来,握着沐浴球开始揉搓。

柯寅川最近好像染上了亲吻的瘾,那个泡沫还没打上两下的沐浴球被他拿过一丢,浴室的水蒸气把贺程的脸跟嘴唇都蒸得红润,上头还有几粒水珠,跟顶着晨露待人采撷的嫩叶似的。

他把人按向自己,用嘴去采了,再撬开唇齿,用舌头去挑逗另一个舌头,这片叶子是他的,他要吃到肚子里。

47

手也没有闲着,不知道是本来就放在浴室的,还是有预谋拿进来的,贺程觉得自己胸前像是贴上了一块冰凉的小东西,极短的几秒钟,他右边胸口陡然一痛。

“唔…”这疼痛太过记忆深刻,贺程弓着身子躲。

“别动,还有一边。”柯寅川在他呼痛之前停止了接吻,手上还拿着一个白色夹子,后面挂着一根羽毛,不过已经被水打湿。

贺程不敢想象如果那羽毛是干的,拂在他敏感的胸口会是什么样子。他低着头,除了痛还有另一种隐秘的感觉,这让他很不好受,他不想要这个东西,有不好的回忆。可让他开口拒绝又做不到,明明答应过随便他弄。

当两个夹子都夹上来时,贺程已经呼吸急促,他抓着柯寅川的肩膀,指甲几乎陷进肉里。

柯寅川并不觉得痛,他轻轻拨弄夹子,被打湿的羽毛晃晃悠悠地扫过乳晕,留下一道道水痕,又很快消失,他赞叹一声:“很好看。”

像一只被猎人捕获的天鹅,落在水里,紧张地等待结局。柯寅川双手覆上微微颤抖的乳肉,他要把天鹅关在巨大的笼子里,笼子里铺上柔软的毯子,最好天鹅眼里只有他,每天只有他能够把他从笼子里带出去,让他飞向天空,但最终还是要飞回来。

“好喜欢,以后都不要取了,给你穿胸衣,怎么样?或者乳贴?”白皙的胸口已经布满指痕,柯寅川在床事上从来都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他习惯掌控,也喜欢看到身下人在床上受不了时失神的脸,那会让他更兴奋。

贺程呜咽一声摇头,明明是痛的,身体里却冒出一股痒意,真贱呐…他想。

“不要…”最终还是说出了口,他伸手推柯寅川,可惜身上那点力气已经全部被他用来抵抗胸口的感觉,手伸出去的力量不如五岁小孩,同调情差不多。

柯寅川也当他在调情,他含着人的耳朵吸吮,滑滑嫩嫩的,跟他的主人一样好吃。手也没闲着,扯着乳夹玩弄,每动一下,身前的人就颤抖一下,身上的水珠也簌簌往下落。好可怜的天鹅,脆弱得仿佛只有依靠自己才能站住,他喜欢极了,忍不住更用力扯动手里的羽毛:“不要什么?可是一扯你身体就软着往我身上靠。”

贺程说不出话了,只觉得全身所有的神经感知都集中在胸膛,他仰着头,淋浴的水垂直落下,哗啦啦地落在他眼睛里,砸得他整个眼眶发酸发胀。

这澡终究是洗不成了,柯寅川甚至没关水,直接把贺程丢上床,浴室淋漓的水声和着贺程嘴里发出的轻吟,更显得他可口,把人的魂儿都要勾走掉。

欠操得很。

柯寅川掰过贺程的双腿,让他门户大开地朝着自己,贺程睁开眼睛看他,目光像是春日湖泊的碧水,叫人沉醉。

哼出来的尾音像是难受又像是舒服,柯寅川一并把它们吞进肚子里,手沿着小腹一路滑到了贺程腿间揉搓已经硬起来的阴茎。

柯寅川没略过,他觉得好玩,轻声轻气地问贺程:“想射吗?”没等贺程回答,柯寅川就堵住了贺程的嘴,用力地吻他,唇舌交缠。

温度升高到让人无法思考的程度,或许不是温度升高,是浑身要害都在别人掌控之中,它们任由让人挑拨玩弄,然后将一波波的情欲送进大脑,升温的是大脑。贺程发出细小的呻吟,下身快速地揉搓已经让他受不住了,可是柯寅川偏偏不给他,他像上几天那样,在即将攀登顶端的时候堵住那个小口,让他硬生生地被迫终止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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